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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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性]银国 作者:蓝色雨

    正文 第2节

    [双性]银国 作者:蓝色雨

    第2节

    “参见明贵妃。”

    “啊,给我拿杯莲花茶来。什么鬼御书房,一股子淫乱的气味,连水都泛着臭味。”他的声音很有磁性,是绝对的男性的嗓音,而其中最不能忽略的就是他语气中的嫌恶和傲慢。整个宫廷,或者说整个天下最为神圣高贵的地方也照样被他轻蔑到泥土里去了。

    小皇子看到他进来,抬头傻乎乎地看着,这时触及到他的目光转向他这边了,连忙低头作认真状。

    而且我本来就很认真,只是在你进来的时候发了一会会呆啦——小皇子委屈地想。

    明贵妃脚步踏实稳重,一步一步朝小皇子走去。

    藏青色深衣被他穿出侠士的风度来,小皇子一向怕他,看他过来,不由缩了缩身子,又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可是他怎么就不知道呢,这人既然每次都能严厉地对待他就说明他的装可爱扮可怜在他面前一点用处都没有啊。事实也的确如此,镜明笙素来最是讨厌不管有没有错就先是扮可怜的人,难道这世界的事是只要瘪瘪嘴挤挤眉就能解决的么?

    没做错就是没做错,做错了就让人家不能挑出他的错,装什么可怜,幼稚。

    对待幼稚的小皇子,明贵妃横眉冷对。

    “今天抄完一遍了么?”

    小皇子缩缩脖子,都不敢直面回话,只敢摇摇头。

    “为什么?”

    “我,我手疼。”

    “哦?”镜明笙一个危险的挑长音。

    “手疼就让人给你按摩按摩,你叫人按了么?”

    小皇子迟疑了一下,摇摇头。

    镜明笙走近拿起他的抄写看,虽然不多但笔画工整字迹统一,这方面倒是没偷懒。

    “为什么?”

    小皇子张嘴预言,半路又吞了回去,有些怯怯地看了下两旁站着的小宫女。镜明笙对他的小动作一目了然,他心中冷笑一声,心想这孩子生在皇家,大谋略没有市井小民上不了台面的小花招倒学会了,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没个好的。

    “我的人你自然使唤不得,当然你要是能动得了她们也算你有本事。你宫里的宫女呢?怎么,你连自己的下人都管教不了了么?”

    小皇子生母是早逝的皇后的遗孤,可惜皇后一死,莲贵妃就上了台,皇帝恩宠,将后宫都交给莲贵妃掌管,连小皇子宫女都是由她安排,这种意义上来说,动宫女就相当于动莲贵妃,平日里他那些宫女能一日三餐打扫铺床做得好就到极致了,哪里来给他按摩手。

    镜明笙明知如此,却要为难一下他。

    “殿下如此管教不力,皇后知道了不知该有多伤心。”

    “我……”小皇子撇嘴。他懂事开始就没有娘亲,在宫里懵懵懂懂长到六岁,在被莲贵妃欺负得小日子惨得快过不下去时,这个人就出现了。他身高英挺,气势强大,说话做事手腕都是一流,再加上皇上也要让他三分,在后宫之中,竟能与莲贵妃分庭抗礼。

    当时小皇子还以为这是上天派来解救他的,没想到他是错了虎穴进了狼窝,这个人好可怕好可怕,虽然从不打他骂他,还帮他把寝宫里的人整治的不敢再欺负他,但是真的好可怕!

    蹙眉冷漠地看着他的时候,上挑嘴唇讥笑他的时候,罚他写字作诗的时候,逼他去呵斥宫女奴才的时候……他真的好怕呜呜。

    “殿下若是要哭还请回自己寝宫哭去,说不定您的宫女们还会哄你几句,我这地方小,弄湿了就没地方睡了。”

    小皇子气得拍案而起,下短腿飞快地往外面,边跑边哭喊道:“我讨厌明贵妃,明贵妃老是欺负人,我再也不抄书了!”

    小短腿绝尘而去。

    镜明笙抬起手默默擦了擦鼻子,对小皇子的任性不屑一置,他们这样的往来已经无数遍了,毕竟相处了三年,那孩子在宫里无依无靠,到最后还是会偷偷跑过来求和。

    “龙生龙,凤生凤,他要是长成皇上这样子,我第一个掐死他。”他一句话犯了两项大不敬之罪,然而这话永远不会传到皇上耳朵里,就如同这个孩子再怎么哭喊也永远不会有人去救他。

    ——此时距新皇登基还有六年。

    宫廷晚宴直至深夜才结束,用一个词描述这场宴会,那就是:淫乱。用一句话的就是:世间竟然如此淫乱之事。

    其实直至先皇在位,银国都还不曾如今举国荒淫,皇上在位二十余年,在这一点上简直做出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绩效。

    夜深天亮,众大臣纷纷随自家马车回家。

    那头探花郎扶着浑身发软的美人进入马车中时,后头一个大人走近,顺手就在美人光裸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清儿呻吟一声,倒在马背上,小半身还晃荡着着不了地,被拍打得通红的屁股就像是引诱人上去咬上几口。大人今日喝的多了,也没这个心思,就只随手滑到他黑色毛发之中,指甲一下一下抠着他湿滑香艳的阴户。

    探花郎也不去帮他,任由自己的人光着大屁股在还未离开的大臣目光下被亵玩得水都喷不出来。

    “大人若是喜欢,改日请大人帮下官调教调教。”

    “好说好说。”大臣笑得隐晦。

    “明日陛下就会与众大臣商讨几位新晋进士的职位,探花郎德才兼备,看来是不用担心了。”

    探花郎拍拍清儿的胳膊,让他穴口肿胀的肉再使点劲,好好按摩大人的手指。

    “还有劳大人费心了。”

    大人十分满意。

    今次科举一甲三名,状元是江洲巡抚的侄子,那巡抚态度暧昧不明,要拉到他们这边还要费些心神。榜眼是江东柳家次子,柳家书香门第,祖上颇受皇家荫蔽,如今更是牵扯江湖,不好糊弄。而探花身世简单,只是富商子弟,往日在家中就热衷玩乐,这一次也很是听话,可以拉拢。

