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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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l]穿越肉文女配之官人你要 作者:于一画

    正文 第22节

    [gl]穿越肉文女配之官人你要 作者:于一画

    第22节

    “妈的比。”手机里又飙出一句脏话。

    “那现在怎么办,老板?”鸭舌帽服务生觉着这一单3万的昧着良心的钱也不好赚,说不定自己媳妇儿知道自己干了这事儿,这订婚用的钱都不要了,现在收手应该还来得及。

    可手机里那老板忽然兴奋的说:“她手机掉了,却没力气捡了。中了,我马上通知人。你现在去外场呆着,我给你手势你就把她扶过来。”

    任鸽看着在地板上不停发疯响着的手机欲哭无泪。那显示这“1”的号码明明就是她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可是她却再没更多的力气把它捡起来。

    “你不舒服吗?”鸭舌帽服务生过来,表情温柔,声音紧张:“小姐,我扶你看医生你觉得怎样?”他轻而易举的扶着任鸽站了起来。

    任鸽喘着气对鸭舌帽服务生颤巍巍的低声道:“事已至此,看来不是我后悔就是你后悔了。

    91第90章

    h城的大学城是这两年才被开发商开发出的地方。

    因为需要刺激周边商圈的人气,大学城一到节假日就会举办不少大型活动。而今天则是几个大学联合举行城际杯环大学城马拉松的日子。

    鸭舌帽服务生夹着任鸽,把她拖到门口的时候,好死不死的遇到马拉松纵队的第一集团军正相携着呼啸而过。而跟着这些运动员的学生会的干部、各种家长、没见过家长的情侣档和还是单身的拉拉队们更是呼啦啦的把不宽的马路两边都围得水泄不通。

    一时间,这本还算清幽的咖啡馆周围立刻成了菜市场一样的集散地,有人卖着瓜子、可乐,有人拿着自拍神器狂拍照,更有学生会记者不甚熟练的扛着学校的摄像机到处乱拍着

    扶着任鸽的鸭舌帽服务生一见到镜头就担惊受怕,拎着任鸽左躲右闪,见到对面一脸油汗却迈不动一步的吴用更余光中那“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的痛苦。

    “喂。”这服务生还在尝试着往前迈步,肩膀就被人轻轻拍了一下,他像一只受惊了的马那般的回头,一个手里拿着头盔、身高与自己差不多的女人虚着眼睛看着他:“你这扶的是谁?”她一边问一边从裤包里摸出一副太阳眼镜戴上,抬了抬镜架:“把她放开。”

    本来小刘,也就是这鸭舌帽服务生已经很不想管这破事了,早就想逃了。可事情已经做了十分之九,只要把这已经快神志不清的女人带到对面那老板处,不到十五米的距离就有3万元现金进账,这时便死活不放手,外强中干的说道:“你是谁,我带我姐去看医生,你……你……你让开行不行。”虽然气势上还是挺能震慑人,可是说话声音还是颤颤的。

    而那女人根本就不搭理他,只是转头看了后面一眼。他身边不知从哪儿就窜出两彪形大汉,把他团团围住,只见这女的一把抓过自己扶在手边的任鸽,朝那两大汉轻轻了点了点头。自己就被人紧紧的摁住,刚想从嗓子眼蹦出“救命”两字,嘴里就又被塞进喷了乙醚的布条。虽然这样他也还想挣扎,可被戴上那女的递上来的头盔两眼一黑之后,最后的想法就是:这次遇到高手,玩儿砸了。而这一套熟练的动作只花了二十秒时间而已,在z市的小江湖里打滚了十多年的江湖小混混就这么了无生息的被欧阳红的手下带走,结果应该不是毒打,就是扔进汽油桶里玩儿踢下山了。

    吴用这时已经拨开人群,走到了马路的中央。明明刚刚抬头还见着小刘把任鸽给搀着,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小刘不见了,连任鸽也不见了。他心底有些不知所谓的惶惶然,再输入小刘的手机号码,刚刚开始还是通着,响过三声之后就变成了“此用户已关机,请稍后。”他尾椎骨处感觉到一股凉气,开始弥漫全身。吴用赶紧转身,跟着四散的人群往自己车那边走去。

    欧阳红架着两股战战的任鸽往路边走,边走还眼神犀利的不忘扫描四周,在第七秒的时候,似乎看到了一个穿西装的背影,她准备赶忙去追,却遇到第二波马拉松运动员经过,人潮终于把那人的痕迹擦得干干净净,也实在是没见到更多的可疑人物才看着任鸽问:“你还说得出话不。”

    “还行。”任鸽说这话时,心中一直提着的那股气终于释放,一阵轻松之后更多的又是另一种燥热。觉得自己就站在撒哈拉沙漠的正中央,四面黄沙滚滚,全身不断有热浪袭来。旁边这女的身材不错,好想被她上,艹,这是什么思想?而任鸽向来就是手比脑子还快的人,不知哪儿存储的力气,差不多快贴在欧阳红身上了。

    “你再靠近点试试,相不相信我一掌把你打废了?”欧阳红连忙往旁边躲,她实在不喜欢和别人有多亲密的肢体接触,而且任鸽的表现明显就是就只有动物界里发情最厉害的猫才能与之抗衡:“你他妈的到底被下了多少药?”

