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1节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小贴士:页面上方临时书架会自动保存您本电脑上的阅读记录,无需注册
    仗势凌人 作者:软炸团子

    正文 第1节

    仗势凌人 作者:软炸团子

    第1节

    耽美分享平台腐书网 fubook

    《仗势凌人》作者:软炸团子

    内容简介:

    天然黑少侠攻x贱兮兮小人受。受很欠,攻很甜。he完结倒计时中~

    第1章

    南水镇有个姓赵的大财主,手下一条走狗,名唤赵七。

    这赵七是赵府上一名管事,整日借着主子的名头在街上厮混。手下聚集了一伙地痞流氓,专干些欺男霸女的勾当。

    岳听松初来南水镇时,就知道了这么个人。

    那时他在路边一家面摊吃面。最便宜的阳春面,一根根吃净面条,喝了两碗面汤,想要续第三碗的时候,老板让人一拳差点揍到锅里。

    “老头,你欠赵家的钱,到底什么时候还啊?”一个听起来就不正经的声音怪腔怪调地问。

    岳听松抬头一看,这声音果然有个很不正经的主人。年纪倒不大,也就二十来岁,长着一张不正经的脸,一双不正经的眼睛,斜着脑袋看人的样子,让人只能在心里暗骂一句好不正经。

    “七爷……”老板左脸肿起高高的一块,还是连连赔罪,“小人老婆已经回娘家筹钱了,您就发发慈悲,宽限几日、宽限几日吧。”

    那位七爷斜倚在一张桌子上,满不经心地看着自己的手指。那双手在阳光下白得耀眼,十指纤长,漂亮得竟让人一时间移不开眼睛。

    “宽限几日?你都让我宽限多久了,这让我很为难啊。”他玩着手指说,“这样吧,你先跪下给我磕三个头,叫声爷爷。我再考虑考虑。”

    那老板面如土色。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大街,四下里不少街坊邻居。他今天这一跪,往后在南水镇再也抬不起头来。

    似乎是发现了他的迟疑,七爷身边的那群打手呼啦一声围上来,抄起一条板凳就要开砸。

    “不要、不要啊!”老板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瘫在地上。

    七爷使了个眼神,那些人也不把板凳放下,就拿在手里,凶神恶煞地瞪着面摊老板。

    自己顶多丢了面子,可没了摊子,家里的孩子老婆就要饿肚子。他哆哆嗦嗦地挪了挪腿,就要给那年纪几乎可以给自己当儿子的年轻人磕头。

    “爹爹——”一声嘶喊。

    岳听松跟所有人一起转头,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从人群中冲了出来,身后还背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娃。这小少年唇红齿白,长得极是俊俏,可胆子却不小,挺身挡在自己父亲身前,恶狠狠地瞪着七爷。

    “哟,你来了。”依然是漫不经心的腔调,可里面隐含了一丝喜悦,“我让你考虑的事,你想明白了吗?”又对脸色煞白的面摊老板说:“我看你长得也不怎么样,倒是很会生儿子。好好劝劝你儿子吧,他要是同意了,你以后就是赵府的亲家。既然是一家人,那点银子,我也不好意思收不是。”

    人群哄一声炸开,朝着当中这三人指指点点。那对父子羞愤不已,可被众口痛骂的另一个人,却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

    岳听松就是这时候听到了赵七的名字。

    这人倒是很符合书上铲奸除恶的标准。他想。临下山前,师父给了他一本书,说是当大侠要做的事情都在这里面。岳听松的武学越高,于人事就越是不通。他知道自己这个短处,所以时时翻看,日日学习,从不敢有丝毫懈怠。

    按照书上的说法,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冲上去,一脚将这个恶人踹翻,打得他跪地求饶,再不敢为恶。

    于是岳听松就这么做了。

    雷点警告:文中有np,ntr,微s内容,若踩中雷点,请及时关闭网页,在此深表歉意!

    非常感谢阅读~~

    本文致敬plex大大的《罗六》,文笔超棒,肉特别香!然而牵挂多年,填坑无望,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再次保证,全文无任何形式的抄袭,欢迎监督~

    (201657添加)

    第2章

    他将人骑在身下痛打的时候,还有点意兴阑珊。那几个打手根本就不成器,自己打翻两个,跑走了五个。只有这个为首的赵七,还傻愣愣地呆在原地,好像完全没有回过神来一样。

    他一脚过去,赵七应声而倒,一拳就落在他腰上。岳听松看他腰细,特意减小了力道,怕把这人直接打成两段。

    “你敢打我?你竟敢打我?!”赵七扯着嗓子喊,“你知道我是谁,敢在老子头上动土,老子扒了你娘的坟!”

    岳听松从没见过他娘,如果赵七真能找到他娘的坟,他说不定还会谢他。虽然他自小长在深山,可一路走来,也听得出是骂人的话,就将人拎起来翻个个,用膝盖顶着肚子固定住,接着就一巴掌狠狠拍在屁股上。

    “哎哟!”赵七嚎了一嗓子,泪花都要冒出来,“你这个被狗肏的畜生,狗娘养的杀才!老子——啊!”

