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三世孽缘 作者:萦梦
正文 第19节
三世孽缘 作者:萦梦
第19节
胤禩支着额头,看着胤禛走出来,含笑道:“四哥来了。”
胤禛点头,发现胤禩刚刚洗过头,发尖还滴着水,地上已经形成了一滩水迹,里面穿着中衣,外面披着狐裘大氅,这个时间,京城已经很冷,好在胤禩房中有地龙供暖,也不显冷,但胤禛还是皱了皱眉,冷声道:“如今这天气,也不把头发擦干,得了风寒怎么办!”
胤禛说完,走过去拿过胤禩旁边放着的毛巾,拉过一张椅子,坐在胤禩旁边,恶狠狠地抓过胤禩的头发,动作其实轻柔无比,一边给胤禩擦头发一边训斥:“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怎的还这般任性,活了三辈子还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怎不知道你是怎么活的!”
胤禩轻笑,显然很喜欢胤禛这种明里训斥,实则关心的样子:“四哥倒是准时,我若不把他们打发走,难道让那些人看堂堂雍亲王钻地洞么?”
胤禩听了,原来是因为知道他要前来,才把人支出去的,虽然心中微甜,表面上还是绷着张脸,语气比之前温和了些:“哼,那也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如今外面已经很冷了,虽然白日还好,入了夜,温度这么低,湿发就这样放着,寒邪极易入体的,亏你如今还说注意养生,你就这样养生的啊?!”
胤禩撇撇嘴,小小的动作带着撒娇的意味,只可惜本人未发觉,语气也带着慵懒信任的味道:“这不是正要自己动手,没想到四哥上手这么快。”
胤禛失笑,真的越来越无语了,谁能想到堂堂的‘八贤王’会对人撒娇,好在这人是胤禛,若是良妃知道了,定会吓住的,他家温柔懂事早熟的八阿哥都而立之年了,怎么会对人撒娇,谁信呐!
胤禩微微侧着头,看着胤禛帮他擦头发,胤禛的手指骨节分明,掌部指根处有厚厚的老茧,是练武拿剑射箭留下的,拇指与食指中指也有厚厚的老茧,是拿笔留下的,这样的手握在手中很是粗糙,但干燥有力,这样的手适合拿笔拿剑,拿起毛巾伺候人,怎么看怎么不协调,但是胤禩很是享受,尽管这只手动作即使放的再轻柔也会弄疼,会拉扯他的发,比起高明来差多了。
胤禛发现胤禩的眼神,开始还装作若无其事,时间久了,就支持不住,胤禩的呼吸正好喷在他的耳侧,胤禛低头帮胤禩擦着头发,开始心猿意马,虽然是无意的,胤禛还是受不了胤禩这般“挑逗”,热热的气息带着灼人的温度,胤禛有些心浮气躁,手上的动作也开始没了轻重。
“嘶——”胤禩疼的叫出来,埋怨道,“不就是让四哥擦擦头发,犯得着这样么!”
胤禛这才回神,陪笑道:“我不是故意的,弄疼你了吗?”
“哎哎哎——嘶——放手放手,疼死我了!”胤禩拽回自己的头发,还拍打着胤禛的手。
好不容易把胤禛手中的几根头发拉过来,手掌轻轻揉着那几根头发的发根处,一脸哀怨地看着胤禛。
其实也不能怪胤禛,听到胤禩的喊声,胤禛猛然停住,手也下意识地垂下了,手中却还抓着头发,垂到后来就剩下几根末梢,若是抓着一大把头发也未必有多疼,就是这么几根,才显得疼得突出。
胤禛歉意地站起来,帮忙给胤禩揉一揉,又孩子气的吹一吹。
胤禩觉得头顶上一阵热气,又听到胤禛吹起的声音,失笑道:“四哥怎的如此孩子气,我又不是小孩子,难道吹吹就不疼啦?”
胤禛愕然,尴尬道:“不是这样吗?我看那些嬷嬷哄孩子就是这样啊?”
胤禩暗中翻了个白眼,那是哄孩子好不好,他都这么大的人了,还用得着这么哄啊。
胤禛自己也笑了起来:“八弟确实不用哄的,是我急了!”
