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不可描述的脑洞之一 作者:烟猫与酒
正文 第3节
不可描述的脑洞之一 作者:烟猫与酒
第3节
快走到小区楼下的时候，陆迪停下脚步，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那边刚一接通他就兴奋不已地低声吼起来：“光子你来找我！现在立刻马上！我快死了我要爆炸了你快过来别废话！来了再跟你说快！”
十三
光子刚准备洗洗睡就接到陆迪的电话，对面摧枯拉朽似的叫喊把他给炸了个蹦儿，啊啊啊啊乱喊一通压住陆迪的嗓门，边提鞋就边往外冲，还笑嘻嘻明知故问地威胁陆迪：“要不是好事儿你就去吃屎吧！”
陆迪在等光子的时间里强迫自己深呼吸冷静下来，等光子奔到店里他已经能够控制住自己沸腾不已地洪荒之血，冲光子淡淡一点头：“嗯。”
“……”光子面无表情等了两秒，抬手就冲陆迪后脑勺兜了一巴掌：“嗯！嗯！我让你嗯！大半夜把我叫来就他妈嗯一声！”
陆迪被光子这么一闹憋不住笑了起来，把他的手臂捉下来深吸一口气：“成了。”
“梁哥？”
陆迪想“嗯”，嘴都张开了还是咽回去使劲点了点头。
光子看陆迪这没出息的开心样儿乐得停不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抽什么疯，明明是陆迪钓汉子成功了，自己跟着傻乐呵什么劲儿，简直觉得自己有病，于是又一巴掌冲陆迪拍过去，可是这回拍错地方了，陆迪捂着屁股绷紧了下巴，光子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差点笑得过不来。
两个小老板人模狗样儿找了个小烧烤摊坐下撸串，陆迪瞟了光子几眼贱兮兮地开口：“你跟黄三儿……”
光子满不在乎地斜眼瞥陆迪：“我跟黄王八怎么了？”
“我这不替你上心呢么。”
“你怎么跟那些脱单傻仨月的神经病似的，自己恋个爱就觉得满世界都得搞捆绑套餐？我一个人哪儿差了？”光子一脸嫌弃的表情：“不是所有打了一炮的人都跟你和梁哥一样，管好你自己吧姐姐，一股子陷入爱情的酸臭味儿。”
说着还扇扇鼻子一副要被熏晕了的样子，陆迪笑着往他嘴里塞个鸡腿儿：“得得得，你最清香，是我不对，以后不逗你了。”
光子呜呜叽叽把一嘴肉咽下去，跟陆迪碰杯：“不过说真的，你们挺神速啊，怎么回事儿这是？”
陆迪跟光子的革命友谊已经十分坚固，足以抵挡任何死不要脸，陆迪非常坦然地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都说给光子。
光子听完笑得直噎，非常服气地点点头：“吃醋真是比计划更套路，厉害了我的姐。”
陆迪几乎一整夜都没怎么睡着，沉迷于恋爱的兴奋中不可自拔，楼下卖早点的都快收摊了他才迷迷瞪瞪睡着，再睁眼都快一点了。
手机闪着提示光，陆迪立马一个小激动，心有所感地滑开锁屏，果然是来自梁固的消息：“醒了么。”
陆迪捧着手机幸福地打了个滚儿，疑问句都用句号，梁固真是太男人了！
消息是四十分钟前发过来的，陆迪斟字酌句地打字：“刚醒。”指头晃了晃又把句号删掉，加了两个字发过去——“刚刚才醒”。
两分钟看了手机五十遍，消息提示音响起的瞬间好比。
梁固：想吃什么。
陆迪：要给我做饭吃么？
梁固：不想吃？
陆迪：红烧青鱼！我现在就起床过去！
扔下手机把胳膊搭在眼上忍不住翘嘴角，妈的，梁固真是，太男人了！
