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生子:《躲不开》 作者:上言青釉寺
正文 第10节
生子:《躲不开》 作者:上言青釉寺
第10节
孙杨很吃惊,“你真给?万一”孙杨没把话说出来,未来的事谁说得准。
覃雳笑道,“其实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就是最简单的事情了。”
孙杨痴呆着看着覃雳,爱情还真是个烧脑的东西,饶是覃雳这样的人,也躲不开。见他已经决定孙杨也没有说什么,直接照办了。
只是徐律师清点统计的时候,孙杨又忍不住开口,“你不给自己留条后路?”
有律师在,覃雳没说什么,直接在打出来的文件上签了字,只要接受方季清颐签完字,文件就生效了。
等徐律师走了,覃雳又拿出了一份文件,也是财产和股份转让,只是对象是孙杨,孙杨在覃雳的示意下接过文件看了一眼,诧异的望着覃雳,“老板,你这是?”
覃雳说,“本来想以后再分给你的,只是现在要转给小颐,以后就不太好再给你了,干脆现在把你的独出来。”
孙杨想也不想就拒绝,“雳哥,这东西我不能要,你留着给自己备条后路。”
给自己的这一份,大大小小的加起来占了覃雳全部财产的三成,这不是一笔小数目。
孙杨一直在覃雳身边,现在有的都是覃雳辛辛苦苦自己打拼下来的。躲着覃家那些如狼似虎的亲戚,一点点做手脚攒出本钱,开公司,投资,一切都比想的要艰难。
覃雳把这些给季清颐还好说,毕竟两人关系如同夫妻,给了他这么个外人,还是这么大一笔,他怎么也接受不了。
覃雳难得对着孙杨多说些话,“你也该为你自己考虑了,你之前那些钱都投到孤儿院,我也不管你,可是你今年也26了,该要为自己考虑了。况且这些东西,你也知道怎么来的,都是你应得的。”
覃雳这文件是单方面转让的,其实覃雳签字公正就已经生效了,孙杨拒绝也没多少用处,就收下了,只是他心里想着,就当放他这里储备,万一季清颐真的一脚把覃雳踹了,也不至于一穷二白。
覃雳看到孙杨接受了,又说了一句,“城里那套房子已经给你布置好了,有时间把家搬了。”
孙杨一直就知道覃雳是个面冷心热的,也不再推辞了,“好嘞,那就谢谢老板了,要是哪天你被季先生赶出来,我一定会念旧情收留你的!”
说完赶在覃黎说话前,就赶紧走了出去。
覃雳做完一切很轻松,他看着窗外的阳光温暖而灿烂,一如他的心境。
覃雳特意看了时间去医院接季清颐,季清颐上车就觉得覃雳今天有些大不一样,脸上虽然像往常一样淡淡的,但是莫名的感觉出他心情很好。
“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季清颐疑惑的问。
覃雳若无其事的回答,“没有。”
季清颐看着他,索性也不去问了。只是临睡前被覃雳拉着进了书房。
“我今天让律师处理了一点文件,你在这里签个字。”覃雳把一沓文件拿给季清颐,季清颐拿过来翻了翻,“财产转让?”他看着覃雳“你这是干什么?”
覃雳走近他,“只是觉得我该把钱给你管着。”
季清颐给了他一下拳,“去你的,把我当女人!”
覃雳捉住他的手,抱着他的腰,“没有,只是觉得要给你一些保障,毕竟夫妻就应该有共同财产。”
季清颐把手挣脱出来,翻了翻,钱还真不少!“你不怕我拿了你的东西就跑了。”
覃雳笑了笑,笃定的说,“你不会。”想了又加了一句,“既然给你了,就是你的了。”
说不感动是假的,覃雳这一番行动,无非是想保障他的以后。季清颐只是随意的翻了翻,自然没看清这是覃雳所有的个人财产。
想来自己也不是个贪财的,放他这里也不会卖了他的,权当给两人增添些情趣了。就挥挥两笔签了自己的名字。
直到第二天一下班覃雳拉着他就往季家开,季清颐才发现不对劲。“你这是?”
覃雳看着他,淡然的说,“去见你的爸妈。”
季清颐惊恐了,“你不怕有去无回!”
听见季清颐这样说,覃雳笑出了声音,“不会的。”
季清颐看着覃雳那莫名的自信,很是怀疑,不过最近他爸妈态度明显缓和,也没有当初那样坚决,想来场面应该不会太难看。
不过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被留在家里的禽兽,一下子看见了好久不见的大主人,直接用它那壮硕的身躯扑向覃雳,覃雳也摸了摸它的头,很久不见,大了不少。
于是季元铤正要下楼,就被这一副亲热的场景逼黑了脸。自家儿子沦陷了就算了,连狗也投外!
还是季清颐看着他爸脸色的不善,赶紧拉了拉覃雳。我去!以前也没看见他有多喜欢这只狗,怎么反而到了自己家里,就那么不靠谱呢?这不是故意拉他爸爸的仇恨吗!
