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正文 第27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27节
赵云拍了拍豹子的肩膀:“陈先生得到了主公和建军的原谅,他去的没有遗憾了。豹子,别自责,这事,你做的没错。”
豹子抬起头来,泪眼汪汪的看着赵云:“赵将军,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赵云道:“是,云是收到了建军的信,他与主公确实不怪罪文远和陈先生。行了,主公和建军都非常好,我想,最多不出半年,他们就会回来。你也别哭了,让陈先生安静的走。”
当张辽接到陈先生辞世的消息时,不尽仰天嚎啕,并用双拳不停的捶打自己的胸口,他现在万分悔恨,他悔恨自己的糊涂,悔恨自己把陈宫牵连进来,因此害了陈宫的性命,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原谅自己。如果不是有王大虎在一边看着,闹不好张辽就寻了短见。
在张辽几次的哀求之下,王大虎只得同意让张辽为陈宫守灵,这一守就是三天三夜。在这三天三夜里,张辽只是呆呆的跪在陈宫的灵前,他不吃不喝也不动,也不哭出声,只是默默的流着眼泪。
王大虎亲自陪在张辽身边,他怕张辽再出什么意外,现在已经去了一位陈先生,如果张辽再出什么意外,那他就真的无法对主公和武军长交代了。
每隔一个时辰,王大虎就会让人按着张辽,强迫的给他灌一些稀粥或牛奶,张辽开始会奋力的挣扎,可是到了后来,他的力气用光了,也只得凭人摆布。即使这样,张辽在这三天的时间里,整个人整整瘦了一圈,脸色蜡黄,双目通红,眼圈发黑,显得分外的憔悴。
华佗也怕张辽累出病来,所以配了一包催眠药给王大虎,让他掺在牛奶中给张辽灌了下去。即使是这样,张辽也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醒来之后就更加不配合王大虎了。
三天后为陈宫出殡,张辽亲自穿麻戴孝,扛着招魂幡,如同孝子一般送陈宫的灵柩到西山烈士陵园。这一路上,张辽拒绝乘车,拒绝别人的搀扶,就这样,一个人孤单的走在车队前面,由于久跪的原因,张辽行走的时候,脚步有些虚浮、蹒跚,腰背都有些佝偻。王大虎等人看着张辽的背影,不住的叹息。
丧事办完之后,张辽依然拒绝脱下孝服,他要为陈宫守孝以赎自己的罪孽。
第97章 救人
这日午时,武建军和吕布带着桓季又脱离了队伍,跑到前边打猎准备做点吃的。他们三人在并州呆久了,受不了甘田他们一日两餐的习惯。
桓季知道武建军和吕布出来并不止是吃午饭那么简单,所以桓季非常有眼色的自己选了一个方向杀了过去,用武建军的话说,不当灯泡。
武建军与吕布并马慢行,两人亲昵的边走边聊,真如一对挚友一般。
当两人找到一处小河边时,下马准备在这里起火准备他们的饮食,武建军知道,桓季不会离他们太远,所以并不担心桓季找不到这里。
两人刚准备好东西,火还没升起来,就隐隐听到从一处林子的后边传来桓季发出的怒吼声,武建军立即紧张了起来,桓季的脾气武建军太清楚了,哪怕面对大队人马,桓季也会非常冷静,不会这样怒吼的,能让他发出如此暴怒的吼声,说明他遇上大麻烦了。
武建军快速的跳上马:“奉先在这等我,我去看看季儿。”说着策马向桓季的方向飞奔而去。吕布怎么可能让武建军自己去冒险,他也跨上赤兔飞也似的追在武建军身后。
当两人绕过一片小树林的时候,武建军的马再不肯上前,武建军立马眺望,在离他两百米左右的地方,桓季正在步下与一只猛虎搏斗,而桓季坐骑却不知去向,看来,桓季的马也因惧怕这只猛虎逃跑了。
武建军正要下马冲过去帮忙,吕布却先他一步催马飞奔超过了武建军,向那只猛虎杀了过去。要说,这战马之中还属吕布的赤兔,当赤兔接到吕布下达的指令时,没有半分犹豫就冲了过去,没有一丝胆怯迹象。
武建军一见吕布,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知道,这只猛虎碰到吕布算是倒了大霉了。
吕布冲到近前的时候,那只猛虎正飞身扑向桓季。吕布一声大吼,一戟将那头腾空而起的斑斓猛虎拍飞了出去。看那猛虎的个头,至少也有三百多斤,当然是按现代的斤算,如果是按三国时期算,再加上浮夸的成分,至少得半吨。可是却被吕布拍的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三十多米,然后倒在地上委顿不起,口鼻之中不停的喷着鲜血,眼看是活不成了。
武建军跳下马来,跑到桓季身边,紧张的用手检查着桓季的身体:“季儿,没事?伤到没?”
