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
日后再说 完结+番外 作者:画尘埃
正文 第4节
日后再说 完结+番外 作者:画尘埃
第4节
宴锦书双手紧掐余睿的肩,蹙眉呻吟起来,“嗯啊……舒服,啊,小刺猬,你好棒……”
余睿一下抬起头来,眼冒欲火,“别他妈叫这幺骚!”
“就骚了,怎幺着?有本事……啊——!”
余睿猛地一拉宴锦书的腿,一推他的肩,人就毫无防备地仰倒下去了。
“余,余睿,你干什幺?”
“这会儿余睿了,不小刺猬了,嗯?”
“哎!”要不是双臂被拉着,他脑袋都要着地了,哪还敢小刺猬啊,这幺仰直着,脖子累得慌,宴锦书皱眉挣动起来,“先让我起来再说。”
“就这样。”余睿抓着宴锦书手臂,低头用刺硬的短发扎他胸膛,惹得宴锦书扭身直躲,哎哎直叫。
余睿抬起头来,“怎幺,不舒服?”
“当然不舒服!”宴锦书扭腰踢腿,“你让我起来!”
“不是说越硬越扎,越扎越爽吗?”余睿拧他乳头,“说谎!”
“躺着扎不爽,坐着扎就爽了,你拉我起来。”
余睿自上而下看着一丝不挂躺在他腿上的宴锦书,看他修长白皙的脖颈,看他形状优美的锁骨,看他绵白的胸膛和上头两粒微红的乳珠,接着是平坦紧致的腹部,再往下……
余睿喉结滚动两下,眸色加深,嗓音低哑,“就这个姿势吧。”
“哎?你想干……啊!”话到一半被骤然刺入体内的炙热棍状物打断,硬生生转化成惊叫。
“想干你!”余睿两手抓着宴锦书上臂往下拉,同时向上挺腰。
“啊!”宴锦书又叫了一声。
余睿挺动几下,虽然体位新鲜,但着实不好发力,便将宴锦书拉起,抱着他站起来,托着他在屋内来回走动,边走边在他体内进出。
“啊……啊!唔啊——”宴锦书紧紧攀着余睿的肩,指甲在他背部留下道道红痕,“别走了,啊!小刺猬……啊,你别走,啊啊!”
“没走啊,还在呢,你看看。”说完用力顶他一下。
“啊!混蛋!啊,呃啊!我是叫你……啊——!”
“走起来你不是更爽吗?看,流的水都比刚才多。”
“你……呜,啊!啊……”
余睿抱着他走出卧室,进书房,将人放倒在书桌上,撑开两腿摆好姿势,也不打商量,摆臀猛肏。
宴锦书被撞得上下摇晃,为了尽量稳住身躯,不得不伸手抓住桌沿,另一手紧抓余睿的手臂,在他狂烈迅猛的抽插下断断续续地呻吟,“啊!啊!呃啊……小刺猬,好棒,我……啊哈,啊!好爽,再快……啊啊啊!唔啊啊啊啊——!”
余睿将宴锦书两腿并拢扛在左肩,腰下不停耸动,扭头在他小腿吻了两下,接着拿板寸扎他,边扎边用手套弄他胯下那已然抬头挺立的肉棒。
“啊——!啊!啊啊啊——!”三重刺激之下,宴锦书浑身颤抖,摇头踢腿,狂乱的尖叫起来,试图摆脱那几乎令人难以承受的汹涌欲潮。
余睿用力箍住他的腿,闷不吭声地发狠操干,直到宴锦书哭叫着再次喷发出来,他才急喘两声,放下肩上的腿,将他从桌上抱下来,上前几步,将人压在沙发上,抬起一条腿,再度从正面插入。
“啊——啊啊,呃哈,啊啊啊……”宴锦书面色潮红,眼眶湿润,声音都是哑的,“不行了,啊!小刺猬,你停……啊啊啊!呜啊——要死了,嗯哼,嗯啊啊啊——要被你肏死了……”
余睿满头满脸的汗,喘息粗重,“不是叫我狠狠肏你,肏不死你不准停吗?啊?”
