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
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作者:沦陷
正文 第15节
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作者:沦陷
第15节
东方不败直视着林紫涵,回道:“膝盖。”
池清闻言,忙不迭伸手朝他膝处探去,正想询问,却见他目不转睛地瞧着林紫涵,便知他是在糊口瞎诌,却仍是顺应道:“既然腿疼,我这就扶你回去。”
东方不败瞧着池清,眉梢微挑,回道:“走不了。”
池清闻言不禁失笑,深知他的意图,道:“既然疼得走不了,那我抱你回去罢。”说罢,便将东方不败抱了起来,东方不败顺应的伸手环住他的颈项,池清噙笑朝着傻伫在两旁的人道:“失礼了。”
林紫涵见状面上不免有几分讪色,原本她是嫡妻,盈盈该唤她一声姐姐,可她毕竟未曾过门,便以姐姐称之,未免教人轻看,这才唤了她一声盈盈姑娘。怎料她竟视若未闻,这会还说出这番话语。明摆着是要她瞧个明白,她一个未过门的嫡妻,在池哥哥心中还不如她一个庶妻。
崇德公主见池清抱着东方不败便想离去,怒道:“给我站住。”
池清闻言,只得抱着东方不败朝着崇德公主解释道:“芳儿腿疼,我先送她回去。”
崇德公主回道:“信口胡诌,我怎么就瞧不出她有哪儿腿疼的样子了?分明就是见紫涵来了想争宠,一个庶妻如此善妒那还了得?往后紫涵过了门,那还不让她爬到头上去了?这如此善妒,早该以七出之条休了。”
池清闻言,无奈解释道:“外祖母你当真是错怪芳儿了,我刚离家那会她跟我在外吃了不少苦,生锦儿时又未将身子调养好,这才落下了这病根。”
可惜这由头连池清自个都不信,可他深知这事再拖下去于谁都无好处,倒不如今日就将话给挑明了。
池清道:“外祖母,芳儿自小生于江湖,做事不拘于小节惯了,我承认她是有些不懂规矩,难免会惹您生气。可您上黑木崖,她未曾对您有半分不敬,你执意将我二人分开,她甘居为妾亦未曾吵闹过半分。她待我如此情深意重,我若弃她不顾,那根本算不上是个男人。外祖母,信儿从小就敬重您,对于您的话更是未敢说过一个不字。可说句不该说的,今日若非芳儿,我绝不会再踏入京城一步,更爀论娶其他女子。若外祖母执意不愿接受芳儿,那只能恕信儿不孝了。我同林小姐的婚事就止于今日罢,从今往后,我再不想让他受半分委屈。”
池清说罢,朝着林紫涵道:“林小姐,你我之间的婚约我从未首肯过,往后亦不会,希望你可以早日寻到自己的归宿。”说罢,便抱着东方不败头也不回的跨出了屋子。
崇德公主气得头脑发昏,朝着池清的背影怒斥道:“反了,反了,真是反了!!”只觉一阵晕眩,险些倒下去,幸得林紫涵同青衣嬷嬷在一旁搀扶。
青衣嬷嬷忙不迭道:“公主您先莫要生气,我们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崇德公主稳住身形,朝着青衣嬷嬷怒道:“事到如今还从长计议甚么,你没瞧见信儿连我这外祖母都不要了么?”
林紫涵亲耳闻池清同她解除婚约,心中难堪,却仍是按捺住喉间酸楚,道:“池哥哥既然同盈盈姑娘两情相悦,不如就成全他们。”
崇德公主闻言,更是怒从心生,道:“你懂甚么,魔教妖女何来的真心,她们有的只是迷惑人心的手段。信儿如今被那妖女迷惑,连我的话都不听了,照此下去那还了得?真是家门不幸,怎么会让这个妖女缠上了信儿!”