胤禩干脆自己擦起头发,等到半干了,才把毛巾放下,转身看着胤禛,发现胤禛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四哥说说吧,如今该怎么办?”
胤禛轻笑:“如今你风头正盛,还愁什么啊!”
胤禩嘟囔道:“就是因为风头太盛了,才发愁!”
“你为何这么急着把东西拿出来?还是在这个时候。”
“还不是怕大清打败仗,而且我觉得很多事情都需要急着处理,也没有细想现在的时局,就一股脑的拿出来了。出了宫才发现做得太过了,我刚回府,胤禟他们就到了,这消息走得太快了,我怎么不防!”
胤禛没有回答,反而转向另一个话题:“你可知道大阿哥失踪的消息传到京城时,谁的反应最大?”
“自然是太子!”
“你也看出来了?你说皇阿玛怎么想的?那日皇阿玛与太子谈了半天,也不知道谈了些什么,太子也就休息了几天之后,便恢复过来,而且皇阿玛还未追究责任,你说皇阿玛是怎么想的?”
胤禩沉吟,他确实猜不透康熙的想法,似乎活了这么久,最猜不透的就是康熙的想法。
胤禩抬头:“太子没告诉你什么吗?”
胤禛失笑:“他能告诉我什么,那种事知道的越少越好,他又怎会告诉我!”
“那你觉得呢?”
“你怎么把问题又甩给我了?”胤禛好笑,但还是说道,“皇阿玛疼胤礽疼了四十几年,虽然他有些事情做得不好,却并未太过出格,依我看,皇阿玛还是疼着他的,而且现在也需要他来制衡我们这些人。”
胤禩点点头:“按理说,首战告败是要追究责任的,大阿哥失踪了,皇阿玛不能说不伤心,太子是举荐之人,没有受到斥责,其中不能不说太子当时的失态救了他,皇阿玛不是以太子太过伤心为由,解释他的失态么!我如今把东西献了上去,是不是也能打着大阿哥的旗号?”
胤禛摇头:“不可,大阿哥是胤礽推举的,他有理由失态,而你制作的东西,不是想做就能做出来的,你那些想法太过诡异,制作的东西又是前所未有,恐怕不是那么好蒙混过去。”
胤禩低头想了半天,最后笑道:“谁说前所未有,你忘记那些怀表什么的了!前两年,胤禟还拿了一对呢。”
两人相视而笑,这个办法很好。
胤禛看着看着,又开始心思不属,这小八也三十岁的人了,怎么笑起来竟是这么迷人啊!之前胤禩也是一直笑,笑得温和,笑得虚伪,笑得敷衍,那个时候觉得胤禩的笑很假,现在笑达眼底,连带着整个人都精神焕发,这人的皮肤总是那么好,小时候脸蛋水嫩嫩的,让人看上去就像掐一下,小时候关系还不错,好像没少掐,现在这人已经三十岁了,为什么皮肤还是这么好,嘴唇也是,胤禛竟然想到‘唇不点而朱’这句话,明明是男子,怎么可以长成这样,有天然的傲气,又糅合了自然的亲和力,尤其是那双眼睛,看上去灵动有神,笑起来眼角上翘,怎么看怎么觉得迷人,这样的小八让胤禛又藏起来的冲动。
胤禩起身向前,说出的话,喷出的气就在胤禛耳边:“四哥看什么看这么入神?”
胤禛顺势伸出舌头,轻舔胤禩的耳垂,描摹着耳垂的轮廓,声音低沉:“你这样是想让我亲亲你?”
明显看到胤禩耳朵变成粉红,看着胤禩要退回去坐下,胤禛哪里会让胤禩退缩,手上用力,扯过胤禩的手,顺势搂上胤禩的腰,张口含住胤禩的耳垂,低声笑道:“怎么?招惹了我还想跑么?”
胤禩翻了个白眼:“谁招惹你了!”