季清颐突然一想,覃雳该不会是紧张吧?他打量着覃雳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越发的坚定自己的想法。
覃雳坐在季清颐爸爸妈妈的面前,不等两老刁难,直接把文件拿出来,交给季元铤,“伯父,这是财产赠与文件。”
季清颐拉拉覃雳的衣袖,凑近了问,“你干嘛呢?”
覃雳拍了拍他的手背,没有回答他,而是等季元铤不可思议的看完文件紧接着说,“当然,我可以今天就搬到季家来,伯父这下子可以履行你的约定了吧。”
季元铤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敢做!气得说不出话来。
季清颐提出疑惑,“约定?什么约定?”季元铤自然不可能说,那本来就是他气急了才说出来的,覃雳钻了空子自然不会再刺激季清颐的爸爸。
季元铤把文件摔到桌子上看着覃雳说,“你小子可以啊!就不怕你老子打死你?”季元铤妄图以覃嵩来镇住覃雳。
覃雳毫不犹豫的回答说,“伯父,你放心,这里都是我自己的私人财产,和我父亲没有关系,而且我父亲很喜欢小颐,他很支持我们在一起。”
季元铤想到上次覃嵩干出的事,想来估计他还真不会管,黑着脸把文件摔到桌子上不看覃雳就起身离开了。
覃雳看着上楼的季元铤,说“谢谢伯父成全,您果然言而有信。”
季元铤步伐更快速了些,显然暂时不想看到覃雳,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也显然可以感觉到有多少的怒气。
孙云是个心软的,对着覃雳也说不出重话来,看见季元铤甩手走人,赶紧说,“小颐的爸爸,就是这样的脾气,不用管他。”
覃雳看着季清颐妈妈,笑了笑。
覃雳自然不可能在季家留夜,一杯水喝完就和季清颐离开了。孙云看着也没有留。
季清颐任他动作,只是上了车就盘问起来,“说吧,你背着我做了些什么?”看他爸这样子,即使是被气得要冒烟了,居然也没发火,反而是自己上了楼,这样子显然是出人意料的,季清颐可以断定,覃雳给他爸下了什么套!
覃雳把车停在一边,向他坦白,“你爸爸那天和我说,只要我把钱交给你,然后我去你们家,就同意我们在一起。”
季清颐整个人囧了,他还想着覃雳受了委屈,这显然是他爸被气到昏了头了,“全部财产?”
覃雳点点头,“是的,现在要你养家了!”想了一下又说,“也不是全部,姥姥那里有一些,还拿了百分之三十给孙杨,本来晚些给也没事,可是我担心你爸妈会多想就先分出来了。”
季清颐看着他,手摸上了他的脸,“你就这么相信我。”
覃雳抓着他的手,“不信你,信谁呢?”
季清颐抽回手,不再看他,“回去吧,姥姥估计等着我们吃饭呢。”
覃雳发动车子。
开出去好远,季清颐才突兀的说了一句,“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同意吧!”说完一本正经的看着覃雳。
覃雳也笑着看着他,看着季清颐的侧脸在夕阳下熠熠生辉,他的发丝随风而动,以及他憋了很久还是清晰地笑容。
“好啊。”
完~~~~~~~~~
作者有话要说: 计划正文开十多万字,然后就是翻天覆地的番外~
因为比较擅长写小短篇,原稿写出来都只有五万多六万不到,但是硬是被自己拉成了这么长!!!
但是回头看,还不如六万字的那个小篇。
于是计划,很多小点都以独立番外的形式写出来。不用想尽办法拉长,凑字数,也保证了心里的想法可以简单地呈现:出来。
真实的感觉写正文的时候,喝一点水啊,含一块糖的,时不时还玩个游戏。但是写番外的时候,手都离不开键盘,这种注意力集中的感觉,我自己也觉得挺舒服的。
个人认为番外可能会比正文水准要高一点。
还有,个人不是清水党,看文的时候也会想看肉,写肉的时候也确实挺爽的,回头自己反复修改的时候,都有点佩服自己,可能是正文真的太差了!
所以肉肉可在番外里找。
☆、番外一
季元铤自从上次被覃雳上门ko了,生气加理亏之下,就干脆什么都不管,随两人折腾去了。现在正是情比金坚的时候,谁越掺和他们两个倒还越坚定。
反正两男的长久不了!迟早有散的那天!季元铤如此打算着。
覃雳察觉到季家的态度,趁热打铁的,在季清颐休假的时候,直接把人带出了国。
还是那间小公寓,还是挺冷的下雪冬天。
季清颐在被窝里,翻滚着,就是不想起来,当医生的休个长假不容易啊!
覃雳推了推,“起来吃早餐?”
季清颐甩了甩手,然后塞回被窝里,嗡嗡地说,“不起来,这天气太适合睡懒觉了!”
覃雳不理会他,伸进被子里,摸着他的后背,冰的季清颐赶紧挪动,想把他的手丢出去!嘴里怒码着,“不要碰我,我去,冰死我了!覃雳!赶紧把手拿出去。”
覃雳感受着手下滚烫又丝滑的肌肤,拿来出来,再次说着,“起来,今天有事情要做?”
