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正文 第26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26节
当曹操醒来的时候,却看到荀彧守在他身边。现在的荀彧头发胡子眉毛都被烧的焦糊,衣服到处是洞,好不凄惨。曹操抓住荀彧的手哭道:“文若,大事去矣……”
荀彧低声叹息一声:“主公,我们速速回许昌,莫要在此耽搁了。”
曹操连忙止住悲声:“我们这是在何处?还有多少兵马?”
荀彧一叹:“丞相,我们带来了七万兵马,号称二十万,如今彧能集结的,也只有三千不到了,曹洪将军丧身火海,张颌将军和程昱先生下落不明,现在只剩谢臻将军一名偏将了。”
曹操悲愤的以手锤地:“吕布……吕布奉先……操与你不死不休……”看来曹操也气糊涂了,人家吕布现在不在并州,这事关人家什么事。但也不能怪他,因为这次惨败,曹操连人家主将都没见到,甚至连人家并州军的影子都没看到,他只能把这股怨恨发在吕布的身上了。
荀彧真急了:“丞相,此地不可久留,我们还是速速离开为好。”
曹操这才想起来现在的处境,连忙起身在两名士卒的帮助之下上了马,他刚在马上坐稳,远处传来一阵人喊马嘶,荀一听,吓的脸都绿了,连忙整队向南逃去。
他们逃走不久,一队并州的追兵就赶到了这里,一名少尉跳下马来查看了一下:“报告连长,刚才有人在这里驻足。”
一位上尉连长骑在马上,向南眺望了一眼:“传令,回营。”
少尉急了:“连长,这马上就追上了……”
上尉一笑:“你难道真想把曹操抓了?”说着提马带人向北而去。
少尉被问的摸不着头脑,想了一会,实在想不明白,只得上马尊令撤回。
并州这边打的火热,吕布他们的营地也让人给摸了。此时武建军和吕布正如两头猛虎一般在一群贼兵之中冲杀。这还是武建军第一次马战,只见他挥舞着一条大铁棍,奋勇拼杀,所过之处粘着就死碰着就亡,如同杀神一般。
吕布紧跟武建军身后,一边挥舞着大戟,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关注着武建军,虽然武建军马上功夫都是跟他学的,而且武建军在武学方面很有天赋,但毕竟是第一次真正上战场,而且还是黑夜,他怕武建军会有闪失。
事实证明,吕布的担心是多余的。就在刚才,武建军只用了三合之力,就把对方敌将的脑袋给拍瘪了。武建军并没有像吕布想的那样,被那血肉横飞的尸体影响,反而越战越勇,手中那条大铁棍如同旋风一样,收割的敌兵的性命。
吕布还是第一次见到武建军如此疯狂的杀戮,他发出的每一声怒吼,听在吕布的耳中,都如同一般。武建军那疯魔一般战斗的身姿,在吕布眼中,就如同一只矫健的猎豹般优雅,以至于让吕布现在就想把武建军抓进怀里狠狠的疼爱一番。
第94章 缠绵?