    岳听松皱眉道:“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听着可不好听。”又是重重一掌落在他臀上。

    赵七越骂,岳听松下手越重。后来对方蔫了,岳听松犹未过瘾,这赵七的屁股紧实圆润,弹性十足,肉掌接触的感觉实在很好,便又在众人的叫好声中噼噼啪啪打了数下。突然,赵七猛地窜动一下,浑身剧烈颤抖,竟几乎要逃出岳听松的掌控。

    岳听松没想到他这时候还有力气反抗,使了点劲让他动弹不得,又是一掌落下。就见赵七两条长腿一阵乱蹬,脖子高高昂起,一声闷哼之后,身子彻底软了下去。

    咦?

    岳听松直觉有什么事情发生,迟疑地停下,惊疑不定地打量着摊在自己膝头的赵七。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异样,悄悄探手下去一摸。

    这方才还不可一世的赵七,裤裆居然湿了。

    岳听松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并没闻到什么腥臊味道,只能觉出一股隐约的麝香,一时间不由有些发慌,好像自己倒变成个十恶不赦的恶人。他伸手捏住赵七的下巴,强迫他微微转过脸。

    这人紧紧闭着眼睛,一滴泪将落未落地挂在长长的睫毛上,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嘴唇被牙齿咬得又红又肿,竟隐约显出点艳色。良久,才微微睁开眼睛,迷迷瞪瞪地朝他一瞅。

    这一眼好像含着千钧的力道,让岳听松一下子松了手,连心脏都被击得一阵乱跳。他疑心这是什么邪门武功,不敢再看,提气纵身,整个人化成一道虚影飘飞而去。直到引起的惊呼声被落在身后老远,岳听松略略放慢脚步,才发觉自己面红耳赤,似是在这料峭春寒里中了暑。

    第3章

    入夜,明月高悬,遍地白霜。

    一道人影悄无声息地落在一户人家的屋顶上,远眺着赵府的大门。

    不愧为远近闻名的大财主,单这扇门就显出十足的气派。一对石狮威严地耸立两侧,门上的铜钉在月色下闪着微光,像是一排排森森的牙齿。不仅整个南水镇,乃至扩散开去半个星旺州的财运,皆汇集此处。

    赵府的主人不好惹。可岳听松还是来了。

    他要找赵七。

    事实上,岳听松刚刚还在暂住的大通铺上辗转反侧,人生头一回无法入眠。手指上仿佛还残留着点柔滑细腻的触感,又忍不住一遍遍回想白天的情景。

    那个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事情师父没有教过,书上没有写过,他左思右想,最后觉得还是直接询问赵七再好不过。

    所以他出现在了这里。

    赵府占地甚广,屋宇重重,岳听松原本打算避开辉煌的主屋,可夜风却捎来一点熟悉的声音。

    他悄无声息地落在全镇最气派的屋顶上,掀起一片全镇最贵的瓦,朝里面看去。

    赵七呜呜地叫着,他的手脚被绳子绑在桌子的四个腿上,像是一只肚皮朝天的青蛙。

    可他比青蛙好看的多。四肢修长,骨肉匀停,全身上下竟然如一整块白玉雕成,找不见半点瑕疵。

    一个身着劲装的年轻人正站在他腿间,两只手各抓着一根洁白的大腿,腰部耸动地撞击着。

    他撞得又快又猛,带得那张结实的木桌都随着他的动作晃动不休。岳听松看得清楚,每撞一下,赵七就浑身颤一下。也不知道他这样给人弄了多久,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本就白皙的躯体镀上一层淡光,在烛火照耀下,岳听松只想到四个字。

    活色生香。

    渐渐地,他体内有种奇怪的感觉翻涌上来。于是立刻静气凝神,运功压下这股不适,方继续看下去。

    “老爷、老爷……”终于,赵七开始断断续续地求饶,“奴才不行了,奴才知罪,求老爷息怒。奴、奴才再也不敢了。”

    床帐内传来一声极轻的冷笑:

    “呵,你知什么罪了?”

    年轻人顿了顿,似是极艰难地停下了动作,将阳物从赵七体内抽出,岳听松眼见得他带出一道白浊湿痕,在那依旧微微颤抖的大腿上擦了擦,方恭恭敬敬地退到一边。

    赵七摊在桌子上,喘了会气,双眼终于聚了点神,才慢慢说:“奴才不应该光天化日抢人家儿子。可老爷,那小子长得甚是水灵,您若是见了——”

    “就不会肏你了是不是?”床帐一掀,一名身材精壮的男子慢慢踱了出来。

    这男子看起来比赵七大些,面目极俊。但或许是因为容貌太过俊美,反而带了三分煞气,成了十足的威严,令人见之生畏。

    岳听松认得,他正是赵府如今的主人,星旺州巨富,赵禹成。

    只见他走到赵七面前,低头看着仍在流出白液的穴口,嗤笑一声:“都松得合不拢了,还护着不让人肏。”

