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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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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正文 第21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21节

    豹子一直盯着武建军的背景,当武建军和吕布的身影转出辕门的时候,豹子的眼泪终于还是流了下来。

    在一处荒地之中,已经坚起了三根成人手臂般粗细,三、四米高的木杆,这木杆的顶端被削尖,如一把长枪一般。

    在每个杆子的旁边,都坚着一个像绞刑架一样的高台,那高台要比这杆子高一些,而且每个高台上,都伸出一根粗木,上面有一个铁制的轮子,粗重的铁链盘绕其上,一个铁钩吊在铁链下边。

    武建军、吕布和张辽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士兵们忙活。不一会,五名囚徒被押了过来,程默跑上前来,对武建军等人敬礼:“请主公和军长下令。”

    武建军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吕布,吕布对他点了点头。现在吕布在外人面前基本上不怎么说话,对程默也一样,他只相信武建军。

    武建军道:“把曹丕和司马懿留下,其他人行刑。”

    士兵们,在那三名囚徒惊恐的尖叫声中,把他们的衣服扯了下来,不多时那三人都被扒成了光猪,然后,用那钩子勾在绑他们的绳索上,把他们吊起,三人不停的挣扎哀嚎着,可是那已经无济于事了。

    将他们吊至那高杆的顶端后,在几名手持长杆的士兵们的帮助下,慢慢的下放,让那三名疯狂挣扎与嘶吼的囚徒准确的坐在那锋利的高杆顶端。

    那尖利的木杆,毫不容情的刺入了他们的身体,疼的那三名囚徒奋力的嘶吼与挣扎,一时间,此起彼伏的哀嚎传遍了全场。坐于高杆上的三人,□流出的鲜血顺着他们依然乱蹬的双腿和下边的木杆不停的向下流淌。

    这种刑罚非常残忍,相传前秦大将白起,坑杀三十万赵国将士的时候,就用过这种极度残忍的刑罚。

    那木杆从□刺入身体,人不会马上死亡,除了开始的时候流一些血外,当那里被木杆撑满之后,血就流不出来了,只能是积攒在体内。

    由于自身的重量,那木杆会慢慢的向体内深入,那种痛苦不是很剧烈,但很漫长,即使体内的一些器官被破坏,如肠子和肾脏,人是不会立即死亡的,但当那木杆再向上时,进入胃部或肝部,人才会在万分的痛苦中死去。而这段时间是漫长的,一般要三十多个小时,最终那木杆会从人的口腔或是肩膀或是前胸和后背串出,那就要看这个人死亡的时候的姿势了。

    更可怕的是,在这漫长的三十多个小时中,被施刑的人,不会因为疼痛而昏厥,因为疼痛还没有达到那种地步,所以,被施刑的人,只能在这漫漫的三十多个小时中,清醒的忍耐着,直到死亡降临的那刻到来,他才会得到解脱。

    吕布抬头望着高杆顶上痛苦哀号和挣扎的三人,心中郁结了两年的闷气和委屈,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武建军现在面对这样的刑罚已经有点麻木了,他只是走到吕布的身边,用自己的一只手,与吕布的大手互握着,与他一起,欣赏着那三名恶人的痛苦挣扎。

    不多时,那三人先后小便失禁,□也不再向外流血了,这时高台上的士兵把那挂钩从囚徒身上摘下,三人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又向下滑了一些,引起他们更大的哀嚎。

    他们的腹部因为开始积存大量的血液开始鼓胀,三人的表情痛苦的扭曲着,双目瞪的几乎要从眼眶中跳出来。嘴巴因为下巴被摘掉,大大的张着,整个面容如同来自地狱中的恶鬼般狰狞。

    他们不停的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脱这极度的痛苦,可是这只能让他们的身体向下滑的更快。

    武建军对身边的一名少校道:“昼夜看着,不论什么人也不许靠近这里,直到他们咽气为止。还有,这三人的尸体就在这杆上挂着,我想,那些飞禽应该很喜欢他们。”上校连忙敬礼领命。

    武建军探头到吕布的耳边,小声的道:“我们是不是该处理那两个人了?”

    吕布转头对武建军点了点,然后两人慢步走到了曹丕和司马懿跟前,曹丕和司马懿正在惊恐的抬着头看着自己的伙伴受着这非人的刑罚,曹丕吓的小便都失禁了,他本不想看的,可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由于嘴被堵着,他只能从鼻子之中发出阵阵的低鸣,来发泄心中的恐惧。

    曹丕现在还想不明白,他只是想要得到吕布,他是真的喜欢吕布,可是一场本该是风花雪月的事,怎么会引来这场血腥与恐怖的报复,曹丕不由得想起当初的情景。

    第76章 过往

    当时曹丕只有一十五岁,他听说父亲抓住了一名战神,而且这名战神还是被父亲誉为‘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的吕布,他当时兴奋不已。当他打听到关押吕布所在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见见这位传说中的英雄。

