第19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正文 第19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19节
张辽犹豫了一下:“陈先生好像对此事不太关心,他只是下令宪兵队,彻查此事,就如平时一样办他的公了。”说着,张辽还小心的看了看拿着那字条紧锁眉头深思的吕布。
武建军的唇边不由露出一丝笑意,因为陈宫的心思,他已经猜到了。
武建军刚要开口说话,突然听到一声暴喝:“真真气恼!”吕布一掌把帅案给劈了。吓的下边那些参谋一个个噤若寒蝉。
武建军就知道吕布是这反应,但为什么吕布想了这半天才反应过来,却让武建军感到迷惑。他连忙挥手让参谋们出去,他自己走到了吕布的身边,伸出抓住了吕布那因怒火而颤抖的肩膀:“消消气,别着急,都会好的。”
吕布却一把抱住了武建军,那力气之大,差点把武建军勒岔了气:“建军是我的,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吕布狠狠的道,但语气中却有一种别样的情绪。
武建军轻轻的用手拍着吕布的后背,以安抚他的怒火:“放心,谁也抢不走我,我会与你相守,随时随地,一生。”武建军的语气平缓而深情,如同一沽清泉流进吕布的心里。
吕布那赤红的眼睛这才慢慢变的清澈起来,因为两人拥抱着,武建军看不到吕布的表情,可张辽能看到,他明显看到了吕布的表情由气愤转变成一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这是一种莫名的情绪,张辽在那种情绪中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不舍和绝望,甚至还有害怕,是的,害怕,一种怕到极点的感觉。张辽实在是想不明白,强悍如吕布,怎么会有这种情绪。
武建军虽然看不到吕布的面部表情,但吕布始终紧绷的肌肉,让武建军知道,现在吕布的情绪还非常激动。武建军轻轻拥抱着吕布的双肩,用唇慢慢的轻吻着吕布的侧脸,他发现吕布今天情绪有些过激,光是拥抱无法让他平静下来。
吕布猛得伸手薅住了武建军后脑上的头发,将其向后拉起,武建军疼的不禁‘啊’了一声,本能的要用手去抓吕布薅他头发的手,吕布的双唇趁势封住了武建军的嘴,武建军还没反应过来,吕布那霸道、柔韧的舌头,已经蹿进他的口腔中肆意的扫荡了一圈,然后贪婪的吸吮着武建军那顽强挣扎的舌头,武建军想要挣扎,可是吕布的那条臂膀抱的太紧,而且他后脑上的头发还被吕布薅着,他根本动不了。
张辽看的目瞪口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吕布‘欺负’武建军,他不由气的直咬牙,可是他却一点办法没有,吕布毕竟是主公呀。
第68章 英雄
这个吻开始很激烈,可是到了后来,当吕布感觉到武建军全身绷紧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后,吕布就开始享受这份感情盛宴了。他细细的啃咬着武建军的双唇,然后轻轻一吸,不费任何力气,把武建军那已经失去力道,变得柔软香滑的舌头又吸了出来,含在口中细细的品尝,那专属于男性的气息,让吕布迷恋,因为那是武建军的味道,他想在这一次,把这味道记住,印刻在心中,因为他怕,他怕今后再没有这种机会了。
不知过了多久,吕布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武建军的舌,然后双唇慢慢下移,经过武建军那棱角分明的下颚,吻到了武建军的脖子,张开嘴,轻轻的把武建军那高高耸起的喉结含进嘴里,并用舌头轻轻的挑逗,现在,吕布想把武建军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尽情的尝舐,他有太多的不舍,他有太多的不甘,他要求并不高,为什么命运对他如此不公,吕布恨这老天,恨这命运,恨他自己……
张辽看的血脉喷张,一股热流疯狂的向身下涌去,张辽快憋疯了,他也是二十六、七的年纪,也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如此的现场直播,他哪受得了。
武建军双眼微眯,双唇微张,呼呼的喘着粗气,连鼻翼都不停的煽动。他知道,如果不让吕布过够了瘾,他是别想消停。
此时的武建军后悔了,他不该上来安抚吕布,更不该在这时候主动亲吻他,那样的轻吻对于吕布来说,比春药来的更加猛烈。
吕布把武建军整个脸带脖子还有两边的耳垂都吻了个遍,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武建军,当他看到武建军那深蜜色的脖子上,被他啃咬出的一块块的紫痕时,把吕布刺激的又想扑上去,却被警觉起来的武建军伸出胳膊勒住了脖子,武建军把吕布的脸压在自己的胸膛上,喘息的道:“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我们必须得想办法救出蔡琰。”
吕布平复了一下心情:“行,布听你的,你放开我,布保证不胡来。”
武建军看了一眼站在一边,扎扎着大手,瞪着大眼,大张着嘴巴的张辽,惨笑了一下,他慢慢的放开吕布的脖子,却不想吕布突然发难,把武建军整个身体抱进了怀里:“再让我抱一会,就一会……”吕布的声音低沉中,夹杂着几分颤抖,语气中多一分祈求。
武建军这个气呀:“你抽什么疯呀,现在是说正事的时候。”武建军的语气不由多了几分严厉。
可是武建军却没有得到吕布的回应,他只得抬起头来,却看到吕布的眼中含着泪光,吕布的表情很复杂,有不舍,有心疼,有恐惧,有委屈,各种表情杂陈,让吕布显得分外的脆弱。武建军突然感觉,这样的吕布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对,刚从下邳救出他来时,他就是这样的表情,脆弱的像个孩子。吕布的表情让武建军心中莫名的一疼,他停止了挣扎,伸出手臂轻轻环住了吕布的虎腰。
吕布强忍着心酸,叹了一口气,才道:“我知道是谁来了,那个小魔王,曹操的次子曹丕,一定是他,别人干不出这等事来。”说着,慢慢的,不舍的,推开了武建军,他颓丧的坐在帅位上。
武建军疑惑的看着吕布的脸,他感觉吕布好像很怕曹丕,他疑惑的看着吕布:“你好像很怕他?”
