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盗墓笔记之当铁三角穿到苏文 作者:落雨时分
正文 第10节
盗墓笔记之当铁三角穿到苏文 作者:落雨时分
第10节
我们摔下来的时候我不知摔到谁的身上,我还没来的及离开又不知道谁又摔到我身上,赶紧翻了下去。这个时候明显可以感觉空气好多了,没有盗洞里那种狭隘空间特有的味道。这里不是墓室,而是一个巨大的圆形直井的底部,直径大概有六十多米,底上凹陷成一个深坑。石头井的四周都有火架子,我上去点燃了几个,将四周照得更亮。
边上的直井壁明显有开凿过的痕迹,显然这个圆井是人工造成,中间立着一个非常壮观的青铜树,但因为太大看上去更像是堵有弧度的墙。这里的温度很高,一股滚烫的劲风由上而下吹来,吹得人头昏脑涨,连站立都不稳。
青铜树相当壮观,我们打着手电筒往上照也看不到顶端,当真真是上穷碧落,下饮黄泉。和它有关的事一向都大手笔的难以释怀。
凉师爷已经开始惊叹了,青铜树的规模丢出去怕是比肩金字塔等级的了,我突然突发奇想的来了句,“我一定要把这棵树交给国家。”
“嗯……”胖子用一种你特么抽什么风的眼神看着我。
“嗯……”老痒用一种你特么吃错什么药的眼神看着我。
“嗯……”凉师爷用一种呵呵哒你有病的眼神看着我。
我果断转头去看闷油瓶的眼神,没想到他居然笑了一下,很认真道,“这是新的冷笑话吗?”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什么坏人,这辈子干的坏事嘛……还真不少,但基本都是些很小的问题,真正能称的上坏事的也不过那么几件。
一个人可以在很多小的方面犯很多错,但不可以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行错一步。所以把青铜树上交国家也算是为世界人民做贡献了吧,如果这次上交的势头再大一些,应该也能让那些人惊慌失措一下吧。
青铜树的壮观也无法改变这里什么明器都没有的事实,胖子已经开始骂娘了,“你说这青铜树得费多少人力财力才建成,他娘的剥削可爱的劳动人民,而且还没有点意识的不说摆点小件造福我们后人一下,死了活该下地狱。”
凉师爷就平稳多了,“这辈子能见到这么壮观的树也不虚此生,虽然没有明器还差点搭上小命,但此行也算值了。”
胖子“……”果然文化人的世界观我们不懂。
我闷油瓶还有老痒就围着青铜树打转,我深吸一口气按着自己的计划来了,我脱下了手套去触碰青铜树,老痒有拦我的动作但到最后还是没有做出来。
此行的目的很简单,复制一个2003年的吴邪,他有他的优势,诚然我能做到很多他做不到的事,同样他能做到的很多事情我也做不到。
在不远处的水道上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青年在一个竹筏上顺流而下。他要去做吴邪应该做的事情,而我却要去做吴邪不应该做的事情。
这一切变化发生在外面,里面的人并不见得会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摸了铜树后就开始到处乱翻,零零散散的发现了不少好东西。
出去的路就简单多了,左转有个石道,沿着石道行进会行到一个古树的树洞里……好吧,这条道是我自以为有的。
从秦岭分开我特意去弄了张面具,这张脸比起我自己的来也是只上不下的,我的脸可以引姑娘,这张脸就是男女通杀了。
2003年的好处还是有的,旅馆不用身份证,办假证的到处都有,我背了个包出去,回来时就有了正常人应有的全部证件,外加一笔不少的现金。
第二天我就坐上了去北京的大巴,我感觉有些兴奋又有些疲惫,但是无论如何这段故事很快就结束了。
☆、沈隐舞番外
沈隐舞一直不明白很多事情,自旅馆醒来后她去找王盟问吴邪的线索,加上最近偏穷她就住到了王盟家。她喜欢吴邪,那怕他并不喜欢她,女追男隔层纱,她也算个惹人喜爱的姑娘吧。
王盟是个很奇葩的人物,沈隐舞对于这点很深刻,然而真正相处下来这个人还是不错的,饭菜由着她的口味还容的下她的撒娇耍萌(胡搅蛮缠),比吴邪那个没一点纵容女孩意识的家伙好多了。
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发现王盟看她的眼神变了(这女人特么有病!老板这妖孽你老自己收好吧!)他不会喜欢她吧……虽然他对自己真的很好,什么事都由着自己,但是她喜欢的人是吴邪啊!那怕她很眷恋他对着她一脸欲哭无泪时的宠溺温柔。
对不起王盟,我是不能和你在一起的,但我会永远记住你。“王盟,我们去北京找找你说的吴邪的朋友吧,我很想他。”
吃了午饭后她优雅的擦嘴后,淡淡的说,不经意的抬头间注意到了他眼中的心疼(王盟:你丫的把你吃的两千块钱吐出来,什么贵你点什么……我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让你一顿吃的!我的心,好痛……)她移开目光不再看王盟,但心里好像一瞬间空了……
解雨臣是个很帅的男人,无关其它,他直接往那里一站就像一个挺立的帅字,一颦一笑都是刻画出来的艺术品,她很喜欢和解雨臣待在一起。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都变了,她很不喜欢解雨臣和霍秀秀待在一起的温情场景,不自觉的,她竟然使出了点小小的诡计让他留在她身边。看着他淡淡说出她的心理她才明白,原来那是奇怪的占有欲……
她喜欢的是吴邪……
她终于找到了盗笔里的灵魂人物闷油瓶,不过这家伙也太难伺候了吧!不过为了吴邪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他不会笑她便教他笑,他不注意关心自己她便替他关心(妈的三个人你点一大桌子菜我也不骂你了,可你一个劲的往我碗里丢猪肝算个屁啊!)是块石头也得被暖化了吧!