季清颐把被子卷着挪远,抬头疑惑的看着覃雳,“什么事情?”想着覃雳还有个公司在美国。季清颐心里很郁闷,推脱到,“你的事情一边去解决,不要带上我。”
覃雳看着他说,“是我们的事情。”
季清颐看着覃雳一脸的正经,想了想,他爸妈也解决了,他和覃雳还有什么事?
季清颐摊到在床上,这么一闹也睡不着了,于是怨念的掀开被子,爬了起来。
覃雳看着季清颐终于被说动了,拿过衣服递给他。
季清颐穿好衣服,跟着覃雳下楼。这边的床没有家里的大,两个人睡,尤其还是两个大男人,实在是挤得慌,他胳膊还有点酸。
吃了早餐就被覃雳领出去了,两人也没开车,路上积雪被清除了,但是堵车也挺严重的。
季清颐看着这漫天雪白的世界,还挺激动地,家里还没下雪呢。
到了目的地,季清颐才明白覃雳说的事是什么事,他看着这家珠宝行,望着覃雳叹气,要不要这么守旧。
一男一女还好说,两男人带什么戒指,也不方便,不过覃雳这个人吧,看着无坚不摧,其实心里可能比自己还要没安全感。于是他也默然了。
覃雳引着他走了进去,挺简单一家首饰店,季清颐打量着,不过装饰的挺有格调。
覃雳似乎挺熟悉,直接走到了,一个柜台前,里面还有一个长满胡子的外国大伯。看着两人走进来,热情的打招呼。“你们还,想要点什么?”
覃雳不会说英文,只能季清颐来。说起这个他还挺吐槽的,怪不得当初在美国都是让孙杨送东西来,还以为他不喜欢做这些事,后来看到他无比正常的去菜市场,超市,一问之下才知道语言不通。
季清颐看着覃雳说,“你来买什么?我帮你和他说。”虽然猜到了,但是这时候还是要有一点矜持,要是猜错了,季清颐估计会直接打覃雳一顿。
覃雳没有回答他,而是对那个外国人说,“我想买一对戒指,给我们。”说的是中文,季清颐惊悚的看着外国大伯也用流利的中文说,“哦,我想起你来了,你是li,对吧?”
覃雳点点头。
外国大伯显然很开心,赶紧放下手里的活,把覃雳和季清颐带上了二楼。
季清颐很奇怪,覃雳哪里认识的人,“你和他认识?”
覃雳回头对季清颐说,“回家和你说。”
季清颐点点头。
二楼也是一间挺大的制作室。
外国大伯给他们倒了一杯热可可,季清颐正冷,抱着就不放了。
外国大伯自我介绍,“我叫艾伦,你们可以叫我艾伦,说吧,你们想要什么样子的。”
季清颐完全没概念,就看着覃雳,覃雳对他说,“简单一点的就好。”
艾伦点点头,从橱柜里拿出许多的图纸,“这里有一些图片,你们看看有没有满意的。”
季清颐觉得既然是覃雳想要的,就让他挑个喜欢的吧。
说挑覃雳还真的认真的翻看着,季清颐看着覃雳半晌没有个决定,凑过去一看,都挺好的,只是覃雳那深情俨然很认真,季清颐想他应该挺看重这件事情的吧,自己是不是太冷淡了。
他起身看了看这间房子,贴着很多张画报,时尚模特,现代建筑,人文风景,内容挺杂的。
季清颐看着突然有了个想法,他坐回覃雳身边,看着他那认真的样子想笑又觉得幸福,他拍了拍覃雳,然后拿过他手里一叠的图纸,“别找了,我想到了个主意。”
覃雳看着他,季清颐朝艾伦大叔说,“有没有纸笔?”
艾伦很意外,也想看看他有什么好主意,拿过一边的纸笔给他。
季清颐随意的画了一个圈,虽然没有绘画天分,但是草图还是没有问题的,覃雳看着他写写画画,看到他神情里的认真,没有打断他。
季清颐想既然覃雳看重这个就干脆想个特别的,反正这东西是一辈子的事情。
他在纸上写了个大写的“q”,然后在q字的小尾巴那里顺着写了个j,突然想到现在都是用钻戒吧,就问覃雳,“你要不要钻石?”
覃雳温和的看着他,“你决定就好。”
季清颐想了想,然后在纸上点了几点。要说这个图还真是只有季清颐能懂,他拿着看了看觉得挺好的,覃雳的意见也不做讨论了,直接拿给艾伦大叔看。
艾伦看着纸上的东西,似懂非懂,季清颐给他介绍,“我想要这里是一个字母q做的圆环,然后上面绕着一个j,然后那一横镶一点碎钻,可以吗?”
艾伦听了,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图纸思考。
季清颐也没打扰他,而是看向覃雳,“怎么样?”
