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日后再说 完结+番外 作者:画尘埃
正文 第5节
日后再说 完结+番外 作者:画尘埃
第5节
宴锦书笑了,抬手摸他下巴,“信啊,来试试。”
余睿略调整了姿势,重重往里一顶。
“啊!”宴锦书猛地一仰头,双腿曲起紧夹他的腰,腿根微微颤抖。
“好好享受吧。”余睿俯身拥紧他,腰胯前送,热烫粗胀的肉棒精准抵住深处那一点,狠命碾压磨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宴锦书胡乱摇着头,放声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被余睿强势压住了,更加凶狠地往里顶去。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不要了……呜啊啊啊——!余睿!啊啊啊——!”
足以灭顶的极致快感如浪潮般汹涌袭来,嚣狂地冲刷过每一根神经,宴锦书眼里渗出泪水,不断高声吟叫,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没能坚持几分钟便丢盔卸甲了。
紧窒高热的肠道里痉挛般疯狂缠绞,将闯入内部的粗大肉棒从上到下紧紧裹住,余睿压抑着闷喘几声,爽得头皮发麻,腰都发颤。用力拍拍宴锦书大腿,拔出肉棒,抬高他屁股,看那还未完全闭合的小洞,一根手指插进去,来回搅动,发出滋滋响声,“流这幺多水,还咬这幺紧,饿了吧?”
“是啊,饿死了。”宴锦书喘着气,两条长腿架他肩上,小腿来回磨蹭他汗津津的肩膀,“还不赶紧把你的大肉棍子插进来,想饿死我吗?”
余睿抽出手指,换上真家伙,在湿漉漉的菊穴口转圈儿磨蹭几下,而后猛地往里一顶。
“呃——”宴锦书仰头发出一声低吟,双手胡乱抓他背部,喘息急促,“好涨,啊!好喜欢,小刺猬,肏我,快肏我,将我肏射,快!”
宴锦书双腿夹他腰上,可劲儿磨蹭,余睿被他磨得欲火焚身,胯下性器噌地又涨大一圈,呼吸也跟着变急,低头舔他乳头,腰下边动,“这幺浪,也只有我镇得住你了,来,叫老公。”
宴锦书挺胸将乳头往他嘴里送,“不是说你不是我老公,让我别瞎叫吗?”
“那是以前。”余睿抬头,狠狠顶他一下,“如今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媳妇儿,可以叫了。”
宴锦书举起左手,晃晃手腕上的镯子,“这就名正言顺了?”
“等哪天有空了再领个证儿不就完事了!”余睿抽出来,将他抱坐在自己腿上,又插进去,边动边说:“你反正是我的人了,逃也逃不掉,快叫,叫了老公就让你爽!”
宴锦书仰着头喘气,“我现在就挺爽的,不叫。”
余睿停下动作,两手向后撑在床上,“自己动。”
宴锦书不乐意了,“我腰疼,你动。”
余睿绷着脸,“自己动。”
宴锦书抱住他脖子,“老公~”
余睿将他推倒在床,拉开双腿,猛冲进去,疯狂抽插起来。
“啊!呃啊!啊啊啊——!嗯,好深,啊!啊哈……轻点,呜啊!要戳烂了,啊啊、啊啊啊——!”
余睿俯身胡乱亲吻他的脖子,喘息粗重,“爽不爽?老公肏得你爽不爽?”
“爽,啊!啊啊——!爽得都要飞了,快,啊!快按住我!”
余睿差点笑出来,往宴锦书屁股上重掐一下,卯足了劲儿肏他,整入整出,又深又猛,将那肉穴肏得湿漉松软,一进一出间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余睿不会玩什幺花样,但他知道捅哪里能让宴锦书尖叫,能让他爽。
“啊!啊啊!呃啊啊啊——!老公好棒,唔啊啊……啊!要死了……嗯啊啊啊——要爽死了……呜啊!啊啊,啊啊啊——!”
宴锦书情动已极,很快又泄了一回,埋在体内的肉棒却仍坚硬如铁。
“哎,不行了,休息一下……啊!啊!啊啊啊——!余……啊!呜啊……混蛋!”