这次敌袭因为有吕布和武建军在,不到半小时就解决了战斗,来敌大概三百来人,光被吕布和武建军杀死之敌就过百,逃走的不过几十人而已。甘田手下,只伤十几人,战死七人。这对甘田来说,已是大胜了。
甘田兴奋的指挥着士兵们打着火把清理战场,而吕布和武建军却全身欲血的,骑着马并肩站在远处,望着那片如同人间炼狱般的土地,这些有大部分是他们两人亲手制造的,可是现在武建军再回头看那些血肉模糊残缺不全的尸体时,却感觉胃里有些不好受,虽然前些天对曹丕等人用刑的时候,武建军见惯了这血腥的场面,但面对如此多的尸体,武建军还是有些不适应。刚才厮杀的时候,因为杀红了眼睛,当时光顾着痛快了,这种酣畅淋漓的战斗,让人感觉气血沸腾,这是一种独属于男人的快、感,这种快、感甚至比做、爱来的还爽,所以当时他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注意这些。但现在意识清醒了以后,即使那种快、感还未完全消退,当面对这种血腥的场面时,依然让武建军感觉眩晕。
吕布提马挨近武建军身边,伸手揽住了他的肩膀:“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武建军惨笑了一下:“这种场面看着不舒服。”
吕布一笑:“你刚才可是很勇猛呢,真像只小老虎。”
武建军羡慕的道:“当时你冲出来的样子,可是比我勇猛多了。”
吕布嘿嘿一笑,那条揽着武建军肩膀的胳膊,向下滑到了武建军的腰部,轻轻用力,就要把武建军抱起来,武建军立即用手死死的抓住马鞍,压低声音警告道:“别胡闹,这么多人呢。”
吕布侧身用另一只掐住了武建军的下巴:“别担心,他们看不到我们,嘿嘿……我只想看看,咱俩谁更勇猛一些,听话,乖乖到我这边来,要不,嘿嘿……老子现在就吃了你。”说着就要探身上前去吻武建军,吕布知道武建军不会真的反抗他,所以吕布干这事的时候,总是有恃无恐。
武建军确实不愿意为这事跟吕布叫劲,但是他的心中多少还有些顾虑,不情不愿地慢慢的把手松开,吕布嘿然一笑,腰背一叫劲,把武建军抱了过来,放在自己前面,吕布低头轻吻武建军的后脖颈,低声道:“这才听话,本侯真想现在就要了你,嘿嘿……建军,你真是太勾人了。”武建军心中叫屈,他好像啥都没干呀,怎么又招惹吕布发起情来了。
吕布的大手,顺着武建军腰侧伸进了衣服里边,钻过一层层的里衣,最终帖上了武建军那健壮的腰身:“你真迷人,宝贝,刚才看到你战斗的样子,老子差点没忍住。现在老实的把头转过来,让本侯亲一个。”
武建军被吕布那只大手抚摸的,也有了些反应,他不由听话的把头侧转,吕布身体一挺,把怀抱紧了紧,让武建军更贴近他,然后侧过头,就这样与武建军吻在了一起。
两人正吻的意乱情迷,突然一声尖叫把武建军吓了一跳,他慌乱的挣脱吕布的束缚,转头去寻找那尖叫的来源,却看到甄宓站在不远处的黑影里,面目虽然有些模糊,可是那双大眼睛,却看的非常清楚,此时那眼神中充满了悲愤和深深的惋惜,正如看怪物一般看着他们两人。
吕布轻轻一笑,没有理会她,继续把唇帖在了武建军的双唇上,武建军本能的想躲,但吕布却死死的把他抱在了怀里,一只手薅住了他的头发,强迫武建军仰起头,然后吕布霸道的封住了他的双唇。在亲吻的间歇时,吕布还低声的呢喃着道:“放松宝贝……”
甄宓见此情景,以袖掩面,泪奔而去。武建军此时却甩开吕布的纠缠,苦笑的道:“你也不怕教坏人家小姑娘。”
吕布嘿笑道:“你不是也挺配合么?”说着又吻了上来。
在这种情况下激吻,让两人都有一种偷情般的快、感,两人的呼吸不由变得粗重起来,他们身体里的血液都快要沸腾了,武建军依靠在吕布的怀里粗喘着低声道:“别在这,咱们去河边。”吕布咬着武建军的耳朵,嗯了一声,他粗喘的气息吹的武建军浑身发烫,血液疯狂的向身下汇集,让那胯间之物肿涨的生疼。
吕布催动坐骑,向河边赶去,他的那只大手,这时已经把武建军那已硬挺之物握在了手中,随着赤兔奔跑时那极富韵律的起伏,上下的律动着,武建军只感觉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阵阵战栗,那种疯狂的快、感不停的冲刷着他的身心。
不多时,赤兔来到了河边,那河水,在月光下闪着粼粼的波光,显得宁静而安详。吕布抱紧武建军,从马上直接跌进了水中,好在这处河岸比较陡,水也比较深,两人溅起一大片水花,瞬间打破了那河水的宁静。