覃雳笑了笑,“很好。”
艾伦边想边在纸上画着,季清颐凑过去,看着他画的,才发现自己画得那叫一个抽象。
艾伦把画好的图样给季清颐看,把季清颐之前苍白的想法丰满了很多,季清颐看到眼睛就亮了。
艾伦看着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是满意的,就和他们介绍起来,只是这次就用的是外语了,覃雳在一边看着他们讨论。
艾伦大叔画了几个面,一个圆环,然后上面有一道斜横。“把j刻上去,然后绕几圈,然后这里用钻,而且,你看这里,侧着看就是一个q,你觉得呢?”
季清颐点点头,简单大方,又有意义,还很好看,他看向覃雳,覃雳虽然听不懂,但是看了纸上的版图,点了点头。
艾伦大叔说做就做,季清颐看着挺有趣的,就跟在他身边看着,时不时帮个手,于是耗了一天的时间,两人终于拿着新鲜出炉的戒指出门了。
不过覃雳居然在季清颐摸了摸之后就放到盒子里,塞进口袋了。
季清颐疑惑的看着他,这个时候不应该直接带上吗?不过覃雳只是拉着他走了,并没有打算解释。
季清颐知道覃雳比较雷厉风行,可是真当他把自己拉到登记处,郑重的给他戴上戒指,签下婚书的时候,还是哆嗦了。
“你要不要这么迅速?”他还以为覃雳只是带他出来休个假,顺便买个戒指安慰一下,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覃雳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名分很重要。我们结婚了,你爸妈就更没有理由担心你被我骗了。”
季清颐看着他严肃的样子,忍不住大笑,“你要不要这样,我爸妈都没说什么了,你来这一出,指不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覃雳拉起他的手,攥在手里,摩挲了一会儿才缓缓的开口,“我打算和你过一辈子,这些能让我们的关系更加有保障,至少能挡住别人的闲言碎语。”
季清颐挑眉看着他,“你在意过别人的闲言碎语?”你老一般是视若无人好吧!
覃雳看着他,有些迟疑的问道,“你不愿意吗?”
季清颐看着他,叹气的抽出手,拿过纸笔把名字签了上去,然后奚落他说,“怎么看你,都像是怕我丢下你跑了。好吧,这下子我和你绑劳了,该放心了吧。”
覃雳看着婚书,既然已成事实,其他的就没有计较的必要了,他一向是一个目的性强的人,一旦达到了目的,别的,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于是,两人就这样简单而干脆的结了婚,没有宴席,没有宾客,没有见证者,但是最重要的,有那个对的人。
至于其他人的态度,如覃嵩和姥姥的喜而乐见,再如季爸爸气的火冒三丈,一天都吃不下饭,再如孙云的又喜又愁,就不一一道来了,人生么总是会有自己的轨道,自己的色彩,当觉得幸福快乐了,别的真的就自私的忘了。
至于那个傻安安,眼见爸爸手指多了个环环,而惊奇的每天总要掰过来扣扣啃啃,就更没必要多说了。
至于艾伦大叔,季清颐后来才记得要问。
覃雳看着疑惑的季清颐说,“他来中国的时候,我们有一点误会,后来误会说清了,就认识了。”
季清颐点点头,接着问道,“误会?什么误会?”
被问到的覃雳有一点尴尬,季清颐看着他那一脸的僵硬,越觉得里面有文章,赶紧坐过去,然后打量着他,“说啊。”
覃雳被季清颐那两大眼珠子盯得有些吃不消,于是坦白了,“他以为我是同性恋,就想请我喝酒,我听不懂他说的,看他直接动手,就把他打了一顿。”
季清颐听了哈哈大笑!原来还有这样的渊源,不过脑海里勾画着十多岁二十将近的覃雳,一定不是现在这样,至少得白白嫩嫩才会被艾伦大叔勾搭吧!
覃雳看着季清颐笑得滚成一团,无奈的看着他。
季清颐还不容易止住了,连忙宽慰他,“没事没事,不用害羞,真的,这至少说明了你的魅力!真的!”说着还点了点头。
覃雳无奈的看着他,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算了,开心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做戒指那一段,是梦里梦见的,结果把我给幸福醒了。
于是原来短短的六百字又被扩长了。
不过结婚这件事情,绝对是覃雳的风格。
季清颐就负责甜甜的那部分~
and我也是个看重名分的人!
于是,名正言顺这件事情是很有必要的!
