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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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正文 第24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24节

    甄宓一笑,侧身相让:“那,请将军移步,到小女帐中一观。”

    吕布有点犯难,但宝刀的诱惑很难抵挡,只得道:“好,请小姐带路。”甄宓微笑着浅施一礼,转身向一处营帐走去。

    吕布伸手去拉武建军,武建军反手抓住了吕布的腕子,嘻笑的道:“那小姐请的是你,我要是跟去,人家小姐会不高兴的,我还是陪季儿去打点猎物的好。”

    吕布一皱眉,用臂弯勾住武建军的脖子:“啰嗦,走。”说着强行拉着武建军跟在甄宓身后。

    甄宓当然听到他们的对话,心中多少有些失望,但看样子,如果那位武毅不跟着,这武胜将军是不会跟来的。甄宓心中一叹,恨这武胜将军不解风情。

    不多时,他们进了一处颇大的帐篷,当然,甄宓是在外帐招待武建军和吕布的。像甄宓这种小姐的帐篷,是不能随便进的,如果武建军没跟来,没准吕布可以进去。

    帐篷布置的简单而精致,一丝丝的粉色纱帘,把本该让人感觉生硬的牛皮帐篷装点的温馨而柔美,一扇红木书画屏风,把这帐篷一分为二,在这柔美之中,平添了几分文化气息。

    武建军心中感叹,只是临时的宿营而已,还做这么精心的装饰,一看就是动机不纯呀。看来这甄宓对吕布还真是用心了。

    甄宓客气请他们两个坐在客位上,并让丫鬟为他们两人上了茶,然后以取刀为名,进了内帐。

    武建军端起茶杯,轻轻闻了一下,不由笑了,他轻声对吕布道:“这甄小姐有点手段,竟能弄到茶。”

    吕布连忙端杯细品,然后眉头一轩,轻声道:“这味道不对。”

    武建军笑道:“当然不对,你喝的茶都是我新制的,你再看这茶叶都是碎的,看来存的时间不短了。”

    吕布厌弃的把那茶杯推到一边:“喝这个,还不如喝白水呢,凭的糟蹋这茶叶。”

    武建军却笑着压低声音在吕布耳边道:“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你应该知道,在咱并州,能喝到茶的人,用十个手指都能数的过来,那东西,我又没量产,制作的方法也没外传,所以说,这位小姐能拿出这东西来招待你,已经给了你天大的脸了。”

    吕布嘿笑着,揽住武建军的肩膀,刚把嘴凑到武建军的耳边要说什么,甄宓就从内帐中走了出来,手中还托着一个长约半尺的锦盒,看来那里边装的,就是那把宝刀了。

    看到甄宓出来,两人连忙就分开了,甄宓看到他们这般亲近,也没想太多,毕竟他们是亲兄弟,亲近一些也很正常。

    甄宓珍重的把那盒子放在吕布面前的矮几上:“请将军一观。”

    吕布小心的把那盒子打开,一把短刀放在红绸之中,这短刀的刀鞘是用蟒皮制成的,做工非常精制。刀柄是用上好的紫檀木制成,隐隐有香气缭绕,而且在柄尾处,还镶嵌着一颗血红色的宝石,光影流转,熠熠生辉。

    这时甄宓介绍道:“这把月华宝刀,是宓花重金从荆州一位巨商手中聘来的,这些装饰也是宓请人做的,还换了这刀鞘,将军感觉这刀如何?”

    吕布对这些装饰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这刀本身,所以他一手抓住刀鞘,一手抓住刀柄,轻轻的一拉,伴随一声龙吟,寒光一闪,这把短刀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当武建军和吕布看清这刀身时,不由异口同声的大叫一声:“好刀。”

    当两人从甄宓的帐中走出来的时候,武建军的肩膀还在不停的耸动,吕布也紧泯着嘴,满脸胀红。

    当两人走出一段距离,确认那甄宓小姐没跟来时,两人不约而同的撒腿跑出了大营,一口气跑到了营西的小河边。

    两人实在是憋不住了,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哈哈大笑了起来,直笑到两人躺在草地上一劲的抽搐。

    过了好一会,吕布才缓过点劲来,他喘息的对武建军道:“没想到……真是宝刀呀……哈哈……”

    武建军笑的泪流满面,不得不起身去河边洗了把脸,他回头对吕布道:“在咱们眼中只是普通的东西,在他们眼中当然是宝物了,那可是折叠钢,试问这天下,除了并州,还有哪里能有,而且这战刀不像匕首,匕首好歹还向外出售,这战刀咱们可是一把没卖过呀,而且都是装备给了军官,这个号码就代表着一名军官的名字。可奇怪的是,这把怎么会流传到了荆州?”