吕布惨笑了一声:“不是怕,是心寒,今年曹丕应该有十七岁的了,当年在下邳的时候,他才十五岁,但布在他手下可是吃尽了苦头。”
武建军疑惑不解,一个十五岁的男孩能把战神如何,虽然曹丕有皇帝命。
张辽对此也非常好奇,他也瞪着大眼看着吕布,他不知道吕布在下邳时都遭遇了什么。
吕布紧皱着眉头,努力的组织了一下语言后才道:“今日布不得不说出实情,当你们听完后,不管你们做何选择,布都不怪你们,布想,是该到了了结的时候了。”武建军听到这里,心不由的揪了起来。
吕布停顿了一下,才缓缓的道:“下邳城破,我被宋宪等人绑了送到曹营,曹操先把我押在了监牢之中,他就去布置接管下邳之事了,一连三天,才又提我到白门。”
武建军和张辽还是不解,这关曹丕什么事?吕布惨笑了一下道:“在这三天之中,布在那监牢里度过了平生最耻辱的三天,布觉得,那三天,比之三年还要漫长……”
吕布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竟然让武建军和张辽感觉遍体生寒,过了好一会,吕布才艰难的道:“曹丕在这三天之中,将布玩弄于鼓掌之中,在第一天的时候,布就想一死了之,可是在那时候,布想死都难,布平生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做屈辱,什么叫做生死不如,什么叫做生如猪狗。”说到这里,吕布的神情变得极度的愤怒和恐惧,虽然吕布极力的克制,但那种负面的情绪依然像气场一样,影响着武建军和张辽的心。
武建军这才想起来,在赶往东海的船上,武建军不经意间发现吕布的手腕上有深深的勒痕,当时武建军并没有在意,因为吕布太过勇猛,曹操把他绑得紧些也在情理之中。可是让武建军没有想到的是,原来那绑痕,并非曹操施加在吕布身上的,很有可能是曹丕那小痞子,武建军可以想象,吕布做为一名骄傲的战神,不,哪怕只是做为一名成年的男人,被一个下手不知轻重的孩子玩弄于股掌之中时的那种屈辱与煎熬。武建军的心疼的要命,他现在很想把吕布抱进怀里,给他一些温暖和慰藉,来安抚吕布那颗流血的心灵。
武建军不忍心去逼问吕布那三天里的细节,他怕吕布过度的回忆那些,会对他的心智产生更不利的影响。
吕布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用以平复那激动的心情,他开口道:“好不容易,布盼着曹操提我去白门,布已知自己的命运,无非一死了之,也算是一种解脱。可是让布没想到的是,那小魔头竟然向曹操提出要将布当成男宠来圈养,虽然刘备极力反对,一力劝说将布处死,可曹操老儿竟然答应了曹丕的请求,布当时只求速死,结束这屈辱的一生。可那卫兵已经将一团布塞进了我的口中,布连咬舌的能力也无呀。正在他们要把布押到曹丕的府邸时,建军及时赶来相救,布当时见到建军,真是喜极而泣,因为布知道,建军一定会带布远离那绝望之地的,所以建军对于布之恩德,布永世也无法报答……”
吕布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道:“之后布想要一死了之,可是却放不下这心中仇恨,也对不起建军的舍命相救,所以布才苟活于世。以前布怕建军嫌弃于我,所以从来都不敢与你分说此事,如今这小魔头来了,此事必天下皆知,布受此奇耻大辱,必成天下人之笑柄,布不能再连累建军和文远了……还有其他人。布此次必亲手擒杀那恶人报仇,之后布……”吕布说到这里,不由钢牙紧咬,怒目圆睁。
吕布不舍的看了武建军一眼,武建军的心不由一阵揪痛,他快步上前,伸手环住了吕布的肩膀:“不,吕布,那些不怪你,你当时也没办法,我们会帮你报仇的。
你答应过我的,与我一生一世,你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吕布,你听我说,韩信还忍过□之辱,这不算什么的。为了建军,为了并州,为了跟随你打天下的这些将士们,吕布,建军以前从来没求过你什么,现在建军求你,活下来,吕布……”武建军的眼泪流了下来,他的心跟吕布的心一起,在流着血。
吕布的泪水夺眶而出,他一把抱住武建军的腰身,把他揉进了怀里,轻声的,哽咽的道:“布能与建军相处两年,布已知足了,但大仇当前,布不得不报,之后天下之人必不能再容我这残破之人留于世上,建军……并州交给你了,你让布去。”
武建军一听这话,紧张了起来,吕布这是一心在求死,他宁愿一死,也不愿面对天下人的耻笑。武建军把吕布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手拍着他的后背,一手抚摸着吕布的后脑,轻声的道:“不,吕布,没人敢耻笑你,你忘了我曾经跟你说过的么,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所以,你不用那么紧张,那事真的不怪你,建军会陪着你,文远也会陪着你,还有陈先生,高顺大哥……这么多人都愿意陪着你,你还怕什么?你注定是强者,强者注定要经历许多别人无法经历的事情,你应该庆幸,因为,此事一过,你吕布的心智会更加坚强,更加健全。
