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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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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小凤X司空摘星]鹭鸶 作者:一无浊流寺鸦书

    正文 第11节

    [陆小凤X司空摘星]鹭鸶 作者:一无浊流寺鸦书

    第11节

    “后来,打伤我的让我躲到床底下。过了一阵子后我看没动静刚想出来,就听到有人从窗户进来。把他们两个带走了。我也没敢出来。”

    “会是谁。”卓仲龙皱起眉思考。

    “应该是偷身的药,厨子。关鸠跟我说过,他是用药高手。”陆小凤道。

    “对了,就是厨子。”汪子规也叫道。

    “你怎么知道?”

    “昨天晚上,那个,对了姓花的公子问那个打我的那人,我是不是什么厨子,他说不是,还说那个厨子被他砍下过一只手。我昨天也看到带他们离开的那个人也是少了一只手的。”汪子规道,这点分析能力他还是有的。

    “那司空和花公子他们。”卓仲龙担心。

    “暂时没有危险。”

    “那么确定。”

    “他们的目的就是抓他们两个,又怎么会那么轻易的伤害它们。”陆小凤分析道。“司空打这个,汪子规的时候声音应该不小,但是咱们竟谁也没被吵醒,可见咱们几个人一定是在司空他们离开后,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被下了微量的迷药。”

    “言之有理。”卓仲龙说。“那咱们要怎么办。”

    “等。”陆小凤笑道。

    “等什么?”

    “等人来送请柬。”

    “你们没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汪子规说着站起来拍拍自己的夜行衣。

    “别急着走,我们还要你帮忙呢。”陆小凤却道。

    “要是我不帮?”

    “你想尝尝西门吹雪的剑吗?”陆小凤挑挑眉看向西门吹雪。

    汪子规也看向一直站在门口的西门吹雪,以及他手里的乌鞘剑。摸着自己的脖子,咽咽口水。“要我做什么。”

    “先去换身衣服,晚一点再告诉你。”陆小凤笑道,用手比划一下他和这汪子规之间的身高。

    看不到任何门窗的地牢,房间四周挂着画。两个人背靠背绑着。

    “该死,他的怎么就是能不开。”司空摘星不停的扭动着身子,视图想将被黑色的线绳绑住的手腕松开。可是最后只有他的手腕被磨破。

    “好了司空,别白费力了,这是玄武丝。”花满楼道,他已经闻到血腥味。

    “我知道,这玄武丝是蛛丝、蚕丝还有金丝混合成的。一根只有头发那么细。绑咱们的至少是四五十根编成的。”司空摘星道,他被在身后的手腕也确实疼的很。“嘻嘻。”

    “怎么了?”花满楼奇怪,司空为何突然笑出了声音。

    “你说咱们两个,是不是跟灯会还有地牢很有缘。”司空摘星笑道,整个人向后一倒往花满楼身上一靠。“借我靠一下。”

    “真不好意思,又连累到你了。”花满楼道。

    “这次是我连累了你才是,再说要道歉也该是那只陆小鸡给我道歉。每次只要一帮那小子查案子,我就一定会倒霉。”司空摘星抱怨道,又自嘲的笑一笑。“也许真的是命中注定我这一辈子都不能做好人。”

    “司空。你是个好人。”花满楼道。

    “好人不会偷鸡摸狗。”

    “可好人总是为别人着想。”花满楼道。“其实,你不让陆小凤喝酒可不止是为了看他戒酒时的丑样那么简单。”

    “真是瞒谁都瞒不过你花满楼。”司空摘星道。“所以我才说我一做好人就倒霉吧。”

    ‘喂,你一个大男人还玩这种东西。’赵雪鹂从陆小凤手里抢过他刚刚才挑好买下的香囊。‘不如给我好了,还可以当钱袋用。’

    ‘你要是想要这些你看上那个随便挑我给钱,这个不行。’说罢从赵雪鹂手里拿过来。

    ‘可是我就是看上这个了。’赵雪鹂道。

    ‘这个是我要往送出去的。’陆小凤道。

    ‘送我不也是送。’

    ‘你属猴的?’

