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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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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宿 作者:黑黑的海

    正文 第1节

    归宿 作者:黑黑的海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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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宿

    除徒

    父子年上虐!还是短小

    初夏的清晨风和日丽,正是扬帆起航的好时机。严成盘起缆绳,转身钻进了驾驶舱,发动游艇。

    驶出港口后马力全开,游艇一路乘风破浪,才一上午时便出了黄海,到了东海。此行漫无目的,严成有些倦了,便降下船速,自己到厨房弄了点吃的,到甲板上去吃。

    放眼望去只有天与海,蔚蓝一片漫漫无边,正是他最喜欢的景色。严成觉得心旷神怡,连食欲都好了起来,吃完饭在甲板上撑着伞小憩一下,醒来之后继续航行。

    到了夜间,漫天的星辰缓缓苏醒,海上泛起闪光的麟,不多时月亮也从海平线上升起,将夜间的一切照亮。

    严成一边喝酒一边夜钓,海风清凉海浪寂静,唯一的遗憾是无人作陪。

    严成虽喜欢独处,但这种时候如有美人在怀才算完美。

    他开始回忆起自己的那些美人来。

    最配得上此情此景的应当是话少的,生得一双明眸,可以映衬出月色。小楚的眼睛漂亮得很,只可惜人有些聒噪。程珍倒是安静少话,只是过于呆板木讷,连在床上都不怎么开窍。

    想来想去,也没找出一个完美的来。

    可说到底就算不那么好的,现在身边也是一个都没有。他只得臆想出一个人来,赤着身子,赤足向他走来,雪白的奶子摇摇晃晃,整个人都瘫倒在他的身上,然后两人做爱,女人淫叫着,他们整晚地做爱。

    酒到微醺处,严成收了鱼竿,把钓到的几条鱼倒到大池里,回到船舱的卧室中,接着做他的美梦去了。

    严成白日里游艇开开停停,夜间如果天气好也会开上一段。艇中存粮丰富,钓上来的鱼可以直接切成片生吃,在海上的每天都过得非常惬意。过了几日,时间感已经完全淡化,只有日出日落中白天与黑夜的交替。

    这样过了一个多礼拜,仪表盘上显示燃油已经所剩无几。关掉发动机,严成他松了口气,这一路上没遇到什么大风大浪,现在已经顺利抵达北太平洋,四面都是海,站在甲板上便可以从日出看到日落,无所依靠没有牵挂,海上的生活才正式开始。

    他开了瓶香槟庆祝,对着海天举杯,喝了两杯,又想至少冰箱应当开一个,冰酒用。他吹着口哨去机舱去看了看,扩充的油箱里还有些油,可以开个小发动机维持一下船上的基础用电,只需稍改一下电路。

    到仓库找工具的时候,他忽然闻到一股腥臭的味道,不太重,但也难以忽视。

    难道有什么动物死在这里了?

    仓库里空气闭塞,严成举着手电往里走,味道越来越重,叫他有些胸闷恶心。

    终于,严成站定在一个储物柜前,味道虽然感觉没那么重了,但应当就是这里。

    他伸手去开储物柜的门,门像是从里面卡住了,使劲扯了两下,才霍然弹开。

    臭气散开一些,柜子里并没有什么死物,是一个大活人,蜷缩在狭窄的储物柜当中,旁边摆着一个装屎的桶,盖了盖子,味道就是从这里传出的。

    那人被手电筒的光晃得睁不开眼拿手去挡,严成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他来了。

    “严问端!你怎么在这里?”

    这人正是严成的儿子,独子。

    严问端讷讷地喊了声:“爸。”紧接着表情有些惊恐,不知该如何解释。

    严成拽着他的手臂把他从柜子里扯出来,在柜子里这样蜷了一个礼拜严问端浑身已经僵了,直接摔倒在地。严成一松手,他就趴着转身,努力地往后爬,似乎想要爬回到柜子里。

    严成又气又惧,扔掉手电提着他的领子就是一巴掌。“我问你呢!你他妈的怎么在这里?”

    手电滚了几圈停了下来,照到柜子里,里面还有一些压缩食品,有水和空水瓶,有的瓶中装满了尿液。

    他真的在这么个地方一藏就是一个礼拜。

    黑暗之中父子两人彼此对视,严成只觉得头痛难当,胃中滚滚翻腾,“哇”地吐了出来,在剧痛中晕厥过去。

    严成一个月以前检查出胃癌,已是晚期,扩散了,没法手术。保守治疗了一阵,医生说他最多再活一个月,严成也感到大限将至,索性停止治疗。

    万幸的是他的儿子严问端如往常一样冷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严成用了两个礼拜的时间把公司和财产都交接给他。父子两人关系虽不疏远,但也说不上有多亲近。严问端一直陪他治疗,也不反对他停止治疗,除了熬得眼睛有些红,看不出伤心来。