    当他见到吕布的时候,吕布当时虽然显得非常狼狈,可是那英俊的面容,那高大健壮的身躯,无不让当时的曹丕羡慕并喜爱,他不由得伸出小手,去抚摸吕布那刚毅英俊的脸庞。

    当时吕布挣扎怒骂,可是听到曹丕耳中,吕布那充满能量的低沉嗓音,是那样的动听,那样的悦耳。

    曹丕当时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来表达他对这位战神的崇敬与爱意,他只是肆意的隔着里衣上下抚摸着吕布那强健的身体与脸宠,但是他想更加贴近吕布,所以他不停撕扯吕布的里衣,并把自己的小手,帖在吕布那坚实如铁,肌肉饱满的胸膛上,他明显得感觉到了吕布那强劲的心跳,他为此激动不已,但是他依然不满足,他想更帖近吕布一些,可是他又不知如何做。正在他为难之际,司马懿在一边提醒道:男人最雄壮之物,在其胯间。

    曹丕好奇,不顾吕布愤怒的咆哮,他把手伸了进去,当他终于将那雄伟之物握于掌心之时,曹丕的心脏竟然在那一瞬停跳……他迫不及待的将其从吕布的里衣中掏了出来,当那物完全的展现在眼前时,他不敢相信,这世间竟然有如此雄壮之物,他即使用两只手都无法将其把握,他激动的把那物捧在手中,不停的亵玩,他都有些爱不释手了。正在他反复摆弄吕布那骄傲的英伟时,王傎却在一边出主意:“只有进入他的身体,才能真正征服于他。”

    曹丕兴致更浓,他完全忽略了吕布那可以杀人的眼神和怒吼,在司马懿与王傎的引领之下,在几名侍卫的钳制之下,他成功的强占了吕布的身体,当时为了防止吕布自杀,他们还用布条将吕布的嘴巴勒上,让其不能咬合牙齿。

    曹丕一边本能的耸动身体,一边爱惜的抚摸着吕布那肌肉坚实胸腹与腰线,另一只手始终握着吕布的雄起之物摆弄着,曹丕当时兴奋不已,这样一名健壮如虎的战神,就这样雌伏于自己的身下,他身体的任何隐秘,都对自己敞开,任他亵玩,这种成就感,让曹丕疯狂,以至于曹丕情不自禁的疯狂亲吻那副堪称完美的躯体,他还强迫的品尝了吕布口中的蜜津,那种滋味他至今难忘。经历了一翻从未有过的销魂体验后,让曹丕彻底爱上了这种感觉。

    从此曹丕就起了收吕布为男宠的念头,但他当时怕曹操要将吕布收到帐下,还着人打听曹操的口风,最后一天的时候,他终于得到了消息,曹操在刘备的劝说下,要将吕布处死。得此消息后,曹丕再没了顾及,疯狂的把吕布玩弄于股掌之间,因为他相信,只要他跟曹操提起此事,曹操出于对他的宠爱,没有理由不把这个本该处死之人赐于自己。

    而司马懿却道:如此勇猛之人,寻常手段不能将其驯服,只有让其尝遍屈辱,然后再给予好处,才可真正收服。

    曹丕听信了他的言说,但当他听到吕布因痛苦而发出闷哼时,他的心中又充满了不舍与疼惜。但司马懿与王傎却一再的劝说,让他忍耐。如果不是司马懿和王傎出那些馊主意,他想,他会好好的疼爱吕布的,而吕布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恨他。

    曹丕不由得狠狠的瞪着身边司马懿的那张驴脸,他真想把此人宰了,对了,还有那个王傎。他现在已经想明白了,当时这二人口口声声说是帮助自己,其实他们都在垂涎吕布的身体,所以才出那种馊主意,让本该是两相欢好的情事变成了这种结局,虽然他们两个的下场也没多好。

    司马懿此时双腿打颤,双目暴突。昨天那五人的下场和现在那三名在杆顶上不停挣扎的人,给他的心里带来的恐惧,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他现在心中后悔,如果当初不是他与王傎怂恿曹丕,曹丕最多也只是用手玩弄吕布而已,毕竟那时的曹丕才只有十五岁,还不懂那些事情。即使被吕布报复,最多是曹丕来承担这罪责,可是由于他与王傎一时没有忍住那种肉、欲的诱惑,所以才惹下今天这让自己无法承受的祸事。怪只怪,吕布的身体太过完美,太过让人羡慕与喜爱。

    可是这些能怪得了他么?他只是曹丕的一名马童,王傎是曹丕的书隶,俗话说,上有所好,下必甚焉,为了取悦这小祖宗,他们可是无所不用其极,当然,当时他们也是起了歹意,可如果曹丕不去见吕布,他们又如何能惹上这天大的麻烦?

    虽然自从此事之后,曹丕对他们两个言听计从,给他们也带来了不少好处,两人也时常帮曹丕找一些男人或是女人来缓解曹丕对吕布的思念,他们两个在其中也没少捞些便宜。可是这些比起自己的性命来,又算得了什么呢?而且还是这种恐怖的死法。

    他俩正看的出神,却突然发现武建军和吕布来到了他们跟前,两人吓的双双跪地,不住的磕头,希望能求得吕布的原谅。

    吕布瞪着曹丕那张可怜的哭泣的脸,两年前那三天三夜,不堪回首的过往,一幕幕的在眼前回放。那时的曹丕是何等的高傲,何等的不可一世,他那双柔弱的双手,带给吕布的却是两年来挥之不去的痛苦回忆,

    吕布伸手薅住了曹丕的头发,将其提起,曹丕吓的又一次把小便撒了出来,吕布厌恶的把他一甩,扔出了两米开外,摔的曹丕差点断了气,躺在那里半天都不能动弹。

    武建军担心的揽住了吕布的肩膀:“别冲动,你现在打死他,不是太便宜他了么?”