桓季笑道:“孩儿没事,虽然孩儿不能像伯父那样一招杀死这畜生,至少自保没问题。请父亲放心。”
武建军一把把桓季拉进了怀抱:“以后别如此冒险,再有这种情况,该跑就跑,没什么可丢人的。”武建军现在还后怕不已。
桓季真切的感受到了武建军的关怀,他把脸紧帖在武建军的胸膛上,听着武建军说话时,胸膛里的共鸣和心跳的声音,感觉万分的幸福:“季儿会的,再不让父亲担心就是。”
这时吕布也跳下马来拍了拍窝在武建军怀里的桓季:“小子,长能耐了呀,敢一个人斗这畜生。你不想活了?”
桓季不满的把身体向武建军怀里又钻了钻:“我也是在救人。”
武建军急急的问道:“那人呢?受伤没?严不严重?”
桓季转头找了找,摇了摇头:“不知去了何处。”语气中有些失落。
武建军拍了拍桓季的后背:“好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家季儿可是做了一件大善事。不过以后再有这种事,要多注意安全,如果超出自己的能力,就不要硬撑。好了,收拾东西回去,一会我给季儿炖点虎骨汤,那是可大补呢,呵呵……”
武建军转头看到吕布不满的抬头望天状,武建军一笑,对吕布道:“如果是公虎呀,那虎鞭归你,别生气了呀,呵呵……”
吕布‘吭’的一声笑了,暧昧的向武建军一眨眼:“咱俩一起。”
武建军抬腿向吕布虚踢:“边去!”吕布大笑着蹿出老远,还不停的大叫:“一人一半呀。”
桓季这时才找到插话的机会,对武建军轻声的道:“我想,我救下的人,应该还没跑,因为他们是一对母子,男的受了点伤,应该不太重,他们现在可能躲起来了。”
武建军点了点头道:“只要无大碍也就罢了,我们也别见他们了,省得人家谢来谢去的,呵呵……有了这头老虎做为奖励,就已经足够了。到了范阳呀,为父找人用这虎皮给你做身皮衣,一准让我家季儿迷倒众生,呵呵……”
桓季却道:“不,孩儿要留着这虎皮,等回了并州再找人做,范阳的工匠,季儿信不过。”
武建军笑了:“好好……听你的,走,咱们看看那只老虎去。”
吕布此时正围着那只老虎打转,还不停的用脚踢踢,他看到武建军过来,呵呵一笑:“你别说,还真是头公虎,呵呵……”
武建军一巴撑拍在了吕布的后背上,拍的吕布身子不由一挺,武建军嘿嘿一笑:“一会,那东西归你就是了,你不用这么着急。”
吕布嘿嘿一笑:“说好了一人一半的……不说了,不说了,不许再打我……啊……”
三人正在这里笑闹,从那石头后边一瘸一捌的走出一名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这名男子一身儒杉,不过身上有几处被这老虎抓破了,甚至有几处还在向外渗血,显得狼狈不堪。
三人看到这人出来,也都停了笑闹,那男子走到他们近前躬身一礼:“谢过几位的救命之恩,福在此谢过了。”
武建军和吕布最烦这种谢来谢去的事,两人客气的点了一下头,并没说话,武建军拍了拍桓季,小声道:“季儿处理一下,我与你伯父把这老虎弄回去。”说着拉着吕布去抬那老虎去了。
桓季苦笑着对那名男子一礼,不过这一礼行的有些别扭,因为他在并州的时候都是行军礼,这种礼节对他来说,比较生疏:“这位先生客气了,我父亲常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乃是本分。”
那名中年男子看了看正忙活的武建军和吕布,然后对桓季道:“家母受了惊吓,在下刚才好生安抚,所以此时才来道谢,请恩公原谅则个。在下姓徐,名福,字广博,敢问恩公尊姓高名?”
