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
将军,寡人想你了 作者:玥漫
正文 第16节
将军,寡人想你了 作者:玥漫
第16节
可是现在,他却要罗裳死。
沧寒走在前面,凤墨横抱着罗裳站在府门前,后面跟着一脸警惕的小安还有抽着鼻子的七儿。他们一出来,站在府前的禁卫军就展开了架势,拉开了弓对着他们。
眼前的画面让轻恺原本就赤红的眼眸又是一紧,他看着罗裳,注视着抱着他的那双手,心里只想跺了。
罗裳,只能他一个人才能抱。
“放我下来。”罗裳扯了扯凤墨的衣袖。
凤墨低头看着他,语气温和,“不行,你的伤若是有裂开怎么办。”
眼前画面缱绻美好,给人眼前一亮的赏心悦目,这是对面众多禁卫军一众的想法。可是看到轻恺的眼里那就是十恶不赦,碍眼的。
轻恺红了眼,心里犹如万马奔腾碾压而过,“凤墨,上一次寡人放了你,并不代表这一次,你还能安然离开。”说着指着他怀里的罗裳,冷笑恶语,“他只不过是寡人睡了不要的破鞋。你,也要?”
罗裳睁大了眼,不置信的看着轻恺,似不相信这样的话从他的口里说出来的。
“哈。”凤墨闷笑,“听见了吗,现在你还要留下吗?”似还嫌不够刺激,凤墨又低下头靠近罗裳的耳边低语。
罗裳的不反抗,顺从彻底激怒了轻恺。在他的面前,罗裳不是冷喝就是冷语,要不就是淡然说教。
他挥手示意身后的禁卫军准备,双眼紧盯着罗裳,他命令,“把罪犯熙涟拿下。若有人阻止,杀,无,赦。”
一场腥风血雨,一场以多欺少,一场情仇,染红三月的天。
明明,明明前几天我们还一起躺在桃花树下看桃花雨,今天你却要杀了我。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原来,在你的心里,江山地位是不能撼动的底线。
为什么,我已经答应让你离开的,我也想好关你几天就会放你出来。可是,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在我的面前,与别的男人情意绵绵,你把我置于何地。难道,我的爱,对你只是一场玩笑的戏弄。原来,在你的心里,从来就没有留下我的位置。
凤墨把罗裳放下,让小沧寒还有七儿好好照顾,有沧寒这个太子在,相信还是有人顾虑的。
刀剑相向,嘶吼喊叫,在这个春天渲染的几分恐怕阴冷。
凤墨一人,面对几十的皇家禁军,就算武功再了得又怎么样。这场群架迟早会是以压倒之势完败。
“想抓熙涟,经过本座同意吗?”血腥天空飘来清新芳香,一身红衣飘飞,踏着风而来,身后跟着众多的黑衣人。此拉风高调闷骚的来人正是杀手楼雅香楼的楼主——重殇。
“暴君,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本姑娘就跟熙涟大人洞了房再说。”一身绿衣劲装的李脂颜跟在其后,猛然跳出,指着轻恺的鼻子就开骂,“想当初熙涟大人为了你不惜性命,可是你呢。不就是睡了你女人吗,至于这样斤斤计较,大不了赔你一双,一个给你捏脚,一个给你暖床。”
这精辟啊,重殇凑过头,“那你也送我两个吧。”
李脂颜挖他一眼,“你不是喜欢男人的吗。”往罗裳那抬了抬眼,“呐,你想要的在那,看好了。”
“哼,我把熙涟大人拐到手,再叫上玄弟。”
这边小声嘀咕,聊起了天,把那边的禁军气的那个够呛啊!这等忽视瞧不起,爹能忍,娘也不能忍了,也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禁卫军提着刀又与重殇带来的黑衣人混战在一起了?
