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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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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正文 第22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22节

    幸好武建军早就看出吕布的异状,武建军伸手抢过身边士兵手中的长枪,枪身一顺,正好打在吕布的胳膊上,把那匕首打飞。

    武建军把长枪一扔,急急的跑到倒在地上的吕布身边:“吕布……吕布……你没伤着,让我看看。”武建军慌乱的检查吕布的身体,发现并没受伤,这才放下心来。

    吕布的双眼如死灰一样盯着天空:“建军为何要救我,让布去,布已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武建军狠狠的给了吕布一个嘴巴:“妈的……吕布,你个懦夫,你想要一死了之是吗?你想要一个解脱是吗?老子偏不让你如愿。

    你委屈,老子还委屈呢,妈的,要不是你,老子也是堂堂的男子汉,现在呢?我操、你、大爷的吕布,你把老子毁了,然后你想要解脱了,做梦!”

    吕布猛得把武建军抱在怀里,把头窝在武建军的肩膀哭了起来:“布也不想死,可是苍天对布不公呀……建军,布已经连累了你这些年,你就让布自己走,布不想再连累你了。”

    武建军用拳头砸着吕布的后背,砸的‘咚咚’直响,武建军的眼泪也流了下来:“吕布,要走一起走,建军说过要陪你的。你别再犯浑了,刚才差点吓死我,你知道我离不开你,你是不是成心的想让我伤心?”

    吕布长叹一声,把眼泪一抹:“建军要是跟我去了,维儿怎么办?毕竟我们不能带他走呀。”吕布想用亲情把武建军留下,他知道武建军最重感情。

    武建军却道:“可以把维儿暂时交给桓季带着,他们好歹也是兄弟,桓季不会让维儿受委屈的,你放心。等我们安顿下来,再来接他们也不迟。”

    话都到这份上了,吕布也无话可说了,只得点头。武建军给桓季和陈宫各写了一封信,打发传令兵送去,然后武建军和吕布上了坐骑,扬鞭飞驰出了大营,向东飞奔而去。

    陈宫看完武建军的信,颓丧的坐在了榻上,不由得老泪纵横:“并州之势去矣……可叹呀……可悲。”

    正在他伤感的时候,却有一名士兵慌张的跑了进来:“报,军师,三军兵变,张将军被挟持。”

    陈宫一听差点没被吓死,急忙问道:“可知是谁人所为?”

    那士兵道:“放话之人说,他叫豹子。”

    陈宫还真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那士兵好像是看出来陈宫的不解,连忙道:“他原是一军侦察连的人,最近才调到了三军之中,豹子放话说,如果不把武军长和主公请回来,他就要杀死张将军。”

    陈宫一听是侦察连的人,就把心放下了,他连忙起身:“跟我去一军侦察连,这事得让虎王出面才行。”

    当他们来到三军驻地时,这里已经乱做一团,许多士兵围在帅帐外,进进不得,退也退不得,正在那发愁呢。

    陈宫和王大虎走到大帐门口,就看到张辽被绑在了帅椅上,豹子正悠闲的坐在边上喝着茶,不时还与张辽说几句话,这哪像是绑架呀。

    王大虎沉声道:“豹子,你又哪根筋搭错了?快把张将军放了。”

    豹子一听到王大虎的声音,连忙蹿到了张辽背后,一把匕首抵在张辽的脖子上:“虎王,你别过来,你要是再上前一步,老子就把这家伙给宰了。”豹子不得不小心,虎王可不是好惹的,别看他平时憨憨的,像一只懒散的大狗,可是要把他惹急了,那真是比老虎还厉害。

    王大虎这个气呀:“豹子,你要造反不成?”

    豹子嘿嘿一笑:“不是我想造反,是这家伙想,昨天我与他喝酒,这家伙就把真心话说出来了,他说主公受辱,已无法再为人之主,所以必换新主。而且今日我听士兵们说,主公和武军长两人已经走了,是被这家伙逼走的,你让我怎么办?像这种背主负恩之人,老子都想一刀结果了他,不过想想,他还有利用的价值,至少能逼着总参的陈先生把主公和武军长请回来。如果不答应,嘿嘿……老子就把他也侮辱一番,看他是什么感觉。”

    张辽大叫道:“徐弘,老子那么信任你,为何如此对我?”