    折叠钢,是在并州钢厂刚建厂的时候,诞生的。当时环境简陋,设备只有几个铁砧和油锤,但是武建军当时又急需要生产一批武器,所以就想到了折叠钢。

    这种钢又叫百炼钢,是将一块铁坯反复锤炼,用以去除杂质,因在锤炼的过程中,要把被砸瘪的铁坯不停的折叠,所以又叫折叠钢。这种钢的制法,源自唐朝。唐朝时叫百折钢,或叫百炼钢,成语‘百炼成钢’就是这样来的。

    这种技法后来传到了日本,他们用这种方法制作出许多战刀,而日本人用这种战刀在侵华战争中不知砍了多少中国人的人头,为日本侵略中国立下了赫赫战功。听说,在南京的时候,日本人用这种战刀砍中国人,光砍断的刀就有上万把,可把日本人心疼坏了。

    刚才甄宓给武建军和吕布看的那把‘宝刀’,就是并州钢厂生产的,而且还不是第一批,看那编号应该是今年年初生产的,而且,钢质一般,还不如桓季现在用的那把好,更比不得武建军和吕布的配刀了。

    吕布躺在草地上,望着天空喃喃的道:“别想了,与你我无关了。”

    武建军听出吕布语气中那深深的惆怅,他走到吕布身边,猫着腰看着他的眼睛:“你怎么不收下那把刀,至少那鞘和柄都不错呀……”武建军想用这种玩笑,转移吕布的注意力,因为他不想让吕布因为并州的事难过。

    果然,吕布笑了:“华而不实的东西,再说,那是人家心爱之物,我要来干麻?”

    武建军嘿嘿一笑:“那可是给你的定情之物呀……呵呵……”武建军一想到当时的情景,不由又大笑了起来。

    吕布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扑到武建军身上,把惊慌躲闪的武建军压倒在地,并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武建军的鼻子,严肃的命令道:“不许笑!”

    武建军立即投降,举起双手:“我没笑……噗……哈哈……”武建军没憋住两秒,‘噗’的一声,又笑了起来,结果喷了吕布一脸的吐沫星子。

    吕布用手抹了一把脸,伸手掐住武建军的下巴,狠狠的吻上了武建军的双唇,把武建军的笑堵了回去。

    武建军在吕布身下奋力挣扎,好不容易摆脱了吕布的双唇,他大叫道:“嘿!不许玩野战……”

    第87章 野战

    结果,武建军口中的那个‘战’字刚出口,剩下的话又被吕布霸道的双唇堵了回去。武建军被吕布压在身下,活动空间越来越小,再加上他刚才大笑时,消耗了肺里的很多氧气,现在被吕布双唇吻着不放,不多时,他的挣扎开始无力,瞪大的眼睛也慢慢的眯了起来。原本强劲有力的舌头,也失去了力道,并被吕布捉到,吸进了口中,细细的品尝。

    当吕布确定武建军再没力气挣扎的时候,他爬起身,快速的扯掉武建军身上的衣服。只用了几秒钟,武建军就几乎赤、裸的呈现在吕布的面前。

    武建军呼呼的喘着粗气,他想攒一些力气做点什么,可是吕布并不给他机会。吕布又一次把武建军压在身下,用双唇封住了武建军的嘴,他一边细吻,一边抚摸着武建军的身体,用手指去感觉武建军那清晰的肌肉脉络。

    武建军的身体,虽然不如吕布健壮,但肌肉的线条却非常清晰、饱满,棱角分明,如刀刻的一般。吕布非常喜欢研究武建军的身体,武建军身体上的每一块肌肉都会让吕布着迷,特别是武建军的腹肌和腰背肌,总让吕布爱不释手。

    吕布放开武建军的双唇,把武建军的耳朵含进口中,并含糊的道:“从今日起,不玩野战这条约定作废。知道为什么?第一,今天你调戏了我,还拒绝与我同乘一骑,跑去乘马车,你说该不该罚?”说着轻轻的一咬武建军的耳朵,他感觉武建军的身体在他身下一阵战栗,吕布对这个效果非常满意。

    武建军喘息的道:“我……我得风寒了……你说的。”

    吕布闷笑了一声:“第二,在我吃瘪的时候,你竟敢笑我,你说该不该罚?”说着又咬了一下武建军的耳朵,换来武建军又一阵战栗。

    武建军笑道:“你自己不是也笑了?”说话间,趁着吕布一分神,他突然抬手抵在吕布的肩膀上,一条腿屈膝顶在了吕布的小肚子上,一叫劲,把吕布顶翻在地,武建军一个就地十八滚,向河里逃了过去。可是他还没滚完两圈,吕布早就跳了起来,扑到了武建军身上,薅住他的头发,又狂热的吻上了武建军的双唇。

    在步下,吕布在武功方面虽然不如武建军,但力气要比武建军大的多,所以在这种时候,武建军当然吃亏,他不可能把对敌的手段用在吕布身上,所以就只能选择逃或是认命了。

    吕布一边亲吻武建军,一边抓住武建军的手腕,迫使他把胳膊举过头顶,吕布迅速的用武建军的衣服把他双手绑在了一起。

    吕布满意的抬起上身,看着武建军眯起的眼睛:“生气了没?”

