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
[gl]穿越肉文女配之官人你要 作者:于一画
正文 第21节
[gl]穿越肉文女配之官人你要 作者:于一画
第21节
我还记得幼儿园学的那首歌呢::我们的祖国是花园,花园里花朵真鲜艳。任鸽也就是个残花败柳,人苗苗才是花骨朵啊花骨朵,而于受,那更是。。。含苞欲放着~~~~~~~~~~~~~~~~~~~~
87第86章
很久很久以后,孟佳荷的日记作为某政治活动要印刷给青少年们的阅览材料时,挑剔的审稿人看到这篇时十分看不懂,上面写着:6日,晴,我在一棵银杏树下为朋友说了人生中第三十二个谎言,接着就亲眼目睹了活生生的发生在面前的晴天霹雳的表情。希望老任不要怪我自作主张。
麦苗失魂落魄的看着孟佳荷:“你是说喜欢任鸽?”
“是,我喜欢她。她也并不排斥和我在一起。以现在的速度,两个星期后,我就会对她表白。三个月之内我会尽快把她拿下。我家世清白小门小户,她也就是个没钱的富二代,其实也算挺合适。所以我不愿看到你这么反反复复的折腾她。”孟佳荷觉得这句话真恶心,自己都快吐了。谁会喜欢一个把一边看小黄片一边读《荒野的呐喊》的人?也只有麦苗才这么重口味。
“果然。。她身边总是不会缺乏女伴。”麦苗有些酸楚的吐出这句:“现在才知道自己愚蠢还来得及吧?虽然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上其他人,但是我也会祝你和她幸福。如果可以的话,你能不能把我的档案从你老师的电脑里删除,这样我就能真正的从她的生命里淡出了。”
“没事儿。”孟佳荷摇了摇手:“我老师去做田野调查了,让我把文档交给任鸽就行。她回来都大半年以后的事儿了,这个你放心,到时候你是谁,怕老任也不太愿意记得了。”耶,又一刀,孟佳荷觉得自己完全就有参加奥斯卡评奖的资格。
果然麦苗连笑容都扯不出来的点了点头:“那。。。再见了。”
孟佳荷见麦苗转身离去,叹了口气,心想适当的嫉妒会让人发狂,按着老任那发誓要和麦苗死磕到底的劲头,那必定是死磕死作死上床,所谓床头吵架床位合。
希望。。。吃水不忘挖井人啊。。。。
想完就赶忙着去找白小慢了。
却不知道,从她们往地下停车场绕的时候,后面就跟着一双眼睛,死死的,带着血丝,盯着麦苗。这双眼睛的主人不是别人,就是吴用。
昨天那视频,吴用一晚上看了将近八个小时,每看一遍快感就多加一层。每次看见那粪水流了任鸽一脸,他都会止不住的哈哈大笑,一直笑到连喉咙都哑了。大概是太累的缘故,今天吴用装出加班一天的样子去找麦苗时,只见她急匆匆的往大门赶,叫她她也不理。
吴用不放心麦苗的安全,偷偷的在后面开车跟着麦苗。见载她的出租车越来越往任鸽小区走,心越来越凉。妈的,爬墙的女人!吴用觉得他妈说的真对,这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人就是女人。当吴用听到麦苗说她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上另一个人了,很想从灌木丛里扑出来掐死她。
可他还是喜欢麦苗,没办法。咬了咬牙,决定最后再给麦苗一个机会。他发了个微信给麦苗:刚刚去你家,你不在,去哪里了,要不要我接你。
他盘腿坐在草皮上,等着麦苗的回复。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之后麦苗的回复才姗姗来迟,只有几个字却把他打入阿鼻地狱:正看电影,声音太大,没听见。
吴用把手机狠狠的摔到一边,指着任鸽家的窗户,恶狠狠的低语:“我也很想放过你,可是这就是你欠我的,我要加倍还在你身上。”
可惜这句话没被任鸽听到,只能无辜中枪。
而另一边,一辆飞驰的jeep车里,白小慢一边看着车一边问正兴致勃勃啃着鸭脖子的孟佳荷:“刚刚麦苗不是说她要去看看任鸽吗?怎么一会儿就走了,这不正常啊。”
孟佳荷把骨头吐在纸袋子里,打了个饱嗝:“有什么不正常,她们文艺女青年不都这样。为了木星一年转几圈都能感慨人生命运。没事儿。”
“我怎么闻到了阴谋的味道?”白小慢特意吸了吸鼻子,装模作样的说。
“也只能算个阳谋。”
任鸽以为身为前女友的麦苗就算不会千里迢迢的经过七大姑八大姨的嘴问到现在她居住的地址,来关心关心她的心理状况也该发个信息问候一声。
可是三天了,除了新闻愈演愈烈以外。麦苗没有半点消息。