梁固放下手机下楼买食材，挑了一条活蹦乱跳的肥青鱼，又买了颗包菜用来素炒。
陆迪敲门的时候只剩下青鱼还在锅里炖，还没脱鞋他就往厨房探头探脑：“刚到二楼就闻着香了，本来没多饿都给活生生闻饿了。”
梁固抱着胳膊看陆迪小狗儿似的抽鼻子，笑容比香味儿还勾人，陆迪在他的目光下又有点儿晕乎，看看天看看地看看垃圾桶，薄脸皮慢慢爬了红。
“饿了？”梁固声音沉沉的，像个鸡毛掸子在陆迪心尖尖上来回搔，陆迪逼着自己不能这么怂，大胆直视梁固，以壮士断腕的气势点点头：“嗯！”
梁固现在怎么看陆迪怎么喜欢，怎么就这么可爱，于是抬手往陆迪身后一撑凑上去亲了一口。
陆迪在梁固抬胳膊的那瞬间就头皮一麻，嘴唇相贴的触感仿佛带着细小电流，舒服地想打颤儿。
这个亲吻很短，又短又温馨，梁固转身进厨房料理他的鱼，陆迪看着他的背影陶醉不已，怪不得人人都想谈恋爱，谈恋爱太他妈甜人了。
傍晚去高基街刚打开店门没多久，林大夫又卡着饭点过来了，站在路中间左右看了看，挂着一脸高深莫测的微笑跨进了梁固那边儿，隔着街给陆迪一个“不能让梁固吃醋嘛”的猥琐眼神儿。
“……”
过了会儿红姐也过来了，慢慢悠悠晃到林大夫旁边坐下，两人相视一笑，一人一根烟老神仙一样吞云吐雾，红姐又抬头冲陆迪了然地眨了眨眼。
“……”
陆迪木着脸一句话都不想说了，高基街的老板们怎么都这么不要脸呢？
十四
陆迪最近的生活特别没羞没臊，每天除了开店，就是跟梁固腻腻歪歪。
一两个月处下来，陆迪摸熟了梁固的性子，觉得自己之前的矜持和害羞根本都是多此一举，梁固才是高基街最大的流氓，简直臭不要脸。
今天陆迪在店里算账，梁固突然就凑上来从背后抱住他，嗓音压得沉沉的：“好几天没做了，嗯？”
那一声“嗯”尾音上翘，钻进陆迪耳朵眼儿里把他小心脏勾得酥麻，紧张得拿手肘怼他：“哎你没羞没臊的……有人……”
梁固不为所动，还变本加厉把手往陆迪肚皮上贴，咬他的耳朵：“哪还有人，都走光了。”
“我店里没人你店里……”陆迪转头看向梁固店里的伙计，一个个本来正盯着他俩笑得暧昧，跟陆迪一对上眼儿，立马低头该扫地的扫地该擦桌子的擦桌子。
“……”
梁固就爱看他吃瘪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早点儿收了吧，去我那儿。”
一进了屋就吻到一起，梁固把陆迪摁在怀里隔着裤子揉他的屁股，陆迪被亲得哼哼唧唧，挣了两下把梁固推开，轻轻喘着说：“一身汗，先洗澡。”
梁固一兜他的腰就把人往卫生间拐：“一起。”
两个人一起肯定不能老实洗澡，光溜溜的摸一摸就都起了兴致。梁固把陆迪的手往淋浴杆上一搭，挤了沐浴露润滑开了就挺腰捅进去，陆迪被撞得身子一抖，梁固握住他的腰开始大力动作。
等两人都发泄出来，陆迪被折腾得只剩半身力气，餍足地靠着梁固冲热水，把接下来的一切程序都交给梁固，被梁固拿浴巾擦干身体，被梁固夹在怀里推出浴室，被梁固呼撸狗毛一样吹干头发，再被梁固扛进卧室盖上毯子。
陆迪心满意足盯着梁固，梁固光着上身，只穿了一条松垮的沙滩裤，一直伺候他还没来及吹头发，都半干了，被梁固捋到脑后，垂下两撮搭在脑门儿上。
一翻身用长腿斜亘住一整张床，陆迪冲梁固眯着眼乐：“梁先生，我有件事情很头疼。”
梁固仰头喝了口水，眼睛越过杯沿向下瞥着陆迪，歪嘴一笑：“陆先生有什么疑惑？”
“我爱人太有男人味儿了，我整天被他迷得不务正业，这可怎么办？”
陆迪大猫一样歪在床上发神经，梁固就陪着他扯皮，一本正经地接腔：“那你可要好好珍惜，过了那村儿就没那店儿了。”
