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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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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正文 第23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23节

    武建军只是嘿嘿一笑,一把匕首已经从袖子里滑到了手中,他反握着匕首,身体轻轻一转,避开对方的袭击,然后抬起胳膊,用腰力带动肩膀,肩膀带动手腕,轻灵的一晃,立即一道血线从那人咽喉处喷上天空,武建军这时已经后退几步,那狂喷的血雾没有一丝粘在身上,好不干净利落。

    那人倒地只挣扎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后边那位一看同伴这么轻易的被杀死,连连退了几步,露在外面的两只眼睛,惊恐的看着武建军:“你……你……”

    武建军嘿然一笑,鬼魅般的欺身上前,伸手去抓对方的咽喉,那人见势不妙,转头就跑,武建军身体一矮,一个扫堂腿把那人扫倒,武建军就势扑了过去,骑坐在那人的背上:“说,是谁派你来的?如果有半句假话,老子宰了你。”武建军用匕首顶在那人的后脖子上,威胁道。

    那人哆嗦的道:“好汉……好汉饶命呀……俺本是石邑孟家村人,前几日有人张贴好汉的画像,经村中的一位士子宣读,俺才知道,有人要悬赏捉拿两位,而且不论死活,都有奖赏。其中一位叫吕布的,赏金万两,还有就是您,赏金两万两,俺和同村的大愣一听,就起了心思,不想在这处巧遇两位,求您饶命呀……”

    武建军疑惑的问道:“哦?上面可说过,是谁人通缉我们么?”

    那人哆嗦的道:“上面说,是并州晋阳。”

    武建军一听这话,气的一拳砸在那人的后心上,那人被砸的‘咯’的一声,两眼一翻,趴在地上不动了。

    武建军试了试那人颈动脉,然后站起身来,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用来平复心中的波澜,过了好一会,武建军才道:“出来,现在很安全。”

    吕布和桓季这才从藏身之地走出来,武建军的眼中含着泪光:“是文远和陈宫在通缉我们,幸好桓季把维儿接了出来,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武建军的心疼的要命,他一直相信的好弟兄张辽,和一直如长辈般敬重的陈宫,如今却要杀他们,这让武建军感到份外的伤心。

    吕布把姜维交给桓季,把武建军拉进了怀抱:“这世上本就是弱肉强食,我理解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如果你我依然活在这世上,不管在哪,都会对并州有所影响,所以,只有你我都死了,他们才能把并州的权力握在手中。这就是你说的政治。建军不是常说政治是肮脏和黑暗的么,这就是鲜明的例子。”

    武建军点了点头:“果然,你我都不是搞政治的料呀,如果我们二人不因这一时之气跑出来,那反而是最安全的。”

    吕布道:“是呀,所以,今后的路,对于我们来说,并不好走呀。”

    武建军看着桓季道:“季儿,看来并州不想放过我们,我们不得不自保了,从今天起,我们不得不用反侦察的手段来对付他们,我想,他们一定会派出侦察连的人来对付我们,所以,我们不得不小心从事。”

    第83章 并州愁云

    并州军第一军侦察连猎豹小分队副分队长猎鹰,从用来瞭望的那棵高大的树上爬了下来,他颓丧的一屁股坐在了树根上:“都他、娘的出来,还藏什么藏,咱们把军长和主公跟丢了。”

    只见从地上,草丛里,树后边走出来几名队员,他们外边都穿着用渔网做的伪装服,上面插满了树叶,如果他们在原地不动的话,谁也不会想到,那里会有人在。

    一名队员讨好的跑到猎鹰跟前,嘻笑的道:“不会,武军长那么疼咱们,怎么可能跟咱们玩反侦察游戏呢。您不会看错了?”

    猎鹰低着头,一个劲的用手拍着脑袋:“我也想不通呀……武军长防谁也不可能防咱们呀,可是……唉……咱们这一路上,除了第一天没出意外,找到了他们的宿营地,后来我们找到的,哪一处不是假的呀?这种手段太过诡异了,看来武军长用了一种我们从来没学过的方法来迷惑我们。猫儿,你说,武军长这是为了什么?难道他就真的铁了心,把并州给扔了?”

