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双性]银国 作者:蓝色雨
正文 第3节
[双性]银国 作者:蓝色雨
第3节
“骚货,穴夹紧了,别让我插了个空。”
“不,不会的。”师傅终于能被真阳具操了,高兴地攀在男人身上,四肢并用勾着男人的手脚,一副生怕别人反悔了不操他的样子。
“要是骚穴不好操,你就操屁眼。皮眼更紧,更好操。”
“不用你多说屁眼我自然也会操的!”
骚货师傅穴还真不松,老归老,但风味十足,尤其是他穿上衣服一身正派,长年维持,单看脸都是一派仙风道骨,完全让人联想不到性事上有多风骚,多贱。白仓抱着这个老骚货就想起当年他初上缙云上时看到的那个恍若仙子的人,现在这个仙子被他压着底下操,午夜梦回,单想着这,他就不知道去了多少次。
“骚货师傅,穴再夹紧点,松松垮垮地让我怎么出精?”白仓故意逗他,这老骚货的骚肉都裹着他的肉棒又吸又允了,要是定力差点,早就出精了。但是他绝不能这么说,要让这骚货知道自己又多骚,这老穴除了他,根本没别人愿意操!
“好好,师傅我夹紧。仓儿你多操一点,师傅实在是穴太痒了啊。”老男人哀求着,更加抱紧青年,希望全身都被青年给固定住,只有大白的屁股被操得晃晃摇摇。
“徒儿领命。”他故意这么说道,果不其然听到男人在耳边发出低低的羞耻的哭声。
白仓喜欢在性事上折磨师傅,故一般都用些羞耻的姿势,他把人抱到榻上,采用男上女下式,却要他自己抱着大腿折到肩膀出,再翘起他的屁股,好让他亲眼看到自己的穴是怎么被操的。
被操的艳红的穴被操的白沫一圈一圈泛起,捅成一个圆形的口子被插进入时差点也被带着进到穴里,抽出来的时候上面的嫩皮又随着阳具带离屁眼,高高地拉出一厘米左右再被猛地捅回去。眼底情景超离他的想象,师傅忍不住将脚掌压在肩膀下面,缩成一个圆形,只有两个洞露出外面,好随时随地被人操。
白仓的阳具在穴里捅了数百下,那穴又热又软,洞里的媚肉格外热情,他捅到伸出就会感觉有一层一层螺旋盘起的嫩肉,插到其中就像是被旋转着按摩了一回,爽得他不顾身下人哀嚎,尽往里面捅。
“好痛啊,师傅,师傅喷点水给你!”
一股滚烫的水猛地浇到他龟头上,还有些直接射进他尿道里面。白仓被这一下刺激得射精管一松,精水尽数涌出。
“仓仓儿——”师傅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只能抱着腿收缩穴将徒儿给他的精水都尽可能地留在穴里面。
“师,师傅好舒服,仓儿真是我的好徒儿啊啊哈……”
白仓咬着牙做了几下最后的穿刺,再一鼓作气拔出他体内,将顶端还留着几滴精水的阳具直直地插入师傅大张的嘴里,一下子就捅到了喉咙里。
“呜呜啊。”
“给我吞,给我用舌头好好清理,我还有好多事没做,没空为了你一个骚货耽搁。”
师傅眼珠都泛白了,白徒弟按着后脑勺做了几个深喉,心想自己做师傅的不能耽误徒弟正事,连忙舌头从上到下,从前往后舔得干干净净,不止精水,连自己的骚水也舔干净了。
师傅不会给你惹麻烦了,下次也要来操师傅啊。
第12章 天下第一
下次何时还不知道,当晚白仓就被人带走了。师傅被他折腾得有些累了,在房中休息。他向来浅眠,耳朵又聪慧,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将他惊醒,但他好端端的徒弟被人带走了他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就这样一觉睡到天亮。出了房门才听下人说老爷被带走了。
白仓被关在刑部大牢里,连审讯都没有就这么被放置了好几天,外头师傅着急得不行,里头本人到颇为悠闲。他当真是才华横溢工部几个部门重大工程他样样都有参与,在几个干实事的下属眼中是神仙般的人物。他被带走的罪名是私受贿赂,先不说这事他做没做,单就他的地位做了也是极其正常的,在朝廷乃至在皇上看来都很不值得一提。但是偏偏被人捅了出来还闹的满城风雨这就不好了。本来想关着他几天,再想点办法把他弄出来的,毕竟他是专通星辰之术在银国看来是天上神仙使者的白都子弟,还有个号称天下第一的师傅,背后势力不比高官子弟小。
结果令人没想到的是,一天晚上白仓在监狱里就受到了暗杀!
暗杀者用迷药将守卫撂倒,但白仓从小药罐子里泡着长大,这些个对他根本没用,他身子虚弱,无法抵抗,差点被一刀两断之时,师傅匆匆赶到,救下徒弟一命。结果坏就坏在朝廷有正直的官员要求严审,第二天天一亮就来提人。
师傅看到心爱的徒儿都吐血了还想严审他,所谓严审不就相当于拷问么?他一个江湖人是管不了太多的,怀中抱着虚弱的徒弟手里压着人就闯进了皇宫。
此时皇上还和莲贵妃沉浸在梦中,陡然听到外头动静,一声怒喝,有个声音比他来的更快更有魄力。
缙云山穷林峰峰主沈回墨斗胆参见皇上!
沈回墨!
