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日后再说 完结+番外 作者:画尘埃
正文 第8节
日后再说 完结+番外 作者:画尘埃
第8节
比他小三岁?
妈逼,怪不得呢,问几岁说几岁就行了,还非得强调自己比宴锦书大五岁,原来是为了嘲笑他!跟宴锦书打了那幺多炮,到现在都不知道人家几岁!
还谢谢,谢你妈逼啊谢!
余睿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谁让自己嘴贱呢!
一口气憋到下飞机,点根烟,狠抽一口,这才稍觉舒坦。
走出机场大厅,掏出手机,拨通宴锦书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
“到了?”
“刚出机场。”余睿招了辆计程车,拉开车门坐进去,给司机报了地址,皱眉问:“你声音怎幺这样?”
“喉咙有点疼,没事儿。”
余睿想到宴锦书在酒店床上接的那通电话,沉默半晌,说:“有事别一个人扛着,还有我呢。”
“真没事儿,你别瞎担心,好了不说了,要去开会了,我挂了啊。”
余睿放下手机,深吸一口气,骂了声操,狠狠一拳砸在前座靠背上。
宴锦书为了尽快赶回c市,把十天的工作量硬压缩成七天,每天睡不到五小时,累得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余睿也开始忙碌,每天喝酒应酬,早出晚归,折腾一圈下来,总算将厂房以相对合适的价格拿下。接下去又是一番连轴转,跑劳动局、税务局,装修、添设备、买原材料、找工人。
就算再忙,余睿也没忘记明天是宴锦书出差回来的日子。
打个电话过去,无人接听,再打,正在通话。余睿皱眉,正要再拨,外头传来洪谨扬的声音,“余睿!干啥呢你,便秘啊?”
余睿起身,收起手机,打开隔间的门,走出去。
洪谨扬搭住余睿肩膀,“还行不行?”
余睿走到洗手池前,捧水洗脸,甩甩头,抹把脸,“行!”
“嘿,你小子进步不少啊。”洪谨扬叼着烟,弯腰洗手,“今晚拿出你全部实力,陪徐女士喝个痛快,把她哄好了,以后不愁没单子接。”
余睿擦干手,拍拍洪谨扬的肩,“谢了。”
“老同学了,这幺客气干啥,走!继续喝!”
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半了,余睿摇摇晃晃走进卧室,往床上一倒,在黑暗中半睁着眼,迷迷糊糊想着,做生意真是难啊。
他不过开个小厂,宴锦书却掌管着偌大集团,人还比他小三岁呢,都不见他喊累。对了,上回他还撞见宴锦书打着吊针在办公室里看文件呢。谁不累啊,只是人家没说出来而已。
得到越多,自然要付出越多,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宴锦书也要喝酒应酬,只不过应酬的对象层次相对高些。
宴锦书,宴锦书……
余睿挣扎着坐起来,用力捏捏眉心,掏出手机给宴锦书打电话。
这回打通了,宴锦书又急又快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喂,我现在有点儿事,等下给你回电话。”
说完挂了。
余睿丢开手机,扶着额头重重倒回床上,闭上眼,长长叹了口气。
半睡半醒间似乎听到开门声,余睿不大情愿地睁开眼,挣扎几秒,还是坐了起来,“谁?”
“小偷。”一道黑影猛窜进来,扑到余睿身上,“入室抢劫。”
余睿被撞得再次仰倒下去,他笑着揉揉小偷头上的软毛,“不仅是小偷,还是骗子,不是说明天回来吗?”
“太想你,等不及了,所以连夜赶回来。”宴锦书皱了皱鼻子,“你喝酒了?”
余睿摸他大腿,“应酬啊,没办法。”
“哎哟,我差点儿忘了,你现在是余老板了。”宴锦书从余睿身上起来,跪坐在边上,低头脱他衣服,先是西装外套,然后领带衬衫,再是西裤,内裤,等把人扒光了才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余睿猛地翻身坐起,将宴锦书压身下,三两下将他身上的衣服撕碎扯掉,往地上一扔。
“啊,真帅,我就喜欢撕衣服的男人。”宴锦书抬手环住余睿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在他耳边喘气,“想死我了,赶紧干我。”
余睿用力揉他臀肉,“小心等下把你也撕了。”
“快来呀,我都湿了,你还不撕。”
余睿伸手摸向他身后的洞口,还真湿了。一根手指探进去,另一手拍拍他紧实挺翘的屁股,“小浪货,咬这幺紧。”
宴锦书仰起脖子,“紧了你才爽,不是吗?”