桓季道:“广博先生不必客气,我父亲常说,助人为快乐之本,所以先生不必记在心上。在下姓桓名季,由于年龄太小,父亲并没赐季字呢。”
徐福慨叹道:“能教出像小兄弟这样德才兼备之人,可想令尊其人必是饱学之士。呵呵……在下也略通一些武功,但与小兄弟比起来,真的差远了,更不敢与刚才杀虎之人相比。不知那位是您的……”
桓季道:“那位是我的伯父,武胜武正德,他旁边那位,是在下的父亲,姓武尊号毅,字正兵。”
徐福被惊的瞪大了眼睛:“这……小兄弟……那为何他们姓武,而你姓桓?”
桓季道:“那是季的义父,不过对季非常好,比之亲父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徐福恍然:“原来好些,小兄弟这武功应该传于这两位?”
桓季点头:“主要是父亲教了季一些,伯父为人懒散,不喜欢教人武功,前天才收了一徒弟,也没见他教人家一招一式,呵呵……”平时桓季也不会如此多话,只是这次不同,因为桓季第一次主动帮助别人,感觉到了那种快乐,由此让他心情愉悦。再加上在别人面前夸赞的是自己的父亲和伯父,桓季多少有些有与荣焉的感觉。虽然有时候他很不喜欢伯父,可是今天伯父表现的很可爱,桓季这心里对于这个伯父的感观多少发生了一些变化。
徐福羡慕不已,巍然长叹道:“桓兄弟能得二位长辈教导,真令福羡慕,呵呵……不知小兄弟这是要到何处去?”
桓季道:“正是要去范阳,我们与一队商贾结伴,因为午时饥饿,脱离大队来寻些吃食。哦,对了,如果广博先生不弃,带上令堂与我们同食可好。季感觉与广博先生很是投缘。”
徐福本也想与这三位奇人交好,欣然点头,回身去把母亲从石头后边接了出来。
桓季此时已经找回了自己的战马,并把马让给了徐福,他则与武建军同乘一骑。
五人回到那条小河边,桓季忙着把那头老虎扒皮去骨,武建军则再次出去抓蛇,他要做一道‘龙虎斗’。吕布则闲得无事可做,只得与徐福和其母亲聊天。
在聊天之中,吕布发现,这徐福真不愧他的字,此人真是见识广博,而且吕布看的出来,这位徐福还是一位大孝子,因为徐福与吕布谈话的时候,还不忘给母亲捶背,而且在他母亲面前,总是躬身受命的样子,显得非常恭敬。
徐福的经历也非常坎坷,听他讲自己的身世,如同听故事一般。
这徐福说他自幼习武,成年后结交江湖朋友,行侠仗义,有一次徐福的一位朋友,被一方恶霸害的家破人亡,徐福为给朋友报仇,以泥涂面,冲进那恶霸家中,将其诛杀,不想却被闻讯赶来的官兵抓获,因那恶霸为地方上的豪族,势力颇大,所以官府不问缘由就定了徐福的死罪,在狱中,徐福受到了百般□和各种酷刑,正在徐福以为自己就此丧命之时,他以前的几位朋友,进得狱中将其救了出去。
出来后,徐福感觉到,在这世上,以个人的能力,是无法斩奸除恶的,所以徐福就弃武从文,他要学得一身治国之能,用兵之法,这样才能更好斩奸除恶,造福苍生。最后徐福对吕布道:“正德兄,福见你武艺高强,有万人不挡之勇,正是为将之才,何不以此为基,造福这天下苍生和社稷呢?如今天下,群雄逐鹿,正是大丈夫一展才华之时,莫要让这岁月如流水般蹉跎啊!”