    “不多,三口而已。”任鸽被欧阳红拉着,每走一步,下腹就一阵酸痒。她内心的草泥马狂奔一阵的感觉是:好想这些人一个一个的从我下体踩过啊。大概也没谁能想到一个在媒体上言必称自己的最高理想是“为中国观众留下能让他们花半个小时思考”的电影人,现在内心中激荡的是这么淫荡的二次元思想。”

    “看来只好送你回家了。”欧阳红打开车门,把任鸽扔进副驾之后叹了口气:“你是猪脑子变的?老子对你说的话,你是不是一句都没听懂?”

    任鸽一张脸比虾子更红,她喘着粗气双眼迷蒙的说道:“你把我带回家把我上了吧。”讲完之后不可置信的停了会儿,那被欲望蒸干到只有豆腐干大小的羞耻心再度抬头,她抓着自己头发不断撕扯:“我到底在说什么。怎么会这样!”

    “发情难道还有别的样子。”欧阳红简短的指出了现在任鸽的状况,还在她脖子处闻了闻:“这味道挺特别,不像是一般我们会用的迷药。”她见任鸽没回话,而是双手紧握,双眼紧闭,豆大的汗珠闷在脑门上,立刻开了瓶矿泉水往她脸上狠狠倒去。

    差点呛得任鸽半死不活,她边咳嗽边抗议:“你是有多喜欢水刑?果然还是混黑道的大姐厉害,闻都能闻出迷药的差别。”再狠狠吸了口气,稳了稳心跳:“这迷药和其他迷药有什么差别?”见欧阳红正专心开车,并没打算回答她的问题,也就紧闭上了眼睛,这一切都让她像残留在梦里的头晕,还不如好好睡去。

    欧阳红点了根烟,看了任鸽一眼,见她歪着脑袋准备进入梦乡,赶紧左手把烟扔了抓住方向盘右手拍着任鸽的脸道:“别睡着。睡着就得去icu住了。”

    “为什么。”任鸽艰难的张开眼睛,半躺在副驾位置上,看窗边掠过的一棵棵的树感觉都像在一起一伏的在群体交配:“我还是闭上眼算了,怎么到处看的东西都那么的让人兴奋。”

    “那是因为那冒牌服务生给你下的迷药可能有春药的成分,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和谁做爱?这药应该很贵,谁对你这么重视,居然拿掺了藏香的春药给你用。就算欧氏要对谁用刑,也是一般把人麻翻随便弄罢了。你中的这种,怕主要目的不在于这个,而是想让你和谁发生关系才对。”欧阳红对着任鸽解释,不知道为什么这人没做什么事情就能遇到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难道这个也有所谓的念力之说?

    “明明就说不通,要找人强奸我不是没反抗能力的才好。搞得我欲火焚身,难道对那人有好处?”这裤子下的湿意越来越浓,任鸽难受的动了动:“那现在怎么办,你带我回家干吗,直接把我带去洗胃吧。”话是说得挺正经,可任鸽脑海里面不由自主的飘出的是——她和裸体欧阳红纠缠,泛着油脂特殊光彩的皮鞭在她的身上轻轻滑过,惹出不少泛滥的汁液:“啊……我怎么就能这么变态……”任鸽用牙齿咬着自己的手掌,试图让自己多一点清醒。

    “有什么好纠葛的,不就是做爱。”欧阳红轻蔑的给了任鸽一个白眼:“老娘还不是被人上过。”或许是因为任鸽迷乱的样子让她想起了多年自己,有或许她觉得任鸽药劲过了之后基本没可能记起现在和她说的每句话,才这么轻易的提起那段不许任何人提的往事。

    任鸽很抓狂为什么欧阳红会在自己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讲往事,只能抽搐着脸说:“你讲。”

    欧阳红看了任鸽一眼,开始讲她的往事:

    那是她刚刚被安排结果欧阳家大印的那一年,黑白两道都想拉拢着初出茅庐的黑社会头目。当有人知道欧阳红喜欢女生,就把不重样的美女往她卧室带。而那些小女生们似乎各个都深得宫斗真传,每日热火朝天的给她们也给欧阳红灌不少汤药和补品。为的就是和欧阳红同眠共枕,成为黑道女老大的女人,统领她的整个后宫。可这女人一朵,就容易出岔子,一个想力争上游的不知名女子和人比拼不过才艺,床上功夫也不是太擅长,一怒之下就往欧阳红麦片里扔了一大包春药。那……是个让欧阳红屈辱的晚上,名声在外的黑道老大求着那不知名女子做她。一次不够还两次,两次不够还三次……第二天欧阳红一起床见到那床单上的斑点才发现自己被破处了,那不知名女子还口口声声的对欧阳红说要对她负责。但欧阳红才不要,从两岁开始就不许爹疼不许妈抱受黑帮话事人训练的她,讨厌自己失控。而那不知名女子一天二十四小时明晃晃的跟随,就是不停的在提醒她自己她失控过,失控过。

    于是欧阳红折磨她,把她调到h城最危险的地区抢地盘,那不知名女子却从来不抱怨一句,连受了伤也不让欧阳红知道。反正经过千辛万苦,这千年冰山的心被愚公移山的人给挖走。等她不情不愿的被不知名女子做了第二次之后,也鹦鹉学舌的跟着她说了海誓山盟。

    可谁知道她居然是个警察,其远大理想就是扫荡完h市的黑帮。爱情和信仰孰轻孰重?那不知名女子毫无遗憾的给了她答案。她通知了警方抓捕进行军火交易的欧阳红和卖家。却在某菜鸟警察放对欧阳红放冷枪的时候生生的给她挡住了子弹。

    不知名女子没有遗言、遗书和遗物。连名字都是假的。

    就这样本来脾气就不好的欧阳红越加暴虐,直到遇到了和那不知名女子长得挺像的白小慢。

    擦……谁都像白小慢。

    92第91章

    难道白小慢就是个大众脸。”任鸽发现那□的效力在减弱,现在也能比较自如的抬起手,用简短的句子和欧阳红聊天了。

    “什么意思?”欧阳红一说起白小慢,还是挺感兴趣。

    任鸽摇摇头,不想提自己曾经暗恋过的上司也和白小慢长得一模一样的事情,而关于这不知名女子的八卦容她日后慢慢追问,见欧阳红转着方向盘她也便转移话题:“你这是把我往哪儿送?”

