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美食gl]蜜里调油 作者:白日坐梦
正文 第10节
[美食gl]蜜里调油 作者:白日坐梦
第10节
这么一想,心也安了不少,一到家就打发二白再次上床。
“你啊你啊,看来是月事将近,好生保养着,要不然小腹可是要疼的。”青禾看着二白乖乖躺好,才又去泡了一份花生还有糯米,然后出门去二婶家买了点红枣、红豆之类的回家。
女子每月那几天都要多吃点温补的东西,所以她打算晚上熬点甜粥就当做晚饭了。
说起来家中其余两个人,一个在屋里头乖乖复习功课,一个躺在床上好好保养身体,她一个人怪无聊的,于是就去青阳放书的柜子里头翻了一翻,竟然从一堆圣人语录传记中翻出本《东周列国志》。
说起来青禾自从离家,还真的没空闲下来翻着书看。小时候夫子要求她看书,她别的兴趣不过尔尔,这种民间无名氏之作尤为喜爱,东周列国志少时也翻看过几页,但是静不下心来,现在伤了手做不了针线活,开不了店面,好像也只能看书了。
开篇就是词作:
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后商周;英雄五霸闹春秋,顷刻兴亡过手!青史几行名姓,北邙无数荒丘;前人田地后人收,说甚龙争虎斗。
青禾边看边掩卷细思,不由得暗暗叹息。男人间总喜欢争来斗去,抢什么天下土地权势富贵,可到头来不是转眼皆空么,只留下史书上几行记载,可却是千万人用鲜血换来的。也许她确实是小女儿心态,但她若真有一天得遇良人,她总不希望他做什么将军权臣,好好过日子也便可以了。
甚至对于弟弟青阳,她的要求也只是希望他考取个功名,做个有良心的地方官,娶个可心的媳妇,和和美美过日子。
她这才看了为首的题词,就已经是感慨颇多,反而是没心思往下翻看,只是朝着青阳的屋子陷入了沉思。
爹娘离世之前将弟弟的手托付于她的手掌中,只说让他平安喜乐一生,没说要她洗刷耻辱。爹娘果然是爱他们姐弟的,一介平民布衣,若是不付出点代价又怎么能够达成所愿呢?
青禾想了自己,想了弟弟,甚至还想了二白。短短一个多月时间二白的转变她是历历在目,就算她想要欺骗自己,大概也是不能了。
这么一坐,整个下午就过去了。
她去厨房下了粥,往糯米里头放了去核的红枣、花生、红豆、桂圆,小火慢慢熬了半个时辰才将粥给熬透了。
青禾也没将粥端出来,只是熄了火,接着余温热着粥,催促青阳自己去厨房锅里头装了喝完回屋看书,她站在自己屋子门口,侧耳听了听发现里头没有动静,不由得奇道:二白今日怎么如此冷静?
“二白,你再不出来阳阳要把粥全喝完了,我特意小火慢熬将花生煮的又软又香,糯米吃进了味道,放了红糖,香甜又浓稠啊~”
说完她一把掀起了帘子,人却怔在了原地。
二白……
只见二白面色通红如同火烧一般,额头密密麻麻补了细汗,眼神迷离带着水汽,不仅头发凌乱汗津津的贴在脑门上,衣襟处也是散开,整个人都在喃喃说着呓语。
青禾心中一惊,整天二白都有些不正常,可是又找不到病因,这让她非常担心,而现在她这幅样子,更加证实了二白生病了的事实。她发出了一声惊呼,大步跑向了床上的二白,一靠近她就伸出自己的手摸她的额头,测温度。
手下温度高了平常许多,面色发红,如果是发热了要快些找大夫才是!
青禾抽手就要起身叫大夫,可是手却被人给紧紧抓在手中。她用了几分力道,左手都分毫不动,只能转身看二白。却见她烧的迷迷糊糊,可却把青禾冰凉的手往自己脸上贴,用的力道极大,连青禾都觉得有几分疼痛了。
“疼……”
青禾痛的忍不住开口,可痛楚非但没减轻,还有加重的趋势!