“熙涟,我们走。”重殇等人围上来,一个带一个。
“我不走。”就算要走,他也要把话说清楚。
轻恺看着眼前的人,嘴角勾起一抹轻嘲的笑,伸出手,立马就有一个侍卫递上一把弓箭。他慢慢地拉开弓,对着的人赫然就是罗裳,可是凤墨却站在他的面前,那么就一起吧。解罗裳,就算死,我也不会让你离开。
“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你难道想我们跟辰一样吗。”凤墨看着他,双眼如炬,已然发了脾气。
“……”刚张了口,眼角闪过光芒,想都没有想,一把推开蹲在他面前的凤墨。
箭入身,刺在左胸,杳杳鲜血,静默几人的世界。轻恺手里的弓箭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为什么?”罗裳看着他,抬起的手,想要碰触他,却在半空中掉落在地上。
“罗裳。”抱着倒下的罗裳,凤墨忍不住仰头爆吼,“啊……”
小沧寒:“父皇,我恨你。义父,呜呜……”
七儿:“公子,公子,你不可以丢下七儿……呜呜……”
李脂颜:“喂,熙涟,你还欠我东西没有还,赶快起来。”
凤墨:“棠轻恺,此仇不报誓不为罢休。”
重殇一把香粉撒向天空,粉散人空,独留一滩血迹。天空下开始下起了细雨,轻恺从怀里掏出一块方帕,跳下马往罗裳流下的那滩血迹而去。
罗裳,你要好好的,好好的。
【75】一路追杀,轻恺不得而为之的妥协
更新时间:2013224 19:14:55 本章字数:8827
一行人从解府离开,罗裳一身的伤又裂开,新增的箭伤更是触目惊心。爱残颚疈
罗裳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的狼狈,感觉自己一只脚已经踏进了彼岸,想来离死大概不远了吧。看着还刺在自己胸膛没有拔出来的长箭,罗裳一声嗤笑,眼眸里一片冷然。
棠轻恺,你这一箭,把我对你的一点愧疚射穿,把我对你仅存的一丝爱意射碎,你让我如何不相信牢里传来的话不是你的旨意,你让我从此如何爱上他人。你让我的心情何以堪面对自己。
“罗裳,不要笑了。”马车里凤墨抱着罗裳,看着他的笑,一声怒吼。棠轻恺,你这般对罗裳,你会后悔的。
“墨,对不起,让你伤心了。我可能……”
“我不准你乱说,你还要跟我回上甘城,你不想看看项辰了吗。”打断罗裳的话,他的眼里猩红一片。“难道你想让义父义母,白发人送黑发人。你忍心吗?”
“墨,我好痛,我的心好痛,我感觉好累,我想睡觉,让我休息会。”说着,眼睛慢慢地磕上。
“不准,你不能睡,你跟我说话。”凤墨摇着他,甚至用手去撑开罗裳的眼皮。这动作看得李脂颜那个汗颜呐。
抓住凤墨的手,在大家惊喜的眼光着,罗裳眼都没有睁,他说,“放心好了,我不会丢下你的,我只是,只是眯一会而已。”他不会如此不甘的就离开的。
“那个暴君,听信奸臣的话,要是让我再看见他,一定狠狠的骂他一顿。熙涟,你可别死,不然我们都白费了功夫,呸呸,我说什么呢。”李脂颜呸了两声,自己给自己打了一巴掌,又说道,“你再忍忍,我们很快就可以给你找到大夫,你一定会没事的,还可以跟以前一样活蹦乱跳的。”
李脂颜感觉自己凌乱了,越说越不着边,索性撩开马车坐到外边,跟重殇还有沧寒坐在一起。
“喂,小子你怎么也跟来了。”一巴掌打在沧海的小脑袋上,对于看见他,李脂颜颇为气结,“是不是要给你那暴君父皇通风报信的。”
沧寒说,“他是他,我是我,他要是还想着杀义父,我就跟他拼了。”
“哼,服毒不食子,臭小子记住你说的话。”
听着耳边的说话声,重殇皱着眉注视着前方,加快了驾马的速度,没有想到他堂堂雅香楼楼主,有一天既然沦为车夫,实在憋屈的很啊。
万籁俱寂的小镇,一辆马车疾驶而过,停在一家正在打烊门口写着一个大大‘医’字的门口。
“等一下。”李脂颜把剑一横,挡在了老板的面前。
老板看一眼挡在胸口的剑,在看一眼抱胸站在身后的重殇,原来是私奔的一对小恋人啊!可是,这从马车上下来的一干众人又是怎么回事,谁私奔还拖家带口的?
“投宿请去客栈,小店不打尖,不收留私奔残疾人士。”老板牛逼说着,就要把门关上。
李脂颜脸上一红,“谁,谁说私奔了。我,我们是要你救命的。”
“啰嗦。”重殇受不了的上前把李脂颜推开,单手把老板提在手里,就招呼着凤墨一干人赶快进来,他们的时间可不多,天亮前必须离开。
“你们要干什么,我要告你们私闯民宅。”被提在半空中的老板,挥着手臂手舞足蹈着。
“行啊,你要是还有命在的话,本座让你去告。”
性命相胁,老板无奈只好让一干人进了门,然后再把门给关的严严实实的,关门前还不忘左右望望,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赶快把这位公子放在床上,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老板招呼着凤墨赶紧把罗裳放在病床上,就捣鼓着什么去了。
“我们这是在什么地方。”罗裳睁开样,看看四周,“这里安全吗,他们会追来吗?”
“义父,你放心好了,他们就算追来,我也会保护你的。”沧寒蹲在罗裳的床边,一手握着他的手。
“乖。”
“公子,我这没有了麻醉了,你等会可要忍忍。”在罗裳的胸膛比划一下。
“先生不用在意,尽快帮把箭我拔出来,我们时间不多。”罗裳虚弱着说,心里也把事情给想通了些。
老板看了一眼罗裳,“行,开始吧。”先擦拭着手,却看见床边站满了人,老板不爽了,斜一眼,“你们是大夫吗?不是,就不要围在这,碍眼又碍事。走,走,一边凉快去。”
老板注视着伤口,“好狠的心呐,不过这人的箭发眼力倒是一流,这要是再下去个一分半寸的,你们就要直接准备棺材了。看来这射箭之人有意要留下公子一条命呐。”
“拔箭就拔箭,哪来那么多的废话。”重殇吼一声,下一秒他就后悔了,怎么感觉这老大夫看他的眼神,让他遍体生寒呢?