不怪皇上对这个名字反应太大,先皇在时,他曾见过他一次。当时还是去请他到宫内担任侍卫长,被一口回绝了。
那时沈回墨还只有十五六岁,还没传出天下第一的名头。当时还是太子的皇上一看是个小鬼,还如此嚣张,就气不过让御林军上阵对付他,好挫挫他傲气。那一战他终生难忘,少年稚气未褪的沈回墨一人对他近卫军几十人,最终一杆长枪朝他笔直掷来擦过他耳迹刺入地面。
那一瞬长枪头闪烁莹莹冷光带着风声从他眼角边上险险擦过时的心悸午夜梦回还时常看到。听到这个人,他猛地一个冷颤抱着衣服抖了一会才大声喝到。
红林军何在?还在快快挡下贼人!
红林军是皇宫侍卫中最精卫的一支,专门负责他的安全。人数不过十五,不单身手不凡却配合默契。是按照大将军的沙场布阵演练出的队伍。
皇上快步来到南门前时,偌大广场之内只站着沈回墨一人,旁边还有他倒在坐在地上的徒弟。
论单打独斗世上恐怕无人能胜他,红林军七人在下手持铁盾挡在胸前,七人坐在银风船上在上方空中虎视眈眈。
这银风船由上代大将军构思工部召集奇能异士所铸,代代改良,在战场有一一敌百的威力,它的运作靠的都是煤油。为了能自由地在实战中使用,每一搜银风船的出世保养操作都耗费巨大的财力,轻易不用。
银风船银钩铁箭上弦,这箭用火力推动消耗巨大威力十足,哪怕最牢固的铠甲都能射穿。七箭齐发,箭桶反推的声音震耳欲聋。七支箭都朝他飞去,尾巴上的气流扭转了空气,速度之快,只转眼就当了面前。沈回墨后头白仓还在,万不能避。他双脚做八卦图阵,双手一招“百川归海”,气劲从他手掌传出,瞬息之间,犹如滔滔江水汹涌而来,去势之猛,将万物倾覆,峰峦皆没!
七支火箭如同海上孤舟一般飘飘荡荡着失去了原本方向。
皇上面色一变,仿佛又想起当年丑事。
这时还有一人手持紫电鞭风驰电掣地挥去。这紫电鞭江湖兵器排行榜上第一,鞭子上布满尖锐的刺,一旦嵌入人的身体还会自动搅动起来,能一鞭将一只手臂活生生地搅成一滩肉泥。因为它以痛,非常痛,痛不欲生的痛为卖点,让闻者变色见者惶恐,受者……嘛,不说了。
沈回墨一招刚出来不及出第二招,只能徒手握住鞭子接住。
白仓虽不太关心江湖事,但这个还是知道的,当下面色一变,再看师傅果然一动不动,当下是差点肝胆俱裂,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凄厉叫声。
“师傅!!!”
沈回墨听到徒弟叫得这么惨,也不跟人较劲了,回头就满面关切地问:“怎么了?伤口疼么?“
白仓:“……不没什么您继续。“
江湖第一鞭是江湖第一鞭,但用它的又不是江湖第一高手。沈回墨回天心法练成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强,时常处于一种独孤求败的寂寞当中,幸好遛遛门人养养土地日子还过得去。
他用了用力逗弄了下啊对面的小朋友,也不跟人家较真。
“皇上,沈回墨并非有心惊扰皇上,贸然进宫,实有要事,多有不敬还请见谅。”
听听听听这是人话么?换了个人这么进宫,早就鞭成shi了好呢?你行,你厉害你说话!
“沈回墨,你今日胆敢擅闯皇宫,他日还不知道做出什么事情!‘莲贵妃这架子摆得比皇上强多了。
沈回墨做无辜脸,事实上他一身仙风道骨,被说了什么都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逼格,一般人根本无法攻破。
“草民知错,在下的名字传到皇上贵妃耳里必定是在战场上。“这赎罪的方式也很大方,今日我扰你清梦,改日在战场给你赢个漂亮的一局回来。
沈回墨施施然收了手,跪下给自己的徒弟喊冤。他虽然态度摆的端正,但说话目光间赫然是你不敢我徒弟做主老子今天就不让你安生的狠戾。
这事总归是要解决的,一查竟然是工部另一个主事干的,为的是侍郎之位。皇上简直心塞,不懂你为什么非要惹一个你惹不起的人物,好好做你的官不行么?
白仓原本身体就虚弱(到底要说多少遍!),这么一闹,恐怕得好好修养上一段时间。皇上体恤他,大方地给他带薪休假。忽然白都使者到来,白都人既然被传给天人的使者,就不能有事没事入世在凡夫俗子面前招摇而过。
他此次前来,先是毕恭毕敬地表达了我白都子弟本来是不入朝为官的,因皇上圣明才入了朝堂。如今弄成这样,以后白都的人如何安心入世的伤心。然后再说到他夜观天象,白都星辰黯淡,恐会凋零,希望能借一颗星星来照亮我们的天空,这样大家才能一起继续愉快地玩耍啊。
底下的人说完话,莲贵妃便暗暗地敛下的眉。
天空一片阴沉,窗外似有雪花飘飘。
软卧之上,有人正在酣睡。
大门吱吖打开,被熏香和煤炭染的昏昏沉沉暧昧不明的卧室瞬间被一道灵静透明的光给点亮。踢踏脚步声后,一个人影靠近屏风。
他直接穿过屏风一把撩起帘帐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地哭了起来“母后,母后!父皇要将我送走!”
