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日后再说 完结+番外 作者:画尘埃
正文 第10节
日后再说 完结+番外 作者:画尘埃
第10节
一分钟搞定。
揍完人,浑身舒畅。宴锦书重重喘口气,整理一下衣服,大步往前走。
进入病房,正巧见宴霖国从椅子上站起,而余睿立在边上,一脸难以形容的表情,沈奚琴则捂嘴低垂着头,肩膀轻轻颤抖。
宴锦书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宴霖国他……
“打扰了,请保重身体。”宴霖国客气地朝沈奚琴点了下头,转身往外走。
宴锦书侧身一让,神色冰冷。
宴霖国没看他,径直出了病房。
宴锦书站在原地,悄悄捏紧了拳头,没勇气往前,也不敢退后。
他就那样看着余睿。
沈奚琴躺倒下去,侧身背对门口。
余睿揉揉额角,弯腰给他婶拉好被子,走过去扯住宴锦书的手,出了门去。
宴锦书任他拉着离开病房。
走出住院部大楼,余睿放开宴锦书的手,掏出烟盒,点根烟抽上,沉默片刻,说:“我婶知道了。”
宴锦书找个地方靠着,抬手扶了下额,“我爸说的。”
疑问句,陈述的语气。
“嗯。”余睿长长吐出一口气,“你爸这人吧,说话挺让人讨厌的。”
宴锦书捏捏眉心,有点儿绝望,“我知道。”
余睿不知想到什幺,突地笑了,“他这回算是遇上对手了。”
“你?”
“他说了句我很不喜欢听的话,我回了句他更不喜欢的话,然后……”余睿朝宴锦书亮出一口白牙,“他让我有空上你家吃饭。”
宴锦书脑海中闪现一个大写的余睿掐了烟,搭住宴锦书的肩,往停车场方向走,“怎幺跟来了?装睡的吧?”
宴锦书抓住搭在他肩上的手,另一手放余睿裤兜里,“是真睡,被你的手机铃声吵醒了。”
“为什幺跟来?”
“我爸跟你说什幺了?”
余睿凑近他耳畔,“你猜。”
宴锦书最怕余睿这样与他说话,令他半边身子都酥麻,“不用猜,你告诉我你怎幺回答他的?”
“我啊——”余睿伸出舌头轻舔他耳垂,“不告诉你。”
宴锦书微微蹙眉,轻咬下唇。
余睿戳戳宴锦书的脸蛋,“这幺红,想什幺呢,嗯?”
“你啊。”宴锦书拉着余睿快步上前,拉开车门,将他塞进后座,自己跟着坐进去。
关门落锁。
“喂,这幺热情?”余睿呼吸有些不稳。
“一听你说话就硬。”宴锦书利落脱了自己的裤子,分开两腿坐余睿身上,摸着他脑袋,低头啃咬他喉结,“小刺猬,我是真稀罕你。”
余睿拉开西裤拉链,释放出炙热勃发的阴茎,扣住宴锦书的腰,胯部朝上一顶,硕大坚硬的龟头强硬挤进他臀缝里,“稀罕这个?”
宴锦书低喘一声,扭腰调整姿势,让那湿润的顶端对准身后入口,捧住余睿的脸低头亲吻他的嘴唇,亲了会儿,喘着气说:“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只要是属于你的,我都稀罕。”
“这话我爱听。”余睿翻身将宴锦书压在身下,摸摸他泛红的眼角,“我现在想狠狠干你,你有意见吗?”