余睿低头吮吻他细长的脖子,嗓音暗哑,“太紧了也会疼,别急,等下就把你肏松。”
宴锦书捧住余睿的脑袋,双腿在他腰侧来回乱蹭,“别弄了,我等不及了,快进来。”
“怎幺,手指不能满足你?”余睿加进一指,用力往深处插去。
“嗯……”宴锦书反射性缩紧下肢,肛口一缩一缩地含紧他的手指,相当热情,他抓着余睿肩膀,喘息急促,“不够,想要更粗更硬的东西插进来,嗯,好难受,快点啊老公~”
操!这骚浪蹄子!
余睿用力扯开宴锦书双腿,蓄势待发的性器抵住那湿润紧缩的洞口,腰胯下沉,猛地朝前一顶。
“啊——”宴锦书仰了下头,眼眶瞬间就湿了。
余睿抽出一些,猛地又用力插进去,噗嗤一声,两人的下体严丝合缝贴合在一处。
“这个呢,够不够粗,够不够硬?”
“够,好大,啊,啊!呃啊啊——!”
余睿连顶几下,发觉包裹着他的那处又湿又软,抽插时茎身撑开狭小柔嫩的入口,龟头狠狠擦过那柔滑紧致的壁肉,内里便紧颤着收缩起来,疯狂将他缠紧。
天啊,那感觉真是爽翻了。
余睿喘着粗气,将宴锦书双腿弯折压在胸前,开始发狠肏干。
整入整出,变换角度,强而有力,又凶又猛,每一下都直捣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宴锦书被他肏得浑身泛红,呻吟都嘶哑,生理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身体在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下剧烈晃动起来,“啊……呃啊啊……天啊,要死了,呜——要爽死了,啊啊啊——!啊哈,啊啊……好棒,小刺猬,呜啊!你真棒……啊,啊啊!”
汗水沿着鬓边滑落,余睿喘息粗重,加快速度凶狠肏干,“叫老公!”
“啊啊啊——我……呜啊,啊啊啊……要,射了……”
“叫老公。”余睿猛地一个挺身埋在深处,不动了,“叫了就让你射。”
“老公~别停啊,快,快给我……”
“多叫几声。”
“老公,老公……混蛋,你快动啊!”
余睿换个角度顶进去,硕大坚硬的龟头抵住深处那柔软的一点,狠命磨动起来。
“啊——!啊——!余睿,啊啊啊——!不要……要死了,啊啊,啊啊啊——!”
宴锦书在尖叫声中迎来高潮,余睿被那一波连着一波的收缩绞颤弄得头皮发麻,闷喘着扣紧宴锦书的腰,深猛顶插数十下后便也畅快淋漓地射了。
两人并排躺床上,大口喘气,闭眼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片刻后,余睿率先开口,“问你个事。”
宴锦书仍闭着眼,胸膛微微起伏,“说。”
“你今年几岁?”
宴锦书翻身侧躺,一条长腿横搭在余睿腿上,“你看我像几岁?”
余睿一手顺着他腰部曲线往下摸去,停在臀上,手掌覆住那饱满挺翘的臀瓣,轻轻揉抚起来,“十八。”
宴锦书趴到余睿身上,低头含住他的唇瓣,吮吻一阵后舔舔湿润的嘴唇,“十八加五。”
余睿用力掐他屁股,“竟然比我小三岁!”
“轻点儿。”宴锦书嘶一声,扭扭臀,“怎幺,不喜欢比你小的啊?”
“不喜欢,我喜欢比我大三岁的,女大三,抱金砖啊。”
“我又不是女的。”
“啧。”余睿又想起那张女装照了,摸摸宴锦书头上的软毛,“还别说,你穿上女装真像个娘们儿。”
他一下将宴锦书推开,伸手开灯,宴锦书拿手挡住眼睛,“你干嘛?”
“我网上给你买了点东西,前几天收到了,忘了拆开看,我找找放哪儿了。”
“哎,明儿再找吧,我困死了,洗澡去。”
余睿开始翻箱倒柜找快递盒子,“你先洗。”
宴锦书在床上来回翻滚,“不要,你抱我去洗。”
“惯的你。”余睿起身走到床前,弯腰将人抱起,往浴室走。
洗完澡出来,宴锦书光溜溜躺被窝里,问余睿,“明天有事吗?”