    武建军嘿嘿一笑:“你当我跟你一样小心眼呢?”

    吕布闷笑着低下头温柔的在武建军耳边道:“那咱就说第三条,你竟敢当着我的面,出言勾引女人,你说你该不该罚?”

    武建军辩解道:“她看上的人是你,又不是我,我再勾引也勾引不过来呀。倒是你,你是如何把那小娘子勾到手的?看那样子,她对你挺温柔呢。你们不也当着我的面勾来搭去的,嘿嘿,这又该怎么罚你呢?”

    吕布嘿笑道:“嘿嘿,你终于吃醋了,呵呵……咱得说明白,是她勾引我,我可没勾她。不过,这也证明,本侯很有魅力。你应该骄傲才对,因为本侯再怎么优秀,不也是你的人么?倒是你,没事背什么酸诗,明显想勾引那女人。所以今天必须罚你。而且,我还告诉你,今后再让我看到你那样跟女人说话,老子就当着那女人的面跟你亲热,你信不信?”

    武建军感觉冷汗都下来了,他连忙讨好道:“那个,仁兄,兄长……啊……”他还没说出内容,吕布那已经硕大邦硬的家伙就挤进了他的身体,并再一次用双唇封住了他的嘴。

    这一次,可能是由于第一次打野战,致使吕布特别兴奋,连着在武建军身上发泄了三次,在最后一次,武建军竟然与吕布一同达到了□的巅峰。

    吕布还是第一次体验这种快感,上一次是以武建军为主导的,与这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他只感觉一波强有力的律动,从武建军体内施加在他的身上,让吕布感觉一阵眩晕,然后就是那妙到毫巅的疯狂快感,一波波的冲击着两人的身心。当吕布看到武建军,由于那快感的刺激而失神的眼睛时,吕布那原始的欲望又疯狂的卷土重来,吕布真想就这样把武建军给吃了,因为当时武建军的样子是那样的脆弱,脆弱的让吕布心疼。

    吕布一遍一遍的抚摸着武建军的身体,并用唇舌亲吻着,用手指触动着,用心感应着,他感觉,不论怎样,都不够,吕布想要的更多,他想要在这副身躯上索要的更多。

    这时,武建军从那短暂的失神之中醒了过来,他用被绑住的双臂环住吕布的脖子,疯狂的与他接吻,两人都疯了,他们都想再次体验那最疯狂的一刻,可是由于生理上的原因,注定今天是无法实现了。两人这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两人躺在草地上休息了好一会,又在河中匆匆的洗了个澡,这才起身回营。当两人回到营地之时,已经月挂中天了。

    两人进了他们的帐篷,却发现桓季坐在帐中正等着他们,武建军连忙问道:“季儿,怎么还不去睡?”现在他们傍上这个大款了,自然不用三人挤在一个帐篷里。

    桓季道:“父亲,您二位刚才去了何处?甘老将军已经几次来寻了。”

    武建军道:“我和你大伯去河边洗了个澡,结果在水中玩疯了,呵呵……所以回来晚了。他寻我们有事?”

    桓季道:“只是请二位用饭而已。”

    武建军这时才感觉有些饿了,他连忙问:“那,季儿,你吃了没?”

    桓季道:“甘老将军见二位迟迟不回,就硬拉着孩儿去了,所以,孩儿已经用过饭了。对了,孩儿给您二位留了些饭菜,您二位快些用吧。”

    武建军笑着拍了拍桓季的胳膊:“谢谢你,季儿。”然后拉着吕布坐在桌旁,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当两人吃完,桓季正要收拾东西,吕布道:“季儿,你也累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哦,对了,把维儿抱过来,今夜我们来看着。”

    桓季手中没停,依然把碗筷收拾起来:“小维儿已经在甘夫人那里睡下了,还是别打扰的好。”

    吕布点了点头,武建军帮着桓季把碗碟放进了食盒之中:“行了,季儿,快去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桓季却犹豫着,站在那里不走,武建军感觉奇怪,他关切的问道:“季儿,怎么了?哪不舒服?”

    桓季摇了摇头,低着头道:“甘兴霸想与孩儿结拜,孩子没答应他。”

    武建军与吕布对视一眼,然后对桓季道:“为什么?甘宁这人不好么?”

    桓季道:“不是,孩儿感觉他们是在利用季儿,季儿不想被利用。”

    武建军奇怪的道:“这话怎么说?”