听好了,建军看不起懦夫,建军喜欢英雄,如果此次你一意孤行,那建军永世都看不起你,即使你死了,建军也看不起你,世人也会唾骂你。所以,你只有活着,好好的活着,顶天立地的活着,那样的吕布才是英雄,才是强者,天下人不但不会唾弃你,他们应该更加崇拜于你,因为你给他们树立了一个新的英雄标准,屈而不折,钢而坚韧。我期待这样的英雄,我期待你重新站起来,成为一个全新的吕布,一个睿知、自信、勇猛、开朗的吕布,那才是完美。吕布,我期待你能成为一个真正的英雄。”
吕布抬起头来,深深的看着武建军的眼睛,他感动,他热血沸腾,可是,他依然胆怯,他知道,他无法做到武建军对他的期盼,他依然没有勇气面对千夫所指,所以他委屈,他害怕,他毕竟也只是人,而不是神,他渴望成功,他渴望骄傲,可是为什么命运要这样的折磨他,他不服,他不甘,但他没有力量抗争。
武建军看着这样脆弱的吕布,心痛万分,他用手轻轻的捧起吕布的脸颊,轻轻的吻上了他的唇:“记住,有容乃大,无欲则刚。不管什么时候,建军会站在你身边,分担你的痛苦,分享你的快乐,吕布,为了我,振作起来。”
吕布听到这话,一头扎进武建军的怀里,把两年来的隐忍,两年来的悲愤,两年来的委屈,最终化作滂沱的泪水,与一声如野兽般的嚎啕。
武建军痛惜的抚摸着怀里哭得像个孩子一样的吕布,把抱住吕布的手臂又紧了紧,他怕一松手,这人就会在他眼前消失,武建军到现在还后怕不已,他不由得钢牙紧咬,虎目圆睁,双拳握的‘咯咯’直响,心中默念:“曹丕,我要把你剁了喂狗。”
第69章 拯救
武建军好一阵安抚,吕布的情绪才平稳了下来,可是他的精神却有些恍惚,武建军拿来一张纸,草草的写了几个字,递给了站在一边呆愣的张辽,然后扶起吕布,进了后帐。
张辽被这事刺激的也有些精神恍惚,他心中也是非常悲愤。一直以来,吕布在张辽心中就是一把标杆,他竭尽全力的想要达到吕布的高度,可是今天,吕布的形象却在他的心中分崩离析。张辽懊恼,他为吕布不值。
都是男人,吕布说的虽然隐晦,可是张辽却能想象当时的情景,他不由得遍体生寒。他想不明白,一个当时才十五岁的男孩,如何对一个成年男人下的去手。
张辽木讷的,看了一眼手上的纸条,眼中不由得多了几分神采。他把那纸条紧紧的握到了手中,露出一副残忍的微笑:“曹丕,我要让你为此付出代价,而且,你会发现,你所要付出的代价是你永远无法承受的。”张辽的语气阴森的可怕,整个大帐中的温度瞬间下降至冰点。
在张辽的后帐之中,武建军扶着吕布坐在榻上,然后取来了一杯水,放在他的手中:“别想了,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在你身边。”武建军不知道怎么劝他,只得一遍遍的说这句话。
武建军的泪水也在眼眶中打着转,他是心疼的,他的吕布现在这么消沉,他怎能不心疼呀。
吕布始终不发一言,只是坐在那里低着头,武建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武建军心中着急,他拿开吕布手中的水杯,用手指轻轻挑起吕布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吕布的眼神凌乱躲闪,眼圈有些发红,武建军的心一阵阵的揪痛,他轻轻的亲吻吕布的唇,吕布没有回应,武建军伸出舌头去撬吕布的牙齿,吕布听话的张开嘴,让武建军的舌头进去,武建军尝到了吕布口中的滋味,有些苦,有些涩,不复以前的甜爽。
武建军慢慢的把吕布压倒在榻上,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吕布的脸颊,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他,吕布只是目光呆滞的望着房顶,不发一言,也不动作,任由武建军摆布。
武建军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了,他一把抱住吕布的头,死死的抱在怀里,他低着头,强迫吕布看着他的眼睛:“吕布,奉先,是我呀,我是建军,你醒醒,那只是一个梦,不是真的,吕布……奉先……”武建军的声音有些哽咽,他不知道如何才能让吕布从痛苦之中走出来。