林紫涵自不是愚笨之人,适才池清虽一语带过,可她心中却是清楚,孩子那话是故意对着她说的,池清想她知难而退。她既然知道池清不喜欢她,又何必强求惹人生厌,毕竟强扭得瓜不甜。见崇德公主发怒,心中有些害怕,却仍是劝道:“那盈盈姑娘对池哥哥说不定是真心,毕竟……毕竟他们连孩子都有了……”
崇德公主见她这般说,强压下心中怒气,道:“紫涵,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事没你想的这么简单,你千万不要给轻易糊弄了过去。信儿如今早已被那妖女了头,为今之计是让他回心转。你才是信儿的正妻,我也只认你个孙媳。”
林紫涵闻言,再不敢多言,回道:“是。”
池清抱着东方不败回到小舍,将他放在凉榻上,道:“腿是否还疼,我蘀你揉揉?”
东方不败默了会,应了一声。
池清闻言,便伸手蘀他在腿上揉了揉。
东方不败瞧着他,淡声道:“你明知我是装的,为何还要同你外祖母决裂?”
池清噙笑回道:“我若不当真,今晚岂不得睡凉亭?”
作者有话要说:远目,我觉得这船戏也该差不多了……
只是该如何进行船戏也是很难的一项挑战啊,过度了那就是黄牌,
要一句被泛红浪带过,你们一定抽死我……
我觉得以现在的情势看,东方主动扑倒池清的可能性比较大,
那教主大人是受那是毫无疑问的,可东方的那啥究竟还有没有用呢,捶地……
正文 卷4105 鸳成双
东方不败未理池清语中戏谑,道:“今日你驳了你外祖母的面子,她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我自是清楚。”池清嗟叹一声俯身凑至东方不败面前,将他细细打量了一番,颇为唏嘘道。“我怎么瞧你都只觉讨喜,为何偏生不招外祖母待见呢?”
东方不败睨了池清一眼,回道:“还不是你做的好事?”
池清闻言,这才敛了笑容。正如东方不败所言,造成今日的局面他不无责任,他明知东方出自日月神教,偏生又对外祖母说他俩早在京城便已相遇,一夜怀上了锦儿,如此东方在外祖母眼中自失了矜持,而后他又为他离家出走三年未归,如此,要外祖母轻易接受东方确实有些为难。思忖了会,道:“我今日如此决断,依外祖母的性子,往后怕是麻烦不少,当务之急便是要提防着两件事。”
“哪两件?”东方不败问道。
“这第一件……”池清说着,噙笑凑至东方不败耳边暧昧地窃语了两句。
东方不败闻言,挑眉瞧着池清,道:“你可以试试。”
池清忙不迭澄清道:“我自是不敢。”继而道,“我身为池家的独子,纵使今日我与外祖母决裂,她亦不会真难为与我,这你该是清楚。可外祖母定会想尽法子拆散我们。最好的法子便是假意服软将我哄骗过去,再在茶中下些不足为外人道的药物,只消我喝上一杯,便能身不由己,情难自控。她再趁机将林紫涵塞入我怀中,这的,纵使我心中不愿,待这生米煮成了熟饭,还能抵赖不成?”
东方不败暗道,有他在此,断不会教痴情作出这等荒唐事,心中难免不悦,侧过身朝向窗外,不作搭理。
池清见状,好笑地探过身去,问道:“怎了,不高兴了?”见东方不败仍是不搭理他,解释道,“我这不是将外祖母的主意一五一十地告诉你么?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东方不败瞧着他那张噙笑的脸,只觉分外碍眼。伸手揪住他的衣襟,霍地咬上了他的唇。池清只觉下唇一阵刺痛,便有一股甜腥漫入口中。
说来,要东方不败主动同池清亲热委实难得,统共才有过那么一回。还是池清那会受伤,他横了心要同池清在一块,这才借着酒醉吻了上去。到了这会,倒有些恼恨的意味了。其实池清今日的举动委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这些日子他忍气吞声,诸般退让,不过是不想池清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罢了。若崇德若执意不退,池清亦是无可奈何。可他今日说出这般类似决裂的话语,明摆着在崇德同他之间选择了他。虽然是如此,自己的男人教其他女子惦记着,心中难免不悦,偏生那人还一副无事人的摸样。
池清心中错愕不及,自是不舍推却,伸手阖上他的眸子,反吻了回去。
东方不败心有怨气,自不愿罢休,两人这一来一往,倒有些互不退让的意味。恰在此时,一直候在门外的侍者霍地外禀告说是崇德那边来人请池清过去,池清正是兴致,自是不肯,朝着门外回道:“不见。”说罢,俯身接着吻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这才算是软了口,两人亲热了好一会儿,耳鬓皆厮磨出了些薄汗这才分开。池清压在东方不败身上,道:“这一年二十四节气,要数这夏暑最不可耐,今年却是不尽相同,你可知为何?”