    剩下的就是怎么死的问题了。

    其实严成早就想好,他要开一艘船出海,进入到海的深处,活着的时候看看海,钓钓鱼,时间到了就葬身鱼腹,或是被鸟吃了,总之是死在海中。洒脱浪漫,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

    严成对严问端说他要旅行到一个很远的地方,然后瞒着所有人改造了游艇,独自出海。他已经事先算好,游艇上的油恰好能带他到北太平洋的中心,然后便可以漂泊到死。

    严成独自一人把船驶向死亡,却怎么也不会想到严问端会藏在游艇里。

    手指动了动,严成在甲板上醒了过来。

    他好好地躺在躺椅上,手边还放着喝光的香槟。

    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过一场梦。

    严成撑着身子站了起来,他知道这不是梦。他打开发动机,打开仓库的灯,之前的柜门已经关上,打开一看,里面空无一物,连味道都不存在了。他把每一个柜门打开,检查了每个角落,之后是设备间、发动机室、厨房、卧室,哪里都不见严问端的身影。

    难道真的是他出现错觉了?

    严成觉得眼前发黑,大喊了一声:“严问端,你他妈的给我滚出来!”

    当然无人作答。

    他又静下来想了想,把所有地方重新找了一遍,终于把严问端从仓库堆积的杂物中掀了出来。

    严问端似乎很怕见光,又缩了回去。

    严成耐着性子说:“你到底怎么回事,好好说,为什么会在这里?”

    严问端浑身又脏又臭,只想找地方躲起来。严成一脚踢散了杂物,把严问端按在墙上,大吼:“说啊!你倒是说啊!”

    严问端嘴一瘪,像是要哭。果真还没张嘴眼泪就先啪啪掉下来了,他呜呜着说:“爸,您就当我不在这里,就当没发现我吧!”

    严成现在只恨自己做事不留后路,用光了所有的油,把游艇停在这么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还事先拆掉了所有通讯设备。他行踪隐蔽,计划周全,本以为可以就这样无牵无挂地去了,没想到这下不仅是他自己死,儿子也要陪葬了。

    看着眼前这个哭哭啼啼的人,严成根本想象不到他和那个镇定冷漠的男人是同一个人。或许他没有真正地了解过自己的儿子,他从小到大都太让人放心了。

    “我都发现你了,严问端,怎么能当没发现呢?”严成语气柔和下来一些,道:“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你跟我出来,好好洗洗,吃点东西。”

    “嗯!”严问端哭着点头。

    严成又问他:“为什么要跟我到船上?知道我要到哪,做什么吗?”

    “我只要和您在一起,我要在您身边,我不要您自己去死……”

    严成听着心里也很难受,他说:“没关系,我再想别的办法,还剩下些油,应当……”

    “不,爸,不!”严问端一个劲儿地摇头,他说:“我不要去别的地方了,我就要在这里,和您一起死。我爱您。”

    说什么胡话呢。

    严成胃中又绞痛起来。

    死都让人死不安生。

    严成不与他多说,催促严问端去洗澡。

    洗完出来,严问端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淡漠样子。在甲板上看到严成,他像往常一样一笑,喊了声:“爸。”

    严成刚吃了药,精神有些萎顿。他想到他竟不吭不响地把自己关了一礼拜,若是不被他发现,大概也会独自死在逼仄的柜子里。刚刚他哭泣时候的表情声调全然不像成人,而此刻瞬间换了个面目。严成姑且认定,他大概是有病。

    “来,吃点东西,我刚弄的。”

    严成哄着他,严问端在桌前坐下,桌上有海鲜有蔬菜和汤,主食是面包,还算丰富。严成的胃吃不下东西,拿着叉子意思意思陪他,见严问端吃得差不多了,便问道:“问端,和爸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严问端看着严成不言语,严成又说:“你我在这船上,已是一脚踏入坟墓,我时日也无多了,干脆坦诚相待。”

    放下刀叉,严问端正坐,直视着父亲,道:“我爱您。我知道您也爱我,但那是不一样的。从我出生之时开始我便爱您,每一天都爱得更多。自我很小的时候这种爱就开始变味,到了今日,您已是我的全部,我无法在没有您的世界上活下去,我早已决定,您死的那天我就陪您去了,只可惜这天来得太早,我们没能有更多时日。”他向前倾了倾身子,黑不见底的双眸中尽是冷酷和决绝。“所以我不会允许您独自死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如果您选择了埋葬在海中,我也会在海中给您陪葬。”

    “在我小的时候您曾讲过您构想的几种死法,财产转交的时候您把您的所有都给了我,唯独没有这艘游艇,我便知道了您的打算。我买通了泊船处的看守,在您到达之前就上了船。”

