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
重生之陛下,王爷又有了 作者:生辰
正文 第4节
重生之陛下,王爷又有了 作者:生辰
第4节
“嗯?”钟万霆正懊悔着,无病突然出了一声怪音,“怎么了?”
“决的脉象,好像是…我再看看。”无病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沐决。
“怎么了,快说啊?”无病这么古里古怪的,钟万霆更急了。
“可能是我诊错了,我再看看。”无病觉得自己不可能从沐决身丄诊出那种脉案,一定是刚才诊错了,说着又握上了沐决的手腕,就在这时一抹幽光从沐决的小腹处升起,走到手腕后隐去,这种光芒除了沐决自身,别人是不会看到的。
“呼,果然是搞错了!”无病松了口气,心道:在男人身丄切到喜脉怎么可能。
钟万霆着急无病却没顾得上和解释,因为邪日已经把粥拿回来了,无病只说了没事,便开始给沐决灌稀粥。
一碗粥下肚,又喂了两颗成药,没一会人就醒了,看着关切的众人,一开始决还不明白发生什么事了,过了一会才想起昨晚自己泄了一夜,顿时脸上爆红,自己一个男人,居然拉肚子拉到昏倒,真是丢人。
无病骂了沐决几句,把岚的信交给了他,岚突然离开,让沐决莫名的有些伤感,一边看信一边叹气。
钟万霆在旁眼看沐决伤感,心疼不已想要上前安慰,沐决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径自和无病聊了起来,钟万霆挫败生气却没计较,毕竟他有错在先,但他却不知道这紧紧是个开始…
众人当天自然是没启程,但也只是休息了一天,毕竟国不可一日无君,所以第二天众人就启程了,钟万霆担心沐决,原是像再留一天,沐决却道他一个王爷,不敢耽误皇上的国家大事。
碰了个软钉子,钟万霆也只得下令启程,沐决这接二连三的受伤中毒,底子却是不错的,除了身体虚一点,精神却还是不错的,因为这人一路上一只在了某人闹别扭,偶尔不看不理,偶尔冷言相向,钟万霆软话却屡次被堵,钟万霆这次不敢再耍皇帝脾气了,因为某人的信他偷看到了一点点,强烈的危机感促使某人的脾气每到临界点,就退回到平静,就这样走了半个月,终于回到了京城。
沐决因为一路急行身体,身体还虚得很,整日头晕目眩,整日的嗜睡,回到王府就窝在家里养着,钟万霆累计的奏章有一堆,不能去探病,便只能把各种珍奇的药材,给无病,让无病帮着沐决补身,虽然沐决的虚弱来的稀奇,他却没把那日诡异的脉象结合到这上。
转眼回到京城也有将近十天了,沐决在屋子里待腻了,穿上便装离开了王府春末夏初的京城,很热闹,却变化无常,沐决刚到繁华地带,还没逛上街,大雨倾盆而下,事情也巧沐决当时正站在一家杂货店门口,直接买了把油伞,打着伞走在街上正准备去相熟的茶楼,走向了偏僻的街巷,正走着沐决突然听到雨帘的另外一边响起了一阵不同寻常的杀伐之声,沐决下意识得看想声音传来的位置,之间三个黑衣人正在围攻一个男人,虽然是一闪即逝,沐决还是看清了那人的脸,“九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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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辰辰最近很伤感,特有风中凌乱的感觉,
月榜神马的简直就是噩梦,为什么同一天开的文,
人家点击没有我高,
收藏和评论却是我的几倍这是肿么个状况啊,
人家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吗,
呜呜呜,凌乱啊梁乱……
让我去屎吧……
☆、22·诡秘
在三人围攻下,仁九的手臂大腿都已经受伤了,其中一人横剑刺向仁九的胸口,仁九想要用剑抵挡,却内力缺失,不但手中的剑被挑飞了,还被那人的后招,一脚踢在了胸口,人向后飞到地,口吐鲜血!
决也就是在这时出现注意到了仁九,仁九也看到了他,唇动着无声的吐出两字,快走…
沐决本就是爱多管闲事的脾气,眼前这这是以多欺少不说,这人还是仁九,怎么能不管,沐决飞身上前大喝道:“天子脚下光天化日,你们这些贼子竟敢逞凶!”
黑衣人看向沐决,不屑的道:“小白脸滚开,少管闲事。”
“老子最讨厌别人叫我小白脸,这闲事今天我管定了。”说着沐决一踩一踢,把脚边仁九的剑踢上半空,伸手握住剑柄,冲上前和三个人打做一团,自然先发制人先制住了一个,把剑抵在那人颈上,人退后挡在了仁九身前。
沐决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点停顿,手中的雨伞也没偏移一分,沐决那一身白衣撑着十八骨的油纸伞,傲然立在雨幕中,眼中凌厉的冷光,散发着傲视群雄霸气,仁九抬头看到此刻的沐决,几乎为之倾倒。
动作出奇顺利,让沐决意识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些人不是什么高手,仁九会被制住重伤,很有可能是被这些人用什么阴招暗算了。
沐决仰头一脸不屑的看着另外两人,厉声呵斥,“就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敢出手伤人,我现在数三声,你们要是不滚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沐决说着,一掌拍在自己止住的这人的背上,黑衣人口吐鲜血,沐决松开了抓住黑衣人的手,黑衣人扑倒在了两个同伴脚边。
两个黑衣人已经看的很明白,尽管他们武功低微,却不是傻子,打眼一看就知道沐决的武功不是他们三人能对付的,其中一人怒骂一声,“x的!”扶起地上已经昏迷的同伴转身跃上了房顶。
沐决看着这三人走远确定他们不会回来偷袭才转身蹲下来扶起了倒在地上的仁九,“九哥你怎么样?”