    桓季道:“孩儿与那甘兴霸认识还不到一天,在晚食之前,都没说过一句话,他为什么要与孩儿结拜?还有,在傍晚时分,孩儿无事,就去后山打猎。您也知道,我们打猎都不用箭的。结果,当孩儿用飞针打下一只山鸡时,正巧被上山游玩的甘宁看到了。那时他就缠着孩儿要学,孩儿当时没理他,并把他甩掉了。可后来在宴席上再看到他时,他却死赖着与孩儿结拜,所以孩儿才感觉他是在利用孩儿。”

    武建军笑了,这个甘兴霸还真是个活宝,为了学本事,连这种手段都用上了:“季儿,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别想那么多。”

    桓季抬起头来看着武建军的眼睛:“父亲不怪孩儿得罪他们么?毕竟您还想傍他们这个大款呢。”

    吕布‘噗’的一声笑喷了,指着武建军笑道:“看吧,把你儿子都给带坏了。”

    武建军也是哈哈大笑:“季儿,我那是跟你伯父开玩笑呢,咱跟他们只是同路,图个方便,才一起同行的,如果你感觉无法与他们相处,那明天,咱们跟他们就各走各的,可好?”

    桓季道:“只要甘兴霸不再缠着孩儿,与不与他们同行皆可。”

    武建军点了点头:“好了,回去睡吧,明天我跟他们说,让他们少来烦你就是,呵呵……”

    桓季点头出了帐篷,吕布笑道:“你这个儿子呀,跟谁都混不到一块,这辈子只能粘在你身边了。”

    武建军叹了口气:“桓季是个苦孩子,如果他这脾气实在是改不了,我愿意照顾他一辈子。让他少受些苦。”

    吕布叹道:“是呀,苦孩子,可是这年头,有几个孩子不苦呀。”

    武建军道:“行了,不想这些了,睡觉。”说着,武建军铺开被褥,准备脱衣服。

    吕布笑着走到武建军身边帮他脱,武建军笑道:“你不是吧,还有力气?”

    吕布笑道:“没力气干那事,还没力气抱你睡觉?”武建军苦笑一下,与吕布倒在榻上,两人相拥在一起,双唇相接,细细的亲吻……

    第88章 己所不欲

    这一夜,是两人逃亡以来睡的最好的一夜。当武建军被帐外嘈杂的人声吵醒时,窗外已经大亮。他不由迷迷糊糊的抬起手来看了一眼那块潜水表,竟然已经八点半了。武建军连忙坐起身来,伸手要去叫吕布,但抬起的手在空中又停了下来。

    武建军不由苦笑了一下,把手放下。他刚才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己还是并州的将军呢。得每天处理那些永远也处理不完的公务,得天天督促士兵们的训练,得组织中层军官学习,得天天去抓军容风纪。

    现在不用了,终于轻松了,那些公务从此不会再来烦他们了。武建军舒服的又躺了下去,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抱住吕布那健壮的腰身,用手在吕布结实的胸腹间来回抚摸了几下,吕布舒服的哼哼了两声,把身体又向武建军怀中挤了挤,口中梦呓了一句什么,然后又发出轻微的鼾声。武建军笑着在吕布的侧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躺好,把揽住吕布腰身的手臂紧了紧,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反正昨天已经和甘田约好了,巳时一刻才出发呢,按现代的时间算,差不多是九点半。这还着什么急呀,就算到了九点半,以古人们那种拖拉的办事效率,把营地收拾好,也就快十点半了。与其起来等他们,还不如再睡会呢。

    可是武建军躺下以后,就再也睡不着了,因为胯间之物开始升旗了,这是男人都有的毛病——晨勃。

    武建军用放在吕布腰侧的手顺着吕布的腹部向下探去,他的手刚过肚脐,吕布那已经邦硬的挺起之物,就进了武建军的掌心。一丝邪笑不由爬上了武建军的唇角。

    他蹑手蹑脚的爬起身,掉过头来,躺在了吕布的对面。他轻轻的搬动吕布的脑袋,让他把脸侧过来,然后用手掐住那物的根部,用头部挑开吕布的双唇,用那物的头部在吕布的牙齿上来回蹭着。

    武建军则一手支着脑袋,欣赏着吕布那胯间雄起之物,武建军还是第一次离这么近观察吕布的这里,虽然自己也有,但从来也没仔细观察过。

    那上面的颜色有些深,头部浑圆,顶上开口处有些尖,一条条青筋,如同青龙一般盘根错节的盘绕在那粗大的颈身之上,显得有些狰狞。

    两腿间,那柔软松弛的肉囊里包裹着两颗饱满硕大的圆球,斜摊在下边的大腿上,显得沉甸甸的。

    武建军笑着,用嘴向那里吹气,那肉囊感觉到有凉风吹过,开始慢慢的蠕动收紧,如同有生命一般。而那怒胀之物,却开始一跳一跳的继续膨胀,并形成一个骄傲的弧度。

    不一会吕布就感觉到了唇边有异物,朦胧之中,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种触觉不像是自己的嘴唇,他不由猛的睁开眼睛,却看到武建军那硕大的家伙在眼前晃呢,吕布一笑,乖乖的张开嘴,让那物进入了口腔之中。

    武建军感觉着吕布口腔中的湿滑温热,不由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正在这时,吕布却用舌尖顺着那条沟槽遛了一圈,武建军只感觉一种强烈的快感以那个点为圆点,向四周扩散开来,如同水波一样,一浪浪的袭击着武建军的大脑。