东方不败顺了气息,问道:“为何?”
池清道:“还不是因你?”东方不败体性偏寒,要摆在寒冬,自是寒得渗人。可放在夏暑却是大相径庭,搂在怀中便好似那冰镇过的鲜果,入口清爽,入心沁人,当真教人爱不释手。可这话池清也就敢摆在在心中打打盘算罢了,真要说出口了,东方肯乖乖教他搂在怀中那才怪。
他这番毫无由头的话语教东方不败自然摸不着方向,暗道这人难不成又想出了甚么甜言蜜语,想出言挑逗一番。正想出声截出话头,却见池清目光灼灼地瞧着他,不由纳闷地询问道:“怎了?”
池清霍地凑至他眼前同他四目相对,凝视了会,霍地开口道:“东方,你的伤也痊愈了有些时候,未免夜长梦多,我们早些将事定下,可好?”
东方不败怔了一瞬,这才明白池清话中的暗喻。半响,故作寻常地回道:“随你。”
池清笑道:“当真甚么都随我?”
池清这不说也就罢了,这一说便教东方不败想起先前在私塾的日子,这人最爱的便是整日在他耳边念叨“如何?”“如何?”,他烦了便总拿“随你”二字敷衍,这人倒好,竟色胆包天地问他,“当真甚么都随我?”
池清见他沉着脸瞪着自己,自是知晓他记起了往事,亦不知悔改,反倒是笑道:“你不开口我可当是默许了。”说着,俯身便擒住了他的唇,沿着他淡薄的唇线轻啄一番。
适才两人那般厮磨,自是惹上了火,这会轻一触碰,适才熄下的火便轻而易举地冒了起来。那双手不免不安分的落到了东方不败腰间,徐徐解开他的衣带,探入里边细细摩挲。只觉触手细腻,肌丰骨匀,唇顺延而下一路煽风点火地将他给挑起了火,这才凑至东方不败耳边,问道:“可有软膏之类的?”
“床柜里有个翠绿的瓶子。”东方不败道。
池清闻言,打开床边的小柜,见里边装着几个色泽不一的玉瓶,便从中挑出那翠绿瓶,拔了瓶塞挑出一指。上前分开东方不败的腿,褪下了他的亵裤,目光扫到身下那处伤痕,不禁有些愣神。只见□两旁早已空荡一片,独留两道疤痕狰狞地留在两侧,可见当初下手之狠绝,心中当下激荡,不知五味。
东方不败见其怔怔地瞧着自己身下疤痕,按下心下坎坷,握住他的手拉至身前,定定地瞧着他,问道:“还做不做?”