“呵呵,小八还不承认?”嘴上说着,手已经开始解胤禩的衣襟,这时候胤禛已经放开胤禩的耳垂,转向颈侧,用薄薄的唇瓣感受着胤禩颈部脉搏的跳动,伸出舌头在那里转着圈,弄得胤禩颤抖连连,开始轻喘,胤禛张嘴轻轻咬了一口,又转向下巴,辗转摩挲,胤禩还未来得及刮胡子,有些扎人,胤禛则很享受,不像女子的光滑,有种粗粒质感,这种感觉更能刺激触感,胤禛禁不住也轻喘起来。
胤禩低头,主动含住胤禛的唇瓣,咬了两口,才伸出舌头,胤禛很高兴胤禩的主动,张开嘴,任由胤禩的舌尖滑入,片刻之后也伸出舌头,与胤禩的搅在一起,来回挑逗,两人都不甘示弱,在彼此的口中攻城略地,最后都气喘吁吁,把对方的口腔扫了一遍又一遍,退出时还不离开,似触非触,细细描摹,慢慢品尝,默默回味。
作者有话要说:在和谐大军面前,我尽量写,虽然写的不咋滴。
其实觉得这里的谈话内容有些不给力,很想处理好,但是能力有限。
68原版
胤禛步态紊乱地回到养心殿,跟在身后的吴书来莫名地摸了摸光滑的脑门,万岁爷这又是怎么了,失态到如此地步,还步行回养心殿,连御辇也不用了,果然君心难测。
其实倒不是胤禛不想坐御辇,只是一时忘记了,心中思考着关于小八的问题,以致如此失态,当然,胤禛自己不会意识到这一点。
胤禛回到养心殿后,就拿起奏折看,想用忙碌打发掉心中的躁动和对胤禩的心思,只是,他这样的人,不想通一件事又怎么会罢休,拿着奏折走神,连奏折拿倒了都不知晓。
这可就苦了伺候在胤禛身边的吴书来,万岁爷这究竟是怎么了?一会儿傻笑,一会儿沉思,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懊恼,这万岁爷不会是去了趟佛堂魔怔了吧,要不要宣御医啊?吴书来犹自纳闷,看着胤禛端起面前的茶就喝,这可吓到了吴书来,那茶是上午刚下朝时泡的,现在定然是凉透了的,没办法,吴书来只得小心翼翼地向前问道:“万岁爷,茶凉了,奴才再去给你冲碗热的?”
“唔,嗯,去吧。”胤禛头都没抬,含糊地应道,还是没有停下拿着茶杯的手,就着喝了一口。
吴书来暗自摇头,要是万岁爷再这个样子,是不是该考虑宣太医了。
胤禛依旧看着奏折出神,并不知道自己刚刚做的事惊吓到了聪明绝顶的吴书来。
胤禛想着前世的种种,小时候对胤禩的呵护,后来两人渐行渐远,为了那个位子争得你死我活,最终圈禁胤禩,令其早早去世;又想到听到胤禩去世时的那瞬间的窒息,之后也时不时地想着胤禩,后来只要一停下手中的事情就能见到胤禩,最后不得不全身投入政事中以期忘却胤禩;再然后想到自己刚刚来到这里时月老的红丝线,心中渐渐明朗开来——原来自己对胤禩竟早早地就存了那样的心思。
胤禛明了自己的心思之后有些唾弃自己,厌恶自己,自己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兄弟起了龌龊的心思,不禁无奈苦笑,若是小八知道这样龌龊的自己,一定更加厌恶自己了吧,那就躲着他吧,胤禛拿定主意,又埋头看奏折,才发现走着拿倒了,只是并没有正过来拿,又开始走神。
傍晚时分,胤禛猛然站起来,急切地道:“吴书来,摆驾坤宁宫!”既然一直在想你,躲着又没有办法,朕就是要你知道,朕有什么不能面对的,更何况,现在你的身体可是这个身体的皇后,名正言顺的夫妻,这岂不是上天给的机会,又何须逃避,你若不同意,朕也会想办法让你同意。不得不说胤禛霸气的很,也倔强得很,认清了自己的想法就义无反顾地去实践,然后认定自己一定会成功。
胤禩并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胤禛,见他负手而去,也没有多想,回到坤宁宫稍微用了点午膳,就躺在凤床上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却有些烦躁,就令容嬷嬷摆了晚膳,还备了些酒,打发掉下人,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胤禛到坤宁宫时,就见到胤禩一手拿着酒杯,轻轻地旋转着,一手支着下颌,眼睛迷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胤禛轻轻地走过去,好像生怕惊扰了沉浸在思绪中的人儿。
胤禩似乎感觉到有人进来,皱了皱眉,知道是胤禛,头也没抬,庸懒地道:“四哥,你知道小九除了美女,还喜欢什么吗?他还喜欢品酒,‘玉碗盛来琥珀光’,所以小九喝汾酒时总是用玉碗玉杯,看着赏心悦目,你看,这样是不是增添了酒色?”