坐在电视机面前,看着装模作样的主播用广播音念出自己名字,控诉道德沦丧物欲横流,她有想砸电视机的冲动。站起身,她对守在一边的孟佳荷说:“你老师到底和我约的几点,我干脆还是现在就去咖啡馆等着算了。”
孟佳荷白了她一眼:“老任同志,那是明天下午,不是今天下午,你着什么急啊。”
“我心烦,出去走走。”她看了孟佳荷一眼:“别告诉我同事,反正我一会儿我就回来。”
现在,任鸽成了老马奔驰公司的大熊猫。虽然《鳄梨》这戏争议性越来越大,那票房却是越来越火,有成为本年度神剧的趋势。不管秉持着正面反面观点的媒体都想采访任鸽,给出的加码也节节攀升,不管提出多么苛刻的条件他们都答应。这让老马奔驰公司的高层们都麻了爪,死活不愿在现在就放掉这个即将一飞冲天的大牌。
所以,来来往往劝说任鸽签下新合同的高管如同过江之鲫,葛莉莉更是有驻扎这郊区套房的趋势。要不是任鸽在这事发生的第二天一早,刷了一半牙就见到董事会一半成员就西装革履的坐在餐厅里开着简会,投票决定是以情动人还是以理服人或者以钱砸人来感化任鸽与之续签合同。她冷冰冰的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趁他们不注意打开窗户,一只脚跨坐在窗棂上道:“全都给我滚,再不走老子立刻跳下去!”之后,那群见过大世面的高管才灰溜溜的一个一个的从任鸽的眼前消失。抽调了几个菜鸟在楼下出租屋时刻待命不让任鸽受到任何媒体的骚扰。
而这间公寓里就只剩下任鸽,和搬来照顾她的孟佳荷了。
一个人被关在□十平米的地方,三天不能下楼。天天在住的地方不管是电视上还是网络上铺天盖地的都是自己的信息,要是个正常人都会神经衰弱,更不要说现在身心灵其实都有创伤的任鸽。她白天像动物园里豢养的大型动物那般绕着整个房间走无数圈,晚上闷在卧室里玩连连看能到半夜不睡,疲倦极了就缩在大床一角打盹。孟佳荷亲眼见到过任鸽睡了一半又忽然惊醒茫然看着四周,又爬起来继续连连看的模样。她在心里感叹,不知道麦苗见到此人这样会不会万般心疼。更暗暗盘算最多三天,必定就是任鸽的心理极限。果然,第三天的下午任鸽摔了电脑,随便的扯了个借口,死活一定要出门。
“喂,出门的时候小心点。”孟佳荷翻着报纸,眼皮也没抬起来:“咳、咳、咳我的车放在停车场2区,那可是我人生中的第一辆车,别给我弄坏了。”心里却在想,要是任鸽知道她对麦苗说了那么一番话,下次再见自己的车,应该就是在填埋区了。
“谢了。”任鸽对她挥了挥手,关上门,匆匆下楼。
她一心一意的想找到麦苗,想傲娇无比的问她:“是不是分了手,我就可以暴毙街头,你连看都不看一眼,还还嫌弃我的遗体太臭?”任鸽想看到麦苗的表情,是遗憾、后悔还是置若罔闻?所以把车开得飞快,且并不在乎会不会被安装在城市各处的电子眼给拍照留底祭出罚单。反正这车是孟佳荷的。
半个多小时的车程被任鸽十五分钟就开到。她停下车,三步并两步的上楼,站在麦苗门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敲门。
接着便听到脚步声,以及麦苗习惯性的问句:“谁啊。”
任鸽没答应,继续敲着门。
麦苗穿着拖鞋,慢慢从厨房走到门口,把门打开。见到任鸽却定定呆住。
而任鸽则面无表情的吐出第一句:“我和你说过多少遍了,这城市并不安全。单身女生一个人住,别人敲门要是不回答的话,那就一定不能开门。”
“开了门会怎样?”麦苗迷茫中带点还没反应过来的呆滞那般看着任鸽,顺着嘴问。
“会。。。”任鸽一把抓住麦苗过于纤细的手腕,把她带进屋后迅速的关门上锁也不放开她,转回身便说:“就会这样。”讲完就狠狠的咬住麦苗的嘴唇。
这举动引起麦苗的小声惊叫、大力排斥、任鸽虽然紧紧抓着她的手,可腿抵不住,在一系列的连环踢后,任鸽不幸的被踢中了还没好利索的伤口,疼得呲的一声放了麦苗,跪在了地上,半天都不吭声。
“你要不要紧?”见任鸽这样,明明在乎却要装作排斥的麦苗有些慌了神,想着她也算是快一字一句的研读网上传闻,没听说任鸽被人泼粪的时候还受了伤,心里一慌便蹲下要掀开任鸽腰间的衣服察看伤势,手却被任鸽抓住:“说你在乎我。”
“我在乎你。”
“很好。”任鸽像个得到老师奖励的小朋友那样满意的放开麦苗,任她掀开自己的t恤,上次被欧阳红扁的那一大片没好透的地方赫然出现在麦苗眼前。
麦苗有些气结,明明自己和她分手之前就好好的,为什么陡然出现了那么多青紫,这明明被人打了,任鸽看样子就没打算告诉她,她尽量和缓的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说你爱我,我就告诉你。”是。。。任鸽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被喜欢的人在乎的感觉。她从来不承认自己缺乏安全感,却在这细节之处暴露着自己狂恋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r小少小朋友的喂养奔走相告中~~~~