两人沉到了那黑蓝色的河水中,头顶上月光透过河面,把温柔的光芒撒进了这幽静的世界里。两人在这个完全自由的空间里,身体尽情的缠绕在一起,激烈的亲吻。他们彼此疯狂的撕扯着对方的衣服,竭尽全力的用身体的各各部位去感觉受对方肌肤的温度。当两人重新回到水面上的时候,他们的衣服已经有大半被对方撕掉了。
两人暂时分开,深吸了一口气,又开始亲吻,身上所剩无已的衣服,也迅速的被对方扯光。
吕布抽身出了武建军的怀抱,要向武建军身后游去,武建军却一把拉住了他:“今天该我在上面了。”说着从身后就抱住了吕布,一边踩着水,控制着两人的身体平衡,然后用一只手扶助胯间之物就要捅进去,吕布却挣扎着道:“不行,我先来……”
可是在水中,吕布可不是武建军的对手,武建军只是一挺身,那胯间之物就迫不及待的挤进了吕布的体内,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武建军发现这样浮在水上,不好发力,他侧着身,抱紧吕布,向岸边游去,而且在整个过程中,他都小心的控制着两人的身体,始终紧帖在一起,不让那物从吕布身体里滑出来。
几米的距离,按平时的游速几秒就能到达,可武建军却游了将近五分钟,武建军将吕布帖在河岸上,保证吕布肩膀以上露出水面,然后武建军抱紧吕布的腰身,开始疯狂的律动。
由于太过激动,再加上第一次在水中进行,武建军兴奋异常,结果武建军没坚持一会,就缴械投降了,他刚从吕布的体内出来,激情过后的余温还没消退,吕布就突然发难,把武建军甩在了岸边,以同样的方法,挤进了武建军的体内。
武建军刚刚享受了一会那种飞翔般的快感,突然间一种饱胀感把他的快感冲的烟消云散,这种感觉来的太突然,如同坐过山车一样,从云端直接飞降到了地面,那种失力感,让武建军体验了一把另类的刺激。
当一切归于平静,两人累的躺在河滩上喘息,温柔的河水,轻柔的抚摸着他们的身体,安抚着他们激情过后的余温。
吕布嘿笑道:“没想到在水中这么过瘾。”
武建军嘿嘿一笑:“要不要再来一次?”说着就扑向了吕布。
当两人在水中闹够了,嘻笑着上了岸,却彻底傻了眼,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们给忘了,衣服……
刚才太过激情,他们两个不管不顾的把对方的衣服都给撕了,而且都扔在了河里,现在不知道冲到何处去了。
武建军揪了两片大点的青麻叶,把一个用草编的绳子,系在了腰上,让那叶子正好挡住了重要部位:“你要不要挡一下?”武建军坏笑着道。
吕布嘿然一笑:“谁怕谁,呵呵……”说着,照武建军的样子也系上那草绳。
两人互相打量了一下,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吕布上前揽住武建军的肩膀:“如果,你天天这打扮,本侯就惨了,那还不得天天干那事呀?”
武建军用臂膀揽住吕布的健腰笑道:“就算不这样,你不也时不时的发情?比如今天,刚打完仗,你就来了。”
吕布侧头轻吻武建军的双唇:“谁让我的小老虎如此勾人呢?不管你干什么,都那么……嗯……”吕布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用什么词来形容武建军。
武建军嘿嘿一笑:“性感?嘿嘿,再性感也没你性感呀。”说着伸手捏住了吕布胸前的一个小凸起,轻轻的捻着。
吕布被武建军挑逗的又起了反应,他的呼吸慢慢的开始急促:“对……就是……性感……老子还想再来……”说着就要把武建军压在身下。
武建军早有准备,趁吕布不注意,一把把他推倒在地,飞身骑在了吕布的肚子上,俯□去亲吻吕布的双唇:“吕布……奉先……老子现在还有力气……啊……”
武建军的话还没说完,吕布腰背一叫劲,身体一滚把武建军掀翻在地,然后飞扑过去压在了武建军的背上:“你小子,刚折腾完又想要,嘿嘿,这回轮到老子了。”
两人二度激情过后,骑上赤兔,回了营地时,天色已经开始放亮了。他俩从后营进去,然后趁着夜色的掩护偷偷的向自己的帐篷摸去。
正当他们以为就要成功的时候,从不远处的一个帐篷中迷迷糊糊走出一名士兵,当那士兵看到赤身的两人时,不由大叫出声:“敌袭……敌袭……”
第95章 原委
武建军和吕布两人换好衣服,尴尬的走出寝帐,这时甘田已经把那些被惊动的士兵们打发走了,现在前帐中,只留了甘田、甄渺和桓季了。
两人与甘田和甄渺见了礼后入坐,这时甄渺小心的问道:“那个……正德贤弟,此事本不该愚兄多问,可是……这个……唉……直,你们两人可是亲弟兄呀,你们这样,就不怕对不起高堂么?”