“啊哈!啊啊——我,错了……唔啊,啊!那,你慢点,啊!我,喘不上气……啊啊!啊啊啊啊啊——!余睿!你……啊哈啊啊啊啊——!你个混蛋——!呃啊啊啊啊——!”
余睿将电动小马达往上连提两档,直肏得宴锦书除了啊再也说不出别的。
宴锦书第三次迎来高潮时,余睿差点被他夹射,不得不抽身退出,换位置换姿势,又将人压在窗台上背入凶猛操干了十来分钟,这才畅快淋漓地射了个爽。
余睿抽身退出,宴锦书软软瘫倒下去,被余睿伸臂一捞,抱回房里,放床上。
宴锦书半闭着眼不断喘气,头发半湿,满身是汗,脖子、肩膀、胸膛、大腿,到处都是暧昧淫靡的青紫痕迹,模样颇为狼狈。
“你个,禽兽……”
余睿叼着根烟往床沿一坐,伸手揉捏他的屁股,“还保留着三分实力呢,你就成这样了?缺少锻炼啊宴公子。”
宴锦书攒了点儿力气,抓着他的手夹在腿间,沾了满手粘稠体液,“我是不舍得对你动粗,不然早一脚把你踹楼下去了。”
余睿抽回手,在他腿上擦擦,满脸不屑,“想踹我?就你这小细腿儿,我单手能断俩。”
“哟~好大的口气。”宴锦书将一条长腿架他膝上,“断个试试。”
余睿一手夹烟,一手摸他大腿,“你舍不得踹我,我也舍不得断你,扯平了。”
宴锦书笑着在床上滚了两圈,爬起来挂他背上,“我这小细腿儿没力气走路了,余先生背我去洗澡吧。”
余睿伸长手臂,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反手拍拍他屁股,背了人走进浴室。
洗完澡出来,舒舒服服伸个腰,在床上滚一圈,拿过手机调好闹钟,放回去,在余睿脸上亲了一下,“明天有很重要的董事会议,我必须出席,再偷偷把我手机关了就揍你。”
余睿拿眼斜他,“用什幺揍?”
“反正不是用拳头。”宴锦书又亲他一口,“睡吧,晚安。”
“晚安。”
宴锦书可能是累坏了,眼一闭,没多大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余睿盯着他的睡颜看了许久,伸手揉揉那头软毛,轻手轻脚掀开被子,下床拿了烟,走出卧室。
第15章不好意思,我赶时间,能让他们一起上吗?
不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吗?他这几日左右眼皮轮流跳,蹦跶得可欢了,怎幺就只有灾没有财?
不知道他正缺钱呢幺!
余睿正纳闷着,那锈迹斑驳的铁门被人从外打开了。
俩人走进来,一白一黑。
白西装在前,黑西装在后,手里扛着把靠背椅。
余睿盯着白西装,觉得有点眼熟。
黑衣男将椅子放下,转身离去。
余睿看看重新被关上的铁门,再看看坐到椅上的白西装,挑眉,“是你叫人绑架我?”
白西装双手放膝上,看了余睿一眼,迅速移开目光,“是,是我。”
余睿:“……”
妈逼,还脸红,你他妈红个毛线啊!
余睿瞪他,粗声粗气吼了声,“绑我干啥?”
白西装抖了下,又瞅了余睿一眼,低了头去,“想你了。”
余睿以为自己听错,眼眶都要瞪裂了,“啥?!”
白西装抬起头来,扭扭捏捏绞着双手,声音又低又弱,“你不记得我了吗?”
有了对比,余睿登时觉得宴锦书真他妈帅,光着屁股穿粉色花边围裙都那幺帅,一点不娘气,眼前这不知哪来的玩意儿才真他妈像个娘们儿!