    被叫做猫儿的这名队员把脸上嬉笑的神情收了回去,深思了一会:“头儿,会不会武军长以为咱们是来杀他们的,所以才……”

    猎鹰一下紧张了起来,他抓住猫儿的肩膀:“猫儿,你别吓我,如果真是那样,武军长亲自做几个陷阱,我们几个就都搭进去了。我们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这里边一定还有别的原因。”说到最后猎鹰双手抱着头,喃喃的自言自语着,很显然,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判断。

    猫儿低下头,想了会,他轻声道:“头儿,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把这事禀报虎王,他是武军长手把手教出来的,我想,他应该还有办法。”

    猎鹰痛苦的抱着脑袋不起来:“要回你们回,老子不回去了,再往前就出了并州地界了,就算虎王想出办法又能怎么样?一切都完了……武军长一走,这军中呆的还有什么意思,老子自己去找他们,找到后就跟在军长身边,如果找不到……猎鹰也不回去了,还不如终老这山林呢。”

    猫儿一下就急了:“头儿,您这是抗令呀……”

    猎鹰猛的抬起头来,对着猫儿就是一阵怒吼:“狗屁的抗令,老子只听武军长的,武军长不在了,老子谁的也不听。你们回去告诉虎王,就说我猎鹰追随武军长去了。”说着,猎鹰跳起身来,飞快的跑向了林中。

    猫儿和其他的队员呆愣的看着猎鹰的背影消失在那茂密的丛林之中,他不由的抬起手来,对着猎鹰消失的地方敬了一个军礼。

    三日后并州。

    豹子在张辽面前暴跳如雷:“你、妈、逼的,你说,现在怎么办?武军长现在误会咱们要杀他,已经有了防备,谁还能找得着他。你把武军长还回来。”

    张辽这几天也是头疼不已,武建军一天不回来,他就别想从这出去,就连他三军中的中层军官,都不再听他的指挥了。

    张辽叹了口气:“豹子,我也不想这样,当初,我只是想逼走主公的,并不想让建军走呀。”

    豹子愤怒的跳上前去,抬脚就要踹张辽,被虎王死死的拉住了:“豹子,你冷静点,现在这不是在想主意么。你急什么?难道你踹他武军长就能回来了?那老子早就踹了,还用得着你。”

    豹子挣开虎王的双手,蹲在地上抱着脑袋,肩膀有些耸动。虎王知道豹子在哭,其实他也想哭,可是哭解决不了问题,虎王用小腿踢了踢豹子:“行了,谁心里也不好受,不止是你,猎鹰跑了,昨天猫儿也走了,兔子今天跟我说他要退役,你让我怎么办?”

    豹子‘腾’的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道:“都怪他,要不是他没事找事,哪来这么多事。老子真想炸了他。”

    虎王道:“你把他炸了武军长就回来了?你省省,帮我想想办法。”

    豹子一下又蔫了:“想什么办法,猫儿都说了,武军长用的手段他都没见过,连你听了也说没见过,怎么防?怎么找?武军长这是铁了心不回来了。

    也是呀……被最信任的兄弟出卖的感觉,那是最痛苦的,平日里,武军长那么信任你,到最后,还是你在他身后捅刀子,张辽,你算个什么东西?”豹子又一次把矛头指向了张辽。

    张辽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把眼一闭:“豹子,你杀了我,用我的人头去求得建军的原谅,我知道我愧对他对我的信任,可是辽当时鬼迷了心窍,我也后悔呀……”

    豹子又一次暴跳了:“武军长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么?奶奶的,老子今天就宰了你……”说着抽身就要上前,却又一次被虎王拉住,并死死的压在身下:“豹子,你他、妈的有完没完?这商量事呢,不是让你在这发飙呢。”

    豹子终于忍不住,趴在虎王的身下哭出了声:“呜……我知道,我知道这样解决不了问题,可……”

    虎王一见豹子哭了,连忙安慰:“好了好了,别哭了,你看……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说哭就哭上了,你刚才想说什么?”