甘田也连忙道:“我说二位呀,你们好那口,某不拦着,如今天下哪一个世家子弟没养过男宠,可是你二人可是亲兄弟呀,如此不合适。”
武建军的脸上有些发烧,他真不知道如何来解释其中的原由。吕布却无所谓的道:“我俩并非亲兄弟,但我们两人的关系,却比亲兄弟还亲。如此,两位明白了么?”
甘田和甄渺不由瞪大了眼睛,惊讶的对视了一眼,甄渺道:“这……你二人都姓武呀……这……”
武建军这时也恢复了过来,这事,虽然不正常,但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武建军道:“同姓未必是亲兄弟。”
甘田道:“是……是……那……你二人,谁主谁从呢?”他的意思是在问,倒底谁是谁的男宠。
吕布一笑:“我们二人无主无从。”
这话又把甘田和甄渺惊的张大了嘴巴,断袖之事在他们看来并不稀奇,但像他两这样自愿的在一起的,还是头回见到,甘田小心的道:“你二人这是……”
吕布心中有些烦了,本来出来见甘田和甄渺就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这两人还对这事问个没完,而且吕布也怕他们把武建军给问恼了,他知道武建军脸皮比他薄,吕布脸色一沉:“然……我二人自愿在一起,我喜欢他,他喜欢我,这又如何?请二位搞清楚,我二人与二位并无从属关系,也没有熟到可以谈论此话题的份上。咱们只是同路而已。此事是我二人的私事,并不无妨碍贵主之处,如若觉得我二人在这里扎眼,分道扬镳就是。”
甄渺连忙道:“不……不……不,在下并无此意,不问就是,不问就是。”
甘田却对甄渺道:“不,逸凡贤弟,此事可关系到侄女的一生呀。”
甄渺叹息一声:“唉,我看他二人在一起是出于真心的,此事不提也罢。”
吕布又要发飙,因为这事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因为他对那位甄宓小姐没有任何兴趣,而且他听出来了,这两人一准还在认为武建军是自己的男宠,吕布绝不能容忍有人这样贬低武建军。正当吕布要着恼的时候,武建军的一只大手把他紧握的拳头握在了掌心,吕布的火气立即烟消云散了。吕布侧过头来,看了武建军一眼,并对武建军示以一个安心的微笑。
武建军平静的道:“逸凡先生,此事不要再提,莫要因此误了甄小姐的青春。”
甄渺叹道:“在下只想问问正德,如今你有正兵在身边,我们也无意拆散二位,可是正德呀,你二人这关系,也不妨碍你娶妻,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呀?”