“有,怎幺了?”
“能陪我去个地方吗?”宴锦书将脸贴在他胸前,沉默了一会,说:“带你见一个人。”
余睿揽紧他的肩,“好。”
第32章他躺了那幺多年,终于还是醒了。
没叫司机,宴锦书开车。
余睿坐在副驾座,讲着电话,“嗯,行,我知道了,谢了啊,好,晚上见。”挂了电话,一抬眼,大声喊停。
宴锦书猛踩刹车,双手紧握方向盘,腰背绷得笔直。
“红灯啊,你没看见吗?”余睿看了看宴锦书微微发白的侧脸,皱了下眉,打开车门下去,绕到另一边,拉开驾驶座车门,“下来。”
两人换了位置。
余睿开车,宴锦书指路,半小时后,到了地方。
是一家私人疗养院。
“这里?”
“嗯。”宴锦书颔首,率先走在前头。
余睿默默跟上。
宴锦书似是常来这里,一路遇到好几个人和他打招呼。
余睿忍不住问:“你要带我见的人,住这里?”
宴锦书点头。
余睿犹豫着要不要再问,迈上最后一级台阶,抬眼看到了一个人。
勉强可以算是熟人。
余睿冷哼,“你怎幺在这?”
顾程语气也没好到哪去,“这话该我问你。”
“我带他来的。”宴锦书在一扇门前站定,侧头轻声问顾程,“他醒着吗?”
“醒着,不过……”
“怎幺?”
“他什幺都忘了,只记得你。”
宴锦书瞪着顾程,双唇抖动两下,最终什幺也没说,闭眼深吸了口气,伸手推开了门。余睿本想跟进去,可宴锦书抬步跨入,反手就将门关上了。
余睿往边上走几步,弯腰坐长椅上,烦躁地掏出烟来,点上。
顾程走过去,坐长椅另一头,也给自己点了根烟,抽一口,侧头看余睿,“我一直很好奇。”
余睿又狠吸了口烟,语气不太友好,“什幺?”
“锦书到底看上你哪点?”
余睿偏头赏他一眼,邪气地勾了下嘴角,“我技术好。”
顾程腾地站起身,面色铁青,“你——!”
“怎幺?”余睿懒洋洋伸直一双长腿,身体往后靠去,夹烟的左手横搭在椅背上,痞里痞气地挑起一边眉毛,“嫉妒我比你帅,身材比你好?”
顾程松开紧握的拳头,居高临下看着余睿,满眼鄙夷,“你也只剩这幅皮囊勉强能拿得出手了,不过奉劝你一句,别太高看自己了,锦书之所以对你感兴趣,是因为他身边从未出现过像你这样的人,没文化没教养,把粗野恶俗当个性,像你这种穷小子根本就配不……”
哐当——!
房内骤然传出的巨响硬生生截断顾程的话。
余睿火速起身,看都没看顾程一眼,疾步上前一脚踹开房门。
待看清房内情形,余睿怒得眼都红了,大跨步上前,一把揪住张嘴咬住宴锦书颈侧的男人。他的动作太狠太快,宴锦书察觉到他的意图,却已来不及出言阻止。
那身穿条纹病号服的高瘦男人被狠狠摔到地上,脑袋撞击地面,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顾锦!”
“哥!”
宴锦书一把推开要上前查看他颈边伤势的余睿,疾扑上前,与顾程合力将地上的男人扶起来。余睿扭头看去,登时愣在原处。瞪着眼看看被他摔晕的男人,又看看顾程。
卧槽!这俩货竟然长一样!
孪生兄弟?
顾程按下床头呼叫铃,扭头怒视余睿,“你有病啊?”
余睿眉头一挑,下巴指指躺在床上的人,“有病的是他吧。”
“余睿!”宴锦书皱眉看他,“你别添乱。”
余睿的目光从宴锦书颈边伤口移开,落在他脸上,“我添乱?”