    “你家。”讲完自己感情经历的欧阳红说话言简意赅了起来,明明刚刚就差点看到她涌出的泪花。还没等任鸽否决这方案就继续说道:“你家比较方便,除了白小慢,你要谁搞你,我都可以给你弄来。”

    “是。。要。。找。。人。。和。。我。。做。。爱吗?”

    “不对,是找人搞你。”

    这是什么说法?有些气短的任鸽忙道:“千万别千万别。我觉得药效已经过去了不少,现在应该没这个需要了。麻烦你把我送到城南x小区就好。”

    欧阳红很是烦躁的看着任鸽,觉得和她沟通是天底下最困难的事情。本来不想和她解释那么多,她怎么就那么麻烦逼着自己解释,好好听话好好做不就行了?又见她被下药的样子也算将就可怜,只好耐着性子道:“这春药是烧心火的,要是没把火泄掉,那十天之内你的肾气就会干涸。人也就死掉了。怎样,到底要不要找人做。你他妈的已经浪费了快四十分钟了。”说完更是不满的按着喇叭叭了一声,吓得旁边的车抱头鼠窜。

    这应该是任鸽今天第十二次咬智齿了,她压着太阳穴说:“多谢你了。能不能把我送到城东某小区xx号。”

    “为什么是那儿,那儿有你的姘头?”欧阳红自从家里出了事之后,她没什么特别的事情都不会去城东,那整片整片的居民楼小区,鱼龙混杂,容易出事:“不去你家了?”她虽然觉得去哪儿对她来说没差,但在h城躲了那么多天,只偷看过白小慢两遍,能偷看到她不是很幸福的事情。

    任鸽痴痴的看着前车窗上的“年检”字样,面无表情之中包裹着一层羞赧:“麦苗住那里。”

    “你们不是分手了?”欧阳红难得八卦一回,转头问道。

    “我不喜欢和不熟悉的人做爱,不安全。”任鸽心中的火一阵一阵的烧着,想着麦苗,想着裸体的麦苗,脸更是烧了起来。

    “这么痴情还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真无趣。如果你去我家,我还可以介绍我最近交的新女朋友给你。可是现在炙手可热的情景喜剧力捧的新人。”欧阳红调侃着任鸽:“身材不错,前凸后翘,样子清纯,唯一的缺点就是床上功夫不够熟练。”

    “你忘了我混什么圈子的?情景喜剧的女演员,档次太低。要和我上床,那得是成本三亿以上的女明星才行,我会帮她们训练。”任鸽的眼神又变得邪恶了起来。

    “训练啥?”

    “床上功夫啊。我曾经翻到过一本讲闺房之乐的古书,其中一段里写如何训练高潮技巧。说一排脱得干干净净的女生站着。”任鸽的眼睛又眯成了一条缝,表情挣扎中凸显着纠结:“然后让她们夹住一根麻绳,慢慢的拉动,麻绳在来来回回之间,被慢慢浸湿,浸透。”她的声音又变得嘶哑又奇怪的高亢,左手还企图摸向欧阳红的大腿内侧。欧阳红无语的把任鸽的爪子摔回去,瞪了瞪车的天窗,心里暗叹:“这药到底是有多强,才喝三口就能搞成这样?要是那一杯咖啡喝完,今天任鸽这白痴说不定就算是在高速公路上也要爬到驾驶座求她强奸了。”

    在任鸽被欧阳红送来的半个小时前,麦苗正打包着要离开h城的行李。这房终于在前些日子卖给了一个一家三口的家庭,他们很大方的给了她一个月收拾的期限。虽然现在决定不和吴用结婚是有点仓促,但她实在无法忍受和一个道德上有严重瑕疵的人一起生活,尤其在她根本不爱他的情况之下。麦苗昨晚已经给大家长告知这决定,用的语气和内容都十分肯定,不容任何相关人等有半点反驳。这让整个麦家摇头叹息,有种“又来了”和“到底要闹哪样”的feel。

    想当年麦苗父亲决定执意娶母亲,孤身一人闯麦氏祠堂,扔下一大叠喜帖扬长而去。而二十多年后又来同样一回,麦家人也只能说,凡事真是有dna。虽然整个麦家还处于暗潮汹涌阶段,但麦苗知道,这事必定会让整个家族掀起轩然大波。既然她做出这样的决定,麦家人就会拿出第二套甚至第n套最有利于整个家族的方案,而她或者任鸽一样会成为牺牲品。所以她只能回z城坐镇,阻止伤害任鸽的事情发生。