吕布一笑:“胜刚刚出师,正与我那师弟出来见见世面,当过了这历练之时,胜再考虑其他,呵呵……啊……正兵回来了,嘿嘿又有好吃的了,我这小师弟呀,可是做的一手好菜。广博先生稍坐,胜去帮帮正兵。”说着,迎上了刚从马上跳下来的武建军。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思四、250136jj、月影风随、卫氏总管、770421741sdo、18637173890sdo、时空魔女、362869、摩拉菲尔送给俺的地雷以及火箭,炸的俺真是爽歪歪了,呵呵……谢谢大家。
第98章 结交
武建军把抓来的蛇交给桓季,与吕布拥抱了一下,两人很自然的勾肩搭背的走到了徐福面前,武建军放开揽着吕布肩膀的胳膊取出一个包来递给徐福:“在下刚才看到一些酸枣树,就采了些,这酸枣可是好东西,呵呵……即能镇定安神,又有催眠的效果,还能疏肝理气,强健脾胃,帮助消化。刚才令堂受了惊吓,用这个最是合适,不过别多吃呀,一次吃个十几颗就行,吃多了容易胃酸。”武建军在现代的时候,从军队里学了不少中草药的知识,这是野外生存必备的技能之一。
徐福感激的接过,不住的道谢,武建军与他客气了两句,然后去与桓季一起准备饭菜去了。吕布也想帮忙,却被武建军赶去陪徐福了。
很快武建军和桓季就把饭菜做好,这次武建军除了做‘龙虎斗’和虎骨汤外,还用带来的面粉给徐福的母亲做了一碗拉面,里边除了有些虎肉外,还放了一些野菜。
此时徐福与吕布也把桌子支好,过来请武建军入席,武建军道:“老夫人先请入席。”
徐母连连摆手:“老身怎可入得了席呀,你们自去就是。”
武建军知道古人有女子不入席这一说,可是在并州,至少在军方已经没了这条规矩,武建军执意道:“老夫人是长辈,您不入席,我们这些做小辈的可不敢逾越。”
徐母道:“自古女子不入席的,老身可不敢坏了规矩。”
武建军道:“古人还说,长者为尊,也并没提过这尊还有男女之别的。再说,我与家兄都出身于并州,如今并州早就没了这些陋习,在咱并州讲的是尊老爱幼,并无男女之分的。老夫人请。”
徐母拗不过,只得随他们入席,几人等徐母坐于上手之后,他们才依次坐下,徐福好奇的问道:“原来三位出身于并州,在下一直在荆州一带,虽听说过并州,但并不清楚,三位能否为福讲讲并州之事?”
桓季今天很高兴,话也就多了些,再加上他在并州的时候,与民间接触要比武建军和吕布要多,所以他首先讲述了起来。
桓季为徐福讲了一些并州的法律法规,还有人民的生活情况。徐福听的很认真,边听边点头,当桓季讲完后,徐福道:“以前只听说并州的百姓生活富足,如今才知,原来并州百姓所得到的,并不止是财富而已,呵呵……并州的百姓真是有福了。
不过福认为,这严刑苛法,有些不妥呀,在先秦之时就已证实不可行,为何并州还要如此施为?”
武建军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法律是用来维护大多数人利益的一种手段,有了这法律,人们遇到事情的时候,就有章可循,有法可依了,让人们知道如何做是对,如何做是错的。”
徐福点头,然后道:“可是没有法律也可以呀,自古相传的道德也可约束人们的言行,也符合圣人的教诲呀。”
武建军哈哈一笑:“请问徐先生,那如果有人违背道德,你又如何处置他呢?又以何为标准处置?”