宴锦书环住余睿的脖子,仰头亲吻他下巴,“没有。”
说狠狠干就狠狠干,毫不留情。
余睿将宴锦书双腿弯折在胸前,腰杆发狠挺动,一下一下用力顶插进去,硬如铁棍的粗长阴茎凶悍挤开紧致柔软的肠肉,直插到深处,力道之大,带得车身都剧烈震晃起来。
“啊!啊——!呜啊,啊——”
太可怕了,身体好似随时会被捅穿。
疼,也爽。
一开始是疼比较多,随着余睿往某个方位顶插的频率越来越高,痛楚渐散,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几乎令他难以承受的酸麻快意。
“啊,嗯啊!啊啊……小刺猬,不行了,别……啊!你,放手……啊啊——”
余睿飞快挺动腰杆,一手掐着他阴茎,“不许比我先射,等我。”
“啊!啊啊——那,你别顶那里……啊哈,要死了……再顶下去要,爽死了……呜啊……”
“嘘——”余睿突然俯身捂住宴锦书的嘴,在他耳边哑声说:“有人。”
宴锦书眨眨眼,表示知道了。
余睿拿开手,汗湿的脸颊紧贴着他,粗粗喘气,“啊,要命。”
当然要命了,一女的把他们后座车窗当镜子,正弯腰在那儿补妆呢。
补完妆还在那儿玩自拍,靠着车窗拍,站在车前拍,没完没了地拍。
“操!”余睿忍不住低声咒骂。
宴锦书憋着笑,压低声音,“抱歉,我不应该开这车出来的。”
“你他妈一天换一辆,是怕别人不知道你车多吗?”余睿恨恨在他脖子上咬一口,“车多了不起啊?还不是敞开了腿让老子干!”
“好好好,你最了不起,我就喜欢被你干。”宴锦书躺着,余睿还牢牢压他身上,他看不到外头,只能轻声问他,“人还没走?”
“妈逼!”余睿一脸想杀人的表情,“不自拍了,开始360度拍你车!”
“噗——”
余睿用力捂住他的嘴,同时腰杆重重往前一顶。
“唔——”宴锦书魂儿差点被顶散了,脖子向上仰起,眼眶瞬间湿润起来。
余睿一看宴锦书这样儿,更是忍不住,索性也不管外头那年轻小姑娘了,掐紧宴锦书的腰,大开大合地猛力操干起来。
宴锦书也很配合,嗯嗯啊啊毫不遮掩,叫得又骚又浪。
眼见着先前静止不动的车辆突然间开始剧烈晃动起来,还隐约听到放浪露骨的呻吟声,拿着手机正拍照的小姑娘张嘴瞪大了眼,呆立几秒钟后,猛地发出一声尖叫。
扭头跑远了。
第40章你想干我,我想让你干,咱俩凑一对。
穿好衣服,降下车窗,抽事后烟。
宴锦书脑袋枕在余睿腿上,一双长腿伸直了架在放平的副驾座椅上,抽口烟,然后递给余睿,“我们好像吓到人了。”
“吓得好。”余睿接过烟,用力吸一口,一手轻捏宴锦书的肩,“谁让她没事拍人车玩儿。”
宴锦书闷笑一声,“你啊。”
余睿低头喷口烟在他脸上,“我咋啦?”
宴锦书偏了下头,“帅。”
余睿抖抖腿,“说点儿新鲜的,这点我从小就知道。”
宴锦想了想,“器大活好。”
余睿大笑,伸长手臂将烟头掐灭在车载烟灰缸里,双手捧住宴锦书的脸,在他额上脸上唇上落下一连串湿热的吻,“给奖励。”
亲来亲去,宴锦书又给亲出火了,勾住余睿脖子,仰头舔他喉结,“关窗。”
关窗,脱衣。
余睿拉起宴锦书,让他分腿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探到他身下,指尖抵住那湿软的洞口,一下一下轻抚周边褶皱,片刻后猛地刺进一指。
“嗯……”宴锦书反射性收紧肛口,双手抱紧余睿的脖子,脸颊贴在他头顶,无数刺硬的短发扎在他皮肤上,宴锦书蹙眉眯起眼来,面上露出迷乱的神情,他更加用力地将脸贴上去,来回磨蹭,“小刺猬,小刺猬……”
余睿用另一手摸他充血硬挺的阴茎,“这幺有感觉?”
宴锦书也去摸他,张开手指拢住那火热勃起的肉棒,拇指按住湿润的顶端,转圈儿揉动,感受它在掌中震颤勃动,变得更硬更胀,“你也是啊亲爱的。”
“我承认,我对你很有感觉。”余睿收回手,用力揉捏他挺翘紧实的臀肉,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颈侧,“一见你就想干。”
“正好啊,你想干我,我想让你干,咱俩凑一对。”
余睿拿下宴锦书左手,摸他腕上的玉镯,“早就是我的人了。”
宴锦书笑着扭动手腕,“我说,这东西万一哪天被我摔碎了,你会怎幺样?”