    “这些我都是不想让您知道的,正好像在您活着的时候,我不会拿我的爱来让您烦恼,您死去的时候,我也希望您能了无牵挂地走。所以刚刚我有些失态,我觉得我伤害到了您。但后来我便想通了,也许一切都是注定。既然我已经暴露在您的面前,就让我陪伴您走完这一程吧。”

    一席话说得条理清晰,解答了他大部分疑惑,严成看不出他有什么疯狂的痕迹。他从始至终都是理智的,知道了这一点严成长叹了口气,道:“好吧。”

    严成算了一下日子,按照医生所说,他现在最多还有一个礼拜。太短了,不够。所幸的是到了海上之后他觉得心情开阔,身体状况一直没有恶化,坚持一下也许能多活些时日,不必太多,一个月足矣。

    他放松下来,向后靠着椅背翘起腿来,说:“然后呢,你打算怎么陪伴?”

    看到父亲有些戏谑的表情,严问端咽了下口水,道:“我会给您一切您想要的。”

    说罢,他从椅子中站起来,走到严成面前,躬下身去,侧着头吻了父亲的嘴。

    严成笑意更浓,道:“我看不是我想要的,而是你想要的吧。”

    严问端呼吸变得粗重,他慢慢垂下膝盖,跪在父亲面前,膝行两步卡在父亲腿间,双手覆盖在父亲的下体之上,而后仰起头来看着父亲。

    “当然,也是我想要的。”

    他的眼神又变得可怜兮兮了。

    于是严成只得大发慈悲,放纵了他。

    严问端将父亲的沙滩裤向下扒开一些,用手地托起父亲的阴茎,初次有如此亲密的接触,严问端紧张得额头冒汗。而他接下来的动作熟练自然,好像已在心中演练千遍。

    他用嘴唇亲吻了父亲的茎身,再一路往下吻着,严成的阴茎稍有些抬头。严问端用手将阴茎扶起来,吻上父亲的龟头。

    他贪婪地嗅着父亲身下的味道,呼吸骚得严成身下有些痒。就见严问端深吸了一口气,张嘴将他的阴茎含了进去。

    严成的阴茎又硬了几分。他向来忠于身体的反应,便又向前坐坐,方便严问端将他的阴茎吞得更深。

    严问端用嘴吞吐父亲的阴茎,舌头在马眼处舔弄,双手也抓着睾丸揉弄。他还试探着做了两次深喉,将阴茎整根吞入。

    严成按着儿子的脑袋,感到阴茎彻底勃起。他有许多情人,啃为他口交的不在少数,但没哪个有这种感觉,也许男人做和女人做就是不一样的吧。他推了推严问端的头,说:“船长舱有盒烟,去拿来。”

    严问端起身去拿烟了,回来时见父亲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手淫,他拿了根烟递给父亲,又帮他点了,再重新跪下给父亲口交。

    他使出全身的功夫想让父亲舒服,习惯之后一直深喉,让父亲的阴茎插入到喉咙深处。

    严成吸了一大口眼,仰头望着天,天空一片蔚蓝。他缓缓吐气,烟雾模糊了视线,再缓缓散开。

    前些天还在感叹没有女人作陪,人生最后的日子里多少有些缺憾。这下倒好,来了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儿子,未曾想过他也能拿来当女人用。

    严成能感觉出儿子没什么给男人口活的经验,但他学得很快。他今天累了,没力气和他多做纠缠,抽了两根烟之后站了起来。

    严问端也随之跪直,抬头看向父亲。

    严成手指在他的嘴唇上摩挲了两下,然后扶着自己的阴茎捅了进去。

    严问端张开嘴含着,严成扶着他的后脑,在他嘴中猛烈地操弄起来。动作来得突然,严问端扶住父亲的胯,吸了气张口喉咙接纳,才两三下就被顶出眼泪来了。

    严成操了一会儿他的喉咙,后抽出来一些,在他口中射精。

    腥热的液体喷射到口腔中,严问端吸吮着都接纳了,之后喉结一动一动地都吞了进去。

    他又将父亲茎身与睾丸附近的唾液及体液舔净,将阴茎放回到沙滩裤中。

    严问端站起来,双手哆哆嗦嗦地点了根烟,吸了一口才镇定下来。

    严成也坐了回去,父子俩一起吞云吐雾。

    抽得太猛严问端咳了几下,严成瞥了他一眼,见他一边抽烟一边望着海面,眼圈很红,脸上还有干涸的泪痕。严成想的确,和男人做起来感觉大有不同,不必怜香惜玉,做多过也无妨。

    感觉到父亲的注视,严问端回过头来,向他一笑。海风吹动他的发梢和衣襟。

    船上淡水储量有限,以往严成觉得身上脏了便打桶海水随便冲冲,现在有了儿子,便由他伺候着在浴室清洗。

    打了盆热水在旁放着,严问端蹲在父亲身后给他搓背。

    回忆起来,父子俩在严问端长大之后从未如此亲近过。倒不是严成这个当父亲的不尽责,而是由严问端刻意地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严成只觉得跟儿子相处得舒服,儿子聪明能干,在适当的年纪结了婚,也与他分享了生子计划。

    想到这里,严成问他:“你这样,对得起小颖吗?”