仁九看着沐决牵强的扯动了一下嘴角,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就昏了过去,“九哥”沐决惊呼,把手放在仁九的下颚,探了探沐决的动脉,脉象虽然紊乱,但跳的还算很有力,沐决松了口气转而开始查看了仁九的伤,仁九身丄一共有五处伤,一处在左臂上是尖刺的横穿了皮肉,两处在右臂上,都是划伤,伤口不深,另两处分别在左腹部和右腿上,五处伤口都没伤到动脉,流血却不少,加上仁九的唇已经逐渐变成了紫黑色,沐决不敢耽误,扔了伞把仁九架在肩上,就往王府走。
瓢泼的雨势很快就把沐决淋了个透,沐决却没在意,只是低头往前走,不知道为什么虽是萍水相逢,但他对仁九却有这一番说不清的牵挂,不想这人有事。仁九幽幽转醒,转头看向沐决,雨水顺着淋湿了的发尾一滴滴的准罗,好看的俊脸因为被水淋湿了,显得十分的狼狈,但是这却丝毫不影响沐决的绝色,仁九的眼睛都点直了,好一会喃喃低语,“滴着水的新鲜美男…”
“什么?”沐决听到仁九的声音,却没听清他说什么,忙问。
“谢谢你救我!”仁九低声开口。
“九哥你坚持住,马上就到我府上了,有无病在一定能治好你。”
“嗯”仁九虚弱的应了一声,垂下眼帘又失去了意识。
沐决见状大急,忙加快了步伐,沐决终于回到了王府,撬开大门的时,守门的家丁看到自家王爷的狼狈样子,都吓了一跳,因为沐决不光是被雨水淋湿了,身丄的白衣,被仁九的血染得斑斑驳驳,沐决把仁九交给家丁,让家丁把人直接送到无病的房间,自己顾不上换衣服,也跟了上去。
无病正在房里研制新药,几个家丁抬着人风风火火的冲进来,把他也给惊住了,不过很快无病就进入了状态,让家丁把仁九送到隔壁炼药的药庐去,那地方东西齐全什么都有。
沐决一打眼就看出来仁九是中毒了,先不管身丄的伤,先诊脉准备药材给仁九解毒。
沐决站在旁边跟药童一起给无病打下手,仁九中的这毒到了一般大夫手里可能就已经没治了,但是无病可是神医的传人,三下两除二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仁九脸上的那层死气就消下去了,沐决看着仁九的唇不再青紫,也松了口气,也就是这精神一松之后,沐决的老毛病又找上了门,呼吸有些不畅,脑袋一阵发晕,胸口堵得慌,不光是这样闻着身丄的血腥气和药味,胃里一阵翻滚想吐,抬手捂住嘴,干呕了起来。
无病原本正准备让药童帮忙给仁九换下湿衣服包扎伤口,见沐决这样忙走到沐决身边,“决你怎么了?”
沐决很想表示自己没那么弱,但是事实证明他现在确实很弱,干呕了几下就沐决就看到了满世界的金子,伸手扶住身边的东西,才勉强站住。
见沐决如此无病把仁九交给自己的药童,不由分说扶着他就往沐决的房间走。沐决回到房里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身丄那股让他不舒服的味道淡了,人也就舒服多了,对于沐决的状况,无病依旧没诊出什么蹊跷,只能推测是沐决早上没吃饭,饿的极了才恶心。
沐决换好衣服,家丁来说仁九醒了,无病赶回去照看,沐决跟去,坐在桌边喝着素晓端来的粥果腹,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口处响了起来,“王爷这吃的是哪一顿?早饭晚了点,午饭早了点啊!”
“师兄”沐决抬起头见识钟万霆,呆了一下之后勾起了嘴角,请皇帝大人落座,这些日子钟万霆没来看他,沐决反而有些想念这厮了,毕竟虽然这次出行出了不少糟心的事,但是在沐决心中的对这个人的亲近更多了,不耐自然也消下去不少。钟万霆颇有几分受宠若惊,他可还记得上次分手的时候,沐决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也立刻和颜悦色坐下来和沐决说起体己话,说着说着就又问起了沐决怎么现在吃饭的事。
“说来也倒霉,我今天本来想去打牙祭,没想到半路下起了雨,什么都没吃到不说,还把我给淋成了落汤鸡。”沐决没有说关于仁九的事情,因为他觉得男人对仁九的印象不怎么好,再来是一种预感,如果他说了仁九的事情,钟万霆肯定会发火。
钟万霆失笑,“今天这雨来的急,也来的突然,走的也算快,朕出门的时候天已经晴了,太阳好的不得了,你这个小倒霉真是出去的不是时候。”
“师兄笑话我,”沐决无奈的吐了一句,道:“师兄今个来找我有事?”
“就是…”钟万霆正要说话,门口却来了两人,“万霆你怎么来了!”无病诧异的叫了一声,打断了钟万霆的话,男人转头看到无病并不意外,但是看到那个和无病同来的人的时候,钟万霆的目光一冷,转头用眼神质问沐决这是怎么回事。
沐决没想到自己刚才的隐瞒的事,会这么快就被揭穿,窘迫的把视线从钟万霆身丄移开,看向站在门口的仁九,“九哥,你怎么来了?”