如果是往常,二白肯定松开手道歉,可今天却不管不顾贴着自个儿高温的脸,脸上一副极为舒服的神色,嘴里吐出低低的呻吟,仔细听竟然是“好舒服”三个字。
“二白乖,你松开手,我去给你端盆冷水敷冷毛巾好吗?”青禾想要先把二白劝住脱身,可谁知道她像是看到了青禾心底里头去一般,猛然摇了摇头,手下一用力。
青禾只觉得一股巨大而且不可抗的力道拉的她整个人朝着床铺一偏,就在她以为要摔倒的时候,左手的束缚松开,自己的腰部却被两只极为有力的双手给环抱住,用力朝着一具高温的身体贴去。
“青青……青青……我热……难受……”二白烧的神志不清,只能断断续续朝外头吐出几个词,边说话还边将脑袋往青禾脖颈处蹭,直将她衣领口蹭的乱开,露出了三件衣服底下水绿色的肚兜。
“你、你快放开……”青禾急地大冬天额头上也出了细汗,她当然能感觉到二白不规矩的手从她的腰直往上钻去。可往常听话的人不愿意听话了,伤了一只手的她力气又不敌二白,完全没有法子,只能任呈压倒性优势的二白将自己翻了个身,整个人覆了上去。
“青……青……”
第24章 负荆请罪
“青……青……”
二白声音里含着痛苦,青禾忍不住就减小了挣扎的力道,想要抬起脸看人。即使是不通人情的人,在这种时候看来也是具备生理本能的。
趁着青禾放松心神,一只手从挣扎地有点松的衣襟扣子处滑了进去,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私→→密处被滚烫的手触碰,青禾如梦初醒般又要挣扎,可腰肢上却被人用力掐了一下整个人瘫软了下来,如同盘中鱼肉,任人宰割般。
“二白,你若敢、若敢占我便宜,我非得让你好看不可!”青禾面若红霞,声音断断续续放着狠话,可却因为语调绵软而没有丝毫威力,“啊……”
二白懵懵然睁开覆了层水膜的眼睛,雾里看花一般的看青禾,口中喃喃叫着眼前人的名字,嘴里又“咯咯”笑了起来,将手中握着的绵→→软用力揉了几下,就听到耳边般的呻→→吟混杂着喘息,让她不由得更加肆无忌惮。
她想听,想听更多……
“姐,你人呢?”
青禾用力咬了自己右手上臂一口,将涌到了嘴边的叫声生生咽了回去,疼痛让她混沌的灵台终于有了一丝清明,她强装镇定,左手还狠命掐着自己大腿,“阳、阳,姐在帮二白换、换衣服,你好好读书去、吧。”
门口青阳听到姐姐断断续续地喘息声,心里疑惑,可是一想到姐姐对他的期望,还是转了个身回了自己屋子。
竖着耳朵听到门口脚步声远去,青禾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猛然又倒吸一口冷气!
头脑混乱中的二白将手顺着青禾滑的肌肤往下伸去,就在她刚突破一层阻碍即将要摸到什么的时候,脖子被人给顶住了。
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得红了眼眶的青禾,忍痛把自己骨折未好的右臂狠狠抵在眼前这可恶之人的咽喉之处,压低了声音生怕被弟弟青阳听到动静。她一字一顿地说,带着十足的气势,彰显了她心中的坚定。
“二白,如果你再不住手,我真的会生气……”
二白一愣,茫然看了她一眼凑近青禾竟然擒住青禾嚅动的嘴唇,将她未完的话语吞入腹中。青禾感到一根滑→腻的舌头搅入她的唇中翻天倒海,直搅得她喘不过气来,右手又卡在对方脖子和自己胸口前不能动弹。
青禾向来是个对自己狠对别人也狠得起来的主,羞极成怒用力将牙一合,就听到闷哼一声,她浑身劲儿都使在左手在对着二白用力一掀,只听到哐当一声巨响,二白四仰八叉摔到床下,脑门磕在地上,竟然昏过去了。
青禾在大口呼吸空气,将身子冷却下来,才翻身着地。
她今日是真的气得狠了,素日乖巧听话的二白竟然胆大包天对她做了这样的事,简直不可原谅。整理了一下衣服头发,青禾气的就往外走去,她得去打盆冷水洗脸降降火,免得被人看出来。
可洗完脸后冷静下来的她又发觉了一丝不对劲。
首先二白极怕她生气,其次自从青禾受伤后她每日都将本该自己做的事接过,怕她伤上加伤,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不堪的事?实在蹊跷,再去看看。
于是打了一点水带了一条冷毛巾就进了屋,在新鲜的冷空气中待久了,一掀开屋内帘子,青禾就发现了不对劲。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有点奇特的味道,不难闻也不好闻,可一吸入胸腔内,心里就有种微微的瘙动。
这是怎么了?