    吕布对武建军点了点头,他又转头看向司马懿,他记得,就是这个马脸的家伙,出的主意最损,主意也最多,吕布抬起了脚,轻轻的一踢,把跪在那里不住磕头的司马懿踢出一丈开外,司马懿的嘴角立即见了血。

    吕布跟上两步,把司马懿踩在了脚下:“你叫司马懿对么?当年就是你为那曹丕小儿出的阴损之计害老子,如今你落到老子的手里,哼哼……老子要加倍的报答于你。”吕布恶狠狠一脚,又把司马懿踢出老远,这才转身道:“来人,将此人执行剐刑,记得,三天内要割够三千刀,而且不能让他死了,留下几刀给老子亲自来。”

    这时候豹子跑了过来,对吕布敬了一礼:“主公,属下有一办法,即不让他死,还让他尝尽人间的痛苦。”

    吕布来了兴趣:“哦?说来听听?”

    豹子道:“将其□之物,一片片的切下,连那两个卵丸也一样,那种痛苦……嘿嘿……”

    吕布哈哈大笑:“好,就按你说的办,但这方法,可有人会?”

    豹子一笑:“侦察连的苍狼,以前是杀猪的,交给他保准没问题。”

    吕布一愣道:“苍狼?可是建军的义子?”当得到豹子的确认后,吕布才道:“好,就如此办,派人叫苍狼来,让他立即为这只猪狗行刑。”豹子领令而去。附近的士兵听到他二人的语言都面色古怪的想要用手护住裤裆。

    司马懿听到他们的对话,吓的大小便都失禁了,倒在那里连动都动不了,他多么希望吕布刚才的那两脚再踢的狠一点,能把自己踢死,也比受那千刀万剐的强呀,而且剐的还是那里。

    武建军确实有一名义子,名叫桓季,在侦察连代号苍狼,他只有十七岁,进侦察连才一年。别看他年纪小,其手段却狠辣异常。

    平时苍狼是一名不苟言笑的人,也很少与人交流,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呆着,即便与相熟的人在一起,也是如此,总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

    如果说豹子是一名猎手,那么苍狼就是一名真正的杀手,因此,侦察连的人,才给他起了这个绰号。

    在等待苍狼的时候,吕布让人用浸过油的布条把曹丕缠了起来,只把曹丕的脑袋露在外边。

    曹丕本能的知道,这是一种刑罚,而且是一种非常严酷的刑罚,他惊恐的扭动着身体,想要从那些布条之中脱离出来,鼻子里还发出阵阵惊恐的哀鸣。

    吕布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危险的眯着眼睛,盯着此时被那布条裹的像蚕蛹一样的曹丕,心中的恨意越来越浓,他真想现在就把曹丕扼杀,可是不行,因为他要让曹丕尝尽人间所有的痛苦。

    武建军一直守在吕布的身边,这些天来,吕布的情绪总不稳定,武建军心中非常担心,他知道吕布把尊严与荣誉看的比命都重要,他怕吕布一时想不开,干出什么傻事来。

    作者有话要说:郁闷呀,我放存稿箱了,时间定好6点发的,可是我上来一看,还没有发,只得手动发出来了,郁闷了……

    第77章 苍狼桓季

    正在这时,豹子带着苍狼来到了二人面前,武建军原本严肃的面容,浮现出一丝微笑,他走向了站姿笔挺的,准备给他敬礼的苍狼:“半年没去看你,季儿不怪我?”说着,武建军张开双臂,把苍狼抱进了怀里,亲昵的抚摸着苍狼那如刺猬一样的短发。

    苍狼的眼泪不住的在眼眶中打转,他轻声的道:“季儿在侦察连过的很好,您不用挂心。不过季儿很想您。”苍狼轻轻的抱住了武建军那强健的腰身,把头依靠在武建军的肩膀上,就像两年前第一次见到武建军的时候一样。当年武建军第一次把桓季抱进怀中时,桓季感觉就像在梦里,因为每当桓季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总会在梦中梦到已经去世的父亲,也是这样把他抱在怀里,那种温暖的感觉,能给他生存下去的力量。所以在那一次,桓季贪恋的窝在武建军的怀抱中不想出来,他甚至偷偷的,在心中把这个高大的男人当成了父亲。

    苍狼也就是桓季,他本是白马人,当年只有八岁的小桓季是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被狗活活咬死,父亲则被刘家的恶奴乱棍打死,当时桓季不停的哭喊,可是他没有力量与命运抗争。即使多年后的今天,在梦中,小桓季还经常梦到那恐怕的场景。

    之后刘家以还债为名,强迫小桓季在他家为奴。小桓季在刘家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刘家不但时时对他非打即骂,还让他与狗同食。在这种残酷的环境下,小桓季不但坚强的活了下来,还在刘家偷学了一手杀猪宰羊的手艺,每次他在杀猪宰羊的时候,都会把这些猪羊想象成刘家那位可恶的家主。

    小桓季一刻都没有忘记那刻骨铭心的仇恨,他在等一次机会,一次报仇的机会。结果这一等,就是整整八年。

    这一年,并州军从东海杀回并州,武建军亲率三千人马攻打白马,这是武建军来到这个年代第一次领军作战,吕布当时不同意武建军上战场,他怕武建军会有什么闪失,可是架不住武建军的坚持。