“你过来。”老板招手,“等会需要你的帮忙。”
“哦。”想到等会罗裳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重殇就屁颠屁颠着过去了。
“上床,蹲在旁边。等会公子要是受不了,可能会咬自己的舌头,你就牺牲下吧。”
众人:!
果然是惹谁都好,就是不能救人的大夫啊!
重殇内牛满面的坐在罗裳的旁边,感情自己就是一炮灰。
“公子,我要拔了,你等会痛可千万不要喊出来啊,不然让邻居误会我这要杀猪的。”老板苦口婆心,双手出其不意就给箭拔了出来,罗裳刚张口,声音还没有喊出来,老板就把重殇的手给塞进了罗裳的嘴里。众人看的那个是胆寒呐,小心肝都颤了几下。
“啊……本座要杀了你。”重殇一记刀眼扫向老板。
“身体真弱,看来要好好是补补。咦,奇怪……”老板看着箭又看看晕过去的罗裳,不解?
“又怎么了?”凤墨问。
“他居然没有流血?”指着罗裳的伤口。
众人也看去,也感觉有点奇怪,按理说着箭头取出,会流出很多的血才对,可是,奇怪就奇怪在,居然连一滴血也没有流下。
“看来,这射箭之人,不仅心狠还心软的很,真真是煞费苦心啊!”细细地看着箭头,“这上面居然涂了世上最贵重最好的金疮药,看这药量,想来起码有一瓶的分量。这一瓶药下去,别说是箭伤就算真射到心脏,只要没有咽下气,就能救活。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老板警惕看着眼前的人。这金疮药可是棠周王的御用药,贵重的很那,他都不舍得用。
“凤少爷,他知道我们是谁了,要不……”小安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不,我不会说见过你们的。”老板摇着手,眼睛滴溜溜转动着。
“我们不相信你。”李脂颜也怒。
“想不到一美人居然这么心狠手辣,难怪没有人要你。”说着转头看向重殇,在接触到他杀气的视线,赶紧移开了视线。
“要我说,也杀了他。”重殇的话。
“你这是报复,赤果果的报复。”老板不依,“还有别他,他的叫,我有名字的,叫李张三。”
“那个,要不,我们带上他吧,也能照顾公子身上的伤。”七儿说了一句总结的话。
“对,对,带上我,不然我要是被人杀了,做鬼也不放过你们的。”
众人商量着,最后还是决定对罗裳保密老板刚刚说的话。不管棠轻恺出于什么原因对罗裳下的杀令,他们都绝不允许他再进入罗裳的生命。既然放罗裳离开,那就再也不要肖想。
一行人简单的休息会,老板把东西收拾好,重殇又提着老板一把甩进马车,威胁了几句,老板低吼,这是报复,这是虐待俘虏。
罗裳是在第二天的正午醒过来的,醒来时,他们已经在一处荒郊野外,马车内只有七儿还有那个老板在,却听到马车外有激烈的刀剑声。罗裳撑着就想要起来。
老板抱着胸假寐,连眼都没有睁,他说,“你要是不想拖他们的后腿,就躺好不要动,我可是好不容易把你从鬼门关救出来的。”
罗裳听话的没有动,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凤墨等五人身上染着血跳上了马车。
“该死的,那个棠周王哪里好了,看来他是要打定主意要把我们赶尽杀绝了。”重殇坐在马车外恨恨说道。
“小声点,熙涟听见又该难受了。”李脂颜坐在旁边推了推。
凤墨看罗裳苍白的脸,叹了口气,“不要担心,这是那些杀手的血。”
解决完杀手,众人明显精神轻松了下来。
重殇那是直想骂天啊,明明他就是杀手的头子,居然还被杀手追杀,这天理何在啊!