    严问端手下没停,仔细地拿毛巾在他背上一寸寸地搓。“我与她从一开始就是名义夫妻,我和她说清楚了,我是为了有妻子,她是为了钱。”

    严成笑了。“你这个媳妇儿中戏找的吧?这次呢,你来送死,她也支持吗?”

    “我把财产都留给她了。”

    “败家子。”

    背挫得差不多,严问端拿水给父亲冲干净。严成站起来,严问端又为他搓洗了腿和脚,洗过之后浑身清爽。

    回到甲板上,太阳已经西斜。严成斟了两杯酒,与儿子碰了杯。

    对饮过后严成指了指下一层甲板,严问端便下去了。

    船尾的甲板也是严成改造过的,只有一根不高的横栏,可以直观整片海域。此刻船尾正对着落日,严问端一手扶着栏杆,看着巨大的红日缓缓下坠。

    严成点了根烟,突然从后面轻轻推了严问端一把,严问端双手扶着栏杆稳住身形,严成自他身后覆了上来。

    严问端浑身僵着不敢动,严成拿着烟的右手自前方抚过儿子结实的胸脯,再向下,解开他的裤链,将他硬邦邦的阴茎释放出来。袅袅烟气在阴茎四周盘旋,严成虚摸了几下,儿子的阴茎就朝天挺立了。

    “不要憋坏了,给你放放风。”严成把手拿上来吸了一口烟,又把手探了下去。

    肺中的一口烟气都吹到了严问端的右耳里。严问端不仅憋红了脸,脸上的青筋都绽起。

    严成用食指与中指夹着烟,两根手指并着抚摸严问端的龟头,指肚在因出水而滑润的龟头上转圈。“成天这么憋着,没憋出病来吧?还说给我生个孙女儿呢。”

    严问端瞪着眼直视着太阳,越接近海面,太阳便越大越红。

    “平日里会自己弄出来吗?”严成问。“想着我。”

    手指往后一滑,食指与中指置于包皮系带处,拇指则掐住阴茎头冠,前后一起轻轻揉捏,烟气自下而上地熏着严问端的龟头,有些热。他双手捏紧栏杆,几乎要将之捏断。

    他说:“我做过。”

    “十三岁一次,十六岁一次,十八岁生日一次,二十二岁一次,前不久一次。”严问端仔细汇报着。

    “不是吧,其他时候呢?”

    “其他时候都是在梦里。”

    “这么能忍,你还是我儿子吗?”将烟掐了,严成用整个手掌包裹住严问端的阴茎。

    严问端一抖,微分开些腿,以便稳住重心。

    严成对着大海,为他打起了手枪。

    这时太阳像是化掉了,流了一滴红液融到海水中,扩散开来。它一边变形一边垂入海中,又被海纹打散隐灭。严问端双目也变得同样红,父亲的手法富有技巧,每当他临近高潮便缓和下来,逗弄着他,在太阳彻底投入海中,最后一丝亮光被熄灭的时候,手上一紧,整根攥住严问端的茎身。

    严问端挺着腰冲着大海射精,严成的手不断挤弄着,让他将每一滴精液都喷射到海中。

    快感来得太猛烈,严问端险些翻下海。严成按着他的头,叫他低头看自己射出来的东西,一团团精液漂浮在海上,慢慢被打散,或是和到泡沫里。

    “船驶得慢的时候船尾总跟着许多小鱼,它们也许正在吃你的精液呢。”

    严问端满头大汗,喘着粗气。严成松了手他便转过身来,父子俩面对面非常贴近,严成索性靠在儿子身上,严问端身后靠着横栏。严成又从兜里掏了颗烟点了,自己吸了两口又递到儿子嘴里,严问端深吸了一口,觉得五脏六腑通畅舒适。

    他扬起头来,只向前送了一点,便吻到了父亲的嘴。严成也张开嘴与他接吻。严问端闭上了眼睛,严成看了看手上的烟,想吸一口可又被堵着嘴,无奈放下,待它在指间烧了个精光。

    日落之后起风了,严成说八成要下雨,架起塑料膜准备集水。严问端帮着弄了半天,弄好之后两人回船舱吃了晚饭,不一会儿便风起云涌,当真下起雨来。

    虽然船中有三间寝室,严问端还是与父亲睡在了一起。严成是喜欢搂着人睡,可儿子比他矮不了多少,一身的腱子肉,搂着也不怎么舒服。于是两人分别睡在床的一侧。

    严成身体虚弱,精神上也劳顿,很快便入睡。

    严问端听着窗外的雨声,撑起头来看着父亲。

    严成沉睡之后非常安静,如棺盖上的石雕,庄颜又肃穆。严问端伸手试了试他的鼻息,又在一旁趴好看着,眼睛都舍不得眨,这样看了一夜,直至天微亮的时候严成醒了过来。

    见父亲睁了眼,严问端坐起来,微笑着说了声:“早安。”