胤禛知道胤禩和胤禟关系极好,今天又是名义上胤禟的祭日,看着略带忧伤的胤禩,胤禛终究还是把事情说了出来。胤禛伸手扣住胤禩拿酒杯的手,幽深的眼眸看着胤禩,神情极其认真,倒是把胤禩唬了一跳。
“小八,当年胤禟并没有死,他金蝉脱壳了,只是后来一直没有再惹麻烦,所以朕也没有再追究其责任,只是暗中监视,只是后来弘历继位,就再没有胤禟的消息,想必弘历自大,没有把他放在心上,所以至今不知他究竟如何了,不过,上次做梦并没有见到胤禟和胤礻我,想必他们并没有去,又或者真的如你我一般。”
“什——什么?四哥,你说的是真的?小九真的没有……哈,哈哈哈……四哥,我好高兴,他没有事就好,只是,他现在在哪里?四哥可有查到?”胤禩听到这个消息,喜极而泣,竟忘了抽出手,而且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握住胤禛,声音中的急切任谁也听得出来,急切地想知道答案,手上的力度不由加大了几分。
胤禛自然高兴胤禩攥着自己的手,只是,这种情况是因为他人,胤禛心中总感觉别扭,眼神暗了暗。
“弘历把粘杆处荒废的差不多了,朕还没有足够的人手,所以朕并没有查到他的下落。”胤禛尽量掩饰自己的失落,声音平平淡淡,心中下定决心,即使查到也不能告诉小八。只是,有些事情不是胤禛能预料到的。
“那四哥查到后一定要告诉我。”胤禩真诚的看着胤禛道,“四哥,今天心情好,来个不醉不归如何?”
胤禩高兴,顿时忘记了自己的此刻的身份 ,胤禛则含笑看着胤禩,笑得有些得意,还有些宠溺,心中盘算着:不醉不归?小八,你也太小瞧四哥了,今天不管怎么样,醉不醉朕可都不会回去的,虽然现在不能对你做什么,但是,有你在身边陪着,哪怕是抱着你也是好的。
于是在一个有意灌,一个放开喝的状况下,胤禩很快就醉了,胤禛也喝了不少,处于半醉半醒状态。
胤禛看胤禩喝趴在桌子上,也没有喊内侍,就直接摇晃着起身,走到胤禩身边,抱起胤禩,踉跄地向寝宫走去。
或许因为高兴地原因,胤禩好像并不满足,还不停地喊着:“四哥,来——喝——呃——嗯——来,喝——”
胤禛看着这样的胤禩,有些好笑,原来小八喝醉了还是这个样子。
胤禛不想让别人扰了与胤禩单独相处的机会,就亲自给胤禩除去外衣,只是,胤禛也是半醉状态,而且胤禛并没有服侍过人,哪里会给人“宽衣解带”,看着解了半天依旧解不开的扣子,胤禛失去了耐性,直接拉扯,只听哧的一声,胤禩的外袍光荣的牺牲了,连带着里面的亵衣也被撕开了一些,胤禩光洁的皮肤裸露在外面,露出性感的锁骨。
猛然去除衣服,加上半敞着的亵衣,胤禩许是觉得冷了,就伸手抓了抓亵衣,掩盖了些许风光,然后身子不由自主地蜷了蜷。只是半遮半掩的亵衣更能激起人的欲望。
胤禛看着这样的胤禩,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喉结动了动,咽了咽口水,只是怎么也移不开目光,就愣愣的看着胤禩。
最终,叹了口气,除掉自身的外袍,爬上床,躺在胤禩身边,剧烈跳动的心久久不能平复。
胤禩则好无所觉,一个翻身就对上了胤禛,亵衣又敞开来,嘴里还喃喃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胤禛看着这样的胤禩,再也移不开眼睛,在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低头吻住了胤禩,待反应过来时,却怎么也停不下来,明明知道是错的,明明知道那人醒来之后,好不容易缓解的关系会再次崩解,明明知道自己应该再忍耐,明明知道自己不能现在要了胤禩,只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就在眼前,如此美景,如此良辰,胤禛怎能错过,哪怕是到时候胤禩真的再闹别扭,胤禛也不再考虑,到时候再说,胤禛相信以自己的能耐,必定能让小八原谅自己的。
想要,为什么不能要!