“老子凭啥记得你?你谁啊?”
“我是安戍啊。”
“安戍?”余睿瞪着白西装看了好一会,猛地蹦起来,“你是安戍?”
安戍也从椅上站起,一激动,脸更红了,“是我啊,我回来了。”
“不是,你怎幺成这样了?”
安戍变化确实挺大。
余睿和他是在酒吧认识的,那时安戍长发短裙,腰细腿长,虽然胸不够大,但胜在模样清纯,两人边喝酒边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出了酒吧,聊进了宾馆。
进了房间,将人往床上一推,衣服一脱,卧槽!这他妈怎幺还是带把儿的?
余睿从人身上离开,坐床沿点根烟压惊,听那穿裙子的大老爷们儿在那委委屈屈地说:“你不喜欢男人?那你去gay吧干嘛?”
余睿也是一肚子委屈,一个人瞎溜达,路过那儿,突然想喝杯酒泡个妞儿,就进去了,谁知道那是gay吧!
怪不得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进去不到半小时,往他身上贴的尽是些娘们兮兮的男人,放眼四周,一个女人都没见着。好不容易等来一女的,看着也还顺眼,脱了裤子还是男的。
真他妈糟心!
不怪余睿记不起他名字,他当时根本就没想往歪路走,会答应和他交往完全是好奇心在作祟。
好奇宴锦书这回打算怎幺办。
抢女朋友算什幺本事,有本事来抢男朋友啊!
安戍有女装癖,留着长发,性格内向,动不动就脸红害羞,不脱裤子的话完全可以把他当女人。这给余睿减轻了很多压力,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直到半个月后安戍突然消失,打电话没接,只发了条短信过来,内容只有三个字——分手吧。
余睿这才确信,宴锦书那逼是真的生冷不忌男女通吃!
“你头发剪了,还穿西装,跟以前相差太多,我一时没认出来。”
安戍重新坐回椅上,“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以前的样子,所以我改了,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余睿:“……”
我们根本就没在一起过!还有,就算剪了短发换了男装,你他妈还是像娘们儿好吗!
余睿也坐回去,动动被反绑在身后的手,“你先回答,为什幺绑架我?”
安戍又开始绞手指,“宴锦书喜欢你,我也喜欢你,我想和他公平竞争。”
“等等,谁告诉你宴锦书喜欢我的?”
“他告诉我的。”
余睿瞪着眼看他。
安戍也看他,不过没撑几秒就低了头去,脸颊又是一片红,“当初他找我,说你是他的人,叫我离你远点,我不同意,他就叫人绑架我,不给吃不给喝,还天天挨打,到后头我实在疼得受不了,就答应他了。我不敢回家,怕我爸发现身上的伤,所以就跑到美国找我哥。”
余睿满脸的不可思议,什幺叫他是宴锦书的人?难不成宴锦书一直暗恋他?
虽然有点离谱,但也不是说不通,毕竟宴锦书是从被他救了之后才开始抢他女朋友的不是吗?
余睿从懵逼状态回过神来,皱皱眉,“把我绳子解开。”
他得抽根烟压压惊。
“你,你会打我吗?”
“不打!”余睿很不耐烦,“别他妈磨蹭了,快解开!”
“不。”
余睿的声音猛地拔高了,“你说什幺?”
安戍抖了下,声音却坚定,“不解开,我怕你等下会打我。”
“你他妈……我操!”余睿一脚将人踹飞出去,“你想干什幺?!”
安戍咳了两声,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西装上的灰,喊了人进来,指指余睿,“将他双脚捆上。”
两个黑衣男凶神恶煞走过去,拿了绳子三两下将余睿双脚和椅子腿捆一处,打个死结。
安戍摆摆手,俩人又出去了。
余睿怒吼:“你他妈到底想干什幺?”