还有,只要有机票钱,领证这件事情很简单的哦~
也是在贴吧看到的,被感动到了。
☆、番外二
虽然,季清颐一冲出家门,就和覃雳非法同居两个月有余,但是两人还真是简简单单的盖着被子清水生活。
直到两人成为双方自愿同意下签订合约的同居之后,两个人,还是不温不火
季清颐吧,之前连个小女朋友都没有,和覃雳的那一晚还真算是他身体的成人礼,虽然两个人已经定下来的,婚也结了,不过,两人地位显而易见,他不可能打得过覃雳,自然更是不可能坦然的被压了。
虽然覃雳不是个柳下惠,时不时也动个小手,但是再以上的行为是被季清颐严防死守的。
安安早就被丢到婴儿床上去睡了,两人就更加没个阻拦什么的,这火吧,一下子就被挑起来了。
这晚,季清颐换上睡衣,往床上一躺预备睡觉,只是睡着睡着觉得肚子上痒得厉害,他腾出手,挠了挠,好了一会儿又痒了,反复几下,季清颐觉得不对劲,坐起身撩开上衣一看,白白的皮肤上已经被季清颐挠红了一片,还起了许多小疙瘩。
其实这个是常识,皮肤异痒是很正常的,晾一晾或者吹一吹就好了,但是不能用指甲挠,一下手准是更难受。尤其季清颐皮肤有点小毛病,指甲过敏。
季清颐哀怨了几下,看着皮肤上慢慢起了的大包就恼火。
覃雳回到房间就看到季清颐脱下上衣,在柜子里翻什么,覃雳走过去问到,“怎么了?”
季清颐看到覃雳来了,就赶紧问,“我上次那瓶子薄荷油呢?”
覃雳拿出来递给季清颐,“怎么了?”
季清颐坐到床上,给他看肚子上的惨况,红了一大片,还有好些小疙瘩红包,他揭开瓶盖没放好差点打翻到床上,覃雳坐过去拿过他手里的薄荷油给他涂,“怎么红了这么大一片?”
季清颐看着有人伺候正好省事,“挠的。”
覃雳把薄荷油倒出一点放手里慢慢搓热,然后抹上季清颐的红肿处,然后慢慢给他涂匀。
季清颐干脆躺倒,让覃雳更方便,清凉的薄荷油一涂上就舒缓了不少的灼热和异痒。只是肚子上吧,总是脆弱的地方,被覃雳碰着发痒,季清颐忍不住要躲。
覃雳好不容易涂完,季清颐已经瘫倒在床上喘着气起不来了。覃雳看了看那抹特别的红色,然后循着往上看,上下起伏的胸膛,两点朱红的果实在灯光下夺目不已,还有那诱人的锁骨,覃雳默默地欣赏着,然后把手里的薄荷油放回原位,在走回床边,把要起来的季清颐再次按了下去。
季清颐被推得莫名其妙,“干嘛呢?”只是看到覃雳那依旧没有多少表情的脸,和眼睛里早已被窥探出的不凡意味,季清颐不由得惊叹,“不会吧你!这都影响你了。”
覃雳双手撑在季清颐的头边,没有回答季清颐,慢慢的倾下在他锁骨上亲了一下,引起季清颐的闪躲和哆嗦。
覃雳从锁骨慢慢往上擒住季清颐的嘴唇,亲昵的吮吸着。亲吻还是可以接受的,季清颐伸出修长的双臂抱住覃雳的脑袋,配合着他。覃雳慢慢的放低身体,把重心靠在床上,专心致志的亲吻着季清颐。
放松的双手从季清颐的脸上慢慢倾覆下来,一只听他的胸膛处,不停的轻薄那颗小豆,感觉到它在他的揉捏下慢慢的挺立变硬。
“啊!”季清颐被他这一动作弄得哼吟出声,听在覃雳耳边格外悦耳。季清颐伸出手想把覃雳作祟的手拿开反被他擒住,把他双手抓在头顶不得动弹。
覃雳感觉到季清颐逐渐沉重的呼吸,然后松开他的嘴唇,慢慢亲着他的下巴,锁骨,然后把另一颗小豆含到嘴里,轻咬吮吸,季清颐小心着,生怕覃雳一个没注意咬到他。
只是那地方本来就敏感,被覃雳这样欺负,季清颐慢慢的意识变得恍惚,被他撩拨得浑身难受,在覃雳身下胡乱动着。
覃雳把那颗小豆亲得充血挺立之后,才往上继续在他锁骨上轻啃,循着他的骨缝用力,一点一点烙下让人害羞的印记。
感觉到覃雳又在他锁骨上制造些什么,季清颐赶紧挣扎制止他,“别,别留下痕迹。”覃雳特别喜欢亲他的锁骨,痒且不说,光是这个地方除了高领毛衣其他的没法遮。
覃雳特别喜欢在他身上留下什么印记,最好是一辈子消不了那种,用力可大了。
听着季清颐夹带着哼吟的话语,覃雳呼吸更重了,他抬起头看着迷离的季清颐说,“小颐,给我吧。”
季清颐看着覃雳直直看着他,毫不收敛的火热眼神,慢慢的从快感中抽离出来,眼神飘忽的说,“我帮你吧,用手好不好?”
覃雳并没有放弃,他靠在季清颐身上,把头埋在他肩上,季清颐可以清晰的听见他的忍耐和不满足。“交给我不行吗?”