    严成打了个哈欠。

    严问端说:“您早上想吃什么,我去准备。”

    严成指了指身下。

    严问端会意,钻到父亲的毯子里,扒开睡裤,用嘴奋力侍弄。

    雨后清晨,严问端走到甲板上深深吸了口气。雨水集了大半桶,严成坐在桶上默默地算计着两人的饮食和淡水用量。

    收拾好甲板,严成带严问端去机舱改电路。他初中辍学之后什么都做过,大半辈子都在拼搏辛劳。严问端自小就上最好的学校,名牌大学毕业之后去美国读研,又念了ba,回来就做生意,平时又没什么兴趣爱好,别的事情他一概不懂。

    严成手把手地教他怎么拆机箱,线路怎么走,扳手怎么用。后来严成干脆站在一旁指挥他,严问端脱了上衣,蹲跪在地上跟几根管线较劲。

    严成看他出了很多的汗,将背部隆起的肌肉打得发亮,汗又顺着他的脊柱流到腰窝,再消隐到短裤间。看着这样的他,严成竟然生出了性欲。大概是环境使然,当世上只剩下两人,唯有彼此相爱。

    把小型发动机接上,改了电路,严成关掉了两台主发动机,船上便可以维持小限度用电。

    船长室也是改造过的,由一人就可驾驶出海。严成做了一些调整,便带严问端去钓鱼了。

    严问端小时候严成带他去钓过鱼,但他没用过海竿,严成站在他身后,握着他的手教他挥杆。

    架好了三根杆,严成坐回到太阳伞下,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严问端也走到父亲身边,在他身侧蹲跪下来,手探到父亲的裤中,摸出他微勃的阴茎,低头下去含住。

    严成将躺椅放平一些,方便严问端的动作。

    严问端将父亲的阴茎含硬含湿便退了出来,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站在父亲面前看向他。

    父子俩一周两次一起去健身,严问端每天晨跑,傍晚游泳,严成知道儿子身材好,此刻亲见了他全裸,与他同样尺寸非凡的阴茎高高挺翘着,竟也觉得非常诱惑。喝光了手中的威士忌,将杯子放到一边,严成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上来。”

    于是严问端上前两步,分开腿坐在父亲腿上。

    严成摸了摸他的大腿,又把双手挪到他身后去捏他的屁股。

    严问端的屁股练得又紧又翘,捏在手中手感非常好。严成揉够了在他的臀部啪啪拍了两下,伸手从杯中拿了块冰,抵到严问端的臀缝中。

    严问端被冰得浑身一紧,双手扶在父亲的肩膀上。冰虽已化得没有棱角了,但尺寸仍旧可观。严问端感到冰块顶在肛门,父亲仍在施力。他咬咬牙,放松身体,严成顺势将冰推了进去。

    冰凉的冰块滑到身体里,被冻过的肛门麻木之后有些火辣。严问端长喘两声,一滴汗自额头滴落,坠在他的睫毛上,眨了两次眼才掉落下来。严成又接连挤了两块冰进去,杯中还有一块,严成拿来放到他嘴里,叫他含着。

    严问端闭上嘴,屁股也夹紧了冰。严成伸了两根手指到他身后捣,化了的水顺着指缝流出来,严成用手去勾里面的冰,叫它们相互碰撞着在内壁上滚压。很快冰化成小圆块,严问端身下已经湿了一片,水混着肠液,非常滑。

    见他屁股松得差不多了,严成执着他的胯,将自己的阴茎往里捅。严问端也配合着努力挤开自己的身体,龟头挤进去后最初的阻力消失,严问端看着父亲缓缓地向下坐。

    严问端体内很凉,父亲的进入像是有一根粗大的火棍插了进来。严成在他体内捣了几下,最后的一点冰也都化掉,肠道内急速升温。

    配合着父亲挺腰的动作,严问端抬起屁股再坐下,严成觉得这样也挺舒服,干脆叫他自己动,腾出手来去玩他的乳头。

    严问端的乳头很小,并不敏感,严成又捏又掐只是叫它红了一小片,又很快褪下去了。严成从手边放雪茄的布带上拆下来一对带锯齿的小夹子,分别夹在儿子的双乳上,这他才闷哼了一声,肛门夹紧,身下的动作也停下来了。

    严成托住他的胸肌下侧,又是捏又是揉,胸前的金色小夹子炫目地随之摆动,将他的乳头夹得火辣辣的。

    适应了一下,严问端又继续用屁股吞吐父亲的阴茎。

    “被操屁眼儿舒服吗?”严成问他。

    严问端摇摇头又点点头,说:“只要是您。”