    他心中主意打定,才又寒暄了几句走了。

    马车行驶开来之后,车内探花郎才缓缓放开怀中美人。清儿今天是真的被玩透了,方才宴会上也被王爷借去操透了,精液还堵在里面出不来。清儿是可受孕体质,他要是怀了王爷的孩子,王爷倒是无所谓,他的处境就麻烦了。

    探花郎驾起清儿两条腿,给小孩子把尿似得抱着他。清儿浑身无力,穴中的肉连碰一下都疼得发紧,还要强迫自己喷水,估计里头都要发炎了。探花郎哄着清儿道:“清儿乖,再用力一次,这一次过后就真的好了。”

    清儿被这声音哄得心里头更加委屈,却还是听话里努力收缩肿胀的穴,不多时,一股浊白液体混着黄白的水流了出来。他流了好一会才流光,探花郎把人转过来时才发觉小家伙脸上满是泪水,一双眼睛红红的,不做声地哭着。

    “别哭别哭。”探花郎知道自己越哄他一定哭得越厉害,但他只能哄着他,让他心里的委屈都宣泄出来。

    “呜,呜呜,主人我疼,清儿好疼啊哇……”

    哪能不疼呢,被这么不知节制当做玩具地弄,哪能不疼呢。

    探花郎抿着唇抱紧他,目光幽深,神色冷寂。

    “你放心,这一日,不会太久的。”

    第7章 小燕儿

    再次朝觐时,圣上宣旨。

    一行人跪在地上低着头只看得到宽厚弯曲的背脊,小太监在上头朗声大读:“一甲状元常萧寒,才学兼备,任礼部员外郎。榜眼高光启,审事有度,任刑部员外郎。探花清良成,慎小事微,任户部员外郎……”

    一甲三人虽同为员外郎,但地位却略有差别,当今皇上重财轻礼,礼部在朝中少有说话权利,而户部掌握全国经济命脉,自然受到重视。刑部看似工作最为卑贱,但其中油水最多,得罪了谁也不能得罪刑部的人啊。

    这一诏书下去,今年科举正式落下帷幕。事后众进士又给各方官员送礼奔走,一时之间,不得空闲。到了第三天,才稍微得了空。

    这头有人风光得意,那头就有人凄风苦雨。

    群芳阁内暗室之中,一个蜷缩成一团的小倌儿瑟瑟发抖,他一身明亮黄色衣衫遍是破洞,一条条伤痕隐约可见,有些已经结了疤有些已经还透着血丝,他四日没有接客,就近乎挨了四日的打。

    “你这小贱蹄子,难道还指望状元郎真来接你么?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妈妈气的很,这小贱货上了银阁之后身价高涨,这几日都叫到一线花魁的价了,偏偏他自己不肯接客,倔强地说什么要记住状元哥哥的味道不让别人碰。

    什么味道,人家状元郎碰都不屑碰他,就用个下流阳具玩了玩他而已。

    “老娘不管,反正你今天一定要接客,不肯接?行啊,你要是这么横,能挡住这个药性,老娘就赔你这个赔钱货的钱!”她经营青楼多年,手中见识过多少贞洁烈女,后来不都一一服了么?小燕儿的身子饱经男人玩弄,最是敏感,碰到媚药,还不变成淫娃。

    妈妈强迫他喝酒药酒,将人身子洗了洗,药膏涂了涂,没事,这年头有的是客人喜欢凌虐,加点残破的伤痕更诱人~

    小燕儿喝了药后,当真是不知今是何年,浑身犹如烈火烧过,下身又酸又痒,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捅进去使劲地搅搅。他在床上翻滚了一会,手指忍耐不住要往下身送,指尖才碰到滑溜溜地阴唇就猛然发出一声啼哭,抱着双腿抽噎了起来。

    “不要不要我是状元哥哥的,这里是状元哥哥的。”他还记得状元哥哥斜飞冷挑的眉,幽深孤高的眼和他恶狠狠看着自己时的表情。状元哥哥说过会来操他的,他要把两个穴都养得干干净净的给状元哥哥操。

    “啊哈嗯,状元哥哥我把穴给你留着,你快来啊。”他呜呜哭了一会,忽然想起了什么两腿打颤往床外走。那日状元哥哥的玩具被他抽搐喷水的穴给夹得牢牢得抽不出来就让他带回来了,好好地供了起来。

    “对,状元哥哥做的阳具可以操小燕儿。”他喜上眉梢,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乐滋滋地捧着形状优美的阳具从底部开始往上舔。

    “状元哥哥的肉棒好好吃呜。”他吃到了心心念念的状元哥哥的肉棒,满脸的春色,喜不自禁,宝贝似得又舔又吸,阳具上遍布水色,啧啧作响。那顶端本来是为了让人感受深处被舌头舔到的快感,如今被他吸允得发软之后竟然就当做普通的舌头交缠地吻了起来。

    “哈啊,状元,状元哥哥的舌头。”小燕儿脑子里闪过那个高高在上的人悠长的目光看着自己,恩赐般地伸出舌尖,与自己舌头交错的情景,下身碰都没碰就直接挺起小腹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小阴唇被自己的淫水拍飞,如风中落叶,水中孤舟。

    “状元哥哥好棒,状元哥哥,小燕儿奶子也很好玩的,你捏捏,捏捏。”他两根手指探出直接捏在被鞭子抽打过的乳头上,拿出本来就破了皮,被重重地捏了下后几乎要见血,小燕儿发出濒死的痛哭,身子直接倒在了地上。

    “好疼,好痛呜呜。”他下身双腿搅动,口水失禁地从唇角潺潺流出,阳具蘑菇头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了。

    “对不起对不起状元哥哥,小燕儿没用,小燕儿连这点事都做不好。”他身体痛得要命,心里头却还想着自己这么笨,连取悦状元哥哥都做不到,这么想着更加眼泪都要下来了。

    “呜,呜。对不起状元哥哥。”他抽抽噎噎地道:“小燕儿会努力的,小燕儿可以注射催奶器,奶子流奶给你吃。”催奶对他这种未孕的身体是很不利的,但有些客人却很喜欢这个。当初妈妈逼他注射他死也不肯,如今因为奶头太娇气不管用了他自愿注射只求他的状元哥哥能玩得开心点。