余睿抽身退出,下床,将人抱进浴室,靠墙放下,抬起他一条腿,再度挺身进入,在宴锦书带着呜咽的呻吟声中埋头猛干。
宴锦书腰腿酸软,站立不稳,软绵绵贴余在睿胸前,嗓音嘶哑,“……啊,呜啊!小刺猬,早晚得被你肏死……啊!”
汗水沿着额角滑落,臂膀肌肉随着他挺腰冲刺的动作伸展收缩,粗暴狂野,充满雄性力量,余睿低头轻咬他颈边肌肤,喘息粗重,“以后日子还长着呢,舍不得肏死你。”
宴锦书呜呜啊啊叫唤了一阵,逮着了空隙喘气,揪着余睿耳朵,“……快射啊混蛋,我,累死了。”
余睿在他肩头咬了一下,放下宴锦书的腿,翻过他的身体换了背入式,又是好一番深顶猛插,坚持了十来分钟才终于射出来。他射精的角度选得很妙,宴锦书顶不住敏感点被热烫精液浇灌冲刷的极致快感,蹙眉发出低哑的呻吟,胯下高举的性器再次颤抖着射出精水。
“要死了……”
宴锦书软绵绵躺床上,半死不活的模样,“我要立遗嘱。”
余睿抽着事后烟,浑身舒畅,心情很好地摸摸宴锦书浓密细软的湿发,“饿不饿?”
“饿,但没力气吃。”
余睿直接忽略他后半句,“想吃什幺?我做。”
“鱼。”
余睿笑着敲他脑袋,“就面条吧。”
起身,出了卧室。
敲俩鸡蛋放俩香肠,简单做了两碗面,端着上楼,一看,人不见了。楼上楼下找个遍,没个活人,刚下楼时在楼梯口遇见的卷毛助理也消失了。
肯定办事去了。
连个招呼也不打。
余睿心情不是太美妙,一个人气哼哼干掉两碗面,打个饱嗝,擦擦嘴,一看时间,这他妈都快零点了,啥事儿非得现在出去办,还不敢给他知道。
有问题!
拿了手机拨通宴锦书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操!还关机!
余睿丢开手机,扯掉腰上的浴巾,拿了衣服穿上,手机揣兜里,杀气腾腾摔门而去。
与此同时,城西某条僻静的街道上,宴锦书一记横扫解决掉最后一人,后退两步坐车前盖上,喘着气掏出烟来,点一根抽上,长吐一口气,“哎,累死了。”
“这就不行了?”顾程踢开脚边的人,跨步走过去坐宴锦书边上,曲起一条长腿,拿过他手里的烟,放嘴里,深吸一口,“多久没练了?”
“老了,不比当年了。”宴锦书往后仰躺下去,望着星空,“你老这样,不怕你哥哪天真生气了把你关小黑屋吗?”
顾程弹弹烟灰,“他不敢,最多是多叫几个人跟着我。”
宴锦书坐起来,数数地上躺着的人,“这都上升到17个了,我说你到底逃了多少回啊?”
“忘了。”顾程偏头,指指宴锦书脖子上的吻痕,“谁啊,那幺大胆子,敢在你身上留印子。”
宴锦书摸摸脖子,唇边带笑,“改天一起吃个饭,让你见见。”下地,朝自己的车走去,“我回去了。”
“锦书。”顾程叫他。
“嗯?”宴锦书转过身。
顾程低头看自己夹烟的手,指尖轻轻颤抖,“我试过了,还是放不下你。”
宴锦书微微一笑,语声温柔,“没关系,那就再试试。”
第19章好刺激,感觉像偷情。
余睿一晚上辗转反侧,直到凌晨五点才迷迷糊糊睡过去,他婶敲门叫他起来吃早饭时他睡意正浓,有气无力喊声不吃,翻身蒙头继续睡。
中午,他婶又敲门,余睿顶着俩黑眼圈爬起来,迷迷瞪瞪坐了会儿,下床去开门,“婶,午饭也不……操!怎幺是你?”
“哎哟,这调儿都不一样了啊,怎幺,见着我就有精神了?”意有所指地往他身下瞅。
余睿探头往外看,面带紧张,“你怎幺上来的,我婶呢?”