她将帘子掀开透气,吃力地把二白扶上床,她心里还是生气的,可就是心软看不过二白一人躺在地上,浑身是汗的。
于是拧了毛巾,解开她衣领子给对方擦汗。越擦越气,她忍不住想到就是眼前这个看着人畜无害的混蛋,占了她便宜!
把毛巾往水盆里头一摔,青禾起身出了屋子。
二白醒过来的时候喃喃叫了句青青,等她渐渐清醒过来,一边揉着疼痛的脑袋,一边脸色发红。她想起了刚刚梦里头自己好像欺负了青青,让她生气了。但是等她爬起来看到旁边一盆水泡着毛巾,整个人呆住了。
“我、我……青青!”
她外衣都没套就往外头跑去,先掀开青阳屋帘子看到里头没人,又去厨房打开门闻到锅里头熬着的甜粥香味,可她丝毫没有胃口,不大的房子四周都被她找了个遍还没找到青禾。于是二白蹲在石磨边,一巴掌就往自己脸上招呼去,发出了清脆一声响。
“让你欺负青青……让你欺负青青!”她就打了两下,大门吱嘎一声响了,青禾刚才手上的夹板歪了,去找大夫重新绑了一次,一回来就看到二白蹲在那里,脸在寒风中显出几分不正常的红来,然而又咽下到了嘴边的关心,故作冷漠地从她身边离开径直入屋中去了。
二白一看立马起身想跟进去,想了想又回了厨房把那份粥端出来,烧了壶热水一同带进去。很是殷勤地招呼青禾喝热水暖暖身子,喝粥垫垫肚子,可惜气头上的青禾没理她,手中捧起看了一个开头的文继续往下看,非常淡定,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任由二白在旁边急得团团转。
可惜,不够淡定的二白没有发现,青禾的书页大半天都没翻动过一次,始终不动如山。
?
看到二白转身离屋,青禾眼底流露出疑惑,可也没起身查看,自然不知道二白去了平时根本都不想进的青阳屋里。
“如果一个人犯了很大的错,想要叫别人原谅她,该怎么做?”二白打断青阳念书,后者本来就面露不满,可她单刀直入说完来意,青阳反倒是疑惑了,他想了想又说道,“古有廉将军负荆请罪,值得后世效仿。”接着合了书本,“你是不是惹我姐姐不开心了?”
二白点了个头,板着脸出厨房后面翻找。家里头烧的柴、编篮筐用的荆条竹条,全都搭了一个小棚子藏在里面。她钻进去找了好一会儿,浑身灰头土脸才钻出来,手里拿着一大捆的荆条、竹条一堆东西。找了个根绳子凑合绑了一下就往肩上甩,粗糙的木条边缘刮裂了衣裳,渐渐从里头透出几抹红来。
“姐!姐!你快看二白!她疯了!”
青阳很奇怪,所以一说完话就扒着窗户看,一见到二白大冬天就穿了那么两件衣服,还真的去背什么荆条请罪,他不过是乱说的啊,她傻了还真信呐!于是自己也蹬蹬跑出去,就想要去劝说二白。
屋里头的青禾本来就没心思看什么书,一听弟弟惊呼就掀开窗户上的布帘子,看到二白衣着单薄,背上背着一大捆荆条竹条,蹭的背部伤痕累累,白衣染血,心中一抽连忙丢下书跑了出去。
“青青,我错了,你别气我了。”二白扬着脸可怜巴巴地说话,可是眼底的泪花打转又不敢掉下来,毕竟委屈的不是自己,做错的事自己,不能哭!
