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gl]穿越肉文女配之官人你要 作者:于一画
正文 第8节
[gl]穿越肉文女配之官人你要 作者:于一画
第8节
徐熙娣说世界上最尴尬的事情就是老公说:“北鼻,我们今儿上床吧。”才屁颠屁颠的换上会卡住屁股缝的丁字裤和老公面面相觑那刻;任鸽想在后面加上一句:其实,呼了别人巴掌之后,别人不哭不闹一脸心如死灰又不接话,又不晓得怎么开下一个话题的时候,其实也尴尬到爆。
终于,一脸不可置信的白小慢抬起头,眼神里全是恨意和泪意。
能发火,还好还好,看来还是个正常人。这时任鸽才把心里装了好久的话一字一句的吐出:“你是一个人,不是一条狗。去年你成年的时候被人掳着来拍小电影,你都明白欠债还钱,拍小电影也没什么大不了。现在怎么会为了点小钱,把自己的尊严扔在地上任凭别人在上面随便乱踩。”
大约这句话也触到了白小慢的神经,她顿住好一会儿才说:“你怎么会懂。独自养一个小孩儿会有多艰难。”
“能有多难。”任鸽搓了搓手掌:“这小孩儿说到底也是任家的种,不管你和我哥有没有结果,你和她的生活在我们的照顾下大的波折应该不会出去。而你根本就不用担心三餐在哪里,大可和这小孩儿一起坐吃等死。所以我请问你,为什么还要去找欧阳红?难道真的是欧阳红越虐你你就越有快感?”
白小慢听了这句话之后像个得了不治之症的病人一般只坐在沙发的最边上,神经质的摸着小婴儿身上的毯子,压抑住释放了些许的情绪问任鸽:“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是不是很讨厌我?是不是嫌弃我和小糯米?”每一个问题都负面至极。任着泪水滴在地板上。
这架势让任鸽十分怀念同白小慢一样易感的任和平,至少他可以和白小慢抱在一起泪和爱一起消磨,而自己?她只好站起身到她身边拍了拍白小慢的肩膀:“你有没有用其实无所谓,我只希望你别再无故失踪去找欧阳红了。你也知道欧阳红那脾气,稍有不慎大家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就算她不迁怒于我们,可是你一不见我和我哥就会想是不是这小孩儿会不会从小就没妈了。”任鸽没办法的举起小糯米:“好了,别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忙了一天又睡眠不够的人总是没好脾气,我话说得有些重,还对你动手,实在是对不起。”
还是一副行尸走肉样儿的白小慢摇了摇头:“我知道,你说这些做这些都是为我好。”不得不说,女主角就是能制作风花雪月的场景,白小慢说这句话的时候连雪花都特别多情的在窗外婀娜的晃荡了一下。这场景让想认真吐槽的任鸽不得不承认,白小慢那双勾魂的眼睛和比例过分完美的大长腿,实在是过分美丽。再讲什么恶言就明显多了。只好再次拍拍白小慢的头,求她不要想这些不属于她智商能思考的东西。想这些实在对大家的健康都没什么好处。且暗暗决定明天一早她一定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任和平电话,让他快递一张信用卡过来。女人嘛,不shoppg就会东想西想,这白小慢都开始严肃的思考起前途问题,可见购物欲被压抑得多可怕。
这失踪事件看来算是告一段落了,任鸽有些如释重负的给小糯米喂了牛奶换了尿布就去洗澡睡觉了。就在她进进出出洗手间和书房之间,瞟到的白小慢依旧坐在客厅里像个雕塑。那两眼无神的样子让任鸽暗自下了决心自己如果谈恋爱,就算失恋了也不会像白小慢玩儿颓废这一招,太惨。
好的睡眠就是成功的一半,这句话是著名的行为艺术家——任鸽的座右铭。所以当她因为书房里空气的异动而悠悠转醒时,看见近在咫尺的白小慢的脸时差点吓得魂又穿了回去。
“你。。。你。。。你。。。干嘛。”你了半天,她也就只“你”出这么一句。
白小慢明知故问的问:“睡着没?”