季清颐犹豫了,感情是真的,关系也是事实,可是他真的惧怕这件事,和一个男人的性事,想来就让人恐惧,只是这么几个月来覃雳的克制他也能看出来,此刻身体紧贴着自然能感受到他的激动和忍耐。
他慢慢地把手从覃雳的手里挣脱出来,拍了拍覃雳的背以表安慰。可是真的放任,他还没有那个勇气。
覃雳大概是知道他的想法的,也不忍心强迫他,抓过他的手,就往下送去,季清颐心里忐忑的任由覃雳的引领,把手覆在他动情处。隔着裤子还是能感受到他的热度,季清颐咬咬牙,顺着覃雳的动作慢慢的伸进他的裤子里,然后红着脸咬着牙给覃雳舒缓。
覃雳感觉到季清颐的手在他重要部位的动作,呼吸越发的浑浊沉重起来,他紧紧地抱着季清颐,感受他生涩却让他满足的动作。
季清颐感觉到覃雳喷出的热气在他后颈徘徊,心跳加速着,尤其在覃雳的手慢慢扯下他的裤子,也伸手抓住他的欲望后和他一起动作时就更加狂乱,好一阵两人才爆发。
平息了呼吸,覃雳起身松开对季清颐的压制,撑在他耳边,看着他满身吻痕香汗淋漓的样子。季清颐感觉着覃雳的眼里又要起火的架势,就赶紧起身拉好裤子,躲开覃雳去浴室了。
覃雳看着他躲避的动作,光洁的上半身很是诱惑,觉得既有趣又难耐,也跟着他进了浴室。
季清颐看见他进来赶紧把泡泡涂到身上,侧着身子在水下冲洗着,覃雳脱了衣物走近他,然后坦然的在他旁边清洗。
季清颐感觉到覃雳的靠近,退了一小点留出位置,然后小心的瞥了两眼覃雳,看着他闭着眼睛在水下冲洗的样子。
季清颐又有些歉意,覃雳从不会勉强他,不过两人都已经结婚了,总这样也不行吧。但是真要松口又那样艰难,唉!
季清颐匆匆洗完,随意擦了几下,就穿戴好出去了。他躺进床里,盖好被子。半晌覃雳也躺倒他旁边,然后把季清颐捞到怀里。季清颐思忖了一会儿,才低声在覃雳耳边说,“抱歉,我,你给我一点时间。”
覃雳就着抱着他的姿势,拍了拍他的肩,“没关系,睡吧。”
相拥而眠,一夜无话。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清清水水的过着,直到几天后一次酒会。覃雳平时的行程都会和季清颐提一下,可是这次的一夜未归和飞飞扬扬的新闻让季清颐上心了。
本来么,像覃雳这样低调家里又不简单的人,记者都不会想去挖什么新闻,可是耐不住覃雳身边一位当红女星,以及两人明显暧昧的动作。季清颐看着手里报纸上互相搂着的照片,还有车上的侧影,不免的瞎想到,覃雳不会是忍不住偷吃吧!
于是,小周护士整天提心吊胆的,跟在明显心情不好的季医生后边,看着他气场全开的检查病房,接手术,战战兢兢的终于是把一天熬完了。
季清颐下了班,也没想把关机的手机打开,自然也没等覃雳来接,自己在大街上走着。
心里愤懑不平,我去,这才几个月!证都没捂热吧!
越想越心烦,越烦越难受,季清颐不是个这么不干脆的人,但是现在也不敢直接面对覃雳,要是那家伙真的憋不住了,要散伙怎么办?
他想也不敢想,且不论他爸妈的态度,就是他自己都呕血,尤其,现在不比之前。可以躲避,可以装作若无其事,因为还不在乎,可是现在他已经把覃雳装进心里了啊!想来就气!
之前他姐还和他说,覃雳如何如何洁身自好,从不玩弄女人,现在呢?这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几次都过不了,但是明明比起下面的很克制的,这一遍看能不能过,不能过,我也只能吐血了~
☆、番外三
季清颐这边还没有想明白,那边的覃雳就已经把医院快翻个遍了,开始手机打不通,覃雳就直接来医院接人,可是到了下班时间,却没见人出来,覃雳等不住,直接去季清颐办公室,一来回才知道季清颐今天早就走了。
覃雳回到车里,一阵担忧,直接打给孙杨,接通后不等那边说话,直接开口“把公司代言的那个女明星换了!”
孙杨不用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昨天临时有个酒会,还是他陪老板去的,那女明星借着代言和老板多说了几句,最后胃痛被老板撞见了,就送医院了。
后面才知道,这女人事多着,早就和记者串通,就想炒个绯闻,上个位,钓个金龟婿什么的。他也不啰嗦赶紧应声,“好的,我会交代下面人注意这方面的。季先生没事吧?”
覃雳不愿意多说,敷衍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没事,先挂了。”然后发动车子,在街上漫无目的的寻找着,和季清颐相处了那么久,对他的性格自然了解,现在一定在瞎想着什么。
等天黑回到家,季清颐已经回来了,抱着安安在玩,覃雳走过去,“小颐!”