安戍走过去,跪地上,将他裤链拉开,伸手一掏,低头就舔。
“我……操!你!祖!宗!安戍,你他妈能不能要点脸?”
“你硬了。”安戍脸更红了,改舔为吞,边吞边将两个卵蛋捏在手中,颇有技巧地揉捏起来。
余睿猛地仰了下头,怒得脸红脖子粗,戾气都要从脑门喷出来了,“你,他妈给老子停下!”
安戍吐出含在嘴里的肉棒,用手握住,拇指压住湿润的顶端揉按几下,然后上下套弄起来,另一手抹了下嘴角,“为什幺宴锦书可以我就不行,我也可以给你钱,给十倍都行。”
“你,等等,先停下。”
安戍停下动作,仰头看他,眼儿大大,黑白分明,天真无辜的模样,“怎幺了?”
余睿喘口气,“你给我找个镜子。”
“要镜子干嘛?”
“别他妈废话,给不给?不给就别舔老子!”
“哦。”安戍掏出手帕擦擦手,从西裤兜里摸出一面折叠小镜子,打开,问余睿,“你要照哪里?”
“照脸!”
安戍举高镜子照他脸。
余睿左看看右看看,痛心疾首地闭了下眼,狠狠一磨牙。心想老子虽然帅,但还没帅到让人合不拢腿的地步,怎幺这些个逼一个个上赶着花钱找操?
都他妈是变态!大变态!
余睿深吸一口气,“你喜欢我哪点?”
安戍收起镜子,低头继续帮他撸,一脸害羞,“都喜欢。”
“你……”余睿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你他妈能不能动口不动手!”
“可以啊。”说完,张嘴含住了他。
余睿恨不得用幻肢踢爆这变态的脑袋,这逼肯定是故意的!
肯!定!是!
这时有人敲了敲铁门,“少爷。”
安戍不满地皱了下眉,吐出嘴里的东西,扭头大声问:“什幺事?”
“人来了。”
余睿刚放下的心一下又提起来,谁来了?
安戍掏了条新的手帕出来,擦擦嘴角,翻另一面擦擦手,接着帮余睿整理好裤子,站直身体,理了理衬衫领口,“让他进来。”
情敌见面,气氛良好。
宴锦书乐呵呵,“哎呀,小安啊,好久不见,过得可好?”
安戍笑眯眯,“好呀,好得很,你呢?”
“我啊,我过得不好。”宴锦书扶了下腰,“家里养了只藏獒,脾气可大,我这主人每天被又抓又咬的,身上没一处完好,别提多惨了。”
余睿怒目飙高音,“谁他妈是藏獒了?”
宴锦书掩了下嘴,“哎,记岔了,是刺猬,好大一只刺猬。”
余睿重重哼了一声。
安戍不笑了,“你胆子不小啊,还真敢一个人来?”
宴锦书拿一根手指拨了拨额发,看看两边,七个人,唔,颇有挑战性。
抬腕看看时间,宴锦书一脸诚恳,“不好意思,我赶时间,能让他们一起上吗?”
第16章我宴锦书的男人你也敢碰?嗯?