武建军看着吕布依然没有反应,武建军真的急了,他痛惜的在吕布脸上亲吻着,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过了好一会,武建军才停止这种徒劳的动作,他颓丧的跪坐在吕布的身边,痛惜的抚摸着吕布的脸:“建军求你了,吕布,醒过来,有什么痛苦你告诉我,建军帮你承担。”武建军哀求的呼唤着吕布。
吕布的眼睛动了一下,武建军欣喜的凑上前去,可是吕布又没了反应。
武建军一咬牙,快速的把自己的衣服脱光,然后去解吕布的衣服,不一会两人光着身子躺在了榻上,武建军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吕布的身体,可是不管他的手到哪里,吕布都没有反应,即使武建军用手握住吕布的那里,他也无动于衷。
武建军急的满头大汗,但他依然坚持着抚摸着吕布的身体,他想要找到当时让吕布感觉最为屈辱的地方,来激起吕布的反应,因为他知道,能把吕布击垮的手段并不多,唯有从精神上打击他才能做到,但这种打击,只有一种,那就是践踏被吕布视若生命的尊严,一种是做为男人的尊严,一种是做为战神的尊严。这种手段何其残忍,即使过去了两年,而那种屈辱,依然不能挥去。
当武建军的手无意间经过吕布□的时候,他发现,吕布的眉头轻皱了一下,武建军连忙把手插进吕布两腿之间,果然吕布全身肌肉紧绷,不自主的震颤着,眼泪也流了下来,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武建军的手继续下探,直到那隐秘之处,吕布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试图阻止武建军的手,同时一声哀号从吕布口中冲出:“休要再折辱于我……你们杀了我。”那种绝望,那种愤怒,那种不甘,充斥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武建军眼泪流了下来,他记得,他每次在上面的时候,吕布都特别紧张,开始的时候,武建军都以为是吕布不习惯在下边,现在才想明白,原来,吕布是回想起了那种屈辱。
武建军泪流满面,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吕布那隐秘之地,低下头,轻吻吕布的双唇:“奉先醒醒,我是你的建军呀。”武建军深情的呼唤着吕布,希望能把吕布从恐惧的回忆中拉出来。
当吕布听到这声声的轻唤时,那绝望的眼神突然有了神采,他突然抬起手来,抓住了武建军的肩膀,力气之大,疼的武建军差点叫出声来:“建军……建军……救我……”吕布的呼吸急促,声音干涩而颤抖,如同一名处于绝境中的孩子,看到了给他带来希望的父亲,那种无助,那种脆弱,像一把重锤,重重的敲击着武建军的心脏。
武建军收回放在吕布那里的手,伸手把他抱进怀里,轻柔的抚摸着吕布的脊背:“建军就在这里,已经过去了,吕布,现在很安全。”
武建军明显感觉到吕布那绷直的身体突然放松了下来,他轻轻的把吕布放在榻上,可是当吕布发现武建军要离开他时,他连忙伸手去抓武建军的胳膊。武建军的心疼的要命,他侧躺在吕布身边,把吕布抬起的手臂放在身侧,然后把吕布的上身抬起,让吕布枕在自己的臂弯之中。
吕布进入武建军的怀抱,就显得非常安静,他嗅着从武建军身上传来的那种熟悉的气味,心中安定了不少。
武建军轻轻的吻着吕布的面颊:“睡会,你太累了。”
吕布突然侧身,张开双臂抱住了武建军的腰身,把头埋进了武建军那坚实的胸膛,不停的用脸蹭着,他在寻找,他在祈求,他想要得到慰藉。
武建军感觉吕布的身体在颤抖,武建军知道,他依然在害怕,武建军揽住吕布的后脑,让他的脸帖在自己的胸膛上,吕布轻声道:“他们……他们折辱于我还不够,他们十人,还轮流在布身上发泄,那三天之中,布都没有睡过,粒米都没粘过,他们昼夜不停的在布的身上宣泄,特别是那曹丕,本来被那小儿玩弄,布就感觉分外羞耻,可那小儿竟然也在布的身上发泄,还逼迫我舔舐他那里,布不从,竟被其他人撬开牙关……”说到这里,吕布再也说不下去了,他委屈,他愤恨,他不甘,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屈辱会施加到他的身上。
武建军痛惜的抚摸着吕布因为痛苦而扭曲的侧脸,尽可能的给他安慰,过了一会吕布又平静了下来,他轻声道:“布当时愤恨,想要自尽,可他们用布条勒在布的口里,布无法言语,更无法咬合牙齿。当布累的就要昏厥的时候,他们竟将布倒吊起来,将布的头扎进浴桶之中,并鞭打布的身体,布不得不大口的喝水,以致腹部鼓胀,他们才将布放下,让布平躺于地上,然后那曹丕小儿,竟骑坐于布的腹上,上下颠簸,让布向外呕水,他们以此为乐……”