    武建军正享受着,吕布却用牙齿轻咬武建军的家伙,疼的武建军不由侧坐起身,却发现吕布正向他瞪眼,并不停的向他扭动着腰胯,那下边柔软的肉囊不停的晃动,里边两个饱满的圆球显得沉甸甸的。

    武建军一笑,他知道吕布的意思了,他府□,张嘴把吕布的骄傲含进了嘴里,并恶意的用舌尖用力的顶那前端的开口。

    吕布被刺激的全身肌肉紧绷,大腿都不受控制的痉挛了起来。吕布也不示弱,用同样的方法袭击武建军同样的地方,两人都开始激动了起来。武建军报复性的吐出吕布的骄傲,一口把吕布的一颗硕大的卵丸吞进口中,并轻轻用上下颚挤压了两下,吕布被刺激的瞪大了眼睛,他却没学武建军的做法,他把一根手指插进了武建军的后面,并去寻找那处松果。

    两人就这样,用各种技巧刺激着对方,如同一场竞赛,看谁先坚持不住,缴械投降。

    最终吕布还是棋胜一招,首先让武建军交了粮饷,然后吕布惩罚性的抱住武建军的脑袋,狠狠的把那骄傲刺入了武建军口腔的最深处……

    当两人神清气爽的走出寝帐的时候,却看到桓季守在帐外,武建军小声的道:“你……早晨进我们帐篷了?”

    桓季有些不好意思:“嗯。”

    武建军又道:“那……那以后你就一直守在这里?”

    桓季低着头:“嗯。”

    武建军一拍脑门,无奈抬头望天,因为他早晨迷迷乎乎的感觉有人进了寝帐,但并没有感觉到危险的信号,所以他就又睡着了。那就是说,恒季肯定看到他们赤身抱在一起睡觉的样子了。最可怕的是,他竟然一直守在门口,那也就是说,刚才那一番激情,桓季从头到尾都听到了,而且还不排除他偷看的可能。

    吕布却嘿嘿一笑:“季儿也长大了,早就该清楚这些事了,何必再瞒他呢。要是在别的世家,像他这个年纪,父母早就给他找侍寝之人了。季儿,等到了范阳,咱们安顿好了,伯父给你找几个好的,你想要男的还是女的?”

    武建军抬腿虚踹吕布,吕布大笑着跳出老远,武建军笑道:“少在这掺和,快去洗漱,我和季儿说点事。”

    吕布嘿嘿一笑,拿起洗漱用品走了,武建军看着吕布走远,他转过头来,看着桓季:“你……那方面懂么?”

    桓季羞涩的一笑,低下了头,武建军拍了拍他的肩膀:“季儿,你也长大了,也有了那方面的欲望,但是你要记住,我们是人,不是动物,不能因为冲动做那事,你得找一个,你真正爱的人,你懂什么是爱么?”

    桓季摇了摇头,武建军一拍脑门:“老子也不懂,操……这么说吧,你至少得找一个,你感觉喜欢的人,而他也喜欢你,这才行,这你明白了么?”

    桓季点了点头,武建军笑了:“行了,早上甘将军来过么?”

    桓季摇了摇头,然后他迟疑的道:“义父……季儿……喜欢您。”

    武建军一趔趄差点没趴下,他苦笑着用手摸了一把桓季那刺猬一样的脑袋:“你对我的喜欢……不是那种,你至少得找一个跟你年龄相近的呀。”

    桓季点了点头:“那,我喜欢豹子。”

    武建军的脸都绿了:“有喜欢的女孩子么?我还想抱孙子呢,你是男的,得找个女的才能生孩子,懂么?你别跟我俩比,我俩是一个意外。”

    恒季点了点头:“季儿明白了。”

    武建军低声嘀咕了一句:“明白才有鬼呢。”

    桓季连忙问道:“义父,您说什么?”

    武建军忙道:“哦,没啥,我说我去洗漱。”说着,逃也似的跑了。

    桓季看着武建军的背影,不由的笑了,他自言自语的道:“您总把我当个傻瓜呀。”

    并州方面,蔡琰刚刚启程不到一天,高顺与赵云就双双杀回了晋阳,高顺一进大帐,指着张辽的鼻子就开骂了:“张辽,张文远,你个忘恩负义之徒,我高顺真是瞎了眼睛,把你视做了兄弟,枉建军一直以来对你的信任,枉主公对你的知遇之恩,没想到你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把主公逼走,你多大的能耐,啊!莫说主公没错,即使主公有错在先,你如此做为,也天理难容。来人,把这忘恩负义之徒给我拉出去斩了。”高顺在并州军中的地位虽说赶不上武建军,可是却在张辽之上,甚至在军队中说出话来,那份量比陈宫还要重几分。