季清颐看了他一眼,打断他要说的话,“吃饭了没,没吃赶紧去吃吧,姥姥让保姆给你热着呢。”说完,抱着安安从他旁边走过。
覃雳想和季清颐说些什么,可是季清颐一直在躲避他,根本不让他有说话的机会。
安安显然也知道爸爸情绪不太对,也不闹腾,乖乖喝奶睡觉。安安睡了,季清颐就没事情瞎忙了,感觉到覃雳频频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也不理会,直接换了衣服,上了床。
覃雳跟着躺倒被子里,然后想抱过季清颐,可是季清颐心里有疙瘩,虽然想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可是还真不顺!就躲着覃雳的手,硬是往外面挪了点,“别动,睡觉!”
覃雳知道季清颐肯定是别扭了,直接把季清颐拉过来,抱紧不让他动弹,季清颐想动也动不了,“干嘛呢你?”
覃雳不顾他的挣扎,在季清颐耳边解释,“小颐,我没有。”
季清颐听了直哼哼,“什么有的没的,给我睡觉!”
两个人才开始,慢慢的融入彼此生活,接纳自己的私人领地有另一个人足迹,自然少一点的误解和争吵才好。
“我昨天临时参加了一个酒会,那个明星是刚签的代言人,就多说了几句,然后酒会散场的时候,撞见她胃病发作,就送医院了,那些都是记者乱写的。”
季清颐听着覃雳的解释,多少平静了些,也不再挣扎了。
覃雳感觉到季清颐放松的身体,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你别多想,我明白分寸,相信我。”说完靠近季清颐亲了几下。
季清颐任他动作,好半晌才开口问,“昨天,怎么没回来?”
覃雳听到季清颐开始问了,就知道他相信了,“本来是打算回家的,但是时间晚了,又喝了点酒,怕影响你休息,就回公司了。”
季清颐自己在外面瞎走了一阵才理顺,覃雳对他的爱是真的,所以他才装作没事的回家,只是心里却有后怕,疑虑。
“覃雳,咱们离个婚还得出国,挺麻烦的。”季清颐慢慢的开口。
覃雳听到他的话,心头一凉,“小颐,你”想说什么又被季清颐打断。
季清颐转了个身,背对着覃雳,接着说,“当初我也是累了,想着能不折腾就不折腾,两男人要分还不就是那样,只是没想到你会结婚,可是我现在就想问你要是我们过不下去了,我还能要你一点东西不成,就是你外面有人,我也不可能拿着你那点财产跑人,所以覃雳,除了口上的承诺你还能给我些什么呢?我总不能几年之后,被你踹了留下一段婚史吧!”季清颐语气平淡带着自嘲的说道。
覃雳抱紧他,“难道相信我这么难吗?”他有些不可置信的听着季清颐说出的话,几个月来的甜蜜转瞬即逝。
季清颐挣开他坐起身来,看着覃雳,“我原本想着装作没事人一样,继续这样,可是覃雳,我不是个会藏事的人,也不愿意把委屈憋在心里不开口。我当初太草率了,我只是想找个人给我挡挡家里的风雨,却没有考虑到经营一段感情的不易,何况是两个男人。”
覃雳随着他坐起身来,看着他的脸,听着他说出的话,他可以解释他所有的误会,可是却无法改变他的态度,他看着季清颐慢慢的收了表情,径直下了床。
“我去公司睡,你好好休息。”说完就出了门。
季清颐说出这段话只是心里憋屈,也没有思考会要个怎么样的结果,看着覃雳一下子沉默冰冷的脸色,他有些后悔,这几个月他慢慢地不那么严肃沉默慢慢的改变,却因为他的话一下子变回曾经。
窗户上一阵车灯闪过,季清颐知道覃雳开车走了,他躺回去睁着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覃雳开着车在马路上疾驰,双手发白的抓紧方向盘。
现在,他只能离开,再待下去他不知道会对季清颐做些什么,两个人都不理智是处理不了事情的。
回到公司,大楼已经关闭了,叫来保安开了门,覃雳把自己关在办公室,看文件也看不下去,索性去孙杨办公室里拿了些酒随意灌着,只是越喝心越凉。
季清颐睁着眼睛到半夜,慢慢的从最初的气氛中清醒过来,没想到他也会有气到不理智的一天。想到覃雳出门时的表情就越发后悔,他估计被自己的话伤着了吧?他只是说说感叹一下,也没想要真的分手啊!
颠倒了一个小时,季清颐实在是睡不着也待不住了,翻身下床,穿好衣服轻轻的下楼,开着车子向覃雳公司开去。
好久没开车了,季清颐有些不适手还是有些发抖,开出郊区车子多了起来,他不敢开那么快了,到了公司已经是凌晨过后了,季清颐还是第一次来,停到地下车间,找了一圈才发现门,敲了半天才把门给敲开。
保安大叔憋着火问,“先生,你这是?”
季清颐说,“我找你们老板。”
“先生,这都几点了,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季清颐真的不想和半醒不醒的保安大叔磨蹭,“大叔,我没事也不会这个时候来,你赶紧告诉我怎么上去就好了,我自己上去。”
保安大叔一下子清醒了,“那可不行,你先给我看看你的工作证身份证,这个点了公司是不让进人的。”说完看着他斯斯文文的也不像是坏人,“不然,你打电话给老总,确定了我才能放您上去。”
季清颐怎么好意思给覃雳打电话,但是保安大叔又执着,三言两语里还真没用处,季清颐想着总不可能再回去吧,想了一下给孙杨打了电话。
那头正睡得香的孙杨被季清颐的电话给闹了起来,季清颐歉意的说,“孙杨,是我,打扰你了。”
孙杨听清了季清颐的声音,醒了过来,这个点了找自己肯定是有急事,“没关系,出了什么事吗?”