石头暖化的结果,她从来没想到是这样,她要找吴邪他就上天下地的陪她找,她受伤他会心疼(你那个眼看到心疼了……)的给她包扎,多少次命悬一线都是他相救(呵呵哒)……
渐渐的她习惯了他在身边,会因为他的靠近而心跳加速,脸红不以……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喜欢的是……吴邪……吗……
同时她好像也招惹到了她惹不起的人,一副硕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剩下的半张脸让她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带着几分不正经的笑。
他很关心她,就算说起话来能生生把她郁闷死(那你去死啊!)可是她知道,他是为她好。
她终于找到吴邪了,可是,她想到更多的确是那个不经常说话却对她很好那个人的脸,甚至梦里,走路发呆都是那个人的脸,甚至她会因为那个人对吴邪的好吃醋……
她再笨也明白了,她喜欢的是那个外表冷漠内心却极端温柔(……)的男人。
一切都在他回来的时候变了,那天他一如既往的笑容淡淡,“沈小姐,很抱歉这么久你一直都在一场骗局里,利用你做了那么多事还把你丢到浪尖上我很抱歉,虽说一切都是你本能反应但我确实在背后做了很多小动作,作为补偿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以我三叔义女的身份生活,我们吴家可以养你一辈子。”
这一切都是假的吗?嫉妒绝对是嫉妒…我喜欢闷油瓶,所以他嫉妒了,一定是这样。
“对不起,我喜欢的人是闷油瓶。”
“最近会有一些人出来乱咬,我们毕竟毁了他们家族的团结统一,虽然是乱咬,但疯狗还是要避着的,记住,千万别乱跑。”
她睁大了眼睛,她喜欢过的人喜欢她现在喜欢的人?她即想哭又想笑,然而在看到他们两个一起喝杯茶时的默契模样吓了一跳,没有多少话,相对一笑空气都融洽的只是美好。
她咬着唇瓣直到嘴里满是血味,好像一夜什么都变了,她说的话不再被人相信,无论她怎么说吴邪都可以处之泰然。
“吴邪是个……恶心的同性恋。”
“嗯。”
“小邪亲口说的?”
“是啊!他还说他喜欢起灵。”
“呃……”
“百年好合啊哑巴。”
“哑巴张如愿了,哎哎!说小邪不是a的自己滚出去。”
“恭喜发财早生贵子,你们两个丫的够牛逼,胖爷我先回家做饭等媳妇了。”
……
她颤抖着手指在吴邪客厅的茶壶里加上了她偷偷在黑市买的药,因为害怕她一刻也没敢多留,也因为害怕她去喝酒。
让她醉了吧,明天,一切都会结束。
吴邪不存在了,她才能得到她想要的。
午夜,北京城最热闹的酒吧,热舞的人群,最甜美性感的感观刺激,beberry tea带着微甜的酒香(这酒催情……),她毫无节制的一杯杯下肚……
第二天她在小巷中醒来时看着自己下身的痕迹已经快哭了,当她看着已经碎成一片一片的衣服上那明显人类的爪印时已经绝望了。
偶尔经过的人对她指指点点,她迫不急待的想找个人安慰她,她拿过远处的包翻出手机播通了电话……
解雨臣说,“一直忍着你是因为你还有用,现在你没用了。两条路由你选择,一给你钱这辈子别在我们面前出现,二乖乖被灭口。你最好选第一个,我不喜欢麻烦。就这样吧,我和秀秀约好还有事。”
王盟说,“他娘的你够了没,老子早忍够你了!别吵,再吵我睡觉我咬你!”