吕布‘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怒目瞪着甄渺:“胜这一生,有我家正兵足矣,再无他求,而且胜不能做对不起我家正兵之事。”
武建军苦笑着揽着吕布的肩膀让他坐下:“甄先生,莫要再提此事。”
甄渺看了武建军一眼,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吕布沉声道:“我知道逸凡如何想的,我告诉你,并不是我家正兵拦着在下娶妻,相反,我家正兵为此事还劝说过在下多次,但胜这心中,只有正兵一人尔,再难容下他人。”
甄渺听到这话,刚起的一点心思又没了,他苦笑的道:“在下知道了,以后不提此事就是。”
吕布哼了一声,拉着武建军就要起身进寝帐,武建军连忙拉住吕布,并用手抚摸着吕布的后背:“别闹了,坐下,我还有事要问逸凡先生呢。”
吕布不情不愿的坐下:“打了一夜的仗,毅乏了。”
武建军苦笑:“听话,我真有事,说完就让你休息,不会耽误多少时间的。”
吕布叹息一声,侧过身去,把上身靠进武建军的怀里,闭上眼睛养神,他不想再见甄渺和甘田,因为这两人的话,让吕布感觉不舒服。
武建军很自然的伸手环住吕布的肩膀,让他依靠的更舒服些,这才转头对甄渺道:“在下很想知道,为何总有人在打你们的主意?就算这幽州之主再无能,以至于地方不宁,可是在这官道之上,接二连三的出现强人,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甄渺看到他二人这般作派心中哀叹一声,口上说道:“那些人,哪里是什么强人,那明明是袁氏兄弟的属下假扮的。唉……此事说来话长呀……
此次南行,渺为何要带上我那侄女?还不是因那袁氏兄弟。前年,吕温侯还未入驻并州,袁绍正是春风得意之时。那时他就亲自到我甄家来提亲,欲要让他儿子袁熙娶我家侄女宓儿,我那嫂嫂死也不从,宓儿也万般不肯。在下只得多方打点,最后以宓儿年幼为由拖了下来。去年年初之时,袁家又来提亲,当时宓儿也一十有八了,再不能以年幼搪塞,但我甄家又不愿与袁家结亲,在下只得偷偷的带着宓儿以采办药材为名,躲到了荆州,可在家千日好,出门处处难啊。虽然有我这老友时时照顾,唉……一言难尽呀!
今年六月,在下听说并州攻破长安,逼死了袁绍那老贼,在下就起了回家的心思,仙农老友不放心在下,特地陪同在下一起回转,并想顺路到并州转转,看有无机会投靠并州。在下也听说并州政通人和,这次回转,就存了把家搬到并州地界去的心思。
可袁氏兄弟知道在下回转的消息后,就派兵在半路拦截,欲将宓儿强抢回去。上次如若不是正德兄出手相助,仙农即使能战胜他,我们也要陷入苦战之中。
自那天起,渺就起了将宓儿许配给正德的心思,而我家宓儿,也景仰正德的武勇,正合了渺之心意。渺得知你兄弟二人与并州的武建军有那层关系后,更是坚定渺之决心。唉……如今看来,我家宓儿命苦,没有福分跟随正德左右啊。”
吕布在武建军怀里伸了一个懒腰,把脸在武建军的胸膛上蹭了蹭,懒洋洋的道:“无妨,大不了,我兄弟二人护送你们回家后,再送你们去并州就是。”他说这话的时候,连眼睛都没睁开。
甄渺叹息一声:“谈何容易呀,一个家族搬迁哪有那么容易,少则也要一年左右,才能准备好呀。再者,如若此事让袁氏兄弟得知,这……唉……”
武建军道:“我与家兄……嗯,叫顺嘴了,呵呵……我与正德好歹有并州的身份,想那袁氏兄弟不敢为难我等,大不了,我二人在你家住下,想那袁氏兄弟不敢当着我们的面胡来。”
甄渺连忙道:“这如何使得呀,如此不是要耽误二位的行程了吗?”
武建军道:“不防的,反正我二人出来,也只是历练,并无目的,还省得我二人去找住处了,呵呵……”
甄渺拍手大赞:“好好……有二位在,那渺就放心了,只以二位的本事,那袁氏兄弟也未必敢轻易招惹二位呀,而且二位还有并州的身份。
想必二位是头回出门远行,二位不知,如今这并州可是不得了,哪怕并州的一介草民,到了别的州府,只要亮明身份,连那些地方官吏都不敢招惹呀。
在下听说,并州有一公民法,规定并州之民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得到并州官府的庇佑。在下原不把此事放在心上,可是在荆州时,却听说过一件事。让在下不得不信了。
在下听说有一位并州的商贾在荆州被歹徒劫持,并威胁其家人拿钱来赎。而荆州牧却对此事不闻不问,可是不到半月,并州就来了人,此人在刘表面前道:如你不能保境安民,还有何脸面做这荆州牧,趁早回家抱孩子去。说完扬长而去。把个刘表差点气死,可是他却不敢跟人家发作,那可是并州来的使臣呀。
那并州的使臣到了荆州不到三天,就把那歹徒的下落查明,当天就将那歹徒捕获了,并将那位商贾救了出来。听说并州的那位商贾为感谢那位使臣的救命之恩,要用财富相送,但那位使臣却好言辞之。
此事一经传开,人人羡慕并州之民呀,许多百姓结伴前往并州投靠,但在下听说,如想在并州安居,也不容易,至少得在并州有妻有儿,农者有田,工者有务工之所,而且要在并州至少居住一年,并无触犯并州法律者,才可得到并州公民的待遇。唉……渺虽是世家子弟,可是在这幽州还不如并州一小民尔!”