    她可以形单影只一辈子,却再也不允许自己喜欢的人像她妈、她姐夫那般遭受厄运的。麦苗最后一次在自家的煤气灶上烧开水,最后一次泡咖啡。想起昨天任鸽尖酸刻薄的为了一杯咖啡就和自己生气的样子,不由自主的嘴角上扬。那个迟钝的家伙从来想不到,不泡咖啡给她喝是因为麦苗早就把咖啡机打包,希望不管天涯海角都能喝到曾经任鸽最喜欢的咖啡,要不是特意为了她,麦苗也不会特意拆了包了一层又一层包装的咖啡机。

    咖啡还没煮滚,就有人敲门,还敲得特别大声。

    “是谁?”这是麦苗边走边问道。

    门外的人没有说话,停了一小会儿还是继续敲。

    昨天被任鸽教训的那几句话又回想在耳边,她不确定的继续问:“你是谁,如果你不说,我是不会给你开门的。”

    外面的敲门声停了一小会儿,有人偷偷的轻了轻喉咙,憋声憋气的道:“我是欧阳红。”

    欧阳红停了车把任鸽扶到小区楼门洞时,任鸽就屡次三番的想在她脖子上种草莓。要不是欧阳红在泰国吃了不少苦,把脾气磨得没那么尖锐,早就把丫揍得脸不像脸了。今天她也就是随手一劈,把任鸽劈昏而已。她单手抓着昏睡中的任鸽觉得麦苗比任鸽还麻烦,问这么多干嘛。要是她真想破门而入,撬麦苗这形同虚设的锁只需要三秒钟。作为一黑帮友好使者欧阳红已经非常克制的敲了三四次门了,这人还在门里问是谁,干什么的。

    终于她听见了麦苗的脚步声和小心翼翼打开一小半的门,麦苗皱着眉头问:“欧阳红。。。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难道我想来。”欧阳红忽然发现每一次见到麦苗都没什么好事情发生,也不想收拾自己脸上的戾气,直接把趴在她身上的任鸽扔给麦苗后低头看着表说:“这货被人下了春药,我说找人给她开解一下。她死活不干,一定要指名道姓你来弄。你知道□这玩意儿,一上火就啥都不知道了,老子还在扶她就往我身上凑。老子反手就给了她后颈一掌,十五分钟后她才会恢复意识。但二十分钟后她体内的药力会再次挥发。反正她麻烦你帮她排毒,我把人给你带到了,你懂的。”

    “春药?”麦苗表情有点不知所措,这哪儿跟哪儿,任鸽怎么会和这东西扯上关系:“你说她被人下了药?”

    “对啊。”这女人怎么比白小慢还麻烦,事事都要知道得那么清楚,欧阳红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我不知道是谁,但应该是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主使。不知道和你有没关系。反正任鸽现在也理不了那茬,她一路上就念叨死活都要到你这儿来让你搞了。记得,必须是你上她,不是她上你,她上你是没法解决这□的毒的。”觉得自己讲得够清楚明了了,欧阳红无视于麦苗越来越红的脸,转身便要走。

    “喂。”麦苗叫住欧阳红。

    欧阳红转过身:“还有事?”

    “谢谢你。”麦苗红着脸说得挺认真,让欧阳红想起那个她拿着扫把要打自己的下午,不由得嗤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快速的下了楼。

    麦苗把任鸽扶进屋里,见她还没转醒,便让她在沙发上躺下。看她紧闭的眼睛和潮红的鼻翼,再闻了闻了她身上的味道,麦苗不确定欧阳红说的话是真是假。虽然她跟着师父学艺那几年,师父也常常讲一些别人从来没听过的事情给她当乐子,可是春药,真有这么厉害?不过任鸽看起来不是很好受就是了,辗转反侧,呼吸急促。麦苗摸了摸任鸽的额头,赶紧拿湿毛巾给任鸽擦拭。可刚碰到她的脸,任鸽的眼睛就腾的睁开,看到麦苗的样子就像沙漠中的旅人见到不是海市蜃楼的绿洲一样,表情是那般的饥渴、难耐、精疲力尽。

    “苗苗。”任鸽费力起身抓住麦苗的手,像一条只被一口水养活的鱼终于撑到湖泊,眼里心里都是极度的狂热。

    “你怎么了。”麦苗只来得及说这句话,任鸽就把她死死抱住,紧紧磨蹭。表情像极了从二八少女时就被关进单人监狱房一直到壮年才被放出,准备开荤的自由人,一边咬着牙关一边脱衣服,先是外套,再是衬衣,接着是内衣。脱完就拉着麦苗进房间,然后是长裤,最后是内裤。任鸽把自己脱得一干二净。

    而麦苗却衣服整洁如新。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yui君、内样满面小朋友、剔红饕餮夔龙纹小朋友的霸王票深情喂养。

    希望这一章大家觉着还行~

    93第92章

    “你这是怎么了?”明明前几秒,还能弄出个危急关头一往情深执手相看泪眼的样子,怎么转眼就成了黄色小电影?