    赵七动了动腿,似乎是想并起双腿,可他被绑得很是严实,最后只让更多阳精流了出来,一时间滴答作响,竟在地上积成小小的一滩。

    “哼,你应该庆幸,如果今天把人带回来,让他初次尝荤的人就是你了。”赵禹成冷笑一声,手缓缓抚过赵七的胸膛,把玩着这具好似玉脂凝成的身躯。眼见这人微微放松了,冷不丁在红肿的乳首上狠狠一拧。

    “啊!”赵七一声惨叫,全身痉挛一般猛烈挣动起来,“我不敢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岳听松看着奇怪。方才这人后面那地方容纳了那么大的东西,过了这么久才开口求饶。可如今只被赵禹成一拧,就变成这样。

    这反应,似乎大了些。

    赵禹成好容易放手,赵七立刻瘫了下去,脸上全是泪水,全身哆嗦得厉害。

    “你知道错在哪了?”赵禹成缓声问。

    “我、奴才不敢,不该管老爷的事。”赵七低声下气地说。

    回应他的,是落在余痛未消之处的重重一掐!

    “停、停下!求你了,求你了!”赵七又像脱水的鱼一样挣扎起来,声音都变调了,“老爷,老爷,我不该在街上——”

    赵禹成停了手,脸上浮现一丝笑容,诱哄一般地问:“你不该在街上做什么?”

    赵七两眼无神,木木呆呆地说:“不该在大街上,被人打到泄出来。”

    岳听松如遭雷击。

    他想起那时候赵七的反应,还有鼻端一丝隐约麝香。这人、这人不过被自己一顿痛打,阳物都没被碰一碰,居然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出精了!

    这……

    岳听松觉得这实在是匪夷所思,他需要回去翻翻书,寻找一个准确的词来形容这种行为。

    “荡货。”赵禹成无意间解了岳听松心中一个疑惑。他笑容依旧,可却令人无端感到毛骨悚然:“让人随便打一打,就变成这个样子。下次让人看一看,是不是就直接泄了?”

    “不、不是。”可说归说,赵七的下身已经高高翘起。刚才赵禹成那两下,居然就直接把他逼到快要爆发的边缘。

    岳听松再没见识,也明白这是不正常的。就是不知道这人是天生如此,还是被人后天调教而成。

    这么一想,那种奇异的感觉又汹涌而来。岳听松还待故技重施,再运功压制,忽而听到赵禹成一声令下:“赵三,赵九。”

    刚才那名年轻人,以及另一名看起来略微老成些的男子应声而出:“属下在。”

    “今夜有贵客来访,你们去准备准备。”说完,他抬头,透过屋顶上被掀开的窟窿,正对上岳听松的目光,“不知阁下可愿赏光,过府一叙?”

    第4章

    岳听松坐在桌子前。

    这不是用来绑赵七的那张桌子。

    桌上放满了美酒佳肴,都是他平生仅见,散发着令人垂涎的香气。可他的目光,却总是往一边瞟。

    赵禹成坐在他的对面,冲他举起一杯酒:“家里的奴才不懂事,冲撞了岳少侠,赵某在此赔礼了。”

    “我当不得什么少侠,叫我听松就行。”说到这,他又支吾道,“我……我也有错,不该不分青红皂白。”说到这里,没得说了。整件事情他从头看到尾,又坐在面摊极好的位置,再没有比他看得更清楚的,实在没有不辨是非的可能。

    遇见不平,拔刀相助,仗义执言,惩恶扬善。明明每个步骤都对,可怎么会变成眼下这种情况呢?

    他又偷眼去看赵七。

    赵七现在丝毫没有初见时耀武扬威的模样,耷拉着脑袋跪在地上。衣服倒是好好穿在身上,可见过他没穿衣服的样子,岳听松完全无法阻止自己在脑袋里将他一次又一次扒光。

    “既如此,我痴长几岁,就厚颜称少侠一句贤弟。”赵禹成看出了他的目光,笑了笑,指着赵七道:“方才倒教贤弟见笑了。这个奴才原本是送来给我陪读的小厮。不想天生淫贱,引得学堂里不得安宁。那时就要好几个男人一起弄他,现在年龄大了些,勾不到男人,我念着点旧情,时而找人帮他疏通疏通。”

    岳听松这番话听得糊里糊涂,大半都没听明白,可又不好意思询问,便随口道:“不想天下还有这样的人。”

    赵七更深地埋下头,却被赵九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方讷讷道:“小人、小人就是个喜欢挨肏的破烂货,少侠大人大量,千万不要跟小人计较。”

    岳听松听了这番不伦不类的话,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应了一声。

    “赵九,明日送些银子给那面摊老板,免了他的债。”赵禹成吩咐道,“再找出那几个混混,打断手脚扔出去。至于赵七——”赵禹成想了想,问岳听松:“不知岳少侠觉得,应当如何处置?”

    赵七偷偷看着岳听松,只瞧了一眼,就让赵九一脚踹得扑在地上。

    岳听松心里觉得这家人对赵七非打即骂,似乎不怎么妥当,可赵七毕竟是人家的下人,而且行事之恶劣又是自己亲眼目睹,若是自己当初不伸援手,那老板少不得要吃点苦头。

    “其实,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那老板也有错处。”岳听松沉吟道,“可这位赵管事做事过分了些,小惩大诫,不如抄抄书吧。”

    ……抄书?