“吓醒了。”没好气的任鸽这么回答。
停了三秒,白小慢忽然对着空气大声的嘶吼:“我不想像狗一样的活着。”
任鸽看了看表,五秒之后,楼上传出:“草泥马的哔——,晚上四点钟了你看xx的励志电影。”的咒骂声。
听完,任鸽才苦笑着坐起身,把枕头垫到脑后问:“大姐,你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我想成功。”白小慢的姿势和状态就像是在任鸽呼呼大睡的几个小时内狂啃了好几百本成功学书籍的样子。
任鸽只能点着头,想着好困啊好困的点了点头:“恩。”
白小慢见任鸽的反应普普,不甚开心的补了一句:“比欧阳红还成功。”
“别想了。”快睡着的任鸽快速的下了这个结论:“你要是跟在任和平身边,当个总经理助理或者总经理什么的,可以随随便便的把普通小白领看扁。可是超过欧阳红,连任和平都不敢说这话,欧阳红她家两三代的厚积薄发,不是你意淫意淫就能超过的。”
“但是我就是想超过她。我要告诉全世界,我白小慢没有她,会活得比她更好,更开心。”肉文主角就是有这好处,玻璃心的时候心气纤细如纳米,随便说什么都要哭个够,过了那阵就好了。现在白小慢的神经可是比钢筋还粗,折腾着欲睡而不达的任鸽:“是你一巴掌把我打醒的,那你一定也能想到很好的办法。说嘛说嘛。任鸽。”就这么扭着半梦半醒的任鸽不放。
“全世界失恋了的女的都这么想,还有些觉着能踩在前任的脑袋上面是比嗨药还要爽的事情。。”任鸽扯了扯自己的棉被,把自己裹成蚕宝宝样儿:“可是这世界上有又有多少人能站在别人的头顶上,这世界上就三种事情能忽然赚大钱。”她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指:“第一种,贩毒,不好意思,你家ex似乎已经涉足此产业,你要去玩儿也就只能当个带货的,挣了三五万之后立刻就拜拜了您哎。第二种,卖军火,还是不好意思,你家ex就是靠着发家的,您到她那儿去批发,说不定她能给你打个分手情人八五折优惠。第三种。”任鸽停住了,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的看了白小慢好几眼,迟疑了一下:“也是年轻人们趋之若鹜的行业。”
“什么?”白小慢闻到了任鸽的迟疑的表情就像一只闻到鱼腥味的猫。
“进娱乐圈。”任鸽眯着眼睛,端详着白小慢——此女身材曼妙,波大蜂腰,皮肤白皙还附带一双迷死人不偿命的电眼,就算在被欧阳红甩得死去活来的这刻,也有回眸一笑百媚生的资本。如果遇到一个好的公司剑走偏锋,要红。。也不是不可能:“你想进娱乐圈吗?成为万人之上然后把欧阳红气成白痴吗?”
白小慢倒是紧接着反问:“一个当了妈的人,能进娱乐圈吗?”
任鸽笑了笑,抓起手边的手机,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觉得在凌晨四点半骚扰一下天天逼着她鸡飞狗跳的经纪人也算是乐事一件。
41第 40 章
葛莉莉不喜欢任鸽。
葛莉莉从任鸽刚刚来公司的时候其实挺喜欢任鸽,她觉得这人虽然怠惰,但还算导演里面拎得清的那款,天天葛姐长葛姐短,就算有事儿也能自己做决定敲定,一般都不会麻烦到她这个经纪人。更没有通常的文艺片导演一没灵感就到处举着小鸡鸡乱玩或者拿别人的小鸡鸡乱玩的毛病。
葛莉莉不喜欢任鸽的原因在于葛莉莉十分喜欢麦苗。
要让一个看透世间风景的老江湖发自内心的喜欢一个人,那这人第一必须和她眼缘才行。葛莉莉不仅觉得麦苗是新一代编剧里最有前途的一个,而且虽然她没有天天葛姐长葛姐短,但她把葛莉莉关心到了心里,默默的为她解决了好几件让她一想到就头皮发麻的麻烦事。
“这小孩儿,真是让人没话说。”她和人一提到麦苗总是会加上这一句。
因此,当葛莉莉在东京的颁奖礼上目睹麦苗看着任鸽念到感谢她自己时掩饰不住的雀跃(真像个小孩子,听到任鸽的名字就捏着手,连小脸都激动得像红苹果);到听到感谢“白小慢”(这尼玛哪儿的货)时的失望却要人前人后的装作喜闻乐见的不在乎;以及在庆功宴后的半夜麦苗蹲在人行道旁抽的那颗抽一口就呛三口,毫不熟练的香烟;最后在她眼睛肿着离开的时候,就算提了行李和葛莉莉挥手再见,还是忍不住去偷看了一小会儿睡得不知天日的任鸽。从那之后,葛莉莉就决定不喜欢任鸽了。就算她是她手下最有可能红起来的导演,她也不喜欢。
今儿半夜睡到半梦半醒之间接到任鸽的电话,居然内容是为了敲定“白小慢”(好啊,这妖孽终于现出原形了)明天的试镜,葛莉莉不顾还敷着面膜的脸,咬牙切齿的在微博敲下:所有导演都好蛇精,不管男女老少还是人妖。
“白小慢。”她用签字笔在笔记本上画了好几个圈。
白小慢跟着任鸽来试镜,发现也就短短一年时间,这个当年和自己同为菜鸟的导演,已经被真正的电影圈的人接纳,一副摩拳擦掌大展宏图的姿势。而她自己,唯一的工作经验,还是一年前和这导演一同拍摄的一部流产了的小电影。
这让她充满斗志的想要抓住青春年华,也让她惴惴不安,怕抓不住青春年华的最后那一截尾巴。
不少大明星在回忆起刚踏入演艺圈那段时,无聊的就两个答案。要么是陪着同学去试镜,被导演惊为天人的看上,死活要让他(她)做主演;要么就是走在繁华的街区,被经纪人生拉活扯的要签约,说他(她)是自己这辈子看过最有表演才华的明日之星。
人一成功就总是想把自己包装成又白莲花又顺利的样子。这导致许多无知少女认为进娱乐圈就是这样,至少,白小慢看到的是另一副光景。
首先,葛莉莉并不同意白小慢签到自己公司旗下。
“为什么?”任鸽表示相当的不满,她指着白小慢的腰:“难道盘不亮?条不顺?”