    任鸽疯狂的握住了麦苗的手,在她触摸自己滚烫的肌肤的时候喉咙里终于溢出满足又古怪的声音,她的心脏跳动如刚刚起势的战鼓,她抓着麦苗的手放在自己胸部上面:“你听,它真的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一场没有前戏的上床运动,算不算是一场强奸?这场爱做得仅仅为了纾解任鸽是生理上的痛苦,而却对麦苗造成心理上的伤害。

    麦苗看着身下任鸽的皱起的眉头,一脑袋的汗,没有半点兴奋。她的手甚至是在任鸽的强迫之下,才进入任鸽的内里。任鸽睁得极开的眼睛里没有爱意、没有欲望只有野兽一般的需求。随着麦苗的手机械式的在任鸽体内来回运动,那些早早就漫出的湿意沿着她的手腕滴落,留在被单上。在药物被迫积压出的□中,没有欢愉、没有呻吟、没有呓语、没有我爱你或者神爱世人we are the world,只有咬牙切齿的发泄。一直到最后,任鸽终于叹出那口浊气后,麦苗就不管不顾的埋首于浑身大汗的任鸽身上,忍不住哭得梨花带雨。让处于百分之七十五清醒状态的任鸽连眼睛闭上的时间都没有就慌了神。她忍着全身就像散了那般的劳累把麦苗抱在怀里,看着她像哭得什么都没有的小孩儿。

    “小苗儿,乖啊。别哭了,别哭了。该哭的应该是我吧。”任鸽含糊的亲着麦苗的耳垂:“再怎么说,也是你把我给办了。”这话让麦苗哭得更厉害,简直有山洪暴发之势,任鸽不得不又紧了紧自己揽住麦苗的右手:“说错了说错了。现在我都是你的人了,从身到心,这可是要负责任的。要不再来一次,这次我把你衣服脱了才行。”

    这话要是搁在平时说,大约会得到麦苗一个欲说还休的白眼和晕红色的脸颊。而如今任鸽却只看到麦苗的无止境一般的悲哀,几次欲开口又无法继续的话头。任鸽不明其故,转头看看周围,早已打包好的行李四散在床边,犹如台风过境,任鸽头疼欲裂的艰难张口:“吴用就这么好?连他向我泼粪你都能原谅?看来我对自己在你心中的位置确实定义得相当不清楚。”

    麦苗难过却摇头小声说:“我和吴用倒是已经分手了。”见任鸽表情忽然那么的喜不自禁,却只能更难过的补上一盆冷水:“可是任鸽,我们也分手了,我得回家。”

    “为什么?”这句话任鸽问得气且急。

    “不为什么,我就是必须回家,我就是必须不是女朋友。”麦苗不想和任鸽争吵,但她只能称述事实。

    在这刚刚上完床后说这话让人有点消化不良,任鸽冷静的两分钟后轻轻自喃:“哦,我们分手了。”又接着狠狠的叹了口气:“不过在这里,我也就只有你这个前女友。不管是被人下了药还是自己瞎了眼,都只能找你解决。你看你要是走了,我要是再被人下药或者被人弄得半死不活,临终之前连个人交代遗言都不行,挺惨的。”说完还别过头,一副不让麦苗看到自己伤心的样子的模样。

    “如果没有我,你是肯定不会被人下药的。我离开h城,你才能平平安安的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就算是导几部烂片让对你很不满意的影评人说你江郎才尽,或是跟着一打鲜花一样的女明星搅和在一起被狗仔队写说潜规则女明星。这才是你应该有的正常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居然会被欧阳红扶着来找我。”麦苗紧紧的搂着任鸽,安静又沉重的讲述着自己离开的理由。

    任鸽努了努嘴:“小苗儿,不要把自己想得这么重要。说不定就是最近我闹的新闻太多,其他没我红的导演嫉妒我,又或是比我红的导演怕抢了我的位置,想置我于死地。下药算什么,说不定还有后招。如果你不在我身边,难道你不怕下次我再被谁用同样的方法拿住之后,由于找不到人纾解,而去找其他人?”任鸽半戏谑半认真的解着麦苗胸前家居服的扣子:“我从不相信人性,更不相信人没有占有欲。如果我找的那人是白小慢,你会怎样。”

    麦苗别过头,不愿意被她的话引导住情绪,但她又忍不住想起网络上流传的《鳄梨》非公开画面,白小慢孤单的坐在片场里的那些片段,而任鸽必定是在镜头外看着这暧昧情事发生的,心下一痛,抓着任鸽的手也捏紧。

    一向顽劣现在心里依旧炖煮着一把火的任鸽并不打算放过麦苗,她用手掌缓缓的覆盖在麦苗的胸脯上,半抚摸半研磨的挑逗着敏感之地说道:“白小慢和我倒是熟悉,也合作了那么多部戏,做起爱来应该也是轻车熟路。远在家乡的你能想象吗,当我不得不求着白小慢抚摸我,就像这些这样的时候。你是什么心情。”

    “我会想杀了你。”麦苗没有发现自己眼眶之中已经有些泪意。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她,强迫她把欲望和嫉妒混杂在一起,她愤怒的想把眼前这家伙掐死在怀里,这样一了百了,自己也不用再为了谁担惊受怕,为了谁做出这无比可怕的牺牲。可是这人生不就是在自己出生之前就已经定好了,麦苗强迫着自己做出无可奈何的样子:“你是不是觉得把我逼出这句话就心满意足?任鸽,我们都是成年人。成年人的恋爱开始和结束都应该好聚好散才对,不是吗?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欢白小慢,我想我会祝福你的。现在线上导演演员的夫妻档也不少,比如陈凯歌和陈红、顾长卫和蒋雯丽。如果你以后也能拍出《霸王别姬》或者《孔雀》那样的片子,也不枉费和白小慢好那么一场。”这球,又活生生赤裸裸的扔到了任鸽脚下。