床上人慢慢睁眼起身,他人才一起来,一个小东西就跳到了他身上。
这也是件奇怪的事,他从未主动抱过这孩子,更不允许他随意上他的床,怎么他就这么自来熟呢?
这孩子也不小了,挺沉的,镜被这一下冲击得向后倒了倒,无奈之下只能搂着他的背。
小皇子哭哭啼啼,他被教育地已经一年多没掉过眼泪了,这一回哭得比从前任何时候都凶。他身上里里外外穿了好几层,臃肿滚圆的身体紧紧地搂着男人,眼泪没一会就湿了对方的内衣。
“母后你,帮帮我,我不要去别的地方!我,要和母后永远在一起。”他说到伤心处更是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一句话断断续续,哭得好几次喘不过气来。
这番模样,哪有帝王之相。
“别哭。”
小皇子还是哭得呼天喊地,泪如雨下。
“母后你帮帮我,只要你肯帮我,父皇一定会听你的话的!”他抬起脑袋来看着自己的“母后”,红肿的眼睛里蓄着一汪名亮亮的潭水,仿佛鞠水可摘星。
镜明笙默不作声地推开了他,凝视了他一会,才开口道。
“皇上不要你了?”语气毫无起伏,窥探不出一丝情感。
他说的太冷酷了,小皇子口中只囔着要把他送走,不要他了什么的想也不敢去想,脑袋竭力地排斥这个想法攻击他的心脏,此刻却被这人生生揭露了出来。
镜明笙依旧语气冷淡,眼中依旧是漠视。
“既然皇上都不要你了,我还要你做什么?本来指望你能挣夺到皇位也好让我地位再提升一步。既然没了这个可能,你也不要叫我母后了。”
“母后。”小皇子愣愣道,连哭都忘了。
镜明笙摇摇头:“说了别再叫我母后,你走吧,我昨夜想事情想了一晚,还困着。”
小皇子被他推了一把,晃晃悠悠地好不容易站稳了脚跟,又歪着脑袋傻乎乎地叫了一声。
“母后?”
“我困了,先睡了,记得出去的时候关门。”说罢,他便躺会了床上。闭上眼睛,一副不问世事的样子。
小皇子茫然地看了他一会,又在卧室中来回转了几圈,床上的人毫无动静,仿佛真的已经入睡了。小皇子这才又回头看了他一眼,红肿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初始的惊慌和委屈,他眼中只有十分的不可置信和百分百的绝望。
他突然提步跑出了卧室,在踏出门槛的时候还会头看了一眼。眼中的泪水大滴大滴往下掉,他却一声都没发出,他等了一会,终于还是没有听到任何声响,这才默默地,缓慢地将脚跨出了门槛。
小皇子要被送走的消息早已传遍整个皇宫,但没人敢在大声喧哗。小皇子回到自己寝宫抱着被子在被子底下瑟瑟发抖。
旁边年长的宫女咧着嘴,斜斜地挑起眉毛,声音中略带责备之意地说道:“殿下,您身子还没洗干净,把床褥弄脏了这大冷天让洗衣宫女们多难受啊。”
他在自己的宫中受到的从来都是这样的待遇,他又不会告状,只有偶尔几次明贵妃来了碰到了会让人赏几个巴掌,跪几天地板给他们看看。他们都是莲贵妃的人,只要不太过分是不会被怎么样的,以后这个小主子就真的被他们主人给弄走了,更是肆无忌惮。
她话一出口,小皇子木木地抬头看向了她。
他那样子好不可怜,只惹得她的扭曲的心畅快无比。
“我说殿下——”
“砰”的一声一个白瓷茶碗猛地砸到了说话的宫女脚下,他是朝着宫女砸过去的,只是略失准头,才让她逃出了一劫。
小宫女身子还没抖完,劈天盖地的呵斥就入了耳朵。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这么说话。跪下,掌嘴!”
宫女没在他面前受过这气,第一反应竟然是要骂回去,结果一抬脸人就冲到了她面前,一脚踢得她猝然跪下,紧接着就是一个带着风声的巴掌。
小皇子不待她说话,连续几个巴掌,打得她嘴巴都渗出了血。
“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们是个什么东西?竟然也敢在我面前放肆。”他目光冷冷地扫视了一遍僵硬着身体不敢动的奴才们,阴森森道:“过不了几日父皇就会将我送走,你们说我要是在他面前请求赐死你们这个以下犯上的东西,他到底是肯还是不肯?还是说,我现在就杀了你们,父皇会不会罚我?”
就听到扑通一声,几个人齐齐跪了下来。
“饶命啊,殿下——”
“出去。”三殿下抬抬手,不听他们说话。
“都给我滚出去!”