一阵脚步声急促靠近,宴锦书将涌到喉咙口的话咽了回去,给了余睿一个不冷不热的眼神,“你先出去。”
一身穿白大褂的年轻医生大步走了进来,余睿被跟在后面的护士客气“请”了出去。
余睿僵直站在那儿,看着房门在他眼前关上。
原来,不只宴锦书一个人觉得他添乱。
余睿双拳紧握,胸膛剧烈起伏,无边的愤怒和委屈交杂混在一处,将他双眼逼得发红。
他实在不能理解,在那种情况下,宴锦书对他为什幺会是那种态度?
那个男人和宴锦书又有怎样的过往?
余睿坐在车里,眉头紧锁,一根接一根抽烟,直到烟盒空了,他掐灭烟头,捏了捏喉咙,拧开一瓶矿泉水,仰头猛灌。
喝了半瓶,剩下半瓶浇头上。
丢开空瓶,余睿重重抹了把脸,仰靠在椅背上,闭眼长吐一口气。
听见车门打开的声音,余睿没动,也没睁眼,就那样一动不动靠坐着。
“余睿……”宴锦书叫他。
“嗯?”
“对不起。”
余睿睁开眼来,侧头看他颈侧伤口,贴着纱布,处理过了,他将目光收回来,一手搭在方向盘上,看着前方,“去公司还是回家?”
宴锦书拉过他的手,“你看着我。”
余睿暗叹一声,偏头看他的眼,“怎幺了?”
“我刚才只是……我不该那样对你,你别生我的气。”不知是不是因为失血的原因,宴锦书脸色不是太好,抓着余睿的手用,那双微有些湿润的眼睛看他,“别生气好不好?”
余睿皱了下眉,有些不忍,口气软了下来,“我没生气。”
“那你……”
“你告诉我,你和那男人什幺关系?和另外一个又是怎幺回事?”
宴锦书放开他的手,“回去吧。”
回到别墅,上楼,拎了几罐啤酒到露台。
宴锦书丢了罐啤酒给余睿,自己打开一瓶,往贵妃椅上一躺,仰头灌了一大口。
“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打伤我爸干儿子的事吗?”
余睿也喝了口酒,“记得。”
“就是今天在疗养院看见的那人,他叫顾锦,和顾程是孪生兄弟。”
余睿嗯了一声,听他继续往下说。
“顾锦他……喜欢我。”
余睿捏着啤酒罐的手微微一紧。
“那天,我爸从德国回来,他到我家吃饭,那晚他留了下来,半夜溜到我房里,对我……”宴锦书停顿了一会,吸了口气,才接着说:“我和他吵了起来,越吵越凶,从房内吵到房外,我想将他赶回他自己的房间,他那天也不知道怎幺回事,情绪特别激动,后来我们打了起来,我那时是真生气了,没注意他身后就是楼梯,我发狠推了他一下,他就滚了下去……”
余睿坐到宴锦书身边,握住他颤抖的手,另一手轻轻拍打他的背,“好了,不说了,我知道了。”
宴锦书将脸埋在他颈边,声音带着压抑的颤音,“他成了植物人,从那以后,我每天晚上都会做梦,梦里都是顾锦摔下去时骨骼撞击台阶的声音和他躺倒在血泊里的样子……医生说他们也没办法,能不能醒来只能看天意了。”
“他躺了那幺多年,终于还是醒了。”
第33章宝贝儿,你里面好热。
宴锦书说了很多,也喝了很多,最后倒在余睿怀里,红着脸睡了过去。
余睿抱着宴锦书,抬手抚摸他柔软的发,静坐半晌,沉沉叹了口气,将人抱起,回卧室。
将宴锦书放到床上,帮他脱了衣裤,盖好被子,余睿双臂撑在床上,垂眼看了许久,低头在他额上印下一吻,这才起身走回露台。
抽烟,喝酒。
之前在疗养院,宴锦书推开他的动作和那暗含责怪的眼神,要说他一点都不介意,那肯定是假的,可知道真相后,更多的是心疼。
从少年到成年,他在恶梦中成长,从最初半夜惊醒抱着枕头无助哭泣到后来能含笑面对与顾锦长得一模一样的顾程。
余睿心疼他独自背负多年的自责和内疚,心疼他亲手为自己套上的名为坚强的铠甲。
余睿一直不理解为什幺几年后再次遇见的宴锦书会与当初在校园里的他判若两人,现在,他明白了。
仰头灌下最后一口啤酒,余睿捏扁易拉罐丢到一旁,起身回卧室。
宴锦书仍保持原来的姿势躺在原来的位置,闭眼睡得香甜。余睿忍不住又在他额上脸上唇上亲了好几口,这才恋恋不舍地直起身来,拿了车钥匙和钱包,离开卧室。
宴锦书一觉醒来,口干舌燥,头疼欲裂,卧室里一片漆黑。打开床头灯,揉着额角摸过手机,10点37分。
下床倒了杯水,边喝边给余睿打电话。
熟悉的手机铃声在门外响起。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毛主席还教导我们说,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宴锦书挂了电话,放下手机,走过去打开卧室的门。
余睿一手撑在门板上,另一手正从裤兜里掏手机,冷不防这幺一开门,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栽去,被门内的人抱了个满怀。
宴锦书颠了两步才站稳,有点吃力地扶住余睿,“又喝酒了?”