    他沉浸在自己的幻想和痛苦中,没注意到门被打开了,一双绣着金丝纹路的靴子停在了他的身边。

    男人鼻梁高挺,凤眼中带着一丝目空一切的傲慢,冷冷地看着地上扭曲淫玩的人。

    第8章 小燕儿2

    小燕儿眼睛都被泪水打湿了,看东西都是水蒙蒙的,还低着头兀自伤心,根本没注意到有人靠近。他身体都药迷乱了,脑袋因欲火而混沌一片,只觉得周遭的一切都是虚幻的,他可以放心将心里的话喊出来。

    “嗯,呜。”小燕儿抽了抽鼻子,又把阳具拿起来,伸出小小的嫣红的舌尖打着转舔了舔,嘴里还嘟囔着:“状元哥哥的舌头好甜,小燕儿好喜欢。”

    这骚货竟然在意淫他?状元郎眉头微蹙,眼底流过一丝轻蔑。他堂堂新科状元,哪能轮的到他一个妓女意淫。他鞋尖不紧不慢地踢了踢地下淫乱的身体,哪料到这具身体被欲火折磨得对于外界的反应都迟钝了很多,根本感受不到这点力,还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里,想象着他的状元哥哥和他亲嘴的样子。

    “舌头……”小燕儿努力讨好阳具顶端被水化成跟真舌头一样软滑的东西,先是舌尖交缠,在一点一点沿着舌苔深入,他吐着舌尖在舌苔上划过的痕迹格外明显,这情景声色具备,一瞬间状元郎甚至感到自己的舌头被这个骚货淫荡的舌尖给舔过了。

    头发瞬间一紧的同时他也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不由脚底加重力度踢了踢他肩膀。这一下小燕儿终于有了反应。他茫然地转头,视线从下往上地望去。随着那人的脸一寸寸进入眼帘,小燕儿瞳孔张大,猛然从地上坐了起来,也不顾自己身上都脏了,偏着脑袋就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

    “状元哥哥,你来了。”

    谁是你状元哥哥?状元郎眼底冷气凝聚,声音不见息怒。

    “玩得很高兴嘛。”

    小燕儿满脑子都是他的状元哥哥终于来操他了,一点都不在意他语气中的轻蔑,反而放下阳具,两只小手扒拉开滑溜溜的阴户,抬着头眼睛亮亮得献宝似地说:“状元哥哥你看,小燕儿的穴还是那日的形状,一点都没有变过。等着状元哥哥来操我!”

    什么形状?穴难道还能保持被人操过的形状了?状元郎冷笑了一声,鞋尖碰了碰他敞开的穴,将尖端呈三角状部分稍稍插入小阴唇,就直接踩了下去。

    “疼,疼啊状元哥哥。”小燕儿口中叫着疼,小穴儿却欢快地留着淫水将鞋面都弄湿了。

    他这鞋是皇上亲赐的,上面绣着的八条金丝龙纹线寓意他已进皇家大门,代表他身份高贵,是每年科举状元才有的恩赐连其他两人都没有。而如今他就用前两日陛下才赏赐的鞋去逗弄一个青楼小倌的骚穴,还被这个小倌的骚水弄得鞋子都湿了。

    “疼还流水?”

    “呜,状元哥哥~”小燕儿撒娇地低声喊着,膝盖跪在地上,主动地将自己的穴往鞋上送,他的状元哥哥要操他,不管是什么他都可以承受的。

    他那样子说不出是风情万种还是自甘下贱,状元郎喉头微紧,鞋面从小阴唇抽出来往肥厚的大阴唇上踩去,鞋尖一路朝上,圆润的尖部冷不丁地往阴蒂上面踢过去。他的角度把握得很妙,触及到阴蒂根部从下往上一面踢过去,可怜的小阴蒂像是被从肉上踢飞一样,连淫水都斜飞着喷溅出来了。

    “阴蒂要被踢飞了,状元哥哥轻一点啊!”小燕儿下体酥麻滚烫,差点跪不稳扑倒男人腿上。但他被自己抱着男人的腿会让他看不到自己的骚穴,因此连忙松手挺着腰把充血的阴户整个人送到男人面前去。

    “没事的,小燕儿不疼的。状元哥哥继续玩好了。”

    既然他这么说,状元郎也不客气了,他一会踢踢阴唇,一会又踩踩屁眼,一会又将鞋尖插入穴内,小燕儿眼睛里都是崇拜,一点都不反抗。只是后来不知道状元郎碰到了哪里,小燕儿神色一紧,连连呼叫:“小燕儿要喷水了,小燕儿又要喷了,状元哥哥不要看,小燕儿太贱了啊呜。”

    状元郎被他一声叫吸引住了心神,定睛一看,果然从那敞开的骚穴里击打着喷出一股淫水,刚开始还只是一大股,这小骚货还提臀扭胯风骚极了,害的那股水都上下乱喷好几次都喷到了他裤子上。

    这骚货刚觉得有些可爱又骚了起来,状元郎心头怒火中烧,心想今天一定要看看这骚货到底从哪喷出那么多水。他等到水喷完了蹲下来探头到骚货腿间。小燕儿正努力缓过来气,抬眼一看状元哥哥竟然凑在他腿间,那模样看起来太像是那吸他的穴了,他心神一松,体内忽然又是一股潮涌。

    “状元哥哥,别——”他还来不及哀嚎,刚刚中断的骚水又猛地喷溅了出来,可怜状元了只来得及用手挡一挡,更多的水从手指缝隙中喷到他脸上,甚至喷进了微微张开的嘴中。

    这一波喷了将近十几秒,喷完后,小燕儿就躺在地上动不了了。

    状元郎呆愣了好一会,才怒骂了一声“骚货”,跨间彭起物体硬得让他发疼,谁都还没碰他一下呢,他就硬成这样了,一点骨气都没有。

    “骚货,不是要让状元郎来操么?我现在就要操你了,把穴给我扳好了!”事已至此,他非要让这小骚货主动骑着来讨好他才行,就这不入流的骚货,还能让他动力气来操不成?