陆迪笑嘻嘻：“不会的，我爱人有三家分店，高基街杠把子老牛逼了。”
两个人一起哈哈大笑，笑完了陆迪被梁固拎起来灌了半杯水，他把水咽下去，又主动搂着梁固的脖子送上一个甜腻的亲吻。
日子不因为谈恋爱就放慢步子，依然滴滴溜溜往前不停地滚。高基街永远热闹又忙碌，陆迪和梁固都操持着自己的店面，大到如何跟紧市场的步调，有哪些需要改进的不足，每季度的利润收益；小到伙计们的工资，法定节假日怎么安排奖金才能小小的占一点儿便宜，甚至柴米油盐酱醋茶。他们谁也没想过因为感情而削减对方对事业的付出与时间，只是欣赏着自己的恋人努力上进的样子，没有谁该依附谁，也没有谁强谁弱。
生活中也保留着余地。他们没有搬到一起住，给互相留着自己的空间，尊重对方的习惯，同时又都在相处中汲取对方令自己着迷的部分，改变着自己不好的东西。陆迪处事的手法越来越大气，梁固的性情也不再那么沉闷，两人不停地磨合，很少有争执，春风化雨般渐渐打造出一个更优秀的自己，一个更合适的恋人。
一切都在往平和稳定的方向落定，如果还有什么能够使他们迟疑，就是双方的父母。
陆迪跟梁固确定关系后激动地告诉他妈，当母亲的比他稳重多了，架架鼻头上的眼睛乜他一眼继续浇花：“先别乐得跟二傻子似的，刚谈都是一股子新鲜劲儿，能撑上半年再带来给我看。”
如今大半年过去了，任何方面都到了应该把梁固带回家见父母的时间，本来以为自己会斗志昂扬，可真跟亲妈定下了日子又开始发憷。
梁固看他瘫在沙发上像一头忧愁的花椰菜就想笑，伸手去戳他蔫儿叽叽的脸蛋儿：“瞧你这点儿出息。”
陆迪都跟架挖掘机似的把脑袋往梁固胸口顶，闷声闷气地问：“你不怕么？”
“特别怕。”梁固顺着他软软的头发：“要不咱们分手，你去找一姑娘，生对儿双胞胎？”
陆迪噗嗤一笑，把脑袋从梁固怀里探出来，冲他发愣。
梁固捧着他的脸凑上去亲了亲，温柔安抚：“虽然我这么爷们儿，但是想到要跟你见父母了也是怕的。你别笑，这不是我怂，你想啊，他们把你生养下来，全须全尾地看护你长大到现在不容易，宝贝得不得了，不论我表现得多好也不能让他们稍稍安心。到时候如果说不喜欢我还好，哪里不招喜欢了我改就得了，我怕得是他们就是不待见我，怎么看我都不满意，那我还能硬把你给扛了跑？”
陆迪心里涩涩的，又无法描述得感动。这个男人真的是在为他考虑，为他一家子考虑，他要的不是两个人多么自在，是两个家庭的平安喜乐。
“那你那边儿呢？你一直笔直得跟擀面杖似的，冷不丁跟叔叔阿姨说要跟个男人在一起，他们怎么接受得了啊。”
梁固笑笑，搓搓陆迪的后脖颈安抚，盛满担当与柔情的眼睛就像纳进了一整片海洋，要把陆迪溺在里头再也出不来。梁固就这么笑着给他承诺：“没事儿，老头子是我爸，我能搞定，你就别想那么多，在咱爸妈面前多替我说说好话才是正经事儿。”
陆迪胸腔里酸酸软软，翻腾着浩硕的感恩，他此时想原谅一切不好的东西，原谅一切曾经让自己压抑烦闷的事情，他觉得能遇上梁固这样的男人，实在是给自己带来了足够多的幸运。
“跟我爸妈美言；‘妈你别看他长得流氓，实际上有一颗王母般宽厚的心’？”
“不用这么夸张，就说我其他的优点都暂时被长相的光芒所掩盖了，以后会在二老面前慢慢展现出来就行。”
“梁先生，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
“你以前也没发现梁先生器大活儿好啊，我的陆先生。”
“哈哈哈哈你别摸我腰，痒……”
窗外的街巷十年如一日的熙攘热闹，一群鸽子不知从谁家顶楼飞起，咯咯盘旋，扑棱的翅膀带动着市井间活泼泼的浓浓生气，直上蓝天。