武建军听了心中感觉自豪,而站在他们身后的桓季却低着头笑,武建军知道他在笑什么,因为那次的任务,桓季也参与了。
武建军一笑:“逸凡先生何必为此事苦恼呢,我并州,如今就缺少像您这样的大商贾,而且还是做药材生意的,可能您还不知,在我与正德出来之前,并州建了一家大型的医院,为的就是方便并州百姓看病就医,对这药材的需求可是非常之大呀,只要逸凡先生去了并州,在下保证,在你家房子没盖好之前就能拿到并州户口。”甄渺不知道,并州的公民法中还有一条,为并州做出卓越贡献者,可优先得到并州公民的身份。
第96章 殇
甄渺起身连连道谢:“在下信得过二位,这里,先行谢过了。呵呵……”
甘田这时却急了:“那某呢?某可是要投靠这并州的呀。”
武建军笑道:“应该没问题,并州军方到现在都缺少军官,所以,以仙农兄的本事,我想混个少校营长应该没问题。”
甘田眨巴了下眼睛,他不明白少校营长是什么军衔:“这少校……是……什么官?”
武建军解释道:“少校只是军衔,在并州,军衔与军职是分开的。”
甘田点了点头,不过他还是没听懂,武建军知道他听不懂,武建军只是一笑:“少校一般任职为营长,带兵三百到五百人。”
用人数来说明,甘田立即就明白了,他一拍脑袋:“相当于偏将呀,也对,呵呵……某现在手下也只有百来人,去了并州,不想还升官了,哈哈……”
武建军知道甘田说的这是反话,武建军漫不经心的道:“我家正德如果出任军职,也就是个少将而已,比你也只高五级。再说,看我家季儿了没?在并州也只是上士而已,连官都算不上。”
甘田惊的张大了嘴巴,如果说吕布比他高五级,他的心里是服气的,人家的能耐在那摆着呢。可这位桓季的本事也不小呀,就在这次敌袭的时候,甘田可是开了眼,当时桓季没有骑马,也没拿兵器,但他徒手杀起人来,给人的感觉更加恐怖,甘田第一次知道,原来这杀人也可以这么轻松。
他万万没想到,这桓季这么大本事,在并州也只是一个兵,那这并州的兵得多厉害?就自己这点本事,若是到了并州军中,如何服众啊?甘田尴尬的笑了笑:“唉……人老了,不想在军中干了,能在这并州混个……那个公民……对,公民就成了,呵呵……”
武建军笑着正要接话,却听怀中的吕布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武建军对着甘田和甄渺一笑:“对不住了两位,我家正德看来真的累了。季儿代我送送两位。”说着,武建军横抱起吕布,向寝帐中走去。
甘田和甄渺只得起身以礼相送,当看着武建军迈着稳健的步伐抱着吕布进了寝帐中后,甄渺不由长长一叹:“唉……世事弄人呀!”
这时桓季来到两人面前:“甘将军,不知何时集结上路?”
甘田一愣,然后才道:“今日想必是不能上路了,明日巳时。”
桓季点头,素手相让:“在下会转告义父的,两位请回帐休息。”
甘田一把拉住桓季的胳膊:“我说桓季呀,你啥时候答应与我家宁儿结拜?”
