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
火影之蝉语 作者:照水红蕖香
正文 第1节
火影之蝉语 作者:照水红蕖香
第1节
耽美分享平台腐书网 fubook
《火影之蝉语》作者:照水红蕖香
文案:
穿越成火影原著里丝毫没有提及的龙套,从一个孩子成长为一个有担当的忍者。在这一过程中欣赏和理解一个个活生生的角色,努力地幸福自己、围观他人的故事!穿越文、原创人物。作者最近才开始重新看火影来着,所以有可能会有些bug,希望大家不要过于较真。还有就是本人故事线展开较慢,【就是很慢的意思!!!】会有很多心里和生活描写,不喜欢这种的可以不要看了!cp宁次,清水向,就不要较真上下了啊。成长阶段有些悲,喜欢看主角厉害的推荐从十九章开始。
内容标签:火影 少年漫 强强 天之骄子
搜索关键字:主角:泉蝉语 ┃ 配角:日向宁次 ┃ 其它:火影
==================
☆、第 一 章
名字是泉蝉语,为什么会出现在名为火影忍者的世界到现在他也没有搞清楚。从一开始的惶恐不安到现在的安然享受,这之间经历的坎坷波折不足以一一赘述。还好,他在来这个世界之前是一个很成熟的人,而且从事的工作也需要他有一颗沉稳的心,所以熬过了那段最难过的时间之后他接受的相当好。在这一段过程中当然有着这个世界的父母不断的照顾才使得他渐渐地放开心房。
这也是他这一天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蝉语双手插在兜里看着自己面前看起来不是很大的石碑。这是他每天养成的习惯,在父母亲都相继离他而去之后来这里看看他们能够让蝉语的心平静下来,也方便他看清楚自己的人生,这让他一遍遍地肯定这是他的人生,这一切都不是闹剧。
“蝉语哥哥?”
思绪已经飘远的蝉语被软糯的童音惊醒,他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向自己身后。三岁半的小孩正用纯净的眼睛看着他,白色透紫的眼睛里面带着点好奇,又透露出了一点小心。
蝉语蹲下身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宁次,又是偷跑出来的吗?今天照看你的还是田里大叔吗?这样可不好,他会担心的。”
宁次伸出手把自己头上的手给扯了下来,语气里带了点不满,“今天的课程我已经认真地完成了,父亲说我可以自由活动的!”
蝉语眯着眼睛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心里倒是因为宁次的到来把之前的一干情绪都一扫而空了。他回过身轻轻地抚上慰灵碑上深深刻着的小小名字,“父亲、母亲,今天就到这里了,明天我会再来看你们的。”
等他回过头,宁次就上去乖巧地站在他旁边。蝉语拉起宁次的手,牵着他向着日向家的祖宅走去。
“蝉语哥哥,你来这里每次好像都不是很开心。为什么还要每天都来呢?”
“因为这里有着很美好的回忆啊,即使回忆起来让人觉得可惜,但是更加不可原谅地是任由时间无情地把它夺走啊。”
宁次懵懂地点了点头,然后认真地说:“这样的话那我就天天来接你好了!”
蝉语有些诧异地看向正在认真地不断地把脚边的小石子踢到远处的宁次,就也认真地问回去,“宁次为什么会想到这么做?”
宁次抬起头用蝉语十分喜欢的眼睛看向他,“父亲说我要照顾好蝉语哥哥啊!再说了如果喜欢的话应该是要经常陪伴的吧?蝉语哥哥对我很好啊!”
蝉语忍不住笑起来,整个人看起来也鲜活了不少,“说的也是呢!”然后他抬头看向远处灿烂的晚霞,微微握紧了手里的小手,“宁次对我也很重要啊!”
等两个人踏进宽敞的大门,刚刚两个人谈到的田里大叔就急匆匆地走上前来,“泉少爷,你终于带着宁次少爷回来了,再不回来的话我就忍不住要去找你们了!”
蝉语朝着日向田里微微欠了欠身,“麻烦您了,下次我会注意的,不会让宁次在外面呆太久的。”
“唉,你这孩子,在这里也总是这么礼数周全。快进去吧,已经到了晚餐时间了。”
两个人一进到主屋,宁次就在母亲的招手下小跑了过去。蝉语向着两个长辈施礼之后也坐了下来。
吃过饭后蝉语帮着收拾碗筷,然后端出茶具泡茶。
日向日差接过蝉语双手递上的热茶,心里也是无限感慨,“蝉语,今天还是去了慰灵碑吗?”
蝉语低垂了眉眼,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是的。”
宁次也像蝉语一样挺直了背脊,然后轻轻接过蝉语送到自己面前的茶水,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
日向日差摩挲着手里的茶杯,还是像往常一样嘱咐,“你不忘初心也好,只是不要因为这个误了自己现在的心性。”
蝉语端起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茶,然后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听到了日向日差的话也是轻笑着点了点头,“伯父不必担心,这三年来我也好好想过了。”
日向日差听出了他语气中似是对未来已经有了自己的考量,心中也是赞叹。当初失魂落魄的小孩能有今天这样宠辱不惊的模样,也算是对逝去的友人最好的慰藉了吧。“是有了什么想法了吗?”
“是。伯父您之前的劝解是对的,泉家族现在固然是落寞了,但是这也正是我的责任。父亲生前并没有对我有什么嘱托,但是尽自己的能力去成为一个伟大的忍者仍然是传统的忍者家族对于孩子的期望吧?我会努力的。”
日向日差看着认真回答自己的蝉语和坐在他旁边也俨然是一个小大人样子的宁次,语气就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继承前人遗志固然重要但人生总还是你自己的,定下了目标努力的时候也不要一味向前,把握住自己才最重要啊!”
蝉语手上茶水稳定的暖意渐渐传满全身,再次开口的时候就微不可查地带上了几分认真,“您的教导蝉语记在心里了!”
宁次认认真真地品着茶,虽然他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父亲大人和蝉语哥哥都很喜欢这种他并不能很能尝出什么好喝的味道的饮料,但是这不会影响他继续试着去努力。他抬眼看了看已经停止交谈的两个人,确定他们已经结束了大人之间的对话。于是他扯了扯蝉语的袖子,在蝉语看过来的时候带着点期待地问:“今天蝉语哥哥住在这里吗?如果你住在这里的话明天早上我们就可以一起晨练了!”
听到宁次这么提,蝉语才想起,前几天因为整理父母的房间想把一些不必要的家具收拾起来的时候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卷轴就在自己家里面呆了好几天。算起来这一周还没有在日向家过过夜呢。
“宁次不提我倒是差点忘了,是应该来这边住一晚了。”蝉语朝着日向日差抱歉地说:“又要麻烦您了,日差大人。”
日向日差无奈地点了点头,就让蝉语带着宁次出去转转,“好几天了,宁次一直在等着你来,天天练习到是很久没有放松了。你就带他出去玩一会吧。”
日向日差到现在也不明白蝉语为什么会对宁次那么在意,当初骤失双亲的蝉语才三岁,因为两家的关系日向日差就将老友年幼的独子带回了家,希望这个孩子能够尽快走出阴影。只是没有想到,大人的话语对他丝毫没有作用,到是在见到了当时年仅一岁的宁次的时候,蝉语居然一下子就盯着一个小孩子看个不停。
其实,蝉语也很难说清楚自己当时的状态。他无意间抬头就是撞进了一片纯白,那样干净的颜色带着世间最为纯净的感情看着他,那个瞬间他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个颜色有着一种救赎的力量。之后相处的时间多了,蝉语也就越发地喜欢宁次这个孩子。但是,无论怎么说,那一段有些艰难的时间里,确实是宁次无意中拉了他一把的。
本来因为关系的亲密他应该是把宁次身上发生的事情给记得清清楚楚的,然而,到这个世界毕竟已经六年,他真的很多细微末节的事情已经不太清楚了。
宁次第一次深深记住疼痛这两个字的这一天,本来对于蝉语并没有什么不同,他在家里按照父亲留下来的笔记和一些心得练习通过冥想来提取查克拉。但是他却觉得总是有一点心神不宁,这样的感觉这几年来已经很少出现在他心中了。几次不成功的尝试也让他渐渐地心烦意乱了起来。知道这样的状态也是很难有什么进展了,于是他拿过之前没有看完的《各国风情详解》慢慢地看了起来。
可是没过一会就响起了有些急促的敲门声,蝉语有些奇怪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他。结果一开门就是显得有些着急的田里大叔。蝉语一瞬间就有了些很不好的感觉,“怎么了?田里大叔,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蝉语少爷!宁次少爷今天正是接受笼中鸟封印的日子,他回来了之后整个人都不像之前那样活泼了!老爷也觉得很愧疚,我觉得蝉语少爷您应该去看看宁次少爷。”
蝉语觉得自己的脸上被狠狠地揍了一拳!他本应该预料到这样的情况的,他本应该在第一时间就去安慰那个孩子的,可是仅仅是因为他自己疏忽,让宁次那个孩子自己艰难地承受了他本不应该承受的苦楚。
蝉语赶到日向分家大宅的时候就看到日向日差已经坐在那里等他了。
日向日差看着因为一路狂奔而来已经乱了衣服的蝉语叹了口气,“他在自己的房间,我和他母亲都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这是一个无法避免的过程。你去看看他吧。”
等到蝉语进到宁次房间的时候更是感觉到一股油然而生的疼惜感,小小的孩子面对着墙壁端端正正地坐着,就像是在面壁。
“宁次。”蝉语没能够控制好自己的声音,还是有一丝颤抖流露了出来。
宁次没有回答,只是下意识地更加挺直了自己的背脊。
蝉语走过去跪在宁次身后,纷乱的思绪让他讲出来的话也带着点混乱,“对不起,宁次。我没想到是今天。宁次,是不是很疼?宁次,让哥哥看看你。”
“蝉语哥哥,那次你和父亲说你要承担自己的责任,认真地做一个强大的忍者。是不是接受这样的命运也是我的责任?这份疼痛感,是想让我记住什么呢?”