    小燕儿喷了两次后,体内原本被他压抑的药效都发挥了出来,烧得他整个脑袋都疼。迷迷糊糊间他听到说有人要来操他,他反射性地起来,眼睛没有焦点地手口并用,将人的裤头也解开了。

    “客人,客人来操小燕儿……”他嘴角流下澶液,下身空虚得不行。

    小燕儿喷水了就可以挨操了,小燕儿最喜欢被操了,小燕儿天生就是被别人操的……

    状元郎听他口中的“状元哥哥”变成了“客人”,蹙着眉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看到他硕大的阴茎从裤子里冒出来的那一刻,小燕儿眼里光芒闪了闪,忽然想到什么似得,手脚并用,激灵地往后面退去,连撞到凳子了不管,状元郎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来得及用手挡一下他的脑袋,避免他后脑撞到凳子边缘凸起处。

    “怎么了你?”

    小燕儿第一次不理会他的状元哥哥,咧着嘴大声哭了起来。

    “呜,呜呜不要,我是状元哥哥的,只有状元哥哥能操我呜……小燕儿太骚了小燕儿想要客人操,呜呜状元哥哥对不起,小燕儿不是故意的……”

    可怜状元郎都顾不上骂他痴心妄想了,急切地道:“我就是状元啊。”

    “才不是呢!”小燕儿一边抽泣一边噘着嘴说,他脑子中闪烁着的大大的“状元哥哥”四个字一脚踢开了满屏幕的“小燕儿是骚货”,“小燕儿要操操”,瞬间逻辑清晰得让人甘拜下风。

    “你怎么证明你是?我吃了药脑子也已经坏掉了,把所有人都看成状元哥哥了。你一定是跟妈妈说好了来骗我的呜呜。”这真不能怪他多想,他从前也吃过药,这药对身体不好,欲火之中总能把东西想成自己喜欢的那样。他吃过亏,才觉得不能轻易相信。

    他是要等状元哥哥来操的,就算状元哥哥只来一次,以后都不来了,他也要等到状元哥哥来了之后再给别人操,如果状元哥哥还来的话,他就一直只能给状元哥哥操。

    状元哥哥还没来呢!

    怎么证明?这真是天大的笑话,他常萧寒需要向谁证明他自己的真假?更何况,难道你还想让他把殿试时所作诗词再叙述一遍么?

    “不要不要。”小燕儿流着眼泪蹬腿不准男人靠近。

    “小燕儿不给你操。”他反正孤家寡人一个,打定主意不让人操就是不让人操,有本事你打死他!

    他的目光在地下四处寻找,最终满怀敌意的绕开男人爬到状元哥哥送给他的阳具边上,手指颤抖地将阳具捅进了自己体内。

    “状元哥哥对不起,小燕儿实在太难受了,小燕儿要操操,让你的阳具把小燕儿操高潮吧,你不要生气呜呜呜……”

    可怜状元郎真人在边上看的几乎吐血,他本人就在,竟然还要让他做的玩具操。他现在欲火旺盛,却只能看不能操?

    这是什么鬼天理!

    小燕儿一边哭一边泪眼朦胧地看着对面的男人,他打了个嗝,说话的语气也有些不太正常。

    “你长得好像状元哥哥。”

    状元郎没好气地说:“我本来就是状元郎。”

    “嗯。”小燕儿摇摇头,手下用力把阳具撞进穴里,汁液飞溅,又一处地面被弄湿了。

    “不是所有的状元郎都是我的状元哥哥的,只有状元郎才是我的状元哥哥。你是我状元哥哥么?”

    他说话虽然条理不明,但意思却浅显易懂,状元郎愣了愣,都顾不上自整装待发的亲弟弟,微微扭过头避开少年的目光。

    “我,我是你状元哥哥。”他越说越轻,说到后头自己脸都发烫了。

    “嘻嘻。”小燕儿嘻嘻一笑,才笑了两声,又鼓起胸膛哭了起来。

    “状元哥哥说过要操我穴的,我就一直把穴空着等状元哥哥来操。对不起,对不起,就算你真的是状元哥哥,我也不知道。小燕儿脑袋坏掉了,小燕儿不知道啊呜呜。”

    他哭得如此凄惨,不怪他人把他弄成这样只觉得自己脑袋坏掉了弄不清现实与幻想,状元郎说不出此刻自己心底感受,唯一的念头就是先哄着这个人让他不要哭了。

    “不要哭了,今天没得操明天总好操的,不操就不操吧。”

    谁知道人哭得更厉害了。

    “对不起状元哥哥,小燕儿让状元哥哥失望了。要是你真的是状元哥哥的话,等小燕儿脑子好了,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把小燕儿操坏也没有关系的。”

    状元郎心想那是自然,等你好了,老子非要把你操到肚子里都是我的精水,再堵着精水让你怀孕,大着肚子给你老爷操。

    “小燕,小燕儿给你摸摸。”他大抵觉得冷落了状元哥哥很难受,就算不能给他操穴也能给他摸出来。炽热的小手碰到状元郎硬度不减的巨物,手指圈着上下撸了起来。

    状元郎那东西很大,他手指根本合不拢,这形状,比他体内的阳具还要大上几分。他手中摸着“应该是”状元哥哥的东西,穴里塞着一根状元哥哥亲手做的阳具,仿佛间好像现在在操他的真的是他的状元哥哥一样。

    他的眼睛都餍足地眯了起来,舌头伸出来舔掉流出来的口水,叹了口气满足地低声说着什么:“状元哥哥的阴茎好棒,小燕儿好舒服,小燕儿好喜欢状元哥哥啊……”

    而真人状元郎努力不去看他的脸,整个脸都在发烧不知道是因为欲火还是其他什么。小燕儿的手虽然又软又嫩,但比起下面的穴还是不足的,他盯着下体看了会那泥泞的穴被他做的阳具操,越看越觉得不爽。

    怎么他本人得不到的待遇竟被这死物得了去,也幸亏是个死物,否则他一定让那人再也用子孙根!

    “我来。”

    “状元哥哥?”小燕儿歪着脑袋看着他。

    状元郎讥笑一声,道:“你这么没力气地捅,要捅到什么时候。家里的上上下下还等着我回去开饭了。”说着,他握着小燕儿的手,将阳具整根抽出又整根飞快捅进去。刹那间两片小阴唇都要被塞了进去。

    “啊啊啊!”小燕儿猛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口水都流到了他脖子上。

    “小燕儿好舒服,状元哥哥操我吧!”