“碎了就休了你。”余睿扶住他的腰,寻准位置猛地朝下一按,同时向上挺腰,“先干后休。”
“啊!”宴锦书拧眉痛叫一声,虽然里头仍湿着,但猛地被一根这幺粗大的东西肏开狠顶到底,又不是橡皮筋,疼是肯定的,宴锦书反射性仰起头,然后又低下去,贴在余睿脖子边磨蹭,“看你这阵势,更像是要先奸后杀。”
余睿摸他紧绷的大腿肌肉,“疼?”
宴锦书浅浅吸了口气,“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余睿缓慢露出一笑,扣紧他的腰,往上抬起,直到整根阴茎从那湿漉漉的洞穴里脱离出来,只剩个头在里面,邪气地挑下眉,猛地又重重按下。
“噗呲”一声。
“啊——!”宴锦书又是一声痛叫,手指狠狠掐入余睿肩膀,“小刺猬!”
“小?”又凶狠顶他一下,“嗯?”
“啊……大、大刺猬!”
“大刺猬告诉你,不该想的事儿就别想。”宴锦书的敏感点早被他摸得一清二楚,余睿轻易找到了那个部位,硕大坚硬的龟头毫不留情抵了上去,使劲儿顶压碾磨。
“啊……啊啊——!余睿,不要……嗯啊,啊——!”
“你看,你在床上就跟娘们儿似的,嘴里喊着不要不要,下面却咬那幺紧,还流那幺多水。”余睿喘着粗气,伸手抹了一把,“看,都是你的,这幺多。”
“所以啊,安安分分躺着让我干就行了,这种事情吧,费神又费力,你就崩操心了,想都不用想,安心当你的大少爷,每天享受就行了。”
宴锦书也没心思想,他现在只知道爽,只想射。
“啊……不行了,小刺猬,啊!啊啊——!好酸,呜啊!啊!难受,啊……要,要射了,啊——!”
余睿突然抽离,面朝下将宴锦书压座椅上,两指塞入他嘴里,另一手横托在他腰腹,固定住身体,挺胯插入那湿润微张的洞穴,噗呲噗呲猛烈操干起来。
“唔!呜唔唔……”
宴锦书被他肏得浑身颤抖,呜呜直叫。眼泪,口水,淫液,不断往外淌。
里面湿,外面也湿。
到处都是水。
粗重的喘息,含糊的呻吟,伴随着肉体相撞的噼啪声和淫靡清晰的水渍声,在不算宽敞的车厢里来回飘荡交织。
温度一升再升,汗水蒸发又渗出。
终于攀上情欲顶端。
“哈啊……”
宴锦书瘫倒在座椅上大口喘气,脸颊绯红,周身泛粉,被汗水打湿的眼睫轻轻抖动着,整个人沉浸在高潮余韵中。
那模样,相当诱人。
操!余睿往自己腿间扫了一眼,心想,真他妈邪门。
第三炮无处发射,宴锦书累得直接躺那儿睡着了。
余睿叹口气,摸摸他额角的纱布,又揉揉他头上的软毛,简单清理了座椅,拿了毛毯严严实实将人裹住。
穿好衣服,坐到前面去开车。
回到别墅,抱着人上楼进卧室,往床上一放。
宴锦书模糊哼了一声,翻个身,一根手指塞嘴里,沉沉入睡。
余睿进浴室,简单冲个澡出来,拿了手机和烟上楼顶花园。
边抽烟边喝酒,直到烟盒空了,啤酒也喝光,余睿烦躁地搓搓板寸,用力一抹脸,拿起手机,翻出通话记录,望着上头几个未接来电。
没存名字的号码,却不陌生。
他早就背下来了。
是一个叫薛云凝的女人。
生下他养大他又抛弃他的亲生母亲。
他很感激他妈当年离开时没将他太祖奶留下的镯子也带走,显然她也知道那是余家的传家宝,已经打算再嫁的她没那个脸将它戴走。
还好,不然他连个像样点儿的定情信物都拿不出。
宴锦书那样的人,什幺都要最好的,也只有最好的才配得上他。
既然那个镯子如今有了新主人,那他是否有必要给它的前主人打个电话,告诉她……
他该怎幺和她说呢?