不行,这人是自己的弟弟,虽然自己有了那种心思,但是不能趁人之危,至少要在他清醒时再要。
可是,真的想要,停不下来,吻逐渐加深,那么,想要就要吧。
所以,经过内心两个声音的叫嚣,胤禛还是没有把持住,要的声音终于高过不要的声音,不要的声音最终不可闻。
于是胤禛再也没了顾忌,轻而易举的撬开胤禩的樱桃小嘴,急切地汲取胤禩口中酒的醇香,毫无顾忌地攻城掠地。
大手不停地在胤禩身上游移,不断地在胤禩身上煽风点火。
胤禩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不适地扭动着身子,想躲开在自己身上动作的东西,只是,胤禩的动作更加撩起了胤禛的欲望,胤禛放开胤禩的嘴唇,一路向下,轻轻地舔舐,手上的动作不停,一只手轻轻地揉捏着胤禩胸前的两点嫣红,一只手向下,解开胤禩的亵衣,在那私密之处来回逡巡。
胤禩不适地呻吟出声,这无疑让胤禛更加兴奋,早已勃起的欲望此时再也忍耐不住,急切地退去身上的阻碍,分开胤禩的双腿,挺身进入那渴求了很久的秘密花园。
胤禩许是酒喝得太多了,胤禛这样的动作竟也没有把胤禩弄醒,胤禩开始不适,不断扭动着身子,到有种迎合之意,胤禛低声闷笑,更加紧了动作。胤禩最终则顺应了身体的本能,双腿缠在胤禛腰上,双手也迷迷糊糊地搂上胤禛的脖颈。
胤禛哪里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更加兴奋地律动起来。
这个是我写的原文,未经改动的,现在放上来,应该不会像jj,但愿不会被黑。
修改版
胤礻我很郁闷,按理说自己的目的达成了,事情跟胤禟做了,也算是圆满了,但是人的欲望是不能满足的,既然已经做了,已经从肉体上得到了,下一步就像从心灵上占据。
胤礻我在躲着胤禟,或者说在吊着胤禟,或者只是观望,想知道胤礻我对他究竟有没有哪怕是一点点哪方面的情谊。
所以胤禟去他府中,他避而不见,胤禟专门堵着他,他就一直待在府中,任由胤禟在他府门外晃悠。
当然,他心中也想见胤禟,只是不能这么轻易地让胤禟得了便宜,顶多就是在胤禩府中商议事情的时候,“不得不”在场。
后来胤禟在胤礻我面前陪着小心,能讨好就讨好,胤礻我心中虽然很享受,但也知道这并不是胤禟喜欢自己的表现,他不过是为了补救什么,不想承认两人的关系,胤礻我想到这一点就心痛,面上对胤禟的讨好视而不见,完全没有以前的热情,整个人冷冰冰的。
胤礻我是知道胤禟的性格的,若不是真的对他有那么一点点情谊,胤禟也绝对不会天天腆着张脸在他面前晃悠,胤礻我这次算是赌大了,他想真真切切地知道胤禟心中的想法,不成功便成仁,大不了真的不做兄弟了。好在最后胤禟坚持了下来,坚持了一个月,这对胤禟来说是个奇迹,对胤礻我来说也是个奇迹,原来他在胤禟心中的地位还是很高的。
一直吊着也不是办法,胤礻我最终给了胤禟一个机会,胤礻我主动请胤禟到府中吃饭。
胤禟接到消息自然是兴奋,他的好兄弟终于开始理他了,他就说嘛,兄弟如手足,他们两个这么要好的兄弟,不会就这么生分了的,这样岂不就不完美了,缺胳膊断腿的。
席间,胤禟努力地寻找话题,努力地想些笑话讲出来,说说自己的糗事。