    赵七不想这痛打他的恶人倒是有些妇人之仁,听得有门,也不起来,就在地上趴着,权当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多谢岳少侠开恩。可小人有一句话说,小人是主犯,其他人不过是从犯,他们跟了我有些时候,这是第一次犯错,求老爷和少侠高抬贵手,也放他们一马吧。”

    岳听松原本就不觉得那些人有什么,毕竟胆子太小,身手太差。可赵禹成既然已经下令……他只好去看赵禹成:“赵兄……”

    赵禹成听了,只微微一笑,冲赵七道:“你倒是重情重义。还是已经被人肏过了?你身上无钱,势也不过狐假虎威,他们凭什么跟你,还不是因着玩你不用银子?”

    赵七趴在地上,一声不吭,半晌才挤出几个字:“奴才与他们并无私情。”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跟人有情。”赵禹成摇摇头,最后松了口,“看在岳贤弟的面子上,就只把人赶出镇去吧。赵九,先把这惹事精带下去,过会儿还要劳你照顾照顾。”

    赵七从赵禹成房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

    他头发蓬乱,衣衫不整,两个眼睛肿的核桃大。走起路来一瘸一拐,迈一步倒要晃上三晃,嘴里一直骂骂咧咧个不停,活像是醉酒的疯汉。

    赵九从后面赶上来,小声说:“七哥……”

    赵七甩了袖子就走。

    “七哥,你别怪我。既然老爷吩咐了,我怎么敢不从命。”赵九跟上他,小心避着别人的耳目,“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谁让你一贯看我不顺眼,上回五哥弄你的时候,你好哥哥叫得嗓子都喊哑了。”

    赵七停住脚,挑眉问:“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做事不要太露痕迹。”赵九悄声道,“你还看不出来么,你越讨厌的,老爷才越喜欢。你下回被我干的时候浪一点,老爷就不找我了。”

    赵七冷笑:“我看到你这小娘养的就犯恶心,怎么浪得起来。”

    赵九一滞,良久,才慢慢笑了一下:“七哥,难怪老爷这么爱折腾你。我要是老爷,也愿天天看你被不同男人肏着玩。”

    赵七牙齿咬得咯咯响,一拳头打过去,却被赵九顺势接住,一扣一拧,擒着手臂按在墙上,整个人从后面贴了上来。

    “三日后,我们要跟老爷出府,去星旺州收债。”赵九用手指隔着衣服顶弄着红肿未消的穴口,伏在他耳边说,“七哥,到时候就没人治你了,你且忍过这几日吧。”

    赵九走了,赵七甩甩胳膊,暗骂一声晦气。

    赵禹成手下这些排得上号的东西,个个都上过他。

    这些人平时人模狗样,跟他称兄道弟,请的酒没少喝,肉没少吃,到了床上却一个比一个狠。赵禹成是为了折腾他,又不是为了折腾下属,因此并不强迫,可他们居然也没一个不愿意。

    赵五倒是私下找过他,解释说是担心别人弄得他受不住才同意的。赵七面上感激涕零,心里早把他十八代祖宗挨着骂了个遍。

    狗娘养的,一肚子花花肠子还好意思充好人。赵五在床上弄得他最狠,花样最多,他费了老大的劲才骗过赵禹成,让这混蛋的出现次数降到最低。

    这次也是他流年不利。

    他瞧着那面摊老板的儿子看起来有些像他年幼时候,就痴心妄想赵禹成能因此放过他。可没成想,居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搅了好事不说,还害得他光天化日下当众丢人现眼。

    赵禹成这回应该是气得厉害,让他活生生被赵九折腾了一晚上,可瞧着这气是一点没消,不知道还要想出什么主意整治自己。

    气死最好。赵七心里骂了一句。不是东西的玩意,硬不起来的软蛋,早晚有一天让男人千插万干,操死在床上。

    然而他痛痛快快暗骂半天,忽然想起天天让人插屁股的却是自己,不由有些没趣,神色蔫蔫的,慢慢磨蹭着走,好容易走回自己住的小院,却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

    第5章

    那人长得人模人样,不过十八九的年纪,却是蜂腰猿背,四肢修长,个头比自己高了不少,身材也结实得多。

    赵七瞧着有点眼生,过了片刻才想起此人是谁,不由得心头火起。

    “好狗不挡道。”他硬邦邦地说。原本想扯着领子给对方脸上来几拳头,可屁股还痛得厉害,所以就只挤出这一句对他来说最为客气的话。

    “赵管事,我、我是来送书的。”岳听松有些慌乱地摆摆手,将手里的书塞给他,语无伦次道,“我下山以来,一路上看这本书,学了许多为人处世的道理。你若是没有合适的书抄,我就把它借给你,抄完了记得还我就行。”

    赵七闻言立时勃然大怒,再也忍不住,将那本破书一把丢在地下,拿脚一顿狠踩,破口大骂道:“滚你娘的,让我抄书,抄你娘的腚!”