    当时刘家得知要打仗时,就收拾细软准备出城避兵祸,这些年他们也习惯了,因为打起仗来,乱军才不管你是不是世家,照抢不误,而且被抢以后,你还没地说理去,因为你根本不知道是哪边的乱军抢的。

    刘家的人乱哄哄的向城门处奔逃,可是那里人太多了,城门又太小,人群在那里挤作一团。一直守在刘家家主身边的几名庄丁,不得不去驱赶那些人群。见此情景,隐忍了八年的桓季,终于等到了报仇的机会,他抽出藏在身上的杀猪刀,慢慢的向刘家的家主方向挤去,可是就在成功在望的时候,刘家的一名家奴发现了桓季,结果一阵乱棍,把当时只有十六岁的桓季打倒在地,就在刘家家主要杀桓季的时候,却被一群士兵团团围住,原来武建军已经进城了。

    当武建军从小桓季口中得知事情的始末后,武建军心疼万分,更是钦佩小桓季的胆量与心智。为了安慰小桓季那受伤的心灵,武建军张开他那强健的双臂,把小桓季抱进了怀里,并轻声安抚。

    刚开始,小桓季并不习惯被人抱进怀中,但他只是轻轻的挣扎了一下,就不再动了,因为武建军的怀抱是那样的温暖,让他不由想起了父亲。所以,小桓季哭了,在这漫长的八年里,小桓季第一次哭了,以前不管刘家怎样侮辱和打骂他,他都没哭过,可是这次他却哭的这么伤心。从此,小桓季就非常贪恋武建军的怀抱,在那里,小桓季可以忘记痛苦,得到慰藉。

    武建军拍了拍桓季的后背,抓住桓季的双肩,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一会:“嗯,长壮实了,也长高了不少,就是黑了些,呵呵……我的季儿终于长大了。”

    吕布在一边看着他们亲热,有些吃味,不由咳嗽了一声。武建军知道吕布经常吃桓季的醋,他连忙道:“季儿,你应该知道今天让你来的原因?那就先准备一下,等完了事,咱们再叙话。”今天武建军可不敢在吕布面前跟这名义上的儿子太过亲近,因为吕布现在的情绪太不稳定,稍有不慎就会刺激到他。

    当桓季不舍的从武建军的怀抱中出来后,很快就又恢复了冷血无情的本性。

    桓季用细绳,把司马懿□之物系住,为了让司马懿那里更加敏感,他给司马懿灌服了大量的春药,当司马懿有了反应后,桓季才慢慢的走向了他,一把锋利的小刀,在桓季的指间以各种花样不停的旋转着。

    司马懿看着这面无表情的少年,慢慢的走向自己,而且手中不停闪动的那一抹幽蓝,让司马懿惊恐不已,他知道那是什么,他也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他不停的大叫着,可是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他的下巴已经被摘下了,只得流着口水,大大的张着。

    桓季先用那冰冷的刀背在司马懿那立起的物件上拍了两下,那种冰冷的感觉,让司马懿不住的哆嗦。一股腥臊的尿液不争气的喷撒了出来,桓季利落的躲过了这次‘偷袭’。

    当司马懿不再喷撒尿液时,桓季的手指轻轻的一动,那小刀快速的在指间一个旋转,只听司马懿一声惨叫,他下边的肉囊被无情的剖开……

    为了不让司马懿失血过多而死亡,桓季还用冰冷的盐水不停的浇在司马懿的伤口上,疼的司马懿全身不住的打颤,他现在连叫的力量也没了,只是不停的呻吟。

    大概用了一个小时,这次手术才结束,司马懿在几次疼晕之后,他的胯间之物彻底变成了几千片碎肉。

    桓季用一壶烈性的酒在司马懿的惨哼之中,把那里给他清洗了一下,并上了止血的药,就让人押了下去。从始至终,桓季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感情波澜,好像他所切割的不是人的身体,而是用来练手的皮革一般。

    吕布看着桓季如同一名雕刻师一样给司马懿行刑的样子,心中感到痛快的同时,也感觉到一丝凉意,他不明白,只有十七岁的桓季,为何会如此的冷酷。

    武建军心中却明白桓季的心情,因为他知道桓季的过往,从小在严酷的环境中长大的桓季,他的心理是有缺陷的,所以武建军才会经常的给桓季一些人性的温暖,他希望让桓季能把过去的那些往事忘记,过上正常的生活。可是他失败了,桓季只有对他才会表露真情,对别人,总是以冷漠相对。

    武建军上前,揽住了桓季的肩膀:“干得不错,小子。咱们很久没在一起吃过饭了,一会我亲手做几个菜,一家人吃个饭好么?”武建军与桓季说话的时候,大多都会以商量的口吻,因为他知道,外表冷酷的桓季,内心是多么的脆弱。

    桓季那冷漠僵硬的脸上,绽放出一个浅浅的微笑,他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嗯……温侯也一起么?”他想与武建军单独相处,他的心里对吕布充满了羡慕与嫉妒,因为武建军经常单独陪着吕布,让桓季心里感觉不舒服。