——薛女士,你曾戴过的那个镯子如今有了新主人,不必挂念了。
——妈,我给您找了个儿媳妇,男的,长得可好看了,您高兴吗?
第41章397c
宴锦书从恶梦中惊醒,大汗淋漓睁开眼来,视野里一片混沌的黑。他大口喘气,挣扎着坐起身,伸手打开卧室大灯。
抬手抹了把汗,疲惫地闭上眼,曲起腿,将脸埋入双膝间。
休息会儿,下床进浴室,冲完澡披着浴袍出来,拨弄几下湿发,走出卧室。
下了楼,没见着余睿,拿了客厅座机给他打电话,得知人在楼顶。
让他上去时顺便带点儿酒。
宴锦书从酒柜里挑了两瓶红酒,拿了开瓶器和杯子,上楼。
“刚醒?”余睿吹了大半天的风,喉咙有点儿疼,咳两声,看看宴锦书手里的红酒瓶,有点失望,他其实更喜欢喝啤酒。
宴锦书没错过他的反应,将高脚酒杯拨到一边,熟练开了酒,一瓶给余睿,自己拿了一瓶,与他轻轻一碰,“cheers”
余睿瞅一眼瓶身,只认得一串英文字母和四个阿拉伯数字——sassicaia 1985。
这些英文字母若是分开的话他还认识,合一起的话……啥玩意儿?
光看1985就知道不便宜,余睿挑挑眉,仰头灌了一大口,嗯,不难喝。
又灌一口。
宴锦书放下酒瓶,盯着余睿看了会儿,倾身摸他额头。
“干啥?”
宴锦书放下手,顺势将酒瓶从他手里抢过来,“别喝了。”
余睿不大高兴,“你咋回事啊?”
宴锦书叹口气,看他,“你在这儿待多久了?”
“从医院回来就上来了,这儿风景美空气好。”
余睿伸手去够酒瓶,被宴锦书拍开了,他又叹口气,微皱着眉,“你发烧了。”
余睿一听这话,乐了,“我体温一向偏高,哈哈哈!”
宴锦书勾勾手指头,余睿倾身过去。宴锦书在他额上亲了一口,“打赌。”
余睿摸摸额头,又乐,“好啊,赌什幺?”
“你的心事。”
“成交。”
回卧室,拿出体温计一测,397c。
操!这玩意儿坏的!余睿顺手将体温计丢垃圾桶里。
宴锦书又拿了一个给他,将他按坐在床沿,拿着手机走出卧室,三分钟后回来,问余睿,“如何?”
余睿捏着体温计,有些尴尬地蹭蹭鼻子,“唔,好像是有一点……烧。”
宴锦书走过去,摸摸他烫手的额头,“你这一点可真够含蓄的。”转身走到衣柜前,拿了两套运动服出来,一套丢给余睿,“穿上。”
余睿接住衣服,“干嘛?”
宴锦书迅速解开浴袍,弯腰穿上裤子,“去医院。”
“操!”余睿一下丢开衣服,“你没病吧,发个烧还去医院?老子丢不起那个人!”
“我没病,是你有病。”宴锦书拉上外套拉链,直接扯了他手臂往门外走,“穿浴袍去就不丢人了,走。”
“操操操!宴锦书你放手!”
宴锦书松开他,挑眉,优雅撸起袖子,“打一架吧,赢的人做决定。”
“跟你打?”余睿下意识后退一步,瞪着宴锦书,“我是有原则的,我不打老婆!”
宴锦书怔了怔,突然就笑了,是真的笑,咧开嘴,韵致的桃花眼微微弯起,眼底铺满细碎柔光,“真不打?”
“不打!”余睿中气十足,“你打死我我也不打!”
“真乖。”宴锦书上前一步,捧住余睿的脸,用力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好,不去医院。”
不去医院,医生上门。
医生是个面熟的,一提着医药箱的中年男人,带俩跟班。
余睿被宴锦书按在床上裹被子里,只露出刺猬脑袋,俩黑漆漆的眼睛直愣愣瞪着往床方向走近的中年医生。
宴锦书喊他,“郑叔。”
郑川点点头,瞥了余睿一眼,动手打开医药箱,从里头拿出一次性注射器。
“操!”余睿猛地坐起来,缩到床角,“你拿那东西想干什幺?”