    岳听松皱皱眉,手一抬一提,将赵七抄起横放在膝头,正是昨日打他的姿势。赵七浑身一僵,心里浮出点后怕,便听对方冷声说:“还没被打够是不是?”

    “少侠,少侠,高抬贵手,饶命!”赵七忙连声讨饶。

    岳听松被他的这番变化弄得一呆,气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摇头感叹道:“小人革面,这话果然不假。”说罢放了手,自己捡起地上的书,抖了两抖。所幸没被撕破,就又塞到怀里。

    见他态度松动,似是不再生气,赵七赶紧逃了两步,又放慢速度,缓缓移动至门边,想趁其不备躲进门里去。

    可即便如此,让他就此安分也是不可能的,依旧忍不住出言刺道:“可我活了这么些年,也没见过什么豹变的君子,只见过人面狼心的畜生。”

    岳听松并没听出话里所指,倒是又惊又喜:“你读过书的?”又想起了什么,恍悟道:“也对,你做过陪读的小厮。”

    “呵呵……”赵七怪笑几声。他已经离岳听松已经足够远,离门口也足够近。此时见时机成熟,赶忙闷头快走几步,将门狠狠一合,插上门闩,就将人关在了外面。

    想跟老子斗?先请你吃个闭门羹!

    赵七心中得意,清清嗓子,刚准备破口大骂。忽然眼前一暗,竟是岳听松自天而落,若无其事地站在他的身前。

    “怎么好好说着话,你就关门啦?”岳听松傻乎乎地问他。

    赵七叉腰道:“你怎么还不走,强闯人宅院,小心我拉你去报官!”

    岳听松挠了挠脑袋,解释道:“是你家老爷留我住的,他说过几日要离府一趟,担心府内不太平,请我留下帮他做几天护院。”

    “做几天护院?”赵七眉头皱了皱,目光落到岳听松脸上,忽然恍然大悟,不怀好意地笑了,“他不是请你做护院,是看上你了。拿这话留你几日,等他回来,说不准就要收你做小。”

    岳听松茫然问:“做小是什么?我本就比他小。你也比他小,你这是给他做小么?”

    赵七一时气结,刚想骂回去,可回想起这人的行事作风,倒是处处透着古怪,便捺下性子,小心问道:“你……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我刚下山来,好些事情都不明白。昨晚我问赵九要怎么照顾你,他们还笑了半天呢。”岳听松皱眉道,“可到底这有什么好笑的,莫非你被照顾得特别舒服吗?”

    赵七的脸立马黑了,咬着牙道:“少满嘴放屁。”

    “可我不懂嘛。”岳听松委屈道,“昨天也是,你为什么被绑着,还让人捅那里?是赵兄在罚你么?”

    原来是个傻子。赵七想。也没生气,而是上下打量他一番,忽而一笑,凑近了说:“那些糟心事有什么好说的。不过,天下有一件顶顶快活的事……你可知道是什么?”

    岳听松只觉得他眼睛里盛满了星星,星星的光芒一闪一闪,弄得他心里有些发痒,脸也有点红,昨夜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席卷而来。他慢慢问道:“这事书上有吗?”

    “书里没有,我可以教你嘛。”赵七将他拉进屋。岳听松一身武艺和力气好像化成了水,不知道流到哪去,被赵七轻轻一推,就跌坐在床上。

    “你……你做什么?”岳听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心里狂跳,有些欢喜,又有些羞涩。忍不住想起在小时候,自己背着师父偷跑出去看晚上的萤火虫。他一个人独行在澄澈月色下,也是这么隐秘,也是这么兴奋。

    “不是说了,我来教你做快活的事嘛。”

    第6章

    赵七看着眼前的少年。

    这小子虽然傻了点,不过胜在长得不错,看起来很干净。他想着,双手已经蛇一样灵活地滑进岳听松的衣服里,握住了微微抬头的阳物。

    “你本钱不小哦。”赵七笑着说,满意地看到岳听松红了脸,就凑过去贴着脸颊蹭了蹭,“别害羞,这是在夸你呢。”

    岳听松还是头一次被人握住这个地方。他只觉得赵七的手指好像有什么魔力,总能恰到好处地抚慰自己身体里生出的无限渴求,就连微微粗暴的力道都刚刚好。顶部突然被人重重一抹,岳听松忍不住挺了挺腰。

    “嗯……舒服。”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赵七,“果然是很快活的事。”

    赵七笑嘻嘻地看他:“还有更舒服的。”

    他一只手从衣服底下抽出来,转而牵住岳听松的左手。岳听松刚想问他要做什么,就见他凑近了,张口含住自己的食指。

    岳听松倒抽了一口气。

    他只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又嫩又滑的妙处,手指被灼热的口腔包裹着,娇嫩的舌尖灵巧地刷弄着自己的指腹。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将手指探向深处,直到赵七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才醒悟过来,抱歉地看着他。

    然而赵七只是抬头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依然舔得卖力,滋滋有声,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

    等到差不多了,赵七吐出岳听松的手指,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他也不擦,而是朝着岳听松意有所指地舔了舔嘴唇:“你想不想,让我用嘴帮你?”