葛莉莉白了任鸽一眼,让秘书把白小慢有礼有节的请去会客室坐着喝咖啡后才把办公室门关上:“我没说她不好,如果经过修剪,确实也算是个可造之才。”她不否认看见白小慢之后觉得上帝总是垂青于某些人,把她们捏塑得极度好看,可是:“你也没对我说实话对吧,真当你葛姐姐这么多年的江湖是白混的?这白小慢哪儿有你说得那么单纯,还在学校看到的平平凡凡大学女生,继续编啊,编得好可以当编剧去。她是欧阳红禁脔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我。”
“不是被抛弃了嘛。”任鸽揉了揉脸,心中一阵哀叹,果然,身上顶着欧阳红这块金子大招牌,哪儿都不敢要:“要你的八卦小耳朵消息这么灵应该收到风声,欧阳红对她抛弃的人都采取的是垃圾不回收政策。她一个人又没生活来源,我看她可怜,长得还挺好就带过来试试镜。”
“不行。太有社会关系的人我们不要去招惹。”葛莉莉表面讲得斩钉截铁,内里更是在鄙视任鸽为了一好看的脸就能迷乱心智的无耻行为。
任鸽摸了摸鼻子,也没多想再争取。白小慢说到底不是她的谁,没必要和葛莉莉声嘶力竭的扯这些有的没的。
这事儿到这儿就应该接受,白小慢应该返回日日到欧宅去哭的岁月才对。最终在她充满感情的眼泪下,欧阳红冰冻的心灵终于融化了,她紧紧的抱着白小慢,大声的竭力叹息:“啊,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和煦的微风吹拂在她们的脸上,祖国大地一派花团锦簇。
可白小慢居然偏离了她人生满是槽点的节奏,大概是在成功学书籍里吸取了过多的养分,她看见任鸽有些垂头丧气的从葛莉莉办公室出来之后,快步上前,掠过任鸽。进了办公室的同时锁上了门,留任鸽在门外和其他工作人员大眼瞪小眼。
这让坐在办公桌后的葛莉莉惊诧莫名,心里偷偷的划过一句:果然老大的女人都好猛!的叹息。却不动如山的继续阅读着她成山的报表
“请您给我一个机会。”白小慢有些急躁站在葛莉莉面前:“我需要养一个三个月大的小孩儿,为了她我什么苦都可以吃。”接下来,白小慢先回忆了一下和欧阳红惨恋的情形,着重表示了自己作为一个母亲对于女儿的爱。
要不是日日在这虚以委蛇的娱乐圈里混日子,葛莉莉说不定会被她极富有感染力的声调和动作感动,心软的同意所有要求,从另一个角度说——白小慢天生就适合演戏。可是,社会关系太复杂是硬伤啊,葛莉莉冷静的打断白小慢的演说:“白小姐,我每天都要听这样的真真假假的故事一百多遍,早就百毒不侵了,真的,h市很大,一定有你适合的工作,只是娱乐圈这行对你现在的状况不适合。”葛莉莉准备按电话找保安赶人了。
“如果我是一个被人逼着拍小电影的av女星,那你会不会签我。”白小慢不放弃的把葛莉莉的手从电话上抬开,两人只隔脸碰脸只差五厘米。
“会吧。但是会走很low的路线,抢占宅男市场,越露越好,甚至不惜露毛。”葛莉莉讲得很直白,她不信一个在欧宅里锦衣玉食惯了的人能把身段低到尘埃里。就她了解,只要是被欧阳红包养过的女人,不管她抛弃她们的时候多么恶劣,过段时间总是会收到足以过上不错日子的红包。她就不信白小慢就熬不住要用身体来这么赚钱。
“那你为什么不把我当成当日那个av女星开发来?我不要多了,赚的钱第一年我只要5的生活费。以后可以再谈待遇。我现在只想成功,作为利益至上的商人,这样的条件你都不签?”白小慢使出杀手锏,没人听到这种捡便宜的条件不动心的。
半响。
葛莉莉老谋深算的抬头:“倒是可以考虑,如果任鸽能负责你一部分业务的话,那我就和你签字。”这时,葛莉莉已经把为麦苗摇旗呐喊的事儿和白小慢社会关系太复杂的顾虑扔到九霄云外,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在白小慢处获得更大的利益。
所以说每个商人都是逐利的。
当白小慢出了葛莉莉门,像得到天大的好处那般把合同递给任鸽时候,任鸽就是这么想的。
“让我来帮她拍裸体写真?”任鸽不可置信的看着葛莉莉。
葛莉莉把白小慢从一边拉到任鸽的面前:“她身材姣好,媚眼如丝,但和一般长得不错的大中院校表演系的女生比,根本无法出众。所以我们要找卖点。既然你最近也算拿了个奖,人也是你引荐来的”葛莉莉还自顾自的和白小慢默契的点了点头:“白小慢也说了,只要她开口求你,你肯定愿意帮她拍□。公司本着节约的精神,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现在就去乔好的摄影棚,你自己准备一下。”
说完,葛莉莉就离开了会议室,剩下很不爽的任鸽和陪着笑的白小慢。
“我觉得你就是恨我。”任鸽不满的叨叨:“你出来找工作的事情本来可以涂涂抹抹的就绕过去。你现在把我拉下水是什么心态?想任和平或者欧阳红追杀我?”