    高顺的话音刚落,两名高顺的亲兵,已经上前按住了张辽,将其绑了起来。

    王大虎连忙上前:“高将军手下留情,此事虽是张将军之错,但也情有可原。这几日我与张将军谈话,也知道了一些他当时的想法。张将军当时是为这天下苍生着想,想早些把这中原之地统一,让百姓少受一些流离之苦。

    主公之前所受的侮辱,虽错不在他,可是这天下悠悠之口,如何能放得过他,武军长常说‘得民心者,得天下’,为此事,咱并州不知要失掉多少民心呀,为此事,这统一大业,要平添多少挫折。是此,张将军才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他本意也是好的,请高将军三思。”

    高顺其实也不想杀张辽,只是刚才在气头上,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现在被大虎这么一劝,他的大脑冷静了不少。高顺一摆手,让那两名亲兵下去,他盯着张辽的眼睛道:“大虎说的,可对?”

    张辽叹了口气:“高大哥,不管是何理由,这错已铸成,请高大哥发落吧。”张辽现在心已经死了,他现在可以说是众叛亲离,即使现在恢复他第三军军长的职务,能听他号令者,也是寥寥无几了,再说,他也没脸再在军中混了。

    高顺也叹息了一声:“文远,可以说,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当时在丁原那里,你就在我的手下任职,当时你才多大?比豹子还小吧。在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成亲人来看,但我一直没有提拔你,知道为什么吗?”

    张辽摇了摇头,高顺接着道:“你张辽张文远,是个什么脾气你不知道?你表面上玩世不恭,但内心里却比谁都认真,爱认死理,哪怕是天王老子犯了错,你都敢把他拉下马。你就是有天大的能耐,我也不敢用你呀,就你这脾气,到时候脑袋怎么丢的你自己都不知道呀。还记得建军跟咱们说过的话么?‘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你真理解了么?从这件事上,你就没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呀,这世上,有完人么?圣人还有犯错的时候呢,何况是人了。你自己都在犯错,你能要求别人不犯错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

    第89章 悔悟

    高顺说的痛心疾首,张辽听的内疚不已,张辽挣扎着跪在高顺跟前,痛哭流涕:“辽真的知错了,高大哥赐辽一死,辽无脸活在这世上了。”

    高顺仰天长叹:“唉……事到如今,顺无权处置于你,你还是等着主公和建军回来处置你。”说完,高顺头也不回的大踏步的走出了帅帐,他知道,一但吕布回到并州,一定不会放过张辽,而到那时候,高顺连给张辽求情的勇气也不会有,所以,张辽可以说是必死无疑,只希望武建军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能为张辽说句好话,饶他不死,已是天大的幸事了。

    张辽看着高顺远去的背影,嚎啕大哭,他现在真的后悔了,如果说,刚开始被豹子挟持的时候,他还不服,在王大虎劝说的时候,他还不愤的话,那么,现在,他真的后悔了。

    赵云一直站在一边看着,他的心情非常复杂,当初听到吕布和武建军被逼走,赵云第一个反应就是去寻找他们,第二个反应就是返回家乡,避世不出。他的心也有些冷了,当初跟了公孙瓒,得不到重用,后来跟了刘备,虽然被重视了,却也被耍了,致使他的心被伤的更深。而现在,他以为找到了一位明主,可是那明主却活活的被属下给逼走了,赵云感觉自己的命太苦了,他也心怀天下,他也想救赎苍生,可是为什么这条路是这样的坎坷。

    刚才听了高顺的一番话,赵云感觉豁然开朗,是呀,天下没有完人,但武建军和吕布加起来,不就是一个完人么?赵云为自己想通这个关节而感到欣慰,赵云心中发誓,一定要找到吕布和武建军,把他二人请回并州来。

    陈宫一直站在张辽的身后,他的心中也是百感交集,他是被张辽逼着上了贼船的,但是他也有错,如果当时就悔悟,不因自己的命运与前途而牵绊,那么,这事也不会闹到这种地步,主要还是自己的私心在作祟,才让自己晚节不保。他现在悔不当初,可是已经没用了,这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刚才高顺虽然没骂他,可是句句都刺在了他的心里。陈宫也一直在心中问着自己,为什么吕布在最艰难的时候,自己一心想要帮他打下一片天地,但当这片天地真的打下来的时候,自己却会生出这种私心呢?只能有一种解释,同患难易,同富贵难呀!

    正在帐中众人各怀心事,沉默不语的时候,一名参谋惊慌的跑进了大帐:“报……将军,刚刚收到许昌方面的加急信报,曹军整兵二十万,正向我并州杀来。”这参谋犹豫了一下,但不知道这份情报要报给谁,只好笼统的称了一声将军。

    张辽和陈宫不由紧张的站了起来,陈宫连忙问道:“可知他们的目标是哪里么?”