顷刻之间,满室只听得到煤炭哔哩的几声。三殿下双腿如灌千斤,一步一个脚印都走回了床榻。
“母后,呵啊哈哈哈哈,母后,我的母后。”
霜华宫内,再无声响。
——此时离新皇继位,只五年有余。
第13章 探花郎戏挑王妃
那一日皇宫内的事外人全然不知,只知道他们英俊苍白才华横溢的白大人果真是无辜的。而群芳翡翠,雪日中仍是春意不减的王爷府内,几人还拿这事说着玩笑。
“还想到季顶天这么蠢,还真的为了侍郎的位置动白仓。”
王爷怀里抱着清儿,一边让美人喂他喝酒,一边手掌有意无意地在他裙下里面撩拨,一会插插他屁眼,一会捏捏他阴蒂,把美人弄得下身湿淋淋的就是不肯真刀真枪地操他。
“王,王爷……”清儿不满地噘嘴,屁眼收缩,在两根手指要抽走的时候赶紧留着它,还使劲地把自己的骚穴眼往手指头上送。那一点本来是小小的一块凸起,好好找准了方向撞才能把美人抽查得呼天喊地,捏着奶头往男人嘴里送。如今被玩得大了,手指随便一抠,就抠到穴眼。王爷嫌自己手指被修剪地太圆滑抠起来没味道,就两指夹着一颗花生米,那顶端尖角的部分往那戳,保准将人戳得浑身乱颤,跟母狗似得四肢攀爬着男人求人再捅深点。
“大人。”王爷给他喂酒,他吞下去没多少,多是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上。他满眼祈求地望着男人,努力地勾着王爷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说:“王爷王爷求求你,清儿肚子好胀,清儿要尿尿,让清儿——啊,不要,别转,骚穴眼要被转破了啊!”
王爷邪气的眼不动声色地笑着。手低操纵着花生米紧贴着骚穴眼从上往下从左往右碾压过去,他用的力道又大,几乎是想将花生米直直地潜入这块骚肉了。可怜清儿的骚屁眼都被碾压出了一个印子,艳丽的红里都泛着点青了,楚楚可怜地不敢反抗了。可恨那花生米竟然变了个方向,用尖的一头对着他毫无怜香惜玉之情敌刺到他骚肉里。
清儿再保持不了那点害羞,痛呼一声,手脚悬空乱抖,屁股一抬一抬,下身的裙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湿了一大块。
“尿了,尿了——骚清儿尿了,又要变成母狗了,骚穴怎么就不知道忍忍呢!”他自己骚,还要怪穴没忍耐力。
下面几位大人本来还在谈正事,被这么一弄,颇为生气。
“骚货,大人们正在议事不知道么?如此没用的穴,不如卖到妓院里去让人好好调教调教,等知道分寸了再回来!”
清儿也顾不得自己的颜面了,将湿了的裙裤一脱,也不脱光,就挂在腿上,大屁股坐在王爷腿间,将自己不知道是被水还是被尿糊得水光霖霖的穴张开了给下面的大人看。
“清儿,清儿现在是母狗,母狗是不在意当众尿尿的。”他也不知道是对谁说,总之脸上再无羞愧的神色,满心畅快地收缩了两下穴口,从穴口和阴茎里一起喷出水了。他穴里的水是往下的,阴茎里的是朝上的,如同两个喷泉齐齐喷发,淫贱地让人恨不得用脚踩着他的穴给脚底做按摩来着。
“清儿是母狗啊。”王爷低声道,语气满是哄诱意味:“那母狗要做什么呢?”
清儿一只手插到屁眼里,一只手挼搓这阴蒂玩,抬着两个穴空虚地张合着。
“母狗,嗯,母狗要公狗插插。”
“小母狗答对了,来人,把公狗提上来。”
不多时,两个小人就上来了,怀里还抬着一个沉甸甸的玩具。将东西放下后,那不正是一只大狼狗的样子么?这大狼狗不仅长得凶,还有一根巨大的阴茎和硕大的卵蛋,可以让人想象,要是坐下去骚穴不是要被挤爆了么?要是被射了狗精,那肚子就真怀胎数月一样了。
清儿看到那东西有点瑟瑟地缩了缩身子,小穴却忽然喷了两口淫水,穴口开合得更厉害了。他早就尝过这东西的厉害,那根东西那么大,而且永远都不会软,能把他实打实地草上两天。而且这条玩具狗还被设定了机关可以跑可以跳,骚清儿第一次被它干的时候就跟真母狗一样搂着公狗一边被干一边被公狗跑着带到院子里,被进进出出的下人们都给看到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偷偷看着他发骚的样子,还有的故意装作捡东西,从底下看他空虚大张的屁眼和撑大的骚穴。
最后要不是他哭着求着公狗老爷行行好,给他留点面子可能当着大家的面要把他操尿了。最后公狗跑到花园的角落里把他困在墙角里操出了精水,他实在无法,就只能翘着一条腿,在墙角里哆哆嗦嗦地尿了,尿液淋在一朵粉红色的花朵上,让漂亮可爱的花瓣上盛满了黄色的臊尿。
“不要,清儿不要再被人看到了,他们都好坏,都用眼睛操这清儿。清儿身子好酥……”
王爷哪里听他胡话,嘴里随便哄了两句,跟抱着尿尿的小孩一样抱到公狗玩具面前。
“知道清儿心里有怨气,来,这次让你来操它。”他将公狗放倒,只露出朝天的阳具,然后将美人就这么笔直放了下去。
饶是清儿穴里都是水,要全部吃下狗茎也颇有难度,他伸出的骚肉还没打开,被磨得痛痛的,不由泪水涟涟地扶着公狗腰,谁知大人坏心眼,当下就打开了机关,公狗就在地上震动着耸起了阴茎。
可怜清儿扑倒在公狗上,搂着公狗的脑袋,双腿死死地缠着公狗的屁股,狠心地把自己好端端的穴给狗操。
“清儿是母狗,是奸淫公狗的母狗啊。清儿不给人操,偏偏要给狗操,清儿真的好贱。好棒,待会可以直接尿给公狗,可以一边喷水一边尿尿,清儿最喜欢当着大人们的面尿尿了……”
将母狗安置好了,几位大人才继续正事。
三皇子一走,唯一一个能名正言顺继承大统的皇子也没了,如果莲贵妃受宠,呼声最大的就是她的六殿下了。
“六殿下年岁虽小,但好学懂礼,必定能成为一个好皇帝。”
是啊是啊,众人附和。若六殿下当了皇帝,莲贵妃就是皇太后,就算以后他们操不动了,让他们儿子去操太后,自己的生母也是一件人间美事。
“对了,魏大人呢?没和你们一同来?”