白小慢轻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我和欧阳红之间已经结束了。而我们。”她指了指任鸽,让任鸽的心跳不经意的漏跳了两拍,怕她说出什么骇人听闻的话:“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我成功了,对于你的事业也是有帮助的吧。”
任鸽一边低声在心里叹着“还好,还好”一边皱眉看着白小慢的表情。那张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只涂写着“单蠢”、“此生最爱被人鞭打屁股蛋”和“推倒我亲我撕开我的小内裤进入我”等黄色标语,而是慢慢的上色于作为一个正常人类拥有的欲望,比如对于名利的追求。
这样的白小慢让任鸽感到陌生,手痒痒的也想在这不定形的琢玉上印上自己的标记。于是她嘴一软,脸一垮:“摄影棚订好让葛莉莉通知我。”说完就怕自己后悔般的赶紧离开了。
42第 41 章
之后的几天,任鸽都很少在家里呆着。大多数原因是任和平为了赢得他0岁三个月女儿的爱,砸了重金买了大量物质囤积还请了洗屁股保姆、喂饭保姆和掐咪咪保姆若干个,把任鸽不算小的四居室挤得满满当当;小部分原因是她回家后静静躺在床上细细想白小慢这整件事,有想呐喊出“我他妈的后悔了,好后悔”的想法,觉得“大嫂”拍裸体写真,是一种强烈的秀伦理道德下线的事情。
在这半纠结半是更纠结的日子里,她常常去麦苗家楼下呆着,呆腻了就跟着麦苗家附近的大爷大妈去临近公园学习《北京的金山上》的a段通俗b段美声唱法,一边“巴扎嘿”一边求收发室的黄大爷一有麦苗的消息就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她电话。
这早出晚归或者不归的劲头让卯足了劲想要问任鸽耻毛到底是剃成星形型还是桃花状的白小慢几乎没有办法和她搭上半句话。
任鸽不想问白小慢对成功有什么看法,在家里除了奶瓶就是处处扔着的成功学书籍——《唤醒心中的巨人》、《女人明白要趁早之三观易碎》都体现着白小慢的中心思想,她才不愿意劳神费力的再问一次。任鸽想,这些形容词巨多的句子真的是白小慢想要的吗?还是这依旧是个陷阱,其目的就像肉文里写的一样:当时女配和欧阳红接触一次就被天谴一次,而现在会不会她自己和白小慢接触一次,就被欧阳红或者任和平扁一次?
但白小慢并不知道任鸽的这些纠结,她把任鸽最近非常不体面的表现归咎于——搞艺术的人时常都表现得猥琐猥琐的。
开棚那日是早春,在斜风细雨里白小慢去摄影棚特别早,且穿得特别庄重且风骚。庄重在于她为了彰显新生活新篇章那般特别穿了一件米白色风衣;风骚在于脱掉风衣后黑色蕾丝边薄纱上衣让高耸的双峰撑到变形。这有礼有节的穿着表达了白小慢——没有新生活,也要性生活的生理诉求。
离预定时间只剩十五分钟的时候,任鸽还没到。坐在凳子上百无聊赖的白小慢看着工作人员来来去去,坏心眼的想试看看自己的魅力,于是把风衣故作不经意那般的脱下三分钟又再次穿上,顺利的让灯光师把束光筒踢翻,场务一口气喝掉了半杯滚烫的咖啡却忘了唉唉叫。这种纯粹男性感官的吸引让白小慢有一种意想不到的嗨,有那么一小会儿她觉得这些爱慕中带点偷窥的眼神,似乎能够填补被欧阳红遗弃所给她造成的巨大空洞。
如果不是任鸽踏着差3分钟就迟到的步伐进棚,那白小慢又即将进入思念欧阳红的第八百二十三个循环里了。
任鸽今天早上五点就醒了,在床上听着外面的白小慢哼着歌,以踢踏舞的姿势在各个房间走来走去,充满刚刚工作的菜鸟少女的激情四射。这让她下定决心把事情结束在还没开始之前。至于怎么结束,任鸽总是有自己的一套办法。她四处看了看灯光构图,端着照相机在这儿弄一会儿,在那儿弄一会儿,显得很专业之后,对着工作人员拍手:“好,现在可以拍摄了。”
于是白小慢在化妆师的帮忙下,把风衣脱掉,旁边的大型鼓风机开始把众人都吹出狂野的发型。任鸽施施然的捧着照相机啪啦啪啦的拍了几张,眉头却越缩越深,还伴着“啧,啧”这种很讨人厌的声音。
“怎么?”助理在旁边小心的问任鸽。
任鸽脸色不好看的扔出三个字:“太普通。”之后就走到白小慢的面前:“情和欲要写在脸上,你以为你是在和煦的春风里踏青吗?”