帝宫内,从罗裳离开那天开始,棠轻恺就再也没有上朝,把自己关在帝宫内,除了路公公谁也不见,就连佐岚去了也是拒之门外。
朝中众臣想,陛下一定还在生熙涟大人的气,陛下那般的宠他,他居然先睡了陛下的妃子不说,居然还跟男人私奔了。这要是换到平常人家早就浸猪笼了。
刚从边关回来的小桑战南,在听到他们离开后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后,水都没有喝,就赶到了帝宫外。
小桑那是一路走一路说,一路走一边问候醉离还有歌浅,就说他们两个怎么不劝劝陛下什么的,这下好了,熙涟大人离开了,受苦的就是他们了,等等一系列的话,比他娘都还要啰嗦了。
终于到了帝宫殿前,醉离歌浅想,终于耳根可以清净点了,哪里想到,小桑说的口舌干燥,战南很贤夫范地递上一个梨子,然后小桑一边抖着脚,一边指着路公公,“你,赶快给本将进去通传,要是本将梨子吃完,你还没有出来,我就把你宝贝丢进茅坑里。”
要知道,男人做了公公后,他的宝贝就会被侵泡在一个坛子里,可以保持不坏。顾名思义,死后给一个全尸。所以,那宝贝就更加万分的小心收藏。
小桑这样一说,路公公不敢怠慢了,颤着脚就进去了。
得罪谁也好,千万不能得罪小气又护短的小桑将军。这是军中传遍的话。
在等待的期间,小桑与战南又柔情蜜意了会,直把醉离歌浅酸了个半死。路公公出来的时候,小桑的梨子正好啃到一半。
“怎么样,陛下是要见我的吧。”小桑颇为傲娇地抬着脚就要进去。
路公公使劲地弯着老腰,“桑将军,陛下不见您。”
“什么?”小桑不淡定了,转身对着路公公就大吼,“你再说一遍。”
战南干净解围,“小桑,不准为难公公。”
小桑这才放过,狠狠一口咬下梨子,一边嚼一边对着帝宫的门就念叨了,“陛下,你别以为躲着我们就没有事了。你射伤了熙涟大人,小桑不喜欢你。”
“陛下,你宠佞妃,你杀良臣。你趁我们不在,就把熙涟大人赶走了。呜呜,熙涟大人一定很伤心,心一定很痛,你个暴君,你怎么能这样对熙涟大人,呜呜……”
说到最后,小桑那是一边咬着梨子,一边倒在战南的怀里哭了起来。
醉离汗颜呐,他一直以为他们四人中小桑是最胆小的,现在看来,他才是最牛的那个了,连陛下都敢骂!
“让他们两个进来。”帝宫里传出一声怒吼。
众人看了看,两人?哪两人?
“你好大的胆子,连寡人都敢骂。”小桑跟战南一到里面就迎来了一顿骂,两人那是把头低的就跟受气的小媳妇一样。
“谁让你不相信熙涟大人的。”小桑嘀咕一声。
“谁说我不相信他了。”轻恺瞥两人一眼。
于是在两人的不解的目光中,轻恺就把事情说了一个遍,从罗裳要离开,到醉离为了歌浅背叛之后。
“寡人怎么会不相信罗裳呢,只要他说的,寡人都相信。可是当时朝中大臣还有后宫嫔妃都在,寡人为了保护他,只好先把罗裳关进大牢,没有想到居然有人假传了圣意,要至罗裳死。”痛恨说着,一掌打在御桌上,“幸好凤墨来救他了。要不然……”
“陛下。”小桑打断,问,“可是,您既然知道,那为什么还要向熙涟大人射箭,你就不担心杀了熙涟大人吗?”
“乖,把梨子吃完。”战南说的第一句话既然是这个,轻恺斜他一眼,心里骂他没有用。
轻恺叹一口气,“只要能让他活着离开,让那个人认为寡人不在爱罗裳,一箭又算什么。至于死,哈,寡人怎么会让他死呢,寡人已经为他安排了一个很好的人跟着了。”
两人互看了一眼,都在想这狠心的陛下能安排什么好的人跟着。
“寡人要把想杀罗裳的人揪出来,然后五马分尸。”
小桑战南:!
小桑嘀咕,说,“要是熙涟大人恨你,一辈子都不原谅你,我看你就哭爹,不,哭先皇吧。”战南附和点头。
轻恺看两人一眼,低头想了会,闷闷的说,“只要他还活着,让他恨寡人又怎么样。”
“一定是佐岚在背后干的这些事,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立马带侍卫绑了他,陛下快去跟熙涟大人解释。”战南看着轻恺的样子心里也难受,拖着小桑就往外走。
“又没有证据怎么绑了他,而且要是真的是他,只绑了他还不便宜了他。”轻恺说一句也不阻拦。其实从所有的事情几乎是他一夜之间发生,他又怎么会没有想过把佐岚绑了。只是绑了他又怎么样,背后的那个人还没有抓出。
“醉离实在糊涂,一个歌浅就让他背叛了陛下,英澜一定很难过了。”战南想起轻恺说的话,实在不愿相信醉离居然会是帮凶之一。
“寡人也只是怀疑。你们切记以后罗裳的事不能当着他二人的面说透,不然寡人就把你们两个劳燕纷飞。”轻恺吩咐着,挥了挥手示意两人出去。而他继续为罗裳伤心。
殿外,歌浅说,“陛下一定怀疑你了。”
“你多想了。”醉离抱住歌浅,头在他的肩窝蹭了蹭。
“我多想了,要不是怀疑你了,又怎么会独把你挡下。”推开醉离,拍了拍他碰过的地方,“哼,这么点事都办不好,我跟着你,又有何快乐可言。”说着,就先走了,这一次醉离没有追上去。几天后,罗裳身上的鞭伤好了七七八八。一行人在快马加鞭赶了几天路终于看到一家泥房屋,当场众人就打算借宿下来,当然这中间少不了又是一番口舌,也给了主人家一笔银子,这才安顿了下来,打算好好是对待下自己的五脏庙。