    豹子把眼一瞪:“我想说,你别压着我,你他妈的那么沉,压的老子都岔气了。”

    虎王面色古怪的爬起身,把地上的豹子拉起来:“你呀,还跟刚进军队的时候一样。”

    豹子一瞪眼:“怎么了?老子这叫本色不改。”突然豹子又想起了武建军,他想起了武建军第一次教他们武艺,第一次给他们讲战术,第一次给他过生日,第一次跟他谈心。那时候多幸福呀,伤心了,可是跟武建军去诉苦,想家了,可以在武建军那里得到安慰。在豹子的印象里,武建军就是无所不能的神,豹子崇拜他,敬仰他,可以说,现在武建军在豹子心里,已经成为了一种信仰,一种寄托。

    可是现在神走了,走的是那样的无牵无挂,那样的洒脱,可是他却把豹子的心也给带走了,豹子不由低叹一声:“武军长……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

    虎王叹了口气:“要不,我亲自去一趟。”

    豹子连忙道:“不行,你去了,这怎么办,我去,找不着武军长,老子也不回来了。”说着就要往外走。

    虎王一把拉住了他:“操,你也要走?你想让我虎王当光杆连长呀?老子怎么会有你们这帮兄弟,一个讲义气的都没有,一个个的说走就走。”

    豹子道:“不是我想走,这并州军没了武军长,还叫并州军么?我现在看到这家伙的脸我就有气,你恨不得……”豹子气的在那直朝张辽挥拳头。

    正在这时,一声清亮的声音响起:“琰去,奉先哥哥和建军哥哥一定会见我的。”

    此时武建军等人已经进入了幽州地界,吕布道:“建军,我们到哪了?”

    武建军看着手中的地图,皱着眉道:“按我们的行程速度,应该快到子龙的老家常山了。”

    吕布一听哈哈一笑:“嗯,那得好好玩玩,呵呵……唉……真想子龙呀。”吕布这几天心情不错,虽然带着个孩子,给他们带来了许多的不便,可是却也给他们带来了很多的乐趣,再加上武建军的时时开解,吕布已经从那屈辱的枷锁中摆脱了出来,虽然有时候还会做恶梦。

    武建军道:“奉先,我们不如把名字改下,我们的名字都太显眼了,我想好了,我叫武毅,字正兵。你想想你的。”

    吕布凝眉思索了一会:“我不如叫武胜,字正德,咱俩正好是哥俩,呵呵……”

    武建军哈哈大笑:“咱俩这长的一点都不像呀,呵呵……”

    吕布道:“就这么叫,这样省得麻烦,你说是也不是?贤弟?”说着伸手揽住武建军的肩膀,两匹马几乎挨到了一起。

    武建军哈哈一笑:“仁兄,小弟这厢有礼了。”

    吕布也是哈哈大笑,伸嘴就要亲武建军,嘴里还说着:“贤弟不必多礼,愚兄……”他还没说完,就听到前放拐角处传来兵刃相交的声音,吕布是战场上的英雄,对于这种声音再熟悉不过了,他放开武建军,提起画戟催马向那方向跑去。

    武建军不住的摇头,这吕布呀……就是一个战争贩子。

    吕布一马当先冲到拐角处,看到路边停着几十辆拉货用的马车,上面一箱箱的货物码放的很整齐,并用绳索勒着。车队中间,还有几辆厢车,看来随行的还有家眷。

    在这车队前边,两队人马交战正欢,吕布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在并州呆了两年,他只上过一次战场,憋的他都快把那种战斗的感觉给忘了,如今看到这种场面,他的手心儿不由的痒痒起来。

    吕布正要冲上前去,却听到身后武建军的一声大吼:“呆!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把此路过,留下买路财,两边都有,拿钱!”吕布听了这话,身子不由一趔趄,差点由马上掉下来。

    第84章 巧遇

    武建军这话一出口,还真把交战双方给镇住了,双方不由都罢了手,各自退回阵中,都想看看这半道上杀出来的,是哪路的神仙。

    吕布这个郁闷,好不容易逮着一次动手的机会,却被武建军这一嗓子都给搅合了,这还打个屁呀。

    原来吕布想的很好,他先上去打一阵,过了瘾然后再问是非,可是就这点愿望武建军都不让他如愿,吕布不由哀怨的看了武建军一眼,那眼神像极了一名怨妇。

    武建军心里边憋着笑,提马上前,向刚才的战场走去,经过吕布身边的时候,还用马鞭轻轻的在他的屁股上来了一下,害的吕布的身体不由得一颤,一丝微笑不由爬上了吕布的嘴角,因为他发现,武建军扮起地痞来还真像那么回事,比起在军中的武建军,现在的他更加可爱一些。

    武建军骑着马,慢悠悠的走到两阵中间,双臂环抱着放在马脖子上,身体向前一趴,用下巴支在自己胳膊上:“我刚才的话都没听见呀?拿了钱我就走人,你们接着打,爷保证不管闲事。”