    ‘不属。’

    ‘那你要什么要,挑一个你自己属相的。’

    ‘那你送东西的人属猴的。’赵雪鹂不服输。

    ‘不属可是这个跟他比较配。因为他不是人,是个贼。’

    ‘那你说我比较配什么。’

    ‘你么?你比较配‘寅’还是个‘母寅’。’

    ‘‘寅’?子鼠,丑牛,寅?好你个陆小凤,你敢说我是母老虎。’

    ‘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这是在洛阳取官银时的事了。

    赵雪鹂看着眼前的这个美艳的女子和她手里把玩的香囊。让她想起了这早就告诉自己该忘记的事情。

    “为什么这个会在你哪里。”赵雪鹂问道,那正是陆小凤说要送给一个贼的香囊。

    “陆小凤送我的。”酒婆接着玩着。

    “不可能,那天陆小凤从你店里出来时还在他身上。我知道了是你偷的。”

    “偷的又怎样它现在属于我。你也很想要不是吗。”酒婆毫不在意的道。

    赵雪鹂没有说话,酒婆的话说到了她的心坎上。

    “只要你听我的,我可以教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我为什么要信你。”赵雪鹂道。但她的心思已经动摇了。

    “你想要得到陆小凤的心,我也想要。可是他的心已经让别人先偷走了。所以咱们要合手把它偷回来。酒婆看着赵雪鹂说着。“觉得我这个提议如何,大小姐。”

    “我要怎么做?”

    “你现在去把陆小凤他们带来这里,而我去给咱们拿点筹码回来。”酒婆道,笑的风情万种。

    ☆、鬼月鬼戒

    花满楼和司空摘星两人已经被关了快半天了。迷药的药效也过了大半。

    “花满楼,你猜陆小凤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咱们不用猜,问问不就好。”花满楼笑道。

    “也好,喂。不管你是谁滚进来。”司空摘星大声的叫道。

    “精神不错啊,偷王之王。”应声四周墙壁之上,一道石门被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是你啊,阎王。”司空摘星看着来人笑道。“你在这就好,我就不用跑到凤凰镇还你东西那么麻烦。”

    “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还我两只手。”严了嗔走近司空摘星,向他展示自己没有了手腕的两只手。

    “砍你手的是陆小凤,你若想要讨,就问他要去。我要还你的是别的东西。”司空道。

    “什么东西。”严了嗔不解。突然一阵痛。

    严了嗔突然向后倒退数步,他被一脚踹中腹部,身体刚向后倒去,又被人拽住领子,紧跟着他的脸又被人啪啪的扇了十下。

    “你打我八下,二五的利还你十下。”司空摘星说着再补上一脚,将严了嗔踹到墙上。

    “你!你是怎么能断玄武绳的。”严了嗔看着司空摘星磨破的手腕。

    “我没有能断它,我解开它而已。”司空说着将那长长的绳线扔到严了嗔的身上。“这天下还没我司空摘星打不开的锁解不开的结。”

    花满楼也明白过来,司空刚刚不停的扭动手腕并不是为了挣断玄武丝而是将绳子的接口弄出来。

    “你现在是乖乖的带我们去找你们老板。还是?”虽然中的迷药还没有完全退效。可对付这个残废还是绰绰有余。一边说一边给花满楼解开绳子。

    “你想怎么样?”严了嗔被司空点了穴。

    “不想怎么样,我让妙手空空在江湖上放的话你不是不知道吧。谁敢动这笔官银我就偷得他连根头发都不剩。”司空摘星说着在他面前蹲下身。

    严了嗔看着司空的眼睛,那么一瞬间感觉身在冰窟之中。

    “你身上没带刀?那就不能怪我了。花满楼你想不想知道人脑袋上一共长了多少根头发。”用手抓住严了嗔的几根头发正准备用力拽,可是怎么也使不出来。

    “怎么了司空。”花满楼没有听到有人求饶或是惨叫。

    “他的,做好人就是要倒霉,我真该一刀杀了他才是。你这个厨子有种就出来。”司空摘星突然叫道。

    “早就知道,只是那么一根玄武绳是不可能捆住你的。”房间四周挂着的一张画被掀开。

    “你什么时候。”花满楼提气才发现他也一点力也使不上来。

    “我知道你花公子的嗅觉听觉都是天下第一,只可惜我这迷香是无色无味。而且不动真气就绝不会发作。”厨子慢慢的向前,用他仅有的一只手嵌住花满楼的脸。“再加上我一开始就在这房里你们两人又怎么会发现。”