“毒解了我就没事了,这点小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刚才幸亏得王爷相救,不然我就…唉…现在醒了,自然要来谢谢王爷。”
沐决扯扯嘴角,“九哥你说过咱们是朋友,跟我客气什么,也别王爷王爷的叫,叫我决就行了。”沐决说着话,站起身眼睛不由自主的瞟向钟万霆,果然某个聪明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读出了很多东西,沐决生怕火烧到别人,特别是仁九现在还受着伤,朝无病使了个眼色道:“无病你先带九哥回去,养伤要紧有事以后再说。”
无病会意,带着仁九离开了沐决的卧房,沐决转身看着钟万霆,“那个,师兄我…”
“朕也不在这多打扰了,王爷今天既然有离去气救人,想来身体已经没事了,明天起就上朝听政,到刑部尚书还乡了,王爷就先到刑部挂职。”钟万霆站起身,不等沐决说什么,下了这命令后,拂袖而去。
沐决看着钟万霆离去的背影,忙世界都是金字的感觉又来了,唉,看来皇帝大人很计较他骗人的事情,“唉…”叹了口气沐决坐回到桌边,对自己的未来感觉一阵灰暗,神不守舍的继续喝粥,没注意到磁盅上,可疑的白色粉末,也没注意到门口有人正不怀好意的窥视着他…
第二天是上朝,除了起得太早让他这个闲散了太久的人有些不适应之外,其他的还真没他想象的那么糟糕,钟万霆并没哟做什么过激的事情,反而在议政的时候,对他的意见大为赞同,多数有争议的时候,都是站在他这边,虽然沐决恢复上朝才十天的功夫,朝上朝下对他吹捧卖好的人,多的让他都不习惯了,相反的,奉承他的人多了,某只鬼却突然安静了,每天现身的时间只有晚上,他给他上贡准备好吃的的时候,魆才会出现,沐决觉得这小鬼很不对劲,每天见他,他好像都会小上一点似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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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预计包子就要曝光了咩,
小决决该怎么面对呢……
☆、23·被下药
自古以来无论是哪朝哪代,都免不了是大宴小宴不断,似乎宴席越多,就越证明天下太平似得,越是繁华盛世,这种宴席就越是频繁,当朝当今不就是这样。
作为从小就生活在这种环境中的沐决,早已经习惯了这种热闹繁华和奢靡,今天是太后的生日,沐决不想来也必须到场,毕竟虽然不是大寿,也依旧是大日子,皇帝表孝心,他自然也要表忠心。
照惯例沐决还是坐在钟万霆下首的第一位,今天他的对面不是大将军王,而是当今皇帝钟万霆唯一的弟弟瑞王钟千霖,钟千霖太后的亲生儿子,一个在朝堂上,在民间都很神秘的人物,有王爷的封号,论爵位朝野上下仅次于沐决,但因为一直没有实权,没有官职,所以影响力还不及一位将军。
之所以沐决会说这人神秘,并不在于钟千霖的影响力,而是一位内他这个人,从钟万霆登基之后,钟千霖就很少出现在众人眼前,如果朝里有人不知道他这个人的话,沐决认为是件很有可能的事,这么多年来沐决也只有在皇帝寿辰和太后寿辰活着先帝忌辰的时候能看到他,钟千霖的年纪比沐决小上四岁,也早到了婚娶的年龄但是却一直未曾婚配,他和沐决万霆三人都做过一个人的徒弟,面前算是师兄弟,但沐决对钟千霖的感情,没有跟钟万霆那么深厚,因为千霖跟随师傅之后没有两年又拜在了师傅的师弟门下,离开了山上学艺去了,所以他们的师兄弟关系,并没有人家兄弟关系亲近,虽然作为皇帝万霆没有给予弟弟权利,但是沐决知道他们兄弟关系很好。
钟千霖和钟万霆长的有九分相似,唯一不像就是眼睛,在沐决的记忆里,钟万霆的眼睛像他的生母,而钟千霖的眼睛像当今太后,是的钟千霖两兄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先帝有两位妻子,钟万霆的母亲是在先皇称帝前娶的一位江湖女子,现在的太后是先皇登基之后,为了稳固势力迎进宫的前朝宰相的女儿。
先皇是个钟情的人,沐决听人提起过,当年立后时,先帝力排众议立了没有任何外戚的正妻为皇后,迎娶太后之后,更是两年不曾踏入太后的寝宫,如果不是皇后仁慈,规劝皇帝去与太后圆房,也不会有钟千霖的出声,犹记得在钟千霖出生后皇帝是一步都没踏入过太后的宫殿,虽是扶起之间没什么感情,可以说是形似陌路,但先皇很疼爱千霖,对他和钟万霆的疼爱是一样的。
先帝是个长情的人,之所以会再四十六岁就与世长辞,也是因为钟万霆的母亲早亡,先皇离世前幡然醒悟,心觉亏欠了这女人,要钟万霆尊她为太后好好侍奉,也拜托太后辅佐钟万霆,所有人都说太后是个温婉善良的女子,从来都与世无争,沐决曾经也是那么以为的,但是皇后被废事件,就不难看出,这身处与后宫一生的女人,并不如表面上看去的那么单纯。
沐决想着视线从钟千霖身丄移开,看向坐在上位两人,刻意的关注了一下太后,很清楚的看到太后看两兄弟的眼神有着明显的区别。视线赚回来,沐决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对面的钟千霖也朝他举杯,沐决笑笑,端起自己的酒杯让身边的宫婢倒满,两人隔空对饮,喝了一整杯,宫婢很殷勤的又帮沐决满上了一杯。
沐决早就吃腻了这奢华的御膳,只寥寥吃了几口便不再动筷了,反而对今天的御酒很感兴趣,这酒味道很特别,像是什么花香,喝下去之后从喉头一直暖到胃里,齿颊留香甘甜滋味长流不散,不知不觉酒一杯一杯喝了下去。
转眼宴席已经吃了半个时辰了,算是临近尾声,钟万霆见沐决一直在喝酒,眉不禁皱了起来,朝站在身边的太监总管孙然吩咐,给沐决送两杯醒酒茶去。
沐决不知不觉已经喝了三壶酒了,肚子里已经满了,看着孙然送来的醒酒茶,没直接去接摇了摇手,让孙然放到桌上,道:“帮我谢过陛下,本王先去更衣,回来再喝。”沐决说着撑着桌子想要起身,才站起来眼前却一花,摇晃着又往回坐,孙然忙伸手扶住,“小王爷您还好吧!?”