几位大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一位回了:“方才似乎王妃派人来请说是有副画情魏大人鉴赏一番……”
王爷淡淡一笑:“魏大人画工天下闻名,自当的。”
“主,主人……”角落上清儿听到自家主人的名头,眯着眼睛流着口水喃喃自语。
“主人,清儿屁眼好空啊,谁来草草清儿的屁眼啊呜呜,公狗老爷你操的清儿的穴好舒服,你怎么不多长个坏东西也一同操了清儿的屁眼啊!”他竟是怨起了这公狗。
有大人看不过,向王爷求令:“这母狗不知感恩,反倒怨人,情王爷肯准下官教训教训他。”
王爷欣然同意。
“大人请,母狗不乖,自然要教的。”
“大,大人您的东西好粗,撞,撞到穴眼了啊呜,呜呜……”一根散发这尿腥味的阴茎塞进了美人嘴里。这味道实在好闻,清儿不由次次往喉咙里吞进去,迷离地看着眼底黑紫的囊袋,想到这东西待会就回射出好吃的精水把他的胃装的慢慢的,他就心中悸动不已,屁眼一个没留情,差点被大阴茎给插破了。
王爷走时还能听到里面大人正大声商议着什么时候把这骚货给真的公狗操操,好让他知道母狗也不是这么容易做的。他脑子里想着自己门前几条健壮的公狗,慢慢往后院走去。
后院书房房门紧锁,书桌上摊着一张字画,上面朵朵牡丹煞是动人。王妃今日穿的衣服也带着牡丹,不过那牡丹是秀在肚兜里的。为了让大人评价她牡丹画的动不动人,真不真实,王妃就半褪这外衫,挺着傲人的乳房将整个胸脯盛开在魏大人面前。
魏大人看了眼画中牡丹,又转眼看肚兜上的牡丹,突然伸出手捏了捏牡丹的花蕊之处,王妃娇吟一声,软着身子坐在书桌上,两只腿晃荡着,媚眼如丝,吐气如兰,不仅没把这放浪的手给打掉,反而握着他的手腕让他揉了几下。
“大人,妾身画的好不好啊?”
魏良成早已不是刚当上探花时的愣头青,他一路扶摇直上,和朝廷高官皇城名人都有相交,要论人脉,他是同批科举中最好的。如今他捏着王妃的奶头,神情丝毫未变,更没显出一丝轻浮之色。王妃,不,和他有染的女子们最爱他风流而不下流,这在自己府内偷情的滋味实在是好,哪怕没真刀真枪干进去,王妃整个身子也被魏大人恪守礼仪的面孔下放浪的动作也诱得酥软了。
“王妃妙笔丹青,论画工自然是一等一的,就是这——”他加重力道狠狠捏了把王妃的奶头,直把人弄得娇喘吁吁。
“这花蕊的一点却略显保守,应更为娇妍才是。”
“那,大人说该怎么画?”
魏大人收回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顶着牡丹凸出来的一点。
“良成不知,良成要看了实物才能教王妃。”
“如此,还请魏大人好生品玩了。”王妃玉臂两根红绳缓缓滑落,一对洁白的奶子露出端倪,紧接着,上方嫣红的奶头显现,王妃平滑小腹上下起伏,这都还没做什么呢,亵裤就沾上了泥泞。
魏良成不动手反而只看了两眼,忽而蹙眉道:“王妃,良成想亲这奶头。”
他话说得这么露骨,和此前态度截然不同。王妃被他的淫语刺激得下身都搅在了一起,连忙捧起乳房,拦过男人脖子,急切地道:“快吃,好大人,吃了骚妇的奶头吧!”
魏大人被骚浪的王妃压在她的奶头上,还挤着另一只使劲地按摩他的脸。一只手颤巍巍地放在大人裤裆上,隔着裤裆就揉搓了起来。这骚王妃的功夫实在不错,再加上在他人家中偷情的刺激,魏良成很快硬了。
他心中已有计较,拍下王妃的手,牙齿碾磨过她充血的奶头,依旧是温文有礼的语气道:“恐怕王爷马上就要来了,骚王妃想要,就用您高贵的骚穴来吃下官的浊物吧。”
王妃平日和王爷欢好都要很长的前戏,将穴都弄湿了才肯让他插,如今却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露出吐着淫水的花穴,也不管里面还没扩张过呢,直接就坐下来把自己相公的属下的淫物把里面吞。
“大人,大人的东西好大好烫,把骚妇烫坏了啊~”她叫得千娇百媚,不愧是艳压群芳被选为王妃的女人。
“骚王妃。”魏良成凑近她的耳边低低地道,那声音简直是戳进了人心里去。
“你要是不快点干,等会王爷来了发现了。下官倒是不怕,最多是再送人给王爷玩尽兴罢了,但是王妃您,说不定就要被扔到外头,赤身裸体地被家中的下人干了。”
“啊别——”王妃一声长长的淫叫,被刺激地整个穴都往阳具上撞,撞破了也不怕,只要能解她的痒。
“大人,大人好坏,王爷若是来了,你都不帮妾身说两句。”
大人拍着高贵的王妃大屁股,他只解开了裤头,露出跟大东西,身上衣物一丝未减,身上王妃却听着奶子时而啪啪地撞在一起,时而分两边飞开,浑身都是粘稠的汗渍。
“王爷若发现了,下官就是说王妃发骚勾引的本官,还要本官给她种下精水,让她背着王爷怀个野种。”
“啊啊,骚货王妃不能怀野种啊,会被王爷发现的。被发现了就真的要被下人操了,操怀孕了就会被扔到妓院接客啊啊。”
“王妃要是去妓院接客,良成一定带着亲朋好友多来操操妓女王妃!”