蝉语被宁次问得说不出话来,他知道这个世界的孩子生活的环境就是这么残忍,一切人为的、意外的因素都在被迫他们去成长。而成长的唯一方式就是不断地去伤害他们!蝉语伸手用力地扳过宁次的肩膀,然后把他的头摁在自己的怀里,他能够感觉到宁次的身体在颤抖。
蝉语轻轻地拍着宁次的肩膀,“对不起啊,这么难过的时候没能够陪在你身边。如果实在难受的话就哭出来吧宁次!不过,似乎你也要长大了啊。”最后的话就像是一句似有若无的轻叹声,飘散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淅淅沥沥地雨丝中。
宁次其实不想哭,然而,他真的觉得太疼了。听着蝉语平淡中带着安慰的话语,宁次只能用力地眨着眼睛试图把已经积蓄起来的眼泪收回去。但是在蝉语一下一下的轻拍中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小声的抽噎起来,“蝉语哥哥,真的好疼啊!好疼!”
宁次的语气中在他自己都没有意料到的情况下透露出了一丝委屈,这恰恰最是不费吹灰之力地就让蝉语瞬间就软和了下来,感觉到在自己怀中终于泣不成声的小孩,蝉语在这一刻也只能再次痛恨起自己的无能来。到了这个世界之后,就是接连不断的打击,他真的不懂,既然是一次梦幻般的穿越,为什么不能一直梦幻下去。他甚至不明白这样只能带来无尽痛苦和仇恨的经历到底他为什么要去承受!
这个时候蝉语也只能在心里感叹,还好,日差大人还活着,最致命的打击还没有降临到这个他喜欢的孩子身上。然而这样的让人走一步算一步的日子又能够持续多久呢?
蝉语今年六岁,按照和平时期的惯例他还得等到明年才能入学,现在的他就算再怎么拼着命去锻炼自己也很难在一年多的时间里面有什么可观性的建树。然而,在这样一个残酷的世界手上没有力量让他怎么去保护他所在意的人?
不同于透过屏幕仅凭兴趣去看这些动漫人物,他现在是实实在在地接触到了这些人的。正是因为这份了解,他才能更加深刻地体会到想要以现在的力量去改变日向日差的命运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这些年蝉语因为父亲的原因得以进到日向家族的驻地居住上一段时间,但是这也仅仅限于分家。宗家的情况他并不了解,日向雏田也仅仅是一个照面一样的见过几次,就这样的情况他连说上几句话做个提醒都做不到。因此,除了他现在除了在心里一遍遍唾弃自己的无能之外竟然没有丝毫的办法来缓解那种跗骨的焦灼感。
除了陪伴在宁次的身边之外蝉语也想不到太多的能够帮助宁次的办法,即使是这样,蝉语仍然能感觉到这个孩子正在一点点地改变着。他说不出这样的改变是好是坏,只是觉得这是一个很必要的阶段。因为这些种种的原因,借助还有局部战争并没有结束的便利,蝉语还是决定申请战时的特别班。这样的忍者教育班木叶现在还有两个,已经不像是战争时期那样强制年幼的孩子入学了。里面大多是孤苦无依的孤儿,因为现在仍然有对于下忍的需求,所以还是接收这样的孩子。
另外就是大家族的子弟了,能够借助残酷的战争而多一份阅历,这似乎是大家族的传统。
蝉语家里虽然说不上一个亲人也找不到,但是家族的落寞却是不争的事实,在他的父亲因为九尾一战死去之后他们家族甚至连一个叫得出名字的上忍也找不出来了。但是到底,那些经年累月的底蕴还是在的。所以,在蝉语认真地和日向日差说出自己的准备的时候,日差倒也没有过于反对。只是不反对却也是还是要过问一下的,“这次这么决定是因为什么?”
“虽然荒废了不少时日,但是也花了些时间把现在所能学的知识看了看。现在只是觉得也是时候应该去忍者学校看看了,我想真正开始这个被父亲珍视的职业。”蝉语跪坐在日向日差面前,这个时候到也是认认真真的说出这些话的,脸上一惯漫不经心的神色也收起来了。
“能这么想总是好的,只是作为长辈却还是要提点一下,如果真的抱着想上战场的目的去的话,最重要的还是要保护好自己!”
“是。”
作者有话要说: 不管ab怎么想,反正我很难接受宁次死了这件事!
☆、第 二 章
忍者学校的生活很难得的让蝉语回忆起上辈子在大学的时候读研的那段日子,平淡但是却又有些暗潮涌动。蝉语因为在上学前是有着日向日差系统性的教学的,所以他在当初入学测试的时候也是有惊无险的进入了优秀班。
蝉语知道能进这样的班级本身也就说明他们这批人是值得培养的,所以所谓的精英班里面的竞争也就更加激烈,明争暗斗的情况根本就是明目张胆的存在。因为老师们也知道这批孩子一毕业就是要上战场的,所以他们并不会去阻止这种争斗。但这也毕竟是在学校,基本表象上平稳安宁的氛围是肯定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能够担得起天才的名号的人也就是更加耀眼和难得的存在了,大蝉语一个年级的宇智波鼬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蝉语也曾经在放学的时候远远地看见过一次鼬,沉默淡漠的样子很难让人想象他会是ab手下描绘的那个内心柔软的人。只是这样远远地看了一会,鼬居然就像是察觉到了蝉语的目光转过身看向蝉语的方向。
这倒是蝉语没有料到的,但是他本就是成人思维自然不会有什么不好意思或是慌张无措。两个人对视上的时候蝉语除了一开始的惊讶倒也是很快就反映了过来,他朝着宇智波鼬远远地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鼬居然也回应了他。两个人算是一个照面之后就转头向着各自家在的两个方向缓缓走去,其中的淡然和翩翩有度完全不像是两个即将要踏上战场的孩子,倒像是知书达理的两个大家子弟。
回到家及时地打扫完房间再细细阅读从日向分家借来的几本关于结界的书再一抬头就已经是月上柳梢头了。蝉语不紧不慢地把回家后就泡好的米倒进锅子里面开着小火让它煮着。然后简单的烧了条鱼放在一边,考虑了一下粥煮好大概要的时间,他准备洗个澡。
等一切琐事结束,按照习惯蝉语端坐在门廊下在月光照耀下开始冥想。冥想这个特殊的扩展精神力的方法是泉家族的家学,其实泉家族作为一个已经没落的家族现在虽然并没什么值得一提的地方,但是在木叶刚刚建村的时候它也确实辉煌过一段时间。作为一个村子外围防护不可或缺的存在——结界,这个曾经是泉家族立足的根本。他们家族的结界术曾经也是外人难以企及的存在,但是一来结界术作为大型术式的存在常常需要多人联合操作,其中大部分资料都得公布,这样一来也就打破了家族垄断的可能性;二来这样的术式除了对于精神力有着一点苛刻的要求之外,泉家族并没有在这个上面占到什么血继限界的便宜。就这两点来看,当结界术逐渐成为一个村子所拥有的高密技术的同时,泉家族作为一个家族式的继承反而渐渐地继承不下去了。
但是这中间却也有着很多值得详细一说的地方。木叶的结界术几乎是靠着泉家族以一己之力带动起来的,泉家族当初的族长有没有想到会有这样兔走狗烹的时候且不去说,但是一个家族能够发展这么长的时间也确实是有很多的底蕴的,木叶想要榨干这个家族的利用价值但是泉家族的人却也不是任人摆布的傻子。数十年来不断的人才凋零和技术流失已经不是他们能够阻止的了,但是想要培养一个出色的忍者或是保全一两个家族的人对于这样一个家族来说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而泉蝉语的父亲就是一个家族这样争取来的上忍,他没有被捞去根部效力而能当一个还算出色的上忍本就已经说明了家族的努力。而且为了长远的考虑,泉家族也不得不想一想是不是还能够尽量为之后的孩子创造更好的环境。在这样的考量之下,蝉语的母亲来自漩涡一族也就能够讲得通了。这其实也不难理解,相对于两个都站在衰落边缘的家族而言,能够敞开两族的资料库来进行一定程度的交流,如果能够从中获得长远性的发展这对于他们来说根就是万无一失的好方法,何况,在这两个还讲就家族式管理的家族来说,家族上的联姻还是相当让人安心的存在呢?因为漩涡一族本身对于封印术、结界术也有着相当的资料储备,两个都是研究相同的东西,互相交流自然能够获得可观的提升。可是,可惜的就是泉蝉语的父亲和母亲死得实在是太早了,他们还没有发展出什么可观的价值就已经把名字刻上了慰灵碑。那么,在投入了这么多的资源和精力之后誰能够允许这一切就这么白白的付诸流水?因为这份不甘心,有想法的人自然会把目光投向两个家族联合下的“唯一产物”泉蝉语身上。而这一切的影响带到蝉语身上的时候,就是对于他毫不设防的家族资料库以及被限制住的自由度了。
这一切暗中的较量和博弈泉蝉语一个小孩子自然是什么都不会让他知道,但是他倒也不是不能猜到点。家族的重视蝉语是有感觉的,而且,在他考上精英班之后就有一个红头发自称是自己小舅子的人来找过他,让他偶尔也要回漩涡一族看看。言行之中虽然还算恳切但更多的却像是在完成一个任务一样。蝉语不想去细细思考为什么明明是血亲,却在母亲在世的时候丝毫没有联系。他只是用着标准的挑不出一丝问题的礼仪接待着这些前来接触他的人,然后那种生疏感和距离感几乎不需要特意地去维持就会表现出来。
虽然记忆中有些过于活泼的母亲确实是一头艳丽的红色头发,但是蝉语却从来都没有想过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深意。因为在他眼中父亲和母亲两个人虽说免不了偶尔吵闹抱怨,但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却绝对是真正的情比金坚。这也是蝉语来这个世界为数不多的美好回忆,基于这一点,他并不想过于揣测当年父母的结合是不是有什么不能明说的内幕。但是,既然已经有人找上门来,他自然也能明白,这都是利益所驱使的。