    “奶头被这样玩呢?”严成提起夹子,乳头被抻得老长。

    严问端又出了一头汗,还有汗顺着他胸肌中的缝隙流下来,他说:“您对我做什么我都喜欢,您对我做什么都能让我兴奋。”

    严成觉得父子之间这样直白坦诚不是挺好吗,干嘛以前非要整那些弯弯心思,这孩子也是真够能忍能演,演个优秀完美的孝子,叫他信了二十多年。

    “那么爱我?”严成问他。

    以为他会发表什么长篇大论,结果严问端只是点点头“嗯”了一声,继续身下的动作。

    见一只乳头已经沁血,严成将两只夹子取下,低头舔了下去。

    严问端双手攥紧椅子扶手,肠道也随之绞紧。

    严成舔掉血水,用舌头将乳头整个包进去,卷到嘴里,时轻时重地吸吮起来。

    严问端的阴茎前方已经开始不断地往外滴水,这时只听小铃铛轻轻响起,严成放开他,说:“上钩了。”

    严成拍拍儿子的屁股叫他从自己身上起来,拿起鱼竿收线。严问端站在一边等着,屁股后面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到脚跟。

    上钩的是条不知名的大鱼,咬着勾活蹦乱跳,半天才拉起来甩到甲板上。严成把它放在桶里摘了鱼钩,又重新给鱼钩上了饵投到海里,架好鱼竿。

    严成指了指放东西的矮桌,严问端走过去躬下上身,双手撑着桌子,抬起屁股,微分开腿。

    严成走到他身后插了进去,点了根烟,严问端觉得背后一凉,是严成放了烟灰缸上来。严成吸了两口,抓着他的腰操弄起来。

    听着儿子的喘息,看他肌肉伏动,阳光打到他的侧腰,汗不断地往下滴,严成非常兴奋,抽完烟就拿开了烟灰缸,按着他的头叫他伏趴在桌上,急速地顶弄。严问端体内又紧又韧,还会自主地收缩括约肌讨好他。

    海天蓝得似要沁出来,铃铛又响了,但严成无心管它,阴茎在儿子体内进进出出,操了好久才射精进去。到激烈处矮桌都被他按得震颤。

    阴茎抽出后严问端的肛口红肿,已经合不拢了,精液被带出来。他腿一软跪倒在地,严成踢了他一下叫他翻身过来,严问端坐在地上抬头望着父亲。严成踢掉了拖鞋,拿脚在他阴茎上踩了几下,严问端双手抓住严成的脚踝,挺着胯在他脚下蹭,没几下就射了。

    运动过后浑身舒畅,严成叫严问端去拿两瓶冰啤酒,严问端光着屁股就去了。

    啤酒拿回来,严成拿手一扳开了两个瓶盖,递给儿子一瓶,突发奇想地拿冰啤酒往他的阴茎上浇了下去。严问端腿一颤,又勃起了。他终于决定有些羞愧,似讨饶又似撒娇,长长地喊了声:“爸。”

    严成笑了,拿瓶身往他阴茎上一靠,翘起的兄弟又被冰得软了下去。

    三根杆提上来都已经空勾,但今日伙食已有着落,严成收了鱼竿,从桶里捉了鱼,甩到甲板上拍晕,直接开肠破肚。

    严问端不爱吃生腥的,严成叫严问端架了个小炉子,把鱼烤了。

    酒饱饭足,严成看着儿子笑了,道:“你就这样天天光着屁股挺好,养眼。反正天气热。”

    严问端也是笑,说:“您也是,左右无人,何不回归自然,释放自我。”

    “你说的有道理。”严成伸手脱了衬衫,又脱了短裤。

    这下严问端倒不敢直视父亲了,转过头假装看海,底下的阴茎又有抬头的趋势。

    儿子的每一点反应严成都看在眼里。他觉得新奇,好像重新开始认识一个人,那人是自己的至亲骨肉,以前他所看到的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虚伪的壳子,剥开这层壳,严成看到的他是真诚可爱的,直白又羞涩,复杂而充满矛盾,才真正像一个活人。

    严成消化困难,要少餐多食。住院的时候有食谱,配着大把大把的药吃。到了海上条件有限,严成自己吃得随便,严问端露面之后他开始接手父亲的饮食,隔几个小时就弄出一盘精致的小菜来喂父亲。

    “行了你别忙活了,我也吃不下。”严成将严问端从厨房里叫出来。

    日落之后天色昏沉,海上寂静无光。严成将儿子带到夹板上,看天上的星星一颗颗亮起。严成给他念星星的名字,严问端听着记着,但很快就记不过来了,越来越多的星星出现在湛蓝色的天空上,到后来严成也分不清。