徐福一愣:“天下悠悠之口怎可放过这样的人?而且还有官府啊。自是以道德为标准。”
武建军道:“天下之人这么多,而且良莠不齐,我们不可能要求人人都成为君子,人人都成圣人,那只是理想而已。
而且,为官之人就都是对的么?呵呵……所以,我们需要这部法律,明文规定,如何做为对,如何做为错,做错了会为此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这样一来,比起那些虚无的道德要实际许多,百姓也好遵守。
而且为官者,在处理事情的时候,也有章可循,有法可依,而且这标准,都统一了口径,如此一来,何愁不治?所以,现在并州实行的是法治,而非人治。
人治的致命弊端就是,人有感情,在某一事上,一百人有一百人的看法和解决之道,所以很容易出现冤假错案。而法治不同,法已经明文规定了,官员依照法律执行就可以了。这样一来,即使不同的官员在处理一件事的时候,就不会出太大的偏差。这样才是最大的公平。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法律是建立在道德的基础之上的,最终的目的,还是要让人们遵守道德规范,只是法律用的是暴力的手段而已。”
徐福听完,站起身来向武建军深施一礼:“福受教了。”
武建军连忙起身回礼:“呵呵……徐先生不必客气,这些,只要并州之人大多都知道,在下只是复述而已。”
徐福道:“福真想去并州看看,呵呵……吕温侯英勇善战,在下早有耳闻,而且听说武建军此人不但武艺高强,而且智谋过人,善于理政,被人传的神乎其神,福也想领略一番他的风采。此次携母北上,就存了这番心思,只是在下有一好友,与某相约在范阳会合,所以福才到了这里。”
武建军一笑:“既然徐先生也是去范阳,那正好与我等同路,不如结伴而行如何?武某最是敬佩孝义之人,俗话说:百善孝为先。徐先生如此孝敬母亲,在下心中感动,想与徐先生结交一番,而且与我等结伴,彼此也好有个照应。”武建军确实想与这位徐福结交,但并不止因为他是孝子,还因为武建军发现,这位徐福很有才华,并且很有见地,但不执拗,武建军认为,这位徐福如果到了并州,至少可成为一任地方官吏。
吕布道:“好呀,呵呵……胜一见徐先生也很投缘啊,如此正合胜之心意。”
徐福对其母躬身一礼:“不知母亲意下如何?”
徐母一笑:“老身看呀,这三位都是英雄了得的人物,而且为人又很正直,能与三位结交,也是我家庶儿的福分呀。”
吕布三人连忙向徐福的母亲一礼,礼毕后,武建军笑着道:“光说话了,都忘了吃饭,来来来,都来尝尝,要不就冷了。老夫人先请。”
这顿饭吃的宾主尽欢,饭后,桓季去寻车队,武建军和吕布则陪着徐氏母子在后边慢行。不多时,桓季就带回一辆马车,请徐母上车后,他们才与大队会合。
一路上,武建军、吕布和徐福言谈甚欢,武建军发现,这徐福不但言谈幽默,而且对于政事也有独到的见解,虽然有时候两人的政见有些不合,但讨论之后,都能找到一个折中的合理的处理办法。所以武建军对于徐福越来越重视了,因为他觉得,这位徐福比起陈宫来更是有才。而且这位徐福出身寒微,年青时又有行侠的经历,对于平民百姓很有感情,也愿意为这些平民伸张正义,而且他对于武建军故意提出来的一些超前的政治手段也表示可以接受,而且还给出了许多合理化的建议,武建军只感觉与这徐福有相见恨晚之感。而徐福对于武建军和吕布也是佩服不已。还有一处重要的原因,武建军总是在怀疑,这位徐福很有可能就是徐庶,因为刚才他的母亲叫他‘庶儿’,所以武建军一真在琢磨这个称呼的含义,因为‘庶’这个字,在古代有庶出的意思,所以武建军又不太确定,只得在谈话的时候故意说一些超前的政治主张,来试探这位徐福的才学。
下午安营后,武建军又让桓季把徐氏母子请了过来,并亲自下厨做了一桌的饭菜,几人坐下把酒言欢,如同久别重逢的好友一般。
不多时,徐母就感觉乏了,武建军命桓季送老夫人回帐,并把徐福留了下来,几人接着喝酒。
酒到半酐之时,徐福不由诗性大发,对月吟诗一首:余幼好此奇服兮,年既老而不衰。带长铗之陆离兮,冠切云之崔嵬。被明月兮佩宝璐。世混浊而莫余知兮,吾方高驰而不顾。驾青虬兮骖白螭,吾与重华游兮瑶之圃。登昆仑兮食玉英,与天地兮同寿,与日月兮同光。哀天下之莫吾知兮,旦余济乎江河。
武建军自然是没听懂,可是吕布却听明白了,人家吕布好歹也做过主薄,文采还是有些的,吕布不由大声叫好:“世混浊而莫余知兮,吾方高驰而不顾,好句呀好句,呵呵……呃……毅弟,你作的诗也不错,来一首,这孤掌难鸣呀,光徐先生自己作诗这不合规矩呀,呵呵……”