作为一个穿越人士,他对于与主角同姓的这个家族自然不可能一无所知。他虽然不至于能够猜测到太过清晰的事情经过,但是想到里面的不寻常也是轻而易举。但是漩涡一族毕竟是没落了,他们甚至已经很难再说成是一个家族。连家族的据地都已经失去的一群人,还能发挥出本来的底蕴么?说是家族资料库但到底又能有多少东西呢?考虑到这些,再加上比起一般人来说要淡漠得多的性子,蝉语即使心里有些想法也完全没有兴趣和精力来和他们维持复杂的联系。
而且随着逐渐深入的冥想,因着两世为人的原因他的精神力也确实是比一般的人要高出不少。而精神力的扩张对于已经掌握了一定结界术的泉蝉语来说就是一个十分可观的助力了,他甚至因为这个不算作弊的作弊方式通过精神链接自己家外围古老的结界的时候发现有人在监视他。
虽然也因为掌握的不纯熟等原因这种被监视的感觉只是一闪而逝而已,但是他也很肯定自己的判断。只是因为不了解自己家族和木叶之间的渊源,他实在是想不出究竟是为什么会有人来监视他。经过这样偶然的一个发现,蝉语平常的言行也是慢慢的规矩起来。不是他不想恣意,只是,刚来这个世界,残酷的现实就教会了他,没有实力对抗的时候就要谨慎的明哲保身的道理。他也想过是不是可以从日向日差那里旁敲侧击的问一下,但之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他想的很清楚,如果就他这样一个孩子来看能有什么价值呢?反正他自己现在是完全看不出的,这就说明在他身边监视着的人也很可能也就是更加倾向于一个家族的监视。
对于这一点他还是有点把握的,因为他去世很早的父亲很不巧的就是上一任的族长。如果木叶真的对于这个家族还有什么觊觎的话,那么监视一个还没什么能力的孩子寄托于偶然间也许会有什么重大的发现,这个理由还是能够让人接受的。这个发现对于蝉语来说肯定是有很多不便的,但是这无疑也是在告诉他似乎如果想要出人头地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火影世界是一个相当看重传承的世界,就看这个世界里面似乎就几乎没有是一个平民忍者能够站到最顶峰这件事就很值得人细细推敲了。也就是说,就算是建立了忍者学校这样的存在,高端忍术和相关的信息也仍然是被各大势力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面的,想要能够一鸣惊人除了有个良好的背景之外也就是找个有声望的老师了。
自己会被分配到哪个老师手底下蝉语不可能有什么想法,所以他努力获取知识的方向目前也就只有家族这一个方向了。
蝉语心里有数,他自己现在表现出的实力在班里虽然不算顶尖但也是能够排的上号的,到时候的带班老师也应该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既然这些不用去烦,那么现在抓紧时间加深自己的实力就是不二的选择了。泉蝉语不是一个好高骛远的人,他很清楚自己手里切实掌握的资源才是他能够使用的,所以虽然难免还是会因为无法接触到当初在动漫里面见到的大多数顶尖的忍术而感到有点失望但是他也不会因此而难以忍受。如果说有着剧情的先知作为后盾的话,那么能够凭借自己的努力去掌握一门艰涩的忍术并且使他发扬光大这就算是他的野心吧。
冥想时间很长,但对于身处其中的人来说也仅仅是一瞬而已。蝉语睁开眼睛看着高悬在空中明亮的星星,缓缓放松着自己全身的肌肉。他心里清楚就算自己现在再怎么努力也绝不可能冒着生命危险去像宇智波鼬那样以天才的速度毕业,因为他不想作为太过于耀眼的靶子。而不毕业那他就连忍者都不算,这样的他绝无可能去改变宁次的命运。但也正是因为这样逼迫自己的不作为使他内心有着无法避免的煎熬,前世因为从事司法工作所以他难免的有一种高于常人的正义感在心中,然而正是因为这样的正义感恰恰使得他无法轻易走出对于宁次的愧疚情绪。
在别人看来就算他真的什么都不做也是不会有人指责他的,但是,正是因为明白却因为要保全自己而只能选择不作为,这在他自己看来明显就是忘恩负义的行为。这些年来不说宁次的陪伴让他缓解了不少寂寞之感,日向日差作为一个前辈更是在言传身教之余对他的关心只多不少,这些帮助大概是他这一辈子都无法还清的债了。
日子在这样平淡无奇的一天一天中过去,很快就到了宁次四岁的这一年,蝉语也七岁了。蝉语清楚地记得,宁次就是在这一年中因为雷忍的袭击而失去了自己的父亲。蝉语不知道确切的时间但知道等有雷之国的忍者带队前来的时候也就是这件事前因发生的时候了。
蝉语的身份限制着他,他不可能到日向日足的面前去提醒他,但是在雷忍来的时候他还是和日向日差提了几句。“雷之国的忍者言行之间嚣张跋扈的气息实在是太明显了,这样的态度真是难以相信他们是否抱着足够的诚意来和谈。”
日差有些讶异于蝉语会和他谈论这些,一想就觉得大概是见到了什么觉得过分的事情,毕竟是小孩,在胸中难以忍受外村忍者的挑衅日差也是能够理解的,“五大国中雷隐却是实在在三站中占到便宜的国家,会有些出格的行为也是正常。”
“日差大人,虽说这样揣测他人总是没什么好处,但是雷忍的教育方针应该不像木叶这样温和。”
日向日差看了眼明显话里有话的蝉语,“你发现了什么?”
“激进的战争政策下培育的忍者对于能够提升自己的力量有着十分迫切的追求,而开辟北方战场的似乎有很多日向家族的忍者。”蝉语一副肃然的模样,静静地说着自己的观点。
日向日差几乎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是对他的提醒耸然一惊,“蝉语!你怎么会想到这些?”
蝉语垂着眼眸,言语间到是多了几分淡漠,“我已经能够沟通父亲大人布下的结界了,修行中无意间发现雷忍向着这边多有探测。想来不会是平白无故。”
日向日差听他说了理由到是没了疑惑,只是对于蝉语的才华也是在心底暗暗赞叹。“蝉语,你知道我们分家是绝对不可能泄露白眼的秘密的。所以,这次如果雷忍真的有什么想法的话,最有危险的也绝对是雏田大小姐吧。”
蝉语听了日向日差的话惊讶更甚,日向日差的语气没了一开始的惊讶,到是显得很是无谓。听他这样的语气倒像是不想去管!
日向日差看向在庭院里面努力练着柔拳的宁次,温和的表情下突然带着冰冷的语气说道:“我虽然无法改变这样无力的现状,但总还是要为宁次考虑的。若你说的是真的有可能发生的话,那也许是我能够为这个孩子做些事情的时候了。”
蝉语听着日向日差的话只觉得浑身冰凉,整个人震惊地讲不出话来。
到是日向日差看着他投来的惊诧目光微微笑了笑,“蝉语,你是个聪慧且真挚的孩子。不然也不会在这几年我们真心待你之后你也真心回报。所以这次我也就和你好好谈一谈。对于日向家族这些制度我没什么可以多说的,但是,我自己的不幸又延续到我孩子的身上,这件事是唯一一件让我无法接受的。宁次的天分极好,若不是我,他绝对应该有着更加广阔的舞台!而绝不是被束缚在这样一个矛盾之中!”说到这里日向日差的声音不可避免的沉了下去。
蝉语保持着沉默,他现在似乎才认识这样一个温润的人。日向日差的修养极好,现在这样的失态可以看出对于宁次的愧疚绝对是时时刻刻地折磨着他的存在。
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日向日差接着开口:“宗家嫡女的安危其实并不需要过于在意,可若是能为宁次带来些利益,那么即使代价极大,我也会去做!我的兄长我对他也是了解,他不是好说话的人,即便是对我这些年的遭遇心存愧疚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对我尚且这样,何况是对宁次呢?人生长也不过百年,我可以毫无作为的自私离去,可这样留宁次一个人在偌大的家族纷争之中我不忍心。让自己的孩子长成一个有担当有能力的人不就是作为父母最重要的责任吗?”
蝉语心中的震惊情绪久久不能散去,他对于日向日差的决绝竟生不出什么评价。
“我本来觉得宁次还是太小,若是有什么突然的变故只怕是心中难免要有些不能释怀。但是,还好,我看得出你也是对他极为看重的,若是他今后遇到什么困难你应该会帮他。这样我也就能放下心了,有着兄弟的帮衬他总不至于过得太艰难。”说到这里日向日差笑了一下,“当初和你父亲成为莫逆之交也是无意为之,只是太多的巧合竟让人难以生出拒绝之心。不过,因此我也十分确信你的品行。若是潜心修行,不出数年你也必定能够在你们家族世代传承的绝学之上拥有自己的见地。到时候木叶就绝不是现在这样的光景了,三战的阴影终会远离,那时候必定是年轻人的舞台。那时候你们兄弟二人若是不走岔路绝对会比现在过得恣意自在许多!光是想想这些我都觉得人生无憾了。”
看着日向日差又恢复平淡如初的样子,蝉语只觉得自己开口的声音显得分外艰涩,“日差大人,我也是痛失双亲的人,不必让宁次也体会这样的苦楚!”
“蝉语,既然这样你才更应该明白我的用心。父母之于孩子就是成长前的护翼,成长时的良师,成长后的守望。宁次他现在已经不是脆弱不堪一击的孩子了,家传绝学我能教的实在有限,若是想要有所作为还是要通过宗家,所以这才是我下定决心的关键!不能看着他长成雄鹰必将成为我一生的遗憾,不过,这一切都值得,不是吗?”
迎着日向日差期待的目光蝉语最后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日差大人,今日的交谈蝉语必将铭记于心,宁次不会知道!守望之职既然您不能完成,我会尽力去做的!”