    “你这混账,离花满楼远点。”四肢无力的司空在严了嗔身边坐下。

    “一个富家公子,一个独行侠盗,两个我都要。”厨子舔着嘴唇笑道。

    “你!”严了嗔看着厨子。明明说好了让他先选的。可他话没有说完就被一把刀插入腹部。

    “我什么我,这该叫什么来着,对了,这就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厨子笑道。

    “只可惜,你不是那只黄雀。”花满楼却道,他闻到了一股味道。虽然并不是什么好事,但总不会比现在更糟糕才是。

    “我。”厨子突然觉的背心一凉,胸口一闷。低头一把长剑贯穿他的身体。他放开花满楼回头,看到一个迷人的笑容。“你,你这个女人。”

    厨子回头看到了正是那个请陆小凤和西门吹雪喝酒的美艳女子酒婆。

    “就像你说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过我才是那只黄雀。”酒婆笑着抽出剑。又在他的脖子上划了一剑,鲜红的血喷出来,用衣服遮住脸不让血喷到她的脸上。动作一气呵成就如同优美的一个舞蹈动作。

    “讨厌,弄脏我的衣服。”酒婆抱怨着再对着地上还没能咽下最后一口气的人,捅了几剑。

    “酒儿,救我。”严了嗔也奄奄一息的看着酒婆,伸出手臂。想要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可惜他已经没有手可以去抓去,更没有东西给他抓。

    酒婆脸上依旧是那风情万种倾城浅笑,看一看严了嗔再看一看司空摘星。冲着他们之中的一人射出一只飞镖。

    “司空。”花满楼叫着,他听到了飞镖射入人骨的声音,还有血喷出来的声音。

    “我没事。”司空摘星说着看向一边的严了嗔。酒婆的飞镖射入他的喉咙。他张大嘴,眼睛也大大的睁着看向那他曾经挚爱的女子,慢慢的窒息而死。

    “我早就想杀这个没有的废物,还有这个从来不把女人当回事的混账了。”女子不以为然地道。“现在厨子和掌柜都死了,还有一百五十百万两黄金。你们说陆小凤会怎么谢谢我。对了差点忘了还有西门庄主。”

    酒婆一边说一边笑的很是开心。相反司空摘星和花满镂可一点也笑不出来。

    黄昏时分。

    陆小凤一杯又一杯的闻着酒,西门吹雪坐在一边。他们一旁的桌子坐着个大汉,满脸麻子。

    赵雪鹂进来的时候,麻子大汉脸看向她,可以说是目不转睛。也难怪赵雪鹂的确是那种很漂亮的女子。可另一桌的两个人却完全无视她。

    “陆小凤,如果你还想见司空摘星和花满楼,就跟我来。”赵雪鹂站在他们面前说到。

    “我真的没想到来送消息的会是你。”陆小凤惋惜的道。

    赵雪鹂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

    陆小凤和西门吹雪对视一眼后跟上。

    杜康楼

    一听这名字就知道这里的酒好。只可惜再好的酒他陆小凤也不能喝的。跟着赵雪鹂来到杜康楼的一间房间之中。

    “难道你不想问我什么问题吗?”赵雪鹂看着陆小凤问道。

    “你会问一个早就知道答案的问题吗?”陆小凤道。

    “你知道我的答案是什么?”赵雪鹂道,并没有注意到陆小凤的声音和往常有些不同。或许是因为他现在收起了往日的嬉皮笑脸,冷着一张脸和冷着语调的关系。

    “少管闲事。”陆小凤说着。

    赵雪鹂没有说话。

    “如果你真得想让我问问题,那么司空摘星和花满楼呢?”

    “我不知道。”

    “既然如此,就让知道的人出来。”陆小凤道。他的话音刚落一面墙就翻了开来。

    赵雪鹂看着突然出现的密道,也很惊讶。

    “走吧。”陆小凤叫上西门吹雪向密道里面走去。

    两人走了没多久就来到一间密室之中,里面有两具尸体。所幸并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两人。

    “这女人真是心狠手辣。”陆小凤看着眼前的两具尸体忍不住皱皱眉。

    “你怎么知道是女人干的?”西门吹雪终于开口,可是他的声音也是很奇怪不同于往常。

    “这个人胸口的那一剑已贯穿胸部,可杀他的人还不放心的在喉咙又补了一剑。可见这个人对自己的出手的力道不是很放心。所以说是女人干的。”陆小凤冷冰冰的分析着。“走吧。”

    “就这么走了?”