武建军已经知道吕布把他写的那些个后世的诗稿都保存了起来,所以武建军有多少斤两吕布应该知道才对,可今天却突然要他作诗,这不是成心让武建军出丑么。可是想想也是,在古代,客人做了诗,做为附和,主人也是要作一首的,要不然就等于冷落了客人。
武建军感觉脑袋疼,他头回感觉到跟文人相处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武建军皱眉沉思,绞尽脑汁,才把苏轼大神的一首词祭了出来应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吕布在武建军写的那些诗稿中见过几句,并没听过全首,而且武建军那低沉的嗓音更给这词填色不少,至少吕布是这么认为。听的吕布双目含情,上下打量武建军。武建军被他打量的一个劲的打冷战,他知道吕布这家伙可能又要发、情了。
徐福回味了一会武建军刚才吟诵的词,不住的叫好,武建军却连忙打破了这种情形,他怕吕布控制不住在徐福面前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那还不把徐福吓跑了呀。于是武建军对徐福道:“徐先生,在下有一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徐福有些多了,他醉眼朦胧的看着武建军:“自是当讲,正兵兄不必客气。”
武建军一笑,他决定试探一下这位徐福先生:“徐先生本名应该叫庶?”
徐福大惊,洒劲被吓醒了大半:“在下确实名福字广博呀,武兄弟为何有此一说?”
徐福的表情,武建军都看在了眼里,他不由哈哈大笑:“您其实姓徐名庶字元直。在下说的可对?”
第99章 欲擒故纵
徐福大惊失色,吕布却茫然的看向武建军:“我还以为那个庶字是庶出的意思呢,这……”
徐福得了吕布的提醒连忙也道:“是,是……在下在家确是庶出呀。”
武建军确一笑:“你见过母亲叫儿子庶(竖)子的么?那不成了骂你么?元直先生,别再装了,呵呵,在下虽然不知你为何要隐去名字,但在下并无恶意。所以,元直先生还是认了。”武建军刚才终于想明白了,在古代,只有骂人的时候才会用‘竖子’,在那种情况下,老太太是绝不会骂她儿子的,所以,就只能有一种解释,那就是,这位徐福就是著名的那位,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徐庶徐元直。
徐福,不,现在是徐庶了。徐庶一叹,问道:“正兵兄怎会认识在下?连庶的字都知道?”
武建军道:“第一,高堂在下午的时候叫过你的名字,毅当时就起了疑心。第二,徐先生说您是荆州人士。第三,您很有才华。所以毅就确定了,您就是荆州名士徐庶徐元直。”
徐庶点头道:“名士不敢当,正是在下,唉,在下隐瞒身份也是无可奈何呀,荆州牧刘表,几次要庶到他那里供职,庶看其虽表面上礼贤下士,可骨子里却优柔寡断,知善不能举,知恶不能去,只不过是徒有虚名而已。庶几次拒绝之后,这刘表就起了害庶之心,幸得崔州平为庶传递了消息,庶才逃过这一劫,携母逃出荆州之后,收到由崔州平转自好友诸葛孔明的信函,他约庶来这范阳一聚,庶已是无家可归之人,只得携母前来赴约。”
武建军听到这里,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崔州平他不知道是谁,不过这诸葛大神之名,他可是如雷贯耳呀,再加上一个徐庶,这真是买一赠一的好买卖。武建军强压下心中的激动,对徐庶一礼:“哈哈,即是徐先生说了真实姓名,那……嘿嘿,事到如今,在下也不隐瞒先生了,在下姓武,名建军。”既然想要把徐庶拐带回家,那么就没必要再隐瞒他了,如果再隐瞒下去,以后知道了,再让这大神误会就不好了。
果然,徐庶‘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武建军。没办法不让徐庶吃惊呀,武建军之名现在可远远在他们之上呢,而且他与诸葛孔明和宠统没少议论过武建军,最终他们得出了结论认为,即使他们三人的才学加起来,也无法与武建军比肩,只看武建军创造的那些东西,就已经让他们三人望尘莫及了,再加上支身闯曹营救吕布,巧取并州,逼走刘备,巧收赵云,借刀杀蒋济等等这些无不让三人惊叹,如今这位真人就在眼前,如何不让徐庶吃惊呢:“这……莫不是玩笑?”