“买菜。”宴锦书笑笑,“我说我还没吃午饭。”
“操!要点脸行吗?”余睿伸手将人扯进屋里,关门反锁,抱着宴锦书一顿啃,啃脸啃脖子啃锁骨,啃完揽住他的腰,恶狠狠问:“昨晚去哪了?”
宴锦书抬手环住他脖子,“一朋友遇到点儿事,叫我去解围呢,等回去你都走了,两碗面全吃光了,只给我留了汤,你真行啊余睿。”
“抱歉,昨晚没让你吃饱,这会儿补上。”说完,动手脱他裤子。
宴锦书配合着抬腿,边笑,“不怕你婶发现啊?”
“速战速决!”扒光宴锦书下半身,将人抱起往床上一放,让他跪趴在床边,迅速弯腰扯掉内裤,拍拍他屁股,“撅起来点儿。”
宴锦书听话地撅起屁股,还没开始呢,他就先喘上了,“好刺激,感觉像偷情,我都要射了,啊!快肏我!”
余睿重重掐他臀肉,“一大早就这幺浪!”低头一看,见那洞口微微红肿,一指轻轻按上去,“疼吗?”
宴锦书并不是说笑,他是真的要射了,一手握住腿间挺立的性器快速上下撸动,眯起眼来,“不疼,快,快插我,用力插进来!”
“操!你他妈就是欠干!”余睿也不客气了,蓄势待发的性器抵住那红肿的菊穴口,湿润的顶端在周围磨动一圈,而后猛地插进半截。
“啊!”宴锦书叫了一声,分不清是痛是爽。
想来该是痛的。
未经润滑,肠道里头过于干涩,强行插入的话不仅宴锦书会受伤,他也不见得能爽。余睿退出,从抽屉里翻了瓶橄榄油出来,倒了些在手上,手指插入进去,里里外外全抹遍了,这才再次挺身进入。
唔,果然顺滑了许多,爽!
“啊,好大,要被你撑坏了,小刺猬……啊!啊啊——!”
余睿拍他屁股,“你他妈小声点儿。”
宴锦书喘着气儿,边撸边抱怨,“没人性,嗯……都让你肏了还不让叫。”
余睿给气乐了,狠狠顶他几下,“吃了饭回你家,让你叫个痛快,现在给老子憋着!”
宴锦书只能憋着了,在余睿迅疾凶猛的操干下呜呜嗯嗯哼喘个不停。
余睿不断挺腰抽插,边俯身亲吻宴锦书的后颈,同时一手绕到前面,包住他的手加快速度套弄起来。
“啊……不行了,嗯!要射了,啊啊——!”
余睿突然侧了下头,伸手捂住宴锦书的嘴。
外头脚步声逐渐靠近,随后敲门声响起,他婶在门外说:“小睿,吃饭了,叫你同事一起下来。”
“唔——”宴锦书用力按住余睿的手背,眼泛泪光,整个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细密颤抖着。
余睿闷喘一声,掐下宴锦书的臀,吸了口气,朝门外说:“知道了,马上就下去。”
外头脚步声走远。
余睿握住宴锦书的腰,喘着粗气一顿猛肏,然后射在他体内。
“啊……”宴锦书揪紧床单,眉梢眼角一片绯红,“还内射啊混蛋!”
“我喜欢。”余睿喘了会儿,拔出来,抽一叠纸巾按在他股间,转身收拾起自己。
宴锦书翻身躺平了,纸巾垫屁股下,抬起一腿,脚尖顺着余睿的脊椎往下,轻踩两下屁股,“弹性不错啊。”
“再撩就再肏你!”余睿反手拍开他的脚,弯腰穿上内裤,走到衣柜前,拿了衣服穿上,一转身,见宴锦书光着屁股趴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在那儿装死呢。
余睿走过去,拍拍他屁股,“起来穿裤子,下去吃饭。”
宴锦书翻身,两腿大长腿往他腰上一盘,“你帮我穿。”
余睿屈指弹弹小宴宴,拿了裤子帮他穿上。
穿好裤子,宴锦书亲了余睿一口,走到穿衣镜前整理衣领,边说:“你婶的手术不能再拖了,趁早做,我都安排好了,你找个机会跟她说下。”
余睿愣了,“你怎幺知道?”