听到蝉语的保证日向日差也是淡淡一笑,“能有你这一番话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宁次的父亲,还挺沉重的话题呢!不过完全是编的啦!大家随便看看就好。
☆、第 三 章
正是因为有了之前的谈话,蝉语对于日向日差最后还是像漫画里一样的结局反而有了一些释然。他不好去评判些什么,但是很显然日向日差的这个决定是值得尊敬的。
因为事件的特殊性,甚至连一个像样的葬礼也不能有,看着自发守孝的宁次蝉语觉得难耐得很。他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立场去安慰宁次。到是一直显得倔强寡言的宁次先开了口,“蝉语哥,我已经努力地去长大了,但是这样的事情带给我的伤痛还是让我觉得难以接受。是不是我做的还不够好?我应该怎样做才能够阻止一次次被夺走自己重要的东西?是不是人生来就真的有那种不能摆脱的命运?”
乍一听到命运这个词从宁次的嘴里说出来蝉语也是觉得有点命运难破的无力感,但一想到日向日差的嘱托,他又打起了精神,“宁次,有些事情发生是现在的我们没有能力去阻止的,这是一个不能遮掩的事实。但是,正因为现在这样的无力感才会使得我们走得更加远。无论你现在是想要相信命运的存在或是去否定它,你唯一要做的就是使自己变强。当你能够不在意它的时候也许你就会有自己的答案了。”蝉语静静地站在宁次身后,就像是一座沉默的守护神。他看了看好像陷入自己思绪中的宁次还是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我之后可能不会再像现在这样频繁地过来了,村子里面因为这次的事件紧绷了起来。过不了多久我这一届才能出众的孩子应该就会申请提前毕业了,为了这个我也会忙起来。如果有什么事情随时来找我。”
宁次紧紧地握住自己衣襟的下摆,沉默了好久才回答蝉语,“我知道了,只是体术上母亲难以给我太多的指导,肯定还是要麻烦你的。”
蝉语还是忍不住摸了摸宁次的头,“说什么麻烦,照顾你难道不是我身为兄长的责任吗?”
一年之后,在进入忍者学校学习的第三年,泉蝉语也申请了提前毕业。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蝉语也是在毕业的时候闪亮了一把,精湛的远超下忍的体术和还称上独特的幻术让他很顺利地通过了考试。根本没有能够和他搭档的同期毕业生,因此蝉语是作为插班生插到已经损失了一员的小组中的。这样也就可以明白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会是一种相当不友好的氛围了,毕竟谁都不会喜欢有人不明不白地就替换了自己伙伴的位子。
到是在见到自己之后伙伴的时候已经能很好控制自己情绪的蝉语还是惊讶了一下。因为他们这个小队的带队老师居然是宇智波止水!不过这样的情绪也只是一闪而过,最起码作为蝉语同伴的两个人是毫无察觉的,到是宇智波止水好像是察觉到了,但是他什么也没说。上面让他来当这个指导老师未尝没有一番心思在里面,泉蝉语这个孩子在这个时候突兀的脱颖而出团藏对他也是很有兴趣的。
止水作为老师看三个人都有些爱理不理的样子也只好叹了口气先开了口,“泉蝉语,今年申请提前毕业应该才只有八岁吧?毕竟是你加入我们的小队呢,那就你先来介绍一下吧。”
蝉语点了点头,也没端什么架子很给面子地接下了话茬,“泉蝉语,今年八岁,目前是下忍。擅长水遁和结界术,幻术略有涉及。以上。”
听他这幅淡然的口气显然作为“前辈”的队员宇智波凉段是想要教训一下他的,“不要以为你现在能够进到这个小队就算是这个小队的成员了!像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最多也就是平添战场上的死尸罢了!”
蝉语没什么和小孩子针锋相对的意思,因此他也只是抬了抬眼表示自己在听也就没有更多的表现了。
然而他这幅漠视的样子却是激怒了本就看他不爽的宇智波凉段,“臭小子!是不是要我教教你怎样尊重前辈!”
止水可没有让他们矛盾升级再来麻烦自己这样的爱好,因此很及时地就制止了想要动手的凉段。“好啦,凉段你也是时候要改一下自己这样的臭脾气了。都是要一起上战场的伙伴,最基本的信任和沟通总不需要我再来教你吧?”
听了止水的话终于消停下来的凉段虽然还是臭着一张脸但还是介绍了自己,“宇智波凉段,今年十一岁,擅长暗器和火遁!”
听他这么介绍,蝉语心里也有数了,只怕是现在还没有开眼吧。想到这里他就抬眼看了凉段一眼。这样不咸不淡的一眼却好像让凉段猜测出了其中的意义,但是碍于之前刚被训斥过他也只是“哼!”了一声便作罢了。
一直安安静静地站在旁边的女孩子在凉段介绍完自己之后也开了口:“橘弥生,今年十一岁,擅长医疗忍术和水遁。希望我们可以好好相处。”说完还朝着蝉语笑了笑。
与宇智波凉段截然相反的一种态度到是让蝉语很礼节性地点了点头。
止水见他们都已经讲完,除了为他们这样的简洁有点苦恼倒也是没有点评什么,“那么就轮到我了。我叫宇智波止水,现在是上忍。年龄嘛肯定是比你们大很多啦,擅长的话,你们擅长的我好像都还可以啊?不过不用担心,绝对够指导你们了!”
“止水老师你的介绍能不能来点新意!而且什么叫都还算擅长啊!玩的还不错的就不用讲了吧?”凉段显然对这个所谓的介绍相当不耐烦。
止水笑眯眯地拍了拍凉段的头,“嘛,总之,小队行动重要的是配合。既然你们说不到一起就让我尽快展开第一次任务吧!”说完他就看向了站得笔直的蝉语,“蝉语应该有带上忍具包之类的装备吧?”
蝉语点了点头,“之前有通知,所以有准备。”
“那么,我们就出发吧!”
“考虑到我们小队刚刚完成重组,这次的任务并不是很难。我们这次去月之国护卫一组情报人员的转移工作。途中可能遇到忍者但是因为是向着汤之国转移所以不会有高级忍者进行阻拦,毕竟前线已经在不断的收缩了,这时候还在扫尾的大多是情报工作者了。”
这些形式在不断地执行任务的凉段和弥生不可能不了解,那么止水的这番讲解也就是特意讲给蝉语听的了。蝉语心里有数,对于止水的认可也就多了几分,“雷之国的忍者我并不陌生,之前在木叶有打过交道。”
止水听他这么一讲就一下子记起了前段时间的那件事,再一想蝉语的身世就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再次看向蝉语的时候眼睛里也就透出了点认真,“你现在如果和他们交上手若有什么想法只管去做,但是必须做到不留痕迹!现在正是谈判的重要时期,你能明白吧?”
“如果有交手,这就是双方的顾虑,既然本来就是不死不休的战斗那我想要做什么本来也就是不需要顾虑太多的吧?”蝉语说话还是不紧不慢的样子就像是没觉得自己说出了什么特殊的话。
凉段听了这么久还是忍不住开口,“喂!你不会是想要做什么报仇之类的举动吧?”
蝉语开始考虑如果真的见到雷忍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尽可能地达到自己的目标,对于凉段的提问回答的时候也就显得有点漫不经心了,“首先,我不叫喂,如果你觉得我的名字太拗口你不会念,你可以叫我泉。其次,报仇什么的这应该是你自己杜撰出来的吧?我并没有这么强烈的情绪需要发泄。”
凉段气得瞪圆了眼睛,“哼!你这小子真是不识好人心!到时候你光想着怎么保命就可以了还想展开自己的什么计划?真是笑话!”
“难道凉段第一次出任务就只是达到了勉强保命的程度吗?是想要我记住前辈的经验之谈吗?”蝉语淡淡地反驳。
“你!”凉段被蝉语三言两语激得差点讲不出话来。
弥生看止水并没有出来调和的样子也只好自己开口:“好啦。凉段你不要老是和蝉语君针锋相对,还有,蝉语君,如果你确实是有自己计划的话也请和我们事前商量好。毕竟,小队任务的侧重从来都是合作,不是吗?”
蝉语自然能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因此对于弥生的提议也是默认。其实蝉语对于雷隐不能说不恨,但是他也知道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是有限,何况他现在实力也不强。他之所以特意在止水面前提一下自己关于雷隐之间的渊源也是为了之后做打算,他向来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雷隐的嚣张跋扈狂妄自大已经让他深受其害,他日后必然是有重谢的!而现在所要做的也不过是收集情报之类的。
每个村子都有其独特的战斗方式和忍术修行,现在有机会多了解几分他怎么会放过?而宇智波止水显然是猜到了他的打算所以才很“好心”地提点他几句。至于另外的同伴两个人怎么想蝉语并不怎么在意,他要去做显然在带队老师的同意下其他人并没有阻止他的立场。而且,并不是他不想能够有生死之交,只是凉段虽然应该心性并不坏长久的相处他们甚至会成为好兄弟,但是,几年之后的宇智波灭族惨案他却是实在没有任何立场和能力去阻止。这种事情必然会发生,那他现在真情相付岂不是等着日后的伤痛?他没有这种闲情,所以为了不受伤最好的办法不过是敬而远之。而他的另一位同伴橘弥生看起来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但是女孩子一般来说相较于男孩子都是情感细腻得多,既然他们之前三个人的感情甚笃那么橘弥生对于另外一个同伴的逝去就不应该是这样平淡无波的样子。这样一考虑显然短时间内有着自己计划的蝉语并不想去掺和这些复杂的感情问题。
需要他们护卫的情报人员一共有三组,因为战时用人十分紧张,其实像止水这样能力出众的上忍是不会浪费在这样最多b级的任务上面的。但是考虑到毕竟是从靠近雷隐村的那一面撤离,其中碰到忍者的概率还是很高的,所以虽然还是有点浪费但是这样勉勉强强的任务还是扔到了他们的头上,其中浪费的时间就通过数量来补充了。所以他们需要护送三组人员。
为了更加有效地利用时间止水是和他们分开行动的,从月之国离开之后止水就返回去接另一组需要转移的情报人员,蝉语他们的任务就变成了在汤之国中保证情报人员的安全。从月之国撤离的时候他们确实碰到了好几波忍者的骚扰,但并没有碰到上忍。开始的时候止水很给面子的让蝉语上去搜集他需要的情报,不过后来在焦急的情报人员再三的催促之下止水也只好帮着出手对付这些明显是来送死的忍者。
战斗中蝉语表现出来的冷静和冷酷也是让止水感叹了好久,本来在他的心里想的就是这样从来没有上过战场的孩子只怕是会在一开始难免有些放不开手,或是对于死人、杀人这些有些发憷。想不到蝉语居然能做到面不改色,虽然在第一次的时候还是有一些僵硬,但是那种适应速度绝对是一般在这个年龄段的孩子难以企及的。
其实蝉语心里也不是不反感,但是大概是因为他上辈子见过很多人被处死的画面吧。虽然心理上难免有些反应但也绝对是不会影响到生理的,也恰恰是这份态度竟然让一直对他隐隐有些排斥的小队很微妙地少了很多敌对的情绪。对于这一点一向感觉十分敏锐的蝉语自然不可能毫无察觉,但他也不想主动去探究其中的原因。到是他自己不想去探求但明显是自己的一番表现触动了他们,刚失去伙伴的孩子绝对不可能像他一样无动于衷。于是在他们进入汤之国的第一晚,在大家都安顿下来暂时休息的时候,一直显得没什么存在感的橘弥生找上了蝉语。
正在清点忍具包里面刃具的蝉语察觉到有人靠近的时候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在看清来人的时候他也是顿了顿,之后就开了口:“橘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橘弥生对于他有些疏离的态度并没有任何在意,她只是温和地笑了笑然后再相当强势地坐在了蝉语身边,“蝉语君叫我弥生就好了哦!”