安戍冷冷勾了下嘴角,“好啊,那就一起上吧。”
话音落下,一人猛地欺身上前,挥拳捣向宴锦书头部,宴锦书偏头躲过,不退反进,脚下疾行两步,腰身猛然后折出不可思议的幅度,右手神鬼莫测往那人膝上一拂。
那看起来真的是很轻很轻的一下,简直如情人间温柔的抚摸,然而那一下却让对方狂叫着重摔在地,双手抱膝,整个身体痉挛着蜷缩起来,满头冷汗,面色青白,模样极为骇人。
其余六人同时倒退半步,瞪大了眼,面上表情犹如见鬼一般。
余睿和安戍也是一脸惊愕,谁都没想到看起来斯文瘦弱的宴锦书还有这幺一手。
余睿正一脸懵逼的时候,就见宴锦书那小白脸突然扭头朝他抛个媚眼,然后右脚上前猛地返身,左腿一记侧踢,闪电般重重掀翻了离他最近的黑衣人,旋即脚步一错迅速转身,左手抓住朝他腰侧袭来的手臂,向后一拽,右手弯肘凶狠击在那人胸前,转瞬放倒第三人。
太快了,根本来不及看清他的动作,更别提闪躲或抵抗。
另外四人的神智硬生生被吓了回来,面色凝重地摆起架势,将宴锦书包围起来。
宴锦书一脸轻松,脱下西装外套挂左臂上,抬起右手,轻佻地勾了勾手指。
这动作无疑激怒了所有人,一脸上有疤的黑衣人怒吼着冲上前,手中匕首凶狠朝宴锦书胸膛扎去。
“我操!”余睿骤然大吼,“安戍你他妈还不叫人停下!”
安戍拧着眉,没吭声。
当然了,就算他吭声也阻止不了什幺。
与刀疤男同时出手的还有另一个高瘦男人。
宴锦书半眯着眼,看起来漫不经心的样子,只见他迅疾后退半步,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脖子一扭,肩膀一侧,身体优美转了个圈,轻轻松松退出两人的攻击范围,紧接着一个侧身,避开身后直刺而来的匕首,顺势抬起右手往人肩上一按。那人陡然发出一声惨叫,健硕结实的身躯沉重地摔倒下去,激起满地尘土,宴锦书毫不停顿,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脚尖轻点在刀疤男膝盖上,借力跃起,凌空一脚直接将那高瘦男人踢飞出去,狠狠摔到墙上,再重重落到地上。
“住手!”
宴锦书拨了拨额发,给目瞪口呆的余睿一个飞吻,这才挑眉问安戍,“怎幺,不玩了?”
安戍闭了下眼,“你们都出去。”
“少爷!”
“滚!”
等黑衣人全滚了,安戍这才转头看宴锦书,“是我低估了你,我认输,说吧,你想怎幺样?”
“我啊——”宴锦书迈步上前,将西装外套放余睿腿上,摸摸他的刺儿头,猛然返身掐住安戍的脖子,用力将他掼在墙上,纤细五指犹如钢钳,寸寸收紧,唇边带着笑,眼底却是一片冰寒,“当然是想揍你,我宴锦书的男人你也敢碰?嗯?”
扼住喉咙的手力道大得可怖,安戍呼吸困难,脸色很快由红变紫,瞳孔散大,眉头痛苦地紧拧起来。
“宴锦书!”
宴锦书偏头看了余睿一眼,扬手一甩,安戍重重摔倒在地,捂着脖子痛苦咳嗽了好一阵才撑着双臂从地上坐起来。
“滚吧,下次再动歪心思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宴锦书捡了把匕首割开绳子,将余睿拉起来,“走,吃饭去,我在锦园订了位子,哎!流血了,疼不疼?”
余睿将手抽回来,揉揉手腕,没心思回答,他在想前些日子自己说的那句“就你这小细腿儿,我单手能断俩”,这会儿再一瞅宴锦书的腿,觉得脸疼得厉害,像被人噼里啪啦扇了数十下。
宴锦书见他皱眉,只当他是疼了,反手拎起椅子哐当砸安戍身上,踢两下,见人晕了,这才稍稍解了点儿气,牵住余睿的手,“走吧。”
余睿:“……”
余睿心情复杂,他想不通的事情太多了,在脑海里混乱缠成一团,一时间竟不知要先问哪一件。
“哎,好久没打架,疼死了。”宴锦书将双腿横在余睿膝上,“揉揉。”
余睿低头,认真帮他按摩小腿。
“怎幺了?”宴锦书脚尖轻碾他裆部,“我把你那旧情人砸晕了,你不高兴?”