    护送车队的阵营中,一位中年大汉沉声道:“娃娃,莫要为了钱财损了性命,某劝你莫要管这闲事。”

    对面一名扎须大汉猥琐的笑道:“哈哈,来了就别想走了,看你这马儿不错,而且人也挺俊的,看你这头发和服饰,还像是并州之人,呵呵……正好袁尚公子正选俊男美女,尤其喜欢并州来的,如果你束手就擒,并哄得本大爷高兴了,某给你说说好话,没准能入得袁尚公子的法眼也说不定呢,到时候,你还愁没钱么?呵呵……”这话立即在他的阵营中引起一阵哄笑之声。

    武建军还没做什么反应,吕布却不干了,大吼一声向那人杀了过去,那扎须大汉没想到这人说动手就动手,慌乱之中连忙招架,只听‘咔嚓’一声,再看那扎须大汉,脑袋已经飞了,无头的尸体还端坐在马上,手中的铁枪已经断为两段,一只手中拿着一节,还在那举着呢。腔子里的血喷出半尺多高。

    那扎须大汉带来的几百号人,被这杀神惊的呆愣当场,许多人的脸上还保持着刚才的笑脸呢,不过现在那笑容都僵在了脸上。他们实在是无法想象,自家将军连人家一招都没接住,就被斩于马下,这得多大的能耐。

    吕布见这些人愣愣的站在那里不动,催马就要杀进阵中,武建军却在他背后大喊了一声‘快跑呀,等死呢?’,吕布不由无语的抬头望天。那些呆愣的兵丁们,机灵灵打个冷战,不由惊醒了过来,这才发现那杀神正手提大戟,策马向他们冲了过来,连忙一声发喊,扔掉手中的兵器,转身作了鸟兽散,吕布放马兜了一圈,把那些稍微傻点的,倒霉点的和那有跑的慢点的都一一斩杀了,吕布才苦笑着拨转马头来到武建军身边:“没事瞎喊什么?把人都吓跑了。”

    武建军闷笑道:“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仁兄,先人曾教导我们,要以慈悲为怀,莫要罔顾杀生呀,呵呵……”

    吕布正抬脚用鞋底擦着画戟上的血迹,听到武建军这话,差点从马上掉下去,吕布苦笑道:“贤弟,这话是先人说的还是后人说的?”

    武建军道:“管他先人还是后人,反正是这么说的。”

    吕布无奈的抬头望天,轻叹一声后,伸手去牵武建军的马缰绳,他们现在也算是在逃难,可不敢在人多的地方呆。按吕布原先的计划,那就是过把瘾就走的。

    武建军也不拦着,任吕布牵着马走,武建军的脸上满是有与荣焉的微笑。这时车队那边的大汉也从震惊之中醒过神来,连忙抱拳道:“多谢壮士出手相助,甘田这厢拜谢了。敢问壮士名号,日后必重礼相谢。”

    武建军听人家说话,连忙拉住了吕布的胳膊:“仁兄,人家问你呢。”

    吕布无奈的回头一抱拳:“云中武胜,字正德。相谢就不必了,俗话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么,应该的。”吕布跟武建军那里学了不少的新词,时不时的就会冒出一句来。

    甘田见吕布转头又要走,连忙道:“正德贤弟请留步,不知正德贤弟这是要去何处?”

    吕布也不隐瞒:“正要去范阳,带我这小兄弟去开开眼界。”

    甘田连忙道:“哎呀……某也要去范阳,正是同路,不知正德贤弟可愿与某同行否?”

    吕布有点咗牙花,他现在不愿意与陌生人接触,他喜欢与武建军单独相处,不想任何人掺杂进来。武建军却乐了,他一拉吕布的胳膊:“呵呵……仁兄,相请不如偶遇,即是同路,不如与其结伴同行,路上互相也好有个照应。”一边说着,一边连连给吕布使眼色。

    吕布轻轻的在武建军胳膊上拍了两下,点头道:“也好。”

    甘田当即大笑起来:“能与贤弟如此英武之人同行,真乃甘某之幸也。”

    武建军招乎骑在马上,冷冷的站在一边的桓季过来,接过他怀中的姜维,甘田奇怪的道:“这孩子?”