武建军气的浑身发抖,心中疼惜更盛,他抬起吕布的脸,轻吻他的双唇:“别想了,已经过去了,建军会帮你报仇的。”武建军尽量说的很温柔,可是由于气愤和对吕布的疼惜,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武建军第一次这样庆幸他能穿越到这里,并把吕布救了出来,他无法想像,如果他不把吕布救出来,吕布还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
吕布抱住武建军的腰背,两双大手不停的在武建军那宽阔的背上抚摸抓捏着,吕布尽量把自己的脸埋在武建军的胸口,他不想让武建军看到他像女人一样哭泣,但是那种委屈,他想要发泄出来,他想要诉说出来:“他们将绑缚我手脚的铁链连起,强迫我光着身体,在地上爬行,并用绳子勒在布的口中,让骑在布背上的曹丕牵在手中,还像骑马一样用马鞭抽打布的身体,甚至用马鞭的握把插进布的……布当时多么希望就此死去,可是……”吕布的声音开始哽咽,这些事,他在心里深藏了两年,他不敢跟人提起,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那种恐惧与屈辱就会像万千蚂蚁一样,啃噬他的心灵,当时他想过自杀,这种煎熬他实在是无法忍受。可是他怕对不起建军,他怕对不起宁死不屈的高顺,他怕对不起陈宫和张辽,他知道,之所以有现在的并州,是因为有他这个精神的纽带把这些人连在了一起,如果他不在了,那么,以当时武建军的威望,是无法驾驭的。
所以吕布非常怕那寂静的黑夜,因为每到那时候,他都会想起那种蚀骨的屈辱,所以每到那时候,他都希望武建军在身边,因为武建军那强健的身体,会给他一种安全感,特别是到了后来,武建军真正的接受了他以后,对他更是百般溺爱,使那些痛苦的往事对吕布的影响越来越淡,有时候吕布都感觉,那只不过是一场恶梦而已。
而现在,他不得不说,他知道,即使曹丕再狡猾,也逃不过武建军的掌心,他早晚会被武建军抓住,那曹丕很有可能会把这些全盘托出,用以保命。与其让曹丕告诉武建军,还不如自己说出来好,哪怕建军因此而嫌弃于他。
而且把这些告诉心爱之人,也算是一种解脱,让他的心中舒服不少,而且到现在为止,武建军也没有嫌弃过他,吕布甚至在武建军眼中看出了那深深的痛惜,吕布那流血的心灵,在武建军那充满深情和疼惜的目光中,慢慢的愈合,因为吕布知道,不管发生什么,武建军都会如他所说,会永远陪在他的身边,不离不弃。
第70章 天网
如今的曹丕,真的害怕了,他现在束手无策,就连他那足智多谋的马童司马懿也慌了手脚,因为他们被包围了。
自从知道武建军和吕布回到了晋阳,曹丕就兴奋不已,他虽然不指望吕布会杀武建军,可是有这个吕布的妹子在手,还有吕布那屈辱的往事,怎么也能逼着吕布跟他们回去,然后任他玩弄。至于吕布会反抗,他连想都没想过,虽然司马懿曾经劝过他多次。
曹丕一直认为,人是怕死的,吕布也是一样,而且曹丕手中还有吕布致命的弱点,他可以一句话让吕布这位战神身败名裂。试想吕布怎么可能不服从于他呢?
所以曹丕在这天上午,就迫不急待的给张辽送去了一个纸条,要求吕布赤身自缚带着武建军的人头来此处见他们,如果有第二个人跟来,他们就把蔡琰处死,而且他会把一个大秘密透露出去,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
当他终于看到一名赤身自缚之人出现在视野中时,曹丕身上的气血就疯狂的向□涌去,两年前那激情的三天三夜,让他初次领略了战神的威武,那种感觉,他至今难忘。虽然过后,曹丕不知玩弄过多少人,可是那些人怎与吕布媲美。想想吕布那英俊的面容,想想吕布口中那甘美的清泉,还有吕布那健壮的腰身,那骄傲的英挺,还有吕布体内那灼热紧密之感,哪一处都是那样完美,即使没有这些,光想想能把吕布这战神压在身下任意侮辱玩弄,那种征服感,就足以让曹丕感觉无限的满足。
当曹丕急不可耐的从隐身之地跑出来时,才发现不对,因为那人并非吕布,他这才知道上当了,但是已经晚了,四周突然出现了上千埋伏。
曹丕本不该亲自来的,可是他却无法忍受对吕布那疯狂的思念,这次他已经想好了,这次把吕布抓回去,他要让吕布做他专属的男宠,以前他小,被司马懿给骗了,让这九个家伙都尝到了甜头,现在想来,真是有些不甘。所以这次,他要第一个看到吕布赤身的样子,因为他认为,那是专属于他的。
他这次亲自带了四个人在这里等,而且他把谋士司马懿也带在了身边,以防万一。其他的人,自然押着蔡琰藏身于别处,那可是他们手中保命的王牌。
曹丕快速的跑回了一处残垣后,探头对外边喊:“你们不想要蔡琰的性命了么?竟敢不遵从小爷的命令。”
张辽骑在马上,不屑的道:“蔡琰只是我家主公救回的一名可怜女子,不过听说此女是蔡邕之女,所以才认为义妹,你用她来威胁我等,岂不是笑话,主公是何等身份,会着了你这小儿之道。识相的乖乖的自己走出来,莫要惹爷爷生气,那后果,你们将承担不起。”