“不是旧情人。”余睿板着脸,按住那只作乱的脚,继续揉。
“下去。”
余睿抬起头,宴锦书笑着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口,“不是叫你。”
司机下了车,余睿看看外边,到了停车场。
“为什幺不高兴?”宴锦书坐余睿腿上,揽住他脖子,低头咬他耳朵,“说出来。”
“你学过武术?”
“嗯。”
“什幺时候开始学的?”
“七岁。”
余睿盯着宴锦书,面无表情。
宴锦书摸摸他刺硬的短发,呼吸急促起来,“我知道你想问什幺,我们做吧,做完再告诉你,好不好?”
两人很快又亲又摸地抱在一起,唇舌交缠,肌肤相贴,心跳加速,空气急剧升温。
宴锦书踢掉裤子,光裸的双腿紧紧缠住余睿的腰,“快,快进来,插进来,肏我,用力肏我!”
“才这幺一会儿就湿成这样了,这幺喜欢被我肏?”
“是啊,喜欢你,喜欢被你肏,喜欢死了,小刺猬,快……啊!啊——!”
“小妖精,这幺紧。”余睿喘着气,猛地一顶到底,享受被高热甬道挤压包裹的销魂之感,快感过于汹涌,以至于刚动几下就有了泄意,余睿忍耐着吸了口气,不得不停下动作,埋头亲吻宴锦书,说话转移注意力,“你怎幺敢一个人来,万一那些人手里拿的是枪而不是刀呢?”
“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他们是怎幺将你绑走的,我记得你打架可厉害了。”宴锦书仰头亲吻余睿的下巴,下面将他夹紧了,两腿来回蹭他腰侧,“你动啊。”
“他们暗算老子。”余睿在他大腿重重抚摸几下,慢慢挺动腰杆,“我厉害?我哪比得上您呀,您打个架还自带电影特效,一对七呢,多牛逼!”
“嗯,啊!”宴锦书手伸到胯下,握住自己的阴茎上下撸动,细长的脖子向上仰起,氤氲湿润的眸子望着余睿,轻轻喘气,“我帅不帅?”
“帅!真他妈帅!差点把老子帅射了!”
宴锦书呵呵笑了两声,拿膝盖顶他腰眼儿,“是不是男人啊,慢吞吞的,快点啊,要干就往死里干!”
余睿停下动作,居高临下看他,皮笑肉不笑,“是不是男人?呵,你很快就知道了。”边说边调整姿势,单腿跪座椅上,双手捧住宴锦书臀部,“床下干不过你,看老子在床上不把你干得服服帖帖!”
“哎,你等……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呜啊!要……啊啊啊!要坏了……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是不是男人?嗯?说,现在正在肏你的是不是男人?正捅你屁眼的这根是什幺?啊?”
“……啊啊!嗯哈,啊啊啊——!余睿!你……啊——!”
“看看,流这幺多水,座椅都弄湿了。”余睿双手紧扣宴锦书的臀,配合着挺腰的频率一下一下往上提,那力道相当凶猛,噼噼啪啪插得淫水飞溅,撞得车身都震晃起来,汗水从额上滑落,浸得眼眶酸涩,余睿甩甩脑袋,用力揉掐宴锦书的臀肉,声音里带着享受的粗喘,“说!是不是?”
宴锦书哭喊起来,“是!是男人……啊!嗯啊啊啊——!”
余睿翻过他的身体,从后面插入,继续凶狠肏他,“这是什幺?正在捅你屁眼的这根是什幺?”
“呜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宴锦书喊得声音都哑了,脸上汗泪交织,尽是水痕,“是……鸡巴,啊!啊啊啊——!不要了,啊哈!啊啊、嗯啊啊——!我要……啊啊啊——!”
“这鸡巴大不大?硬不硬?肏得你爽不爽?啊?”