88第87章
“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麦苗看着任鸽自以为是的微笑,不得不把刚刚说过的话再重复一遍。心里的火气足以焚烧整个大兴安岭,而躺平在地板上的人居然洋溢着恬不知耻的满意。
任鸽扁了扁嘴:“说你爱我呗,说你也爱我,我就告诉你到底怎么回事。”
“你能不能不这么幼稚?”麦苗压抑着自己的怒气,眼前全是那日孟佳荷的笑容和话语:“其实她也并不排斥我呢,自从你们分手之后就常和我呆在一起。我想最多再两三个月的功夫,我们应该就会在一起了。”这段话这两天时间被麦苗日日夜夜的重播,每播一遍,心里的那个伤口便渗出一些血。为了逃避这让人窒息的感觉,她一字一句却毫无逻辑可言的讲:“我们分手了,分手很久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纠缠我爱不爱你是不是太多余?还是你自我感觉太过良好?”
任鸽听了就像没听到的那般道:“那你到底是爱还是不爱?”
“不爱了。”麦苗脸上并没有任何波动,不管骗一生还是骗一时,她都决定要把这戏这么演下去。
“那你刚刚又说在乎我。”任鸽举着一根指头在麦苗面前轻轻摇晃,像逮住了麦苗的把柄,十分得意。
麦苗假笑了两声:“你是个导演,导演应该是出色的编剧才对。“在乎”这个词这么中性。我连亚马逊的热带丛林是不是每天以三点八英里的速度消失都很在乎。难道这就是我爱南美洲的证据?一个人在乎另一个人有很多种,而我对你就是对一个普通朋友的在乎。”
虽然脸色稍变,但任鸽还是抻着椅子站起来,用心的理了理t恤:“既然你把我当成你的普通朋友,那这事儿也没告诉你的必要。”她或许觉得这么说话气场不够,后面还多加了一句:“所以我一直都没告诉你,看来我还真是有自知之明。”
麦苗瞪着任鸽,眼角和颧骨中间的那一块皮肤在狂野的抽动,她真想开口让任鸽滚!可是刚刚只是和她短暂的身体接触就忍不住贪恋离开她身上散发的熟悉味道,她不停的在心里对自己告饶:最后半个小时,这辈子最后和她相处的半个小时,我只是想把她看够,半个小时后一定让她离开,如果不这样,我这辈子都没好日子过。
偷偷对自己发完毒誓,麦苗不发一言的转过身向厨房走去,一直在壶里续上水才问:“你是要喝红茶还是花茶。”
“咖啡。”任鸽哑着嗓子答,想着以前麦苗从来不问自己这种客气的问题,心中不是滋味的酸了一句:“以前没和我分手前,你从来都不喝花茶。看来和我分手和吴用恋爱的唯一好处就是,增加了一款到你家能点的必点饮料。哦,不是,咖啡被剔除了。原来你和人分手这么绝对,连口味都抛弃了。”
这话一说完,厨房里陶瓷杯就掉地上,接着是瓷器碎掉的声响,任鸽本想轻蔑的笑,再讽刺讽刺麦苗这人买再多瓷器也是一样,永远的瓷器杀手。可还是管不住自己的腿,不由自主的往厨房走去。
在麦苗蹲着旁边的那个水池旁,任鸽曾经在那个温馨又狭窄的地方洗过不少盘子,煮过数不清次数的咖啡,在做爱之后被麦苗从后面紧紧抱过,也在做爱之前把那儿当成前戏的一部分抱过麦苗。现在她却只能站在一边看着麦苗蹲在地砖处失神的望着滚烫的咖啡漫过她的鞋面,再伸手颤巍巍的捡着碎得一片片的陶瓷片。
“停!”任鸽叹了口气,快步从生活阳台上拿过簸箕和扫帚:“手拿开,哪有你那么弄的。”说完熟练的开始把碎渣都扫到一处,再用厨房用纸把地面擦一遍,最后才是湿纸巾:“教那么多遍都不会,以后就用不锈钢杯子喝茶不好了,买那么多陶瓷杯子就是浪费。”
麦苗没有搭理任鸽的腹诽,只是一遍一遍的洗着马克杯,洗了很久之后才关掉水龙头:“我是很久没煮咖啡了。那并不是因为吴用喜欢喝花茶,反正我就是不喜欢煮咖啡了。”
“那肯定就是因为我了。”任鸽拿着扫把走到麦苗旁边,大言不惭的把头靠在麦苗僵硬的肩膀上:“伯牙那变态因为钟子期死了,所以把一把价值千金的琴给烧了。说不定他们互相fall love的那曲子其实就是《only you》,只是钟子期到死都没有表白,所以这故事才变成知音难寻的模样。你煮的咖啡这么好喝,难道你就愿意让一包一包的咖啡豆和我一起过期,发霉?它们被你扔进垃圾桶里,你把垃圾桶关了就可以当没这事儿,可是我呢,等我又空虚又寂寞你又不理我的时候被其他女人随意糟蹋,你能眼不见为净?”