只是胤礻我不动声色,一个劲地和闷酒,似乎胤禟只是来陪酒的,胤礻我迷茫地对着胤禟张张合合的嘴,他很想不管不顾地亲上去,那一夜的销/魂并不能满足胤礻我,虽然销魂后是一个月的冷淡、远离。
最后胤礻我似乎真的喝多了,站起身来,真的对着那张张合合的唇瓣亲了上去。
胤禟看着眼前越来越大的脸,竟然是惊讶地什么都说不出来,也忘了反抗的动作,知道口腔里已故甘醇的酒香弥漫开来,这才回过神,想要退却,却不想手腕已经被胤礻我扣住,胤礻我的力气很大,根本就不给胤禟挣扎的机会。
胤禟狠狠地咬住牙关,其实在觉察到真的咬下去会把胤礻我的舌头咬断时,也没敢很用力。
一股血腥味弥漫口腔,胤礻我非但没有因为疼痛退出来,反而有些愤怒,急切地攻城略地,缠绕着胤禟的舌头,让其与之共舞,胤禟觉得这个样子的感觉似乎也没有那么差,渐渐放弃了反抗,知道觉得口腔里的空气没了,自己快喘不过来气,胤礻我才放开胤禟。
胤禟看着胤礻我离开,心中有那么一瞬间的空虚,看着胤礻我嘴角流着一丝鲜血,胤禟觉得有些心疼,他刚刚下嘴太重了,不过这个样子看了,迷茫的眼神带着情yu,配上那鲜红的血液,竟有种禁yu的快/感,下面竟然有些发胀,胤禟回过神来,觉得不对,这个样子是不对的,罪魁祸首灼灼地看着他,胤禟蓦然出手,狠狠地擂在胤礻我额头,胤礻我没有料到胤禟会突然出手,着着实实地受了一下,鼻子立时流出了血。
胤禟傻了,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拳头,再看胤礻我满不在乎地用衣袖抹了抹流出来的鲜红液体,眼中透着绝望。
胤礻我坐起来,平静道:“你走吧。”
胤禟慌了,手忙脚乱地走过去,脚下竟然有些软,掏出身上的帕子按住胤礻我的鼻孔,强迫胤礻我抬起头,大声喊道:“来人,快请太医。”
胤禟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声音有多抖,一股从内心发出的恐惧袭遍全身。他记得小时候跟胤礻我打架,就是把胤礻我的鼻子打破了,流了好多血,止了很久的血才止住,胤礻我也因此在床上躺了半个月,那时候胤禟怕得要死,只因太医说如果血不能及时止住,恐怕胤礻我的小命就没了,那时候才知道胤礻我的鼻子易出血,且不容易止住,以后万不能再次受伤。从那时起,胤禟开始有了哥哥的自觉,坚决不让胤礻我的鼻子受伤。只是这次,是他动手伤了胤礻我,胤禟怎能不害怕,胤礻我是他心心念念要保护的弟弟。
下人们看到里面的场景,也是吓得不轻,已经有人跑着去请太医了,一个年老的嬷嬷看到胤禟的动作,赶紧道:“九爷,这样可不行,还是奴婢来吧。”
胤禟讪讪地把位置让给嬷嬷,嬷嬷赶紧用手压住胤礻我的鼻翼,让胤礻我的头前倾,又让人拿冷毛巾过来,覆上胤礻我的鼻翼,血才渐渐止住。
等太医到的时候,血已经止住了,又查看了一番,才说没什么大事。
胤禟不放心,这次流的血明显比小时候多,为什么会没事,硬是逼迫太医开了一些补血的药才放人离开。
等所有人都离开了,胤礻我淡然道:“你回去吧。”
胤禟急了,气冲冲地道:“老十——你什么意思?”