爱香之人本就有洁癖,重殇身为雅香楼楼主,从小就是少主,那是好喝好吃的伺候着,什么时候受过这等被人追杀,几天不洗澡的事情。所以,一看有地方住,那是立马就老大的吩咐上水,撒花伺候。
重殇想,这样的日子再这么下去,那可就真的不是人过的了。想离开吧,偏偏他对罗裳有好感,不舍他在这样的情况下丧命。思量再三,终于从他的澡堂飞出一只信鸽。既然不舍他死,那就让他雅香楼全员出动,护送他直到安全为止吧。
长安城某处酒家,醉离倒在酒壶堆里,手里还拿着酒碗不停地给自己灌酒。
“不要喝了。”一双手拉住醉离的手,英澜皱眉看着他,黑眸里尽然是怒色,“他就那么好,让你如此为他买醉。”
“哈,他好与不好,又关你什么事。走开。”甩看英澜的手,又要给自己灌下一碗。
夺过酒碗,“我陪你喝。”
“不需要,你就算为我死,我也不会爱上你了。所以,你离我远远的。”醉离并不买帐,醉酒也力气很大的,把英澜推的远远的。
“那我为你死,是不是会喜欢。”英澜执意不走,一次一次夺过酒碗,灌下自己的肚子里。
“哈哈,……”醉离看着他,没有说话,却笑出了眼泪,“为我死,哈哈……”“扣扣。”两声敲门声,重殇皱眉,想不通会是谁在他沐浴的这个时候有人找他。
“重殇,我给你带来了半月香你要不要。我知道你一定受不了这一路的马车颠簸的。”
意外的是门外敲门的居然是李脂颜。想想也对,这个女人从第一次见面就一直在缠着他。想让她走吧,可又舍不得她手上的月半香,咬咬牙,重殇让她放在门边,直到门上的影子慢慢地走开了,他才起身随便在腰间围了一块布,悄悄地取下门拴。
重殇手里握着的拴还没有放下,本就不坚固的门板就被人从门外猛然推开了。重殇的另一只抓着布的手一松。于是,某处果断地露了出来。
“啊,暴露狂,变态。”突击的某女人被眼前的画面惊住了,一只手下意识地挡住眼睛,却从指缝里打量着眼前的重殇,她虽嘴里一边骂着,心里却在想着,‘原来挺有料的嘛’。
“你这个变态女人,谁让你闯进来的。”一只手遮上面,一只手遮下面,慢慢蹲下身去捡掉地上的那块布。
李脂颜鄙视一眼,“拜托,你是男人耶,我一个女人都没有说什么,你有什么好遮的。”李脂颜说着在重殇满含怨毒的目光中踏了进来,门一关,从那块布上踏了过去,留下一个娇小的脚印。
纤细五指掬起一把水,“啧啧,难怪皮肤那么滑,原来是泡了这么好的花。不过我说啊,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在意外表干嘛,又不是女人?”
“该死的,你这个无耻银荡的女人。”被气的不轻的重殇也不管下面有没有被遮住,跨步上前一把扛起她就往外走。
“喂,喂,你干什么,我不喜欢施暴的床上关系的。”李脂颜反抗,心里却早就高兴翻了天。哼哼,重殇,你注定是我的。
“动作快点,今天晚上一定要把他们杀了,不然死的就是我们。”
门外响起声音,门内打着的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门再一次被打开了,不过这一次是被人用脚踢开的。
听到声音的凤墨等人也在最快的速度跑来,不过眼前的画面那是傻了一干人的眼。
而此时,重殇全裸着身体面对着门板,肩上扛着李脂颜,一只手搭在她的臀部上,这还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的某处正趾高气扬地翘起面对着门外的一干人等!
眨眼眨眼,再眨眼,老脸上一红,凤墨等人,包括前来刺杀的黑衣刺客在内,在静默了一分钟后,很是默契的转身,打算另找战斗场地。其中一个黑衣刺客在临走时,他说,“不好意思打扰了,你先忙,忙完了我再来。”
重殇那个气啊,“李脂颜,你还我清白来。”
李脂颜也不淡定了,红了素脸,也知道这次是玩的太过了,她低着头,对着指头小声地喃喃“大不了我负责还不行吗?”
一拨一拨的杀手,罗裳在七儿的搀扶下看着被杀害的夫妇,心中的恨意从没有过的强烈。更恨自己失了武功,连保护自己都不成,生生拖累了他人,成了累赘。
棠轻恺,你恨我,我可以理解,你想杀我,我也不计较。可是,为什么无辜的人,你也不放过。
凤墨拍了拍他的肩膀,扶着他上床,“罗裳,不要乱想,等到了上甘城就好了。”
天还没有亮,一行人又开始了赶路,半路进来的李张三虽毒舌,但却把罗裳照顾的很好,没有十天箭伤就好的差不多,鞭伤更是好的连痕迹都快要淡了。
罗裳开始变的更加的不爱说话了,每每看见桃花树,都会看的出神,凤墨为他折来,他却不要,又让凤墨嫁接回去。
时间久了,大家也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但毕竟这是心殇,还得要心药医。凤墨叹气又懊恼,只想快点到上甘城。
皇城荒殿,黑衣人看着远处的帝宫,却一脚踹飞了跪在地上的佐岚,“没用的东西,杀个人这么点事都变不好,我看你是不想要命了。”
佐岚咳嗽两声,擦掉嘴角的血渍。
“大人饶命,实在是熙涟身边的高手太多了。”黑牙嘭咚一声跪在佐岚的面前,生生替佐岚挨了一脚。
收回脚,看着黑牙,“你是谁?”