白小慢从来就没见过表情这么严肃、声音这么严厉的任鸽,她在众人的目光里接收到一丝丝的调侃,觉得很是屈辱,只好发挥在欧阳红面前脱了裤子被s的忍功,默不作声。
但是任鸽没准备放过这看起来楚楚可怜的白小慢,把相机扔在一边就坐在导演椅上:“这社会谁不是出来卖的,如果我们拍出一个普普通通的作品,一出街就泯然于各类垃圾读物当中,这事情就没什么好做的。还是。”她停了停,盯着白小慢:“你就愿意一辈子做一个拍过写真集的小明星?
果然成功学的洗脑作用顶大顶大,白小慢继续是坚贞的说:“我!不!想!”
“恩。”任鸽的反应带着一丝冷漠:“那就把bra和内裤全脱了吧。”
这句话一出,除了任鸽,全场工作人员都偷偷的吸了一口凉气。虽然谁都知道拍写真集,要是不露肯定是没任何销量,但是露到这么彻底那是必然会被封书号的啊,必然会被公安机关销毁的啊,必然会被冠上黄色小导演的名号的啊。难道这当红炸子鸡导演这么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总要有人来反抗导演的意志,反应最激烈的当然是新晋嫩模白小慢。她气恼的涨红了脸:“导演,我只拍不露毛和重点部位的。”
“知道,合同上有写。”任鸽继续摆弄着她的相机,语调颇为轻佻的挑拨着白小慢的怒火。
白小慢一副惊呆的样子:“那你为什么要让我脱光。”
“这样便于我的拍摄,就算露了,我也会用ps给你修掉的。”
“可是这里这么多人,我不要拍。”白小慢终于说出了任鸽想她说出的那句话。在白小慢内心深处,人生最大的愿望从来都没变过,那就是和欧阳红一起——她挑水来她浇园,她洗衣来她做饭,欧阳红小朋友只需要坐在一边用皮鞭抽她的小屁股或者大胸部即可。就连现在,拍摄写真集也不过就是激起欧阳红沉睡已久的炉火罢了。可要是她真要脱得光溜溜还被这么多陌生男子女子看,不要说原谅,欧阳红一定会把她踢到爪哇国去。
可这事儿并没有像任鸽认为那样圆满的落幕,当白小慢含着泪冲进化妆间时,拨出葛莉莉的电话要求解约时,葛莉莉却利用三寸不烂之舌花了十分钟的时间振奋了纠结的白小慢,且还直截了当的告诉任鸽:“此棚清场拍摄,由不得你说拍还是不拍,不许搞些幺蛾子。”
到了很久很久之后,任鸽才知晓葛莉莉告诉白小慢什么,真相大白时她也只能指着葛莉莉说:“你他妈的太扯了。”
这事就在葛莉莉的搅和下变成了一个逼上梁山的事件。任鸽眼巴巴的看着工作人员三三两两的陆续出了门,心中呐喊着“救我”,表情十分萎靡的坐在一箱子上咬着指甲。而白小慢则居高临下般的看着她,不屑于任鸽葫芦里装的任何药。
“脱吧。”任鸽没有起身,嘴里念叨的还是那一句。
摄影棚的灯光很刻意,这些光影在白小慢白皙的身体上印上了一重一重的光圈,白小慢的手轻轻的解开了bra的扣子,那黑色蕾丝的带子就像蝴蝶的翅膀,扑腾了两三下后被白小慢的手搂住,丝丝挂挂的捆在白小慢的有过生育,恢复得挺好却还是有些丰腴的裸体上,有些许残梦之态。任鸽拍了几张,放在荧幕里仔细又反复的看了快十分钟,站起身走到白小慢面前道:“等我半个小时。”就离开了摄影棚。
半个小时后,满身酒味的任鸽施施然的抱着一箱装满西红柿、猕猴桃等各类水果粮食的箱子进来,放在桌上。她极力保持那最后一丝的清醒,指了指白小慢,慢慢的说:“过来这里。”
白小慢不疑有他,赤着脚走过来。任鸽半挑逗半调戏的淋了她半身的番茄汁,让白小慢的惊叫声在空荡荡的摄影棚回荡:“任鸽你要干嘛!”