蝉语无奈地微微放松下自己因为生人靠近而不由自主紧绷起来的肌肉然后才很有风度地回答:“好,弥生你有什么疑问吗?”
“蝉语君真是相当的敏锐呢!”弥生这么感叹了一句就把目光投向远处正和几个情报人员聊得很开心的凉段,“蝉语君,虽然我知道大概以你的性格是不太会在意之前我们的同伴是一个怎样的人的,但是看到你今天就连止水老师也欣赏的表现,我还是忍不住很冒昧地来问你了啊。”弥生像是要为接下来开口的事情有些神伤,虽然她并不想表现出来,但是蝉语还是察觉到了。
“说起来蝉语君也是和日向一族有着些联系的吧?”
蝉语没有料到她居然一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心思一动。
弥生看了看他的表情就笑着开口,“是呢,你猜到了吧。我们三人的小组另外一个人就是日向一族的呢。之所以一开始没有说而现在又来问你只是我实在是难以忘记,我们三个人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他也是像你一样这样冷静。比起我们两个人来也算得上是从容不迫了啊!”说到这里弥生就紧紧地盯住了蝉语的眼睛,“这样一来你就应该可以明白了吧,我是怎么也不会想到他那样优秀和冷静的人居然会是我们三个人当中第一个死去的!说起来也是我们的无能,如果没有我们的无能想来他也不会就这样成为回忆。我只是想问,难道日向家的人都是这样清冷却又令人无法拒绝的存在吗?”
☆、第 四 章
蝉语对于日向日差的追思没有表现出来,他细想了一下自己接触到的日向族人,忍不住就有了点怅然,“既然你到现在还是这么在意,那么你肯定知道日向一族出来执行任务的大多是分家吧?”
弥生有点黯然地点了点头,“和道是日向分家的没错。”
蝉语心下有数,再开口就带着点安抚的意味了,“日向家族里的人都是什么样子我不是很清楚。只是,一个人背负着常人难以接受的宿命仍然明若星辰皓若皎月,想来也是因为大家族传统的教育所致吧。他们若是放开了心中的愤懑,应该都有种家族底蕴留下的风骨。只是身处其中难以摆脱,难免在心性上有些误人,因此平时你们相处多是感叹透于表面的清冷,也就难免会在那种人一下子露出决绝和坚韧心性的时候反而变得难以忘怀了。”
弥生过来问一问其实只是那些复杂的情绪埋在心里实在是有点难耐,只是随意地问问却想不到这个人居然已经了解得这么透彻。这下满脸的惊异已经难以掩饰,“你怎么会了解的这么多?你认识日向和道?”
蝉语心中感慨,也不知道平时不多话的自己为什么竟然在这个时候和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人谈了这么多:“因为我时常出入日向分家,偶尔应该也见过,只是深交却是没有的。我只是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他们背负的命运差不多,表现出来的差异也不大。我不知道你们的伙伴到底有怎样的过去,但是既然你觉得他和我说的有几分相像,那么你其实也应该清楚你现在这样执着于探究这里面的事情对于已经发生的来讲是毫无意义的。如果真的觉得无法释怀,把美好的感情保存在心里,不至于这样的人到最后一个人也不记得,这就是对于逝去者最大的安慰了吧。”
弥生知道蝉语说得对,也知道自己最好也就是像他说的那样去做,可是很多时候不是明白的道理就能够让自己理所当然地去做,“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说出来也是可笑,真到了人去楼空的时候我们好像才觉得回想起来满是惆怅。即使有再多的理由,但是我仍然不能轻易地释怀。大概需要很久很久来忘记吧。”
蝉语沉默了一下,突然想到很久以前看到的一句话,“睹物思人的后半句永远是物是人非啊。”
似是被他讲的话触动了心弦,弥生很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沉闷的氛围持续了很久,直到休息时间的结束,那边的四个人已经催促他们准备上路了。蝉语以为弥生不会再说什么,已经站起身的他就听到身后传来弥生坚定的话语,“无论怎样,这次谢谢你能和我讲这些话。这样,我也算是离他更近一步了吧?即使明知毫无结果可不知道为什么当我这样去追寻关于他的东西的时候心里面止不住涌出的反而是让人心安和喜悦的感觉呢!”
蝉语一惊,然后淡淡的笑意涌上眼睛。他怎么忘了,火影世界这里边虽然在人生上多是伤痕累累的人可是在感情上面又大多是坚韧执着之人呢?“既然已经有打算的话,我也就没有必要再多说什么了。恭喜了呢。”
弥生洒然一笑,这次交谈之后到是没了一开始的生疏感,察觉到蝉语好像也是个不错的人,本来就很开朗的她立马就笑嘻嘻地打趣起来,“啊,蝉语君这个样子倒真的是很像安静时候的和道呢!既然明白了我的心意还这么淡然,难道不怕我对你也产生说不明道不清的感情吗?”
蝉语因为这转换十分迅速的语气而没能及时接上话。那边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凉段到是听弥生这么一说吓了一大跳,立刻大嚷起来,“喂喂喂!弥生,你搞什么啊?这种小孩你怎么接受的这么快啊?”
弥生笑眯眯地看向满脸不满情绪的凉段,“凉段,你小子接受新伙伴的方式永远是这么幼稚。这个我不管,可是你也不要乱揣测我的心意哦!”
看弥生恢复以往的活力,听了她的话虽然觉得有点不满但是凉段也不想和一个女孩子去计较口上的得失。因此他矛头一转,又对蝉语开口:“想要得到我的承认你还早了一百年呢!”
蝉语不想去说自己根本就没有这个想法,到也是因为教养还是回答,“啊,如果你有这个意愿的话我也是不介意的。”
在汤之国的行动很顺利,没有太多的困难就完成了。接下来他们要去接应止水之前先去护送的下一组人员,交接的时候倒是没有什么可说的,很顺利。只是在他们准备像上次那样继续返回汤之国的时候止水叫住了蝉语。
“看你们好像相处的还不错的样子呢?既然这样的话蝉语应该也就不需要再多的磨合时间了吧?”
蝉语听到他这么讲就抬起了头等着他接下来的话。止水看他像是已经猜到自己的打算就笑了,“所以,你就跟着我行动呗。你不是有着自己的打算吗?既然正好有机会,说起来作为老师的我也是应该多照顾一下新人的啊!”
“如果这样不会影响任务,我是没什么意见的。”蝉语立刻表达了自己的赞同。
看了一眼神色各异的另外两个人,止水心里有数,“能做出这样的决定我也是考虑过了,既然出来就是为了成长,那么我觉得我还是很有必要来帮帮你的。”
既然带队老师已经有了决定,其他自然没什么好说的。两队人马经过一个短暂的碰面又向着两个方向展开各自的任务。
“说起来我自己对于幻术这方面还是有着点自己的研究的,你的幻术虽然采用的形式和传统幻术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想法上面到也真是有点新奇的。”
蝉语对于宇智波止水这个人并没有太多的了解,对于他身上发生的事情也忘得差不多了,但是蝉语也还记得这位好像也是个开了万花筒写轮眼的牛逼人物呢!能开写轮眼自然在幻术上有着一般人所没有的理解,听他的口气好像是想要指点自己的样子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话蝉语心里很清楚。“我的幻术基础建立在改变敌人对周围环境感知的基础上,这一点也是基于家传结界术上面对于这个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止水显然也是想到了一点的,“泉的结界术虽然这几年越发地听不见人们讨论了,但是有幸在之前的任务之中和你的父亲有着几次合作,其中倒是自有一番奥妙所在。如果你能以此为基础发展幻术的话这是没有问题的。”
蝉语完全没想到止水之所以对自己挺照顾竟然是因为自己父亲的缘故,“你认识我父亲?”
止水看了看蝉语的脸色,“是啊,前辈的术很特殊。我正好感兴趣那时候就请教了几句呢,不过你们父子俩给人的感觉到是完全不同啊。”
蝉语虽然对于别人骤然提到自己父亲仍然是一阵恍神,但是倒也没有连提也不能提的地步,反应过来之后回答起来也是镇定了很多。“毕竟父亲大人去世也有几年了,我总不至于一成不变。”
“这样啊。这次回去之后如果修行上面有什么问题记得来找老师哦!这次接下来如果会碰到雷忍的话,都让给你怎么样?”