    豹子嘿笑道:“老子只听令于武军长,只效忠于主公,你以为把我调你三军来,我就得听你的?做梦。张辽,我告诉你,如果主公和武军长不回来,你给我小心点,至少老子也在榻上把你折腾一番,让你也尝尝受辱的滋味。”

    张辽道:“你就不怕过后我杀你么?”

    豹子嘿嘿一笑:“那你得先抓的住我才行,老子可是侦察兵。”

    王大虎凝眉听了半天,才插话道:“豹子,你说的可是真的?”

    豹子道:“句句是真,你不信问他。”

    王大虎道:“不用问了,下午的时候,苍狼请了长假,当时我没准,苍狼就自己走了,我怕他出事,就派人跟着。你也知道,想要跟踪苍狼不容易,但苍狼并没有防着我们。你猜他去了哪?”

    豹子一皱眉:“州牧府。”

    王大虎道:“正是,他去接他的小兄弟姜维了,然后他也骑马向东而去。正好与武军长和主公是一个方向,我想,苍狼是去追他们了。”

    豹子道:“说这些做什么,当务之急是逼他们交出兵权,然后迎回主公和我们武军长,至于我,过后你们爱怎么处置都行。”

    陈宫插话道:“我就是陈宫,豹子,你先把张将军放了,什么事好商量。”

    豹子一笑:“放了,然后你们再把我一杀,并州就是你们的了,是么?想的美,不答应交出兵权,迎回主公和武军长,老子就跟你这耗上了。”

    王大虎转头盯着陈宫:“陈先生,这逼走武军长和主公的事,您也参与了?”

    陈宫一听,立即紧张了起来:“王大虎,你要做什么?”

    王大虎嘿嘿一笑:“不干什么,陈先生,主公对我王大虎有知遇之恩,武军长对大虎更有授业之情,大虎虽是粗人,但自问,干不出你们这等事来。陈先生,如果我大虎把此事在一军中一说,你想,此事会发展成什么样?别以为有虎符在手,人人都得听你的。”

    陈宫冷汗都下来了:“你……你……不可胡来……”

    王大虎一笑:“我不胡来,我大虎一直对您尊敬有佳,不过这次,您与这位张将军做的事,真的有些不地道,所以,大虎想请你也在这帐中休息几日,把虎符都交出来,等到大虎把主公与武军长请回来的时候,自会在您面前请罪。”

    陈宫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和张辽都算计着,只要吕布一走,就把武建军推到主公的位置上去,本想着武建军一定会同意的。男人哪有不爱权的,可是偏偏武建军就不爱,而且还与吕布一同走了,而且他俩走的还是这样突然,这样的干脆,根本就没给他们反应的机会。

    陈宫有些后悔了,当时接到张辽的信,他也只以为张辽是为并州着想,因为他也认为,这曹丕是万万杀不得的。结果自己被张辽给蒙了,稀里糊涂的参与了进来,即已参与了,就不容他再有退路,只好一条道走到黑了。

    在他回去的路上,曾经碰到了张辽,那时张辽才把他的计划和原因说了出来,当时陈宫又惊又怒,可是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事情已经做了。如果吕布留下来,不说这天下人如何看待这并州,看待他们这些人,就是吕布和武建军,也不会再与他们同心同德了,所以当时陈宫做了最后的决定,帮助张辽逼走吕布。

    陈宫长叹一声:“大虎,主公之事,你应该也知道了,像他受到的那种侮辱,还怎可再做并州之主呀,这天下悠悠之口,如何会放过他,如今他选择去隐居,已是最好的结局了。”

    王大虎道:“主公受辱,错不在他,而是我们这些做下属的责任,我们为什么要让主公受辱?你们当时为何不救主公于水火?如今还有脸在我等面前说起此事,还把过错强加到主公身上,哼……大虎最看不起你们这种人了。”

    陈宫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王大虎说的没错,属下是做什么的,不就是保主公的么,他们保护主公不周,致使主公受辱,却把罪责全部推到主公的身上,陈宫发现,自己干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张辽听了这些,也翻然悔悟,他不由得也长叹一声:“是辽之过也,当时辽只想名声了,却没想这些,多谢大虎兄教诲,辽不怪大虎和豹子,当务之急,快派人把他二位请回,辽会当面向主公负荆请罪的。”