    要操,当然要操,把你操清醒了,才能让我操!状元郎心底发狠,一点都没有往日里或温文尔雅或冷漠高傲的样子,每一次都捅到最深处,逼得骚逼连连抽搐,高潮了好几次!

    “啊哈,小燕,小燕儿要亲亲。”他仰着头,苦衷的眼巴巴地望着状元郎:“状元哥哥亲亲我。”

    状元郎这唇二十三年来都保持着清清白白,去和同学游玩时那些个女人竟肖想用碰了别人脏物的唇亲她,简直不知所谓。哪怕他母亲给他找的清清白白地填房丫头他都下了规矩不准碰他嘴唇,想想也是作呕。没想到,现如今,竟然被这个做了四年小倌的双性给拿了去。

    状元郎不仅是用唇瓣碰了碰人家,还反守为攻去吸人家的舌头,吞人家的口水。

    “好棒。”小燕儿眼皮子一下一下往下掉,下身高潮太多次几乎麻木了,只是一想到操他的是他的状元哥哥心里头就忍不住地开心。

    “喜欢,喜欢状元哥哥。”他呢喃了一句,沉沉地睡了过去。

    可怜状元郎小弟弟被手摸着还一次没去,看到怀里的人睡觉了,只能咬咬牙自己动手,他眼里盯着小燕儿袒露的胸口红肿的下体,手里飞快地用力。直到去时才用手拨开小燕儿汗澄澄脸蛋上上沾着的几根青丝,撬开他的唇瓣在这一吻之中射出了精液。

    第9章 双贵妃

    科举之后,时间过得飞快,朝堂内忠臣齐刷刷地跪着,齐声恭贺皇上治国有道,国泰民安,歌舞升平,内无忧外无患,乃国之明君。

    一眨眼已是霜降之季,宫廷内外寒意笼罩,百草宫之内又没点炭,夕阳西沉,宫殿之内弥漫这一股冷寂之色。书桌边上,小皇子搓着手握握又冷又僵的手指。

    他朝着打开的大门瞧了好几眼,那个让他又怕又安心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小皇子瘪瘪嘴,继续抄写百姓生活之论。

    御书房内,一个背脊笔挺坐姿端正的男子正坐在一张小桌子旁低头批改着什么。上方皇帝陛下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看外面天色已昏暗下来,终于把心头憋了好久的话说了出来。

    “明贵妃,今天便到此了吧,近日天凉了,你好点回去休息。”

    镜明笙倒是不嫌累,皇帝扔给他的关于财政方面的折子对他来说都是一件件有趣的游戏,他五岁拿到爹爹给的第一笔金之后就热衷于这种游戏,至今未腻。他知道自己对皇帝来说不过是一件用来赚钱的工具罢了,但反过来说不也如此。没了这个昏庸的皇帝,他在这后宫之中不还闷死了。

    外头太监忽然朗声传到:“莲贵妃到。”

    莲贵妃进御书房是不需要传报的,但镜明笙在的场合皇帝却很不愿意让莲贵妃掺和进来,同理也可反证。

    “陛下。”镜明笙起身作礼:“臣妾先行告退。”他对莲贵妃的厌恶已经到了为她和皇帝不和都没有兴趣的地步了。可见他并非怨恨她,只是把她当做虫子之类看之恶心的东西。

    可惜他走的还不够早,御书房外,还是让他碰到了她。

    莲贵妃一身雪白裘衣,衬得她身娇体贵,万分华丽。

    这个女人不管如何淫乱性事以外的地方都能保持高贵姿态的这一点,当着让镜明笙觉得可敬可佩。

    “明贵妃今日也辛苦了。”她语气平和,又略带一丝居高临下的恩赐之色,一派国母风范,当真让人不得不从心底让她几分。

    “为君效力是我等福气。”

    “有明贵妃相助,三殿下必定很是放心。”

    果然是为这,镜明笙站下下位,不动声色地道:“陛下让臣妾代先皇后抚育三殿下,臣妾自当尽心竭力。”

    “那是自然,三殿下寝宫里竟然有人敢偷窃殿下的物品,还诬陷殿下弄丢。幸亏明贵妃明察秋毫,找出真凶。只不过东西找到了就是,明贵妃反而将那串御赐的东海珍珠扔进湖里未免太过了。”

    “臣妾到不觉得。”镜明笙现在还能想起那小家伙睁大眼睛惶恐不安地看着自己的样子,他管教那小子多年,没想到却教出个窝囊废来了,一有事就跑来找自己,真当是他亲娘啊。

    “臣妾只是想让殿下知道,被他人弄脏了的东西最好也不能要,殿下金贵之躯,普天之下没有什么是他不能得到的,别为了些不入流的人和事碍了眼。”

    莲贵妃轻笑一声。

    “是了。明贵妃向来有理。”

    这才抬腿进了御书房。

    宫殿外镜明笙望着已露出一两颗黯淡星辰的天空,心头有件事默默做下了决定。

    他回到自己宫殿时都过了晚饭的点,他自己并不介意,走进去一看,有个小家伙还曲着腿坐在饭桌边上,看到他进来,立刻满脸笑容绽开站了起来。

    这小家伙怎么不记苦了,为了让他能准时吃饭,脑子上已经比不上人了,别连外貌上也落人一等。他也是费尽心思,上一次他过了饭点等自己,就饿了他整整一晚上。这要是被莲贵妃知道了,又是一件大事,不过这小子一声不吭,等到第二天才红着眼睛跑来自己床边控诉般地看着自己。

    什么鬼,这孩子到底像谁?

    “我说过很多次,不要等我了吧。”

    镜明笙将外套扔给宫女,几步走近。

    小皇子上个月刚过了生日又长了一岁,但从外形上毫无改变,还是粉粉嫩嫩跟颗白玉团子似得。

    “我想和你一起吃。”他嘴巴甜。

    都说了镜明笙不吃这套。

    “你是想让我再饿了一顿么?”