    操,任鸽在心里骂道,表情却还是保持了一场不甚明了的sex之后的清晰明朗。她把手从麦苗胸脯上拿起,撑起身子看着几近半裸的麦苗:“我想了想还是算了,白小慢有欧阳红护着,搞多一次就多一次手被砍掉的风险。还不如孟佳荷,孟佳荷你认识吧,我最近新认识的朋友。我看好她以后能长成御姐系的,你觉得我下次再被人下药,找她如何?”任鸽在心底大呼上帝保佑孟佳荷一边看麦苗的脸色。果然,麦苗的脸色沉了下来,眼里的阴霾居然像狂风暴雨前的景象。任鸽忍不住的想,孟佳荷也就是个和麦苗见过两面的小朋友,至于让她气成这个样子?殊不知孟佳荷也在麦苗面前故弄玄虚着。

    “你喜欢就好。”虽然麦苗语气依旧淡然,但准备起床、下床洗澡走人的动作明白的表示着她在逃避:“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那不然和谁讨论?”任鸽右手抓住了麦苗的左手,不让她有下床逃开的机会:“至少我们得找出一个未长大的御姐会怎么对付被下了药的我吧。应该这样吗?”任鸽的手正欲探入麦苗底裤之中,却被麦苗牢牢挡住。

    “不要。”这话说得不甚有底气,更多的是气喘吁吁。

    “不会,孟佳荷不会说不要,她就是个不经人事的雌儿,根本不知道爱怎么做,怎么会说不要。没有办法,那我只好教她,让她轻轻的解开我的裤子。”任鸽讲得云淡风轻:“就算我脑袋不清醒没法和人前戏,但这点事情,我凭着本能也能做到。”她把麦苗护在自己小腹前的手一点一点的移开:“小苗儿,你知道吗,人的脑袋真是个奇怪的玩意儿。如果现在我身下躺着的是孟佳荷,那我就会闭着眼睛希望她右胸下方五厘米处长着一颗红色的痣,就像现在我舔的这处一样。”她不顾麦苗若有似无的挣扎,自顾自的继续把麦苗的底裤往下拉扯:“如果她小腹下的茸毛让我觉得刺刺的,那就会更让我欢喜。”

    麦苗似乎被她的话给激怒又似乎被现在的□所渲染,扑腾几次又舍不得离开,躺在任鸽身下只能用话语反驳:“你给我滚,我上床的时候就不会想到其他人!”

    在拉上了窗帘的卧室里,赤裸的终于不再仅仅是任鸽一人,被怀抱着的麦苗紧紧的抓着她,那姿势就像抓着救命的稻草。

    “我想我在和别人上床的时候都会想到你。不管是孟佳荷还是白小慢。”任鸽的小腹紧紧贴着麦苗,缓慢的厮磨着。当毛发和潮汐般的潮湿交缠难分时,她想起“结发之妻”这四个字。这“发”如果不单单是头顶的,而是闺房之乐中的一种,是不是更接近山盟海誓一些?中国汉字有时候太过博大精深,不仅出了文字狱,也让任鸽这类无赖多了不少的想象空间:“谁让我只爱你一个。就算你走了,不见了,我不得不找其他人,我也希望在她们身上能找到你的样子,一次只想到一点就可以,不行我就同她们做十次,二十次,一百次,做到一直把你想到完完整整为止。”

    一直在脑海中不断臆想着任鸽和白小慢或者孟佳荷的麦苗愤怒的起身,无助和嫉妒终于冲破了她自己的理性底线,她反身压过任鸽,右腿撑开任鸽的双腿。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r小少同学和峦声同学对于受的细心喂养投掷霸王票。

    肉弹第一发。

    94第93章

    任鸽等这一刻似乎等了很久,她好整以暇的看着麦苗颤抖且愤怒的将手指送入自己的下体,听着只有交合时才会产生的盈溢之声。她抚着麦苗的后背,摸着她几乎嶙峋的肩胛骨,就像安抚着一只被逗弄得抓了狂的猫。

    这时,她听见了麦苗的呢喃:“难道她们也会像我这样的对你?恨不得把心掏给你,恨不得。。恨不得。”她的话并没有说完,可手上的动作越发的激烈了起来,引起的情欲的波澜也像本由一块石子坠入湖中的波澜,慢慢淡淡散开,变成一浪接着一浪的湖水,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喂,哪有你这种上床的时候自说自话的人?”任鸽抓了个枕头垫在身下,眼神里全是百爪挠心的焦灼:“你应该问我开心不开心,要不要更爽?难道你不记得我在你身上的时候都常常这么问你。”任鸽到底是个好的xxoo伴侣,虽脑中的血液几乎快集中在下腹的那一处,却还是用尽了力气调笑于麦苗:“有科学证明,有互动的床上运动才能让人开心,才能增加爱意。”

    麦苗听了这话,本运动中的手却忽然停住、抽出,半饷过后从任鸽身上爬起来,那一头长而柔顺的头发也沾染着暧昧气味的汗水,她严肃的看着没任何遮蔽衣物的任鸽:“是不是只要和你做爱就能让你深爱上?那是不是也就说,如果可以的话,我把你下面密密实实的黏起来,你永远就不会被别人喜欢了。那不敢情好?”说完,麦苗还不经意的抚了抚那外廓。

    差点要了任鸽的命。

    这话要是平时听起来不仅渗人还掺杂着无数恶心,可在这特殊环境下却诚实的刺激着任鸽本就勃发着的春情,她想象着麦苗的手指在最敏感处穿搜打转,再配上“临行密密缝”等毫无节操和底线的诗句。还未挥发的那点余药的效力和早就忍不住的情绪交杂,终还是溢出一声让人脸红心跳的叫声。幸亏她奉行着“憋不住就不憋”的原则,抓着麦苗的手往底下塞,胡乱的低声哀求道:“进去,求你。”