    武建军道:“是我家兄长的亲子,武维,我家嫂嫂今年重病辞世,所以不得不带上他。”

    甘田连忙道:“啊……原来如此,像你们这样骑马行走,还带个孩子,多有不便呀,如果正德贤弟信得过在下,不防将贵公子交于内子照料如何?”这可是一石二鸟之计,像吕布这么勇武之人,如果起了歹意,谁能拦得住呀,这把他的孩子握在手中,吕布多少会有些顾及,虎毒还不食子呢。再有一点,照顾好吕布的孩子,必会让其产生好感,这样交往起来就更加容易一些。

    武建军为难的道:“唉……这太麻烦了,我抱着就行。”

    甘田连忙道:“不麻烦,不麻烦,内子也非常喜欢小孩子,而且女子照顾孩子更为周到,必不会亏待了小公子,请正德贤弟放心就是。”说着招乎过来两名女婢,把孩子从武建军手中接了过去,武建军只得连连道谢,可是那位甘田将军眼中只有吕布,对武建军,只是敷衍了两句而已。

    吕布这时才知道武建军的打算,暗地里用手指捅了武建军腋下一下,怪武建军事先不与他商量。武建军吃痒,身子一侧歪,连忙把头低下,他怕让甘田看到他的笑容。

    不想这个小动作却被甘田看了一个正着,连忙问道:“这位小兄弟如果不善骑术,不如也乘车如何?”

    吕布连忙道:“不防,不防,我这兄弟,骑术了得,只是这几日偶感风寒,有某在身边照顾即可。”

    吕布说着伸手就去抓武建军的腰带,武建军知道他要干麻,连忙一催坐骑,那马儿向前一蹿,武建军只感觉身子一滞,心道,要坏,被抓住了。

    果然,武建军只感觉身体一飘,整个人就被吕布提了起来,武建军认命的放开了抓着缰绳的手,吕布轻轻的一收猿臂,武建军就乖乖的进了吕布的怀抱。

    武建军也没办法,在马上,就算五个武建军加起来也不是吕布的对手,所以,他都懒得挣扎,任由吕布摆布。吕布轻声的在武建军耳边道:“刚才你竟敢调戏本侯?嘿嘿,这就是对你的惩罚。”说着,一只大手避开众人的视线,从武建军的腰侧伸进了他的衣服里,那只大手冲破层层的阻隔,直接摸到了武建军的身体,不停的在武建军的胸腹处揉捏游移,甚至顺着武建军的腹部中线穿过腰带的束缚,抓住了武建军的命门,吕布的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

    吕布喜欢在众人面前偷偷抚摸武建军,这种感觉和偷情差不多,那种略微紧张的心情,和抚摸时带来的快感,再加上武建军由于紧张而绷紧的肌肉,给人一种另类的销魂体验,而且武建军在这时是最老实的时候,因为他怕稍有不慎会被别人发现,所以他会尽量的配合吕布,而吕布就会趁此机会,大肆的为所欲为。

    甘田与他的手下们都被吕布这手给震的不轻。刚才吕布抓的那可是个大活人呀,而且,那个头,那块头,怎么看都不轻呀,而且他们都看出来了,刚才武建军还想挣扎来着,可是人家只是轻伸猿臂,一收一带就把他抓进了怀里,好像根本就不费力气一般,这得多大的力气呀。

    武建军的脸有些红,嗓子有些发干,他不由咳嗽一声,大声对甘田道:“这位……将军……有车么?我想乘车。”

    甘田还没反应过来,吕布就用手捂住了武建军的嘴,让他言语不得,吕布对甘田道:“我这兄弟淘气,失礼之处还望海涵,车就不必了,某带他一段即可。”吕布的声音明显有些干涩,武建军知道,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武建军真怕吕布发起情来,不管不顾,当众干出更加出格的事来,因为吕布以前就这么干过。

    甘田实在是不识相,他就看不出来这两人是在打情骂俏,他只以为吕布是不好意思麻烦他们。

    甘田对着车队喊道:“兴霸,让出你的车来,让这小兄弟乘坐。”说完还对吕布一拱手:“正德贤弟不必客气,一辆车而已,等这位兄弟好些了,再骑马也不迟。”吕布直翻白眼,狂狠这甘田不识趣。

    武建军一听‘兴霸’这个名字,只感觉脑袋一晕,要不是吕布抱着他,他真的就从马上掉下来了。

    第85章 诱惑

    这时一名十七、八岁的华服少年,从一辆蓬车上下来,武建军不由多打量他几眼,因为武建军知道,此人就是三国时期著名的水上将军甘宁甘兴霸了。

    只见甘宁个头也就一米七五左右,身材瘦长,不过并不显单薄,可是比起桓季来就差的远了。不过甘宁长的倒是挺英俊的,嘴角上时时的挂着一丝痞笑,最奇怪的是,甘宁的腰上还挂着一串铃铛,走起路来‘叮咚’直响。

    甘宁来到甘田跟前:“爹爹,唤儿有何吩咐?”