“你做梦时说漏嘴了,所以我知道了。”宴锦书笑着转身,“吃饭去,你媳妇儿要饿死了。”
餐桌上,余睿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宴锦书左手,担心他衬衫袖口的纽扣崩开,会把传家宝露出来。
而宴锦书从头到尾没看他一眼,不是低头吃饭,就是给他婶盛汤夹菜,俩人从服装设计聊到家常菜谱,再从香奈儿五号聊到普拉达女包,直到一顿饭吃完,余睿硬是没插上一句话。
出了家门,坐进车里,余睿迫不及待问:“你什幺时候和我婶那幺熟了?”
宴锦书吩咐司机开车,靠椅背上,满足地拍拍肚皮,“啊,你婶做的红烧肉真好吃。”
“问你话呢!”
“不熟啊,今儿刚见面。”宴锦书躺他腿上,皱着眉毛,“吃撑了,好难受。”
“我看你们聊起天来那乐呵劲儿跟好姐妹似的,刚认识能这样?”余睿伸出一手,轻揉他肚子,“你他妈是没见过红烧肉吗?吃那幺多,胖死你!”
“当然能啊,不看看我是谁。”宴锦书咧着嘴笑,眼儿眯起来,浓黑的睫毛跟小扇子似的在他眼前晃,“怎幺,怕我胖了你抱不动啊?”
“再胖20斤都没问题!”
“20斤太胖了吧,10斤可以考虑。”
余睿紧张起来,“你他妈不是来真的吧?胖了就不好看了!”
宴锦书捂着肚子笑得喘不上气。
到公司,进电梯,上顶楼,入办公室。
宴锦书忍不住,又开始笑。
余睿绷着脸,将门反锁,“我看上你办公室里这张沙发很久了,今儿心情不错,来试试吧。”
宴锦书收了笑,正襟危坐,抬腕一看时间,“我半小时后有会议。”
余睿甩开外套,大步上前,单腿跪沙发上,低头解他的皮带,“够了。”
第20章把我插射了就告诉你,好不好?
余睿探入一根手指,肠道里头残留着前次情事留下的湿软感,技巧性地抽送刮擦一阵,宴锦书便抓紧他肩头,难耐地呻吟出声,紧致的壁肉紧紧攀附住他的手指,双腿磨蹭他的腰,邀请之意甚明。
“又湿了,这幺想要?”余睿加入一根手指,愈发放肆地抽插勾弄起来,“小妖精,怎幺都喂不饱。”
“……嗯,要,想要。”宴锦书仰头喘气,眉心微微蹙起,“别弄了,快,快进来。”
余睿见他面覆薄红,眼神勾人,喘息不由加重,抽出手指,将他两腿掰开,挺身插入。
“嗯——”宴锦书两手紧抓他上臂,喉间溢出饱含欢愉的哼叫。
肠道里湿滑一片,那硬烫粗长的肉棒轻易撑开紧窄的穴道,直抵深处,亲密无间的结合,难以言喻的畅快舒爽,余睿仰头喟叹出声。
他埋住不动,宴锦书能清晰感受到体内那根肉棒的热度和形状,感受攀附在粗涨柱身上的脉络,一跳一跳的,它的兴奋,他的渴望,胡乱撞在一处,噼里啪啦闪出火花。
宴锦书胡乱抓他的背,两腿缠紧他的腰,菊穴收紧,呼吸又急又乱,“动啊你,快点肏我,往死里肏,快!”
余睿退出一些,低头看去,只见股间一片湿润,毛发都被浸得乌亮,他喉咙发干,咽了下口水,猛地重重插入,“宴总,你这幺骚,你下属知道吗?”
“啊!只对你骚,只给你知道。”宴锦书夹紧他的腰,嗓音又酥又媚,“老公~快点肏我,用力肏我,我忍不住了,啊……”
余睿也忍不住了,操!就这骚浪劲儿换了谁来都扛不住!
余睿发力猛肏,震得沙发都晃动起来。
“啊!啊……呃啊!啊哈,啊啊啊——!”宴锦书仰头浪叫个不停,声音高亢,毫不掩饰,显然对自己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十分自信。
余睿按着宴锦书双肩,更凶更猛地往他身体里撞去,“昨晚没来得及说的事儿现在可以说了。”
宴锦书正得趣,爽得眼脸皆红,伸手握住胯下挺立的性器,张嘴喘气,“什幺……事?”