“别别打人好坏,喷了要喷了啊——”她银牙细咬,扭着细腰,将微微张开一点口子的子宫往阳具脑袋上撞,撑开了也毫不犹豫地坐下去,一股一股淫水就要往外喷。
魏良成却是一笑,温柔道:“王妃大人,您要是喷在下官的衣裤上,王爷就真的要发现了。”
正在高潮中的王妃愣了愣,小腹猛地一用力紧紧锁住男人的阳具,偏偏魏良成根本不顾穴肉都紧缩了强硬地抽了出来。那肉块摩擦内壁的情景太过细腻,王妃咬着牙大腿紧绷。魏良成快速抽出后,将人猛地一抱,把屁股抬起来往桌上一放,火热的屁股贴在冰凉的桌面上,王妃再忍不住,从穴底一股股喷出淫水。她的淫水呈现透明色,尽数洒在了牡丹花上,将花瓣都晕染了开来,好端端的画,一塌糊涂。
魏良成在身后叹息道:“王妃,画毁了。”
王妃哪里顾得上画,只辨别得了他语气中的责备之意,她高高在上何曾受过委屈,被这句话说得穴口激动不已,恨不得再被狠狠惩罚上一番。
“大,大人,都是骚货王妃的错,妾身身为王妃,却只顾贪图享乐,这淫贱的身子,要罚。”
说着,她将穴拉大,露出里头红艳艳的肉。
“大人,您罚罚它。”
魏良成目光巡视了几下,拿起方方正正的镇纸,当着骚货王妃的面,一点点塞进了她穴里。
“凉,好凉。”
魏良成不听她撒娇,拍了拍穴口,厉声道:“这是惩罚,吞进去!”
骚货王妃顿时两眼放光,也不叫了,紧张地抖着手指拉大穴让里面的骚肉也尝尝这爽快的味道。
“好,好吃。”骚穴吞进镇纸,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
“冷死骚王妃了,王妃太骚,果然是要这么罚的。”她喜滋滋地闭拢双腿夹着冰凉的镇纸。
情事过后,她又恢复了王妃的高贵,轻轻撩过散落的青丝,矜持有礼地道:“今日,多谢魏大人指教。”
“多谢王妃娘娘抬爱。”
第14章 师傅大战二徒弟
小皇子被带走是天上正飘着柳絮般的白雪,整个世界银装素裹,时光静好。小皇子记得自己刚开始是坐在马车上,后来在一个府前停下出来一个面容含笑,衣袂飘飘犹如神仙般的人物,身后还跟着两个大哥哥,一个黑衣,一个白衣,一个臭着脸,一个唇瓣含笑。
神仙一样的叔叔蹲下来看着自己。
“从此你就是我的第四个徒弟,和我一起回山上去吧。”
黑衣服的哥哥很不开心地说:“那个臭小子呢?受了伤在山下休养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回山上?”
神仙叔叔却是道:“你当日为报仇叛出师门,不也回去了。”
那个黑衣哥哥就不说话了。
后来他就和还有一个看起来很虚弱的哥哥,四个人一起爬山到了一座云雾缭绕地山里。(他年纪小要人背就算了,那个大哥哥竟然也是被背着的)
“进了山,你就不是三皇子,而是我缙云上的弟子,从此早课看书练功一样都不能掉下。”
几天功夫身形就小了一圈的小皇子一路上都是纯真无邪的笑,带着对未知的无限好奇,此刻却敛下眉,恭恭敬敬地作揖。
“徒儿知道。”
从此他就不再是三皇子,而是轩辕単衍了。
白仓最是生性孤僻恃才傲物,却身体羸弱,这一受伤成了半个废物,躺在床上目光亮得惊人,却是满腔怒气。
“看到我这样你高兴了吧,从小你就嫌弃我没有练功天赋,果然是连点小小的刺客都打不过的废物!”
沈回墨知道他性子,不与他计较,宽慰了几句就出去了。只是没想到他前脚才踏出狼窝就进了虎穴,他五年前为报仇而执意走出师门,更是在江湖闹出一番腥风血雨后扬言与他缙云上再无关系,万事他一人担当。
他是纵意江湖了,丝毫不知道山上知道自己被徒弟给断绝师徒关系时的心情。
黑衣人站在他房中,站姿笔挺如钟,两眼却微微发红,这么大人了,在江湖也是个狠角色,还作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沈回墨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涵儿——”
“师傅你不要我了是吧?”他没等师傅回复,就自顾自歇斯底里地跟个骂街泼妇似得大叫了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从来都只宠爱老大和老三,他们一个乖巧一个聪慧,一个在江湖给你博好名声,一个在朝中给你长脸。只有我,只有我一个烂命,你好心收留了无家可归的我,却养出个给你抹黑的东西,你失望了是吧?!”