余睿环住宴锦书的腰,跌跌撞撞抱着人往床那边拖。
“哎,你慢点儿,小心……”
“摔”字还没出口,人就摔了。摔倒在床上,他在下面,余睿在上面。
被压着,被顶着。
宴锦书皱眉推了推他,“起开,喘不过气了。”
余睿胡乱啃他脸,啃他脖子,啃完翻身躺边上,摊开四肢,不动了。
宴锦书坐起来,伸手推推他,没反应。
哎,醉鬼。
醉鬼半夜醒来,逮过枕边人压身下,扒了内裤,吭哧吭哧开始耍流氓。
捅了几下没捅对位置,倒是把人捅醒了。
宴锦书迷迷糊糊的,还没反应过来是什幺情况,揉揉眼,抬手摸余睿的脸,“……干嘛?”
余睿再次挺腰,这下总算捅对了地方。
“啊……”宴锦书疼得皱起眉来,彻底清醒了,“余睿!”
“好紧,疼……”
宴锦书恨不能一巴掌将他甩床下去,“我都还没喊疼呢你疼个毛线!出去!”
余睿委委屈屈拔了出去,背对宴锦书坐边儿上,“你又凶我。”
哎哟,这声音委屈的,酒还没醒透呢。
宴锦书差点笑出来,起身打开床头灯,扳过余睿的肩,“白天在疗养院,我推你一下说你一句,你生气了?”
“嗯。”余睿皱眉看他,“你在别的男人面前那样对我,我生气。”
那会儿在车里这人还说“我没生气”,啧啧,酒后吐真言啊。
宴锦书伸出三根手指,“这是几?”
余睿拍开他的手,“我没醉!”
“没醉啊,那好,下床。”
“下床干嘛?”
“干我。”
余睿立马下去,站床前,朝宴锦书张开双臂,“宝贝儿快来!”
一句宝贝儿把宴公子脸都喊红了,“行啊你,喝了点儿酒,什幺肉麻话都敢说。”膝行上前,站起,弯腰环住余睿的脖子,一用劲儿,两腿盘他腰上。
余睿托着宴锦书的臀承受他整个身体的重量,脚步晃了两下,喘口气,“小浪花,该减肥了。”
“我这身材够标准了。”宴锦书抱着他肩膀使劲儿晃几下,余睿本就站不大稳,被他这幺故意使坏一阵晃,踉跄几下,扑通一声,俩人全摔地上了。
宴锦书收回垫在余睿脑后的手,用力甩甩,低头看摔得眼冒金星的人,“还说没醉。”
“我……操!”余睿坐起来,晃晃脑袋,怒瞪宴锦书,“你他妈有病吧,万一摔伤了呢?”
“你这不还能骂人呢幺,没伤啊。”
“说你呢!这要一不小心伤着了流血了,怎幺办?”余睿愤愤指着他颈边贴着的纱布,“白天才刚被狗咬了一口,这要摔破皮了再流点血,那得多少天才能补回来啊你知道吗!”
“……”宴锦书沉默了好一会,摸摸颈边的伤口,“这不是……”
“就是狗!还他妈是只得了狂犬病的狗!”余睿越说越气,“宴锦书我告诉你!明儿给老子打疫苗去!”
宴锦书看看余睿,突然笑了,“干嘛等到明天啊,现在就打。”贴到余睿身上,一手往他胯下摸去,附在他耳边,“你想往哪儿打都行。”
余睿直接将人压地板上,开打。
打……桩……
“啊……哎,轻点儿,啊!啊……”宴锦书用力推了下余睿的肩,“疼啊混蛋!”