“奴才是替佐少爷办事的。”黑牙说,头‘碰碰’磕在鹅卵石上,“求大人开恩。”
“哼,倒是挺衷心的。”黑衣男人甩给佐岚一颗药,“那就再给你点时间,记住,解熙涟一定要死。”
“佐少爷您怎么样了。”黑牙爬起把佐岚扶起。
“死不了。”
两人相扶着离开,却没有看见在清冷地荒殿后,一双冷漠的眼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林海悦,原来是你!
太阳的余晖照在一片草原上,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的黑衣死人,更是给着火红地夕阳添了一抹阴冷恐怖。
罗裳因为伤还没有好,被强令坐在一旁休息,几人好像已经习惯一路的追杀,淡定地把尸体搬到远处找地方埋了。
三月的夜晚,冷风徐徐,摇曳着新冒的狗尾巴草,几只萤火虫在月光下扇动着翅膀,罗裳的耳边此时还回响着白天黑衣杀手的话,‘陛下有令,天涯海角,熙涟杀无赦。’
‘杀无赦’
‘杀无赦’
凤墨在他的身边席地而坐,“还在想白天的那句话。其实我倒是在这其中看出了点蹊跷。”
躺下,手臂枕着头,“我虽不太喜欢他,但追杀到天涯海角这样的事,不太像是棠周王的性子。每批来的刺客口口声声说是棠周王派来,好像我们不知道一样,一遍一遍的重复,让我们意识里认为是棠周王要至我们于死地。”转头看着罗裳,“也许我们被人耍了。”
罗裳看着月亮,吹过的风迷了他的眼,他没有回答凤墨,却顾自说道,“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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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上甘城,那些无耻的三两事
更新时间:2013225 19:06:21 本章字数:8605
上甘城位于棠周最南边,独立形成一个小国,不受众国的约束,不上贡任何一个国家。爱残颚疈气候温和常年穿暖花开,民风淳朴,护短又善良。可偏偏就在这平和温暖的地方在二十年前生出了三个小霸王。
二十年前……
上甘城有三个既天真无邪,又可爱漂亮的竹马。他们一个是城西项家二子项辰,那是生的就跟画里的人偶娃娃一样,性子也是极温和,更是爱笑。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小眼睛也眯起跟一只会笑的小兔子一样,所以看见的人都想要去捏捏他的脸。
另外两个那是城东解家的独子跟义子,那两小子生的一张惹人喜爱让人流口水的脸,性子却是乖张调皮极了,别说捏他们的脸,他不拔你头发,往里碗里放蟑螂就很不错了。
可偏偏就是这顽皮的孩子却跟项辰那乖乖孩子成为了竹马,并且吧,只要跟项辰在一块,那两孩子也乖的很,让他坐就坐,让他倒茶就倒茶。
于是,为了上甘城的百姓着想,两家私下讨论了起来,最后项家决定让自家孩子在解家呆一年,然后解家孩子在项家呆一年,这样让两家孩子不分开的情况下维持了四年。
三毛孩子九岁: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再乖的孩子也会被两天性调皮的孩子带出几分孽性。而再调皮的孩子也会被天性温柔爱笑的孩子带出几分温和尔雅的感觉。
所以,天崩地裂,鸡鸣狗跳,道貌岸然的三孩子成了上甘城的太子爷。那是闻者又爱又恨。
九岁,三无耻的孩子,瞒着家里的人,那是逛了小倌,砸了青楼。从此三人知道了,原来这世上还可以男人跟男人相爱的,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跟他爹娘一样的。
九岁,三皮孩子,爬上树,戳了蜂窝,被叮的满头是包。可是第二天却包着头,既然把蜂窝带进了青楼,最后两家差点没有把家底给赔了出来。两家人气结,把三孩子关禁闭,罚抄金刚经,男训,关了半个月才放了出来。
当然,三毛孩子做的事,也不尽然都是捣蛋的,跟着项辰这样的温柔孩子,怎么说也要学出几分样子来才对。
某天,三孩子挤着脑袋看着酒楼外的人,叹息一声又叹息一声,仆人就问了,“少爷,您们叹什么呐。”该玩的都被你们玩了,现在上甘城的人都怕了你们了,你们还有什么好叹的。
解罗裳撑着脸说,“好无聊啊!”
凤墨咬着手指说,“好热啊!”
项辰看了看两人,很是二的说,“我跟着他们叹的。”
很无聊怎么样?那当然是找乐子了!