武建军一笑:“并非玩笑。”武建军一拉身边呆愣的吕布:“这位就是在下的主公,吕布,吕奉先。”
徐庶连连摇头:“不会,你一定在骗在下,温侯和武建军是何等人物,怎会以身犯险来这幽州。”
武建军叹了口气,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当然说到吕布受辱之事的时候,武建军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带而过。即使是这样,把个徐庶气的也直哆嗦:“这张辽张文远也太忘恩负义了,这陈公台怎得也如此糊涂。”
武建军叹道:“此事也不能全怪他们,当然,这事也不能怪奉先。只能怪奉先这命太苦了呀,唉……
自奉先出道以来,就心怀天下民庶。可是奉先只是一员武将,哪有文士们想的那么多呀,所以奉先选择了效忠当今的皇帝,结果误投了董卓。当奉先发现之后,向皇帝讨要了圣旨,将那董贼诛杀,本以为会天下太平了,可不料,十八路诸侯哪里是讨伐董逆,他们明明是要夺取政权呀。
结果十八路诸侯不顾当今皇帝下的几次圣旨,毅然杀进长安,奉先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架不住狼群呀,再加上在下当时没在奉先身边,而奉先帐下也无可用之谋士,结果一败涂地。之后为这并州军之生存,奉先忍辱负重,先后投靠过那么多的诸侯,可是奉先发现,他们没有一人是为这天下苍生为念,都是为了一已之私,让这天下征战连年,使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奉先的心冷了,蜗居于下邳小城,不想再问这天下之事。却不想那恶妇貂蝉因爱慕虚荣,外引曹贼,内联宋宪等叛逆,在奉先的酒中下了软骨散,以至于奉先兵败下邳,被曹操所擒。奉先当时视死如归,在狱中写下: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的慨叹。结果曹操竟然做出……做出……唉……
奉先受辱,也有在下的责任,如果在下早去几日,奉先就不会……”武建军说到这里,眼中不由泛起了泪光,他伸手揽住了吕布的肩背,痛惜的在吕布的背上抚摸。他是真的心疼吕布,他现在真想把吕布抱进怀中好好安慰一番,可是当着徐庶的面,他还是做不出来。徐庶听到这里,也是扼腕叹息,这些事,他大多也知道一些,不过没有这么详细而已。
吕布深情的看着武建军:“不,不是建军的错,建军不用自责。”
武建军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吕布的后背,接着道:“建军将我家奉先救出后,我们回到了并州。在并州之时,奉先矢志不渝,依然心怀天下,并在并州写下: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感叹。而奉先也做到了这一点,现在并州有如此成绩,与奉先的努力有莫大的干系。
奉先经常秉烛阅卷至深夜,晨时闻鸡而起,赶到兵营训练士卒,两年里,从不间断。唉……原本奉先身体多么健壮,如今却累的消瘦至此。以前奉先一年年的都没得到疾病,如今却时常夜不能眠,食不甘味,建军心疼呀,时常规劝,可奉先说‘天下一日不宁,布一日不辍’,建军只得跟着奉先拼命,可是到头来却落得这样一个结果。唉……奉先,建军对不起你,也没照顾好你……”这次武建军把吕布抱进了怀里,因为这瞎话编的连他自己都信了,他心疼的要命,顾不得徐庶在场了,他只想多给吕布一些温暖。
吕布感动非常,他也动了真情,张开双臂与武建军抱在了一起,武建军还不停的在吕布耳边轻声的道:“现在好了,我们不用再为那些琐事操心了,奉先随我回师门,咱们今后避世不出,落得个清净。”
吕布把脸帖在武建军的胸膛上,点头道:“好,布听建军的。”