池清回道:“自是做。”说着,反握住他的手,挑着软膏的指尖便从后探了进去。
东方不败不禁撅了撅眉头,倒并非是疼,只是异物入侵难免有些不适。池清见状,吻了吻他的的眉心,温声道:“疼的话便告诉我。”说着,手下的力道放柔了几分,不急不燥地待他适应。好不容易将相应数目送入,便花了一刻有余。待时机成熟,这才收回手俯身将东方不败捞入怀中,取过边上的软枕垫在他腰下,扶住他的腿徐徐送了进去。
东方不败紧锁着眉头,呼吸不由窒了一瞬,却是并未出声,池清却是止住了动作,转而细细亲吻着他的身子,待他适应。
东方不败缓过了些,这才睁开瞧着池清,道:“够了。”
池清闻言这才徐徐动了动腰际,正欲搂着东方不败好生厮磨一番,门外侍者偏又来禀说是崇德那病了,来人唤他过去。池清当即伸手扯落一边帷帐,朝着东方不败道:“这回哪怕是她们闯进屋,我亦不会罢手。”说着,搂着他出入了起来。
侍者见屋内并无声响,想起池清适才的吩咐,便要让人退下,可惜这回来的人并非如此好打发,见屋内并无声响,不由唤了一,:“池哥哥。”
池清闻见林紫涵的声响,只觉这辈子的好脾性都在这一刻给磨了个精光,若再不解决,怕是自己这回又得打水漂了。不由厉声朝着侍者道:“说了不见,还不快将人送回去。”
侍者见池清动怒,忙不迭拉着林紫涵要将她逐出院子,林紫涵见状,不免心急如焚地朝着屋内喊道:“池哥哥,公主她病了,你还是快去瞧瞧罢。”
池清闻言,额间险些爆出青筋。暗道,果然。
东方不败气息略微不稳地朝着池清道:“这就是你说的第二种法子?”
池清闻言反问道:“你说呢?”见他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心中不满更甚,伸出舌尖在他胸前舔了舔,坏心地在他耳边道:“要不你出两声让她听听,亦好教她知难而退。”
东方不败呼吸乱了一拍,不由瞪了池清一眼,深知此时并非闹分歧的时候,只得顺了气息,朝着门外道:“不准去。”
池清不知其意,却听东方不败好似自语一般,接着道:“说了不准去。”说罢,操起床上的玉瓶便朝床下砸。青翠的玉瓶砸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当”,乳白的膏药溅了一地。池清见状,不由在东方不败耳边低声道:“暴殄天物。”心下却是会意,故作无奈地唤一声,解释道:“东方,外祖母病了……”
林紫涵在外听闻声响,只当他二人起了争执,未免池清为难,只得消声退去。
二人联手清了场,东方不败这才朝着池清秋后算账,道:“池公子好艳福。”
池清闻言,忙不迭澄清道:“姑娘莫要胡说,这艳福,小生怕是无福消受。况且小生早已心有所属,要一不小心教内人误会,还不将我踹下床去?”
东方不败闻言冷哼了声,却未真将他踹下床去。
池清不疾不徐地在东方不败体内摩挲,一下一下,不急躁,却是进得极深,使得每一次进入都清晰可辩,这种滋味虽不至惊涛骇浪,却甚是蚀骨。二人渐入佳境,东方不败身下的不适亦由酥痒所取代,气息不免有些混乱。池清见他面上泛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晕,不禁问道:“舒不舒服?”
东方不败不愿搭理他,干脆侧过了头。偏生池清锲而不舍地凑到他耳廓那轻咬了口,道:“究竟舒不舒服?不说我可不罢休。”说着,当真停下了身下动作,一副东方不败不说舒服便誓不罢休的架势。
东方不败这才不得不睁开眸子瞧向池清,却并非讨饶,曲着的膝抵上池清胸膛,道:“不做下去。”轻喘的话语染着此时特有的沙哑,入耳只觉分外勾人。
池清失笑,当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宠溺地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嗔道:“你啊。”倒未再难为东方不败,毕竟以他的性子能说出这种话才是怪了。
两人这一番颠倒鸳鸯,自是说不尽的妙处,情之所至,所谓酐畅淋漓,折腾了近一个时辰这才偃旗息鼓。
事后,池清并未撤离,反是鼻尖一下下地轻蹭着东方不败,好似温存一般。东方不败教他拂得痒了,不过是淡笑一声。池清凝视着那双因笑容而便得分外潋滟柔软的眸子,想开口偏又觉得多余,只觉世人所谓的眉目含情,不过如此。
卷4107 天为证
二人歇了余韵,池清起身披了件外裳,倒了杯茶水喂东方不败饮下,随后将杯盏中剩余的水一饮而尽,命侍者在侧屋备了浴水,抱起他上了侧屋。
此时已入夏暑,两人适才纠缠一番早已热汗津津,这一入水自是说不尽的凉爽,池清将东方不败圈在怀中,一手落到他身后小心翼翼地替他秽物。
东方不败依在池清怀中,试图转移注意力:“你适才说的另一种法子,难不成就是装病?”