    “咱们已经露馅了,还不快走。”陆小凤说着,拿过西门吹雪手里的剑。“一会出去的时候小心一点。”

    这两人很明显并不是真的西门吹雪,更不是真的陆小凤。而当两人从另一边的出口处去的时候,果然碰上了埋伏。

    另一边的杜康楼之中

    酒婆看着自己的手心上面开始发黑,竟然让一个死的人算计了她还真是够倒霉的。不过也怪自己既然没有想到他们会在银子上下毒。

    正看的入神时赵雪鹂进来了,顺手拿起一边的三十六计,掩饰自己的不适。

    “为什么就那么让他们走了。”赵雪鹂看着酒婆。

    “反正他们两个又不是咱们要找的人。”酒婆笑道。

    “他们不是?”赵雪鹂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但想想也是,刚刚的陆小凤确实很奇怪。

    “你在酒店里还有没有碰到什么人?”答非所问。

    “一个满脸麻子的人。他还盯着我看。”赵雪鹂回想到。

    “那就是他了。”酒婆说着,开始翻动起手里面的三十六计。

    赵雪鹂就在一边看着她,当她翻到一页时突然笑了。

    “原来是这样啊!‘明修栈道,暗渡陈仓’。陆小凤啊陆小凤。你果然够资格跟我玩。”

    “怎么玩?”

    “咱们就‘将计就计’。”酒婆笑着。“他们能这么麻烦无非是想找人。”

    杜康楼的外厅之中,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之前在酒楼里喝酒的那个大汉也出现在了这里。他虽然相貌不怎么样,可出手极为阔绰,言谈风趣。因此吸引了不少女人围着他。

    “你们快过来看有烟花耶。”一个女孩子指着天空。

    “哪里有什么烟花,你看错了吧。”集中过来的女子道。

    “刚刚,明明就有的啊。”最初的女子奇怪的看着天空。

    “你别做梦了。大爷咱们再来。”

    “刚刚的那位大爷呢?”

    “对啊,去哪里呢?”

    正在女子们到处找那个不见大暴发户的时候,她们找的人正准备离开。避开四处寻找他的女人,麻脸大汉来到一个小池塘边,池塘边上修建这一座小亭。

    此时亭中坐着一个美艳的红衣女子,她的手里把玩着什么。

    ☆、鬼月鬼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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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月鬼戒

    七月初五

    “陆小凤,你醒了觉得怎么样。”

    “我头疼。”陆小凤道,他也分不清是谁在说话。

    “喝口水。”汪子规道。

    “你这个小子还没走啊。”陆小凤接过水,看着眼睛和鼻子淤肿未消的人。

    “要是我走了,你现在就成水鬼了。”汪子规道。

    “说明白点。”陆小凤道,一口将水喝干。

    “我们从密道出来后遇到埋伏,都解决后觉得有点不放心就回来看看,结果看到你陆小凤陆大侠的精彩跳水。”汪子规道,语气中有那么一点幸灾乐祸。“你不会游泳就别乱来。”

    陆小凤只隐隐约约地记得他抱着司空摘星冲出窗外,栽到水池里瞬间感到五脏六腑都被压扁一般,之后不知道怎么的突然眼前就一片黑。就没了知觉。“司空他们呢?”

    “西门庄主在照顾花公子,卓庄主在照顾司空公子。就你没人要所以我被迫来照顾你。”汪子规道。

    “你后半句很多余。”陆小凤道,拿过他的衣服。“既然是你照顾我,给我能点吃的去,我饿了。”

    汪子规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陆小凤赶出房间。

    陆小凤收拾整齐后,便来到司空摘星的房间。卓仲龙不在,他躺在床上很安静,安静的让陆小凤都觉得有些不习惯。他慢慢的在司空摘星的床边坐下,静静的看着他。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香囊,上面的绣花已经被磨坏不少。

    ‘猴精,你看这个本来是要送给你的。我端午节失约了,没能去陪你吃肉粽,买个香囊送你。这个还可以当钱袋用,你老是偷别人的钱带你自己都没有一个。就算不放钱你也可以放夜明珠,你那么喜欢就好好收着不要再弄丢才是。