曹丕一听到蔡邕这个名字,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晕过去,他知道蔡邕是谁,那是他父亲的老师,他怎么也想不到,蔡琰竟然是蔡邕的女儿,那么,这蔡琰现在就成了烫手的山药,他绝不敢拿她做人质了,如果让曹操知道,是绝不会饶了他的。
而且看样子,并州也不怎么看重蔡琰这个女人,这使曹丕更加懊恼,他现恨不得把貂蝉那女人给活剥了,因为这些馊主意都是那贱人出的。
这时张辽已经不耐烦了:“你们出不出来,不出来,爷爷可要杀进去了。”
曹丕把心一横,咬着牙道:“哼,吕布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小爷□的一条狗而已,当年,小爷将其玩弄之时,可是爽的不得了呢,如今却成为你的主子,不信你回去问问那条贱狗,当年是不是在小爷□呻吟的很爽呢,呵呵……”曹丕身边那四人,不停的附和着,还绘声绘色的描述着他们是如何在战神吕布的身上发泄兽欲的,还有吕布当时是何种表情如何的呻吟,他们说的眉飞色舞,污言秽语不断。
司马懿听着曹丕他们说的这些,那长长的驴脸就拉了下来,虽然他也有了反应,因为那天他也有份,可是他已经感觉到了危险,他不停的小声劝说着曹丕,试图让曹丕停止,赶紧从后门逃走,可是曹丕毕竟年青,现在他已经不是为了行那缓兵之计了,而是成了骄傲的炫耀。所以,哪里还停的下来。
张辽危险的眯起了眼睛,他身边的士兵们都莫名其妙,不知曹丕和那些人所云为何。张辽心头火起,不能再让他们如此侮辱吕布了,他一挥手,将士们一涌而上,把那残破的院门踢飞,直扑了进去。
曹丕以为他所说的话,至少能为他争取一些逃跑的时间,可是他没想到,那些话,直接把张辽给激怒了。
当他们分批准备撤退的时候,并州军已经冲进了院子,把他们五人团团围住。
结果很简单,院中五人,只做了象征似的抵抗,就都被绑了出来,曹丕还在大声的说着那污言秽语,一块又臭又脏的抹布就塞进了他的口中,那抹布不知塞过多少人的嘴了,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那臭味,直窜脑仁,差点把曹丕这在珍馐美味中泡大的公子哥给熏晕了。
司马懿看出张辽应该是这队人马的头,连忙道:“这是曹丞相的公子,你们不可无礼呀,小心曹丞相的怒火。”他现在也只有把曹操抬出来吓唬人了,可是张辽岂是被吓大的,再说,他压根儿就没怕过曹操。
张辽把嘴一撇:“曹老儿现在应该还在病榻之上呻吟呢,不想却派这曹小儿来我并州捣乱,真是活腻烦了。”
司马懿见不起效果,马上又道:“我家小公子,来并州只是玩耍,你们并州之人就是这样待客的么?”不愧是司马懿,他现在就想把水搅浑,死不承认绑架蔡琰和威胁吕布之事,毕竟他们手中现在没有蔡琰,而且并州也没有正式向曹操宣战,只要抓住这一点,他们并州就不站理了。
张辽冷哼一声,嫌这人呱噪,也命人赏了他一块臭抹布,把他那说个不停的嘴给堵上了。
张辽转身看向一直跟在他身边,不显山不露水,从侦察连派过来协助这次行动的小队长:“豹子,你去问问,其他人的藏身之地。”张辽有意试探一下这家伙的本事,他也听说过侦察连的人牛,可是却从来没见过他们真正出过手,以前张辽听武建军说过,他只当武建军是在吹嘘。
如今的侦察连,对外的时候,都是用代号相称了,所以连张辽也只知道这人的外号叫豹子。
豹子嬉笑的走到那五人之中,左右看了看,揪住一名,把他拉了出来,然后对那些看守他们的士兵道:“把其他人的嘴都堵上,莫要坏了咱的兴致。”那些士兵们早就兴奋了起来,他们听说过,这些侦察连的兵,个个勇猛,而且整人的手段更是厉害,早就想开开眼呢,如今这机会可不能错过,所以都争先恐后的,按豹子的命令执行了。
豹子背着双手,围着那个被揪出来的人转了两圈,那人很想表现一下自己的英勇气势,可是在看到豹子那双不怀好意的,在他身上,上下打量的眼睛时,身体不由得抖了起来。豹子嘴角含着笑意,语气温和的,细声细气的问道:“叫什么名字?”虽然豹子的语气是那样的温柔,可是听在这人耳朵里,却如地狱传来的丧钟,吓的他一激灵。
他偷偷的看了看远处的曹丕等人,他用力的把头一甩,不理豹子。豹子嘿嘿一笑,这人的所有举动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看来那些观察训练没白练呀,这看人的本领还是很灵的。
只见豹子一笑,从兜里,取出一个小针板来,上面插满了大小不一的细针,他抽出一个,在那人眼前晃了晃,用商量的口吻问道:“你说,如果我把这个插进你的眼睛里,是不是很好玩呢?”说话的同时,豹子并不看那人,而是非常仔细的上下打量着手中那根细针,如同打量一名美女一般,一丝痞笑,慢慢的爬上了豹子的唇边。