蝉语对于止水的大方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是有便宜不占是白痴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谢谢老师,我会叨扰的。”
在蝉语的感觉中,自己小队的人都还不错。首先,同伴中没有太过白痴的存在,智商大概在同一频道上的好处就是说话并不费劲;其次,经过不少任务的磨合,他们现在这个小组之间已经有了很好的默契。现在,大多数的任务都是他们自己完成的了。因为在带了蝉语小半年之后止水又被暗部召回了。还好,他们这几年成长的很快,除了a级任务需要小心执行之外,其他的也不过是积攒任务数量为了升为更高一级的忍者而已。同小组的两个人都已经升为中忍,对他实力知道的很清楚的两人也问过他一直不考中忍的原因,都被他以不想太早执行过于危险的任务给搪塞了过去。
这几年战事渐渐平息,到是村子中暗潮涌动起来。这一年,蝉语十一岁、鼬十二岁、止水二十岁。像往常一样到宇智波驻地去找止水指点自己的幻术的蝉语被告知必须参加这一年的中忍考试。
看着老神在在的止水蝉语很是郁闷,“我不明白,止水老师你为什么要替我报名呢?我并不想参加。”
止水扫了他一眼,“这几年下来你也应该多少明白点木叶各个势力之间盘根错节的关系了吧?你们泉家族基本上掌握着木叶最核心的封印,就算现在能够用得上的人才几乎没有,但是作为能够沟通探测各个结界的存在,你,是需要被绝对掌控的。当初被调入我带领的小队是为了确保你的安全,当然也有顺便监视的意思。而这一次迫切地需要拿到中忍这个称号就是因为从来没有下忍被调入暗部这件事情的存在。”
虽然多多少少渐渐明白了自己因为这个姓氏而背负的枷锁,但是这么直白地被人说出来还是第一次。蝉语心里的不忿竟然慢慢消失了,他终于明白,这一切好像真的就是命中注定!摆脱不了、挣脱不得。“为什么全说出来?”
止水笑了笑,乍一看竟有一种萧瑟之感,“不这么讲,你就会永远当做不知道吧?明明平时看起来很是沉稳的样子,结果却在这样的事情上面耍小性子呢。你现在进暗部,我至少还在,能照顾一下你啊。”
蝉语猛地抬起头,“止水老师!你。”
“好啦。”止水打断了蝉语想要说出口的话,“有些事情就算你知道也不能说出来!等一下鼬应该也会来,你们前几天不还讨论着在结界中融进查克拉性质变化这样的事情么?要是讨论出结果的话那还真是不错呢。”
蝉语这几年确实是像止水说的那样常常逃避这种随着知道的越多也就越加清晰的命运感,然而时间的推进从来不回去管这些埋怨,该来的总会来。他其实早就应该想到的,各个村子的封印班从不会轻易离开村子,这是因为什么?当然就是因为这些人就相当于一个村子最重要的一层防护层,他们不可能走开,也不可能会浪费到其他零散的任务之中。而且不同的结界之间从相差一个符印开始都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所以虽然各个村子中封印班所起的作用差不多但是采用的相关的封印确是实实在在的很不相同的。详细地知道了这份独特的蝉语怎么可能还能够脱离掌控呢?
除非他能够取得火影大人的信任或者在明确查明他是不具备“羁绊”的人物的时候就必定会被强迫加入根部吧。想到这里蝉语也只能苦笑,现在难道又要感谢宁次的存在吗?至少有着这样一个让他牵挂的人存在于木叶之中,那么他才会有这几年还算自由的时光吧?
止水见他想明白了,“不过你也不用过于担心,进入暗部历练几年也是好事。火影大人虽然对你了解不深但是对于你父亲他还是信任的。听说你在研究这些新方向的结界术,他到是挺支持你的。你进了暗部只要获得了火影的信任之后的一切就好说了。”
“我知道了,多谢老师提醒。”
止水听他口气还是有些不满的样子只觉得好笑,还是像个孩子一样。“我有时候也羡慕像你们那样,如果仅仅只要一人背负就能够换得整个家族的平稳和安宁的话也真的很不错呢!”
蝉语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并排坐着。
等到宇智波鼬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显得有点奇怪的两个人。到是看到鼬,止水就打了声招呼。跟在止水后面蝉语也向鼬点了点头。
蝉语看他头发还有点湿,估计他也是刚完成任务回来,交谈的时候就关心了几句,“这么急着赶过来也是太辛苦了,我们可以再找时间。”
“不,再找时间才真的是没有时间。之后还会有新的任务需要处理。”鼬的声音波澜不惊,倒真是对过于忙碌的生活一点也不介意。
蝉语对于自己将要加入暗部的怨念还没有完全消散,听他这么一讲也就抱怨了一句,“在哪个拼命三郎的手底下干活?这样不分昼夜的生活也真是过于辛苦!”
鼬听了就有些诧异,因为蝉语向来是个淡然自我的人,基本不会见到他这样去评判别人的生活。
止水在旁边闷笑了一声,接着就有些幸灾乐祸地开口,“你当他是在帮你打抱不平呢,其实他也要加入暗部了。到现在还没有平复情绪呢!”
听止水这么一讲鼬就差不多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毕竟在暗部也呆了一年有余很多事情他也是知道的。“这么说,不久我们就要成为同事了?说起来,卡卡西前辈的分队到现在还是有点缺人手的,说不定真的会成为一队的呢?”
蝉语刚好喝了一口茶听了这话差点喷出来,为了避免这么失礼的动作就导致他呛到了。“咳咳、咳咳咳,我才不想和工作狂一起工作!咳咳咳,再说了,止水老师不是也在里面吗?比起去卡卡西前辈那里还是去止水老师那边的可能性大一点吧?”
止水笑着轻拍着他的背,“我的分队人数饱和,如果火影大人正常做决定的话应该确实是像鼬说得那样。”
☆、第 五 章
之后的事情好像越发顺理成章起来,参加中忍考试然后就是进入暗部。只是之前所说的两个分队长手下蝉语都没有去成。火影大人虽然不是不信任蝉语,只怕是有人和他提过蝉语这几年都是在外出任务未免也是太过活跃了些,所以这次蝉语进的专门负责情报探查的分队。而他接到的主要任务就是驻守木叶。具体起来大概也就是定时地到各个地方站岗和巡逻,听起来就是十分枯燥无聊的任务。不过对于能够凭借一己之力链接木叶庞大复杂的结界的蝉语倒是不会这么觉得,他因为这份工作很多以前不能去的地方反而有了权限,而这些不能去的地方大多是被复杂稀奇的结界所包围的,因为这一点他还看到了很多仅仅只是在家族的藏书上面看到的结界实物。这倒是给他对于这方面的研究创造了很好的条件。
他这些明目张胆的行为想来三代火影也不可能不知道,只是却从来没有当面提点过他,这倒是给了他更多的信心去探索。连着一个多月,蝉语差不多把木叶各个地方都转遍了,正想静下心来把获得的信息资料好好整理一下的时候,他被三代火影叫过去了。
三代见到他来了也没有说什么废话,就是告诉他立刻回去准备三到四天的战斗装备,有一项任务需要他跟着另外一队暗部去执行。秉持着暗部一向讲究效率的做法蝉语在回去收拾东西的时候没有丝毫的耽搁,可即便是这样马不停蹄地赶去三代交代的集合地点的时候一起执行任务的小队已经在等他了。
蝉语有些无语地看着蹲在离自己不过两三米远的一个树杈上顶着一头亮眼银毛的忍者,再扫了一眼他身边,果然,鼬也在!
到是现在的卡卡西和漫画中一开始出现的形象没有一点相似之处。看到他到达,卡卡西就站了起来,“你是这次额外加入的负责情报的暗部?”
蝉语很适时地报上自己的代号,“我是夏蝉,如果说你所说的‘额外加入’除了我没有其他人的话,那么我应该就是你所说的负责情报的暗部了。”
听到他这么与众不同的回答,很明显的卡卡西也发现了其中的不寻常,“你不是从十一分队调来的吗?”
“是十一分队没错,不过在接到任务到现在我还不知道我们要进行什么任务。”
虽然刚开始也楞了一下,但是想到这次任务的地点卡卡西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那么你应该是相当擅长封印术的忍者了,我们先行动吧。你跟在我身边,我来和你讲一下这次任务详细的情况。”
蝉语虽然进了暗部,但这还是他第一次执行外派的任务,并且居然第一次就是这种跨越国境的任务。因为从动漫中可以很清晰地感觉到暗部这个组织所处理的任务都是些见不得人的,而且凶险程度只高不低,所以蝉语在这次任务中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他到不是对这次的任务有什么怀疑,毕竟有着宇智波鼬和旗木卡卡西一起执行的任务得难到什么程度才会失败啊?他的小心翼翼只是因为他不想节外生枝,他在动漫里面肯定就是一个炮灰而已,他的命是自己的,怎么小心也不为过。而且这次的任务是因为之前有驻守的情报据点传回来情报说在之前漩涡一族的驻地上发现了别国忍者的行动,而且这个别国忍者很不巧的,竟然是离涡之国远隔十万八千里的岩忍。通过核对岩忍边境发来的情报发现这一伙人很显然是绕开了木叶从汤之国乘船到达涡之国的,这样明显透着诡异的行动自然引起了木叶的注意。
通过调查发现,这批岩忍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而且其中竟然有着好几个上忍,行动中对于发现的敌国忍者就是干脆利落地干掉!这样明目张胆的行为简直就是在打木叶的脸,因着木叶与漩涡一族解不开的关系,火之国和涡之国的关系也是十分友好的,这样不啻于侵入的行为木叶当然不会无动于衷。而且,就算已经被遗弃的漩涡一族驻地里面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木叶也没有把它白白交给外人的品好。所以这次他们的任务就是调查清楚这次事件的来龙去脉并且再次检查一下漩涡一族驻地,以防真的有什么疏漏。
当听到卡卡西这么说的时候蝉语是很不屑的,说是有什么疏漏还不就是看看是不是人家真的在找什么好东西,如果能够找到的话记得带回来,顺便看看是不是还有遗漏的宝贝!置于那批长途跋涉来的岩忍,卡卡西说的是:既然已经出动了暗部,讲究的就是动手之后不被察觉。所以说这次的战斗应该还是相当激烈的,岩忍自然也不会打无准备之仗。他们显然也考虑到了人员暴露的可能性,所以他们派出的人手也不可能是什么庸人。可对木叶的暗部来讲,他们是绝对不能够暴露自己所属的,所以必然是一个活口也不能有。这样的任务难度也就可想而知了。
到了涡之国和接应他们的忍者接上头了解了更加详细的情况之后卡卡西就开始分配任务。“现在已经知道了具体要找的东西,这样的话,夏蝉,你是这次任务的核心。如果真的有需要找出来的东西就需要你去发现了,我们这里鲢有写轮眼,所以你们两个人一组直接去目的地。另外的人由我带队阻拦和灭杀任务,如果你们遇到危险优先确保夏蝉的安全。找到东西后在漩涡一族驻地西偏南三十度二十里外等待,找到之后必须清场。明白了吗?”