    你知道吗,其实当时柳静,柳易居他们问我要解我的命还是救你的时候,我选了后者。不是我不怕我自己的命。只是我知道,你司空摘星是我的克星。有你这个克星在这克着我,我能干什么大事。

    你可千万不能有事,没你克着我可是会把天给翻过来的。’

    陆小凤在那里啰嗦个没完,可床上的人却没有一点反应。倒不是司空摘星现在还昏迷一点也听不到。而是他陆小凤刚刚的话全部是在心里说的。

    在心里说的连陆小凤自己都觉得自己啰嗦才停下来,将夜明珠和香囊放到一边的衣服里,关门便出去。

    将话说出来,别人才可能知道你的心意,可能是慌说多了,就会发现人的这张嘴说出来的话有多么靠不住。陆小凤知道有很多话他这辈子也说不出口。而有说不出口的人也不止陆小凤一个。

    梦。

    花满楼很少做梦,每一次的梦几乎都是噩梦。

    然而这一次他似乎作了一个好梦。

    这是一个白色的梦,白雪,白梅,白衣。风声,琴声。

    梦中的花满楼在弹琴。可这一次他的听众不只是林中的鸟儿,还有另一个人。

    不是很远点但也有一些距离。那人在林间练着剑,剑带动风,风吹动叶。两人就是这样一个弹琴,一个练剑。两人之间有个微妙的节奏,至于这个节奏是谁的,谁也不知道,也没有必要去知道。

    花满楼有知觉时他感到了冰凉。就在自己的左手心里。他马上意识到自己正紧握着一个人的手,梅花的香味让他知道这个人是谁。慢慢的放开自己紧握的手,可是对方却似乎不愿放手。

    “你刚刚做了个好梦。”西门吹雪道。

    “西门庄主怎么知道。”撑起身子。

    “你笑了。”

    “西门庄主我的手。”

    “告诉我。”

    “我梦见,去年在梧栖楼同西门庄主一起弹琴练剑。”花满楼说了实话。每每想起那一次巧合,花满楼的嘴角就不自觉的上扬了。得到答案的西门吹雪也放开了手。

    “你的琴声很美,让人感觉很舒服。”西门吹雪道。

    “谢谢。西门庄主夸奖。”

    “改日来我山庄。”

    “西门庄主上次花某说的很清楚,花某不可能同任何人一起赏花,只可能一个人听雨。”

    “那来为我弹琴呢?”

    “西门庄主,咱们也跟小凤和司空他们一样来赌一场如何。”

    “赌什么?”

    “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无法找到答案,若西门庄主可以给我一个答案,那花某一切都听西门庄主的。”花满楼道。

    “什么问题。”

    “少儿看花,林间戏,朱落雪,离时衣襟携朱。青年看花,楼栏望,香雪海,风过几缕含香。暮年看花,厅堂上,花期过……”花满楼念道“问题便是这花期过后要如何看花。”

    西门吹雪先是沉默了片刻,而后嘴角轻扬。他想拉住花满楼的手,可后者躲开了。

    “西门庄主不用着急,待何时想到了再告诉花某。不过在那之前西门庄主请不要打扰花某”花满楼再次下着他的逐客令。对于西门吹雪的沉默花满楼早有预料,可他还是失望。

    如果真的有一个人给他答案,不管怎样他真的希望说出来的那个人会是西门吹雪。西门吹雪并没有让花满楼难做自己离开,就像刚说的有很多话说不出口的不只是陆小凤。可西门吹雪也不能像陆小凤那样永远沉默,他必须要让那个该知道的人知道,只是他需要好好的想想要怎么‘说’。

    ‘他们两个搞什么呢。’看着西门吹雪走远,躲在房顶上的人忍不住去梳理他的胡子。

    “陆小凤,你可以下来了。”房里的花满楼道,这时他已经穿戴整齐。

    “花满楼,我可什么也没听到。”陆小凤跳下房顶道。

    陆小凤从司空摘星的房里出来打算来看看花满楼。可才到门口就听到里面花满楼的声音,再接着他听到有人要出来。陆小凤突然有一种感觉要是现在出现在这个地方自己会很倒霉。所以他没有让出来的人看到自己。

    “陆小凤,你这叫不打自招。”花满楼笑语。

    “我招,其实就听到一句。你和西门究竟是怎么了?”陆小凤询问。

    “没什么,我不过是和西门庄主打了一个赌。”

    “怎么你们也来这套。”陆小凤惊奇。

    “跟你和司空学的。”

    “赌什么?”