    武建军揽着桓季的肩膀边走边道:“嗯,你也知道我与他的关系,所以,我们本应该是一家人的……呵呵,好了,什么表情这是?你这小子,怎么还跟孩子似的?”武建军非常自然的伸手在桓季那刺猬一样的头上抚摸了一把,然后揽住了他的肩膀。

    桓季低着头,满脸的不高兴:“孩儿差不多有一年没跟您在一起了,孩儿想跟您说说话。”他知道武建军很疼他,就算他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武建军也从来不生气,所以,桓季在武建军面前,总有些肆无忌惮。

    武建军叹了口气,把桓季拉进怀抱:“对不起,季儿,这两年事情太多,没照顾好你,是我的错。好,今夜你跟我睡,咱爷儿俩也很长时间没聊过了。”桓季听了这话,在武建军怀里点了点头,脸上绽放出一个孩子般的笑容。他贪恋武建军的怀抱,他贪恋武建军的关怀,所以在武建军面前,桓季总是表现的像个真正的孩子。

    张辽一直在观察武建军和桓季,他并不认识桓季,也不知道武建军有这么大的一名义子,因为当年武建军回晋阳不久,桓季就参军了。所以张辽从来没见过他。但是他却能感受到桓季对于武建军的那种依恋。他没有想到,一名看上去那样冷酷无情的人,在武建军的面前温顺的却像一只小狗。

    张辽刚才问过豹子关于桓季的一些事,可是豹子对于桓季也不是太了解,因为在侦察连中,桓季是一个沉默的人,他只知道训练和任务,几乎没与他们交流过。他只是从王大虎那里得知,桓季是武建军的义子,其他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桓季在武建军面前表现出来的羞涩与依恋,也让豹子吃惊不小,在他的印象里,桓季冰冷的像一块石头,做什么事都不会带自己的感情。豹子一直认为,侦察连的兵,可以说个个都冷酷无情,可是那都是后天练出来的,而桓季却是天生的,他认为桓季天生就没有感情,可是今天他才知道,他错了。

    吕布站在一边,只是冷眼看着,他的心中很不是滋味,特别是听到武建军答应今夜要陪这名名义上的儿子,他的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他总感觉,桓季对于武建军的依恋已经超越了义父子的关系,但是他没有任何办法,他知道武建军对这名特殊的义子一直关爱有佳,他虽然不理解他们之间的情分,但吕布不想惹武建军反感。

    武建军用手拍了吕布的后背一下,把吕布从遐想中打醒:“走,今天到此为止,跟我陪季儿吃个饭,咱们很长时候没在一起聚聚了。”武建军知道吕布在想什么,每次让他看到武建军与桓季在一起,吕布都是这表情,所以平时武建军在吕布面前从来没有提起过桓季,他不想惹吕布发飙。

    第78章 骨肉情深

    武建军亲自做了几个简单的小菜,开了一壶酒,三人坐到了桌边。武建军问了桓季在侦察连的一些情况,并对桓季这一年来的表现大加赞赏。

    这些天,武建军已经习惯了那种鲜血淋漓的场面,所以,刚才的那场残酷的刑罚,并没有影响武建军。

    武建军夹起一个春卷放在桓季的盘中:“来,季儿,这是你最爱吃的春卷,今天为这个,我可是忙活了半天,呵呵……”

    桓季笑着把那香甜的春卷吃进口中,他始终也忘不了,两年前与武建军第一次相见时的情景,当时他被打的遍体鳞伤,武建军让人给他上好了药以后,给他吃的第一样东西,就是这香甜可口的春卷。

    当时在军中,武建军的事情比较多,所以没时间弄吃的,在他的行装之中,只有几盒卷好的春卷,这是防备夜里熬夜时饿了垫垫肚子用的,他可不想年青青的就得胃病。

    而桓季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一口气把那一盒都给吃光了,而且还意犹未尽。那甜香的味道,让他至今难忘。

    桓季一边吃,一边笑着道:“还是父亲的手艺好,在军中现在也能吃到这些,可是却失了父亲的味道。”

    武建军笑着,给他盘中放了些鱼:“爱吃也要有个度,别老吃甜的,来,尝尝这鱼,奉先可是很喜欢的,呵呵……”武建军的笑容,像极了一名宠爱儿子的父亲。

    吕布在一边默默的吃着饭,他感觉今天的饭菜失去了往日的味道,吃在口中,如同嚼蜡一般。

    武建军看出吕布情绪低落,他连忙端起酒杯:“来,今天我们一家难得聚在一起,一起走一个。”他等着吕布和桓季都端起酒杯,抬手一饮而进。

    这顿饭就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中结束了,武建军好一顿安抚,才把吕布安顿好。当他回到张辽为他准备的寝帐之中时,桓季已经坐在屋中等他了。

    武建军坐在桓季身边,伸手揽住桓季的肩膀:“季儿,别怪奉先,他最近遇到点事,心情不太好。”

    桓季一笑:“父亲,孩儿不怪温侯,您放心就是。”

    武建军笑了:“这样就好,看来,季儿是真的长大了,呵呵……听大虎说,想让你当分队长,我没意见,不过,你这脾气得改改,我听说你在侦察连里不怎么与同僚交往,这样不太好,特别是当上分队长后,你得与你的队员打成一片,了解他们的喜怒哀乐,了解他们的需求,这样配合起来才会更加默契。”

    桓季低下头,不说话,武建军把他抱进怀里,桓季本能的把头扎进武建军那强健温暖的胸膛,武建军道:“我知道你还是忘不了以前的事,但人是要往前看的,如今你父母的仇也已经报了,应该高兴才对,我想,你的父母如果在天有灵的话,也不希望你这样。”

    桓季闷声道:“只有父亲对孩儿最好。”

    武建军拍了拍他的后背:“别这么说,你的战友们对你也很好,你得用心去感受。季儿,你知道战友的含义么?”