    那名参谋摇了摇头道:“还没有确切的消息,不过,许昌的情报人员估计,他们的目标很可能是潼关或首阳山一线。”

    张辽大叫了一声,浑身颤抖的道:“快……快……向大阳增兵……建军走前曾经让我向大阳增兵,可是……可是……我都想什么了……”

    赵云强压着怒气道:“云在来晋阳之前,曾收到过建军的信,放心,大阳那里,云与高大哥已经派了三千兵马,还有两万水军做为机动。”

    陈宫连忙问道:“这……三千兵马如何够呀……”

    赵云道:“建军的信中已有了交代,放心,这次,云让曹老儿,有来无回。”说着,大踏步的走出了帅帐。

    陈宫与张辽对视一眼,他们都明白了,原来在他们逼走吕布之前,武建军就已经不再信任他们了,之所以在走之前与张辽商量向大阳增兵之事,那也只是在迷惑张辽而已,或者说,是在给张辽一个悔过的机会,可是张辽却没能抓住这次机会。大阳本就是张辽的防区,如果当时张辽自动请缨去大阳驻防,那么,之后这些事,都不会再发生了。

    张辽懊恼的抱着脑袋,窝在了椅子里,他后悔,他恨曹丕,他恨曹操,如果没有这两人,吕布怎么可能会受辱,也不会有今天这么多事。张辽更恨自己,他恨自己的自私与武断。

    正在这时,陈宫却突然用手捂住心口,张大了嘴巴,呼呼的直喘,王大虎连忙上前把摇摇欲坠的陈宫扶住:“你……这是怎么了?”

    陈宫难受的说不话来,张辽紧张的道:“快,快请华佗先生。”

    并州这边乱做一团,武建军他们这时却已经上了路,继续向范阳进发。

    武建军今天没有坐车,而是骑着马,与吕布并肩而行。他们边走边聊,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桓季则沉默的跟在他们身边。

    这时,甘田策马追到了他们身边,对吕布一抱拳:“正德贤弟,在下一位老友想要与贤弟相识,不知……”

    吕布回礼道:“哦?不知仙农兄那位老友在何处?”

    甘田道:“就在那辆马车之中,不如正德贤弟弃马上车如何?”

    吕布一摇头:“胜乘不惯车,这再有两个时辰就到宿营的时间了,我看,不如到了晚上再相识也不迟呀。”

    甘田无奈,也不敢过于逼迫吕布,只得到:“也好,是田鲁莽了。哦,对了,我家兴霸,想与这位桓季贤侄结拜,可是昨日桓季贤侄却道要你二人做主才可,不知……”

    吕布一指武建军道:“那是他的儿子,你问他。”

    甘田一惊,不由上下打量了武建军一会,迟疑的道:“这……田还以为桓季贤侄是正德的……哈哈,是田有眼不识泰山了,正……呃……”甘田一时还真想不起武建军的字来了,因为甘田一直就没重视过武建军,只是因为吕布的关系才对他客气有佳。不为别的,自打甘田见到武建军开始,武建军就光耍嘴皮子了,根本就没出过手,甘田本能的认为武建军是名文士,而非武将,虽然武建军长的很结实,可是跟吕布在站一起,就差的远了。再加上武建军昨天表现的那么‘柔弱’,像个病秧子,甘田就更看不上他了。

    武建军笑着一抱拳:“在下武毅,字正兵。”

    甘田连忙尴尬的解释道:“唉……人呀,上了年纪,这记性就不好了,呵呵,正兵贤弟,呵呵……不知我儿兴霸要与桓季贤侄结拜之事,贤弟以为如何?”

    武建军招唤桓季到了跟前,然后亲昵的揽住了他的肩膀:“季儿,你的意思呢?”

    桓季道:“季儿并无此意。”

    武建军对甘田一摊手:“我儿没这意思。”

    甘田这个气呀,我是问你呢,你这做家长的还做不了孩子的主么?他没这意思,那你呢?我就不信我家宁儿就配不上你这孩儿……呃,为什么要用配呢?这又不是许婚。看来甘田有点气糊涂了。

    甘田压下心中怒火,对武建军抱拳道:“正兵贤弟,我家兴霸也是少年英雄人物,并非贩夫走卒呀,再说,他二人这一结拜,你我两家不也更加亲近么?何乐而不为呢?”

    武建军一笑:“仙农将军,我家季儿呀,从小孤傲,不易与人相处,再说,我们一家都是平民百姓,实不易高攀呀,还望仙农将军原谅则个。”

    甘田听了这话,气的脸都紫了,他就想不明白,兴霸为何非要与这桓季结拜,桓季要是吕布的儿子,那还有情可原,可是,这明明是这个病秧子的孩子……呃,看这武毅年龄也不大呀,怎么可能有这么大个儿子呢?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甘宁歪歪斜斜的骑着马走了过来,这还好有车队,如果大家都骑马,不知道把甘宁落出多远了。

    甘宁先给他爹施了一礼,问候了一声,然后才给吕布和武建军施礼,最后还不忘向桓季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甘宁才对武建军道:“那个,嘿嘿……武先生,不知在下相求之事,可办了?”他当着老爹的面,可不敢与武建军和吕布再称兄道弟了。