徐庶此时才从震惊之中醒过神来,他没有理会两人的亲热举动,而是正色的道:“不可呀,不可……温侯,不可就此萎靡不振呀,如今这世上,能有如此胸怀之人,只有温侯了呀……如果你去了,这天下百姓该如何是好呀……庶代这天下黎民,求温侯留下。”
吕布已经明白武建军的心思了,所以吕布非常配合的道:“唉……布受此大辱,已无脸面留于这世上了,如不是遇到先生,与先生一见如故,此事是万万不会对人言说的,布这心已死,先生就不要再劝了。”
徐庶却‘咕咚’一声跪在了吕布面前:“庶在此立誓,愿为温侯马前卒,如温侯执意而去,庶为了这天下的苍生,愿以死明志。”说着,把配剑抽了出来,然后横剑就要架在脖子上,武建军哪能让他死呀,连忙探身,轻抻猿臂,一把夺过那把剑:“先生这是为何,我们视先生为友,先生为何要以死相逼呀。”
徐庶站起身来指着武建军的鼻子骂道:“武建军,庶一直以来都把你视做未曾谋面的知己,可是,你却做了什么?温侯虽然身受其辱,可韩信还受过□之辱呢,不是一样成就大业了么?你不思规劝温侯以大业为重,却一再挑唆温侯与你避世隐居,温侯是身系这天下黎民之人,怎可轻言放弃。庶从此看你不起。”
武建军心中苦笑,他真没想到,就这样也能把这位徐庶给惹毛了,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更加坚定了徐庶投靠吕布的决心。只要徐庶投过来,还愁找不到诸葛大神么。吕布这时却对徐庶俊声道:“元直先生,此事不怪建军,要骂你骂在下好了,当时如果不是建军,布不知死过多少次了,可以说,没有建军,就没我吕布。再说,此事与建军无关,是布的意思。布与建军含辛茹苦在并州苦苦经营至今,却落得如此下场,你让布如何再起雄心?看来,元直先生并不是布与建军所期盼的挚友,唉……布倒想为这天下苍生做点事情,布也努力了,可是到头来,布的下场是什么?呵呵……”说到最后,吕布不由惨笑了一声。这声惨笑是发自内心的,他感觉命运对他太不公平。
徐庶有些傻眼了,他不知道再如何才能劝动吕布留下来。武建军伸出臂膀把吕布揽进怀里,对徐庶道:“元直先生,在下会信守承诺,把先生送到范阳。好了,夜深了,我家奉先也累了,由季儿送先生回去休息。”说着,揽着吕布的肩膀进了内帐,把个呆愣的徐庶扔在了外边。
第100章 上套
进得内帐,武建军一边帮吕布脱衣服一边低声笑道:“呵呵……这徐元直总算是被咱们抓进手心了,他再也跑不了喽,嘿嘿……”
吕布笑道:“建军为何对他用这么重的心思?布感觉,他虽然有才,才华甚至比陈先生还要高几分,可是与建军比起来,却差远了呢。”
武建军把吕布按在榻上,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建军没你说的那么好,建军自己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所以建军会拼尽所能帮你招揽一些可用的人才。这徐元直可了不得,而且他是一条线,抓住了他,就能牵出很多能人出来,卧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而这两人都与这徐元直相交甚密,你说,我能马虎么?”
吕布抱住武建军道:“对于布来说,建军是最好的,谁也比不了。唉……有时布都恨自己,把你的一生给毁了,建军不怪布。”
武建军亲吻着吕布的双唇,含糊的道:“不,建军喜欢你,你在建军的心里,你是最好的,也是最重要的。建军想把这世上最好的东西给你,因为,你值得。”
吕布心中感动,把抱住武建军的双臂紧了紧,使两人的身心更加贴近了一些,两人开始疯狂的热吻起来。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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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