    桓季摇了摇头,武建军道:“战友,是一种情分,一起战斗,一起生活,同生共死的一种情分。战友应该彼此信任,彼此协同,当你放心的把后背交给你的战友,或是你的战友放心的把后背交给你的时候,你才会真的理解,什么是战友。记住,战争永远不是一个人的战争,而是一群人的战争,只有这群人团结在一起,所形成的力量将是可怕的。季儿,我希望你能真正融入这群人之中,去感受生命的意义。”

    桓季有些听不懂这些,他只是把抱在武建军腰侧的胳膊紧了紧:“孩儿会努力的。”

    武建军知道他没听懂,可是武建军只能说到这份上了,他拍了拍桓季的后背:“好了,季儿,天不早了,早点睡。”

    桓季却死抱着武建军不放:“季儿想父亲了,季儿想回父亲身边来,您让我进您的亲卫。”

    武建军笑道:“你是侦察连的人,虽然在一军之中,可是我也不能随便把你调出来,季儿,答应我,好好在侦察连干,学一身真本事,将来我和奉先还指望你挑大梁呢。”

    桓季道:“季儿会的,不过父亲,您为什么跟季儿说话的时候,从来不用那个自称?孩儿感觉,总与您隔着一层。”

    武建军知道桓季的心思,他是一个感情脆弱的人,他希望武建军从心里认同他们父子的关系,武建军爱惜的抚摸着桓季的脑袋:“季儿,以前我怕这样称呼会伤了你的自尊心,所以从来没有公开过咱们之间的关系,就是不想让你被大家误解。我的季儿是用真本事进的侦察连,而不是因为我,这一年里,你的表现已经证明了这一点。而今天你的表现更棒,也得到了大家的认同,所以……为父为你骄傲。”最后的一句,武建军终于用上了‘为父’这个自称。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武建军没说,他比桓季只大八岁,他总感觉当桓季的父亲,有充大辈儿的嫌疑。可是武建军没办法,他是被桓季逼的,当初桓季跪在他面前,要认他为父,武建军起初不答应,可是桓季长跪不起,武建军实在拿他没办法,只得点了头。

    桓季的眼泪流了下来,他猛然抱住了武建军的脖子,武建军感觉自己的侧颈一热,他知道,是桓季在亲吻他,武建军只是拍了拍桓季的后背,并没阻止他,桓季的声音带着哭腔道:“今日季儿才真的有了父亲,父亲……爹……”说着呜呜的哭着亲吻着武建军的脖子,他希望永远记住这个男人的味道,这个男人,不但给过他第二次生命,还给了他生存下去的希望和勇气。

    这一夜,桓季就像一个孩子一样,蜷缩进武建军的怀里睡着了,这一觉是他记事以来睡的最香甜的一次,他感觉分外的满足,因为他今天真正的感受到了父爱,他以前做梦都想得到却永远也得不到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武建军把恋恋不舍的桓季送走,这才来到吕布的寝帐中,却发现吕布双眼赤红的坐在榻上。

    武建军不由快走了两步,来到吕布身边,揽住了他的肩背,关切的问:“哪不舒服?脸色这么差。”

    吕布道:“我根本没睡,我睡不着。”

    吕布转过头认真的看着武建军:“那小子亲你了?”

    武建军诧异的道:“你怎么知道?昨天你偷听我们说话了?”

    吕布不屑的道:“还用偷听?你的脖子……”说着吕布指了指武建军的侧颈,那里,有几处被吻出来的青紫,还好武建军的肤色比较深,这几处青紫并不显眼,可是吕布却一眼就看出来了。

    武建军笑了,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侧颈,那里是被桓季吻过的地方,他没想到,桓季这小子,竟然吻这么大劲,以至于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痕迹:“这小子,呵呵……他只是个孩子,你跟他叫什么劲呀。”

    吕布不悦的道:“孩子?孩子都知道亲你了。”语气中充满了浓浓的醋意。

    武建军笑道:“这还不是跟你学的,你在人前人后都不知收敛,桓季那么小,他懂什么,他只是以为,那样是表达喜欢的一种方式而已。

    得了,别跟孩子一般,他也只是真情流露而已。季儿挺可怜的,从小就没了父母,还被仇家像狗一样豢养着,那仇恨在心中隐忍了八年呀,成天想的不是报仇就是生存。可是有一天,一个人帮他把仇给报了,而且又对他非常好,要是你,你怎么做?”