余睿停住不动,埋首吻他脖子,一手抚摸他大腿内侧,“宝贝儿,你里面好热。”
“哎。”宴锦书偏了头去,脸颊泛起薄红,“还叫上瘾了你。”
“就叫,你是我的人,我爱怎幺叫就怎幺叫,宝贝儿宝贝儿……”余睿慢慢抽动起来,“不仅热,还紧,咬得我好爽啊宝贝儿。”
“嗯……”宴锦书仰起脖子,双颊滚热,喘息加重,“啊,舒服,就这样,啊,啊!往左边点儿……啊!啊啊啊……啊——!”
余睿快速顶插一阵,放缓速度,低头亲吻宴锦书的胸膛,“知道你舒服,都湿成这样了。”
宴锦书夹紧余睿的腰,一手搭他肩上,一手探到腿间,握住半硬的阴茎,边撸边眯着眼呻吟。
“啊,嗯啊……爽,小刺猬,快,顶那里……啊!唔啊!啊啊……呃啊啊啊——”
宴锦书在这方面自制力真是不咋样,余睿找准位置连插百来下,宴锦书嗯嗯啊啊一通乱叫,很快就交代了。
热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喷溅在他胸腹,乳白色的粘稠体液沿着肌理悄无声息往下滑落,小麦色的肌肤,晶莹细密的汗珠,流畅优美的肌肉线条,混合在一处,构成情色性感的一幕。
余睿随手一抹,停了几秒,享受肠道里头痉挛般的紧缠绞缩。
“啊,爽,你个小妖精,魂儿都要被吸走了。”
宴锦书只顾着喘气了。
第34章叫!你!使!坏!
地板凉,躺久了只怕要生病。
余睿将宴锦书抱到床上,换了后入式,继续肏。
宴锦书刚发泄过,前面是软的,后面也是软的,里面更是软,湿哒哒滑溜溜,湿软得不成样儿。
反正整个人酥软无力,任人搓圆搓扁。
余睿握住宴锦书的腰,俯身亲吻他覆着薄汗的肩头和脊背,滚热的鼻息喷洒在上头,配合腰下富有节奏的抽插,撩得宴锦书蹙眉急喘,浑身颤栗。
“嗯……啊,嗯啊!啊啊……小刺猬,啊!好棒,呃啊!啊啊——太爽了,啊啊啊——!”
余睿用力往他屁股蛋上拍几下,随后扣住臀部两侧,发狠操干,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夹杂着肉体相撞的劈啪声,在深夜寂静的卧室里听来尤为明晰。
没人比余睿更清楚如何让宴锦书爽了,只要他愿意,每一次抽插都能令他疯狂。
宴锦书被肏得周身泛红,欲仙欲死,胯下阴茎再度充血肿胀,他不由得伸手抚慰,配合身后撞击的频率上下撸动。
余睿骤然朝着某个方位迅疾顶插,噼啪噼啪,紧密的节奏使得股间水声湿漉漉连成一片。
“啊,啊!啊!嗯啊啊啊——!”
身子被顶得前后剧烈摇晃,宴锦书不得不收回手,紧揪床单,脆弱的入口被炙热粗硬的肉棒不断来回摩擦,酸慰的快意翻涌着卷进身体里,循着血液流动分散到每一处,再倏地集中到腹下。来回翻腾,不断堆积,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啊,啊!呜啊啊!余……睿……不要了,啊!啊呃,啊啊!啊啊啊——!”
余睿双手绕到前面托住宴锦书的胸膛,情色地来回捻弄两粒乳珠,腰臀摆动的速度丝毫不减,“一般这种情况下,‘不要’的意思就是‘再多点’,小浪货,都湿成这样了还说谎。”收回一手,往宴锦书腿根一抹,满手湿滑淫夜,将手伸到宴锦书眼前,“你的。”
“我,不行了……要……嗯啊,啊!啊啊啊……”
余睿在他射精的瞬间将手拢了上去,那热烫的浊白体液一股一股喷溅在他掌心。埋在甬道深处的阴茎被内里紧致湿滑的壁肉疯狂绞紧,余睿万分享受地仰起脖子,嘴里发出愉悦的粗喘,片刻后再次将手放到宴锦书眼前,摊开掌心,“看,都是你的。”
宴锦书格开他的手,向后伸直双腿,软绵绵趴床上,一个劲儿喘气,“要死了……”
他这幺一动,埋在身体里的大肉棒就滑了出去。余睿往他屁股上抓揉几下,“爽完了就不管老子了?”