    严成又指了天上,问:“你辨得出北斗星吧。”

    “是,我看到了,勺状的,小时候您给我讲过。”

    “对。你可知古时候便是观北斗星定四季的。太阳刚下山的时候,勺柄指向东边便是春天,南则是夏,西为秋,北则冬。现在快入夏了,斗柄向东南。”

    “勺口正对的那颗是北极星,自我们这里看,它的位置几乎是不变的,夜间迷路的时候便可以靠它分辨方向。”

    “您知道好多。”严问端仰望着天空说。

    “只是遗憾,没能多带带你,多教教你。你小的时候我最忙,等我生意步入正轨,你又不亲我了。”

    “还不晚,爸。”严问端转过头来看向父亲,说:“没有差别,也没有遗憾,因为结局已经写好了。”

    严成苦笑了一下,说:“我是有儿子,可无人能继承我。等我死了,世间与我有关的一切都会消灭,走了一遭,人世间什么都没留下。”

    听父亲这样说严问端心中也有些难受,眼神暗淡下来。见他这个模样,严成又说:“不过你说得对,一切已成定局。如此也好,清清白白地来,双手空空地去。”

    “你觉得遗憾吗?”

    “遗憾肯定是有的,我想着前半生努力奋斗,给你挣个好前程,后半生有钱有权潇洒自在,做做善事,四处走走,偶尔到儿子家中坐坐,逗逗孙女。”

    “若是能有那时,您还会这么走吗?等您老了,您还会驾一艘船,独自死在大海的正中央吗?”

    “我会。”严成说。

    他又问:“那时你也不年轻了,有了自己的责任,你还会跟上来吗?”

    “我会。”

    严成笑笑说:“等你有了孩子,一切都不一样了。”

    严问端没有答他,而是说:“六岁的时候,我们去海边,您租了艘快艇带我下海。艇驶了好远,您把艇停下,我们就在海中漂泊。然后您说,如果哪天您要死了,就要死在海里。您会驾一艘船驶到海的正中,任它漂泊,然后您便死在无人的海上。当晚我就做了一个梦,我梦到海边有好大的雾,您站在一艘大海盗船上,船缓缓地驶入雾中。我想喊您,可是喊不出声来,我在后面追,海水没过我的膝盖,淹过我的头,我使劲游,可船还是渐行渐远,最终不见了,您也未曾回过头来。然后我就慢慢沉到了海底。那之后我经常做这样的梦,您有时开着快艇,有时划着一叶小舟,有时驶着一艘巨轮,我都追不上您。有时我能喊出声来,我喊您:‘爸,爸,不要走,不要丢下我。’可太远了您也听不到。有的时候您站在船上,看到了我,又好像没看到我,转过头去继续走。有时您的确看到我了,向我挥挥手。浪好大,爸,水好凉啊,大部分时候我会醒来,可有时梦总不会醒,您在船上,消失在海中,而我在海底。海底什么都没有,漆黑又窒息,只有我自己。”

    说着严问端红了眼眶,声音变细,仿佛是那个六岁的孩子在讲他六岁的噩梦,叫严成心惊胆战。严成搂住他的头,说:“是爸不好,是爸不好。”

    严问端委屈得整个人都压在父亲身上,说:“后来我躲在柜子里,虽然很难受,但是每一秒都觉得很幸福,因为噩梦不会成真了,最终不会是您死在海里,而我要死在别的地方。”

    严成问他:“为什么你以前什么都不说,什么都憋在心里。我这个父亲也当得够失败的。”

    “抱歉。”推开父亲,严问端说:“我不是想您陪我伤心。是我自己的问题,是我太怕被您抛弃,怕您不快,所以总是会自己想很多。”

    严成叹了口气,再去看海天,星辰已经占领了整片夜空,银河破海而出。随着父亲的视线,严问端也去看。他自小长在城市,没见过这样的星空。每点光线都来自不同的时空,每颗发光的星都在燃烧着自己,不远万里地来到他的眼睛里,也洒在海上,发光的海浪变得更加细碎和斑驳。

    父子俩看着海天之间的斗转星移,严问端说:“您累了吧,要不要去坐一会儿?”