    那嫣红的双唇暗示着蚀骨销魂的滋味,下身的阳物已经期待到几欲爆裂,岳听松吞了口口水,痴痴点头。

    赵七嘿嘿一笑,无限温柔地瞧着他,手下猛然用力一扯!

    “啊!!!”

    岳听松一声惨叫,身子立刻蜷成虾米,哆嗦半天直不起身来。

    “哈哈哈,让你打老子,有武功有什么了不起,老子让你变太监!”赵七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死命拳打脚踢,“还当护院,赵禹成以为你就能制住我?做他的春秋大梦,老子不给他翻天,他以为老子是白肏的!”

    赵七这一手下得狠,若不是岳听松内力醇厚,外家功夫当世一流,早就成个废人。饶是如此,他也疼得眼冒金星,半天方缓过神。此刻眼见赵七对自己又打又骂,岳听松不由心头火起,阴沉着脸抬手挡住赵七的拳头,长腿一勾,使出一招秋风扫落叶,便将这个嚣张的小人掼到床上。

    赵七突然被袭,手脚一阵乱扑腾,被岳听松扯下腰带将两条腿绑住,又把两只手拧在一起,弄得好似一条翻不了身的虫子。

    “你——”赵七刚要破口大骂,岳听松却不知从哪里弄来个布团塞进他嘴里,他就只能呜呜地乱哼了。

    “你也是读过书的,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岳听松叹口气。他下面还疼得厉害,想到了什么,先把赵七的衣襟解开,露出一片光洁如玉的胸膛。

    只见两团粉红乳晕当中,立着两粒瑟瑟发抖的红点。昨夜经历的凌虐痕迹还未尽数褪去,微微泛着点红肿,似乎是感应到他人的目光,迅速不知羞耻地挺立起来。

    “我昨天看到他怎么捏你这里了。”岳听松若有所思地拨弄着赵七的乳尖,“你怕被人那样弄,对么?”

    赵七脸憋得通红,奈何嘴被塞着说不出话,只能继续胡乱哼哼。

    岳听松想起昨夜的疑惑,就仔细研究着这对粉嫩的乳头。用指尖戳,用指腹搓,没揉两下,这两个小东西已经胀大了好几圈,自顾自地吸引着人的注意。

    “居然变得这么大,这里是有什么毛病吗?”他自言自语了一句,就朝赵七认真道,“你刚才扯了我那里,我也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扯扯你这里,我们就算两清了。”

    说罢,他提起两根手指夹着其中一粒,轻轻转了转。眼见赵七呼吸急促,脸泛潮红,难受地连连摇头,便照着赵七方才的力道,狠狠一提。

    “唔、唔!”

    赵七蓦然睁大眼睛,胸膛高高挺起,不知道是配合还是拒绝,他腿将床板撞得砰砰作响,口中也溢出不堪忍受的呻吟,脑袋更是使劲晃动,好像恨不得一头撞死过去。

    没想到他反应居然这么大,岳听松吓了一跳。见他眼圈泛红,泪光点点,而自己手里那粒可怜的小东西都被拉得变形了,一下子竟忘了眼前这人方才的恶形恶状,心里不由觉得抱歉起来:“很难受吗?我可以放开你,但你可不能乱喊。”

    赵七含泪点头,怯怯的样子倒让岳听松心头一软,小心地帮他取下口中的布团。又给他解开腿上的腰带。

    “喂,我放开你了,你别哭了啊。”

    “呸呸呸。”赵七刚坐起来就是一阵乱喷,吐沫星子横飞,心里却着实有些发憷。眼前这人真是不太正常,自己还是顺着他比较好。

    他小心地拢起衣服,布料摩擦到敏感之处,又是一阵痛痒难耐。想到自己被这人先是当众痛打,后是被看了夜里让人折腾的样子,现在还被他压在自己屋里欺负。偏生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走,不免无限委屈。

    他倒是从来不想自己光天化日强抢民男,三番五次惹怒赵禹成,刚才还差点废了岳听松的事情。只觉得自己这两天实在倒霉透顶,此时瞧着岳听松颇有点手足无措,正好顺水推舟,继续啪嗒啪嗒掉眼泪。

    岳听松见这人说哭就哭,半点男子汉的硬气都没有,彻底没了脾气,无奈道:“你……你这样,就跟我欺负你了似的。”刚说完,他想起自己方才的举动,那娇嫩软弹的手感分明还留在指尖,有些讪讪地住口了。

    赵七见他词穷,更是哭个不住。其实他原本想再哭天抢地一番,可昨天叫赵九捅了一回喉咙,现在还有点胀痛,边哭边喊的难度太大,索性作罢。

    “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岳听松放软了声音,“嗯,虽然你有事情做得不对——”赵七的眼泪顿时更加汹涌。“——可我也有做错的地方。”

    岳听松慢慢想着,师父给的书里似乎有这么一条,讲的是惹哭姑娘家该怎么办,他便依样画葫芦,首先一把揽住赵七的肩膀,强迫他靠在自己怀里,一只手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

    “嗝。”

    赵七立刻被吓住,眼泪也一下子停了,还小小打了个嗝。

    感觉到这个方法果然有效,岳听松便再接再厉,一边继续轻拍着赵七,一边背着书里的句子:“千错万错都是我错。我的心肝,我的乖乖,你可知,你这一哭,我的心都碎了。”