    豹子嘿嘿一笑:“老子现在信不过你,老子已经派人去追了,你放心,他们是侦察兵,虽然武军长是我们侦察连的教官,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我想他不会用反侦察的手段对付我们的。我相信,一定会把他们二位请回来的。”

    陈宫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半辈子,宫是白活了,竟然想不到这一点,多谢虎王提点。”

    王大虎道:“不必客气,这也不是大虎想出来的,而是武军长教的,当时他对我们说过一句,主忧臣劳,主辱臣死。我王大虎是粗人,都能理解其中的含义,想陈先生这等智者就更能理解了。”

    陈宫恍然:“唉……宫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这话本是出于史记,宫竟忘了……”

    王大虎哼了一声:“怕不是忘了。”

    陈宫被王大虎说的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张辽的脸也红到了脖子,羞愧的低下了头。

    豹子急了:“虎王,还跟他们啰嗦什么,逼他交出虎符,先把这二人锁起来,然后等主公回来再发落。”

    第81章 外患

    正在并州内乱的时候,许昌也是乱做一团,因为曹操的病情又加重了。

    荀彧与郭嘉坐在偏帐中对饮,荀彧道:“这可如何是好,丞相这病越来越重,着人去并州请华佗先生还没有音讯,这万一……”

    郭嘉道:“现在只盼望着,能把华佗先生请来呀,如果他不来的话……嘉也不敢想像。”

    两人正在说话,帐外有人大声道:“报……派去并州之人回来了。”

    荀彧连忙道:“让他进来。”

    不一会,一位文士打扮的人走进了偏帐中,给他们见了礼,一脸惭愧的道:“学生没能请动华佗先生,学生甚至都没能见到华佗先生的面。”他们哪里知道,武建军早就防着这一招呢,早在华佗给武建军疗伤的时候,武建军就下过密令,由侦察连一个作战小组昼夜保护华佗,尽量不让他与生人见面。

    荀彧不由气的直哆嗦:“这连见都没见到,那你回来做什么?”

    那人道:“学生虽没请动华佗先生,可是却打听出两件事来,一件是,吕布把小公子曹丕给杀了,而且用的还是火刑。”

    荀彧一听,‘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郭嘉连忙把他拉住,让他坐下,示意那文士接着说,那文士道:“还有一事,吕布与武建军被其属下逼迫而走,现不知去向。”

    荀彧一听,不由一愣:“此话当真?”当他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后,荀彧不由哈哈大笑:“真是天赐良机呀,只要武建军不在并州,嘿嘿,这并州还不是砧板上的肉么,而且这次一起走的还有吕布,哼哼……好,你下去领赏。”

    郭嘉却把那人拦下了:“你可知其中原由?”

    那人摇了摇头:“这个倒是不知,不过,吕布和武建军被逼走,却是真的。”郭嘉摆手打发那人出去。

    等那人出去后,郭嘉道:“这确实是天赐的良机,不过,在我们发兵之前,得想办法对付他们的火药。”

    荀彧道:“那火药,攻坚可以,防守不见得厉害,他们不可能炸自己的城。”

    郭嘉道:“嗯,这次至少能把并州打疼,那么,丞相之病就有望不药自愈了。你我快快去把此事禀报给丞相。”

    荀彧一把拉住了郭嘉的袖子:“奉孝,这小公子之事……”

    郭嘉一笑:“瞒着。”

    曹操被病痛折磨的脾气暴躁,等闲之人都不敢进他的大帐,所以现在这寝帐之中,除了倒在榻上痛苦的用拳头锤头的曹操,就只有曹操的男宠孔桂陪在他的身边了。

    荀彧和郭嘉进得大帐之中,双双施礼,曹操摆摆手,示意他们随便坐,曹操现在疼的连话都懒的说,他只感觉脑仁中一跳一跳的疼痛,疼的他直想用脑袋撞墙。

    荀彧道:“此次彧与奉孝前来,是为丞相道喜的。”

    曹操不解的看向荀彧,荀彧也不卖关子,直接道:“并州出事了,吕布被其属下逼走,武建军随其一起离开,现在不知去向。”

    曹操听到这话‘腾’的从榻上坐了起来,急急的问道:“当真?”