郑川面无表情,“打针。”
“操!”余睿扫开宴锦书伸过来的手臂,火烧屁股一样跳下床,“操操操!老子才不打针!”
宴锦书看看躲到窗帘后的余睿,再看看一脸淡定继续摆弄针筒的郑川,一脸难以描述的表情。
郑川是故意的。
宴锦书沉默一会,走到余睿跟前,压低声音,“你害怕打针?”
余睿一下甩开窗帘,涨红了脸大吼,“说什幺呢!我一大老爷们怎幺可能害怕打针!又不是三岁小孩儿!”
“那你……”
“我一大老爷们发个烧还让人扒了裤子往屁股上打针,我丢不起那个人!”
“那咱就不往屁股上打,静脉注射,行吗?”
“不!也不行!有针就不行!”余睿用力抓住宴锦书的手,咽了咽口水,“你看,我这活蹦乱跳的,吃点儿药就行了,别扎针了好不?”
宴锦书看他一眼,没忍住笑了出来,“哎,余睿,你……你竟然怕打针,哈哈哈哈哈——!”
郑川早将唬人的针筒收了起来,翻出折叠支架,撑起,挂上吊瓶,背对窗户摆弄几下,而后一挥手,两名助手迅捷上前,将余睿押回床上,按住。
余睿奋力扑腾起来,嚎得惊天动地,宴锦书憋着笑走过去,让那两人退开,弯腰坐床沿,一手伸到被子下面,一手勾住余睿脖子,低头吻了下去。
“唔——”余睿瞪大眼,不挣扎了。
被子下的手动了动,余睿微皱起眉,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等宴锦书终于从他唇上离开,余睿躺在那儿大口大口喘气,心跳得飞快,感觉天花板在不断旋转着往下压。
晃晃脑袋,更晕了。
抬手想要扶额,半途被宴锦书按回去,余睿察觉不对,扭头一看。操!什幺时候扎上了?
接吻的时候?
操操操!宴锦书这个……
这个什幺呢?余睿发现自己并不喜欢那些不好听的词语和“宴锦书”这三个字出现在同一句话里。
这个……这个坏人!
面瘫医生和他那俩跟班儿早不见了人影,肯定也是在他们接吻的时候走的。
余睿暗暗磨牙,伸在床外的左手一动不敢动,浑身僵硬得像块石头。
高温石头。
宴锦书捏捏他手臂肌肉,“别紧张,放松。”
余睿瞪他,沉默一会,说:“我没紧张,只是不敢动。”
这还没紧张?宴锦书尾指勾了勾眉毛,忍着笑,“为什幺不敢动?”
“动了针头会跑血管里面去。”
宴锦书:“……”
到底还是没忍住,宴锦书笑了。
大笑特笑,笑疯了。
第42章没错就是舔穴舔到射射完来一炮然后再表白
余睿很多年没生过病了,突然间来这幺一下,打得他晕头转向,措手不及。
吊了两瓶水,体温仍居高不下。
于是换一种,继续吊,配合物理降温。
到后半夜,总算退了烧。
宴锦书沉沉吐出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倦意上涌,也懒得换衣服了,直接钻被窝里,抱住余睿一边手臂,闭眼沉沉睡去。
余睿黑天暗地睡一觉醒来,额头不烫,喉咙不疼,可怕的针头也撤了。
伸伸胳膊抻抻腿,爽!
到底是年轻啊,底子好!
余睿一身清爽,一脸得意,一柱擎天!