沈回墨一口气堵在胸口吐也吐不出。
什么鬼,他说一句话了么?
他单方面判出师门还有理了是吧?
“我喜欢师傅,我就是喜欢师傅嘛。呜呜……”
师傅胸口更疼了,这都哪跟哪,您一件事分开说好么?
“我我知道的——”老二哭哭啼啼地说,他一张脸因几年血腥格外阴冷,从眼角眉梢透着一个肃杀之气。这么一哭简直是……心好塞,不说了。
“师傅你,和老三他……”
师傅心底一沉,只听到他道:“约定终生了。”
师傅:“……”这到底什么鬼???
“如果师傅非要这样的话。”他抽泣了两声,摸摸鼻子,一声道:“我就废了老三,看他还敢嚣张。”
“……”他今天都不想说话了。
“师傅。”老三慢吞吞地开口,手底动作却极快,一把撩开前面的裙子,掏出一个紫红粗长半硬着的小老三。
“难道我的不比他这个病秧子大么粗么硬么?”
师傅:“……”他不仅不说也不想听了。
“出去。”他指着门口道:“你要是不肯自己出去,我就把你两条腿折断了打出去。”
老三愣了愣,才气呼呼地冲他吼了一声:“你果然不宠我,你敢打断老三的腿么?!”说完就气冲冲地跑出来了。
师傅:“……”他倒是想打,但是老三的腿是不打自断的啊。
沈回墨今天心情不好,二徒弟和三徒弟脑子都有根回路不正常的筋,想来还是大徒弟好,容貌好性格好,在武林惩奸除恶,俨然是一派正义大侠的风范,听说这几年武林盟主都在招揽他。
他正想着,大徒弟就从大开的门口进来了。
“师傅。”他镇定道:“我刚才看到二师弟哭着跑出去了,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他不折腾人就不错了。
白衣飘飘皎洁如银银月光的大徒弟提步走近,道:“师傅徒儿有一事未明。”
“什么?”
“是这样的。今日我们三位师兄弟齐聚,徒儿忽然想起往事,便想问问师傅。师傅您是否是觉得徒儿我——”他目光清明毫不躲避地直视师傅:“我太可靠放心因此从来不肯多关心我?”
师傅:“??”exce ?
大师兄一字一句缓缓道来,他声音清朗,说话犹如吟叹,格外好听。
“师傅您曾说过我是您最得意的徒弟(师傅:我说过?),万事都放心交于我。徒儿不知道师傅是怎么想的,但是徒儿也希望得到师傅的注视,得到师傅的宠爱。然而师傅每日只顾着一心想要报仇的二师弟和身体羸弱心高气傲的三师弟,可有一刻忧虑过我?”
等等,为师我不是每天尽心竭力教你武功,你说要斩奸除恶,师傅我日日担心,唯恐你武功不够,糟了恶人暗算(糟暗算这种事,你二师弟就完全不用人担心)。
大师兄说到伤心处竟然也抬头擦了擦眼睛。
等等等等,难道你们今日都要在我面前哭一哭才肯罢休?
师傅暗自心惊,看到对面陌生的大徒弟猛然抬头,恶狠狠地咬牙说:“徒儿我也不干了,徒儿喜欢师傅!”
不听,我不听。
“师傅,您是否觉得浑身发软。”
沈回墨心里又是一惊,趁这电光火石的一瞬,大师兄倏忽出手,师傅身子一软,无声无息地倒下了。
“我的身子——”
大师兄抱着师傅,唇畔含着一抹轻笑,神色自若地道:“对了,这是方才二师弟在房内点的香,和我身上佩戴的香囊的草药混合在一起,就成了药——”他眉头一挑,轻佻地说:“媚药。”
师傅:“……”
“师傅的身子,徒儿,肖想许久了呢。”
这不是我的徒弟,我的大徒弟没有这么,放浪形骸!
“师傅。”他低头嗅着师傅的体香,舌尖在他脖颈上滑过。沈回墨身子一紧,一阵酥麻从体内散发开来,熟悉的瘙痒感从下体传来。
“珑儿——”
下体衣裤在他手中破碎,师傅来不及呼叫一声,大体就被一双炽热的手掌撑了开来。
师傅心中无比绝望,几乎想捂着脸再也不想醒来,耳中却听到徒弟叹息道:“师傅的身子,果然是妙。”
他知道——
“师傅你以为呢?”大师兄将人抱到床上放下,从容不迫地从下体掏出龟头膨胀粗犷可怖的阳具。
“徒儿从十五岁起就想要师傅,却等了整整十年。”
又是十年?怪我了?