“不干嘛。”任鸽并没停住,接着往白小慢身旁逼,在逃躲不及白小慢身上用力的涂抹着猕猴桃和芒果,那些水果的果实在任鸽手掌的积压下迸发出最后生命的汁液,挂于白小慢赤裸的胴体之上。白小慢尖叫、想逃却被任鸽一次一次的有力的拉回来,围在方寸之间进不去,退不得。
这让她感到耻辱、羞愧却撩起一些欲望,就像欧阳红每次用言语勾引她又唾弃她时候的莫名快感萦绕全身,以至于她到后来,连喘息都曼妙了起来。
任鸽拎起一只香蕉,慢条斯理的在白小慢面前晃了晃后把嘴巴靠在她耳垂处:“每次你在和欧阳红上床的时候,她会不会也用这样的东西取悦你,还是你用这样的东西取悦她?”这些挑逗发生得突如其来,摄影棚里又没有另外一个人阻止任鸽的胡作非为,使得白小慢的脸上变幻着屈辱、惊吓、委屈和欲火难平。而这些精彩的画面则被任鸽悉数收集,不留下任何漏网之鱼。
直到最后任鸽把一大桶黑加仑缓慢的倾倒在白小慢右半身,那灯光照在她头发上,她低头闪躲的灯光的样子就像任鸽暗恋多年的上司。让任鸽情不自禁的弯下腰,差点含住那颗蓓蕾。这时任鸽的酒才醒了小半,强制性的要自己放下照相机。换上扑克牌一般的表情说:“今天就到这儿,收工。”就夺门而出。
那夜,任鸽没有回家,而是在离家不远的饭店开了一间房。她深刻的觉着今儿看白小慢的次数已经够了,还差点酿成伦理惨剧。胡乱的按着遥控器想找个娱乐节目来解乏,结果翻来覆去几个收费台都在放成人电影。她恼怒的抓着头发,关了灯,认为睡着就没这些破事来缠绕自己。
但,图样图森破。
当她一闭眼又睁开眼发现自己和一丝不挂的麦苗搂在一起时,内心里久久回荡的就是这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先谢谢订阅于受的各位,谢谢大家的支持。
再谢谢昨日给我炸霸王票的冬兔同学,以及炸《厕所的故事》霸王票的冰箱同学,眼泪妥妥的留下
最后,本来想把春梦写了的,可是肾又不好,等明天了,等明天了。
43第 42 章
任鸽闭上眼睛的时候还想着明天如何投诉这饭店怎么翻来覆去都是成人频道,就算成人频道也就罢了,为什么会是一个穿男人衬衫的女人和一个穿女人内裤的男人做爱,这种性别错位的小电影,难道各个旅客都欣赏?
那景搭得一点都不有趣,甚至连刚刚她和白小慢那段在果香里的邋遢场景都比不过,说到这儿,任鸽翻了一个身,要是选自己最喜欢的一处和人滚床单的暧昧地点……当然是前段时间和麦苗差点天雷勾动地火的那一夜了,任鸽闭着眼睛,懊恼于自己又想起了麦苗,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西藏?后现代文艺女青年都爱去那儿拍些为非作歹的照片;哈尔滨?街景还不错充满异国风情;东极岛?追随黄蓉的步伐……还没一一数完麦苗可能去的地点,任鸽就慌慌忙忙的陷入了睡眠的中间——
看到了前段时间对她不闻不问,最后还不辞而别的那张戏谑的脸。
“你怎么在这儿?”任鸽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似乎在这种阳光洒在地板上,300针的埃及棉柔顺的贴着肌肤时应该深情的说:“真好,原来你在这里。”
但麦苗似乎不在乎要不要给任鸽一次重新感叹的机会,而是顽皮的解着自己白色衬衣的纽扣。在纯白的bra若隐若现之余好整以暇的跪于任鸽身上,好奇的问:“想我吗?”