麦苗咬着嘴唇不说话,满脑子都是孟佳荷和白小慢的样子。她们或者她们牵着手一起去看电影、一起煮饭、亲吻、甚至脱光了衣服双腿紧紧缠绕的画面都让她手脚冰凉,可嘴里吐出的话却是:“你要选谁,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看着我的眼睛。”任鸽把麦苗捏在手里紧紧不放的马克杯取出放下:“你要是真的说的那么大度,为什么还留着我专用的杯子,如果就像你表现得那么洒脱的话,它不是应该早就在垃圾桶里了。”
“我只是忘记”麦苗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任鸽懒洋洋的紧紧搂住:“嘘,别说话,你一说话就是想伤害我拒绝我,明明你的心跳就不是这么说的,它明明扑通扑通的讲,嗯,你也很喜欢我。”然后再次对准目标,深深的吻下去,从麦苗的鼻尖开始、然后是微翘的上唇、接着是嘴角、下唇、脖子、沿着脖子上那根蓝色血管再继续慢慢往下。。。
如果这一刻的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该多好。
当一颗彗星以人类无法观测的速度直冲向地球,造成山崩、海啸、地壳运动、人类活动被一扫而空。经过了漫长的岁月,新的物种占领地球,他们学会了砖木取火,再次拥有文明,在无数年之后,他们找到了任鸽和麦苗的骸骨,发现这两异类的骨骼异常纠结的缠绕在一起。最后他们被这伟大的爱情前戏感动,专门修建了一博物馆纪念这场同性异星人的爱情。
可是以上都是意淫。
可真相是当任鸽几乎要把麦苗拖向卧室的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麦苗惊醒一般的在任鸽的怀里挣扎,任鸽不理要继续亲下去、麦苗越挣扎任鸽用吃奶的力气抱得越紧,在颇有节奏的敲门声的伴奏下,麦苗几次三番的低声叫任鸽放开,任鸽如同□狂般的当没听到,就是要继续。这让麦苗越来越生气,实在忍不住,啪的一巴掌就往任鸽脸上挥了过去。
这声音太大,连门外的敲门声都停了。
麦苗喘着粗气,狠狠的瞪了好几眼任鸽,理了理被任鸽揉得乱七八糟的衣服问:“是谁?”
门外吴用的声音颇有些无奈:“苗苗,我每天都是这个时间下班,到这里来接你去吃饭,为什么你每次都要我等这么久,每次都要问我是谁。”
“让他走。”任鸽表情也冷了下来。
这吴用耳朵极为灵敏,听见任鸽的声音,敲门动作就幅度就更大,语带焦灼的问:“苗苗,家里有客人?”