    郭嘉微笑的道:“确有此事。”

    曹操不禁哈哈大笑:“天不亡操呀,真乃天助我也。”

    笑完,曹操感觉不对,怎么好好的,并州人要驱逐吕布呢,曹操疑惑的问道:“不知为了何事,他们要将吕布逼走?”

    荀彧看了郭嘉一眼,那意思,你来说。郭嘉一笑:“此事的原委我们并不清楚,不过吕布已经被逼而走,这确是事实。”

    曹操点了点头,低头深思了一会,然后抬起头来:“文若,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发兵试他并州一试?”

    荀彧道:“丞相,彧认为,此事是千载难逢之机,不得错过呀丞相。”

    曹操点头,嘿嘿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不但如此,你们速去派人,查找吕布与武建军的下落,哼哼,这次,就算他二人跑到天边,本相也要把其除去,这比攻打并州还要重要。”

    荀彧和郭嘉对视一眼,然后荀彧道:“丞相,这吕布勇武,武建军才智过人,丞相不想把其收到帐下?”荀彧一向非常欣赏武建军,一直想找机会与其亲近,如果就这样把武建军除了,荀彧感觉有些可惜。

    曹操叹道:“操何尝不想将其收到帐下,可此人对吕布忠心耿耿,他与吕布又有欢好之谊,怎会轻易投到我曹营中来呢?当然,如果他愿意,那是再好不过了。”

    郭嘉道:“这倒不难,只要找到他们,想办法活捉此二人,那么用吕布的性命来要挟他,我想,武建军应该会同意的。”在郭嘉看来,像吕布和武建军这种人,一但脱离了军队,那么他们就如同虎落平阳一般,要捉住他们并不难。

    曹操点头:“一切等捉住他们再,传令下去,捉到吕布者,赏金万两,捉到武建军者,赏金两万两。而且,有提供此二人去向者,赏金千两。速速去办。”

    荀彧道:“丞相,那发兵并州之事……”

    曹操道:“这倒不急,并州防线漫长,只要派出密探,探查并州的兵力部署,找到他最薄弱的地方,狠狠一击即可,呵呵……”

    荀彧点头,与郭嘉告辞出了大帐。曹操起身,在屋中转了几圈,感觉头疼已经轻多了,看来真如谚语所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呀。

    曹操转头对孔桂道:“叔林,你对此事如何看?”

    孔桂恭敬的道:“恭喜丞相,贺喜丞相,如此一来,不但能得吕布这名虎将,还能得武建军这名良将,真是一石二鸟之计也。”

    曹操一听,心中高兴:“说来听听。”

    孔桂嘻笑着走到曹操身边,轻轻的帮曹操揉捏着肩膀:“丞相,天下皆传,吕布与武建军两人非常恩爱,丞相可利用这一点,让他们互相制约,如此一来,他二人何敢不听令于丞相您呢?”

    曹操听完,哈哈大笑,反手抓住了孔桂的手腕,牵到榻边,把孔佳甩到了榻上……

    曹操虽然已经年过四旬,在没有头疼病的时候,体力还是非常好的,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儿子。

    完事后,曹操正舒服的享受着孔桂的服务,突然有人闯进了寝帐,曹操还没来得急穿上裤子,就听那人大声道:“报,丞相,并州着人送来一礼盒。”这也不怪这人胆大敢闯曹操的寝帐,因为自从曹操从官渡兵败回来,就下过令,凡是与并州有关的事,不管事情大小,也不管什么时间,都不用通报,可直接急禀。可是这人禀报完后,一抬头,正看到这副活春宫,吓的差点坐地上,暗骂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孔桂还是有些经验的,趁着那人低头说话的时候,就连忙起身,拉过被子把曹操的下、身给盖上了,可是他自己却没顾过来,只得衣衫不整的坐起身来,尽量的用衣服把重要的地方掩饰起来。

    曹操今天高兴,也没怪罪来人的意思,只是道:“送的何物?呈上来。”曹操也奇怪,这并州刚把吕布逼走,就急急的给自己送东西,是讨好还是想要投靠?