    “一个问题的答案。”花满楼道。

    “什么问题。我也猜猜。”

    “其实就是一年前佟玉人的第五道问题。‘少儿看花,林间戏,朱落雪,离时衣襟携朱。青年看花,楼栏望,香雪海,风过几缕含香。暮年看花,厅堂上,花期过……’”

    “不错的词,最后一句呢。”陆小凤问道。

    “这就是问题。‘厅堂上,花期过’要如何看花赏花。”花满楼要的不是一个必须要兑现的承诺,只是一个答案。一个让他无法反驳的答案。哪怕只是那么一瞬间一刹那。

    “赏花?”陆小凤扁扁嘴。说句实话,他对赏花品茗的事情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他更爱品酒赏妍。至于琴棋书画,他除了对下棋还有一点点研究。其他根本就是一窍不通。

    “花满楼,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小子是‘黄牛嚼牡丹’不解风情的。”外面有人调侃的道。

    “司空,你无事便好。”听到司空摘星的声音,花满楼笑道。

    “死猴子,你什么时候起来的?”陆小凤看过去。

    “还不是你这陆小鸡,来我房里的时候我就被你吵醒了。”司空摘星道。“不过说起来,你小子干坐了半天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花满楼你饿不饿,我饿了。我去吃东西。”陆小凤装疯卖傻道。就要往外跑,结果被司空摘星一把拉住。

    陆小凤刚想说什么,却看到司空摘星跟他动了动嘴皮子。然后点点头表示明白便出去。

    “司空你跟小凤说什么了?”花满楼问道。

    “没有啊。”

    “司空不要欺负我是个瞎子。”

    “真的没有。我要是说了什么能逃过你花满楼的耳朵。”司空摘星看着花满楼。

    “小凤他是懂唇语的。”花满楼道。

    “这个,我刚就是在骂他白痴,连这么简单的词也对不上。”司空摘星道。

    “难道你对上了?”花满楼知道司空在说谎,可是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去拆装来的更好。

    “当然。‘厅堂上,花期过,屏中丝锦成花’。这个怎么样前后也算工整。”司空摘星颇为自豪的道。

    “很好,可是对我不行。”花满楼笑道。

    “这样啊。”司空摘星有些失望的道。‘西门八成已经有答案了只是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不过还真想看看剑神买醉是个什么样。’

    想到这里司空摘星不自觉地笑了出来。其实司空摘星刚刚根陆小凤说的是。

    ‘你最好去看看西门,我看到他拿着一大坛酒到了后山。’

    “司空你又在笑什么。”

    “没什么嘛,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陆小凤来到后山的时候果然闻到了酒味,很香醇的酒味。

    酒味来自小亭,在里面不停喝酒的人竟然是西门吹雪。

    陆小凤看看西门吹雪然后抬头看看天空,一会看看东边一会看看西边。

    “你东张西望什么?”西门吹雪总算被他晃的头昏,先打破沉默。

    “我在看明天太阳会从那边出来。”陆小凤走到亭子里。

    “太阳会从西边升出来。”西门吹雪冷冷的嘲笑道。

    “你西门吹雪都能在这里喝酒买醉。太阳又怎么不能从西边升起。”陆小凤笑道。

    西门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中的酒递给陆小凤。

    “谢,我正想找酒喝。”说罢接过好好的灌了几口。

    “你不戒酒了。”西门吹雪问道。

    “过一阵再说,要是接下来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我就完全不用戒酒了。”陆小凤道。

    “要是初七前你再找不到余下的一百万两黄金还有,‘客栈’老板你这辈子都别想喝酒了。”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和尚。

    “和尚就是不老实。”陆小凤却笑道。

    “和尚那里不老实了。”来人正是老实和尚。

    “出家人不打诳语,不做妄言。”陆小凤道,继续喝酒。

    “怎么司空摘星没有告诉你,他接了赵苍雁的生意,要偷你这个凤头。”老实和尚道,一脸无奈的看着陆小凤。

    “这个我自然知道。可你是怎么知道的?”陆小凤奇怪的看着他。

    “不只和尚知道,现在整个江湖都知道。”老实和尚道。“而且和尚还知道你七月初三那天杀了三大邪贼,又找回了一百五十万两黄金。”

    “消息到挺灵通,你来找我干什么。”陆小凤道。

    “和尚当你是朋友,所以特意来告诉你,现在江湖上传得最广的传言。”老实和尚道。

    “什么传言?”