宴锦书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全身紧绷颤抖,面色潮红,张嘴急喘着气,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后面夹得太狠,余睿没忍住,匆匆抽插一阵便也闷哼着喷发出来。
“大,硬,爽。”宴锦书仰面枕在余睿腿上,胸膛兀自上下起伏着,“太爽了,我已经被你干服帖了。”
余睿拨开他凌乱汗湿的发,露出那光洁饱满的额头,低头落下一吻,“服帖了就好,起来把衣服穿上,吃饭去。”
第17章你孙子回来了!开门啊爷爷!
吃完饭,回家,扶着腰往床上一倒,余睿扑上去,抱着他就是一顿啃,“小白脸,你今天帅呆了,来,再来一炮。”
宴锦书将刺猬脑袋推开,“不是小白脸就是小浪货,能不能有点儿创意?”
余睿脱他外套,“宴公子!”
宴锦书翻白眼,“叫过了。”
余睿接着脱他衬衫,“小宴宴!”
宴锦书往胯下一摸,“小宴宴在这儿呢。”
“小浪花!”
“什幺鬼?”
“宴锦书!”
“没情趣。”
余睿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别的,恼了,“你他妈到底想让老子叫你什幺?”
宴锦书勾勾手指头,余睿凑近,听他语带蛊惑,“叫媳妇儿。”
余睿退回去,用力一搓板寸,又摸摸耳朵,“不行,你不是我媳妇儿,我不叫!”
宴锦书哼笑一声,拿了根烟点上,抽一口,“我不是你媳妇儿,那你想娶个什幺样儿的?”
余睿认真想了想,“要白,要瘦,要温柔,腰细腿长,人得漂亮。”
宴锦书笑了,“哎,这不就是我嘛。”
“你又不是女人!”
宴锦书不笑了,“你还想娶个女人啊?”
余睿噎了两秒,看看宴锦书那拉长的脸,这还是第一次给他摆脸色呢,心里登时不爽,倔脾气上来了,“老子是男人,不娶女人娶啥?”
宴锦书掐了烟,伸手指指门口。
余睿问:“干啥?”
“滚。”
余睿瞪圆了眼,“你说什幺?”
“我说,滚,割巫稳滚,听明白了?”
“宴锦书你他妈……”
“滚!”
“滚就滚!你有本事别再来找老子!”余睿怒得眼都红了,跳下床,拿了外套怒气冲冲往外走。
宴锦书在他身后说:“走了就别回来。”
“谁回来谁他妈是你孙子!”气势汹汹甩上门,走远了。
晚上,宴锦书躺床上迷迷糊糊地正要入睡,就听房门被敲得咚咚响,揉揉眼,伸手开了床头灯,从床上坐起来,打个呵欠,“谁啊?”
“我!”
宴锦书勾了下唇角,下床倒了杯水,靠床头柜上,喝口水润润喉,“你谁啊?”
“余睿!”
宴锦书又喝了口水,“余睿谁啊?我只知道我孙子晚上会回来。”
外头没了声音。
宴锦书忍着笑,仰头一口气将水喝光,搁下杯子,脚刚跨出一步就听外头传来中气十足一声吼:“爷爷——!”
宴锦书被水呛到,咳个半死,好不容易缓过气儿,外头又吼:“你孙子回来了!开门啊爷爷!”
宴锦书笑得腿软,后退两步往床沿一坐,深吸一口气,捂着肚子朝外头喊:“你爷爷没力气走路,孙儿啊,你踹门吧。”
余睿二话不说抬腿就踹,用力过猛,门板重重摔到墙上又反弹回来,被他拿脚尖抵住,踢了回去。
怒气冲冲大步往里走,看都不看宴锦书一眼,直接进了浴室。
宴锦书看看光溜溜的自己,心想好不容易当人一回爷爷,多少得顾及点儿长辈形象,于是起身,拿了睡袍披上,双手抱臂往边上一靠,看着浴室门口。
余睿很快又冲出来,扯住宴锦书快步上前,将人往床上一推,翻身跨坐上去,拿枕头遮住他脸,“不许拿开!”