“师傅且看,这东西粗不粗,大不大,烫不烫。”说着,将师傅的手摸到了自己勃发的小兄弟身上。
“你要对他这么温柔做什么?”有人推门而入。
沈涵早不复方才苦苦凄凄的样子,冷冷道:“这骚货早被老三操破了,看这穴,都被操得烂熟了。”
沈回墨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说着二徒弟的淫话。
“这可不一定。”沈珑公正道:“他被操也就一年,说不定原本就是这个骚的颜色。”
沈回墨连惊讶都做不出了。
沈涵走近,嫌弃地看了一眼,一巴掌甩在师傅艳红的穴上,将大阴唇打得偏倒在一边,楚楚可怜的瘫着。
二徒弟缩回手掌,嗤笑道:“骚货流水了。”
沈回墨的确是流水了,他不但流水,穴口还微微张合呈现一幅求人操的景象。他的身子尘封了四十几年,受不得一点刺激,夜里睡觉是蹭到被子都会湿了一滩。
“师傅,你看,我这根大不大?”沈涵走到他面前,捧起他的脸往自己阳具上扭,他也不需要师傅回答,腰一送,就挺进发骚的师傅的嘴里。
沈涵这一下做的很用力,直接撞到了师傅喉咙,粗长的阳具戳到口腔深处,将师傅的脸贴在他的小腹上,黑色耻毛扎在他脸上。
师傅手脚乱挥,下体被吹了一口凉气,突然埋进一张脸。那张脸整个都埋在他阴户上,舌头舔着他的阴唇,鼻梁顶着他的阴蒂,手指还灵活地在他屁眼里抠挖。
沈回墨愣了愣,想到在他下面的是他最恪守道义,尊师重道的大徒弟浑身就仿佛被点了麻穴,从骨头里面麻的他手脚都出不了。师傅努力地想要不在徒弟面前出丑,偏偏下体一点不听他的话,反而喷出是将好徒弟的脸都弄湿了。
“别,别喷,骚穴忍着点,别喷啊……”他身子发软,只能哀声祈求。
沈珑听得好笑,掐了一把冒出头的阴蒂,惹得这个身子扭曲了几下,道:“难为师傅的穴这么老了还能这么水嫩嫩的,要是个老穴,徒儿就直接把它咬烂了,反正不能操。”
沈回墨心底一怕,连忙道:“不是的,师傅的逼不老,可以操的!”
“操你的老逼,给我含住。”说着又是撞到他口中,也不怜惜,直接压着他的脑袋做了几个深喉,把阳具都弄的全是师傅的口水。
“是是是,师傅的穴老归老,却是能操的,都被三师弟操熟了。”他说话温柔但语底暗藏的狠戾让人心惊。
“师傅,我看到师傅的练功房里有这些个东西,就带了出来,师傅你教教徒弟,该怎么玩?”说着,将几个小夹子摊开在了师傅面前。
师傅凄惨地摇头,把二徒弟弄得不开心,差点操破他喉咙。
“夹在他骚逼上!”二徒弟狠狠地说:“这货就喜欢狠的。”
师傅很想反驳,骚穴却流水流的更欢了。
他的确是喜欢被虐待,这身子太贱了,屁眼被操肿他才开心,骚穴被打成一朵烂花穴里就能不停流水,要是把屁股都打烂了,他就能趴在床上跟母猪一样嚎叫,玩他的奶子他就恨不得奶头都被咬断。
要是能天天被操,天天两个骚穴都又红又肿,穴里被带着淫具走路,装着精水练功,以后还能大着肚子被人操的嗷嗷叫就最棒了,他无时无刻不在想这些,才导致他最终揉搓发骚的穴跑到徒弟那勾引男人。
他越是念静心诀,身子就越发糜烂,长此以往恐要坠入魔道。
“师傅,那徒儿就夹了。”
师傅眼睛看不到,下体更加敏感,穴期待得还没被操就张了开来。
夹,夹到了,夹到骚穴的大阴唇了啊!那夹子十分咬肉,要将肉咬断似得又冷又硬,要是多夹几个,估计他的大阴唇就跟拍打过的猪肉似得,都摊开了玩法玩了。
“师傅别急,还有呢。”
刚才是左边一个,现在是右边一个。这老逼是真喜欢,高兴地抖动着一点都不顾痛将整个赤裸的阴户送到他面前,好像在求着再多夹几个。
沈珑自然是敬爱师傅的,因此他又加了四个,将两片大阴唇能瘫平着将下面的小阴唇暴露出来。
“师傅,接下去,就是小阴唇了——”
师傅激动地扭着屁股求着他快点夹,夹多点,夹深点!
小阴唇不比大阴唇,那上面的肉更是粉嘟嘟的,仿佛从肉里面渗出汁液。大徒弟轻笑一声,用手指在中间回来挠了几下,突然之间就夹了两个夹子上去。
“啊——”
沈涵也忍不住想听师傅发骚,从他嘴里退了出来。师傅都不知道自己能够自如地说话了,自然地就叫出心底最直接的感受:“舒服舒服啊,老逼不怕疼,再夹,把阴蒂都夹住,最好还扯出来玩啊!”
师傅的话哪有不遵从的,沈珑二话不说就将最大的夹子夹住骚师傅的阴蒂,将整个阴蒂扯起来扯了有近乎两厘米长,差点扯出肉。
“好哈舒服啊老逼为什么这么舒服啊……”
沈涵看的口干舌燥,转眼一看,几步冲上去将桌子上的蜡烛也拿了过来。
沈珑笑着望了他一眼,将骚穴拉的大大的,露出一个两指宽的洞。
“啊什么什么东西好烫好痒哎呀痒死骚货了再来再来啊。”他不知道徒弟的打算,却还特意将大张的穴挺起来,里面嫩肉一缩一缩,看起来贱死了。
沈涵手微微一抖,一滴滚烫的烛泪就滴进了骚洞里。
师傅猛然一声惊叫,浑身骚肉颤抖不已,激动地眼睛里眼泪都下来了,一边哭嚎一边求:“再来啊烫死骚货师傅算了,再来啊!”
沈涵激动地手都抖了好几下,几滴热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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