沐决抬手按按太阳穴,“酒反后劲了,本王今个真是喝多了,扶我出去吹吹风,清醒清醒能好些。”
孙然忙扶着沐决小心的绕过椅子,一直站在沐决身后伺候沐决的宫婢,也忙站到沐决的另一边,两人一起把沐决扶到了殿外。
钟万霆一直看着,眼见沐决走出殿外,就想要跟上去,却被身后的邪日按住了肩,“陛下稍安勿躁。”
听到邪日的话,钟万霆虽然心中焦急,也只能按住性子,有些事情沐决不知道,但是他这个皇帝却不能不知道,自从他们回到京城,就有一些小道消息一只在散播,说沐决和他有不正常的关系,消息虽然已经被压下去了,他作为当事人,他知道这些事情不是捕风捉影,怎能不多加小心,而且现在沐决在朝上已经被他宠的一枝独大,如果自己再丢下这满朝群臣,去看他恐怕这一直压制的事情,就再难压制得住了。
沐决走到外面被凉风一吹,虽然还晕晕乎乎的,精神被风一吹,清醒了不少了,把手从孙然的肩上拿下来道:“回去伺候皇上,本王这用不着你了,本王去小解之后就回来。”
孙然不放心沐决,但他的身份使然,不能离开皇上身边太久,必须要贴身伺候,便嘱咐了婢女小心守着小王爷,把小王爷送到后殿的香阁休息更衣,如果小王爷还不舒服,就留在那歇息,稍后他会叫太医去看。
宫婢乖巧的点头应是,扶着沐决往大殿后的香阁走去,孙然转回殿内回禀沐决的状况,钟万霆还是不怎么放心,正巧这个时候歌姬舞姬的演出都没了,太后说身子乏了要去歇息,钟万霆忙扮演大孝子,和千霖一起送太后回宫,寿宴上的群称恭送太后皇上离开之后,也都纷纷散了。
钟万霆和千霖陪着太后走到御花园,太后看出钟万霆神不守舍,笑着道:“你有事就去忙吧,有千霖陪着哀家就够了!”
“母后,朕还是送母后回宫吧,那边那几个折子,着急也不差这一回的时间。”钟万霆等的就是这句话,却没立刻就走。
“好了好了,母后知道你想陪母后,你今天也累了,批完那几章折子就早些歇息,被太劳累自己了。”
“是,那儿子告退了。”钟万霆说着,朝千霖使了个眼神,“母后就交给你了。”
“皇兄放心。”千霖笑着点头,母子俩一起目送钟万霆离开,太后使了个眼色,和身边的宫人拉开了些距离,转头看看满意了才开口,“霖儿,你什么时候给哀家生个皇孙玩玩啊,母后我想孙子想的头发都白了。”
“才没呢,母后还是那么年轻,跟儿子出门一定都以为母后是儿子的姐姐,而且儿子可不想母后这么快就有孙子抱,有了孙子我这个儿子,母后就不疼了,我得多霸占母后几年再说。”
“你啊,就说好听的哄母后高兴。”太后被儿子哄的高兴,笑的见眉不见眼,嗔了儿子一句,又道:“霖儿你有什么喜欢上的姑娘,就和你皇兄说,让你皇兄……”
“好好,都听母后的,等我看好了谁家的姑娘,一定跟皇兄说让皇兄给我抢来。”千霖附和着,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低声问道:“母后刚才那个一只站在沐王爷身后,伺候他的宫女,我看着怎么那么像仙表妹?”
“你小子眼睛倒是贼,才见过你表妹几次就记住了,那可不就是你仙表妹。”
“还真的是表妹啊,”千霖心中一凌,道:“母后表妹她怎么…”
“你表妹今个入宫给母后贺寿,求母后带她见识见识皇家的大宴,母后也不好不答应。”
“这样啊,那母后怎么没直接跟皇兄说,给表妹摆张桌子同席也是可以的,让她穿着宫婢的衣服伺候人,多委屈表妹啊。”“这是你表妹自己的意思,仙儿自小就听说沐王爷骁勇善战,仰慕已久。”
“哦,原来是小丫头春心动了,那舅舅怎么说,认可吗?”
“这事你舅舅也默认了,你表姐被罢黜之后,你舅父多少受到了些影响,他的地位并不像外界看得那么稳固,他虽然身为国舅,却不是你皇兄的亲舅舅,而是你的亲舅舅,你表姐嫁给皇帝多年也无所出,他怎么能不谋划。”
千霖意识到了什么,朝身后自己的随从使了个手势,一个长的眉清目秀的宫女,跟身边的人说去小解,闪身t离了队伍。
千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母后是更喜欢我给您生的孙子,还是表姐生的皇子公主。”
“当然是都喜欢,不过能抱到霖儿的孩子,母后一定会高兴的睡着了也笑。”千霖听到太后的回答,微微垂头隐去了自己的表情,太后的回答,似乎让千霖很不舒服。
永和殿香阁,话皇宫内专门办重大宴席的宫殿,太和殿、中和殿都在前朝,由于不在后宫之中所以,有香阁这类的小厢房,专供皇子皇帝,嫔妃等暂时歇息,很多后宫的韵事,皇帝与官家女子,宫女等私通私会,便都是在这里,所以这被一些老古板形容成一个很不正经的地方。
沐决站在屏风后,解开裤带,好好的轻松了一番,但是下面轻松了之后,却居然格外的精神,站在那打立正,沐决有些懵,盯着自己的东西好半天没反应过味来,努力的想要通过意志命令自家兄弟安静下来,但是身体里有一股热流澎湃着冲向那儿,“靠,你发什么神经啊!”沐决闹了低声怒骂了一句。
许是见沐决半天都没从屏风后出来,等在房门口的宫婢开口道:“王爷,您是不是不舒服,我,不,要奴婢伺候您宽衣歇息吗?”