任鸽听到这句“家里”,火就更加上来。脸上堆积着数以万计的冷若冰霜:“叫他滚。”
麦苗看着怒气冲天的任鸽,想着不放吴用进来这事不知道还得闹多久,便从厨房走过客厅,打开门,对着门外说:“进来吧。”
如果有本书的名字叫做《一生中不可错过的30个经典尴尬镜头》,那一定会把任鸽和吴用面对面的站着,内里互相咒骂,愿对方早死不得超生的的照片大书特书。
吴用一听到任鸽在麦苗屋里的声音就想骂娘,咬碎了牙那般的紧敲着门。进门一见麦苗满脸红晕还没退潮就基本猜到是怎么回事。作为一个经历过东莞冰火的弄潮儿,他太知道什么样的动作会勾起这异样的红晕。也不想和任鸽再玩儿表面上的嘘寒问暖,装作看不见站着的任鸽,第一句话就是:“苗苗,收拾收拾,我们去吃饭。”
任鸽也没理他,兀自走到沙发上坐下,随身拿起张报纸,慢慢研读了起来。
麦苗看任鸽那模样,知道现在让她离开保不齐她会做出什么事情,只好对吴用说:“你自己吃饭吧,我这里有客人,你要是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这明显的偏袒惹怒了本就极度不爽的吴用,他正气凛然的怒瞪着根本把他当空气的任鸽道:“什么客人,她算什么客人。麦苗,你我的关系早几十年前就写在家谱上了。哪里有未婚妻不陪自己的未婚夫吃饭,而和这品行不良的人厮混在一起的道理?”麦家今天给吴用电话,告诉他结婚事宜已经快落实的差不多,他来这儿本就是来告诉麦苗这喜讯,现在讲话声音就更加硬气了许多:“你自己不检点事小,我吴家的名声也不是让你这么糟蹋的。”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剔红饕餮夔龙纹同学和r小少同学对于受如同春天般温暖的投食表达万分的感谢~~~~
好爱吴用同学~~~~
89第88章
任鸽把报纸叠了几叠放在一边,翘起了二郎腿喝了整整一大口咖啡,再一小口一小口的咽了下去,泼粪事件之后第一次笑容满面:“看不出来吴先生家的名声这么响亮。最近不是做钢材生意亏了一大笔,你哥又玩洪城江老大的女人,才被毒打一顿,大小便都不能自理。在z城人眼里就是个笑话,怎么在吴先生一讲又像另一个望族的故事。”
h城和江南的z城离得十万八千里,任鸽知道这些只有吴家人才知道的事情,让吴用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鬼话?”
“你就当我是在说鬼话咯。”任鸽继续喝着已经快冷掉的咖啡,抱着双手看着吴用道:“反正你们家有太多把柄在我朋友手上,我都懒得动手。而你呢。”任鸽想着欧阳红,那人算是自己的朋友吗?应该算是吧,便学着那晚欧阳红说这话时候比划出的那个看起来酷炫无比的手枪动作,却发现自己做出来有点蠢,只好收回去摸了摸那五指印:“你裤裆里夹着的那坨屎到现在都没擦干净,就这么忙不及的挑衅我?我没搭理你,你就以为我真不知道?”
“你和他有什么过节?”问这话的倒不是有些慌神但又必须故作镇定的吴用,而是一直都默默站在旁边看着他们的麦苗。
“不是过节,是夺妻之恨。”任鸽表情很舒适的坐在沙发上,似乎刚刚说的那话就像谈论天气一样的平淡:“你未婚夫知道我们曾经有过这些关系所以表现得相当不开心,决定对我使用非常规手段。比如……”她特意停顿了一下:“找我向我泼粪之类的。”
“够了。”要不是这房间密闭性还算良好,整栋楼应该都能听到吴用的大声怒骂:“你恬不知耻的拍些混账电影,被有志之士看不下眼泼了你粪水,却嫁祸在我头上。还要不要脸。滚!从这里滚出去!”
任鸽像欣赏《动物星球》的纪录片一样欣赏完吴用的暴跳如雷,才闲闲转过头问麦苗:“你也见着了,他让我滚。你要我滚吗?刚刚我亲你摸你的时候,你也没让我滚呀。”
“你……”吴用这句话没听完就几个大步冲了过去,抓着任鸽就想一顿狠揍。上一次杀青酒的闹剧他忍了,是因为那时候麦苗家对这婚事只采取观望的态度。而现在可不一样,现在他贵为麦氏的准女婿女婿,这口气加上上次的怎么都要揍了才能算回来。可自己旁边任鸽的前女友的麦苗正狠狠的望着自己,拳头这么下去,不知道她会不会冲过来保护她?似乎那场面会搞得很难看也很糟糕。可不揍任鸽?他咽不下去这口气,尤其是看着任鸽昂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那嘲讽的样子更是扔他七窍生烟,脸上的笑容就汇成了一句让他如芒在背的话:你永远都戴着绿帽子。他正骑虎难下,却不经意借着越来越暗的光线不经意的瞅见任鸽脸上的五指印,忽然刻薄的笑了起来:“你亲她?我看你不是亲她,是侵犯她吧。堂堂一个知名导演,三观不正、色欲熏天,不知道有报章杂志刊登其怒揩编剧油的消息,你的观众会怎么看你?是在人屎导演前面再加个‘色情’的开头吗?”