    “不要。是不是我之后的每个人,你都叫她们宝贝,是不是都会求她们进去?”麦苗盯着那湿软之处,狠声问着。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个爱做到现在就像发泄她对任鸽所有的渴望、无助和不满。一想到以后任鸽会叫别人宝贝,和别人牵手逛书店,晚上回家吃饭时坐在她与别人的家里的饭桌旁,睡觉时谁在别人左边,有欲望时把手放在别人的身体里面或者任由别人把手放在她身体里面,这些让麦苗难受得发狂。她不想让任鸽好受一点点,原来那些淡定那些放手那些哼着《相见不如怀念》都是自己给自己的幻觉。

    人家都说床上的誓言不可信,可她还是忍不住问任鸽:“你会爱我多久?,回答我。”她举着自己的右手,在任鸽正难耐的想怎样的时候。

    如果是一个正常的、被春药的效力迷得神魂颠倒的人一定会回答“永永远远,爱了这辈子还有下辈子”这类说完就算,没人在乎的话。麦苗也希望任鸽能这么骗骗自己,让自己离开的时候至少心里有个念想。可任鸽偏不,她就像前世和麦苗有仇似的冷冷的回答:“大约三四个月,最多半年吧。我说过我会想念你到发狂,也会从以后喜欢的每个女人的身上去思念你。但是我并不能保证不再去喜欢其他人,你知道人都会寂寞。我并不是一个可以守着一个背影可以守一辈子的人。”

    任鸽说的每一个字都吹熄着麦苗的欲望的小火苗,她讲完那句话,麦苗便一言不发的起身,从床上挣扎的爬了起来。

    “干嘛,你去哪里。”任鸽见她起身,忙又去拉她。

    “不用你管。”这多俗气的对话,文艺青年麦苗居然有一天也能做作的用上,而且语气中带着浑然天成的委屈说道。

    “我不管谁管。妈的。”任鸽骂出一句脏话,紧紧的架住麦苗,狠狠的把她推倒到床上,右手推开她的左腿,让其的两腿大打开,呈字型,紧接着自己半跪在她面前,下半身紧紧贴着麦苗的下半身又快又狠的磨蹭了起来。肉搏大抵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当张爱玲说女人的阴道通往其心脏时,两条沟通的桥梁的碰撞、对接的结果不仅是花火四射,还有汁水四溢。

    心痒、滑腻、滚烫、软嫩、一阵又一阵的热潮伴着两人的呓语,把密密实实的欲望围困在这方寸之间。任鸽在高潮时本能的拱起背,紧紧的贴着麦苗的身躯,停顿在那漫无目的滔天巨浪中冷眼看着大潮把彼此淹没,感受那处的痉挛和对爱欲的一层一层的收缩,像一个游离于躯体的旁观者。而麦苗没等任鸽喘过气,就强撑起身子坐起,捧着她的胸脯看了又看,然后紧紧咬住其中一只,死死的不放,直至在任鸽白净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渗着鲜血的牙印。

    虽然麦苗已经精疲力尽,可牙关紧闭,直到任鸽含含糊糊的叫出:“够了。你这又是何苦。”才放开嘴。体力基本已算耗尽,智商基本回归的任鸽看了看这胸膛上的印章,根本就不想再挣扎,只任着麦苗在她身上继续折腾,不管是亲还是抱还是把眼泪鼻涕都擦在她皮肤上。停了半饷且说道:“小苗儿,做这些无谓的占领地盘的动作有什么意义。如果你不离开我,我便永远是你的。可是你偏偏要玩这看看我能不能忘了你的游戏。我实在对这游戏没什么兴趣。你还不如告诉我,到底为什么你必须要和吴用结婚。别拿青梅竹马那套说辞诓我,我天生悲观但偏偏就不信这个。”

    麦苗看了她一眼,不答话,只是亲任鸽的脖子亲得更加用力。好像反正《鳄梨》的票房这么好,任大导演不用出门见人,所以整只脖子都能种上密密麻麻的草莓能盖章,说老子昨天就是做爱了做爱又怎么样有脾气就打我啊之类的,可以招摇过市一样。

    要不是任鸽确实没力气,说不定这又是下一场交缠的前戏。她把麦苗抓到身前,轻轻咬了咬麦苗的上唇道:“别逃避了,你迟早都得说。”见她还是不言语,便站起身:“我去洗澡,你可以趁这点时间仓皇逃窜出这小区,我便合了你的意,永远不见。要么就好好想想如何告诉我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真相,反正今天其实我本就准备去找孟佳荷的老师,她兴趣爱好就是翻查这些家族秘辛。上次请她帮忙查这事儿,结果她回来只提出了一个要求,就是当面讲。要是不是那段时间正宣传《鳄梨》,我早就知道你在躲什么。所以现在你不说,我迟迟早早也能知道。只是我觉得这怎么讲也是你家的事,和你有关,和我也有关。如果你愿意亲口告诉我,那自然是最好。”她拍了拍麦苗的脸,进了浴室,特意洗洗弄弄发呆坐在马桶上失神大半个钟头,给麦苗考虑时间。

    虽然表现得这么大度,但耳朵还是像雷达那般监视着屋子里的情况。时刻准备着裸体冲出门把麦苗软禁起来死活不让她走。幸好没听见开门之后拖动行李接着关门的声音。

    任鸽走进卧室的时候,麦苗已经在另个小冲凉房里把自己整理了一遍,穿得整洁又干净的坐在沙发边,远眺着窗外黄昏的景色。那些夕阳遗留下的光和影散漫的披在她身上,让任鸽不由的看得痴了过去。麦苗似乎一直很注意身边的声响,早就听见了任鸽走路的响声,见她站了挺久却没出声,才转过头,对着她微微的点了点头:“坐过来罢,我想了想,你还是从我这边听到的版本比较好。”

    任鸽抓了瓶水在手上,有些不太自然的问:“这故事很长吗?”