黑眼镜说,“姑娘你这可别找我,虽说拿人钱财替人办事,但我是个正经人,只卖艺不卖身的。”
一瞬间她觉得凄凉的可怕,她正努力的往角落里缩的时侯她的手机突然响了,看着上面大大的“吴邪”她有些迫不急待的接了电话,她只想听到有人比她更悲哀的消息。
“沈小姐,你给我下毒的事我可以当作没发生,但无论你是处于何种动机目的我也不再过问,同时,我也没那些大的胸襟让你继续待在我们身边了,以后你的任何事都与我们没有瓜葛。”
这下真的,她一夜之间一无所有,她手机上存留的号码再打也都是已关机,平日里和她挺聊的开的伙计也一夜之间没了踪迹……好像除了□□上那串多出来的数字和她刚来这个世界没什么变化……
直到有一天她牵着新买的“宠物狗”回租的房子时遇到了一群人后她才发现她错了,她还惹了一群完全失势也能把她轻易弄死的人。
☆、巴乃1
巴乃一行(胖云番外)
从杭州离开原本是要回北京的,但车还没出杭州客车司机就因为酒驾被交警扣了车,无奈之下胖子只能带着瓶子重新找车,但没想到第一辆问的车就是去广西的。
巴乃的路胖子背的是行云流水,到了上思,转去南平再进巴乃,坐一段车走一段路,到巴乃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这一路胖子是越走越精神,瓶子看着胖子笑的一张脸几乎被牙占据的表情忍不住弯了弯唇角,“快见媳妇了也没必要这么激动吧。”
“你还说我,好像你不是一样。什么时候都是“让我挨着吴邪,你不许跟我抢”,吴邪一碰到什么事你就紧蹦跶的过去了,丫的到他面前你还装。”胖子在内心默默给闷油瓶一个鄙视的手势。
一路上胖子教授了闷油瓶很多讨好媳妇的绝招,然而越靠近那个民居时却说不下去了,胖子在那道篱笆门上摸了很久也没有说什么,闷油瓶很有耐心的等着。
直到一个少女从高脚楼掀开门帘露出半个身子出来,笑吟吟着冲他们说道,“两位客人是要住店的吗?天最近有些冷了,在门口待着可别着凉了。”
胖子看着那个少女就笑了,笑了半天可生生没说出话来。云彩因为长相的娇俏平日里倒没少吸引男孩子的目光,但这样直接又赤诚的目光却让她抵不住的红了脸,她忍不住向门口的客人吐了吐舌头,可一瞬间便感觉到这样做不礼貌了。
她红着脸回身到房子里思考着如何才能回转点形象,却听到外面有人喊道,“哎!小姑娘,我们确实是来住店的,但你也得给我开个门吧!”
她还来不及犹豫不决去还是不去她在里屋的姐姐便出了声,“云彩,有客人来你还不去开门,在这里傻待着干什么?”
她哦了一声就跑出了门,生怕姐姐看到她通红的脸,她解开了锁门的绳结拉开了门,低下了头很小声的说,“两位客人进来吧,刚才……”
她不知道说什么,不可否认,刚才的眼神并不惹得她不舒服,反而让她不由的便敢自由一些,放肆一些,好像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会容着她。
自喻为情场一哥的胖子有点手足无措,这时从门外走来一条汉子,“两位客人快进去吧,我这小女儿还没出过山,没见过世面,有什么事还得两位待着。”
汉子一脸爽朗,胖子却差点脱口而出句“老丈人”。当然,他们还是住进去了。
吃晚饭的时候云彩的姐姐烧了几个当地的菜,云彩负责端,阿贵端出了两坛自家酿的酒待客。两碗酒下肚,胖子在一边嚷嚷着要给云彩展示自己的手艺,听的云彩只想笑,这些大老板也真是的,看他也不像那种会下厨的人,她还怕他会弄坏她家的厨房呢。
但倔强起来的胖子真不是一般人能拦的住的,云彩暗下决心,弄坏厨房就不让他走了,非得扣他干几年活,这么胖力气一定大,以后犁地再也不用借别人家的牛了。
胖子炒了几个菜原本想屁颠屁颠的端到云彩面前,但是忍了两秒他还是叫过了云彩进来把菜端出去。
胖子不在了云彩才注意到那边从开始到最后都很安静的闷油瓶,云彩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人,她忍不住去搭话,“客人叫什么名字。”
闷油瓶愣了一下果断开启影帝模式,挂上一脸我是小弟的表情,“嫂子好。”
云彩“……”我推翻他沉默寡言的结论,他干嘛给我说这么多胖老板的事,为什么感觉他是做推销的……
“媳妇,菜炒好了你进来端一下吧。”
云彩一下红了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满的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但阿贵催促了一下云彩还是嘟着唇进去了。
看着那胖子极力掩饰却退却不去的紧张纠结那表情时云彩才有点消气,这媳妇是随便叫的吗?,然而在看到那几道菜时还是忍不住……这些菜她都很喜欢吃呢……
“我记得你喜欢吃这些,时间太久我也记不清楚了……反正我……我特意给你做的,你得好好尝尝。”胖子吞吞吐吐的说完这段话,感觉自己霸道总裁范满。
“味道不错哦~”云彩告诉自己自己只是实话实说,端了菜就急忙出了厨房,胖子在那里听了这句话还想说些什么然而云彩已经跑了出去,“早晚都是我媳妇嘛,害羞个什么劲。”
厨房和所谓的饭堂就隔了几步路,胖子和云彩的话一字不差的的被饭堂吃饭的各位听到,云彩的姐姐看到云彩出来笑了一声,学着胖子的声音开了口,“媳妇,味道不错哦~”
云彩把菜往桌子上一放给了自家姐姐一个眼神,目光却不由自主的放在厨房的帘子上,胖子一出来她不由的把眼神投向它处。
吃了晚饭云彩抱着被子给两个客人送去,她正在铺一床,那胖子就很熟悉的拿过另一床被子在床上铺好,“媳妇你歇着就好,有什么活计胖爷我来,不是我吹,这上天入地胖爷除了生孩子还真没什么事能难的到胖爷我的。”
云彩对胖子的话只听一半,但仍然在心里为胖子的识相点了几个赞,然而铺完床后云彩的眼睛就飞到胖子放桌子的相机哪里。2003年照相技术还并不发达,更别提时随地秀自拍了,云彩也只是在镇子里的照相馆拍过几张。
“想照相吗媳妇?”