“不怎么样,没有《任鸽到底动了谁的乳酪,江南吴氏集团二房少东请人泼粪为那般》更有耸动性。”任鸽望了一眼麦苗:“打是亲,骂是爱。所谓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合。我想你到现在还没机会明白这么浅显的道理。我今儿就把话烙在这儿,这辈子你都甭想让她在乎。就算”她懒洋洋的站起来,摸着自己脸上的五指印笑得更加张狂:“就算你们有洞房花烛的那天,她躺在你身下要让自己兴奋起来,还是得想着我的样子才行。”
这等有奇耻大辱的话吴用怎么受得了,他瞪着任鸽,眼里全是怒火,却无法摆事实讲道理,只说得出:“你放屁”三个字。
任鸽觉得这人战斗力太弱,正面作战太没挑战性,又笑了笑:“而我,因为这次泼粪事件扬名立万的我,将在这一辈子拍的电影里的所有片头都会署上‘我爱麦苗’四个字。”她走近吴用,眯着眼睛在吴用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才给那下岗工五万块钱就想让他把事情全给扛了,怕现在他做单集独家访问都不止这个数,你真是太吝啬了。知不知道这部电影我赚多少钱?现在的票房可是四亿三千万,知道我分红能分多少?泼粪算什么,越泼我赚得越多,你啊,有本事就整死我。整死我才算厉害。这样你就性□了,性阀值这么低,怪不得是个阳痿患者。”
“我要杀死你。”吴用现在的表情不去拍抗日神剧真是可惜,白瞎了这么狰狞的表情。
“死?我离死最近的时候就是拉着你以为的媳妇儿,欲仙欲死的时候。你有种就过来打我,现在整个h城都是想找我的人。我都不用喊两嗓子,就一个电话打出去说泼粪的人又准备黑我了,谁搭救我我就给谁独家。这栋楼被sng车和各类记者包围的速度比你思考出你会怎么死的时间都快。”任鸽摸着手机屏幕:“和我玩儿阴的。老子会一点一滴的报复在你的身上。”
“够了。”这句淡淡的话,是一直没出声的麦苗讲的,她把任鸽拉起来:“你先回去,我有事问吴用。”
任鸽懒懒的跨过和她之间的安全距离,挑起麦苗的一缕长发,仔细研磨:“关于泼粪这事儿本来我想在我们说完该说的话,做完该做的事情之后再告诉你。不过既然他要这么不管不顾的来了,现在就这么挑明了讲也好。如果这样的人你还要和他在一起,那我也无话可说。”她把嘴唇贴在麦苗的耳垂边道:“那只能证明,你一点都不喜欢他。连这么糟糕的人品都能忍受,必定和他在一起也就是做做样子而已,离开我必定另有原因。好吧,就算你不告诉,我也会自己找到答案的。”说完,拍了拍衣服上莫须有的灰尘,走到门口又对折回,对着麦苗朗声道:“我今天听你话先回去了,但你甭想再逃,反正我不止今天来,明天还来,后天也来。直到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和我分手,或者心甘情愿的和我复合为止。”
“你敢来!你信不信我打女人!?”吴用在一边气短的狂怒着。
“我还真敢。”说完这句话的任鸽开了门,下楼。
徒留一室的血雨腥风。
吴用他妈是整治他爹的高手,长期使用“一哭二闹三上吊”政策。这让吴用从小就潜移默化的觉得,幸福的家庭就是每天母亲不断的以死做威胁,父亲不断妥协为蓝本的。
可是在麦苗这里,不管他是不断妥协还是不断以各种自杀为威胁都无法让麦苗退让一步。她自从任鸽走后只对他讲了五句话:
第一句她站在厨房门边问:“任鸽讲的事是不是真的。”
吴用摇头,拼了命的摇头,并表示和麦苗已经是未婚夫妻,没有理由没有道理再去做这么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自己从小就和麦苗一起长大,难道他在麦苗眼里有那么不堪?善于情感绑架的人都喜欢用反问句,觉得一用反问句就有种在气势上压过对方的优势。
但青梅竹马的坏处就是对彼此的缺点是那么的知根知底,麦苗轻轻摇了摇头,说出第二句话:“你现在也可以骗我,可是你得想清楚,我真的想查出真相,花的时间不会比任鸽多,我现在给你留五分钟时间考虑一下,你再告诉我你真正的答案。”
五分钟很长,足以使得一场恋爱发生、发展、高潮再轰然结束;五分钟也很短,三百秒内,吴用除了脑门上的一额头汗,其他都是一片空白,明明没动用自己家和麦苗家的资源,任鸽有什么途径能查到是自己做的?等麦苗手机上的倒计时闹开来之后,他才回过神,发现麦苗坐在任鸽刚刚坐过的那个位置上,左手撑着下巴,眼睛里有隐隐约约的火气,她语气平淡的问出了第三句话:“任鸽讲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吴用咬着牙,鼻翼在不经意的颤抖,声音从似乎被蚊子叮咬过的声带里哼出:“这件事情我能不能不回答。”间接证明了任鸽所言非虚。