    “如果真实的版本确实不短。”麦苗接过水喝了一口回答:“你要听真的吗?”

    “废话。”任鸽皱了皱眉头,不以为然的坐到了麦苗旁边:“又不是听故事,要好听好看,我只要真相。”

    这句话居然把麦苗为难住了,她迟疑的说道:“可是真相也有几个版本。。。。”

    “那给我一个你们麦家的官方版本,在各种家庭会议讨论中都会用到的那个。”

    “你确定?”麦苗倾过身靠在任鸽的肩膀旁。

    “那不然?”

    “迄今为止麦家人常常说的就是一个神展开的故事,你愿意听吗?”

    “你就是讲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和小和尚,小和尚要老和尚讲睡前故事这种的,只要你愿意讲,我听一二十遍也不会觉得腻烦。”任鸽打了一个哈欠,自觉全身酸痛,初老症的老年人遇到这种一天做n次的事情,累得真的快趴下了。

    麦苗任着任鸽躺在自己腿上,像搂玩具一般的搂着自己的手,说道:“这可是个很长很长的故事,故事根据不可考,但麦家人都会拿这事儿来说事。”

    “到底是有多不可考,赶紧说来听听。”任鸽这个身体上的老年人,心灵上的愣头青急急忙忙的打断了麦苗的话:“快点,快点。”

    “什么事情都显得那么急。”麦苗弹了弹任鸽脑门,把听了八百多遍,听到耳熟能详的那个故事娓娓道来: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哔哩小朋友、剔红饕餮夔龙纹君、内样满面君、r小少同学对于于受同学的情深意重喂养。

    肉完,耶

    95第94章

    或许是由于麦苗的那故事讲得太冗长繁杂,让任鸽打了忍不住的打哈欠,后来她跟别人,比如孟佳荷复述的时候都采取了自己认可的版本。

    事情的是这样的,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麦家在柔情似水的江南做着棺材生意,当这生意越做越大的时候,儿子也越生越英俊,在麦苗的爷爷的爷爷的某个不知得翻多少倍的那一代,横空出世了一貌似潘安的家伙。他姓麦名诺。这时候麦家的生意已经遍布全国,连皇帝老儿要修自己的坟地包包都要请麦家人去考察一番到底龙头要坐南朝北还是坐西向东。

    一时之间这麦家在风水界有点所向披靡中国好声音的味道。

    在一个夏风吹拂着衣袖,让人忍不住想裸睡的日子,星相异动。麦诺在自己屋后的坟地偶遇了一个穿着雍容华贵的年轻人。他作为风水界官方认证第一把交椅的儿子,来给麦诺留下战帖。告诉他十天之后在城北的小山坡开坛做法,谁将已死的粽子黑毛变成棕红色,谁就是风水界的no1。

    麦诺爱慕这年轻人如星辰一般的眼睛,明明就有妻儿要顾及安全的他忍不住收了帖子。是的,麦诺其实就是个双性恋,而且内心深处更爱男人一些。

    那场恶斗一共进行了七天七夜。在第七天,当麦诺把那黑毛粽子炼成粉红色心型之后,向来观战的各位江湖好儿女朗声道:“各位,我输得心服口服。”然后对着眼前的年轻人郑重一拜:“吴忌,你才是享誉整个江湖的第一术师,请受你的手下败将一拜。”

    据说麦诺对着吴忌那一拜,就狠狠的击中了吴忌那颗蒙尘的芳心。

    之后就是典型的郎有情郎也有意的环节了,经过九九八十一难,他们终于走到了一起,却得不到吴忌他爹的承认。这个封建的老古董要求吴忌娶妻生子之后才能和麦诺在一起。品行高洁的吴忌怎么都不愿同女子圆房。他爹盛怒之下就把吴忌关在一个藏书阁里。在那是个对什么爱侣都不宽容的年代,两人私奔数次都被残忍的捉住,惨遭一次又一次的捡肥皂和爆菊,却也宁死不屈。最后逼得吴忌他爹起了杀心,一定要把麦诺置于死地。

    经过长达三年的策划,吴忌和麦诺的私奔计划终于成功了。他们不仅逃过了众人的耳目,还在私奔之前更做了惊世骇俗的事情,把吴忌的爹活活闷在麦诺亲手做的棺材内。

    江湖中术士第一的吴忌和第二的麦诺就这么快马加鞭的逃了,从此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不过三年时间。

    泉城吴家的大家长惨死,最受重视的长子私奔。这在江湖上投下的波澜不是年把年就能平复。吴忌的弟弟在父亲惨死后,誓要杀死相关人等,于是勤学苦练各种武功。在他十八岁那年,也就是吴忌和麦诺私奔三周年只身前往到z城把麦家人杀得一干二净,连种都没留下一个。三个月后终于在z城巍峨的东方山脉下寻摸到了吴忌和麦诺的家,吴忌被毒杀,而麦诺则被吴忌他弟弟亲自钉入棺材之中再倒入烧菜油活活烫死。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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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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