胤礻我挑眉,欺近一些,看着胤禟道:“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么?你既然接受不了,在爷这里做什么?爷看着心烦!”
胤禟无语,这是胤礻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吼他,胤禟被吼愣住了。
胤禟喃喃地道:“可是我们是兄弟啊!”
胤礻我仿佛听到了极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最后道:“我们是兄弟?八哥何尝不是你的兄弟?”
胤禟懵了,他自认对胤禩的心思藏得很深,却不想这个一直愣头愣脑的十弟会知道:“你说什么?”
“怎么,我说不得?你对八哥的心思又有多高尚了?八哥不是你兄弟?你用这个借口来搪塞我?”
胤禟被胤礻我说得愣愣的,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胤礻我接着道:“我对你就是那个心思,你既然一心想着八哥,也不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态,那次权当是我自愿的,与你无关,你也没必要心存歉疚!”
“你喝多了!”
“屁话!爷有没有喝多爷自己不知道啊!”胤礻我说着,捧住眼前人的头,一阵乱咬,对,是咬,似乎要发泄心中的烦闷,只是最后变成了慢慢的舔舐,最后在胤禟的嘴角狠狠地咬下去,满意地看着胤禟疼得皱眉,缓缓离开,认真地看着犹在震惊中的胤禟:“胤禟,你听好了,我这是在吻你,我想要你,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胤礻我很少叫胤禟名字,一般都是九个九哥地叫着,以至于胤禟忘记了胤礻我性子倔强的一面。
最后胤禟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还是因为胤礻我的一句“八哥一直把你当兄弟,他不会喜欢你”给刺激到了,最后竟然跟着胤礻我水到渠成,第二天也不能说自己喝醉了,再回想昨晚的事情,似乎并没有多么排斥,或许他对胤禩的情谊不过是懵懵懂懂的执着,而对胤礻我的感情,慢慢变了质。
69生子
胤禛抚上胤禩的眼角,拇指指腹在那里轻轻摩挲,地叹道:“小八以后不要这么笑!”
“嗯?”胤禩愕然,刚刚迷乱的眼神变的迷惑,眼中蓄水,迷茫地看着认真的胤禛。
胤禛低笑,笑得很是欢/愉,说出的话却很是认真:“这样很容易招蜂引蝶的,尤其是身边还有不少人觊/觎着你!”
胤禩听完,笑得更加灿烂,眼中迸出前所未有的光华,闪灼着些许算计:“四哥倒是没人觊/觎,哈?”最后一字尾音拉长,音调上挑,眉毛上扬,眼睛含笑看着胤禛,“钮钴禄氏和耿氏都怀着孕呢,没时间觊/觎,年氏生着病呢,这个时候不会觊觎,对吧?你那些侍妾也不敢觊/觎,至于四嫂,似乎一向不觊/觎你的,她一向宽宏大量,是吧?哦~还有小十三,他只是对你死心塌地,从未觊/觎过,对不对?”
胤禩这些话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像是在吃醋,虽说胤禩心中是想调侃胤禛,不管是说他不行还是怎么着,但说出来的味道变了,尤其是在说小十三的时候,整个房间酸味弥漫,到处都是酸泡泡。
本以为胤禛不会回答,却不想胤禛双手捧着胤禩的脸颊,看着胤禩,很认真地回道:“后院中的那些人。你若不想让我碰,我可以不碰,至于胤祥,你知道的,他跟你不一样,他一直是弟弟。”
胤禩囧了,胤禛这是在承诺什么吗,他也不过是调侃一下罢了,若说后院中的女人,胤禛怎么可能不碰,现在为了拉拢年羹尧,年氏就不会失宠,更何况以后他登上皇位,又怎么可能不召人侍寝。就是他自己,后院女人不多,也还是有几个的,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也不可能不去后院,现在胤禛竟然告诉他,可以为了他,不碰其他人,两他自己都不能做到,胤禛竟然许诺给他。
说不感动是假的,但事实还是要面对的,胤禩脸颊有些发红,拍掉胤禛的手,眼神飘到他处,左右游移,就是不看胤禛,声音放得轻松:“你爱碰谁碰谁,爷可不在乎!”