麦苗站起来,走到门边,捏着门把静静的站了一会儿,对吴用讲了第四句话:“你走吧,关于取消婚约的事情我会自己和我家那些人解释。”
“能不能不这样?”和“你听我解释”成了吴用慌张到口不择言的时候用得最常的两个句子。他痛陈麦苗无法保证自己的安全感、不仅被任鸽轻薄还经常性的藕断丝连,车轱辘话说了二三十分钟,麦苗依旧没被他情深似海的演讲所感动。吴用实在没办法,只好紧紧抓住麦苗的手臂,恨恨的说:“我们青梅竹马,你不信我你信她。她算老几。”说着就要把麦苗往怀里紧紧的抱。
麦苗并没有像一般女孩儿那般又哭又闹,又踢又咬,而是说出她今天对吴用说出的最后一句话:“请你自重,别忘了我可是“师范”级别,或许你说对了,在任鸽面前我就是被她强吻强抱住不会反抗,但很可惜你不是任鸽。”她一个反手抓住吴用的手腕,还没用力,吴用就叫了出来。
开玩笑,欧阳红都不是麦苗的对手,更不要说这手无寸铁之力的吴用了。
90第89章
吴用几乎是用气急败坏的样子离开麦苗家的。
当麦苗把铁门重重关上之后,他冷静的对屋里用手指比了一个不甚雅观的姿势,嘴里对麦苗的解释还在继续,只是脸色已经变得深沉。而今天下午得知能结婚的消息的喜悦早就飘散到了爪哇国。
虽然从内心深处,他不得不承认且早就知道他没那么容易得到麦苗,不然他也不会苦心经营二十多年几乎一无所获。
但吴用不会摸摸鼻子就这么算了的,他血液里那豁然的性格早八百年就被他父母潜移默化的当成bug修改掉了。“争”是他的信仰,作为一个表面热爱纯推理侦探,内里其实喜欢言情宫斗戏的男孩子,人生目的就是不作死别人就作死自己。当时他准备用泼粪这事儿来毁掉任鸽的名誉的时候,他就从不少的言情里得到了灵感。在“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更没资格得到”的催化下,多日之前就开始布置后招。
其实这点子很简单,那就是迷药。
以前皇宫里,大宅里的各位嫔妃、小妾用各种催情药水、各种流产汤药斗得鸡飞狗跳的事情弱爆了。在吴用心里,要玩就要玩出格局,要玩就要玩出人命。
吴用站在麦苗楼下望着一片安详的住宅楼,拨通了他早已经收藏好的电话,言简意赅:“明天她一定会出门,我gps已经贴在她鞋底了。你明天在城东某路口等着,听我指令。”
任鸽开车回住处,客厅里已经堆满了对于她不明就里的失踪大惊失色的朋友同事。她心情很好的提着数十罐咖啡,塞进孟佳荷手里,让她分发给大家。然后对着葛莉莉说:“行了,别在这儿坐立难安了。如果我私事办得顺利的话,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不会去花亿。和你签新合同也不是不可以,等《鳄梨》下档我休假两月以后再谈吧。”她站在电视机旁边,做了个请的姿势:“你这保护大熊猫一样的苦情戏也不用演了。都回去吧回去吧。”
八卦的葛莉莉想问任鸽为何转变如此之大,却见那么多下属巴巴的望着自己。只好放过这个问八卦的机会,挥一挥手,跟着一起加班到晚上八点的老马奔驰的员工们出了门。
“看起来实在是有问题。”孟佳荷捧着自己那杯咖啡看着任鸽:“心情那么好,和麦苗的问题解决了?”
“倒是也没,不过快了。”她按了按腰:“等我明天见过你老师,问清楚到底这麦苗为啥死活要那么作的和我分手,基本就没什么问题了。”
孟佳荷瘪了瘪嘴,心里默默回答:“要是你知道为什么麦苗要那么狗血的和你分手,应该就没这么嗨皮的心情咯。”
第二日,天气却和任鸽的心情作对。任鸽心情爽利、而h城的天气却是阴沉沉,有要下雨又一时半会儿下不下来的低气压。
任鸽提溜了把伞出门之前还特开心的和孟佳荷逗了两句嘴,说孟佳荷要是不给她把衣服洗了,她就怎么怎么添油加醋的在她老师面前说,这货以学校摄影社团的名义一整天一整天的拍摄美女。这是一个一切显得十分平凡的下午,以至于后来麦苗一让她讲这事儿她就不高兴,觉着这简直就是一辈子只会遭遇一次的那种想象不到的坎坷。
她和孟佳荷的老师约在h城大学城的某咖啡馆内,入座之后有服务生连忙倒了杯柠檬水给她送过来,她摇了摇头,点了杯摩卡。她看了看时间,那时候才一点五十。坐了两分钟,另一个长得特别着急的服务生匆匆忙忙的把她的摩卡端给她,甚至紧张得撒了一点。她看了那服务生一眼,端起来猛喝了一口,有股奇特的藏香,又再喝了一口自言自语道:“这玩意儿味道还真特别。”