    他语气平板,声音淡然,配上诡异到极点的内容,赵七听在耳中,只觉毛骨悚然,遍体生寒,一时间简直变得像只被剪了爪子的猫,缩头缩脑地趴在岳听松怀里,连动都不敢动。

    岳听松见师父给的书又一次成功化解眼前的危机,怀里的人彻底安生下来,也是长长松了口气。

    赵七前所未有的乖巧,前所未有的安静,跟他之前嚣张的时候不一样,跟被人顶弄的时候不一样,跟方才教自己快活事的时候也不一样。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人的样子,让岳听松想起自己在山脚养的那头小毛驴,也是动不动就乱叫甩蹄子,可只要被好好收拾一顿,就能乖乖地听话,让往东就不往西,还会讨好地用脑袋蹭自己的手臂。

    所以他揉揉赵七的脑袋,将他轻轻放倒在床上,感觉到赵七浑身一僵,便拔下他的发簪,又给他盖上了被子。

    “睡吧。”岳听松低声说,仿照自己养驴时常做的动作,用手轻柔地帮赵七理顺长长的青丝。

    赵七一开始还吓得不敢动弹,可岳听松的力度适中,身上又实在很温暖。他刚被折腾了一夜,本就疲累不堪,虽然还担心这人有什么险恶的用心,可身体却渐渐放松下来,眼皮一耷拉一耷拉,终于沉入了香甜的梦乡。

    第7章

    赵七一觉就睡到下午,醒来的时候,被正盯着他看的岳听松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还没走?”

    岳听松看起来倒有些遗憾的样子,叹口气道:“我刚才收到师门命令,要出去一趟,大概四五天才能回来。”

    赵七听到头半句,心想走得好,可听完之后,又暗骂此人真是难缠。

    “那,我就走了啊。”岳听松不舍地看了看赵七,最后从怀里掏出他的那本宝贝书,郑重地交到赵七手里,“这本书先交给你保管,我回来可是要找你要的。”

    这是一个威胁吗?赵七胆战心惊地接过书,没敢再扔出去。

    岳听松满意地点点头:“你可一定要等我回来啊。”

    这绝对是一个威胁!赵七捣蒜一般狂点头,终于将这个晦气的杀神送走了。

    岳听松离开之后,赵七立刻朝着他的背影吐了口口水。他还想朝书上也吐一口,可想起这人如此宝贝,便翻开看了看——

    “ 序何为大侠?大者,打也;侠者,吓也。先打后吓,足以平尽世间不平之事;先吓后打,足以揍遍世间欠揍之人。打不过,跑。吓不住,溜。此为保命良言,切记之。”

    赵七看了这满篇胡言,乐得捧腹大笑。在床上打了两个滚,好容易止住笑声,想了想,便从桌上取了支笔,在留白处写道:“大侠大侠,瞎打瞎吓。仗势凌人,是只大虾。”又提笔在后面画了一只弓腰驼背的大虾,下面注了个“岳”。

    他越看越满意,觉得自己真是诗画双绝,欣赏了好一阵子,方继续翻看。

    这书也不知道是谁人写的,尽是一些歪理胡说。赵七越看,越觉得岳听松果然不是个正常人。不过正经来说,这本书读起来倒是颇为有趣,没讲什么大道理,反而穿插不少趣闻轶事,更有一些江湖秘闻,赵七从未见过等神奇世界,看着看着就入了迷。等再次将头抬起来的时候,日头已经偏西了。

    摸摸肚子,他决定先去找点吃的。

    因赵七前几日犯了错,这阵子一天只许吃一顿饭。可他根本不可能吃得饱,就走到府内下人的饭堂,寻思着抢别人点东西吃。

    “赵管事来了!”一群小少年立刻呼朋引伴,将饭碗护得紧紧,警惕地看着他。

    赵七晃悠过去,见他们早就戒备森严,立时大为不满,斜着眼道:“你们这是在防贼,还是在防我啊?”

    “赵管事,你这些日子每次都来抢我们的饭。可我们每天也就能分到这一点,又人小体弱,您不能这么不讲道义呀。”一个少年说。

    赵七理直气壮道:“抢的就是你们体弱,那些人高马大的,我哪里抢得过!”

    少年们面面相觑,不提防他如此厚颜无耻,呆愣间被赵七飞快地抢走两个馒头,一碟烧肉,得意地离去了。

    他抢走的烧肉是桌上仅有的一盘,厨子这道菜烧的最好,端的是肥而不腻,鲜香四溢,几乎入口即化。小少年们看到自己期待已久的菜就这么被抢走,都十分失落伤心,饭桌上一片愤愤之声。

    “我小的时候,也这么被你抢过。”

    赵七耳边听着那些少年的哀嚎,喜滋滋端详战利品的时候,赵八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盯着他半晌之后,说出这么句意味不明的话。

    这小子排行在赵七下一个,年纪比他小三岁。小时候长得瘦瘦弱弱,一看就很好欺负。那时候赵七刚进府,经常惹得赵禹成不给他饭吃,每当这时就去抢他的。现在,赵八长得比赵七还高,武功也属上乘,早已不是幼时可比。可赵七却没什么长进,依然只能去抢那些小孩的食物。

    “那你应该谢谢我,要不是我,你还长不了现在这么壮实呢。”赵七头也不抬道。

    赵八笑道:“确实如此。那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投桃报李,也抢抢你啊。”

    听到这话,赵七立刻去抱盘子。然而他哪里是赵八的对手,只扑到一阵风,盘子早就叫赵八端在手里。

    “小子们,接着!”