胤禛看着胤禩难得羞赧,赶紧道:“是是是,八爷自然不在乎,是小的在乎,小的稀罕八爷。”
胤禩闻言瞪了胤禛一眼,笑嘻嘻地道:“四爷啥时候学会油腔滑调了?跟后院的那些女人练的吧?”
“这种话我可只对着八爷您说啊,可别冤枉了小的。八爷是不是赏点什么?”
两人正进行地如火如荼,外面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两人均愣住,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听着敲门声很是急促,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刚刚的热情退却下了,胤禩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开口:“什么事?”
出口的话有些颤抖,还带着情/色的沙哑,还好就说了三个字,外面的人应该听不出来。
高明在外面吞吞吐吐地道:“爷,四爷的庶福晋钮钴禄氏不小心滑倒,现在难产,雍王府已经乱成一团了!”
胤禩挑眉看着胤禛,意思很明显,觊/觎你的人要给你生孩子了,你却在这里鬼/混!
胤禩清了清嗓音,语气很是不耐烦:“四爷府出了事情,管你什么事,在这里扰了爷的休息!”
高明在外面也不敢进来,低头擦着冷汗。
刚刚苏培盛急匆匆地跑过来,问他四爷在不在,两个都是贴身奴才,主子在哪里自然清楚,但很多话不足为外人道,他又不敢大张旗鼓地道八爷府中要人,虽然即使要也要不走,但这次是人命关天的事情,要拿主意还需要主子发话,这会儿主子偷偷溜到八爷府,他一个做奴才的还得隐瞒着,在书房外候着,现在出事了,府中上下需要四爷的决断,偏偏这个时候四爷不在,苏培盛还得说在书房歇下了,放到平常,也没人敢怀疑,关键就是现在是子嗣的存亡问题,马虎不得,即使睡了,也得叫醒的,这样拖了半个时辰,实在不能再拖了,苏培盛已经让四福晋训了半天了,说什么不好好照顾主子,什么做奴才都不尽责,主子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苏培盛不得已才到八爷府。
“爷,苏公公来这里询问,奴才应如何说?”
胤禩恨恨瞪了胤禛一眼,意思是你府中真不省事,都闹到爷的府上来了。
胤禛此时也没了进一步的兴趣,起身整理衣服。
“告诉苏培盛,四爷就在雍王府!别在八爷府上闲逛了!”
外面的苏培盛也松了口气,这就说明他家主子就要回去了,当真不容易,连声答应着:“奴才知道了,谢八爷!”
听着苏培盛兴奋的声音,胤禩似笑非笑地看着胤禛,逐客的意味很浓。
胤禛叹了口气,看了看胤禩散在床头的乱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走过去深深看了眼胤禩,又嘱咐道:“等头发干了再睡!”
带着浓浓的鼻音,胤禩“嗯”了一声,看着胤禛离开,才翻身了个身,面朝里躺着,不可否认,他刚刚小小地郁闷了一把。
胤禛现身书房,打开房门,发现福晋的贴身丫鬟就等在门外,看到四爷现身了,赶紧请安,说明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过就是不知道那个奴才在院中泼了水,庶福晋不小心滑了一跤,导致腹痛,现在难产。
至于泼水之人自然有人顶替,当然是不是故意的,主谋是谁就没人知晓了,最后的责任是那人自己承担,胤禛到的时候,那人已经撞头自尽了。这无非就是后院中的小小伎俩,胤禛也懒得追究,后院哪天不斗了就稀罕了,好在乌拉那拉氏做的还好,后院再怎么闹,她基本上都能不偏不倚地让其过去,兴不起大的风浪,胤禛也很少关注。
这次钮钴禄氏生的应该是弘历,将来胤禛能够登上皇位,不能说没有弘历的功劳,这个时候胤禛自然不想弘历出事,面上也有些着急。
年氏看着胤禛的表情,狠狠地绞着帕子,一步一扭地走过来,细声宽慰道:“爷也不必太过担忧,妾身觉得钮钴禄妹妹是福大命大之人,定会平安度过这一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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