“你是说哪一部分?”任鸽全然忘了生涩,左手拉住麦苗的右手紧紧的把她往自己胸前紧紧贴住,右手则越过那衬衣的隔档,往内里慢慢探索。
麦苗低着头,长长的发丝从任鸽脸上滑落,引得她内心一阵骚动,又或是任鸽这整整一天都强忍着内心的荡漾,以至于这刻想要爆发。在麦苗讲出“真讨厌”的时候,她已经利落的把麦苗身上的衬衣扯下,隔着bra小心的用舌尖细细的舔咬那半个cup外露出的肌肤的轮廓。
按理说,只有极冷或者极热才能引起皮肤的生理反射般的战栗,可当任鸽的舌尖或急或缓的路过麦苗的皮肤时,她竟然能感受到麦苗的体温的升高,呼吸的急促和若有似无的磨蹭,在这越来越进入实质阶段,麦苗的bra也摇摇欲坠时,任鸽抬起头认真的说:“上次我们好像就做到这里。”
天然呆麦苗对这话十分不苟同:“不对,不对。”她十分坚定的摇摇头:“明明是在你差点把我内裤脱掉的时候才结束的。”
“啊。这样啊。”任鸽向来最喜欢和天然呆玩比谁更蠢更有才的游戏:“那到哪儿,你说出来让我回忆回忆。”“到哪儿。”一颗腹黑心表面天然呆的麦苗凑了过来,把穿着“我们都是害虫的”t恤的任鸽扒到精光后捧着她的胸脯满意却青涩的亲亲舔舔之后道:“应该是到这里,我觉得没错。”
其实作为一个资深的、没实战经验的处女牌且自认为就是小攻的任鸽来讲,虽然看尽了所有小电影和肉文,到最后坦诚相对那一刻依旧是无措。前一秒她还尽心尽责的用牙齿咬着麦苗内裤边缘,再得意又□的讲:“终于啦。”之后就不知道怎么办。
看了半天,除了潮湿的耻毛之外其他却是模模糊糊的一片,揉眼睛,依旧是模模糊糊一片。任鸽一边起身下床一边准备问躺得专专心心的麦苗:“接下来该怎么做,是不是我们放个小电影学习学习?”在第一次的时候,要是给彼此一个不算良好的开始,以后床第之欢要是不能实现,那人生多可悲。
可一抬头看到的却是上司or白小慢……
“你是人是鬼,还是谁。”
那人玉体横呈的那般躺着,在这时候还能感到一丝ol的正经:“任鸽,你不是说要当我的伴娘,怎么我一说完你就不见了。”
“bboss。”任鸽着急得满头汗,想是先遮住胸部还是遮住下面,心一横,准备先遮脸。
这弱智的动作被上司看在眼里,把她拉过来像玩儿叠叠乐那般的躺着,各个敏感点各为其主的各自缓慢摩擦生热中。上司倒先无视这个,满腔温柔的问任鸽:“是不是我要结婚你就不开心,傻小孩儿。”她抬起手揉了揉任鸽的头发,胸脯上镶嵌的那颗小红珠儿在任鸽面前晃来晃去,让任鸽不停的吞咽唾沫:“难道你不知道结婚的规矩吗,婚礼前我必须和伴娘睡一晚才行啊。我不是就为了这个才和新郎结婚的。”
有这个风俗习惯?任鸽咬着指甲认真的思考要不要去谷歌个“结婚风俗习惯”还是不管这些破事儿,干了再说,再一抬头,上司又换了一件除了该露的地方全包起来的劲装,眼神迷乱的递给她一条皮鞭。
趴着和她越靠越近:“抽我的小屁股,慢慢最喜欢你轻轻的抽我的小屁股了。”
“我艹!”一般人都是做了噩梦才会一身大汗的起床。而任鸽则是全身湿透了连滚带爬的进了浴室,冲冲洗洗好长时间之后才失魂落魄的出了那家饭店。脑子里则全是麦苗、上司抑或是白小慢的身影。
不管告诉谁,都没人会信,以成为道德楷模为己任的任鸽会是一个热爱做3p或者np春梦的人。
至此之后的好几个星期,任鸽有时睡办公室,有时半夜三四点才回家。她躲着白小慢,因为每次看到她,任鸽就会想到:“慢慢最喜欢你抽我小屁股”那一幕。
她闲暇没事也会一个人端着一听啤酒坐在公司的落地窗边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么魔幻的春梦的问题。结论无外乎女人到了一定生理年龄每个出口便会变态这一说法。至于麦苗、上司和白小慢,她总是跳过自己喜欢谁还是全都喜欢这种问题。她不得不承认的只有,她想麦苗,从心理生理都想念她。
终于,白小慢拍的写真集即将出街。葛莉莉对于任鸽拍的照片十分欣赏,装订成册之后甚至让任鸽签了名,说是要作为私人珍藏。任鸽左翻右翻的翻着那本做工考究的写真集,疑惑的问:“怎么有个袋子?装什么?”
“体毛啊。”葛莉莉见惯不惊的回答。
这份从容和淡定让任鸽佩服到五体投地:“我艹,你当白小慢是猩猩啊?就算用猩猩来拔,没送到一半,也变成裸体了,好吧。”
“不懂科学,这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做克隆懂么,毛发嘛,随便找人剃点不就成了。真是,你要是没有我,我看你以后电影怎么卖得出去。”葛莉莉很是嫌弃的看了任鸽一眼。
任鸽只好自知太有道德底线的扁扁嘴,过了三秒又继续发问:“怎么连封面上都没白小慢的名字?”