桓季不等他的话说完,胳膊轻轻一翻,不着痕迹的从甘田的手中把胳膊挣了出来,语气变得冰冷起来:“家父无意,季不能独断,请。”
甄渺一拉甘田,两人悻悻的出了武建军和吕布的大帐,两人不约而同的长叹一声。他们没想到,他们两人会如此心灵相通,不由对视一眼,彼此苦笑了一下,结伴向自己的大帐走了过去。
当吕布醒来的时候,武建军破天荒的还未醒来,吕布不由坏笑着偷偷的用手指挑开武建军的上唇,让他露出那颗小虎牙来,然后将嘴凑上前去,在那处伸出舌头舔舐了起来。
很快武建军就被吕布舔醒了,武建军笑着揽住吕布的脖子与他亲吻了,一吻过后,吕布在武建军的唇上又啄了几下:“我饿了。”
武建军嘿然一笑:“饿了好办,我下边正胀的难受,要不要吃点?”
吕布嘿嘿的笑了,转头就要脱武建军的内裤,却被武建军按住了:“跟你开玩笑呢,别闹了,我给你留着好吃的呢……啊……”
武建军还是没按住吕布,结果被他给扒了个精光,然后一口把武建军□之物吞进了口中。
当吕布满意起身穿好衣服的时候,武建军还因为刚才的刺激有些头脑发晕呢。吕布嘿嘿笑着用手在武建军赤、裸的身体上肆意的抚摸着:“我看你就别穿衣服了,一会吃饱了,我们接着睡。”
武建军苦笑着打开吕布抚摸他的手道:“你还真成了牲口了,这两天我们玩的太过份了呀,别太沉迷这些了,小心伤了身体,快去洗漱,我自己穿衣服。”吕布嘿笑着亲了武建军一下,才恋恋不舍的走出了大帐。
当武建军穿好衣服洗漱的时候,桓季悄悄的来到武建军跟前,他小声的道:“父亲,赵将军的回信到了。”
武建军用毛巾擦完脸,伸手接过书信:“他们有什么消息?”
桓季道:“他们已经先一步进了范阳城,如今袁氏兄弟,正在忙着甄选俊男美女。听范阳的百姓说,这兄弟二人荒淫无度,经常与一群狐朋狗友一起欢饮,并从选出的俊男美女中选出一男一女,给他们灌了春、药之后,让其在大庭广众之下交、合,袁氏等人则从一边观赏,并以此为乐。其行径堪比殷纣。”
武建军一笑:“好,这正是我们需要的,他们越是这样,灭亡的就越快,呵呵……命令他们,按封神计划进行。哦,对了,让王诚稍个口信给子龙,让他安抚一下张辽和陈宫,就说,我与奉先并没怪罪他们的意思。”桓季点头,领命转身走了。
武建军抬头望天,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喃喃的道:“袁熙、袁尚,让我们开始。”
三日之后,并州晋阳。
在并州医院住院部的一间病房之中,陈宫倚靠在一张病床之上痛苦的呻吟着。陈宫现在的样子显的非常疲惫,双眼都无法睁开,面如金纸,双唇黑紫,原本花白的头发,此时几乎全白了,显得他更加的苍老。
豹子紧张的看着华佗:“元化先生,陈先生这病……”
华佗一叹:“佗已经尽力了,他这是心疾,而且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了。”
豹子急急的问道:“那……就没一点办法?如果主公回来……这……”
华佗叹道:“听天由命,佗再为他施针试试。”
正在这时,赵云急急的闯了进来:“陈先生……陈先生……主公有消息了。”赵云的气息有些急,看来是一路跑进来的。
弥留之际的陈宫听到赵云的话时,那低垂的双眼竟然睁了开来,并急切的“啊……啊……”了两声。陈宫现在已经无法言语了,即使拼尽了全力发出了这两声也显得非常微弱,可见陈宫的病情,已经非常严重了。
赵云忙道:“主公来信说,他与建军都没有怪罪你和文远的意思,他们这次出去,是事出有因,请不要为他们挂怀。”
陈宫慢慢的仰起头来,两行浊泪顺着那苍老的面容流了下来,一声长长的叹息之后,就再没了动静。
华佗哀叹一声:“公台去矣!”
豹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两眼呆愣的看着已经停止呼吸的陈宫,他后悔,不该把这事闹这么大,以至于陈宫为此突发心疾而亡,他感觉对不起吕布,更对不起自己爱戴的军长武建军,豹子双手把头一抱,呜呜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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