“嗯嗯。”
“看在你那么可爱的份上,等天亮了我好好拍几张给你,打扮的漂亮一些哦。”
“真的吗?”
“当然,我从不骗女人。”
云彩笑着说了声谢谢就跑了出去,胖子看着云彩明显小女孩的表现不由笑了笑,然而转身的那刻表情全变了,闷油瓶正要往床上坐!
“瓶子你干嘛!”
“睡觉啊(⊙o⊙)。”
“那是我媳妇铺的床你不许睡。”
还没坐下就被拉住的闷哥“……你特么至于么?”
“下次住旅馆的时候我也要和吴邪住一间。”
“云彩铺的床还你。”闷油瓶瞪了胖子一眼果断换了个床坐。
一夜梦好。
第二天清晨闷油瓶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一个人在外面倚着窗看天,胖子醒来看到旁边的床空了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转过头来就发现了闷油瓶,胖子伸了个懒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话说瓶子,你起这么一大早可真稀罕呢。”
☆、巴乃2
他们的到来受到来自全村人的欢迎,在深山里盖别墅还是盖个巨大的水上别墅,胖子和村长讨论了出了个价格,雇佣了全村的劳动力。
这对全村来说都是一件增加gdp的好事,不提这件事的诡异性反正有工资拿还挑个了驴蛋蛋啊!
这天夕阳西下,火烧云灿烂的彰显它的美丽,胖子就邀了云彩共赏美景。
“王老板,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啊?”带路的云彩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心问道,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漂亮的让人想探索她里面到底有什么。
胖子愣了一下移开目光舔了舔唇,“我们是搞旅游开发的。看你们这地方风景美,当然更重要的是人美,决定开发一下。”
“那吴邪姐姐是谁啊?”云彩被胖子奇怪的语气逗的笑出了声,缓缓的问出这个困扰她蛮久的问题,经常听他们提起这个名字,好像还是那个张老板的嗯……吴邪,这么好听的名字一定是个漂亮的姐姐吧。
“哧……”胖子差点把胆汁吐出来,姐姐???她做出了一个我要挽救祖国可爱小花朵的表情,深切的问,“亲爱的,你为什么以为吴邪是个姐姐?”
什么亲爱的可别乱叫!云彩看了一眼胖子,“张老板不是喜欢吴邪姐姐吗?”不是女的还能是男的!这个想法一出云彩就不可置信看向胖子,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得到胖子肯定的眼神。
“这……这……”云彩这了半天还是没说出什么,但这在她从小形成的意识形态里这种行为是绝对不可能的,她眨了眨眼睛还是没有想到否认他说法的理由,只得弱弱的说,“我不信,我要去问张老板。”
“好,你去呀。”胖子觉得有些好笑,他才不信她能问的出口,思考到了这里胖子又愣了一下。云彩真的是她表面上那么柔柔弱弱的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她若只是一个漂亮柔弱的女孩是绝对吸引不了他的,她说要问……
“老板你还不信,我真的会去问的。”云彩道。
“嗯……你张老板在……”胖子愣了一下,他也并不知道闷油瓶去了那里,甚至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昨天晚上。这样的事发生的次数很小,甚至他有自信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除非有人刻意引导,答案呼之欲出胖子却不想承认,他看了看云彩,“对了云彩,你看到你张老板了没?”
“没有啊。”
“是不是去湖那边去了?”
“今天就是我送的饭,没有见他啊。”
胖子忽然注意到了很多事,巴乃之行最初说好的是只有胖子一个人的,而没有安排的闷油瓶却没有留下来跟着吴邪混反而要跟他一起离开。原本计划的去北京,结果司机因为酒驾被扣了车,而他换车问的第一个司机就是去广西的。
虽然他很确定闷油瓶对吴邪的感情,但一路上他的很多问题按他的性格都是不必回答的,而他也的确没回答,用一种反常的认真态度来对待。而且特意制造了很多自己和云彩相处的机会……有了云彩还管什么闷油瓶啊!
这个计划绝对称不上完美,但可以说这个计划使用了就一定成功,只是破绽的确太多,而他做了这么多无非是让他不参于进去。他想他大概知道闷油瓶想干什么了。
“云彩,帮我弄几只□□,多准备些子弹,一会儿回你们家交给我。”
瑶族的家庭里冷兵器储备还是蛮多的,胖子去邻居家大概凑了手装备,发现果然家里能凑的已经被凑走了。
这里的人还比较纯朴,因为胖子为他们带来恩惠特意给胖子凑了套能出手的最好的装备,三把半新的枪,两百颗大子弹。
“老板,我知道你们不是搞旅游开发的,你拿这些东西到底要干什么?”
“别问,如果我这次回不来的话就好好找个男人嫁了,我的□□密码就是你生日,算我给你的嫁妆。”
“老板你胡说些什么啊!”云彩的声音有点尖锐,她不想。
“呵呵,云彩,是不是对老板我有种特殊的感觉,像心跳加速什么的。”胖子恢复了嬉皮笑脸,直接用眼神攻势。
“才没有。”云彩气愤的躲开,这家伙又骗她,最可怕的是她居然会紧张!