“你又知道自己错了?那你当时怎么不认错?现在这样算什么?逼我原谅你吗?”青禾也是红着眼眶说话,她本不是如此脆弱的人,又怎么会一天里头几次三番差点哭了。她将二白当做一家人,可欺负了自己的人也是她,气又气不起来,她在生自己的气啊。
青阳完全不懂法身了什么,只能站在一旁干瞪眼,只觉得眼前两人气氛非常诡异,自己竟然插不进去说话,只好安安静静呆在那里不说话。
“要想我不生气也行,你自己打个热水洗完澡,再来和我好好解释一下今天发生的事。”
第25章 红豆糯香糕
那天对于二白的解释,青禾是抱有几分怀疑的,什么叫做“我也不懂,就是身上没力气,然后就难受了,不知道自己对青青做了坏事”,然后在自己要带她看大夫的时候告诉她“这个感觉好像很熟悉,我知道没关系的”?
不过看在二白因为理亏伏低做小了好几天后,青禾心底的那口气终于散掉了。
马上就要过年了,家里头快要忙起来了,趁着年前最后一份清闲,青禾决定一家人出游玩耍。自己太忙,青阳整天往返于夫子学堂、面馆、家中,完全不似同龄人爱玩闹,青禾心中总是含有几分惭愧,大早上的用糯米、红豆、糖、蜜压了一份红豆糯香糕,然后切成一口大小的分量,放在篮子上层,底下就是熬好的浓稠甜粥,用厚布整个包起来。
巳时刚过(九点多)一家人就出发了,二白拎着篮子,青阳挽着姐姐的手,三个人顺着早晨宽敞的街道一路而去。出了北门就去了城外的青角山,那里的山不高,好爬,草木葱茏,爬上去还能看见护城河,虽说冬天大雪覆盖,可还是别有一番景致。
“你跑那么快做什么?”
青禾单手撑着膝盖,脸色微红喘着气旁边青阳平时也很少外出,也一副累惨的模样,只有永远精力充沛的二白像是脱缰的野马,兴致冲冲跑在前头,隔离他们姐弟四五米。
“青青,我忘了,你身体不好,我慢点儿,慢点儿。”二白尴尬摸了摸头,因为这次难得的外出,眼睛亮闪闪的。
知道她好不容易玩一次,青禾也便不多说什么了。
“青青,我们去山上看什么?”二白手里拎着东西,倒退着和青禾说话。
“我带你们去山上看雪,看花,阳阳,喜欢吗?”
“花,什么花呀姐?”青阳面露疑惑,这个季节除了梅花还有别的花能开?
“就是梅花!”
太久没出来走路,闷在家里小半个月,青禾体力都快跟不上了,走到后面竟然是跟着青阳一起喘气。二白的耳朵动了动,连忙停下步子。
“怎么了?”青禾疑惑,见到二白停下后,将手里头的篮子递给青阳,在她的面前蹲下身。
前面的人闻声转头,晶亮的眼睛看着青禾,拍了拍自己背,“青青,快上来,我背你。”
青禾一怔,笑了笑还是上去了。
没想到……二白一个女子,竟然让她产生了一种厚实的安全感,青禾甩了甩头,觉得自己有些荒诞,明明是女子单薄的肩膀呢。
“前面那个就是了,但要到半山腰才有花儿,不过山不高,走一小会就上去了。”说完自己也笑了,原本不需要多少时间,可现在自己是被人背着的,还带着年幼的弟弟,应该要许多时间吧。
才刚到山脚下,那隐隐幽暗的寒香就微微透了出来。
青禾颠簸了一下,觉得自己差点从二白背上掉下来,但也只是差点罢了。因为不知为何,二白抓的很紧,特别是青禾快要滑下去的那一刻,她的手指似乎都抓痛了青禾的大腿,于是她暗自想,明天她的腿上应该会留下青紫吧。
但是,好像也没法怪她。
“二白,山路不好走,你快小心些,别把我姐姐给颠下来了。”青阳看不下去,扶了一把,埋怨道。
“没事的阳阳,路不好走,也不要怪二白了。你闻闻,花香已经很浓了,在这里都能闻到了。”
三个人都有几分的欣喜,那香味暗暗的,清雅的,像个美人一样半遮着面庞,有种神秘的美感。而他们这一行人似乎是要去解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人面纱,跃跃欲试。
山上空无人至,翠松青柏,在这白雪天地中显出十分的升级黯然。鸟兽或是迁移踏出或是纷纷藏匿洞中,这山林间倒是非常安静,只剩下三人踏雪前进的声音。
青禾怕二白累,早就下来自己慢慢走着,边走边看周围的好风景。
本来这时节,是不该见到什么生物的。
就在她拨开一处底盖的枝桠时,脚底忽然踩到了什么。
那是种诡异的触感,软绵绵一团,随即立马本能后退,撞到了身后的二白怀里。
二白手里拿着一根地上捡的枝条,随手比划着用来开道,见到青禾吓得发白的脸,自己也唬地心一跳,“怎么了?”