沐决听着那温和带着几分小女儿气息的女音,身体里澎湃y出的某种东西,小范围的暴涨了一下,血又热了几分,沐决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栗,沐决知道自己不对劲,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沐决觉得不会有人在皇宫大内的大宴上给他下那种药,只能把自己的这种情况归咎与饮酒过度,“本王没事,你在门外后着,本王想歇息一会。”沐决是知道这香阁的那些风l韵事的,他可不想自己也去来一笔,而且一向自律的他也不想和一个随便的人,随便发生这种关系。
“是,奴奴婢遵命!”
“呼,呼…”听到宫婢应声,听到了关门声,沐决才松了口气,粗喘着胡乱系上裤带,一步三晃的走出了屏风,朝床的方向走去,身体极度不舒服,不是极度亢奋的时候,对周遭的洞悉度也不高了,特别是男人装何种要,丅半身思考的动物,所以沐决全没注意到屋子里,除了他之外还有另一个人存在,那个该出去的人,并没有离开。
沐决每走一步,都觉得血气上涌,胸口阵阵的憋闷,呼吸也都开始不畅了,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脚下不知道踩到了什么踉跄着往前跌去。
“王爷小心!”一声娇滴滴的惊呼,一抹幽香袭面,温香暖玉抱了个满怀,凭借着女人的搀扶站稳,沐决的心脏兴奋的狂跳了起来,身丄的沸腾的血液,让沐决抑制住想要发狂的冲动,他想要撕开那个女人的衣服,做那些事情他从来都没做过的事情,沐决被这种感觉吓到了,猛地推开了怀里的女人,吼道:“不是让你出去吗,还留在这干嘛?滚出去……”
女人被沐决推的一个踉跄,跌坐在了地上,仰起头楚楚可怜的看着沐决,昏黄的烛火映照着女人姣好的面容,把女人衬得更加娇艳,“我,奴婢看王爷不舒服,放心不下就,就想留下来照顾王爷,”女人说着手撑着床要站起来,却突然皱起了眉,“啊,好疼!”
沐决看着楚楚可怜的女人,很清楚自己已经要克制不住自己的y望,却还是把手伸向了女人,他想要这个女人尽快离开他的视线,如果可以帮他找谁来救救他更好,他觉得自己很不对劲,呼吸好像越来越困难,“站起来,本王觉得身体不舒服,你去帮本王…唔…”
沐决的话没说完,女人居然借着他手的拉力,站起来直接扑在了他身丄,把他扑倒在了床铺上。
“你,你要干嘛,嗯,唔…”沐决嘶声轻喝,伸手想要推开女人,但身体的意志,却想要压在他身丄的女人贴的更近,动作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
“王爷不是不舒服吗,奴婢,帮您,你抱奴婢,身体就会舒服了。”女人的娇哼着,把头埋在了沐决的颈窝,呼出的气溅在滚热的皮肤上,惹得沐决一阵颤栗。
女人酥软的软团贴在胸口,呻y情不自己的t口而出,他想要把手放上去,放上去揉n那酥软神秘的地方,女人的面颊陷在沐决的颈窝,舒服的清凉似乎可以平复,身体里的狂热,沐决想要更多,想要扯开女人的衣服,要更多,更多…被y望压榨后,沐决意识到了事情不对,眼前这个女人摆明了就是在勾y他,有问题,肯定有问题,沐决平生最恨的就是圈套,最讨厌的就是被陷害,攥紧了拳头克制着自己什么都不去做,对女人破口大骂。
女人被沐决这样对待很受伤,但看着沐决那姣好的俊颜,想想沐决的家势权利,聪明的女人抛弃了自尊心,“王爷,奴家爱慕你多年,今天不管你说什么奴家都不走,奴家不能看着你难受下去。”女人说着送上红唇去问沐决的唇,沐决仰起头把下巴给了他,女人直起丄身,骑在沐决的腰胯间,伸手扯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肚兜裹着的两团浑圆的软肉,“王爷你看奴婢的肚兜好看吗,你真的不喜欢奴婢的身体吗?”
“□!”沐决骂了一句,把头偏向一边,不让自己看,小腹因为女人下压的臀部,一阵生疼。
女人咬碎了一口银牙,却不退开,平不到脸,把唇落在了沐决的面颊上,一个鲜红的唇印,唇一路向下,亲吻着沐决的脖子,锁骨,留下一个个红痕。
被留下吻痕的地方阵阵酥麻,对沐决来说并不所陌生,却就是因为这种不陌生,让沐决疯狂的厌恶自己,他这是什么命啊,之前被男人给强了,这会居然又要被女人给什么,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他这么倒霉的人,沐决咬牙切齿恨不得咬舌自尽,如果真恨得被这女人给办了,他可真该活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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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辰辰大放送了咩,
一万五有莫有,亲们看吧,
肯定粉过瘾的咩……
辰辰这两天应该不会再旷工了,
希望亲们继续关注辰辰咩……
☆、24·十三太保
女人迫不及待的扯开了沐决衣襟,纤细的指尖滑过沐决胸膛,沐决的怒火让身体有了克制y望的力气,双手撑起女人的胳膊把人隔开,“你就算做了,本王也什么都不会给你的。”沐决的表情很狰狞,但是声音却根本没办法,像他身体的某个部分那样硬起来,那小动静怎么听怎么像,你快来吧,我都等不及了。
“王爷放心,小女子什么都不求,只要这一夜。”女人妖娆的勾起红唇,笑的无比勾魂。
我要是信你才怪,这女人敢在皇宫大宴上对他下药,肯定不是什么真正的宫女,他怎么能让这女人得逞,就算他真的y火焚身烧成灰,也不能让女人得逞,胸口那种发堵的感觉越演越烈,沐决知道自己现在的力气,或许干那事是大大的有,如果想逃跑动武,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既然这样的话,那不如就将计就计……
“这样吗,那本王就成全你,”沐决扬唇妖媚一笑,比这女人的还勾魂,还风情万种, “本王不喜欢主动的女人。”
女人小脸一红,“王爷,奴家都听你的。”
沐决眯起眼睛,朝女人使了个眼色,女人乖顺的躺下,沐决起身女上男下改为女下男上,右手伸出两指,正要点下去的时候,身后的门被人踹开了,沐决刚听到响声,回头正看到男人黑青的脸……