    那人把一锦盒呈上,孔桂只得胡乱的系了一下衣服,连忙下榻接过,放在曹操的手边。

    曹操漫不经心的把那盒盖打开,当他看清里边的东西时,只感觉天旋地转,头痛欲裂,一声大叫,张嘴就喷出一口鲜血来,然后晕死在了榻上。

    原来那盒子里装的,却是曹丕的人头。不是说吕布把曹丕点了天灯了么?其实这点天灯也是有技巧的。

    为什么那浸油的布条只缠到了曹丕的肩膀以下?为什么点天灯的时候,要把人大头朝下,这就是想要留下曹丕的人头。

    大家都知道,火焰是向上燃烧的,吕布点燃曹丕的时候,是从脚开始点的,那油布虽然助燃,却燃烧的并不快,所以,整个人体就如同蜡烛的芯一样,慢慢的向下燃烧,但烈焰却是向上的,那烈焰会慢慢的把火焰上面的部分烤干,然后再把人的身体引燃。在这个过程中,受刑之人受到的痛苦,可想而知。

    而这火焰在燃烧完那些油布之后,就到了人的肩膀处,因为没了助燃的油布,火焰会慢慢的熄灭,但这时候,这人的脑袋几乎都熟了,而且会失去很多水份,再加上点生石灰,这人头想要保存个十天半月的,都没问题。

    不过,这人头变形是肯定的,那曹操为什么一眼就看出是曹丕的人头呢?一个是直觉,再一个就是亲情了。

    很快,曹操旧病复发的消息就传遍了全营,当然,正在忙碌的荀彧和郭嘉也听说了,连忙跑到曹操的寝帐,当他们看到昏迷不醒的曹操,再看看那锦盒中的东西,他们什么都明白了。

    郭嘉不住的感叹武建军的急智。而荀彧却在感叹错失了这次良机,因为,以曹操目前的这种状况,他们是无法发兵了,而且曹操能不能保住这条命都不好说。

    第82章 艰难的旅途

    武建军和吕布两人漫无目的的沉默的向前走着,直到夕阳西下,武建军才道:“咱总这么走下去也不是办法呀,这眼看着天就黑了,奉先,咱得做个计划才成呀。”

    吕布转过头来看着武建军道:“建军,你……还是回去,这长路漫漫,会很辛苦的。”

    武建军把眼一瞪:“你看老子是怕辛苦的人么?你要是再说这种话,别怪老子跟你急。”

    吕布叹了口气:“好,建军,你心中可有算计?”

    武建军嘿嘿一笑:“当然有算计,并州咱去不了,咱可以去幽州呀,那里可是我的老家,呵呵……”

    吕布哀叹:“扯你,你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你的老家在你那个年代叫什么?”

    武建军神色变得惆怅起来,长长的叹了口气,抬头望着头顶上的那片深蓝色的天空:“是那个国家的首都,bj,一个人口超过两千万的大城市,呵呵……这还不算流动人口呢。”其实武建军并没有说实话,他只是在bj军区当兵,但他的老家并非bj。

    吕布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乖乖……那么多人住在一个城市里,那……这个城市得多大?咱并州到现在加起来也没两千万人口。”

    武建军一笑:“那是当然,行了,别想这些了,到前边找个地方过夜,我看那里有个林子,用你的画戟给咱砍几棵树,搭个帐篷,我去给咱打点野味来。”说着,武建军提马向前冲了过去。

    等武建军打猎回来的时候,吕布已经把帐篷搭好了,幸好这是秋初,如果再过两个月,两人这样出来,可是要遭罪了。

    武建军简单的烤了点鱼和野兔,两人吃过后,武建军把火弄灭,毁掉燃烧过的痕迹,然后武建军道:“你先睡,我守夜,一会你再换我。”吕布也不推辞,直接躺在帐篷里睡下了。

    正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传入了两人的耳朵里,而且听那蹄声还是朝这边来的,两人立即起身,警惕的躲在树后。

    不多时,一人一骑来到了帐篷前,那人也不下马,而是开口说话了:“义父,我知道您在这里,季儿寻来了,您出来。”

    武建军慢慢的从树后走出来:“季儿,你怎么来了?我在信中不是说让你在晋阳照顾好你的弟弟么?”