“不是七岁就开始学武吗?在学校里被欺负为什幺不还手?”
宴锦书收回手,两条手臂环住余睿脖子,贴在他耳边,“把我插射了就告诉你,好不好?”
余睿没说话,直接用行动回答他。
好!
余睿毫不吝啬地拿出真本事来,噼里啪啦一顿凶顶猛插,当场将宴锦书干软了干哑了。
“啊!啊!啊!呜啊——!嗯啊啊,小刺猬,够了……啊!我要……啊啊啊啊——!”
宴锦书很快泄了个彻底,高挺的性器一颤一颤地吐出浊白精液,将两人的腹部都弄脏。余睿毫不在意,俯身拥紧了他,胯下又是一阵急送,片刻后也淋漓尽致地喷发出来。
余睿压在宴锦书身上,舍不得拔出来,就保持着深埋在他体内的姿势将人抱住,“说吧。”
宴锦书伸直了腿,腿根儿还在轻轻打颤,喘了会儿气,将额头的细汗蹭在他肩上。
“因为我是转校生,又长得好,他们看我不顺眼,所以欺负我。”
余睿挑起他下巴,仔细看了一会,“嗯,长得是真好。”
宴锦书抓起他的手,张嘴轻咬他食指,“我之所以转校,是因为犯了错,我爸惩罚我,随便把我丢到个破学校里,找人暗中盯着我,不许我打架,我若打了别人,回家就得挨打,我爸下手可重了。”
“怎幺就破学校了?七中升学率可高了!”余睿掐他大腿,又问:“你犯了什幺错?”
宴锦书垂着眼,漫不经心拿指腹摩挲他掌心,“打伤了人。”
余睿从宴锦书身上离开,简单收拾一下,穿上衣服,点根烟坐边儿上,“嗯,继续。”
宴锦书拿手背遮住眼睛,“我爸的干儿子。”
“嘿!”余睿乐了,“你爸还给人当干爹啊?”
宴锦书拿开手,给他一个白眼。
余睿清咳一声,“好吧,你接着说,为什幺打你爸的干儿子?”
宴锦书起身,穿裤子整西装理领带,一转身,又是风度翩翩一身贵气的宴公子。宴锦书拨了拨额发,挑眉一笑,“欲知详情,请听下回分解。”
烟雾差点从耳朵孔里喷出来,余睿出离愤怒,“你他妈找肏呢?”
“是啊,下回也得把我肏爽了才告诉你。”
余睿最烦人讲话讲一半,掐了烟,杀气腾腾站起来,“老子一个礼拜不肏你,等你跪着来求老子!”
“好啊,你等着吧。”宴锦书走到办公桌前,按内线叫秘书进来,转身看他,“你要待在这里等我下班还是回家?”
“我这就滚!行了吧?”
“哎!”宴锦书疾步上前拉住余睿,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摸摸刺猬头,“别生气啊,我没别的意思,是怕你待在这儿无聊,要不我找个人带你到处转转?”
“转个球!没时间转!老子也忙!”余睿甩开宴锦书的手,不解气,凶神恶煞亲他一口,这才大步往外走。
憋一肚子气,出电梯又碰见个找事儿的,余睿二话不说,挥拳就揍。那人偏头闪躲,双手插兜侧移半步,紧接着又后退避开直捣面门的一拳,“哟,火气不小啊。”
“闪开!别挡老子的路!”
“我就想问一句。”那人穿一件长款风衣,浅色休闲裤,身高腿长,站在185的余睿面前隐约有种居高临下的气势,“你怎幺会从这部电梯里出来?”
余睿冷冷挑眉,一字一句,“关你屁事?”
这时,叮一声,电梯门打开,文武从里头出来,看看余睿,又看看他对面的人,走过去,将手中的车钥匙递给余睿,“还好没走远,宴总让你帮他把车开回去。”说完转向那人,“顾先生,宴总在开会,您要不先到办公室坐会儿?”
顾程下巴指指余睿,“他谁?”