九岁的三孩子,调皮的那两个手里摇着扇子,一派公子哥的模样。项辰跟在两人的身后,手里拿着书,一边看,一边走,偶尔用手给自己扇风。
解罗裳停下脚步,看一眼项辰,又看一眼卖伞的摊子,如此看了几遍后,很是牛逼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可以把人砸死的金子,爆发富的说,“给本少爷来一打。”
摊子老板不敢不买啊,心里直求这三祖宗赶紧买了就走,可千万不要砸了他摊子才好。
仆人不依了,一个金子都可以在他家用一个月了,可少爷却只买一些破伞,他心里怎么会平衡,于是仆人上前阻止,“少爷不可,买把伞哪能用这么多,还是用奴才了好了。”
解罗裳看着仆人从怀里掏出几个铜板扔给老板,又把自己的金子揣进怀里,想了想,算了,反正都给项辰买了伞,就不计较了。
于是,顺利买到伞的解罗裳,讨好地给项辰撑着,“辰哥哥,你看书很累吧,罗裳给你撑伞。”
项辰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兰花伞,点头咧开嘴,扬起一个笑,“好啊。”
解罗裳看着那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不是自己的了,连燥热的天也不热了,就好像春天来了,又是暖,又是香。
九岁,三孩子坐在茶棚里对来往的人评头论足。
解罗裳,“我说,那男的臀部要是再大点,一定更加的性感。”
凤墨,“你那什么眼光,再大点人都要被压死了,应该小点嘛,娇小可爱。”
仆人站在一旁,天雷滚滚。该轮到项辰发言了,可千万不要把他雷的吐血啊!
果然,项辰不负众望,他说,“嗯,可以再大点。”
仆人倒地捶地喊天,这是什么世道啊!难道他玄幻了,为什么连辰公子也变得这么无耻了!
仅此一役,仆人感觉自己内心还不够强大,为了锻炼自己,自动请缨继续贴身照顾三祖宗,从此过上了戴避雷针生活的日子。
九岁,天真浪漫,想要做英雄的年纪。
某天,三孩子招摇过市,偶遇一强抢民女的戏码,三人一问身后的仆人怎么回事。
仆人嘴里啃着糖葫芦,很是顺口的说,“没什么,只是那男人想把那女的抢回去当夫人而已。”
说完,仆人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果然下一秒,三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箩筐鸡蛋,对着那恶霸说道,“你这个禽兽,放开那女子。”
“哟,这哪家小屁孩呢,跟哥哥回去吧,哥哥会对你很好的哟。”恶霸说着,然后就有了接下去的事情。
其实吧,一切真的不能怪恶霸的,谁让他刚到上甘城,就遇上这三孩子呢?
凤墨转头看着两人,语气很是轻松地说,“他好像很喜欢女人,我们要不把他扒了裤子送到春苑吧(青楼)。”
解罗裳摇头,“不可,他好像更喜欢男人,我觉得送小倌楼更合适。”
此话一出,直接把在场的人雷的那是眼泪直流啊。他们果然是老了,连九岁的孩子都要比他们开放了。
项辰看着一筐的鸡蛋,“那这些怎么办?”
三人看着,好像能用自己的视线把鸡蛋变成鸡仔一样。
项辰把手里的书本合上,让仆人拿好了,走到恶霸的面前,很是温和的谈判,“我们打算用一筐鸡蛋砸晕你。你有权保持缄默,也可以为自己辩解,不过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堂上铁证。所以,你还是放了这位小姐的好。”
“奶都没有断的臭孩子,滚开。”恶霸把项辰推倒在地上,娇生惯养的手立马被擦出了血。
这下大家不干了,这三孩子虽调皮了点,捣蛋了点,但也是上甘城的孩子啊,哪里能让这一个外地人欺负了。
于是吧,恶霸硬生生被围观的群众用鸡蛋群殴了!
解罗裳拍着其中一人的肩膀,“孺子可教,本少看好你。”
正说着,上甘城的父母官带着衙役来了,恶霸捂着脸抱着大人的腿,“表姨夫,你可来了,他们要杀了我。”
“这里发生的事,本官都知道了。”父母官大人推开抱着自己脚的手,猛然一觉踹在恶霸的身上,“你良心何在,居然打这么可爱的孩子。你虽是我表侄,但这三孩子可是我上甘城的孩子,怎么能允许你一个外人打了。来人,再搬一筐鸡蛋来,本官要把他砸的连他娘也不认识他。”对着衙役吩咐。
仆人站在一旁咬着糖葫芦,扭捏着也扔了一个鸡蛋,对于今天少爷们没有把他雷的倒地颇感欣慰。
反正吧,三孩子九岁这一年那是非常的忙碌,生活过的那也是有滋有润!可就是苦了上甘城的一干百姓还有他家爹娘了!
十岁,三孩子那是更加长的俊俏,再加上那多情又带点下流的话,更是把一群少妇少女杀的心猿意马,脸红心跳。
某天,三孩子看着上甘城的人看着他们都绕道了,大感无聊没有意思。于是,决定要做好事了。
好事!这可把仆人吓的小心肝一颤了,赶紧回去告诉老爷,好提前做好赔银子卷铺盖的准备。
做好事当然是要选好良成吉日了。
于是,某天,某日,某风和日丽下,三孩子正在琢磨着该什么做好事,正好看见去年那恶霸又来了,这次是在抢一个民男,于是三人对看一眼,转头看着仆人。
仆人很淡定地把嘴巴里的糖葫芦吐出来,他可不想等会被噎死!