    桓季一见武建军从树出来,就连忙下了马,跪在了地上:“父亲,孩儿没听您的话,孩儿把弟弟接出来,就来追您来了。您为什么那么狠心,把孩儿自己扔在晋阳,父亲,您就让孩儿跟在您身边。”桓季的眼泪一直在眼眶中打着转,但他强忍着没让眼泪流下来,他感觉委屈,他不明白,为什么在武建军的心里,他这个做儿子的还没那个人重要。

    武建军连忙上前,把他拉了起来:“我也没说把你扔那呀,我是说,等我安顿好了,再去接你和维儿,行了,行了,别哭了,都长大了,好了,好了,为父让你跟着还不行么,别哭了……”武建军把桓季轻轻的抱进怀里,连连安慰着他。桓季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他多希望武建军像重视吕布那样重视他,可是他也知道,那不可能。

    桓季的是个苦孩子,武建军从心里疼他,这看到他哭的这么伤心,武建军心里也不是滋味。

    武建军这一抱,却摸到了桓季背后的一个包裹,而且那包裹还会动,武建军连忙让桓季解下来:“季儿,维儿来的时候,可曾吃过东西?我靠……都拉了,带布了没有,奉先过来,帮着换换。”武建军手忙脚乱的把那包裹解开,却看到小姜维拉的到处都是,他也没照顾过孩子,连忙招唤吕布。

    吕布一见桓季跟来,他心里就不是滋味,不过当看到自己的义子姜维时,那紧绷的脸上,却带上了笑容。

    三个男人,粗手笨脚的又洗又擦的帮小姜维换好了尿布,武建军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唉……照顾孩子,也是个力气活呀……对了,季儿,你可带了维儿吃的东西?”

    桓季惭愧的道:“季儿也不知他吃什么呀,所以就带了点炒面和腌萝卜。不过来的时候,我让奶娘给他喂饱了奶。”

    武建军点了点头,连忙接过桓季递过来的炒面,用点开水谢开,吹凉了喂进姜维的嘴里。现在的姜维虽然还不到一岁,但却显得非常的懂事,这么半天,被三人折腾,他却没哭一声。

    喂完后,武建军把姜维往吕布怀里一放:“你陪你儿子,我陪我儿子,嘿嘿……睡觉。”说着,拉着桓季进了那个小帐篷。

    吕布连忙跟上:“这……就一个帐篷……”

    武建军道:“不是还得有一个人守夜么,够用了。不过晚上你睡着了,可别压到孩子,你一向睡觉不老实。”

    桓季插话道:“父亲,您和主公先睡,我守夜就行。”

    武建军知道桓季死心眼,他这一守夜,一准不会叫他们:“你先睡,一会轮到你我会叫你的。听话。”桓季没办法,只得躺在了帐篷里。

    吕布嘿嘿笑着,抱着小姜维坐在武建军身边:“我陪你守夜。”

    武建军起身从他怀里接过孩子:“你要是不睡,我去睡,一会你先叫我,让桓季守最后一班。”

    武建军转身进了帐篷,吕布苦着脸,坐在帐篷外边,盯着天上的星星。

    这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夜,因为吕布、武建军和桓季三人,都被这小东西折腾的一夜没睡好,白天那么听话的小姜维,到了夜里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哭闹个不停,而且还不是拉了就是尿,弄的三人身上到处都是。

    不过还好,经过这一夜的实战演习,三人都对照顾孩子有了心得体会,最后三人轮流职夜,看护着小姜维,这才在凌晨时分各自睡了一会。

    有了小姜维这个累赘,三人的行进速度减缓了不少,因为武建军要不时的停下来喂姜维点吃的。

    这日中午,三人刚要吃饭,武建军警觉的坚起了耳朵:“注意,有人靠近,隐蔽。”

    吕布抱起姜维拉着不肯走的桓季,躲进了事先安排好的藏身之地,因为吕布知道,在步下,没人是武建军的对手。即使来的人多,吕布和桓季再出奇兵相救也不晚,总比被人包围强。

    武建军在扎营的时候,习惯先把周围的环境熟悉一下,然后找到两到三处的藏身之地,以防突发事件,没想到,今天还真用上了。

    武建军没有躲起来,他只是背着双手,站起身来,朗声道:“哪里的朋友,现身,我已经发现你了。”

    话音未落,两条黑影从树后蹿了出来,两人都蒙着面。其中一名怪笑道:“武建军,武军长,好胆色,好警觉,不过……嘿嘿,可惜了,今日就是你的祭日了。”说着,提刀就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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