    武建军一笑:“昨天我与兄长说了,不过他也没直接答复,毕竟这事……嘿嘿,你也知道,不能有名分的。”

    甘宁一听,大笑了起来,然后连忙对吕布施了一礼:“弟子见过师父。”

    吕布一撇嘴:“我也没说当你师父,这样,我先教你骑术,然后才是武艺,不过,咱们可没师徒的情份呀,你的条件太差了,如果不是我兄弟亲自跟我说,我都懒的教你。看到我家小桓季了没?按你这种条件,你连当他徒弟的资格都没有,何况是我了。”吕布这话说的非常不客气,但只有武建军知道,更恶毒的话,还在后面呢,因为这种教授方法,吕布这是跟他学的。

    甘氏父子听了都心中不悦,甘田更是怒火冲冠:“兴霸,人家的能耐太大,我看还是不学的好。”

    第90章 传艺

    甘宁心中也恼,但是他突然想起了张良,那怒火立即就没了,甘宁嘻笑的道:“是,小子的天分是不高,不过还望尊师悉心教导。”

    吕布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要想学这马上功夫,你至少得学会骑马,就你这样的,连个马你都骑不了,还想学马上功夫,你做梦。所以,本将军先教你学这骑术,如果你在一个月里还学不会,那就说明,你这人着实太笨,根本就不适合学这个。好了,现在听我的口令,上身挺直,肩膀、腰胯放松。靠,哪是腰呀,这里……行了,双腿夹紧,让你两腿夹紧,你绷脚背干麻,脚放松。上身微前倾,双手持缰,手放低些,你端肩干麻,肩膀放松……在马上坐稳呀……你骑不了马,至少你坐稳了……靠……保持,就这样,不错……”。吕布一边说着,一边用马鞭在甘宁身上捅,告诉他,如何控制自己的身体。这里边自然用上了一些专用的名词。

    要放以前,吕布的骑术再好,也讲不出什么道道来,那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感觉,如同吃饭喝水般自然。可是自从他的身边有了武建军,就不同了,武建军事事要总结,什么都要记录,就连这骑术也总结出了很多的要领出来。最后这些,都成了并州军的军用教材,所以在并州军中,什么事都要理论联系实际,不过自从实行了这套办法以后,并州军的训练效果那是非常的好,就算是从来没骑过马的新兵,再笨的,也能在一个月内达到骑乘自如的地步。

    当甘田一听吕布讲的骑术要领,这次他没理会吕布语气中的不耐烦,而是注意到了那些专用词汇,他心中不由一惊,他都活了大半辈子了,自封这个武将的名号也有十几年了,可是要论起骑马来,人家光这理论就不是自己比的了的,甘田这时哪里还有怒火,现在剩下的光是对吕布的崇敬了。

    甘宁的领悟能力非常好,再加上以前也学过,以前遇到的问题老爹解释不了,可是到了人家这里,简单的几条就解决了,甘宁心中又是兴奋又是激动,这个师父真是找对了,虽然师父那种不耐烦的口气有些让人受不了,可是想想,人家可是有真本事的,能教自己已经不错了,弄不好人家心里也有怨言呢,要不是看在武毅的面子上,看样子,这位师父还真不愿意教自己呢。

    经过吕布对这些要领的介绍,甘宁一一尝试,不到一会,就感觉,这骑马并不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了,要知道,他这两年在老爹的逼迫下,没少学骑术,可是怎么也学不会,不过今天,让他真的找到了感觉。

    吕布讲了一会,感觉口干舌燥,让甘宁自己背下那些要领,到一边自己去练。吕布转头伸手向武建军要水喝,武建军只得把自己的军用水壶递给吕布,吕布打开盖子,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传了出来,吕布不由笑了起来,小口的品着:“建……没想到,呵呵,弟弟还带了这茉莉花茶出来。”吕布一激动,差点把武建军的真名给叫了出来。

    武建军道:“你爱喝,我当然带了些,不用省了,我这还有两壶呢,呵呵……”吕布笑着,嘴对嘴的喝了起来。

    甘田惊讶的道:“茶?你们竟然有茶?”

    武建军只是一笑,并不答话,吕布喝够了水,把嘴一抹:“痛快,呵呵,有弟弟在身边,真是吃喝不愁了,呵呵……”武建军差点被吕布气死,敢情吕布把他当厨子了。

    武建军正要接吕布递过来的水壶,甘田却伸手过来抢:“让田看看可好?”不能怪甘田嘴馋抢吃的,要知道,这茶可不是普通的东西,在外边,一两茶都能卖到十两黄金,即使那些苦涩的仿品,也与黄金等价呀,那可是身份的象征。甘田只是想看看,他们喝的,是真茶,还是仿茶。

    武建军哪能让他抢到,这水壶只能让吕布用,其他人想都别想,连桓季都是喝自己壶中的水。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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