十五
陆迪敲门的时候心里都在忐忑，回头望了梁固一眼，梁固轻轻拍拍他的肩膀。
开门的是陆迪妈，陆迪一看他妈竟然没忍住乐了：“哎我的妈，你今天怎么打扮得跟个知识分子似的。”
陆迪他爸听见这话在屋子里跟着笑：“你妈一直是知识分子，只不过最近迷恋上打麻将而已，是吧陈教授？”
陆迪妈理都不理这爷俩儿，一双眼睛直往梁固身上扫过去，梁固大大方方点点头：“阿姨，我是梁固。”
“嗯，你好。”陆迪妈侧身让开玄关的位置：“快进来吧。”
陆迪和梁固对视一眼换鞋进屋。
陆迪爸妈都是大学教授，老两口又爱养兰草，家里装置得很有点儿大家风范的文气，梁固看这书香味儿十足的家境，心里暗暗琢磨这种氛围熏陶下怎么能教养出陆迪这种性子。
陆迪爸正在玩儿茶，看见梁固进来冲他笑呵呵点点头，看上去挺慈祥，那双睿智的眼睛却让梁固更加绷紧了神经，非常有礼貌地与陆迪爸打招呼。
陆迪妈看了眼梁固放在茶几上的礼盒，不咸不淡地开口：“只是来看看，带什么东西的。”
陆迪赶紧拆开一个包装讲究的盒子，里面是一条披肩，做工花式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讨好地展示给他妈看：“你不是就爱他们家的披肩儿么，年年都得来一条，我就提了一嘴，梁固上心，去给挑了一条，我觉得挺好看得，特衬你气质是吧妈？”
说完又拆了另一个盒子：“爸，你看这套茶具怎么样，老板说是什么好料子，我跟梁固也不懂这个，他看还挺好看就买了。”
陆迪爸拿起来看了一眼，笑笑：“不懂还敢买。不过也没吃亏，这个确实不错。”
看来礼物挑得过关了，两个人稍稍松了口气，对视一笑。
闲扯几句，陆迪妈渐渐把话题引入了正规，开始询问梁固的情况。
“你家里几口人？”
“四口，我有一个妹妹。”
“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他俩有个小公司。”梁固笑笑：“夫妻店。”
陆迪妈点点头，接着问：“你父母知道你和陆迪的事么？”
陆迪转脸看着梁固，这也是他最担心的地方。
梁固握握他的手，对陆迪爸妈正色说道：“叔叔阿姨，其实我父母和妹妹，很多年前就去国外定居了，我对那边儿不适应，就一直一个人在这里生活。我跟陆迪提过一些，我和我父母的关系，其实不是很亲密，目前我还没跟他们说，等你们二位能够接纳我了，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他们。”
陆迪爸笑着喝了一口茶：“这招先发制人很可以啊小子。”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气氛一点点变得融洽，陆迪眨巴着眼看看他爸再看看他妈，夫妻两个面色淡定，看不出一点儿情绪，陆迪有点儿摸不准他俩的想法，着急了：“行还是不行你俩倒是给个话儿嘛，跟自己亲儿子还玩儿心理战术呢？”
陆迪妈嫌弃地瞪他一眼，冲陆迪爸说：“瞅你教出来的儿子，没出息劲儿吧，还没哪呢就巴儿巴儿的想着抛弃父母跟别人过日子去了。”
陆迪被他妈说得一阵臊，“哎我不是……”得也解释不清楚，这时候梁固把话头接了过去。
他目光坚定，不卑不亢，语调非常沉稳：“阿姨，我知道您跟叔叔肯定挺不舒服，我也不会说什么漂亮话，那些都是空的，我只能说，我这个人值不值得您二位信任，不在这一时半会儿，我也没想过今天见了一面，就能让您二位满意。往后的日子还长，我会在接下来的每一天一点点让你们看见，我有没有资格跟陆迪在一起。希望能给我这么个机会。”