    严成说:“再等一下。今天是满月,时间差不多了,要月出了。那个方向。”

    严问端向父亲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真海面上方的天空中泛起一层银雾,周围的星光都暗淡了。很快,海天交接被撕开一条细缝,光从中涌出。

    严成说:“这个时节满月,月出又在日落之后,很难碰上的。”

    严问端盯着月亮一点点露头,从海中出来了一半,明亮的月光映衬在海面上,形成一条光的长廊,从天边一直接铺到他们的船脚边。严问端说:“我们要是能踏在月亮的光影上,一定可以一直走到月亮上。”

    “那你要跑快一些,没几分钟月亮就都升起来了,到时候你就够不着了。”

    “看着挺近的。”

    他们闲聊着,很快,月亮离开水面,看起来已不如最初那般大,但仍旧明亮,在夜空中晕出一层层辉光,星色都暗淡了。

    严成这才去坐到夹板上的躺椅上,又把严问端叫了过去。

    走向父亲的这几步路,严问端就硬了,从阴茎微微抬头,走到他面前时已经完全翘起,好像已经知道会发生什么。

    严成想到最初在海上的那晚他的臆想,良辰美景唯缺一个佳人相伴。那时他想那人该是眼睛漂亮又不多话的,但知情趣,两人在月色下整晚相拥做爱。严问端是个可爱的人,况且是他的儿子,严成真心喜欢他,上起来也带劲,美中不足是没有软绵绵的奶子。

    严问端坐到父亲身上,整个人倾倒在他怀里,撅着屁股任父亲弄他的肛口。

    半日下来被捅开的括约肌已经合上,又变得干涩难以进入。严成叫严问端把他的手指舔湿了,再涂到他的股间。再拿手给严问端舔,他也不觉得脏,仍旧痴迷地将父亲的手指整根含进去,从指根舔到指尖。如此润滑扩张了两遍,严问端的身体已经再次打开。

    他由父亲扶着,被插入,他坐下去,与父亲接吻。

    严问端没什么吻技,但很真诚。严成感到他的渴望,一边抽插一边吻他。

    严问端呻吟出来,淡然的外壳崩裂了一角。

    严成笑他:“叫得真好听,多叫几声来听听啊。”

    严问端眼神迷乱地看着父亲,张开嘴来,随着父亲的进入和抽出,放浪地淫叫了起来。严成抚摸他的胸脯,玩弄他的乳头,乳头上有伤口,被夹在手中揉捏便感到刺痛,痛又都化成热潮,越来越多地聚集到身下。

    严成有过很多女人,从没碰过男人,但他知道男人也能从肛交获得快感,从儿子的呻吟和身体反应中他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或轻或重地攻击那一处,叫严问端“嗯嗯啊啊”地抱紧父亲,讨饶说:“别,轻点,那里……爸……啊!”

    他在父亲腿上颠荡,屁股被顶得抖成浪。

    有一刻严问端眼中失了神,身下一阵阵酸麻,失禁似地射了精。

    严成又吻他,揉捏他的屁股,待他高潮过后拔出阴茎,叫他起身,两人换了位置。严问端仰躺在躺椅上分开腿,严成从正面插进去。严问端抱着父亲的脖子,不断在他耳边说:“爸,我爱您,我爱您。”

    严成病后治疗了一阵,身体被掏空了大半,整夜地做爱不太现实,射精过后两人一起躺在躺椅中,严成搂着儿子,两人耳鬓厮磨地讲话,讲严问端小时候的事,或讲严成的事,缠绵了好一阵,等再有了感觉就再插入进去。严成尤在严问端耳边讲话,严问端一边集中精神听父亲说话,一个字都不想漏掉,一边身下又被攻击得溃不成军,很快被拽入快感的深渊。

    月出又月落,清晨的时候外面天真的冷了,两人才回屋睡觉。

    严问端仍是不睡,时间不多了,他想多看看父亲。

    “您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很无聊的人?”严问端问父亲。

    “我以前觉得你是个很优秀的人,严格律己,我要求的你都能做到,我安排的你的人生轨迹你都没有偏差地走下来了,作为一个儿子完全不让人担心。现在想想一个孩子从未叛逆过才是最大的叛逆吧。我应该多了解你。”

    “可如果您发现您的儿子是个喜欢父亲的变态,您会不会觉得很恶心,会不会把我丢掉?”

    严成笑了。“小孩子嘛,有什么错。”

    “您会吗?把我丢掉?”严问端认真地追问。

    “当然不会。”严成说。“爱不是罪。男人爱女人,女人爱男人,佛爱众生,女人爱女人,男人爱男人,儿子爱父亲,父亲爱儿子,兄弟姐妹,飞禽走兽直至虫子,爱是很自然的一种情感。如果我早发现你对我的感情,我不会抛弃你,当然也不会接受,我会正确地引导你,更多关心你一些吧。”

    严问端眯着眼望天,今日天空中有层鳞状云,阳光照上去之后十分晃眼。严成把自己的墨镜戴到儿子脸上,自己闭目养神,问:“怎么,还有什么遗憾吗?”

    “我应该再努力一些,再快一些,让您早点去过您想要的生活。我以为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我可以守护您一辈子。”

    “儿子啊,命这种事情谁说得准呢?现在这样不自在不快乐么?”

    “那不一样。”严问端起身,跪到父亲身边,摘掉墨镜轻轻将头侧着躺在父亲的肚子上。“我想把我的胃换给您,我想把我的身体都换给您,替您受苦。”

    第1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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