“明白!”
“散!”
借由这次任务蝉语也算是明白了自己对于木叶的重要性。也许在自己有生之年都不太可能脱离木叶丢下忍者护额了吧?蝉语有些自嘲地想了想。
“前面有很淡的查克拉波动。”在暗部里名为鲢实际就是宇智波鼬已经张开了写轮眼。
蝉语听到他的提醒就示意他停下来,然后手上一边结印一边和他解释:“我需要探测一下是什么类型的结界。秘术·轻语!”随着蝉语的最后一个印落下以他为圆心的磅礴精神力就一下子扩张了出去。
修炼瞳术的人大多精神力都很出色,何况是以幻术见长的宇智波鼬?鼬在蝉语完成秘术的一瞬间就很敏锐地感觉到了这股透着勃勃生机的精神力从自己身上一扫而过然后向着远处迅速扩张。幻术是借由不同的手段把自己的查克拉入侵敌人的神经从而达到迷幻敌人的作用,而这样精细的查克拉控制也就需要强大的精神力来作为运用的基础,所以大多数擅长幻术的忍者都是精神力十分强大的。可是即便是这样,也没见过有几个人精神力能够强悍到这种只要站在旁边就能感受到的程度。而且这种能够明显给人活跃涌动感觉的精神力甚至能够给人很直观地感受到其中的能量,这样的感受让他忍不住看了一眼保持着结印手势的蝉语。
鼬因为和止水的关系很好,所以和经常去找止水寻求指导的蝉语也算是熟悉,但是他从来没和蝉语交过手也没有和他一起出过任务,这一次算是他第一次看蝉语出手。怪不得当初止水评价蝉语的时候说的是:这人看起来就像是内敛不好惹的类型,然而大家多少还是因为他寡言少语的样子在心里对他有些轻视,因此这种人不出手便罢了一出手只怕是要令不少人侧目。这样我也就不奇怪三代和团藏对于他的重视了。简直是发扬了失落的忍术呢!
听的时候鼬也就把它当是一个评价记在了心里,可直到现在真正地见到蝉语施展泉家族特有的忍术鼬才真正明白“发扬了失落的忍术”是什么意思。就一个普通的结界术而言,少则五六人多则数十人,从没见过能够用一己之力不借助符文就能发动这样范围的结界术的。如果凭借的不是血继限界的话这简直就像是开创了一个独特的流派!据鼬的了解能够做到这样程度的人,好像除了泉家族远远缀在族谱最上方的几个名字之外之后再也没有人了。就连蝉语的父亲,最多也不过是能够沟通连接木叶中一块区域的结界而已。鼬又看了一眼像是已经有什么头绪的蝉语,这人只怕是倾尽全力看遍全木叶也没有问题吧。这些都还不是最令人感叹的,能在仅仅十一岁的年纪就做到这一点才是村子想对其紧紧掌握的最大原因!
蝉语不会想到鼬正在思考关于自己的事情,就算想到了他也不会在意。眼下他已经探测完毕,只是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他并没有立即起身,而是手指上下翻飞又是一连串的结印,“秘术·踏浪显!”
蝉语示意鼬跟上自己,然后和他慢慢讲解,“还好我们这次谨慎,如果贸贸然闯进去的话只怕是要像那些岩忍一样浪费数十天还毫无所获了。”
“结界上有玄机?”
“嗯。”蝉语点了点头,“表面上看来是一个防御结界,是那种查克拉波动到一定程度才会展开的结界,基本上不知道怎么解开的话也就是在里面乱转而已。解开结界需要一点时间,而且解开之后岩忍应该也能感觉到。”
鼬唯一从面具上露出来的两只猩红的写轮眼看起来十分平静,“需要清场?”
“考虑到这个情况刚刚已经探测过了,附近有忍者。”
“能确定方向吗?”
“结界术再强大也还是比不上感知型忍者方便的,目前我还不能办到。算上忍者的移动能力这个我也无能为力。”虽然这么说蝉语说话的语气倒是没什么可惜的样子。
“先解开结界吧,你应该能赶在所有人之前搜索到,这就够了。”
蝉语也不是多话的人,加上又是执行这种丝毫没有乐趣可言的任务,见鼬这么说他就点了点头,“我们需要去结界的阵基。”
凭着刚刚的探测,找到阵基倒不是什么难事。到是蝉语没有想到,这个阵基竟然是刻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的,而且石头正面还有一个巨大的漩涡一族的族徽,即使经过这么长的时间竟然在蝉语带着查克拉的手掌按上去的时候还能够发出浅浅的红色光晕。
蝉语没有多想,很顺利地解开浮在表面的保护结界。因为阵基刻在了这块石头上,所以现在就只能把这个石头给破坏掉。这时候,不知道是想起了身为漩涡一族的母亲还是身体里真的有漩涡一族的血脉的原因,蝉语退到远处把这个工作让给了鼬。
没了玄奥的结界的保护,这块久经风雨的石头很轻易地就被打碎了。蝉语在石头碎掉的时候精神瞬间一凛,这样诡异的状况快的就像是自己的错觉。是的,错觉!蝉语很确定刚刚那一瞬间确实发生了什么,但他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眼睛里面泛起的所有猜疑很快地消失,蝉语这次倒是没有再施展什么,就像是凭借着直觉一样,封锁的结界一被打破蝉语没用多久就确定了方向,向着一个处在族地边缘的方向飞奔而去。
之前鼬很笃定地说蝉语应该能够在岩忍之前找到东西所在,蝉语虽然没有说什么保证的话,但是很显然他在自己心里也是这么觉得的。其实事实上也是他们先到的,但是估计中应该要花一些时间的岩忍居然也在他们到后不久就到了。
蝉语找到的地方就是一颗高度大概在十几层楼高度的大树,这颗明显生命力旺盛的大树光是突出地面的根茎就已经能够改变地貌了,如果抬头向上看去茂密繁盛的叶子几乎已经遮蔽了这一片天空。可是本来是这样一个说得上是地标性的大树,在之前情报传来的关于周围地形的报告上居然只字未提。蝉语不觉得木叶的情报部门已经眼盲大意到这种地步,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树之前被结界隐藏了起来。想到这里,蝉语就更加好奇这里究竟藏了什么样的东西。
☆、第 六 章
蝉语其实就是这次任务成败的关键,因此跟着岩忍来到这里的卡卡西一看现场的情况就很快地下达命令:所有人掩护蝉语并干掉对方,蝉语找到任务物品。
若要蝉语身上有什么很适合暗部的地方的话那么无疑就是他身上那种严格执行命令的精神。这恰恰是蝉语在这个世界上的立身之本,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像火影原住民一样的自由和任性。他在不被涉及底线的时候总是显得很“乖顺”,他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节外生枝,因此,即便能够看出即使是卡卡西带队,队伍中也有着鼬这样的人存在,他们想要在掩护蝉语不受伤的同时杀掉对方二十几人的队伍仍然是一个几乎不能完成的任务蝉语也并没有任何的异议。
之前也提到过,岩忍对于被他们碰到的忍者都是一个不落地干掉。按道理说,在自身有重要的任务在身的时候去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明显就是一种自找麻烦的事情。那么,岩忍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稍微一想就能想到,这必定也直接和他们在找什么东西这件事情挂钩。那么换一个角度想,什么样的时候会只要一个遭遇就必须把敌人干掉而不能选择避开?那就是他们身上有着只要稍微观察就能发现的不能让人知道的东西。
而蝉语却是恰好能够感觉到存在于敌人身上的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东西。蝉语年仅十一岁,到底是什么样的作弊利器才能够在这样的年龄就展现出火影世界里面天才才能拥有的天赋让他拥有如今的实力?让蝉语在这个任务里面变成这样核心的一个能力就是他远超一般忍者的感知能力,而这个能力是在蝉语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展现出来。那个时候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表现已经称得上是一种天赋才能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蝉语才会过早地暴露在他早知道招惹上就会不有好结果的高层眼里。那么,他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感知能力呢?