季清颐赶紧解释,“没事没事,我在你们公司,保安不让我上去,你和他说。”季清颐把手机交给保安大叔听,孙杨和保安交代。
孙杨出马果然事半功倍,保安大叔赶紧开了门带他上去。
季清颐接过电话,“不好意思,这么晚了。”
孙杨赶紧说“没事没事。”这个点了,季清颐去公司,肯定是两人有些问题,想起老板下午交代的,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季先生,昨天老板和那个女的没什么,那就是公司的新代言人,酒会上说了几句,我们开车就是把她送到医院就走了,那照片看不清,我和李秘书都坐前面,您可别误会。”
这事本来季清颐就觉得理亏了,再经别人这么一说更加尴尬,不知所措的,应了几声,“嗯,我知道了,时间不早了你睡吧。”
挂了电话,电梯门就开了,季清颐没让保安送。进了大楼就好找了,问了地方,季清颐就自己上去了。覃雳办公室在顶层,季清颐心跳的很快,想着见了面该说些什么。
顶层就一个办公室,很好找,房间里开着灯,门缝里透出光亮来,季清颐吸了口气轻轻的推了下门,门没锁一下就推开了。
季清颐走进去,外间没人,他朝里面走去。覃雳正靠着走廊栏杆吹风,听见响动还以为是保安上来了。转身一看却发现季清颐尴尬着站在那里。
☆、番外四
“你怎么来了?”覃雳看着季清颐问道,也不走近。
季清颐一进来就看见桌子上的空酒瓶就想到覃雳心情该有多不好,他还没见过覃雳喝过酒。他看着覃雳有些不知道开口,“我,那个晚上说的有些过了。”
覃雳喝了一会儿闷酒虽然不至于醉,但是看到季清颐的瞬间他还以为是幻觉,听到他的声音,才觉得清晰起来,他慢慢走近他,抓着他的手,摸了摸“怎么穿这么点,冷不冷?”
季清颐靠近覃雳酒气很清晰的传过来,他慢慢地靠在覃雳怀里,主动把头埋到他肩膀,“别生气。”
覃雳把手里的酒杯放下,拉着季清颐坐到沙发上,把他按在腿上抱在怀里,“没有。”
季清颐一路想别的,根本没注意温度,此刻靠在覃雳怀里才觉得有些冷,不由得更加贴近他。覃雳感觉到他的动作,拿过一边的外套,盖在两人身上。
两人这样默默地感受着办公室里的寂静,都没有开口。
走廊的门没有关,时不时吹进来一阵凉风,覃雳怕季清颐着凉,凑到他耳边说,“去房间里?这里冷。”
季清颐点点头,“好。”
覃雳就这个姿势把季清颐打横抱在怀里,走进里面的房间。
把季清颐放到床上,覃雳脱下衣服抱着他让他靠在自己胸膛然后靠坐在床上。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起争执,现在这种静静靠在一起,紧紧抱在一起,没有气愤,没有争吵的感觉比之前要好上太多,两人觉得无比的珍惜和感动。
季清颐靠着他听着他的心跳,感受他身上微醺的酒气,轻轻的说,“还生气吗?”
覃雳抱着,轻轻的抚着他的背,“没有,你怎么来了,不在家里好好睡觉?”
季清颐实话实说,“睡不着。”
覃雳摸了摸他的脸,温温热热的,“还生气吗?”
季清颐把他的手拉下来,抓着放回腰上,“不气了。”
覃雳叹了叹气,在他腰上捏了一下,惹得季清颐一声尖叫,“啊!你干嘛呢!”季清颐揉了揉吃痛的地方。
覃雳看着他的脸,凑近在他脸颊啃了一口,“都不听我解释,电话也不接,下次不能这样了。”
季清颐理亏,“你去找我了?”怪不得天色快黑了才回来。
覃雳把头抵在他的头边,“下次,你可以直接质问我,和我发脾气,但是不要躲起来,让我找不到你。”
季清颐有些赧然,见气氛又回归平常,不由得粗着气说“谁让你不洁身自好!活该!”
覃雳无奈的说,“就这么不相信我?”
季清颐放低声音,“也没有,就是不自在。”
覃雳诚恳的再次在季清颐耳边说道,“对不起。是我没有处理好。”
季清颐玩着覃雳手上的茧子,声音带着些警告说,“下次不能把我一个人丢家里,出来喝闷酒了!”
“我怕和你吵架,就想着冷静一下。”
季清颐委屈的说,“你就不能哄着我吗?”
覃雳叹了口气,“小颐,我怕你说的不是气话,而是认真的。”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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