胖子敛下脸上的笑,深吸了一口气把兜里手机递给云彩,“不管有没有吧。嗯……如果三天内我没有回来的话你给通讯录里第一个号码打电话。”
胖子扛了包就熟捻的拎了火把去了山上,火把可以驱赶小范围的兽类。这样的爬行经历的确很难得,山地乔树灌木丛悬崖,体力不错而且熟悉路途的胖子竟然足足的跑了一夜,直到他从悬崖挂下来沿着溪流看到那个巨大的洞口时才停了下来。他喝了两口水啃了一个阿贵烙的饼恢复了一□□力,又按上子弹上了膛后才偷偷的摸了进去。
洞里有火的痕迹,堆着不少的杂物,还有个箱子,箱子明显被搬过,在箱子旁边有一个洞口。
两个可能性,1是那个人闲的没事看洞看看,2是他有打开这个洞口的必须理由。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是不会轻易开启这个洞的,那么就是闷油瓶来过这里。胖子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就出了山洞继续前行,又是好长一段山路,但令人欣慰的是没有断崖什么的。他找到了一个窝棚。
胖子进入窝棚首先入目的就是几具干尸,然后就轻而易举的发现了一具很不一样尸体,因为他没肩膀……谁让他跟那些东西的区别不那么明显。
胖子看了一下尸体,颈骨被扭断,是闷油瓶的手笔,至于身体,没有一点活人的温度,连关节都有些发硬了。这说明闷油瓶下去了将近一天了。
胖子吸了一口气还是从那个洞口进入了,无论闷油瓶到底瞒了他们什么,他也绝不会不放心他一个人进去的。哎,没想到胖爷潇洒了一辈子居然在这两个冤家面前是个劳碌命。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啊!
☆、巴乃3
胖子这个时候是一脸懵逼的,那个洞口对他而言有的地方真的是太过狭小,特么过个猫的地方要过他这么个健壮的汉子。
胖子进了洞口就换了手电,火把在这个洞里拿不开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火的热量会吸引那群黑影了。
一想到自己的神膘被那么一群密洛陀惦记着胖子不由一阵恶汗,看着他们奇怪的身形胖子从人格到肉体的对他们进行了吐槽,然而觉的还相当不够。特么有点想吴邪了,这个时候有个逗比在一边逗也好点哎。
胖子又恶汗了一秒,这想法不该是吴邪那逗比的么……
但无论如何胖子也只得无奈的过去,用砍刀厚的那面砸,半通半开的过去。
胖子决定暂停一下头脑风暴进行一下思考,特么遇到吴邪那玩意后他用脑袋的几率就渐渐少了许多,这会还得靠自己。
闷油瓶会经过这里就说明了他是来找那个玩意的,然后撒火油带路,所以他应该进行的是找那个奇怪的密洛陀?不,他完全可以找火油的。
胖子的手电完全就是家用能防水的手电被那群猎人改了电池,光的亮度强度都不很大但是够撑时候,缺点就是不能换电池了。
他沿着脚下每一条石缝细细的看去,根本就没有发现有什么火油痕迹,趴了一路,觉得自己在s贞子爬地式怎么办。
胖子果断的直立行走,但过了没几秒又恢复了爬地的姿势,反正又没人,他一边打,手,枪,一边走也完全没有人会用猥琐形容他。
比起直立行走反而这么趴着感觉更自然些。
胖子又走了小半天又啃了一块饼又走了小半天还是没有找到那什么火油痕迹,然而很快。特么张瓶子是张家族长,回自己家祖坟应该是不用那啥带路的吧。
想到这里胖子咧了咧嘴,直起腰扭了下肩膀,脖子,果断还是看石头吧。
这个时候胖子已经认定了这个身影很难找了,更加认真的把注意力放到了石壁上面,然而这个世界总是如此坑爹。
胖子还没走几步就忽然踢到一个东西,不是石头。胖子打开手电往下一照……我勒个去,那丫的不就是那个……就那个奇怪的密洛陀吗?
胖子有些惊讶的看了看,是的没错。但他还是有些不可置信的,那东西融化了将一半,黏黏呼呼的还有些形状,可以判断出它的大体形状。
但辨认确实是做不到了,但就是那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的来源并不是这玩意的形状姿势,而是这玩意本身,就算这玩意成了了这种模样可他的奇怪并没有因此减少,胖子看着它就由内而外的一阵不舒服。
“我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说着就旬着本能踹了地上那玩意两脚。
踹完胖子相当满足了,正打算挺着肚子走出去时手电划过了一下地面,有升火的痕迹。
胖子摸了一把烟灰,还是有些温度的。胖子抬头看了一下前面的路,并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走向哪里。
这个地方挺大,甚至这个体型的东西在这里都能容的下,胖子走起来也没有什么负担。但胖子没有溜达反而抽出了条匕首用他的列举法把推断列举出来:
1这个东西是闷油瓶子自己引来的。
2闷油瓶离开这里的时间不过一个小时。
胖子又想了想,摇摇头把更多的东西想列举出来。
1自己是来找闷油瓶子的。这点很明确。
2闷油瓶进去了但自己并不知道路该怎么走。
3所以这个时候应该做的就是找路。
胖子思考了一下只想骂声我靠!21世纪的他回巴乃也弄不来火油啊!胖子有点想把匕首摔了,特么难道真的要用他的神膘炼油?特么开什么玩笑。
胖子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敢下手,他反过来想了想忽然想到许多,吴邪这个时候应该是分析成分然后筹成分。
火油其实并不单指一种成分的物质,很多东西制造的可燃混合物。
胖子背包里还有绑火把用的柴油,而且被猎人加了点东西比一般的柴油耐烧一些,应该算是火油吧。不过只剩了半瓶,原本打算回去的时候再弄个火把的,胖子心疼的往地上倒着。
柴油在地上粗糙自然的鸿沟里渐渐婉延,渐渐在一条即细的鸿沟里形成一条线。
胖子笑了一下就赶紧揣好东西追了上去,傻瓶子在你家里洗白白等你胖哥哥来救你。
作者有话要说: 特么就发不上几次了求上啊!