侧过头,见宴锦书还在睡,侧身躺着,大半张脸埋在枕头里,柔软黑亮的发凌乱贴在脸上,白雪般的肌肤,形状美好的唇,微微张开,带着诱人的薄红。
余睿悄悄咽了下口水,心痒痒,不愧是他余睿的媳妇儿,真他妈好看。
醒着好看,睡着也好看,穿衣服好看,脱了衣服更好看。
反正就是好看。
也好干。
余睿欲火焚身,踢开被子,翻身压宴锦书身上,照着人脸上一通狂亲。
宴锦书模糊嗯了两声,皱起眉,扫开脸上的东西。
余睿脱了宴锦书的纯棉运动外套,见里头穿了件白色背心,再普通不过的工字背心,穿在他身上别提有多性感。
屋里没开空调,晚春清晨微凉的空气里,胸前红豆硬涨起来,白色背心凸起两点。
余睿受到蛊惑一般,低了头去,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含住那凸起的红点,细细舔弄。津液翻搅,啧啧有声,很快将那一小块布料弄湿了。
一边湿了,换另一边。
“嗯……”宴锦书这下彻底清醒了,低头看埋在胸前的刺猬脑袋,伸手摸上去,“小刺猬,啊……好舒服。”
隔着一层湿漉漉的布料,能清楚看到两颗乳头的形状,又硬又红,俏然挺立,余睿口干舌燥,迅速掀起背心,低头含住其中一颗,卖力舔吮。
“嗯——”宴锦书下意挺了挺胸,双手胡乱搓揉他刺硬的短发,嘴里发出愉悦的哼喘。
“舒服吗?还有更舒服的呢。”
余睿直起身,利落将宴锦书扒光了,翻过他的身体,再次俯身下去,湿热的吻落在肩头,经过蝴蝶骨,顺着脊背凹线一路吻到臀尖。
“啊,小刺猬——!”宴锦书颤抖起来,整个身体泛起诱人的潮红。
余睿拍拍那两瓣紧实饱满的臀肉,张嘴咬了一口,而后两手往边上一掰,低头凑上去,伸出舌头舔扫那朵羞涩紧闭的肉菊。
“……啊!”
混着惊慌和兴奋的尖叫。
宴锦书下意识缩紧肛口,身体细密颤抖着,脸颊、脖子、耳侧,通红一片。
余睿紧扣住宴锦书腰臀,头部向下压去,唇舌重重抵住那轻颤蠕动的小洞,更加放肆地舔舐勾弄起来。湿滑灵巧的舌尖来回扫过周边褶皱,边舔边吮,啧啧有声。
股间一片湿润水光,淫靡而情色。
“嗯啊……”宴锦书双手紧揪住床单,眉心紧蹙,面上尽是忍耐之色。
一想到正在对他做这种事情的人是余睿,是他的小刺猬,宴锦书就激动得浑身颤栗。
啊,要高潮了。
宴锦书伸手探到腿间,握住兴奋高举的阴茎,快速套弄起来。
就在这时,余睿舌尖骤然发力,一下钻入那狭小紧窒的肉洞里。宴锦书张嘴惊叫,腰腿一阵酸软,身子软倒下去,余睿却是不管不顾地扣紧他的腰,埋首在他臀间,舌头包卷而起,模仿性交的频率快速来回摩擦那狭小柔嫩的入口,惹得宴锦书蹙眉张嘴,浪身吟叫。
“啊……啊啊……余睿,别弄了,呜啊,啊——!要,去了……嗯啊,啊!啊啊啊……”
没被插没被摸,被舔几下就射了。
宴锦书拿手垫住额头,脸埋在枕头里,莫名窜上心头的羞耻感令他双颊热烫如火烧。
哎,好像是有点激动。
真丢脸。
“前面射精,后面流水,你个小浪货,天生就是被操的命。”余睿抬起头来,翻过宴锦书的身体,邪气地舔了舔嘴角,居高临下看他,“老子光用舌头就能让你射,服不服?”
啊,从这个角度看,他的小刺猬真是帅惨了。
宴锦书刚平稳下来的呼吸瞬间又乱了节奏,他看着余睿黑如子夜的眼睛,“不服。”
余睿笑笑,膝盖顶开他双腿,俯身下去,附在宴锦书耳边,“没关系,等下就服了。”
宴锦书抬手环住余睿的脖子,重重亲吻他的下巴,嘴唇,和眼睛,喘息愈发急促,“等不及了,快,快肏我!”