    甘田道:“这位兄弟身体有恙,骑马不便,不如让他坐你的车,你这光有好水性怎么行,也趁此机会练练骑术。”

    吕布的手已经放开了武建军的嘴,重新揽住了他的腰身,因为他的另一只手还在武建军胯间玩弄呢,不得不用这只手来固定武建军那乱晃的身体,武建军趁此机会扬声对甘田道:“呵呵,我看那车也不小,即是兴霸兄弟不喜欢骑马,不如你我同乘一辆岂不是更好,路上还能说说话。”说着就要摆脱吕布的束缚,跳下马去,吕布却死死的抱着他的腰不放,另一只手还惩罚似的轻轻在那里捏了一下,武建军只感觉那里一疼,身体不由软了下来。武建军压低声音警告吕布:“别得寸进尺啊!”吕布只是轻轻一笑,并不做答。

    甘宁对武建军道:“小子正有此意。”

    甘田却道:“呵呵,看我,还没问小兄弟尊姓高名呢。”甘田不知道他两这是闹什么毛病,到现在武建军也没能从马上下来。

    武建军强笑道:“在下姓武名毅,字正兵。”武建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和,可是那已经变的沙哑的嗓音还是很难掩饰。

    甘田细细打量了一下武建军:“你与正德贤弟可是亲弟兄?”

    武建军笑,并不说话,吕布亲昵的用脸在武建军的侧脸上蹭了蹭道:“正是。”

    甘田哈哈一笑:“呵呵……你兄弟二人都生的龙精武猛,真是羡煞旁人呀。正兵小兄弟,请上车。”

    武建军一拱手:“如此,毅谢过了。”说着,武建军用手拍了拍吕布的手背,并警告似回肘撞了吕布的胸膛一下,吕布也不示弱,放在武建军□的手轻轻的一用力,武建军的身体不由的又软倒在吕布的怀里。可是吕布也知道,适可而止,他又把武建军的宝贝在手中肆意玩弄了一番后,才恋恋不舍的放手让武建军下了马。

    武建军随甘宁走向马车的时候,他不着痕迹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特别是胯间之物,已经被吕布挑拨的一柱擎天了,这可苦了武建军,他不得不尽量用上衣的衣摆遮掩,身体还得向前微躬,为了避免尴尬,武建军不住的用咳嗽来掩饰,像极了一个病秧子,短短的几步路,可是把武建军给折磨的够呛。

    两人上车后,车队开始向前行进。甘宁挑起窗帘望向外边:“正兵兄,你那位兄长真是了得呀,我父与那张燕对战几十合都不曾将其拿下,正德兄竟然只用了一招,就将其斩于马下,这武艺,真是让人羡慕。不知正德兄师承哪位高人?”武建军心中好笑,你爹跟他称兄道弟,你也跟着叫呀,这不乱辈了么。

    武建军一笑:“我家兄长拜在鬼谷子门下。”

    甘宁一愣,然后哈哈大笑:“正兵兄不想说也就罢了,何故要蒙我,鬼谷子谁人不知?他乃张良的授业恩师,如果活到现在,岂不是要有五百多岁?”

    武建军只是轻轻的一笑:“这事呀,不能外传的。不过看在兴霸贤弟这么有诚意,那毅就透露一些。”武建军见成功激起了甘宁的兴趣,他神秘的一笑:“鬼谷子是一门派名,而非人名,毅只能言尽于此了。”

    甘宁恍然大悟:“真真羡慕你家兄长呀,可以拜在这仙门之中,唉,宁也想拜师学艺,却拜师无门呀。”甘宁说这话的时候,期盼的看着武建军,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他希望武建军把他引入鬼谷门中去。

    武建军叹息道:“他们门规森严,门中弟子不可随意在外收徒的。当年门中一位老前辈,因为送张良一本《素书》而被罚面壁三年,就可见一斑了。要知道,那本书也不过是鬼谷门中低级要略而已,别说门中弟子,就连那烧火的小童都看它不上,有一小童竟然用那本书的扉页当引火来着,呵呵,所以张良得的《素书》并不是全本。”

    甘宁一听,大吃一惊,连忙问道:“那张良不是鬼谷的弟子么?”