☆、巴乃4
胖子接下来的跑就是纯粹的跑路了,一路跑的都没有感觉了,好像这辈子就剩了个跑步喘气。
但也并非,这跑了一路被打了一路脸,胖子估计是住在这里的虫,自己速度太快把正常行驶的它的都撞飞了。不过还好,越跑虫子就越少。
反正胖子也记不得拐了几个圈终于那油不流了,胖子立刻瘫坐在地上,狠狠的喘了两口气,这才打着手电看了看周围。他妈的胖子身后就是个石洞,一眼看过去就比这石道开阔的很。
胖子也心知不能耽误,撑着地站了起来走了进去,结果一进去又被吓了一跳。
闷油瓶很厉害胖子是知道的,但那个巨大的密洛陀为什么会躺在地上??
呵呵哒,“这瓶子到底修炼到什么可怕的地步了,平时看着柔柔弱弱没什么精神的怎么这么生猛,哎……也不知道天真受不受的了。”
胖子装出哀叹的样子幸灾乐祸道。但下一刻他便犹豫吴邪会不会趴下认了……答案当然是否认的,吴邪脑子里要是多几根屈服的筋就不会混成那个样子了。
胖子摇摇头,他们的事情他是管不了了,这些路都是靠他们自己去走了。
胖子抛弃了这些越想越复杂的感情玩意,再想想自家云彩甜美的笑容……嗯,他果然适合这样简单又清晰的爱情。
胖子从一具非人类尸体头脑风波到了爱情这样深奥又高大上的主题,他打着手电接着看,结果下一刻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在地上有一道血痕,红色的。伴随着几分歪曲的血色脚印一路通到了后面的铜门里。
铜门是开着的,胖子摸了摸血,湿度特别明显。
不怪这一路被那么多虫子打脸,原来是老闷宝血的作用,但这么多血他得受多严重的伤啊!胖子心里很着急,拿出来要啃的饼也咬了两口塞了回去。
胖子就开始往铜门的方向跑,然后进去了铜门……折回来,弄了点血涂身上又跑了进去。
瓶子啊瓶子,千万别折腾这么一次把自己折腾没了。
进了铜门一转头就是张家古楼,古楼修的很朴实无华,但绝对大气,不过胖子是没什么心思理会了,他立刻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了古楼里。
血迹在进入古楼的那一刻彻底不见了,胖子看了两秒,生生没有发现有什么闷油瓶处理伤口的痕迹。
好像闷油瓶和他经过同一扇门进入了两个时空,任意门?胖子出了门又进去了一下,房间没有一点变化的房间,感觉自己有些傻。
胖子决定再次列举一下,闷油瓶和他进入同一个门不见了:
1,任意门。但刚刚胖子已经否认了。
2,这点又是闷油瓶计划好的。胖子摇摇头,如果闷油瓶要清理痕迹根本就不会留下那么多痕迹,甚至他根本就不会留下血迹让他知道他……
所以,那是闷油瓶子留给自己的信息?
在那个门口有另一道通往另一个地方的门?胖子突然想到了鲁王宫里那个朝地下开的暗门,当下也不犹豫许多在门口观察起来。
手电的光能照亮的地非常有限,观察起来不方便的多,胖子对机关巧术什么的又并不精通,无奈只能沿着瓶子的脚印来一遍。
张家古楼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胖子并不知道也并不想知道,但既然救他兄弟他必须知道,那他也从不畏惧。
他的脚下一空,接着,狠狠的摔了下去,特么还真是这种坑爹门,胖子已经闭上眼睛准备迎接肉体与石板的直接接触时……咦,不是那么痛!
这并不惊讶,胖子睁开眼睛一看就惊讶了,他磕到了一个人身上,胖子摸了几把……那个人就是闷油瓶……
胖子赶紧翻了下去,把掉到一边的手电捡了过来,闷油瓶身下已经积了不少血,他的腿上有一个血窟窿……胖子看的心急,往闷油瓶脸上轻拍了几下,“瓶子瓶子你特么醒醒!”