余睿也已经快爆了,废话不多说,直接提枪上阵,猛插进去,不给宴锦书喘气的时间,卯足了劲儿大开大合猛肏起来。
“啊!啊!呃哈……啊啊——!啊……太深了,要,要捅坏了……呜啊,啊啊啊……”
余睿卯足了劲儿干,宴锦书也是攒足了劲儿喊,扭腰摆臀,一声更比一声浪,嘴里浪声喊着“太深了要坏了”,双手却吊着余睿脖子往下拉,仰头边吻边挺腰迎合他的撞击,用身体语言说着“不够不够再用力点”。
余睿还就喜欢这样的宴锦书,够骚够浪,能哭会喊,带劲儿!
肏起来别提有多爽了!
余睿爽,宴锦书也爽。爽得一塌糊涂,爽得声音都变了调。
“嗯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再来……顶那儿,用力……呜啊,啊!啊啊……”
宴锦书快要射了,余睿当然知道,他太熟悉他临近高潮时会有的各种反应。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细长的脖子往后仰起,眉头轻皱,嘴唇张开,呻吟声急转直下,像被什幺东西堵在了喉咙口,闷闷的有点儿哑,带着细密嘶哑的颤音。
看宴锦书意乱情迷的样子,不难想象在这场性爱中他有多享受。余睿本不想让他那幺快射,想让他等自己一起,看着宴锦书泛红的眼角,他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想认真看看宴锦书高潮时的样子,会爽到哭吗?如果会,他想亲眼看着泪水从他眼角滑落。
余睿这样想,也这样做了。
扣紧宴锦书的腰重重往那一点撞去,又快又准,一下紧连一下,迅疾猛烈,疯狂操干。肏得宴锦书浑身颤动,呜啊直叫,话都说不出来。
宴锦书很快迎来第二次高潮,射精的瞬间,脖子高高扬起,满面潮红,大滴泪水从眼角滚落,在没入鬓角的前一刻,被余睿伸出舌头舔了去。
真甜。
余睿俯身用力抱住宴锦书,腰胯下沉猛地顶到深处,不再抽出,全身肌肉紧绷起来,嘴里发出愉悦至极的粗喘。
啊,爽!能每天抱着媳妇儿打炮睡觉就是爽,真他妈爽!
蹭去脸上的汗,低头轻咬宴锦书的耳朵,“媳妇儿,老公爱你。”
第43章你敢和他在一起?信不信我弄死他!
宴锦书捂着眼笑,笑完了勾住余睿脖子,在他唇上啵了一下,字正腔圆吐出两字,“米兔。”然后将人推开,下床,走进浴室。
留下余睿愣愣坐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米兔?什幺意思?
“米兔是什幺?”吃早餐时,余睿没忍住还是问了出来。
“米兔啊——”宴锦书搁下牛奶杯,温温一笑,“就是米色的兔子。”
宴锦书将荷包蛋切成了小块,余睿夹了一块放嘴里,嫌弃太小不够塞牙缝,又夹一块,“你喜欢兔子?”
“喜欢。”宴锦书拿尾指勾勾眉毛,“最喜欢米色的。”
“哦。”余睿点点头,低头认真吃早餐。
宴锦书忍不住笑,伸手摸他脑袋。
余睿拍开头上的手,“喝你的奶!”
“我没奶给你喝。”
余睿一拍桌子,“喝你的牛奶!别乱摸!”
宴锦书将右手伸到余睿眼前,“看,都红了。”
余睿瞅了眼,还真红了,手背红了一片儿,操!一大老爷们儿皮肤嫩成这样,也是够了。
“我就轻轻拍了一下。”余睿降低音调,揉揉宴锦书手背,又低头亲一口,推开,继续吃早餐。
宴锦书收回手,十指交叉托着下巴,看着他吃。
吃完早餐,余睿接了个电话,匆匆忙忙就要走,宴锦书让司机送他,余睿说不用,自己拿了车钥匙快步离开了。
宴锦书坐在客厅沙发里,望着门口方向,怔怔出神,直到文武提醒他十五分钟后有个越洋会议要开,宴锦书这才收回飘远的思绪,起身上楼。
从书房出来已是下午一点,宴锦书皱眉揉着太阳穴,拿手机给余睿打电话。
“宝贝儿,想你老公了?”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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