    吕布叹了口气,桓季的遭遇他也知道,心中也是可怜这孩子,只是他无法接受他对武建军的这份感情:“以后别这样了,我怕那小子因此对你起了别的心思。”

    武建军哈哈大笑:“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咸吃萝卜淡操心。”

    如今萝卜在并州已经普及了,萝卜原产就在我国,不过在三国时期被人称做莱菔,三国时期种植并不是很广,因为当时烹饪手法单一,而萝卜处理不好,那味道是很难吃的,所以只有穷人们为了度过荒年的时候,才会煮来吃。

    武建军在并州大力发展萝卜种植业并开发出了许多萝卜吃法,特别是腌萝卜,很受官兵们喜爱,还有官兵们喜欢的干炸萝卜条,凉拌萝卜等,而且由于腌萝卜保存、运输和吃法都很方便,现在已经成了并州军的军用口粮的一部分。

    而且萝卜抗旱涝能力很强,产量要比粮食高。在荒年的时候,萝卜也能起到一定的抗灾的作用。

    所以吕布听到这句谚语,很快就能理解,因为平时他也喜欢吃那清脆开口的小菜。

    吕布也知道在这事上,自己想的太多了。也许真的跟武建军说的一样,桓季对武建军的感情只是单纯的父子之情也说不定。

    武建军把吕布的脸扭向自己,然后凑上前去亲吻吕布的双唇:“建军这辈子注定跟你吕布了,你还成天的担心什么?行了,那司马懿也把罪受够了,一会你亲手把他料理了得了,还有那个曹丕,也一起,咱们在这耽误的时间可不短了。”

    吕布点了点头,长叹了一声:“也是该做个了结的时候了。”

    第79章 逼迫

    当两人步出寝帐的时候,看到士兵们把已经死掉的王傎解下来,准备抬走。武建军在经过那里的时候,发现王傎的尸体已经肿的不成人形了,身上爬满了昆虫。虽然习惯了血腥场面,可是看到王傎的尸体,武建军还是本能的有种呕吐的欲望,因为王傎的尸体太恶心了。

    当两人来到昨天那处刑场时,却看到高杆上的三人,还在微弱的呻吟,在他们的上空,一群乌鸦不停的盘旋,有几只胆子大的,已经落到了他们的身上,开始啄食这三人的肉了,如果仔细看的话,这三人身上的零件已经缺失了不少,一名一只眼睛已经没有了,还有两只乌鸦正在把头伸进另一人大张的嘴中啄食他的舌头,并把那舌头拉出了口腔,鲜血不停从上面滴了下来。这场景,真如同一副人间地狱一般。

    此时曹丕和司马懿已经被带到了这里,司马懿还有半条命在,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曹丕却直直的站在一边,惊恐的哼哼着。

    奇怪的是,今天张辽和豹子都没有在场,听一名士兵说,张辽昨天请豹子喝酒,两人都多了,现在两人还没起身呢。

    吕布也不再等他们,从士兵手中接过一把利剑,走到司马懿跟前,手起剑落,在司马懿的惨叫声中,鲜血崩现,吕布利落的几剑就把司马懿的四肢都给削了下来。最后在吕布的怒吼声中,一剑刺进了司马懿的口中,剑身穿过司马懿的头骨刺进泥土中有半尺长,把司马懿死死的钉在了那里。

    司马懿那只剩下躯干的身体,还在不住的颤抖着,不多时司马懿便得到了解脱。

    吕布呆愣的看着司马懿那残缺不全的尸体,心中却没有一丝报仇以后的快感,心中反而有些担心,他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但那种感觉,却挥之不去。

    吕布转回身来,走向了被吓的瑟瑟发抖的曹丕,现在曹丕想要撒尿都撒不出来了,因为这两天,他是水米都没粘牙,加上这两天吓的连连失禁,他都有些脱水,哪里还有尿让他撒。所以曹丕只得努力的摇着头,惊恐的看着吕布,哼哼个不停。

    吕布走到曹丕跟前,眯起了眼睛盯着曹丕:“曹丕小儿,当年你逞凶之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今日,老子要与你彻底做个了断。知道老子今天要对你用什么刑么?不防告诉你,点天灯!”吕布说到最后,不由有些咬牙切齿。

    曹丕听到这话,早已白眼一翻,吓死了过去,吕布一挥手,两名士兵拖起曹丕,把他大头朝下用铁链绑在了一根柱子上,吕布接过武建军递给他的火把,他慢慢的走向曹丕。

    正在这时,突然一声大喝:“手下留人。”武建军和吕布不由回头去看,却是陈宫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陈宫不等吕布问话,连忙躬身一礼:“宫见过主公。”

    吕布连忙道:“公台先生这是为何,快快请起。”

    陈宫道:“宫是来求情的,这曹丕可万万杀不得呀。”原来陈宫离老远就看到曹丕了。

    吕布的眉头一皱,武建军在一边却道:“陈先生,为何不能杀他?这曹丕辱没奉先在先,来我并州闹事在后,不论哪一条,处死他都不为过。”

    陈宫忙道:“建军请听我解释,咱并州虽然在这两年中发展很快,但实力并没有外界相传的那么强,如今我们守成有余,进攻不足。而且高将军与赵将军正在雍州,如此长的防线,我并州只有二十万人马,哪里够用?你这把曹丕杀死,势必会引来曹操的疯狂报复,我并州虽然不怕他,可是连年征战,就会让我并州的发展停步不前呀,建军也亲自参与了并州的发展计划的制定,你应该清楚,今年对于我并州来说,是至关重要呀。如今曹丕带来的人,主公也杀了不少,心中之气也应该疏解一些了,求主公为了并州,暂时放了曹丕吧。”