顿了顿，他接着说：“不论我和我家里关系怎样，至少我还有个妹妹，您二位只有陆迪一个儿子，叔叔阿姨能尊重陆迪的取向，真的很让我敬佩，你们是很让人尊敬的一对父母。”
老陆夫妻沉默了一会儿，陆迪妈看了陆迪爸一眼轻轻笑了：“那你可说错了，我觉得现在我有两个儿子了。”
陆迪和梁固听出来他妈是什么意思后愣了两秒，然后开心地长长呼出一口气。陆迪父母这一关，他们算是过去了。
“不过……”陆迪妈脸上又露出一点儿疑惑的神色，两个人赶紧正襟危坐聆听他妈的话：“你俩平时，谁是……主动的那个？”
“……”
陆迪他爸一口茶差点呛进喉咙里，赶紧咳两声打断自己老婆的话：“哎呀，孩子们的事儿你老太婆操什么心，几点了都赶紧做饭去。”
陆迪妈表示不满：“我一当妈的问问怎么了，天天就知道吃饭吃饭，我哪顿没给你做，真是讨厌。”
陆迪妈气哼哼地进厨房，剩下三个老爷们儿坐在客厅尴尬地“嘿嘿嘿”。
至于梁固父母那边，从某个方面来说则是出乎意料的顺利。梁固他爸听梁固说完他和陆迪的事，静了两秒说了句“你自己安排好你的生活吧。”就挂了电话。
梁固放下手机点了一根烟默默看着窗外，陆迪走上前抱住了他。
高基街的生活鸡飞狗跳的继续着，黄三儿正式对光子发起了攻势，三不五时就来找梁固取经，光子被他烦得死去活来，每天来陆迪这儿抱怨，偶尔说不到一起去两个人就吵起来，依然像两个小娘们儿，高基街的食客们乐呵呵的看热闹。
红姐遇上了一个挺合适的人，是经常来她这儿喝小酒的一个老客，虽然离异并带着一个孩子，但是为人正派，眼神温柔，有着无限的包容，红姐的作息越来越规律，准备开始一段崭新的生活。
林大夫最近则有些苦恼，高基街新上任了一个小片儿警，嫩嫩的包子脸，对待工作却严谨又认真，发现林大夫这么多年竟然无照经营，就天天跟在林大夫屁股后面苦口婆心劝他快快把证件都办齐。有时候被老狐狸林大夫逗弄得眼泪汪汪，第二天依然会坚持着找过来，林大夫哭笑不得：“跟突然多了个媳妇似的”
这条街跟世上千千万万条街道都一样，这里的人们也跟世上千千万万的人们一样。这里有眼泪也有笑容，有成功也有磕碰，有冷漠也有温情，有低俗也有正气。
这里的每个人都很普通，每个人都努力向前生活着。
end
脑洞小剧场：
花英俊人生的第一层台阶，是在艺术单位摸爬滚打，业余时间则兼任网瘾少女。
网瘾少女，一般有两种表现，放下手机时简直是个五讲四美的仙女；拿起手机就放飞了自我，利用各种社交软件向世界展示着自己的狼性。
那天花英俊在x乎上打发时间，一刷新一个热门问题出现在首页。
《被头撞到屌是一种怎么样的感受？》
热门答案来自“梁固”：
“谢邀。
挺不错的，被撞之后可以获得嘴炮和打炮的福利，大家有兴趣的可以试一试。”
……
花英俊默默关上了x乎，她觉得自己今天的世界观不太对，需要被矫正一下。于是又打开了某个知名论坛。
论坛最火的粉嫩版上赫然飘着一个热帖。
《头撞到别人屌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
花英俊点开帖子，被高高顶起的楼层来自“陆迪”：
“……谢圈。
别体验，会被操。”
花英俊锁上屏幕把手机放回桌子上，抬头看向窗外，今天阳光正好，十分祥和，适宜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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