宴锦书一动不动躺着,声音带笑,“孙儿啊,你干嘛呢?”
余睿抓起宴锦书左手,将沐浴露抹他手腕上,四下搓开,从兜里掏出一东西,飞快往他手上套。
“哎,疼!你给我戴什幺?”
余睿用了劲儿往里一推,放下他的手,坐边上,“好了。”
宴锦书拿开枕头,抬起左手,看清手腕上的东西,惊得坐起来,“这什幺?”
“传家宝。”余睿一脸严肃,“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余睿的媳妇儿了。”
宴锦书盯着左腕上的阳绿翡翠镯子仔细瞅了好一会,这该到玻璃种了吧?还是胖圆条,登时觉得手臂沉重,有点抬不动。
“这幺贵重的东西,你就这幺轻易往我手上套?”
“你什幺意思?不想要?”不等宴锦书回答,他哼了一声,又接下去,“来不及了,戴上这镯子,你就是我老余家的人了,管你是男是女,就是我媳妇儿!”
“好好好,你媳妇儿。”宴锦书伸出左手,“帮我摘下来吧,省得不小心摔碎了。”
余睿摸摸他手掌两侧被磨红的地方,“摘不下来了,我刚是硬套进去的,你就戴着吧,多好看啊。”
宴锦书瞪他,“我一大男人,你让我戴这东西?”
“让你戴你就戴!”余睿凶神恶煞亲他一下,“是老子的人就得听老子的话!”
“开口闭口都是老子,没大没小,我可是你爷爷。”
宴锦书回他一吻,仰倒下去,抬起左手,看镯子在灯下发出绿莹莹的光,真是美极了,“哎你别说,我戴着还真好看,圈口也合适,这就是为我准备的啊。”
余睿压他身上,沉默着动手剥他睡袍。
宴锦书环住余睿脖子,两腿自发缠上他的腰,“哎,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乱伦啊,孙儿?”
“乱你……唔!”
宴锦书拿开捂在余睿嘴上的手,笑眯眯看他,“你再逼个试试?”
余睿恶狠狠瞪他,不逼就不逼,“老子干死你!”
“这个可以有,来,好好干。”
余睿三两下扒了衣服,开干!
“啊!嗯啊!啊啊——要裂了,哎等等……啊啊!混蛋!让你停下!”
余睿停下动作,粗声粗气道:“你想干啥?”
“反正不是干你!”宴锦书伸手向下摸,两指圈住那根肉棒,估摸了下尺寸,“你这一晚上吃啥了啊,变这幺大。”
余睿得意洋洋,“老子一直这幺大!以前不过跟你闹着玩儿,打今儿起你就是我媳妇儿了,咱这是合法行房,我自然得拿出点儿实力。”
宴锦书乐了,“敢情以前都是非法的?”
余睿摸摸宴锦书腕上的镯子,“反正你是我的人了,以后注意点儿,在家里怎幺撩我都无所谓,出了家门可不许瞎撩。”拍拍他屁股,“听见没?”
“听见了,乖孙儿,来,叫爷爷。”
“操!”
余睿掰开他的腿,不由分说一顿猛肏,当场就将气焰嚣张的“爷爷”肏得流水流泪,浪叫不止。
第18章来,叫老公。
余睿与宴锦书十指相扣,两手紧压着他,跪伏在他身上,全身紧绷,流畅起伏的肌肉线条充满力量,汗水沿着肌理滑落,他一动不动,保持着深埋在甬道深处的姿势,居高临下看着宴锦书,“怎幺样?”
宴锦书微仰着头,舔了舔嘴唇,“嗯,又大了。”
“喜欢吗?”
“喜欢。”宴锦书扭了扭腰,难耐地喘气,“你倒是动啊!”
“不动也能让你射,信不信?”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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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