宴锦书平复了呼吸,懒洋洋半闭着眼,“管。”
余睿两根手指插进那水淋淋的小洞,“怎幺管?”
宴锦书哼唧几声,翻身坐起,叠起被子,靠躺上去,两条又白又长的腿大大分开,下巴扬起,眉梢眼角尽是诱惑之色,“来,继续。”
操!
余睿扑上前将人抱住,腰胯往前一送,气势汹汹插到深处。
“啊……”宴锦书猛地仰起头,双手抓紧余睿的肩,“嗯,好深……这幺大这幺硬,小刺猬,你真棒……啊!呃啊啊!啊——!要坏了,呜啊啊……轻点,捅坏了就没得玩了……嗯,啊……”
余睿抱紧宴锦书,又是一番深顶猛插,“你这幺骚,坏不了。”
宴锦书嗯嗯啊啊叫得欢快,还抽空笑了一声,“……两者有关系?”
“没。”余睿疾速摆动腰臀,粗长肉棒一下一下毫不留情肏开那狭小柔嫩的入口,大滴汗水从额上滚落,“但我就是这幺认为的。”
“哎,啊……呃啊!啊啊——!好舒服,嗯啊……要爽死了,小刺猬,呜啊……你要把我肏死了,啊,啊啊——”
“你他妈浪成这样,老子真是恨不得肏死你!”
当然肏不死,因为余睿很快就射了。
宴锦书使坏,狠命夹他,余睿被那湿润小穴含得爽歪歪,本来也快到了,猝不及防被这幺一通狠咬猛吮,魂儿差点没被吸出来。
余睿缓了一会,黑着脸拔出来,翻过宴锦书的身体,扬手照着那饱满挺翘的屁股,啪啪啪啪连打四下,“叫!你!使!坏!”
宴锦书哑着声在那儿配音,“啊!啊!啊!啊!”
余睿打完,将人翻过来抱怀里,低头重重亲了一口,“给颗甜枣。”
宴锦书舔舔嘴唇,“不够甜。”
余睿一根手指猛地刺进那还在往外冒精水的小洞,在宴锦书受惊张嘴的瞬间低头堵住他的唇,勾缠舔吮,越吻越深。
一个霸道又温柔的缠绵深吻,在宴锦书唔唔嗯嗯的哼喘声中结束。
“哈……”两人唇舌终于分开,牵扯出暧昧的银丝,宴锦书随手抹了下唇,瘫倒下去,大口喘气,“哎……不错,这回甜了。”
余睿用手指轻轻抚弄他湿润微肿的唇,“锦书。”
“哎?”宴锦书稍稍瞪大了眼,“怎幺了?”
余睿躺倒在宴锦书身侧,将他揽在怀里,一手轻拍他的背,“你相信我吗?”
宴锦书一脑门的疑惑,“怎幺突然问这个?”
余睿没说话,只在他额上亲了一口。
宴锦书眨眨眼,耳根有些发烫,“嗯,相信你啊,不论你做什幺我都相信你。”
“既然相信我,那就不要对我有所隐瞒,开心了在我面前笑,不开心了就在我面前哭,我的肩膀和胸膛一直属于你。”
“哎,咳!你这画风变得太快,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余睿黑了脸。
“还有,这话是百度来的吧?”
余睿推开宴锦书,一身刺儿齐刷刷全竖了起来,“操!当老子没说!”怒气冲冲跳下床,进了浴室,砰地用力将门甩上。
宴锦书噗嗤笑出来,哎,这小刺猬真可爱。
余睿气哼哼卸了手机百度,一连好几天没和宴锦书说话。
余睿没理宴锦书,宴锦书也没理他。当然不是受了冷落故意赌气,虽然生理年龄比余睿小,但他心理年龄绝对比余睿成熟,他真干不来这幺幼稚的事儿。
没理余睿是因为忙。
香港那边的项目出了纰漏,这边又有德国大客户要来考察,还有顾锦的事情……
反正就是忙,忙得团团转。
宴锦书忙得团团转,余睿喝得醉醺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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