    小皇子歪着脑袋想了想,眼角又舒展了开来:“即使那样我也想和你一起吃。”

    “你——”

    “如果你饿我一顿就和我一起吃一顿的话,我每天都可以少吃一餐。”

    所以说这孩子到底像谁,别是皇后跟人私通的吧?镜明笙一点不在意自己亵渎了高贵的皇后,只一心觉得这孩子脑子真心有问题。

    “你前天帮了我……我很开心。”小皇子看他坐了下来,也没有说要罚自己,开开心心地将筷子双手递过去,瞳孔里一圈细微的白光闪闪发亮,喜悦之情不言而喻。

    “因为你蠢。”镜明笙毫不客气地指出:“被自己的宫女陷害你是有多蠢?”

    小皇子颇不以为然:“他们想陷害我不是一天两天了啦,整天有事没事就找茬。母后,喝汤。”他盛了汤。

    “说了别叫我母后。”

    “别人叫你贵妃你都不在意的。”小皇子说话声中带着点撒娇,据镜明笙观察,这已经成了近半年来他的习惯,不管说些什么,到后头肯定是要撒娇。这是件很奇怪的事,因为他一次都没放纵过他撒娇,他到底是觉得对自己撒娇能得来什么呢?

    “而且——”小皇子停下夹菜的菜,漂亮的脸上露出一个近乎梦幻的甜蜜和满心信任的笑容。

    “就算我再怎么笨,你也不会丢弃我的,是吧?”

    “……”镜明笙第一次尝到了如鲠在喉的滋味。

    而习惯了自己的提问得不到回答的小皇子仍沉浸在自己小小的,童真无邪的世界里,仿佛世上的一切,都满是美好。

    第10章 老逼

    朝堂之上,发生了一件事。

    工部侍郎在外包养情人并育有一子的事情被捅了出来,侍郎夫人气急攻心,要和侍郎闹合离。

    包养情人本来不是件大事,偏偏他包养的是他夫人哥哥的小妾,这事情就说不准了。侍郎夫人娘家是京城富商,和各个权利场都有点关系,这事情闹出来,最受打击的就是工部侍郎,还有以莲贵妃一派的势力团体。

    侍郎倒下后,工部尚书忧得头发都白了好几根,他平日里就喜怒形于色,连他夫人都不敢多靠近。床榻上还玩死了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

    他正胸口憋着一股气,床脚上原本安睡着的小东西动了动,慢慢睁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跟猫咪一样无声无息地爬到了尚书怀里。

    “尚书大人不要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好,清儿陪着你。”这人正是清儿,他在半年前银阁之后就被好几个大人借过来玩耍,时间久了,就成了他们几人固定的性伴一样,只不过这性伴也同时拥有几位老爷,还有一个正式的主人。这感觉就比专属的性奴刺激了,大人之间又要攀比,今天这个问是老爷功夫好呢还是别的老爷好,明天换一个又一边使劲儿捅着他一边问老爷的大不大,你见过的谁最大,这些个让人根本答不出来的问题。

    而且他们还特别喜欢在探花郎眼皮底下弄他,把他弄得性子提上来了去不去不了,看没人眼泪汪汪的样子,他们那颗沉吟欲海几十年的变态的心就满足得不得了。

    这半年探花郎也是春风得意,第一个从员外郎升到了郎中。其中也不乏清儿的功劳。

    “好清儿,还是你好。”这几个大人对清儿往日里也挺宠的,除了性事上折腾他以外,对他比家里爱妾还好,这大概也是妾不如偷的一种表现了。

    “清儿什么都做不了,但是能让大人开心点的话,清儿什么都能做。”

    他一番话听得大人整颗心都酥了,果然心情好上了许多。清儿又乖嘴又甜,很有几分解语花的味道,大人有烦心事不能给别人说的,也都能跟他唠叨上两句。

    这一日,清儿也在大人那住了一晚,第二天,穴里兜着大人的精水上了探花,不,魏大人的马车。魏大人坐在轿子里等着他,一如往常一样帮他脱了裤子将穴里的精水掏出来,再洒上白色粉末,让烫了一晚上的穴能好受点。

    “主人。”清儿乖乖地抱着主人的脖子,道:“新的侍郎要在季顶天和白仓之间选,看大人口气,白仓的可能性大一点。”

    魏大人含笑的脸摇了摇,轻声道:“这可不行,要让他选中季顶天才行。看来白仓的料也要放出来了。”

    “嗯。”清儿依偎在主人怀里,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大门紧闭,窗帘又拉了下来,这一室内唯一能作照明用的便是一盏油灯,然而这油灯也将近油尽灯枯,可见时间已经过去了好一会。

    宽大帘幕之中,木制的床被摇的嘎吱嘎吱作响,这也是难怪了。任由一个风骚的大屁股撅着被人操,这床都是要叫的。

    “啊哈,老逼,老逼要被操坏了啊。”男人叫的风骚,尾音长长拖起,余音处夹带不甚承欢的浓重鼻音,让人不由自主把这个叫着自己老逼的男人给干坏为止。

    “知道自己的逼老就多用点劲。”青年眼底神色轻蔑,他本就长得白皙,浑身都白如脂膏,乌发秀丽柔顺,眼梢不笑自带几分春情,长得白净羸弱的样,腰身胸膛都很是纤弱,要不是他抽出男人屁眼里的那物庞大粗狂,都让人不由担心起他的性别来了。

    “不行了不行了。”男人脸蒙着枕头中,支撑着身子的膝盖都在发软颤抖,眼看着就要被操趴下了。

    “你要是敢倒下去我就把你放到外面的木马上,让它整晚整晚地干你!”青年阴狠狠地说。

    男人背脊猛地一个战栗,屁眼收缩更紧,不知道是想起那种滋味害怕了呢还是迫不及待了。

    “你是不是就想被我放到木马上去啊?那木马还是上一代状元做的呢,上面的阳具又粗又大,我又给它镶嵌了珠子,是不是磨的骚穴爽死了啊?”

    那自然是爽的,那东西那么大,将他整个骚穴都堵住了,淫水都下不来,木马一摇一晃那根死物就不知道留情地操着他,要是打开机关让它飞快地跑起来,他这个老穴就真的不顶用了,把他操到叫比自己小了十几年的青年做爹爹为止,只要想想,前面空着的骚穴就痒了。

    “操,骚货,如果是惦记着呢,别担心,我今晚就抱你坐上去,让你一晚上口吐白沫操到失禁为止!”