    武建军不屑的一撇嘴:“他,他连门外弟子都算不上,最多算是有缘人罢了。”

    甘宁的兴趣更浓了,连张良也只是得了一本残破不全的低级要略,就有那么大的能耐,这要是真入了门,那还了得,即使不入门,与这现成的鬼谷门真正的传人学上一二,那不是要比张良还要厉害,甘宁觉得,自己的运气来了,他不由嬉笑道:“正兵兄向在下透露这门内之事,这要是传出去……”武建军心中好笑,没想到甘宁想要以此来要挟他,不过收了这个小徒弟也是不错的,以后建水军可是用的着。

    武建军假装惊恐的道:“兴霸贤弟,我是念在与你一见如故的份上,才说出来的,你可别害我。你要是让我家兄长知道了,毅……还不被他揍死呀。”

    这时窗外传来吕布那低沉的声音:“何事不能让我得知?”

    武建军没想到吕布就守在他们的车边,武建军连连摆手:“没什么,没什么。”

    甘宁看他这么紧张,心中更是酌定,甘宁小声的道:“怎么样?我不求能入鬼谷门,只要正兵兄说服你家兄长,收我为徒就成。”

    武建军心中好笑,可脸上却显出惊恐的神色:“鬼谷门的武功秘籍不许外传的,他连我都不敢教,兴霸贤弟,不要再逼我了。”

    甘宁一笑,转头就要把头伸出窗外,武建军连忙把他拉住:“行……行……你让我想想。”武建军还装作分外苦恼的样子,直拍脑门。

    车外的吕布也没闲着,甘田一个劲的找话题与他说话,不过吕布的心思都在武建军身上,吕布只是“嗯啊嘿”的敷衍着甘田,所以两人根本就聊不起来。

    不多时,太阳西斜,整个车队要在一处山坡处扎营,吕布与桓季搭好自己的帐篷,来到武建军他们的车边:“正兵,下车,营帐已经搭好了。”

    武建军这才撇开甘宁的纠缠,从车中出来,他不由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现在他才发现,坐车还不跟骑马舒服呢。

    他这懒腰还没伸完,吕布已经习惯性的抱住了他的腰身,将武建军从车辕上抱了下来:“怎么样?坐车很舒服?”

    武建军嘿嘿一笑,凑到吕布的耳边轻声的道:“我给你找了一个徒弟……”然后他简单的把事情的始末讲了一遍,弄的吕布哭笑不得。

    吕布揽着武建军的肩膀,向自己的帐篷走去,边走边小声的道:“我们这都没地去呢,你给我弄个徒弟干麻?”

    武建军嘿嘿一笑:“看他们这么多的货物,一定是有钱的主,我们现在身无长物,怎么也得傍个大款呀。再说了,这个甘宁,将来也是了不得的将领,水战上,可是这个。”说着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吕布点头:“行,听你的,咱就傍这个大款了,至少维儿会舒服一些。”

    两人有说有笑的向自己的寝帐走去,正走着,武建军突然感觉有人在接近他们,连忙抬起头来,却发现一位美貌的女子正走向他们。

    看那女子,年纪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身高一米六左右,身材高挑婀娜。上身粉红色宽袖罗衫,□淡粉色罗裙,一头云发低散,披在双肩,几朵发饰把那鹅蛋的粉面点缀的恰到好处。细弯眉,丹凤眼,悬胆鼻,樱桃口,处处透着精制。当这人儿向你走来之时,一股浓浓的书卷之气迎面而来。真是要样貌有样貌,要气质有气质呀。武建军看的不由呆了。

    吕布当然也看到了这名女子,他虽然也惊艳这女子美貌,但并没像武建军那样发花痴,吕布只是欣赏的看了两眼,就把目光收回,转头看向站在那发呆的武建军,吕布心中有气,抬手在武建军后背重重的拍了两下,并压低声音在武建军耳边道:“口水都出来了。”

    武建军被吕布拍醒后,不好意思的一笑,握着拳头在吕布的后背上来了一下,砸的吕布的胸腔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吕布却面不改色,只是轻轻的一笑。

    这时那女子浅笑着来到他们两人跟前:“小女子甄宓,见过两位公子。”

    武建军一听到这名字,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勾在吕布肩膀上的胳膊也不由得一收。吕布感觉到了武建军的紧张,他知道武建军可能又遇到历史名人了,连忙放开勾在武建军肩膀上的胳膊,客气的道:“甄小姐好,在下武胜,字正德。不知小姐有何贵干?”