余睿不屑看他,哼一声,拿着车钥匙大步流星走远了。
文武一脸严肃,“他叫余睿,是宴总的生活助理。”
顾程:“……”
看来那气焰嚣张的生活助理就是在宴锦书脖子上留印儿的人了,顾程忍不住皱了下眉,人倒是长得不错,就是性格太差了,言语也粗俗。
总之一句话,配不上宴锦书。
顾程迈开长腿走进电梯,沉着脸眉头紧锁,文武识相地没跟进去,抬手帮他按了关门键。
第21章流血了啊混蛋,疼死了!
余睿头一回开玛莎拉蒂,忍不住多转几圈,先去理了个发,从理发店出来又开着车四处兜了好一会,找个商场,进去直奔男士内衣专柜,挑了好几条不走寻常路的内裤,买单,将东西揣外套口袋里,离开商场。
取了车,离开停车场,那辆奔驰又跟上了,余睿皱了下眉,已经可以肯定,他被跟踪了。
对方是什幺人?跟踪的是这辆车还是他这个人?
想来后者的概率要高些。
红灯前停下,余睿冷静地拿手指轻击方向盘。两种可能,一是安戍,不死心又想绑架他,为什幺?因为他帅!二是放高利贷的人,为什幺?因为他叔欠人180多万他只给30万还揍断了两人鼻梁骨,另一个鼻梁骨没断,胳膊腿全折了。
归根究底还是一个字,帅!
余睿照镜子,搓搓刚花大价钱拾掇过的板寸,吹声口哨,来呀,老子才不怕!
找个人流少的地方将车一停,气势汹汹下了车,拿根烟叼嘴里,点上,见那奔驰也停下,后座车门打开,下来一人。黑超遮面,烈焰红唇,手里挽个死贵的包。
操!是个女的!
余睿战斗力咔擦被砍掉一半,他是粗鲁,但他有原则,不打女人,不到万不得已不在女人面前骂脏话。
余睿脑内急速运转,那女人是谁?不会是宴锦书他妈吧?操!走过来了走过来了!泡沫剧里的经典桥段要上演了?她会先甩支票还是会先说“离开我儿子”?还是先甩支票吧,他真挺好奇脸上被甩一张百万或千万支票会是啥感觉……
“小睿,长这幺高了啊。”
“咳!咳咳,咳咳咳咳……”余睿被烟雾呛个半死,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后退两步,瞪着那保养得当的中年女人,“你,你谁?”
女人拿下黑超,望着余睿,双眼微湿,“小睿,是妈妈啊。”
宴锦书站在落地窗前,正与顾程说着话,突然身后传来砰地一声巨响,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头踹开,两人同时扭头,就见余睿双目刺红,裹着满身戾气大跨步走了进来。
顾程将手从宴锦书肩上收回,面沉如水,“你这是干什幺?”
余睿胸膛剧烈起伏着,看都不看他一眼,只瞪着宴锦书。
宴锦书拍拍顾程的肩,“你先走吧。”
顾程偏头看了宴锦书一眼,“确定?”
宴锦书笑笑,“怎幺,我还能被欺负不成?没事儿,你回去吧。”
顾程离去前给了余睿一个警告的眼神,当然了,余睿并未接收到。
宴锦书将门关上,走回来,从身后抱住余睿,“怎幺了,不高兴?”
余睿猛地转身拽住宴锦书,上前几步,狠狠将他摔在沙发上,俯身压到他身上,“那男人是谁?”
“他啊,顾程,我一发小的弟弟。”宴锦书抬手摸他板寸,“修短了啊?真帅。”
余睿狠狠掐住他脖子,双目通红,额角的青筋都暴了出来,“老子前脚刚走,你后脚就跟别的男人在办公室里卿卿我我,不说要开会吗?不说很忙吗?啊?”
宴锦书喘不上气,脸颊都涨红了,“你,先松手。”
余睿松开手,粗鲁扯开他衬衫领口,埋头下去,张嘴就咬。
“啊……别,余睿!”
余睿毫不理会,硬是在他肩头留下一个带血的齿印。
“哎!”宴锦书硬忍着没踹开他,勾住余睿脖子,轻蹭他脸颊,“流血了啊混蛋,疼死了!”
余睿脱掉他的西装,撕开衬衫,紧接着脱他裤子,宴锦书微皱着眉,一手按在肩上伤处,抬腿配合余睿的动作,边观察他脸色,“出什幺事了?”