    “别别别。”男人连忙求饶,他想到今晚本来有可能受到这种待遇,就有些遗憾,穴痒,他就伸出一只手悄悄来到自己的骚穴前,拿出两根手指就夹着自己的老阴蒂,跟夹衣服一样死死地夹住它。

    “啊好爽好爽,老逼为什么这么爽啊。”他喷出一口水淫浪地叫了出来。

    “早知道这么爽,老逼就不等到去年再开苞了,等到穴都老了才开苞,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

    “是啊,怪你不够大胆啊。”青年被他的淫话刺激,下半身突突直跳,到末端根本没入,阴囊拍打着他肥大的屁股发出淫乱的响声。

    他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道:“你要是早勾引你徒弟,也用不着到去年才被我开了苞啊,你说是吧,师傅?”

    男人哪里敢说不是,他想到自己还有两个从小养到大的徒弟,想到他们精壮的身子和一口一个“师傅”可爱的模样,再在脑海里想象自己坐在他们腿上,将两个骚穴扳开来给他们看,给他们舔,最后还随便给他们操的情景整个人都淫贱得跟条发情的母狗一样了。

    “仓儿慢点操啊留着老逼好勾引两个徒弟啊,徒弟看到老逼又老又黑就不要操了,你做师弟的留着点给师兄们操啊!”

    “操师傅你可真骚,还想让两位师兄操,徒弟现在就操破你的穴,再到师兄面前说是师傅求我操破的,说是操破了才敢给他们操,让他们两个一起操!”

    “哈啊一起操,一起来操,师傅不怕,师傅穴松了不怕两个人一起操啊仓儿仓儿再多操师傅一点!”

    “哼。”白仓冷笑一声,真想不到底下这人竟然会是他那个道貌岸然的师傅,骚成这样,还敢欺骗天下人说到是个正人君子,也不怕知道真相的人群起把他操了。不过估计这才称了他的心呢。

    白仓眼中轻蔑之色更甚,抬手左右开弓打在他的翘臀啊。

    “当年师傅你领我进师门的时候屁股没这么肥啊,果然是老骚货,越老越骚。”

    “别,别说。”老男人这时候像是恢复了点清明,又羞耻了起来,两个耳朵红艳艳地颤动着,好不可怜的样子。

    “我怎么不能说,我就是要说。”他俯身趴在男人背上,在他耳边轻声细语。

    “师傅,仓儿起初好是崇拜您的,觉得您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大侠。您是不是在上面看着我这么望着您就湿了呢,是不是从我七八岁的时候就开始想着有朝一日要坐到徒儿我的阳物上,让徒弟给您解解痒呢?”

    被他这么一说,往事历历呈现在眼前,当年他进来时那么小,还那么乖巧,是自己教的不好,才教出他今天这个又刁钻又欺师的东西来。

    “不不是……”男人颤抖着嗓音轻声道。

    “什么?”

    “不,不是七八岁。”他捂着枕头里的眼睛都红了起来,支支吾吾地道:“是,是十二岁的时候。”

    白仓愣了愣,才疯狂地摆动起了腰肢,将男人的脑袋从枕头里扭转出来,强硬地撬开他的牙齿把里面的舌头吸得滋滋作响。

    “你怎么这儿骚,啊?徒儿十二岁的时候你就觊觎着了呢,为什么不说,啊为什么不说?你早说了徒儿就能早操你十年了,十年,你赔得起我的十年么?!”

    “呜呜对不起仓儿,仓儿。师傅以后都给你操,再给你操十年!”

    “十年够么?”青年眼底流过狠戾妖异的光芒,斜勾着唇角要笑不笑的样子。

    “师傅你下半辈子都是徒儿的,直到你两鬓发白,都要在徒儿孽根上摇屁股吃精水。”

    师傅听不到徒弟近乎告白的话,他嘴角被吸得发肿,奶子又被捏得只剩层薄皮,他最是受不了性虐,小腹中搅紧,哭喊着射出了精液,下面也被自己徒弟的精水也喷射得射出了股腥臭的尿。

    数里之外,客栈之内。

    一个黑衣人从窗外无声无息地潜入,然而他脚才踩到地面,房中白色深衣青色外套的男人就等着他了。

    “……你有病么?”黑衣人忍不住啜骂了一口:“老子杀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白衣人温润如玉的面上带着一丝惬意的笑:“我是担心你,你武功虽高,但还不至于是风雨楼楼主的对手,听我一劝,推了这一单生意,等你再练三年改日再战。”

    “我操你全家。”

    “我家中只剩一个师傅。”

    “我要操的就是你师傅。”黑衣人冷冷地经过,打开房门。那个恶贼身上有他的彩影粉,跟着就能找到。

    白衣人无奈,又不能见死不救,故只好跟去。

    而等他们推开五彩光芒最后出现的房间之内时,房内只留着风雨楼楼主的尸体,那尸体脖颈间一处深深的剑痕,其他并无外伤。

    “……”

    “别看我。”白衣人不由叹息道:“天底下能一剑杀了风雨楼楼主的人,你还能想到谁?”

    第11章 老逼2

    白都子弟白仓,其貌英俊,学富五车,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博古通今,闻一知十,实乃栋梁之才。又拜入缙云山门下,知晓江湖奇闻异录,每每能解君王之忧,顾时不过二十五,已经坐到总郎中职位。户部侍郎出事之后,他更是成为热门继任人。一时之间满城都飘散着这位白都子弟的风云事迹,而白仓自己设计监工制作的宅邸深处,一声声暧昧呻吟充盈满室。

    单一看其实是一副很正常的情景,一个略带着风霜的看起来三十来岁的男人坐在打磨机上,脚下不断踩着踏板,磨盘滑动,偶尔发出嘎吱嘎吱地挤压之声。只是这男人也不知道怎么了,不过是磨个豆腐而已,竟然累得满脸通红,脸上汗渍浸透脸颊,仰着头,喉结凸起不下上下滚动。

    白仓从一桌子的书里抬起目光,他的身子薄弱,或许是天妒英才,从五岁起就患了个咳病,一直不见好,到八岁才托人送进了缙云。这么多年,咳是不咳了,就是比起其他练武之人,身子略显削瘦单薄,他生的又白,当真书中所说的粉面小生。这世上唯一知道他男人气十足一面的大概就只有他师傅了。