“师兄!”“皇,皇上!”床丄的两人同时惊呼,沐决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救星到了,女人脸上的血色尽褪瞬间惨白,连忙伸手拉扯好敞开的衣襟,惊慌失措。
“……这麽晚了,小王爷好兴致啊!”钟万霆缓声开口,声音平静的听不出一点情绪,但眼中的冰冷却让人透体升寒。
沐决看着钟万霆的眼神,莫名的心中一慌,翻身坐倒在床丄,拉上了自己被女人扯开的衣襟,脑中一片混乱,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双手死死的攥着衣襟,居然生出了一种被人捉奸在床的狼狈感,他分明就是被人陷害了啊,而且被这人捉到为什么他会有那种羞愧感,沐决的脑子里乱作一团,呼吸困难的感觉越演越烈,“呃”沐决闷哼一声,揪着衣服的手,死死的按在胸口,熟悉的窒息感,紧逼上来,心脏跳的越来越快,阵阵悸痛。
虽然屋子里灯光昏暗,钟万霆还是看清了沐决脖子上那几朵红痕,特别是脸上那殷红的唇印,尤为刺痛了他的眼睛,钟万霆的眼睛眯了眯,那是他暴怒的信号,转头看向坐起身瑟瑟发抖的女人,幽幽的道:“这是哪宫的奴才,竟然有幸得了小王爷的青睐,给朕抬起头来。”
原本垂著头的宫婢闻言浑身一颤,“扑通”一声,翻身在钟万霆身前跪下,仰起头看了一眼钟万霆,就被男人身丄的气势吓得浑身颤抖,啜泣着想把自己和这件事撇清,“皇,皇上,臣臣女臣女仰慕王爷,臣女不知道王爷怎么…”
“哼”钟万霆冷哼一声打断了女人的话,冷声喝道:“在皇宫大内行这种苟且之事,会乱宫闱,插出去……”
钟万霆话音一落,两个身材魁梧的太监冲进来,把女人提起来插了出去,女人啜泣着也不敢挣扎,哽咽着嚷道:“皇上饶命,臣女和王爷是两情相悦,皇上……”
女人的声音渐行渐远,钟万霆的脸色却越来越黑,因为有人一只都没解释过一句,钟万霆撇向沐决,“你二人半夜三更,孤男寡女,衣衫不整地想要干什么,沐决你不打算解释点什么吗?”
对于男人的质问,沐决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床丄无动于衷。
从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一句辩白的话都没说,这算是什么,默认吗,沐决朕对你这么好真是都白费了,居然敢在皇宫,敢在朕的眼皮底下,跟那女人乱搞,把他当成什么,钟万霆越想越怒,上前一步抬手抓住了沐决的衣领把人提了起来,“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沐决难道你就这么欲求不满,饥渴到随便找个女人就行吗,沐决你真是太让朕失望了?”“你,误会了,我不是……”
“误会!”钟万霆看著沐决身丄那暧昧的唇印,吻痕,突然一声暴喝,“你到说说朕误会了什么?”话音一摞钟万霆大手一挥,狠狠的打在了沐决脸上,啪的一声脆响,沐决倒在了床丄,钟万霆抓住沐决的领子又把沐决从床丄提了起来,“你说啊,说朕误会了你什么?你背着朕在这胡搞瞎搞,你说朕误会了你什么。”
“呵呵,”沐决被钟万霆那巴掌打的有些发蒙,嘴里炸开的腥气,勾起了藏在心底的郁结,扬起脸看着钟万霆,口不择言的道:“我和宫女在这苟且怎么了,皇帝大人在皇宫里行夫妻之事就是天公地道,本王就不行吗,本王就要在王宫大内在你的地方办事怎么了,钟万霆我被你骑了一次,不代表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你那一副妒妇的嘴脸是什么,你嫉妒啊。我就是和岚关系好怎么了,我哪天想走你也抓不住我,我把仁九留在你也很不爽是不是,我就是这么做了怎么了,你管得着吗,我明天就去找一群男人女人放在我王府里,你又能怎么样。我是王爷,美人我要多少就有多少投怀送抱,哪一个也不会比你这个皇帝差,你这个皇帝没有权利不让本王娶妻生子,本王要想找男人也轮不上来管。”沐决胡乱的吼了一通,乱无章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你……”钟万霆看着嘴角溢血的沐决,被沐决呛的哑口无言。
“咳咳,”沐决难过的咳了两声,瞪着钟万霆,气势不减的呛声,“怎么皇帝大人怎么不说话了,我沐决从来不属于任何一个人,更不是属于你的,我想跟谁说话,想跟谁上床还是干什么,都由我的自己做主,就算你是钟万霆也管不着。”
“朕管不着,朕到要看看朕究竟管不管得着,”钟万霆的怒气彻底被沐决给挑气来了,把人扔到床丄,冲身后的人吼道:“都给朕滚出去……”
邪日看着被扔到床丄的沐决心中有些放心不下,钟万霆之前的暴怒,作为旁观者他看的很清楚,作为属下他不适合说什么,但是他的理智还在,他很清楚的看到沐决的脸色很不对劲,恐怕事情不是眼睛看到的那么简单,应该是还有什么内情,沐决是什么人他很清楚,他可不是那种随便遇到一个女人就能发痴的男人,邪日走上前叫了一声,“皇上……”
“出去!”钟万霆冷喝了一声,邪日虽然和钟万霆是兄弟,但在皇宫里他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皇帝的影卫,钟万霆这偏激的脾气他也没办法,恭敬的说了声,“臣告退。”便也跟着身后的人一起退出了香阁。
钟万霆看着沐决,他知道沐决说的多半是气话,但是仍减不去心中被勾起的怒意,“沐决朕跟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那一点,不是我皇家给你的,你信不信从明天开始,朕就能让这云国少一个功勋赫赫的王爷,皇宫里多一个男宠禁脔。今天我就跟你说清楚,你是朕的,是朕一个人的,朕从小就认定了你,不管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你都是朕的,这一辈子你也休想从朕身边逃开。你这在我身丅呻y哭叫的身体,能抱女人吗,你还勾搭岚和仁九,你就那么y荡……”