    一盘烧肉平平飞出,有一个功夫不错的少年扬手接住,汤汁竟是半点都未溅出。

    “不错。”赵八点头赞许。少年们也是一阵喝彩,欢呼着胜利。

    赵七脸色铁青,赶紧在手里两个馒头上各啃了一口。嘴里鼓鼓囊囊,得意地看了赵八一眼。心想你这小子顶多不让我吃肉,难道还能阻着我吃馒头么。

    不料,赵八只是微微一笑,伸手捏捏他的腮帮子,压低声音说:“七哥,你这样看起来真可爱。上次你含着我的东西时,就是这个样子。”

    一口香甜的馒头噎在嘴里,赵七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只能对赵八怒目而视。

    “我小时候被你抢走吃的,心里就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赵八继续悠悠道,“七哥,你看看那桌的人,恐怕不少人也有这个念头。”

    我怕他们?笑话!赵七这样想着,可目光却情不自禁地朝那桌上转了一转,果然发现了几道含义晦涩的目光。

    “你看,所以现在你这个样,绝对是咎由自取。就是不知道你今天欺负的人,有多少以后会欺负你呢。”

    赵七冷下脸,轻蔑地哼了一声:“我以前护着的人,现在也没见护着我。”

    “你是说老九?”赵八好像想到了什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以前对他比对我好得多,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赵七懒懒道:“我只后悔没在你们豆芽大的时候掐死你们。”

    “哈,若是掐死我们,现在谁让你夜夜快活?”赵八暧昧地搭上他的肩膀,又叹了口气,“只可惜明天早上我就要走,看来今晚是没我的份了。”

    “什么?”赵七皱眉。

    “这回老爷是真生气了,剩下的五个人里叫去了四个,你今晚有得折腾了。”

    第8章

    赵七走进书房,看到赵禹成身后站的四个人时,就知道赵八所言不虚,今晚果然不好过了。

    除了早上刚骂过的赵九,还有笑眯眯的赵五,跟赵九关系极好的赵六,以及一个素来沉默寡言的赵三。

    他跟赵三没什么仇,跟赵五也还没撕破脸。可跟赵九关系不好,连带赵六也喜欢作弄他。这两人年纪都比他小,正是喜欢胡天胡地的时候,一弄起来就收个不住。他平时对他们没什么好脸色,再加上些陈年旧账,就让这两人颇为记恨。平时一个人上还好说,这俩人凑一块,赵禹成一分的命令,他们能弄成百分的折腾。

    赵禹成自顾自看着自己手中的书,赵七问候了两句,他才缓缓抬起头。

    “老爷,我来领罚了。”赵七垂头道。

    赵禹成应了一声,便将手里的书并着桌上的一本,一起丢到赵七怀里,沉声道:“自己选一本,抄二十遍。”

    两本书一本是《宜秋文集》,一本是《恋子诗选》,赵七看到书名,脸色一下子变得灰白。

    他不可置信地看了赵禹成一眼,突然扑通一声跪到地上,低着脑袋一言不发。

    赵禹成抬了抬眼皮:“不想领罚了?”

    “求老爷……饶过奴才这一回吧。”赵七伏下身,声音有些颤抖。

    “哼。”赵禹成一摆手,赵三便上前将赵七扶起。赵七以为自己被放过了,可被人按在书桌剥下裤子时,他才明白今天还是躲不过去。

    两本书被甩到他脸上,赵禹成只有一个字:“选!”

    赵七闭了闭眼,低声道:“恋子、《恋子诗选》。”

    书摊开放好,上好的宣纸已被铺平,赵七手里被塞了只湖笔,战战兢兢地伏在桌上。

    “老七,你趴得这么近,怎么能写好呢?”赵六笑嘻嘻地凑到他身边,替他将腰背扳直,下面赵九的一根肉棍已经直挺挺地捅了进来。

    “唔……”赵七咬着嘴唇,奋力提笔,在砚台里沾了两沾,刚要落下,身后一个猛撞,先在纸上落下一个墨点。

    “七哥,你真是、嗯,太不小心了。”赵九一面连续猛撞着他,一面可惜似地摇头,“浪费了这么好的宣纸。”

    赵七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反唇相讥,沉默地就着墨点落笔,开头一句“相思凭风寄”歪歪斜斜地写到“风”,笔下突然一滑,笔杆脱手而出。

    他再也坚持不下去,抬眼看着赵禹成。

    “觉得丢脸了?”赵禹成淡淡地问。

    赵七难堪地点点头。

    第1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节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按 →键 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