闷油瓶口中只是发出了几声无意味的□□,微颦的眉,凌乱的发,血污的脸,无端的显出他的柔弱。
胖子检查一下发现没什么大事。
闷油瓶弱的一面胖子看到的永远比吴邪多,胖子冷静了一下就把里面装逼穿的衬衫脱了下来,用刀割成布条,给闷油瓶用了点在村医那里顺的草药止了血,又将布条一层又一层的裹在了闷油瓶的伤口上。
闷油瓶找到了下面的路胖子一点也不想探索,但他看了看上面觉的自己真心爬不上去。其实他自己的话是没什么问题的,但加上一个昏迷中的闷油瓶绝对是个问题了。
胖子把饼加了点水搅和了一下搅和成了一坨稀糊,一点一点的全给闷油瓶灌了下去,然后又喂了点水。
他带的水剩下的也就是一两口,胖子看了看包里那堆杂七杂八的东西,果断的把手电和砍刀拿出来,又挑了把最合手的枪装满子弹。
胖子背上闷油瓶往前走了出去,他忽然想到了吴邪说的一句话,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吧,至少现在我们还有路可走。
作者有话要说: 落雨在军训,简直累成狗tt这里卖个萌求包养~
☆、结局1
我昏迷了三天,醒来时已经被送到了医院,刚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我什么都记不起来,只觉得天旋地转,止不住的恶心和头晕。
两天后,这种情况才一点一点好转起来,但是,我的语言能力全部丧失,无论我想说什么,我出来的声音全部都是怪叫。
我觉得当时我应该是恐慌的,可实际上我感觉当时的自己很冷静,冷静的程度有些过分,冷静的分析搜索信息,感觉我好像不是过去26年里那个容易急的自己了。我把它们归为这些天下地历练的结果,尽管我不知道这种成长是好是坏。
到了第四天我才可以勉强说出话,之前比划着和别人沟通时我了解到自己是被武警送过来的,所以当武警来看我时我并没有意外,吞吞吐吐编了个谎言哄走那条子后感觉好多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居然讨厌和人民的公仆打交道。
打发走了这群闲杂人等我就立刻要了电话打给王盟,让他到西安来一趟,带一些钱和我的衣服来,第二天王盟就到了。我把医药费付清,然后重新买了手机和手提电脑。我问王盟最近生意怎么样?
王盟说最近条子挺严,生意不怎么景气,但大概流向还是正常的。
王盟表现的很奇怪,穿衣打扮一该他的土包风格不说表现的还有点怕我,不是怕我扣他工资的怕。是种对我本能的恐惧,虽然他极力隐藏。
和他说话那会我还是裹着被子窝在病床上的,看着他在一边整理我的东西。好像他习惯了这种状态,居然一句抱怨也没有。
难道下了两次地我的气势都变了?我看着我苍白的手,打着石膏的胳膊,裹着病号服的身体恶汗了一下,我一定是想太多了。
在西安我打算过几天先把伤修养好再说,这种东西不是我能理解的,我也实在不愿意再经历了,下次下地天王老子请我我也不会去了。
在西安修养了两天我就太过无聊的回了杭州,三叔的铺子杭州那块我回来了还得我负责。我经营西泠的经历我对我做生意的本事是没抱多少希望了,但没想到这种物流我竟觉得迫为顺手。
很多生意上的难题我都能很快想到有效的解决方式,有时候我都会被自己的想法镇惊,不过我铺子的冷清还是那么依旧,甚至有时候不得不挪用点三叔的资源到我铺子里,扩充下销路什么的……
所以,铺子冷清一定是这个铺子的问题,他娘的我就该把西泠改成个饭店。
这种话也不过就想想罢了,我爸知道我把西泠改成饭店估计会要我一条腿,所以除非有人拿枪指我我是不会改的。
生意步上正轨我要做的就少的多了,我就一直窝在西泠。直到那天,我正在西泠内室空调间里窝着看美剧,外面太冷,我连出去走走的意识都没有,王盟忽然走了过来,告诉我来客人了。
我最近是没约什么人的,王盟说可能是三叔铺子里的生意,我觉得有道理但很干脆的踢了他一脚,不能给不知来历的人脑补这么多。
我整理了下衣服走去了铺子,那是个不算大的姑娘,长的倒是眉清目秀的,一头长发扎成一条大辫子,穿着件黄色的羽绒服背了个大书操,一脸冻的红彤彤的身体也抖的厉害,可王盟给她倒了热水她也只喝了两口,原本这是给她暖手的。
她看到我出来后很有礼貌的问,“请问你是吴邪先生吗?”
我点了点头,她就从书包里拿了一本书,翻出了个夹在书里的大红烫金的册子,我看了看是拍卖行的,我之前在里面拍了几件青花瓷器,他们给送了请柬。
其实这几件青花瓷器我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大抵就是三叔铺子里的东西我签了名,不过我还没去过拍卖行,正好趁这个机会见识一下。
我招呼她进内堂坐会暖暖身子,她摆摆手拒绝了我,她说现在暖了到外面了倒不适应,我也只得无奈。
她走了之后我就继续窝着,可还没睡着王盟又进来说有人找我,这次我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就进来了,一个一身皮革挂着硕大墨镜的男人走了进来。
“嘿,小三爷好久不见,你特么和上次见面很不一样嘛~”他唇角的笑很诡异,我不由咧咧嘴却没有直起身子的意思了。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很奇怪,会觉得坐立不安,但不会觉得危险。
我把给那女孩倒的水一饮而尽,挑眉学着他的表情笑了笑,“先生你哪位?”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吴邪是秦岭顺水而下的那个
☆、与我极端相似的关根
那个道上叫黑瞎子我却想叫他黑眼镜,我至少从来没有见过那个瞎子能像他一样,除了花满楼。特么我怎么会拿他跟花满楼比,根本就是两类人好不!