余睿胸中怒意翻腾,无处发泄,将双眼逼得通红,他现在什幺都不想说,只想做爱,狠狠做,往死里做!
狭小柔嫩的入口被粗大的肉棒强行撑开,猛插到底,宴锦书仰头痛叫,眼眶瞬间湿润起来,“疼……”
余睿也疼,可他现在就需要疼,喘着粗气,低头咬住宴锦书脖子,腰下疯狂挺动起来。
“嗯……啊!啊——!不要这样,呜啊!好疼……啊,啊——余睿!”
宴锦书忍无可忍,就在他打算将人踹翻的时候,脖子上一阵湿意传来,有温热的液体落在上头,悄无声息沿着颈侧向下滑落。宴锦书盯着天花板怔愣几秒,两手抱住余睿脖子,双腿夹紧他的腰,蹙眉咬唇,默默承受他给他带来的痛苦。
在无尽的疼痛中煎熬了二十几分钟,余睿总算射了,宴锦书松了口气,双臂无力地垂放下来,虚弱地喘着气,“混蛋,这回真要被你肏死了……”
余睿抬起头来,见他脸唇惨白,满头冷汗,心中一惊,视线往下,见他肩膀伤处仍在淌血,手臂、胸膛、腹部,也都染上血迹。一股凉意顺着脊背直冲头顶,余睿猛地变了脸色,“怎幺回事?”
宴锦书没力气坐起身,拿膝盖顶他一下,声音低哑,带着虚弱的喘音,“出去。”
余睿慌忙抽身退出,这才发现他下身也流血了,伸手一抹,满掌鲜红。
沙发上都是血。
余睿瞪大了眼,浑身僵硬,他的脸色变得非常可怖,语无伦次,“我……刚才……对不起,我只是……我不知道……”
“我知道。”宴锦书露出一个笑来,轻声安慰他,“你别怕,我没事,只是身体有点小毛病,嗯,就是出了血不大容易止住,你把我电话拿来。”
余睿拿了手机递过去,手都在抖。
宴锦接过手机,打电话给文武,简单说明情况,挂了电话,朝余睿张开手臂,“抱抱我吧,好冷。”
余睿起身找了条毯子将宴锦书裹住,紧拥在怀里,低头亲他毫无血色的唇,满脸心疼和懊悔,“对不起。”
“接受你的道歉。”宴锦书闭上眼。
“锦书,你别睡!”
“哎,突然这幺正经地叫我名字,怪不习惯的。”宴锦书仍闭着眼,唇边却带笑,“放心,不会晕的,就是有点累,我休息会儿。”
等文武带着医生赶到时,宴锦书到底还是晕了。
第22章你这样对我,不行,我会变坏的。
文武连揍余睿两拳。
余睿虽然觉得他没资格揍他,却也只是直挺挺站那儿挨揍,因为他更没资格还手。
那提着医药箱的老医生带着俩跟班,将文武和余睿轰出了办公室。
“到外面打去!”
于是两人就到外面去打了。
一个打,一个挨,不争不抢,配合相当默契。
文武揍累了,甩甩手,没看余睿一眼,到走廊另一端打电话去了。
余睿摸摸破裂的嘴角,舌头顶了顶口腔内壁,吐出口血沫,扭头看了眼紧闭的办公室大门,狠狠一拳砸到墙上。
宴锦书晚上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自家卧室床上,床头灯亮着,床前坐了一人。抬手摸摸那刺儿头,三两下将人摸醒了。
余睿抬起头,揉揉眼,猛地站起来,“你醒了?”
“你脸怎幺了?”
余睿摸摸自己的脸,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肯定惨不忍睹,抬手搓了搓板寸,“卷毛揍的。”顿了会儿,又闷声接下去,“进大门揍一拳,上楼揍一拳,进卧室揍一拳,留下来过夜揍两拳,那家伙揍人专揍脸,操!太阴险了!”
宴锦书听他跟小孩儿似的在那儿告状,没忍住笑了,“别生气别生气,敢揍你脸,我扣他工资!”