    甄宓嫣然一笑,那一瞬武建军只感觉这昏暗的天空都亮了一起来,吕布也是看的一呆,他没见过如此美貌的女子,而且身上还带着浓浓的书卷气息。

    看到他俩的反应,甄宓羞涩的低下了头,武建军的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一句诗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娇羞。

    武建军正想到这,突然感觉脖子被什么给勒紧了,勒得他都喘不过气来,眼前的金星都满天乱飞。他本能的抓住勒他的东西奋力挣扎,突然那东西又消失了,武建军不由猫下腰猛咳起来。

    吕布轻轻的给武建军拍着背,关切的问道:“没事了?要不我背你?”

    武建军心中这个气呀,他知道刚才勒他的是吕布,武建军没好气的压低声音道:“你他娘的想勒死我呀。”

    吕布坏笑着帮武建军顺着气,并趁这时,在武建军耳边压低声音狠狠的道:“没事发什么花痴?想勾引那小娘子不成?”

    第86章 调戏?

    武建军委屈呀,我只是想想,又没说出来,这吕布不会学过读心术。这时那女子也从刚才的愣神中醒了过来:“这位公子的诗很特别,但……却别有韵味,宓斗胆,不知能否求得全诗?”

    武建军这下真的傻眼了,看来不是吕布有读心术,是自己鬼迷了心窍给背了出来。这当着吕布对一女的吟诗,别说全诗了,估计背不了两句,自己的全尸都找不着了。武建军连忙道:“呃……只是见了小姐的美貌,一时有感而发,哪里来的全诗(全尸?),呵呵……请小姐见谅。”

    哪个女子不喜欢男人夸其美貌,虽然知道自己很美,但得到别人的夸赞,那种感觉还是很自豪的,而且夸赞她的还是那位英雄的弟弟。当然,如果这诗出自那位英雄之口,就更完美了。

    甄宓害羞的但却幸福的低下头,嘴角挂着一丝迷人的微笑:“不防的,能得这两句,已是难得了,谢公子相赞。”

    吕布咳嗽一声,打断了在这腻歪的两人:“正兵,你该回帐歇息了,你想吃什么?为兄去林中给你打来。”说着还狠狠的瞪了武建军一眼,武建军只感觉汗毛都竖起来了。

    甄宓一听吕布要走,才想起所来的目的,她连忙取出一个小瓶:“宓听说这位公子有恙在身,特来送药的,这是长沙张仲景先生蜜制的药丸,治疗夏天的伤寒最是有效,请这位公子收下。”

    武建军也不客气,伸手就接,却不想,吕布一巴掌把武建军的手打开,然后把药瓶接了过来。

    武建军嘿笑着看了害羞的甄宓一眼,把那药瓶从吕布手中抢了过来:“谢小姐。”武建军打开那小瓷瓶,一闻,惊讶的道:“藿香?”

    甄宓看到武建军抢了那药瓶,脸上多少有些不愉,可是一听武建军竟然认出此药来不由一惊,把那点不愉快扔到了脑后:“公子也懂药理么?正是藿香。可是不对呀,此药在各种医书中都未提及,就是张先生也是最近才知其疗效,不知公子从何得知?”

    武建军这个郁闷呀,怪不得当他对华佗提到藿香的时候,华佗面色古怪呢,原来这药现在还没被发现呢。武建军连忙道:“家师也知这藿香的,呵呵……谢小姐关爱,在下就不客气了。”说着,把那药瓶揣进了兜里。

    甄宓恍然,不再这个问题上与武建军纠缠了,她又把目光投向了吕布:“正德将军,前日,宓得了一柄宝刀,名唤月华,宓不懂,想请将军帮助赏鉴一二,可否?”

    哪个男人不喜欢兵器呀,特别是吕布这种武将,更是视兵器为生命。吕布欣然道:“可也。”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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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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