玩了十年的三孩子,武功那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被带坏的项辰武功却是比那二货无耻的人就高了很多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三孩子翻墙钻狗洞,摸进了父母官的大宅。咱就不管这过程是多么的艰险搞笑,反正他们是找到了那恶霸的房间了。
此时那恶霸正在3p的嘿咻。十岁阅尽男欢女爱,男男情事的三孩子,当场就对房内的事情来了个现场解说。
凤墨,“应该来个男女开弓的。”
解罗裳,“墨,我真的不想鄙视你。恶霸就一根,怎么满足两个人,而另外两个男人一看就是在下面的那个。”
项辰皱皱眉,对于两个无耻的人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迷药,“还要不要迷晕的。”
于是三孩子是把人给迷晕了,剃了恶霸的头发,在脸上画了一个乌龟。临走时,项辰看了看恶霸,又看了看另外两个人,很是好心地帮他们身上的东西该塞哪就塞哪了。
两孩子回头看见,凤墨竖起大拇指,“项辰,我发现你才是最无耻的,果然书本是强大的。”
项辰做了什么?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也就是把三个人当汉堡叠好,恶霸在中间,其中一个小受男的某根塞到了恶霸的ju花里。项辰闷哼,“让你欺负我。”
这件事的后果就是,在第二天从父母官府上传来一声大吼,惊起了一群鸟,恶霸从此从直男变成了小受。
解罗裳感叹,生活真美好啊。
十一岁,解罗裳拉着项辰到郊外的某片树林里。
解罗裳对着手指头,红着脸,“辰,辰哥哥,我,我喜欢你!”
嘎嘎,一群乌鸦从天边飞过……
“辰,辰哥哥,你,你喜,喜欢我不。墨说,我再不表白,以后你就会被别人抢走的,我不要你被别人抢走。我,我要辰哥哥,是,是我一个人的,”越说越小声,越说头低的越低。
解罗裳看着他,等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项辰温柔地摸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解罗裳说,“傻瓜,怎么现在才说。”
“真的吗?”解罗裳那个喜出望外啊,“那我可以亲你嘴吗?”
项辰点头,于是准备一亲芳泽的小无耻,还没有扑上去,就看见从树上爬下一条蛇,正准备偷袭他的辰哥哥,那怎么行,辰哥哥可是他一个人的!
再于是,解罗裳被蛇咬了,躺在地上无病呻吟,“呜呜,辰哥哥我要死了,你一定要记得每年的今天给我烧纸。”
“乖,辰哥哥不会让你死的。”项辰把人拖到树下躺好。
“呜呜,辰哥哥我好痛,你亲亲我吧……我不要死!”连哭都不忘吃豆腐。
项辰低头在解罗裳的嘴上亲了一下,“罗裳,你乖。这蛇没有毒,你不会死的。我现在就回城里找人来,你不要乱动乱走,知道吗?”
项辰再三叮嘱,解罗裳很听话的点头,再三保证不会离开一步。
数着天上飞过几只鸟,又跟地上的蚂蚁聊了会天。好无聊哦,好想动动,可是辰哥哥说不能动的,他要听辰哥哥的话!
“哟,瞧我看见谁了,这不就我们上甘城的小解太子爷吗?”恶霸翘着兰花指,啧啧的看着解罗裳。
解罗裳瞥他一眼,“你谁啊?”
不能怪他贵人多忘事,实在是面前这个花里花俏的恶霸跟九岁十岁时那个满脸胡腮的汉子挂不上钩。
“你居然忘记了,我就是被你跟另外两个小鬼扔鸡蛋那个恶霸。”‘鸡蛋’两字,恶霸说的很勉强,很显然是很不愿意提及的。
鸡蛋?解罗裳想不到,倒是想到了去年干的那件事缺德事,“哦……”拖长了音,“是你啊,怎么样,是来感谢我的吗?其实不用了。我也只不过看你喜欢男人,所以就帮了你下而已。”
这话一说,事情就大条了,恶霸那个气得就差没有吐血了,“原来是你,是你让我从此喜欢上男人的,我今天非宰了你,替上甘城众多百姓一雪前耻。”
“喂,你要干什么?你敢碰我一下,我等会一定要叫上兄弟宰了你。”对于九岁就混迹青楼小倌楼的解罗裳,一看恶霸眼里闪着的光就知道在想些什么力量。
他虽是上甘城小霸王,但终归也只是十一岁的孩子而已。
“宰我,那老子先上了你,看你还敢嘴贱。”恶霸招手让身后跟着的两个仆人上前,“你们两个让这兔崽子享受下什么叫男欢。”
“表姑爷啊,你怎么不上啊。”两个仆人嘀咕着。
恶霸恶寒了,别以为他不想,可是自从一年前开始,他是彻底的受了。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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