    “你陆小凤就是‘客栈’的‘老板’。”

    “什么?”陆小凤吃惊的大叫。“以前说我是同谋,现在我都找回了一百五十万两了,我怎么反倒又成‘老板’了。”

    “你没找到还好说,三大邪贼还活着也好说。可他们偏偏全死了,还让你找到了。”老实和尚给陆小凤分析道。“现在到处都传言你陆小凤其实就是‘老板’你为了灭口才杀了他们。你把三大邪贼解决掉,一来可以自保你这个‘老板’,二来可以提高你陆小凤在江湖上的威望,而且你的失踪什么的也不过是你演的‘苦肉计’。要不然你为什么喝了酒婆的酒还没事,还有……”

    老实和尚开始给陆小凤说他听到的一切。听的陆小凤都差点都要以为自己真的是那么想的了。可惜他手上真的没有个一百万两黄金可以交出来。

    “反正一切的证据都说明你陆小凤就是‘客栈老板’。”老实和尚最后结尾。

    “我有他们说得那么聪明没。”陆小凤嘴角抽搐苦笑。

    “就我对你的认识,你比他们说得还聪明一百倍。”老实和尚道。

    “怕的是就算你找到了真的老板和一百万两,你还是洗脱不了嫌疑。”卓仲龙不知什么时候也找来。“他们会说那不过是你找的替身,就是为了保住你在江湖上的地位。要是你找不到,那更就直接可以证明你是‘老板’。”

    “卓公子,不,应该是卓庄主。”老实和尚对卓仲龙客气的行礼。

    “大师多礼了。”

    “我庄里的人打听到消息说,有人在黑道上,下了你陆小凤的追杀令。现在一群黑道中人,集结在京城外等着要你陆小凤的这条命还有你手里的一百万两黄金。”

    “赵苍雁也找了我们这些人来。”老实和尚道。

    “还有谁来了。”

    “有你的朋友也有看你不顺眼的。都聚集在城外,就等着司空摘星不能如约偷了你的头给赵苍雁,便冲进来杀了你。”老实和尚道。

    “这样啊,那大家还真给我陆小凤面子。”陆小凤道。

    “你另有打算。”西门道。他可一点也听不出陆小凤语气里有任何躁急的成分。

    “这么多年兄弟,你们信不信我。”

    ☆、32

    七月初六

    天色刚亮,各家各户也开始准备开门做生意。

    一家酒楼里。一个人爬在桌子上像是喝醉了酒。他的身边堆满了酒坛,他的四周桌子也围坐了很多的人,每个人的眼睛都盯着他。可没一个人上前。

    终于有一个人拎起一坛酒,走到他身边。对准目标全部都倒下去。

    这个人的动作让四周的人都大吃一惊。可被泼的人,起来后却只是回头看一看泼他的人。似乎一点也不惊奇或是气愤。

    “你个猴精,大清早的发什么神精。”陆小凤抬眼看着司空摘星,还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帮你醒醒酒啊。”司空摘星把倒空的酒坛放到一边。虽然他现在易了容,可这次他并不奇怪陆小凤为什么会认出他。

    “那你不会用水吗?”舔一舔嘴上的酒渍。“可惜了二十年的女儿红,全喂我衣服。

    “酒鬼。”司空摘星最后给了他这两个字。

    “认识我这么多年了,你不会才知道吧。”陆小凤故做惊讶得看着他。

    “我是才知道,你不但是酒鬼,还是只不守信的无赖鬼。”司空摘星拉了一张没有被他泼到酒的凳子坐下。

    “我怎么不守信了?”拿起一边的酒壶,再喝一杯。

    “你别告诉我你忘了咱们两个打的赌。”眯起眼睛看着陆小凤。

    “就因为记着我现在才在喝啊。”看司空摘星不明白的样子道。“你光说我一个月内不许喝一滴酒,你又没说是那个月开始。所以我现在喝又怎么能算我违约呢?”

    “那你打算那个月开始还我的赌账。”司空摘星看着陆小凤。“不会想等到明年二月。”

    “不用。我跟你赌一局,要是我赢了咱们赌账两清。”陆小凤道。

    “要是你输了呢?”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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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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