那被缚之人立即就慌了,他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豹子手中的细针,身体不由的躲闪着,但是他还咬着牙不吭声。
豹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吓的那人一趔趄,差点摔倒。豹子笑着对他坚起了一个大拇指,反身回到那被绑的五人之中,拉出一名显得最健壮的人,把他拉到刚才那位跟前,豹子笑着:“看来,你不知道用这针插眼睛是什么滋味,我来给你演示一下如何?”说着猛然把手上的针刺进了那位壮汉的一只眼睛里,由于被堵着嘴,那壮汉连叫都叫不出来,疼的汗水如小溪一样,顺着脸向下流淌,全身哆嗦个不停,鼻子里发出凄惨的哼声。
刚才被问那个人,已经吓傻了,他的身体也不停的哆嗦,满头大汗,如同那针刺到的是他的眼睛一般。
豹子嘿嘿一笑,抓着那壮汉身上的绳子,薅住壮汉的头发,强迫他把脸贴在刚才被询问的人脸上,那人不停的闪躲,可是身后押着他的士兵们,揪着他,让他寸步难行。他想要闭上眼睛,可是他又怕他一闭眼,豹子又有后招,只得瞪着恐惧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伙伴痛苦的面容。
豹子嬉笑道:“看清楚了么?那针呀,是中空的,这还是我家武军长送给在下的生日礼物呢,看到那针尾流出来的液体了么?那是他眼球中的清液,很清不是么?你是不是也想看看,自己眼睛里的液体?”豹子在说这些恶毒之语的时候,那语气是那样的和蔼、温存,听的附近的士兵们,一个劲的用手搓着胳膊,还不停的吸着冷气。
被询问的那人,终于忍不住了,大叫一声:“我说……我说,我叫黄征,字中平,其他人藏在北边的五家村,他们藏身之地,是村边的一处废弃的宅院。蔡琰就被关在后院的柴房之中。”当说这些的时候,再不复刚才用语言侮辱吕布时的那种眉飞色舞了,而是带上了哭腔。
豹子左眉梢挑了一下,嘴里嘀咕着:“真他、妈没劲。”然后他顺手从那大汉的眼睛里豪不怜惜的拔出了那尾细针,连看不都看疼的瘫软在地上的大汉,转头看了看微笑的张辽:“张军长,他招了。”
第71章 落网
张辽这个乐呀,跳下马来,拍了拍豹子的肩膀,突然欺身上前,上身前倾,把头伸到了豹子的耳侧,张辽轻声道:“干的不错,小豹子,愿不愿意到我三军来?”豹子被张辽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但他毕竟是训练有素的侦察兵,马上就回了神。
豹子只是嘿嘿一笑:“谢张军长栽培,不过俺舍不得俺的战友们。”
张辽的脸一下就沉了下来,站直了身体,用拳头在豹子的肩膀上擂了一拳:“哼……不愿意去是,没关系,我直接跟建军要你。”张辽不再理会在那呲牙咧嘴装模作样的豹子,转身对张力道:“传令,兵发五家村。”
传完令后,张辽亲热地把一条胳膊搭在了豹子的肩膀上:“这建军也是,你这么有本事,却还是个士官,如果你愿意到我那里,我直接给你一个上校军衔。我说真的,我也想在三军组建侦察连,你要是愿意过来,我直接给你一个侦察连连长当,而且是我直属,只听令于我,怎么样?”张辽的语气中充满了诱惑。
豹子一咧嘴,笑了:“俺真的舍不得战友们。”
张辽哈哈大笑:“你以为你们还能在一起多久么?实话告诉你,这是建军耍的花招,我早看出来了,他这是让我和高军长,赵军长他们看看,特种作战的好处,当我们意识到这些时,他就会把你们这些人当做种子,分到各军发展新的侦察连,或是用他的话说,叫特种兵。所以,你早晚是我的。”张辽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豹子的表情,果然,豹子那张黑红的,刚毅的脸上,显出了一丝悲伤的神色。张辽满意的哈哈一笑,翻身上了马,然后回头对豹子笑着道:“上马呀,咱俩一块去看看。”
在侦察连的配合下,这次行动非常顺利,一共十人,都被张辽给抓了起来,虽然后来那五人想要用蔡琰威胁张辽,可是却被侦察连的一个作战小组偷袭了后路,成功解救了蔡琰。
侦察连没有辱没他们兵王的称号,那默契的配合,那巧妙的隐蔽手段,那无声的交流方式,那快速的应变能力,还有那强悍的徒手作战的能力,都被张辽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中,他越来越想要一支这样部队了。
当张辽兴奋的回到大营,把那十人关进了十个木笼之中,怕他们自杀,还一个个的把他们嘴里塞上了布,并用布条勒住系在脑后。