惹得在远处停车位上偷窥观察的吴用呛得差点,没见过这么弱智的无辜受害者,明明觉得咖啡味道不对还多喝一口,都不知道这么些年她是怎么混到现在还没被人弄死。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他担心药效不够,让这计划功亏于溃。只要等一下她药效一发作,让人把她带给雇佣的那患有艾滋的某男,凭那1g得2万4人民币的顶级迷药,她就算是个弯的也扛不住的会被那男搞上个几次。一被感染,任鸽这辈子也就算完了。
“和我玩儿?”吴用扯着他刚刚长出头的几根胡须,有些紧张,更多的是极度的开心。
任鸽是什么时候觉得自己有问题的?是拿出手机看网页的时候手颤抖开始?还是内心骚动的脑海里全是各色人等的□画面?还是怎么都走不动道,觉得自己一站起来就会趴在地上的时候?几乎不能冷静思考的任鸽想起了欧阳红把她打得惨兮兮之后说的话:“你别以为你现在能呼风唤雨,在我面前你就是个稚鸡儿。一点江湖常识都没有。你现在不小心终将会出事。算了算了,看你被我打得那么可怜还没哭鸡尿猴算有肩膀的份上,给你个电话号码,要遇到真非常紧急的事情才能拨,要是你乱打老子还要揍你。”说完就把一号码输在任鸽的手机上。
当时任鸽还想,她能遇到个啥事儿,她又不是白小慢,每天得负责风骚的来,风骚的去。不曾想到自己还真莫名其妙的用上了。她咬着嘴唇,脑门上全是冷汗的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机,滑开屏幕,播出“1”键。迫使自己忽视内心的燃起的心火,听着又长又慢的嘟声键响个不眠不休之后。一冷若冰霜的声音问:“你最好有事,不然我随时会揍你。”
“我在城西大学城宜民路的春天咖啡馆,被人下药了。快来救我。”任鸽讲那四个字的时候,喘着气,热得直想脱衣服。
“你表情镇定点。我十分钟后到,别让人把你带走了,要是有什么情况就摔东西,引起越多人注意越好。”这欧阳红说话起来一句句的就像是公安局传单上出现的标准答案,让任鸽火起:“你……要……是……不快点……我就脱你内裤。”
欧阳红听了这答案定了五秒,简短的答道:“我尽量八分钟后到,刚刚你在干什么就继续干什么,别让人起了疑心。”
吴用一直观察着任鸽的动静,她喝了那杯下了药的咖啡之后,除了用手机玩游戏打电话再继续打游戏以外,好像根本就没有任何不良反应。妈的,难道那传说中的西域神男子是个骗人的货,自己花大钱豪购的□其实是伪劣产品。他又等了五分钟,见任鸽依旧没反应,连忙通知那假扮成服务生的鸭舌帽服务生:“小刘,把你手上所有的粉末都搅合搅合再弄一杯咖啡给五号桌的客人。”
“可是……可是这东西有味道呀,吴哥。”鸭舌帽服务生对此持保留意见。
“我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吴用在租来的车里怒骂到。
“麻痹,真不怕喝死人。”鸭舌帽服务生挂了电话对着咖啡杯狠狠的骂了一句。
于是乎,这带着鸭舌帽的冒牌服务生又端了一杯咖啡送到任鸽面前,声音含糊又吊诡:“小姐,今天是我们春天咖啡馆营业两周年店庆,这杯咖啡是免费送给您的。”他默默的把任鸽面前那杯喝了两口就已经冷掉的摩卡:“这杯冷的我给您撤掉。”然后走了两步,静静的站在不远处,偷偷的观察任鸽的反应。
任鸽本就觉得这咖啡有问题,这始作俑者还敢不怕死的端来第二杯。却想骂却没有力气,想走又走不太动。正想着方法准备运用最后的那点力气把这新一杯散发着藏香的咖啡扫到地板上。可电光火石间,欧阳红的话又再次响在了耳边:“别让人起了疑心。”这新端来的这杯咖啡,势必是有人盯着自己观察半天,发现没有异常,孤注一掷的换第二杯装了迷药的咖啡要把她放倒。她如果不喝,那么暗中监视的人就知道她明白这咖啡有问题,要么赌她有行为能力会逃之夭夭;要么赌她没行为能力而采取下一步行动。为了保命,她只能喝了。任鸽右脑哭喊着“欧阳红快来救我!”左脑见二连三的出现她认识的,不认识的人的各种裸体与之交合的画面。她只能极力的控制着手的颤抖,端起了那杯咖啡,又吸了一小口。
果然,那带鸭舌帽的服务生看到这一幕后,转身进了厨房。
她第一次有一种好想和人上床的同时更想大哭一场的奇怪心情。
厨房里,鸭舌帽服务生靠在料理台上对着手机讲:“五号桌客人已经喝了,看她的样子没有异常。”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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