“特么我想我又被哑巴骗了,小三爷,嗯……是哑巴让我请你帮个忙的。”那黑瞎子一开始一脸愤恨,眼看到我后又立刻换了个表情,不过怎么看怎么欠扁。
“……”特么说的好像我跟哑巴很熟似的,我认识什么哑巴吗,楼外楼大厨家的哑巴闺女?你们这群瞎子哑巴的残疾人我怎么了解?
他似看我一脸不解无奈,很好心的解释道,“哑巴的名字叫,张起灵。”
这不是闷油瓶的名字吗?我激动的差点站起来,脑子里一下飞出很多疑问,他来找我帮忙干嘛?
说实话除了下斗和借钱我实在找不到他来找我的理由,看闷油瓶对吃的住着的态度我实在能不清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而且估摸着我在斗里的表现下斗这种技术活他也是不还来找我的。
至于借钱,我接手三叔的生意钱还是不缺的,不过他能开口的也不可能是小数目,能帮我还是帮着些……特么我是不是想太多了。
我是不肯起来了,做了个询问的表情,“他找我干嘛?”
“他说是为了那件事。”
“哪件事?”
“他没有说我也不清楚,但说你会懂的,而且你一定会去。”
我估摸着是三叔的事,他说我会去这件事一定也对我有用。闷油瓶应该没必要骗我,我也没什么给别人骗的东西,我估计这样是没啥的,但我一上黑眼镜的车就懵了。
“嗨。”
驾驶座一个穿着棕色皮夹克长相漂亮过分的年轻人对我笑了笑,“我有事情需要你帮忙,相信我,这件事情对你只有好处。”
我意识到自己可能被骗了就立刻看向黑眼镜,他冲我笑了笑,“抱歉了小三爷,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瞎子也没有办法。”
那年轻人给瞎子使了个眼色,下了车,从后座上又上了车坐到了我旁边。
瞎子抱怨了一句,“特么不知道瞎子不能开车的么,一个一个的都欺负残疾人。”
那年轻人没理他,我恨不得咬死他当然更不会接他的话,其实如果我冷静一下的话第一时间应该逃跑的,然而,当时我有种感觉,我应该听这个年轻人的。
年轻人给我递了一张名片,冲我笑了笑,“关根,职业摄影师。既然你没有逃跑我也就认为你是认同我了,以后的一段时间里你必须听我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人有种怪怪的感觉。我客气的笑了笑,“吴邪,开古董店的小老板一个。”
那人没回话古怪的笑了笑对前面的瞎子说下个路口换我开车。
“为什么是我开车?”我有些哑然,特么捞我走还要我当苦工,这种事情我怎么可以允许它会发生呢!
“瞎子是个残疾人。”他对我露出一个很诚恳的表情,不过我没从他的态度里感受到一丝诚意。
“瞎子是残疾人不是还有你吗?”我抓住了他的小辫子就不要放了。
他似乎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语气有点无奈,“如果你不想半路被我抛尸的话最好表现出点你有利用价值。”
“……”就算你是强龙,可这特么还没出杭州城呢就恐吓我个地头蛇真的好吗?
他忽然抓住了我的手,我楞了一下反应的就低头看了下去,他是用右手抓的我的左手,他的左手就搭在他的左腿膝盖上,我发现,我们两个的手居然像到一种可怕的程度。
除了他的是自然的搭我的是紧张的握起来……我细细的看了看他的腿……越对比越是触目惊心,他和我居然连脸形及五官结构都像到极点。
这种相似除非是同卵双胞胎是做不到的,甚至是同卵双胞胎在各自的不同生活状态下也会有少许不同,而我和他的相似已经达到了极致。
这么想去越看他那张脸越不自然,不过他似乎很不意外我的惊讶,手一伸捏了把我的脸就对我笑了笑,转头开了车门。
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一路上关根开车瞎子就坐副驾驶座,过两个小时关根会跟我换一下,整个过程我要逃跑的机会多的是,然而我却没有一点逃跑的心思。
这些事情越发的不是我能理解,我像是无根的浮萍,随着他们翻起的波浪起伏,我越发的想抓住什么改变这个状态。
☆、征服雪山
关根给我的感觉还是蛮温和的,就算他对我从不温柔。也不知道换了多少次,我又一次醒来时我正和关根靠在一起睡觉。
前面是黑眼镜开车,我直觉这个场景不正常,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关根的眼睫毛很长,这样安静的他给人的感觉非常柔软,我漫无在他脸上扫视,或许他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一下就睁开眼睛,锐利的目光根本不像刚从梦里苏醒的人。
他看到是我的第一反应是摸把我的脸,然后笑了笑,“吴邪你特么靠我这么近想干嘛?”
“谁想靠近你。”特么不是你把老子骗来老子会来这里?我在心里默默的问候了一下他的几代祖宗。
“你靠那么近我都以为你想亲我了……”他用一种非常怀疑的眼神看着我,“你该不会是……”
“……你想太多了。”我咧着嘴打了个寒战。
关根很喜欢逗我,似乎逗逗我让他很有成就感,我搞不清楚他的心理就干脆不搭理他了。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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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