沐决跌在床丄的时候,后腰撞在了边角,疼的腰好像要折成两段了似得,但是这还不是重点,他的肚子从小腹处突然升起一阵剧痛,沐决不由自主地侧躺过去,捂住肚子缩成了一团,听着钟万霆的话,勾起了往事无限,很短零散的画面因为这一句话穿到了了一起,钟万霆一只对他抱有的都不是兄弟情,想想过去的种种,钟万霆故意夺走他带回京城的素晓,为了杜绝自己和那个女人来往,多少次冲他发怒,却又总是在事后,对他做出更多的补偿,钟万霆当初的试探,也都是出自这儿吧,沐决看着钟万霆,心里很乱对于钟万霆这另类的剖白手足无措,他后面那些侮辱的话,像是把刀子化开了他的伤口,骨子里的刚硬性子,让他立刻就起了逆反心,抬起头看着钟万霆,嘴角殷红的鲜血,更衬得他的脸色苍白的吓人,“如果想把我变成尊贵的皇上想要的想女人一样的人,那是做梦,皇上不如现在就杀了我!”沐决的声音虚软无力,但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字字都透着不屈。
“沐决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朕对你不好吗,商岚那家伙就能得到你是吗,朕就是把你毁了也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钟万霆的吼声歇斯底里,其中渗透的悲伤在空寂的屋子里回荡,沐决却什么都听不见了,窒息彻底把神志叫出了身体,男人的吼声越来越远,耳边能听清的只有他心脏时快时慢混乱的跳动,似乎他身边已经没有空气能让他呼吸了,他能做的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就是护着他的肚子,那种疼痛让他感到了,另一个谁正在恐惧,正在寻求着他的保护,他会保护他,会的。
“沐决朕究竟有什么不好,朕对你难道还不够好嘛,你究竟想要什么…决…你怎么了?”钟万霆没听到沐决的呛声,几秒钟情绪也冷静了下来,下意识的软下了口气,去看沐决的脸,这才发现沐决元被红的异常的面颊此刻毫无血色,苍白的像张纸,钟万霆在这下子只觉得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来什么怒气,火气都消失的一干二净,急忙抬脚跨丄床把沐决抱到了怀里,抱着沐决软绵绵的身体,钟万霆才知道沐决居然昏死了过去,沐决的脸色白得不同寻常,浑身冷汗,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呼吸越来越急,像是快要窒息了似得,钟万霆的心瞬间被熟悉的恐惧揪紧了,他小的时候曾经看过沐决这样,这分明就是哮喘病发的迹象……
就在钟万霆抱着沐决,急得心跳加速,面如土色的时候,门外的邪日,截下来了来报信的钟千霖的亲信环儿,环儿虽然是女子,但也是个练家子,和邪日分属同一系统,都是皇家培养的死士影卫,对于太后和钟千霖的话听的一清二楚,简单的一想就知道那位国舅爷想要干什么了,跟邪日简单的说了一边那母子俩的谈话,怕邪日不明白,又说了一遍自己的看法,邪日听了前面的,想起自己刚才看到的就已经明白了,沐决刚才那样子肯定是被人下了什么药了,顿时二话不说就想夺门而入,却在闯门之前停了下来,抬起手用力的拍门,一边把门拍的哐哐作响,“陛下,陛下您别冲动,王爷刚才是被人算计了,您千万别冲动!”
“邪日传太医,快给朕传太医来!”门外邪日的喊叫声,惊醒了钟万霆,钟万霆勉强想起当年的看到的大人们的做法,把沐决放到了床丄平躺……
邪日不知道里面沐决到底是什么情况,只当是沐决药性发作压不住,转身叫两个小太监去太医院叫太医,冲自己的手下吩咐,出宫把王府的无病神医接进宫来,并且一定要把刚才听到的事情告诉无病,让他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事实证明邪日是很有先见之明的,太医来了之后把过脉对,沐决的症状手足无措不说,整张脸都吓白了,哆哆嗦嗦的跪倒在了地上。
钟万霆问什么,老太医都吱吱唔唔答非所问,钟万霆在旁边急得直跳脚,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夜里值班的太医皇宫里只有两位,一位年近古稀,是整个皇宫最有资格,最有见识的老太医,就是现在这位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老人家,另一位年纪轻轻是专诊妇科儿科的,叫来也没有用,钟万霆下令让人把所有的太医都宣进宫来,邪日忙叫停,告诉钟万霆他已经让人去叫无病了,虽然看着沐决现在是哮喘发作,老太医都手忙脚乱成了这样,沐决的状况肯定不是这么简单,还是等无病来了更有把握,钟万霆知道邪日说的是对的,让人把已经面如土色双腿打颤的老太医带出去,自己坐在沐决身边,抓着沐决的手把内力源源不绝的送到沐决身体里,在心里默念,“不论你要做什么,不论你要去哪,你都要活着,朕要你活着……”
千呼万唤无病终于到了,钟万霆已经急得要发疯了,如果是别的太医,钟万霆肯定已经破口大骂了,但是对无病他却不敢发火。
沐决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急促微弱,脸都憋得快成青紫色了,无病看了眼沐决的脸色顿时被吓住了,如果不是钟万霆一直用内力给沐决稳定着情况,沐决估计都等不到他来了,一边拿自己的银针往沐决的穴道上刺,一边道:“钟万霆你的太医都是吃干饭的吗,压制哮喘都不会,真是废物,我要是再晚到一会,沐决就没命了。”
钟万霆看着沐决青紫的小脸,想起邪日刚才说的话,虽然和无病一样埋怨太医,但是在心里他更埋怨的是他自己,他怎么就没早一点发现沐决不对劲呢,还跟他吵,打他,推他。
无病把针银针从沐决的穴道撤走,冲身边的太监吩咐打两盆热水来给沐决暖身,才坐在床边,拿过沐决的手给沐决把脉,手一切上沐决的手腕,无病的脸色也立即像刚才那位老太医一样变了,不说是面如土色,也比那好看不到哪去,不过无病到底是无病,没像那位老大夫似得,吓得浑身发抖,出了一会神就把手移开,翻了翻沐决的眼皮,掀开被子,手小心的在沐决的腹部按了几下,惊愕的张大了嘴,眼睛从沐决的脸肚子到男性象征三个地方重复扫过。
钟万霆看着无病诡异的行为,更是紧张,伸手推了推无病的肩膀,“无病,决他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啊?”