要说这豹子也够损的,他让士兵们弄了许多的干竹子,把头给削尖,上下左右的伸进了那些牢笼之中,本就不大的牢笼这下显的空间更小了,在里边的人,只得那样厥起屁股弯着腰站着,即不敢坐,也不敢站直了,而且如果屁股厥大了也会被刺到。但想用那些竹子自杀也不可能,因为伸进去的太短,最多能刺伤,增加痛苦而已。
张辽在一边看着豹子指挥着士兵们一个个的整治这些人,听着那些可恨之人从鼻子里发现的一声声的闷哼,如同仙乐一般。心中越来越喜欢这头小豹子了,一丝笑容不禁爬上了嘴角。
其实豹子已经听出来了,在下邳时,吕布一定在这些人手中没少遭罪,他们侦察连只效忠于吕布和武建军,而且武建军还经常给他们讲吕布英勇的作战故事,可以说,吕布在他们侦察连心中,那是偶像般的存在,如今这些人,竟然那样对待自己的偶像,怎能让豹子不气恼,所以,他才想出这种损招,先让这些人渣来点开胃菜,以后的事,他相信,只要有武建军在,这些人一个别想好。
张辽正在欣赏豹子的杰作,突然一阵悦耳的声音传进了耳朵里:“他们跟琰说,他们曾经……”他连忙回过身来抬手止住了话题,张辽知道她要说什么,张辽严肃的道:“那些只是谣言,今后不许再提。”
蔡琰看着张辽那张俊逸而刚毅的脸,刚才还带着一丝好看的痞笑,当面对自己的时候,却沉了下来,那种威严的气息,如同能把空气都冻住一般,让蔡琰有些喘不过气来,她不禁有种想哭的冲动,她也只是想提醒一下张辽,不要让这些人在士兵们面前有说话的机会,可是却换来了这样的结果,再加上这五天里,她过的提心吊胆的日子,心中更加伤心了起来。
张辽也意识到不应该这样对她,连忙放缓了语气:“对不起,这些天事情比较多,我这人又是个火爆的脾气,你……你……不生气?”张辽从来没哄过小姑娘,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蔡琰原谅。
蔡琰低下头去,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张辽一见,慌了神,手忙脚乱的,想伸手帮她擦擦,可是抬起手来,又不敢,那手只得尴尬着举着:“唉……你别哭呀,俺真的不是有心的……唉……求你了……这让人看见……这……这……”张辽急的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
蔡琰却被张辽的样子给逗笑了,她笑着,低着头,双手揉搓着衣襟,小声的道:“我不怪你。”
张辽突然看到蔡琰破涕为笑,不禁有些愣神,这是怎样的一副风景,梨花带雨,不胜娇羞。
蔡琰没有听到张辽的声音,她不禁疑惑的抬起头来,却看到张辽半张着嘴,双眼瞪着,一脸的不可思议,两只大手扎扎着,身体站的僵直。蔡妍明显感觉到张辽那粗重的喘息之声,蔡琰被张辽这傻样逗得不禁笑出声来:“呵呵……张将军……张将军?”
蔡琰叫了几声,张辽才回过神来,不禁有些尴尬:“啊……蔡小姐叫末将么?”
蔡琰道:“我要加府了。”
张辽这才想起来,连忙道:“末将亲自送你。”他这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他还有很多事要办,哪有时间去送蔡琰。
蔡琰不好意思的道:“怎敢劳烦将军。将军派辆马车送琰就好。”但她看着张辽的眼神,却是充满了期盼。
张辽一听,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也是呀,军中还有些事,末将得处理一下,我这就叫人送小姐回去。”说着他转头扯开他的大嗓门叫道:“张力,你个王八羔子,还不给本将军过来。”张力这个委屈,他躲的远远的,不就是为了给将军制造泡妞的机会么,没想到又挨骂了。
张力跑过来,给张辽敬了一礼,张辽道:“快快备车,送蔡小姐回府,你亲自去。”张力连忙敬礼,转身跑去准备了。
张辽在这里呆着,感觉有些尴尬,他不由得摘下军帽,用手挠了挠那刺猬一样的头皮:“嘿嘿,蔡小姐要不在这等会,末将还有些公务要处理。我让他们给你拿个椅子过来可好?”
蔡琰眼中尽是失望之色,别过头去,点了一下,张辽忙叫亲兵取了椅子来,让蔡琰坐下,他给蔡琰敬了一礼,带着人匆匆的走了。他没有看到,在他转身的一刹那,蔡琰的眼泪就流了出来。
走出了很远,张辽才停了下来,他不由得取下军帽,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俺的娘呀,跟女人说话真他、娘的费劲呀。”
当张辽来到后帐门口,却见程默把在那里,张辽小声的问道:“他们……还没起身?”
程默小声道:“正在吃饭呢。”
张辽点了点头轻声问道:“主公……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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