“这叫饥饿营销,也是个噱头。”葛莉莉站在办公室中央为老不尊的做了一个开枪的动作:“我就不信宅男们能逃得出白小慢的媚眼,这本写真集一定会红。我有八成的把握。”
果然在娱乐圈沉浮多年的老油条看市场十分准确,白小慢没有署名的写真集铺货于各个24小时的小超市后口碑爆棚,不少正宗抠脚大汉在夜半时分偷溜到店里买了本白小慢的写真集,拉下质量不算很好的窗帘下,把那根“不知道到底是谁的体毛的毛”轻轻的放在胸膛上,伴着它入眠。第二天就兴奋不已的在微博推特和fecebook上问这位表情荡漾态度坚贞的佳人是谁。这些询问度导致葛莉莉所带的小组每隔一个半小时就欢呼一次,晚上七点半那次欢呼最响——这没有名字的佳人的热搜排名居然在微博进了十大之中了。
葛莉莉甚至一改史上最抠的本色,一而再再而三的要请任鸽吃饭。
只是这饭还没等到,先在公司楼下停车场等她的却是瑞气千条金枪不倒的任和平。他拎着一本白小慢的写真集,在发现任鸽那刻杀红了眼的冲到了她的面前。
要不是任鸽提前大喝“冷静”,她想这刚上了《财经》豆腐干栏目的任氏最新一代掌门人就会冒着下颚脱臼的危险把她一口一口的沾着芥末给吞了。
“任鸽!你还是不是我妹妹。”任和平在任鸽面前绕了八百个圈,终于站定,其表情中有震惊、有嫉妒、有怒其不争、还有的是“好好的一个大姑娘被你玷污了,我艹你还真敢下口,你连你老哥的货都敢抢”的愤怒。
“那你怎么会让小慢去做这样的事情。”任和平指着那本任鸽已经看了千遍,各种姿势都不想想起来的写真集,认真的戳着白小慢印刷得玲珑有致的胸部:“我不是让你好好接待她吗。”
任鸽知道任和平又要脑补无数细节了,提前叹了一口气:“我有好好接待她。”
“哼。”任和平惟妙惟肖的“哼”了一声:“你们女生之间的小九九别以为我不知道,我门儿清。”他稍稍的喘了一口气:“肯定你嫉妒你那身材曼妙又聪明伶俐的大嫂,在她虎落平阳的时候你终于找到了机会要给她小鞋穿。让她不得不,不得不(此处为哽咽)为了自家快要满半岁的小孩儿的生存,只好投身这社会的酒池肉林当中。可悲的是,你就像一只秃鹰,一直追着她的足迹,立志不让她好过。所以,不知道耍了什么阴谋诡计,让她再次落入你的魔掌之中。可怜的小慢只能含泪拍了这些照片。”
作者有话要说:大雨倾盆……现在停了
44第 43 章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这么复杂……”任鸽想举手回答问题,却被任和平那双含悲的大眼睛否了。
他继续大喘气:“难道你就不能放过她吗,你想要的你都有了,华服、豪宅、跑车、不安于室的母亲。这不就是个标准富二代吗?她有什么?”任和平指着任鸽:“她什么都没有了。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你眼里都容不下。真是够了。”
说时迟那时快,任和平的手机响了,他拔起电话,立刻换了语气和语速:“恩,小刘,继续还价,他都濒临破产了,我们当然要以让他家破人亡为己任。”完全没了刚刚二逼男主角的气势。任和平打完电话,似乎也不愿再换回原来的小媳妇样儿,沉声对任鸽道:“之前的事,我既往不咎,我现在只有两个要求,你必须遵守。第一,你一定要劝服小慢和小糯米搬到我新租的院子里和我一起居住;第二,告诉你们公司,我们将全面停止白小慢所有的活动,从明天开始她就会退出演艺圈。”
“凭什么?”任鸽不屑的看着她哥哥,不满的上下看了好几下:“你是她的谁,我凭什么帮你。”
任和平变脸般的老辣和狠毒起来:“凭你是我妹妹,凭你妈现在还在领着任家所付的零用钱过生活。你要想想,和我作对到底有什么后果。这后果你承担得起吗?”
任鸽这辈子加上辈子最讨厌谁牛逼闪闪的吆喝着威胁她,她把手上的包一股脑的扔在任和平新车的引擎盖上:“任和平,你越活越回去了?我做什么,白小慢做什么你哪有表态的权利?我今儿就妥妥的告诉你,这辈子我最大的项目就是把白小慢捧成天皇巨星,你梦想中的白小慢为你生子做家务给你倒洗脚水的画面到你死都不会出现。敢情你不敢对白小慢提任何要求就到我这儿发疯了,你去死吧你。”任鸽踢了任和平的车一脚,引得防盗系统一阵怪叫:“老娘最讨厌谁威胁我,从今以后,我就要让你看看,到底是我得到什么后果,还是你要为你今儿的胡言乱语付出多么惨痛的代价。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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