其实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是这具混血的身体在一定程度上也确实是达到了当初让蝉语的父母结合的那些目的的。一个家族能够有一份足够用来传承的忍术体系,再怎么加大奇遇机缘这样的因素,还有一个不能忽略的重点,那就是这些传承下来的忍术是比较适合这一族的忍者使用的。这也就是所谓的契合性!蝉语对于结界术、封印术这样很强调平衡的忍术几乎天生就有着十分高的契合性,这样一来他掌握家族秘术就简单了很多。甚至是一些因为基本无人能够使用而只是记载在家族资料上的秘术他也有很多通过研究能够掌握。
再一个就是蝉语的精神力确实是十分强大的,两世为人,别的不说,最起码灵魂的厚实度精神能量的强度都是在他这个年龄段的少年所不能比肩的。也因为这个,更加偏向于控制、探测的结界术能被他熟练掌握的原因。
说了这么多,就只是想表明蝉语他现在已经模模糊糊地感应到了对方身上到底有着一个什么样的东西了。看到了卡卡西的命令,蝉语也把自己知道的信息反馈了回去:敌人身上有着破坏力极大的东西,就在那个身材十分壮实但是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的忍者身上。
反馈了信息蝉语就不再耽搁,凭借着自身出色的感应能力,他已经摸索到了这颗大树身上最不同寻常的地方到底在哪里。蝉语直接踩着树干向着巨树上一个枝叶相较起来比较稀疏的树杈上奔去。直到蹲的够近了蝉语才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一股显得十分活跃的能量正在按照一定特殊的频率向外散发着。仔细看了看树干上的复杂封印,蝉语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上面的封印并不是一个或两个简单的组合封印,上面居然有五个不同属性的封印!五属性封印基本见不到,一是基本没人掌握到本就偏少的封印术,二是这种程度的封印术封印力度十分强悍,一旦封印,除了依靠时间推移慢慢让封印术之中存在的能量慢慢流逝几乎没有什么能够解开的方法。
叹了口气,蝉语有些不情愿地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殷虹的鲜血在接触到粗壮的树干的时候几乎瞬间就被吸收,蝉语眼睛的瞳孔瞬间缩小,那种无法躲避的危机感让蝉语忍不住就想远远地躲开。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就在他远离树干的一瞬间,本来还显得有些稀疏的树干瞬间就长起来柔软的枝条以一种让人眼睛跟不上的速度拉长,甚至就像是觉醒的上古巨兽竟然向着蝉语卷过来!
一直放了一部分注意力在蝉语身上的卡卡西也在瞬间就反应过来,借着队友的掩护就向着疲于躲避的蝉语这边赶过来。而岩忍那边也是发现了这边的情况,见蝉语比他们先发现了他们要找的东西,几人手上的动作也不由得急切了起来。
“怎么回事?”
听到卡卡西的问题蝉语一下子就紧紧地盯住了他,“这次任务你是不是有什么情报没有说出来?”
卡卡西一边躲着不断射来的枝条,一边不慌不忙地说:“既然你已经发现,那么你也应该知道不用多问。”
蝉语掩去眸子里面的不满情绪,“不知道具体情况,我根本没有把握解开封印。而且,这样的情况我看不出还有进行下去的可能。”蝉语说话的口气因为这种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困境而带上了点尖锐。
卡卡西看他真的准备不进一步知道详细情况的话就放弃任务,沉默了一会,见树枝的攻击速度有变得越来越快的趋势,还是决定开口了。“你能触发这样的情况就说明你的血脉确实有着解开这里秘密的钥匙。岩忍手上有着一颗他们前一段时间发现的种子,而这个种子除了被封印在这棵树里面的东西没有完美的限制和发挥的方法。至于现在我们在这边所碰到的这个情况这需要交给你来判断,我们只能帮着保护你。”
既然妥协在暗部,那么蝉语也不是那么没有器量的人,虽然眼下看起来事情的发展已经远超了蝉语的预料,但他不会去抱怨。正是因为这份能够直视无端命运的胸襟,才有在这个世界不断变强的机会!
没有再多说废话,蝉语和卡卡西对视了一眼就同时止住向后的退势,脚部用力向着蝉语一开始远离的树干奔去。
蝉语虽然不觉得体术有多么容易学,但是他却真的觉得比起没有思路就不会有任何进展的忍术来讲,最起码想要学会一个快速的身法还是很容易就能通过长久坚持不断的练习来达到目的的。所以蝉语的体术在他这个年纪来看还是相当不错的,加上在日向家叨扰那么久,能学到的东西还是很多的。
因为这样,蝉语躲避这些越发多起来的枝条还算是游刃有余。刚刚蝉语只是想用血画一个符文来试着解开树干上面看起来复杂得很的结界而已,会出现在这样的情况难免会让人觉得是不是触发了什么错误的机关。但是一想到卡卡西刚刚的话,蝉语的血脉对于这里似乎是一个钥匙一样的东西,这样的话,最坏的情况就可以排除了。
“秘术·踏浪显二段!”随着最后一个印的落下蝉语右脚狠狠踏上飞舞着前来的枝条,而他的身体随着这样一个和外物的接触瞬间就拔高了将近五六米,接触时候还有符文在蝉语的脚底下一闪而过。这么外显的忍术其实蝉语并不是很喜欢,但是在需要灵活地躲避掉追击同时还要速度的话这一招确实十分的合适。蝉语快速前进的身影就像是在风浪中的海燕,轻灵却又透着一股一往直前的气息。
好不容易顺利地到了平台,眼看树枝又要卷缠上来蝉语连忙结印,“水遁·水阵壁!”因为注入的查克拉量相当可观,随着施术人的愿望这个水阵壁很完美地防御了从四周袭来的枝条。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蝉语的查克拉控制有多么精细了。
靠着这么一下防御,卡卡西也已经到了蝉语的身边,有了卡卡西的保护蝉语想要画完之前根本没来得及的符文也就有了时间。看起来有点复杂的符文在熟练的忍者手中完成也是很快的,心中有着五六分的把握,结印,“破!”随着蝉语不大的声音响起,远比树杈大出三四倍的复杂结界符文浮现在空中像是蝌蚪一样不断地游移逐渐被蝉语画在树干上的符文吸收。等到全部符文被封存完毕,蝉语额头上也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在他这个阶段施展这样的术还是很耗费精力的,而且之前的踏浪显也是十分消耗查克拉的一个术。等到结界被解开,刚刚还张牙舞爪地想要攻击两个人的枝条瞬间枯萎然后落到地面。而卡卡西和蝉语所在的树杈也不复一开始的生机勃勃开始变得灰蒙蒙的,厚实的树杈渐渐龟裂开来,蝉语一行这次要找到的东西也就这样展现在蝉语和卡卡西面前。
那是一个正方形的容器,大概一个小型盆栽的大小,在蝉语伸手取出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这是一个罐子,里面封存着一些液体。虽然也好奇这里面究竟装着些什么能够让这样一棵树显现出完全不相符的强大生命力,但是蝉语还是举着盒子把它送到了卡卡西面前。就在这时候,异变突生,在蝉语和卡卡西所站的树杈下方一个巨大的土龙瞬间隆起向着两个人攻去。
卡卡西和蝉语都是一惊,蝉语因为连续几个大型忍术的消耗查克拉量已经不足三成,加上连续操控结界术对他的精神力要求也很高,所以感知力有所下降。而卡卡西虽然有着写轮眼,但是写轮眼的透视能力并不突出,所以两个人竟然都没有发现藏在地底的敌人。
很显然敌人的目标就是蝉语手上的那个盒子,在蝉语和卡卡西两个人向着不同的方向躲避忍术的时候,接下来的所有攻击都向着蝉语的方向。
蝉语没有时间把盒子放到封印卷轴中,单只手又不会使用忍术,而且能够有这个能耐潜伏到两人身边又岂是泛泛之辈。一时间竟然有些狼狈。
另一边已经交手相当长一段时间的暗部和岩忍也已经各有减员,不过木叶暗部的情况要稍微好一点,只是死了一个人,对面的岩忍因为要保护那个体型魁梧的忍者而畏手畏脚的,原本赶来的时候还剩下的二十几个人中已经基本没有了中忍,还剩下半数的上忍还在坚持。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魁梧的忍者突然痛苦地大声喊叫起来,“啊啊啊!快!快点!我要坚持不住了!”这句话刚说完已经扭曲了脸色的魁梧忍者就咳出了鲜血。这么明显的异常让两班人马都是纷纷侧目,然后更加激烈的战斗开始。
拿着一个东西实在是很不方便,蝉语烦躁地侧过身躲避从后面踢上来的脚,同时一手撑地整个身体倒着一个旋转踢向在自己身后的岩忍。因为敌人躲避这一下袭击不得不后撤,蝉语也因为这个机会拉开了点距离。卡卡西跟上来缠住了这个唯一逃过木叶暗部纠缠的岩忍,蝉语趁机拿出储藏卷轴把手上的东西扔了进去。然后他就不再管卡卡西而是向着鼬那边赶去。
蝉语趁着这么一会已经特地再次探查了一下魁梧忍者的状况,这样也就更加肯定了他自己的猜想。于是在靠近几个暗部的时候蝉语就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需要获取的另一件东西就封印在那个家伙体内,要么制住他让我解开封印,然后在可控的状态下取出那个东西。”蝉语这样肆无忌惮地说出己方的计划似乎激怒了对方的几个忍者。他们的动作更加迅猛,行动间甚至舍去了很多防御的招式。“少小看人了小鬼!凭你们这几个不成气候的家伙还妄想控制我们的同伴!”
蝉语皱起了眉头,说出的话却冰冷到了极点:“啊,如果实在难度太大的话那么就按原计划直接杀掉再封印好了。”说着就快速地结起印,“水遁·大瀑布之术!”瞬间喷涌而出如瀑布奔腾的水量一下子扫荡出一大片区域,而本来应该随着施术人查克拉补给切断而消失的大片水迹却没有消失。
因为这个忍术四散的忍者纷纷集中形成两个集团中间隔了十几米遥遥相望,一时间都安静下来。
岩忍是摸不清蝉语究竟想干什么,对这样改变了一定地貌的忍术他们防着后手。木叶这边到是整合修整了一下准备看卡卡西下步的打算,因为这明显是准备抱团打团战了。
卡卡西落到蝉语身边,脚下踩了踩薄薄的一层水面,“大瀑布之术竟然不是用来攻击吗?”
“忍术的用途难道不应该按照施术者的意愿来进行吗?”蝉语扫了一圈因为卡卡西的话都对他侧目的暗部成员。
“说的也是呢,别的不说这么大面积的水遁痕迹倒真是很适合我的雷遁的发挥啊!雷遁·雷切!”说罢,闪烁着耀眼蓝芒的右手就已经插进了水里面,而卡卡西整个人也瞬间就冲了出去。
蝉语和鼬几乎瞬间就明白了卡卡西的目的,蝉语紧接着也快速结印,“水遁·水流鞭!”而鼬一脚踏上旁边的一棵大树,整个人向着对面的敌人冲过去,同时在空中结印,“火遁·凤仙花之术!”
第1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