池清闻言,应了一声,道:“外祖母既不忍害我,那便唯有苦肉计这一法子。我若不信,她指不定假戏真做,我若是信了,那往后岂能忤逆?”
东方不败已不愿处于被动,凝眉沉吟半响,出声道:“你外祖母善施苦肉,可若这一招由我们反施呢?”
池清闻言不禁苦笑,道:“我装病这一招还是母亲那学来的,母亲师承外祖母,你猜外祖母的道行该高出我几许。”
东方不败回过身瞧着池清道:“谁说这苦肉计只有装病这一种了?”
池清纳闷地瞧着他:“那依着你的意思是?”
东方不败淡笑一声,道:“你先将童大哥唤来,其余的事我自有安排。”
池清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倒未多问,起身将他捞起擦净身子后换上了干净衣裳,随即出门让人唤来了童百熊。
童百熊一头雾水的让人叫近院落,朝着东方不败问道:“东方兄弟,你找我老童有什么事?”
东方不败却是瞥了池清一眼,道:“你先去你外祖母那看看。”
池清挑了挑眉,暗道他与童百熊究竟要商量个什么事竟要将他支走,口中却是答应道:“好。”说罢,出了门。
池清到崇德院外,还未进门,便听见崇德的恼怒声:“反了反了,这真是反了,那魔女真是无法无天了。”林子涵在边上慰劝着。
池清跨入屋去,明知故问道:“听闻外祖母身子不适,孙儿特来探望,不知外祖母哪有不适,可有唤大夫?”
崇德乍见到池清,微有错愕,随即斥道:“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外祖母?我道是你连我这外祖母都不要了。”
池清不知东方将他支来的意思,只得安慰道:“外祖母,其实你同盈盈又何须闹到这个份上?你们一个是我至亲,一个是我要相伴一生之人,哪个我都舍弃不得。您硬要我在这之间作了选择,岂不逼我在左手和右手之间做个选择?”
崇德瞧着池清,笑道:“对,那任盈盈是你的一只手,可若是那只手上长了颗毒瘤,难道也要外祖母坐视不管?”
池清轻叹一声:“外祖母,您明知盈盈待我的心意是真,还偏要从中作乱,不正是嫌弃盈盈的身世不佳?难不成皇家颜面就这般重要?重要到连外孙的幸福都要不顾?”
崇德教池清这话给哽住了,正想说些什么,却听门外有人来报,说是有侍者前来请崇德公主以及池公主前去成德殿。
崇德心中纳闷,正欲拒绝,却听池清应了声好。
池清深知成德殿是神教平日专用来处理教务的大殿,无视东方定不会让人唤他来此,怕是有好戏要开锣,故而道:“外祖母,既然有人来请,我们还是去一趟的好,毕竟这是日月神教的地界,我们来者是客,去一趟也未尝不可。”
崇德心道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哪有客不客的道理,却也想知道那盈盈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便应允了。
一行人行至成德殿外,待侍者通报一声便教人带了进去。
进入成德殿,长端高处的坐着一名魁梧的汉子,正是童百熊,而东方不败垂首伫在殿下,边上站着十大长老。池清心知不对,却是未语。倒是童百熊开了口,语气很是震怒:“你就是那个劳什子的公主?”
崇德一怔,这才明白对方是在同自己说话,斥道:“大胆!你这是在同谁说话?”
童百熊冷笑一声,道:“大胆?在我黑木崖的地界也轮得到你来说大胆?老子就是同你说话怎么了?你以为自己是个劳什子的公主就了不得了?我告诉你,在老子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崇德这辈子从未受过如此大的羞辱,怒极之下竟说不出话来。“你!”