“啊!我一会跟你说,无病跳下床冲自己带来的药箱里翻出了两瓶成药,给沐决喂了,走到桌边研墨,写了一章药方扔给了邪日。
邪日拿了药方什么都没问就跑了出去,邪日交程快,几个起落就来到位于中宫的太医院,那位年轻的专门负责妇幼科的年轻御医正在打瞌睡,邪日叫了一声,年轻太医打着哈欠坐起来,看见是邪日熟络的打了个招呼。邪日可没时间说闲话,把药方给他,让他快点把药煎了。
年轻御医接过药单愣了一下,突然笑了,笑过之后有有几分失落,转身一边在后面的药柜里找药,一边道:“皇上是不是高兴坏了,孙师傅肯定得了不少赏赐吧,这还是咱们皇宫里头一份呢。”
“说什么呢,那边人病的厉害,皇上高兴什么?”邪日不懂这年轻太医在说什么,不耐的道。“我说孙师傅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回来,原来贵人病的厉害,我家有一副祖传的药方,加在这保胎的汤药里,不管什么情况都能确保胎儿无碍。”“好好你加吧加吧!动作快点……”
邪日催着,突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你说这是什么药!”
年轻御医抬起头看着邪日,挑眉道:“十三太保,当然是保胎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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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小攻大发雷霆了你,辰辰好像还是第一次写,
小攻捉奸小受的情节呢……
感觉好狗血啊,有莫有……
☆、25·爹亲有礼
邪日那厢被太医一句十三太保雷的外焦里嫩,他可不相信无病会忙里出错,但是他可从来都没听说过十三太保这种专科药剂能治别的病,邪日的心乱的不得了,生怕无病出是真的什么状况耽搁了救沐决,让太医快点把药煎上,越快约好,自己回去找无病问个清楚。
邪日走了之后,无病又忙了起来,而且颇有手足无措,手忙脚乱的架势,一会在药箱里翻翻找找,一会在沐决身丄按来按去,一会又给沐决诊脉,脸上的表情一变再变,似乎有什么还不确定,又像是还不确定沐决状况,不知道怎么下手,最后无病把沐决的衣服解开了,看着沐决胸口有一块拳头大小的青色,钟万霆正狐疑着,无病拿起银针正要往那青色的地方刺,却瞄见了沐决的带在脖子的玉佩,只见原本纯白一片的玉,此时绿的发黑,无病的脸顿时黑了,把银针扔到了地上,骂了一声。
钟万霆见多识广,对块玉的奇效他听说过,而且是听先皇说的,对他功效深信不疑,咬牙切齿的道:“决中毒了,那个女人居然敢给决下毒,该死,朕要杀了她!”
“你先别轻举妄动,”无病抬起头看了钟万霆一眼,对于朝堂上的事,无病知道不多,但他也深知这其中的利害关系,道:“现在什么事都没有治疗沐决急,你出去我要给沐决放毒血,把大部分的毒逼出来。”
“我留下来帮你。”钟万霆不放心。
“不用你帮不上我得忙,被给我添乱,出去!我不说让人进来,谁都不许进来。”无病急躁的很,没什么心情去顾那些身份尊卑,直接就把钟万霆那个往外轰。
钟万霆看着沐决那衰弱的样子,孰重孰轻他分的清楚,什么都没多说就出去到门外等着。
无病看着钟万霆出去,拿起备在一边的银针,刺在了沐决右手中指上,把沐决的手顺势放在还温热的水盆里,右手在沐决胸口到手臂的几处穴道连点了几次,轻柔,将内力柔和的送到沐决体内,黑血一点点的从沐决的中指流出,把水盆里的清水,染成了暗淡的灰红色,随着谁碰里的水颜色越来越重,沐决胸口的青团,便越来越浅,范围也越来越小,眼看着那一盆清水从暗红色变成黑红色,无病把沐决的手从水里拿了出来,沐决的手指上流出的血依旧不是那么鲜红,无病却没继续下去,拿过一盒药膏抹在了沐决之间,小心的把沐决的里衣穿好,一边整理东西一边自言自语,“究竟是谁下的毒,怎么连我都没发现,究竟谁能无声无息的每天给沐决下慢性毒药……”
门外邪日突然回来了急着要闯进去找无病,被钟万霆拦下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药呢?”
“皇上,药好像有点问题,我回来问问无病,他还在里面?”邪日说着就又要往里冲,钟万霆伸手拦住,因为无病说他不说让人进去谁都不许进,事关沐决的生命安危,他一点都不敢懈怠,“药有问题,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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