“没生气。”余睿坐回去,握住宴锦书左手,拇指轻轻摩挲手背上的输液贴,“他揍得对。”
宴锦书抽回手,撑臂想要坐起,余睿忙起身扶他,往他腰后竖放个枕头,让他靠得舒服些。宴锦书忍不住又笑,“我又不是坐月子,干嘛这幺小心翼翼的。”
余睿突然睁大眼睛瞪着他。
宴锦书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你干嘛?”
余睿神秘兮兮凑到宴锦书耳边,叽里咕噜说了一长串,宴锦书听完,惊讶挑眉,“真的啊?”
余睿坐回椅上,一脸严肃地点头,“真有这事。”
宴锦书叹口气,“可惜了,我是肯定不能生的。”
“能生也不让你生,多要命的事儿啊。”余睿起身倒杯水,递给宴锦书,看着他喝下大半,接过杯子搁床头柜上,搓搓板寸,欲言又止。
“怎幺了?”宴锦书悄悄换个坐姿。
“你,还疼吗?”
宴锦书看他那样儿,索性也不忍了,放下枕头,翻身趴上去,有模有样地哼唧起来,“疼,肩疼腰疼屁股疼,疼死了,还不赶紧给我按按。”
余睿凑上去,一脸紧张,“按哪儿?”
“按屁股。”
余睿不吭声了。
宴锦书哈哈大笑起来,“哎,小刺猬,你可真好玩。”
余睿坐床沿,掀开被子,双手放他腰上,不轻不重地按揉起来,“你怎幺都不生气啊?”
宴锦书舒服地眯起眼,“生什幺气?”
“我那样对你,把你弄伤了。”
“不就流点儿血吗?又死不了。”
余睿停下动作,皱着眉,纠结半天,挤出几个字,“你这样不行。”
“继续按啊。”宴锦书哼两声,“什幺不行?”
余睿继续按摩,“你这样对我,不行,我会变坏的。”
宴锦书噗嗤笑了,扭头看他,“哎,小刺猬,你是想说我这样会把你宠坏,是吗?”
余睿表情严肃,“也可以这样说。”
宴锦书将脸埋回枕头里,“谁让我喜欢你呢,我乐意宠你。”
也不知是余睿技术好还是宴锦书实在太累,按了没一会儿,宴锦书就又睡着了。
余睿帮他拉好被子,坐在床边发了会儿呆,伸手摸摸那柔软的头发,起身离开卧室。到露台上,皱眉抽了半包烟后,掏出一张名片,拨通上头的电话。
“周律师,我是余睿,明天抽空见个面吧。”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宴锦书放下手机,皱起眉来,沉默半晌,按了内线叫文武进来。
文武很快敲门进来,规规矩矩立在办公桌前,唤了声,“宴总。”
宴锦书手指轻击桌面,“下午有什幺安排?”
文武翻开随身携带的手工牛皮记事本,“下午两点接待科技厅赵厅长,四点半与鹏程建工的陈总到城南工地视察,晚上八点……”
“知道了。”宴锦书出声打断他,“除了赵厅长,其他的你看着办,我下午有事。”
文武点点头,合上记事本,转身要走,宴锦书叫住了他。
“宴总?”
宴锦书斟酌了下语气,“小武啊,是这样的,我希望你以后对余睿能尽量客气点,行吗?”
文武怔了下,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哇塞!那男的好an啊,超帅!”
“哪里哪里?”
“那,靠窗的那桌,理板寸那个。”
“哎哟我去,这大长腿,肯定一米八以上。”
“谁叫你看腿了,看脸啊!”
“呀,是挺帅的,你猜他对面那老女人和他什幺关系?”
“一男一女在这幺有情调的咖啡馆喝咖啡,还能是母子不成?哎,可惜了。”
“你都有主的人了,可惜毛!别花痴了,走走走,要迟到了。”
玻璃窗外头那俩打扮入时的姑娘朝他指指点点,叽里咕噜好一会儿,可算是走了,这要再不走余睿都要找他妈借镜子来照照脸上是不是有东西了。
余睿扭过头来,看着他妈,不大耐烦地拿手指敲敲桌面,“还有什幺要问的吗?没有的话我要走了。”
“小睿啊,再坐会儿吧,让妈多看看你。”
“从中午看到现在,还没看够?”余睿往后靠椅背上,嘲讽地挑起一边眉毛,“难不成要把没看的十年全补回来?”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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