童百熊可不管其他,继续骂道:“你以为你外孙是个什么货色?随随便便将我们神教圣姑拐过去生个儿子就能丢在边上的?这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你不满意我们圣姑,我们还瞧不起你们朝廷的人!狗腿子一个!我告诉你,别说你是个公主,欺负了神教的人,哪怕你叫上十万大军压禁我要是说上一个怕字,我就叫万虫噬脑而死。”
崇德当即盛怒,正要反脸,却听东方不败在边上开了口,道:“童大哥,你别再说了……”眉宇间尽是虑色。
童百熊瞥了他一眼,神色俱厉:“盈盈你在边上不要开口,童大哥本就看那小子不顺眼,一个娇滴滴的书生,凭甚么配我们堂堂神教圣姑?他倒好,还领着他外祖母来找我们茬了!这回哪怕不是教主震怒,童大哥也看不下去了,咱们不说话,他还真当咱们神教没人了?”
童百熊话音刚落,就听一直伫在边上的各长老连声称是,面上个个俱是怒色。
崇德耳听着童百熊侮辱自己外孙,怒极反笑:“既然你们看不上我们清儿,我们也瞧不上你们圣姑,倒不如从今往后他们一刀两断,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再无任何瓜葛,如何?”
“外祖母!”
池清正欲开口,却听童百熊冷笑一声,道:“你们欺负了我们神教圣姑今天还想全身而退?这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这时,上官云也上前一步,道:“朝廷同江湖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们瞧不起江湖中人,我们又何曾看高你们了?可你们偏要来招惹我神教圣姑,如今竟招惹了又想拍拍手甩手走人,难不成这就是朝廷做事的作风?”
“那你想怎样?”崇德问道。
童百熊道:“至少受我童百熊一掌再说,否则难平我教中怨气。”
崇德冷笑一声,道:“你觉得可能么?”
童百熊道:“可不可能可不是你说了算。”说罢,一掌便向池清袭去。
可惜池清身旁的锦衣卫还未来得及动手,却让一道红色的人影将掌风拂了过去。
童百熊见是东方不败,忙撤回掌力,骂道:“盈盈,你让开!教主今天说了,这人,我黑木崖绝不会留。他本就瞧不起朝廷中人,原想着你喜欢也就算了,可他们既然如此欺辱我神教中人,那我们也不必也他们面子。你若心里还有教主,就早点死了这条心,他日教主再给你觅个乘龙快婿!定比这书生好上百倍!”
东方不败挡在池清面前,道:“不论他是不是黑木崖的人,我都认定了他。童大哥,你又何苦难为我们。”
池清豁然闻见东方不败如此露骨的直白,险些回不过神来。
童百熊闻言,很是恼火,道:“我说你是被那小子喂了什么迷|药这才说出这种话?难不成你现在连教主的话都不放在眼底了?那你是不是连圣姑的位置都不要了!”
东方不败道:“童大哥,我心意已决,你也无需再多说。”
童百熊道:“好好好,盈盈,你可真是我神教的好圣姑!可你为了他如此,他呢?难道你没瞧见他旧情人如今都找到我黑木崖上来了谁知道他在京城中还有几个妾室?你就甘心在家忍气吞声让他在外风流快活?盈盈,你忍得了这口气我神教也忍不了!”
池清闻言,忙不迭凑上前去表露心迹,握住东方不败的双手,道:“盈盈,我对你的心苍天为证,星月为鉴,除了你,我再不会娶任何女人。“
东方不败望着池清,应了一声。
童百熊冷笑一声,道:“真心不真心我可不知道,你敢不敢受我老童一掌?你若是受了,我就再不为难你,恭恭敬敬地送你们下黑木崖,你若是不受,那就代表你根本就是个只会花言巧语的浪荡子,那你们今天谁都别想活着下黑木崖。”
东方不败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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