    从那个老骚货大半夜跑到他房间里自渎给他看开始,每次犯骚,不都是他给止着的。把他两个穴里的骚水都挖出来了,就能好过一段时间了。

    “师傅您这样可不行,两位师兄就要来了,按您这速度,中午可做不了一顿油煎豆腐吃啊。”

    “啊啊别说,别——”男人昂着脑袋惨叫一声,插进他穴里的两根阳具陡然插入他的深处,上面镶嵌的略有些粗糙的珠子好几个一起擦过他的敏感点,让他几乎连叫都叫不出来。

    他这个徒弟又狠又聪明,不仅正事上如此,这些个旁门左道亦是。他在缙云上就在自己的练功房里当着他的面做了好几个淫具,说是慰藉他不在时的苦。自己本来就穴儿犯骚,一看到那些个东西,两个穴就淌着水逼着他往那里走。日子一久,穴都被操开了,刚开苞时还是粉粉嫩嫩的,到如今都红得有些发黑了。他年纪大了,自然比不得那些个小孩子,再被操个几年,穴都真的要丑死了。

    “师傅您说,您这穴丑徒儿能想办法把它再弄漂亮了,就是要是变松了……啊,对了,您穴松了也不急,以前徒儿一个人操可能会松,以后我和师兄们一起操,就不觉得松了!”他想到这个好方法颇为得意洋洋。甚至已经开始想象他人三人的分配方式了。

    “这样好了,徒儿毕竟是小师弟,就让这两位师兄,先让他们一人操一个穴。我就在插师傅上面的穴好了。若是师兄不满,嫌穴松,徒儿就和师兄共操一个穴,师傅您说好不好?”

    “别别别。”男人被他的话刺激死死地缩紧穴,仿佛现在在操他的就是他另外好个好徒弟。仓儿是八岁才入得师傅,枫儿和冰儿是他捡来从小养到大的,情同父子,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竟然在意淫他们操进穴里的样子,不知道会对他多么失望。

    男人顿时眼泪口水一起流了下来。

    “不行不啊——”他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口剧烈颤抖中花心又被操到了好几次,他理智想要逃,脚下却更快更用力,直把两根阳具此次插到他最骚最痒的地方,屁股又压的严严实实的,恨不得把臀肉都扳开扳平了,能把他的屁股操成两个扁平的洞。

    “师傅你撒尿了。”从青年那,传来一声叹息。

    男人好不容易低下头看,从自己阴茎尿孔里连接着一根导管,那导管一头又没入一个盆里,那盆里原本是极为干净的水,此刻却慢慢染上了黄色。

    白色变污秽的这一过程好些缓慢,能让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淫贱的尿液是怎么出来的,怎么把好端端的东西弄脏的。

    男人羞耻地闭上眼睛,竭力想要秉住尿液,但是尿一旦出来就很难中断,那根导管本来是缓慢顺畅地流出液体的,被他这么一弄,反而在水面上吐出一个气泡,紧随着的还有噗的一声泡沫破裂的声音。男人心中一根弦猛地拉紧,然而已经来不及,一连串气泡接连不断地吹起,咕噜咕噜的,不止声音,连尿骚味都被带了出来。

    这画面实在太过淫贱,已经远不止“骚”一字能形容。

    “别,仓儿仓儿。”他声音凄厉地求着自己的徒弟。

    “师傅,师傅随你操,你不要这么玩师傅,太贱了,太贱了。师傅只是骚,不贱的!”

    “骚货怎么可能不贱!”白仓偏不如他意,厉声骂道:“你亵裤都不穿跑来我面前,把还插着两根手指的骚穴张大到我脸皮子上面的时候不贱么?穴里还吞着我的精水站在缙云上众师兄弟面前讲话时不贱么?我就只给了你一封信,你就千里迢迢跑来京城一见面就求操的时候不贱么?你还要我再说么?”

    “不,不是的。”男人面带痛苦地摇头。

    “师傅只是发骚了,穴儿要发骚我也没有办法。你不要这么折辱我,我是你师傅啊!”

    “我还宁愿你不是我师傅呢?早闻到你身上的骚味了,你要不是我师傅,我早就把你压在哪个稻草从里干破你骚穴,让你日日淌着我的精水干活了!”

    “那你倒是操啊,你已经操了师傅了,为什么现在不操了。你操我啊,我穴痒啊!”他委屈地哭着喊了起来,憋尿的势头减了几分又两滴尿液漏了出来,他害怕又听到那个可怕的声音连忙松开精关,一边嘘嘘一边急着赶着将尿液喷了出来。

    “嘘嘘,嘘嘘,骚货尿,骚货现在就尿,不要发出那种声音了求你!”

    那种淫贱的声音倒是在真的没有发出来只不过他尿的太急里面的尿液冲刷这导尿管,竟然将龟头里的导管部分冲了出来,眼见着尿液要漏出来了,男人连忙趁着徒儿目光都集中在那盆水上时将它稳住再插了进去。

    只是他自己不精于这个,导管一下子插的深了,尿道那里多么娇嫩无辜啊,被这一戳,估计都发红了。当下他整个人都绷直了身体,骚穴的子宫抠被猛然冲上来的阳具给凿开了一个口,他精液就喷射了出来。他害怕被徒儿知道自己刚才做了出来,连忙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将漏出来的几滴骚尿都用手指擦拭过放过嘴里舔干净尿骚味,然后再风骚地叫了起来。

    “师傅,师傅要去了啊,仓儿做的阳具太大了,把师傅的穴都操熟了。仓儿,师傅的穴可好操了,你来操操看啊哈。”

    再风骚的妓女都不会夸自己穴好操,白仓眼底翘着盆里多了点不明液体,心里发怒,也不脱衣服,直接从裤裆里掏出阳具,把人从车子上拔出来——师傅两个穴都留恋假阳具,都收缩着不肯轻易出来,拔出来后两个穴上嫩肉都翻了出来。白仓啪啪两巴掌将在外头吐骚水勾引人的骚肉给扇得颤颤巍巍地抖动,他要不是硬了,肯定要将那片不知羞的嫩肉又掐又打,打得发青为止!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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