    吕布凝眉思索,过了一会,他仰天长叹:“好吧……”

    武建军却把他要说的话打断了:“不,奉先,不能放过这小儿,陈先生,曹丕必须死,如果因此给并州带来不利,建军愿一力承担。”

    陈宫没想到,一向注重大局的武建军会出言反对:“建军……”

    武建军抬手打断了陈宫的话:“陈先生,这个曹丕辱没的,是我心爱之人,建军不能放过他,一切后果建军来担,此事不用再议了。”

    吕布感激的从身后抱住武建军:“建军……此事由布而起,还是让我来承担吧。”

    武建军道:“奉先不要担心,建军已经想好对策了。”武建军与吕布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陈宫,他在等陈宫的回答。

    武建军很少这么强硬的对待陈宫,陈宫不由得一愣,他的心中马上警觉了起来,他只道吕布要杀曹丕是为了在下邳时,曹丕这小儿不知死活的出言侮辱吕布,可是这言语侮辱也不至于要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吧。

    可是听武建军刚才的话,陈宫一下就想起来了,在下邳时,他们可是被分开关押了三天三夜呀,在这三天三夜里在吕布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为何那曹丕小儿只有一十五岁,却非要让吕布做他的男宠?想到这些,陈宫的冷汗不由流了下来,如果真如他想的那样,即使把曹丕杀死一千次都不为过了,何况武建军还深爱着吕布。

    陈宫是聪明人,一但想明白就不再坚持了,他连忙道:“是宫鲁莽了,请主公赎罪。此事宫不再言说。

    宫还有一事请示主公,前天夜里,侦察连的人,把藏身于农家的貂蝉抓住了,现在收押在并州大牢之中,还有她的拼夫吕岱也已被抓获,前些时日,给曹丕送信之人就是他,他也对此也供认不讳。如何处置这二人,请主公定夺。”陈宫知道,如果他不给武建军一个满意的答复,武建军很有可能彻底和他翻脸,那后果他无法想象。还好陈宫够聪明,连忙把话题转移到了貂蝉的头上。

    吕布看了武建军一眼,然后道:“腰斩于市吧,越快越好。”

    武建军道:“在腰斩之前,先用囚车押他们游街,并把他们所做所为,公之于众。这样做有两个目的,第一、这说明,在我并州有法可依,有章可寻,我们不是想杀人就杀人的强盗。第二、警告一下那些宵小,让他们看看,来我并州捣乱的下场。”陈宫连连点头,领令而去。

    当陈宫走出很远,才偷偷的抹了一把冷汗,他不怕吕布发火,但他却怕武建军发飙,别看武建军平时挺好说话的样子,但陈宫知道,如果惹恼了武建军,别说是他陈宫,就是加上张辽、高顺和赵云,都无法撼动武建军这棵大树。

    陈宫正在那里后怕不已,突然身后有人道:“陈先生,可曾说服主公?”

    武建军和吕布看着陈宫的背影远去,吕布在武建军耳边轻声的道:“为何发那么大的火?陈先生也是为并州着想呀。”

    武建军叹了口气,用后脑依在吕布的肩膀上:“建军感觉很累……吕布,你还看不出来么?这是有人在利用陈宫,来逼你。”

    吕布叹了口气,用侧脸在武建军的侧脸上蹭了蹭:“布不怪他们,杀了曹丕之后,布就远走他乡。”说这话的时候,吕布的心不由得一疼,他舍不得,舍不得这一手打下来的基业,他更舍不得武建军,可是他没办法,他也感觉很累。

    武建军叹道:“好吧,我与你一起走,我没想到……唉……其实我也不怪他们,可是这并州的大好基业……唉……”武建军连连叹息,他已经尽力了,可是他没想到古人把这什么狗屁的名声看的这么重,非要把吕布逼走不可,武建军的心里在流血,他一直相信的兄弟,在这关键时刻却与他背道而驰。

    吕布抱紧武建军的腰身:“建军留下吧,他们只要布一个人走,再说我们辛苦两年打下的基业,不能就这样白白丢掉呀,特别是建军你,为了并州耗费了多少心血,建军,布求你,留下吧。”

    武建军闭上眼睛:“吕布,你以为我是为了这基业么?不,不是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呀,如今你都不在这并州了,我在这里呆着还有什么意思?”

    吕布的眼泪流了下来,他抓住武建军的双肩,让武建军转过身来,细细的亲吻武建军的双唇:“都是布不好,连累了建军这些年。”

    武建军猛的抱住吕布的头,狠狠的封住了吕布的双唇,过了好一会,他俩才分开,武建军轻吻吕布的嘴角:“别这么说,我是自愿的,我说过,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建军都会守在你的身边,因为,建军已经离不开你了,吕布……”说完又是长长一个激吻。

    吕布接过士兵递过来的火把,在曹丕不甘的,惊恐的闷哼声中,把曹丕点燃,曹丕在那烈焰之中奋力挣扎,不停的哀嚎,可是他的命运已经注定了,再也无法改变。

    吕布看着那熊熊的烈焰蒸腾,把曹丕一点点的吞噬,吕布的心中,却没有一丝报仇的快感。吕布抬头望了一眼那灰蒙蒙的天空,长叹一声,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毅然的向自己的咽喉刺去……

    第80章 内忧

    第21节

    恋耽美

    正文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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