“什么东……”青禾话没说完,脚上忽然被什么碰了一下,她低头一看正对上冰冷而恶毒的视线。
“青青,蛇!”
青禾只感到一股极大的力气扯了她一把,自己站立不稳,踉跄差点摔倒,幸好伸手扶了身边的一棵树,粗糙触感传到手心,她刚稳住身体忙抬头看,就看到二白将手中枝桠用力一挑,突如其来的神速把那因为冬眠而行动迟缓的褐皮黑纹蛇给挑飞,接着手中的木枝条飞出,传来“扑”的一声响。
那蛇还在地上抽搐,可已经被固定在那里,快死了。
“姐,姐你没事吧?”
青阳刚才因为路小跟在后面,目睹了这一幕,吓得几乎魂飞魄散,手指紧紧抓着青禾的手臂。
“二白厉害着呢,你姐好好的。”等到蛇死透了,青禾才上前把蛇给捡起来,掂了掂分量,“够肥够重,拿回去做汤也不错。”
这么闹了这么一出后,惊魂未定的三人早就没了赏景的念头,走马观花一样看了雪看了花就下山了。
“姐,这个什么时候吃?”
因为走得匆匆,到了山下时竟然忘记了将带出来的东西吃掉,青阳举起了手中的篮子闻了闻,“快凉了。”
“算了,回去热一下吃吧,可惜了我们出来一趟都没有玩个尽兴。”也是遗憾。
刚进入城内,青禾就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平时这个点,路上应该已经有许多的行人往来,小贩叫卖。可今日路上冷冷清清,小贩子更是一个没有,非常的奇怪。
她小心叮嘱二人,“我们走快些,路上少说话,眼睛多看。”
从东街返回途中,竟然看到有穿着官府衣裳的人拦住前面一个路人,扯到路边就问话,声音之大,隔了二三十米都能听见。
“最近有没见到什么可疑人物?”
“没、没啊大人,我可是良民呐……”
“跟我来!”青禾一把将青阳拉了,领着二白飞快往旁边小巷子跑进去,直到来了熟悉的挂了牌子的房屋门口才停下里重重喘了几口气,她抚了抚跳的极为激烈的心口,推开了虚掩着的大门。
“都进来吧。”
第26章 新春特辑
帝国年轻的少校大人订婚了。
单纯就这件事情来论,它本不算什么大事,毕竟在帝都——欧美佳,少校多的数也数不清。可是谁让女性军官在整个军队中都比较少见,更别提美丽的少校小姐了。
年纪轻轻仅仅二十三岁的许青禾,军校毕业后花了五年时间,从少尉爬到了少校的位置,全是凭借自身努力,这就不能不引人注目了。
更何况她的订婚对象,是帝国冉冉升起的新星,蔷薇军团的副团长,被誉为最年轻有为的少将普鲁森·路加,于是一场普通的婚礼成为全帝国关注的重大事件。
“你再说一遍?慢慢说,一个字也不许漏。”
五官精致的女人眯着眼睛,一字一顿往外说话,面前那个仆人模样的人额头渐渐冒出了冷汗,闭着眼睛回想了好一会,才哆哆嗦嗦开口,生怕说漏了一个细节。
“早晨一起来,小先生非常高兴,说、说是要给您一个惊喜,所以打发了我们,要去后花园摘取最新鲜的蔷薇花,他说‘只有最美丽娇嫩的花朵才配得上我的姐姐’,我们被打发走了。在花园外一直等到了午餐时间,小先生还没有出来,等我们进去的时候,花园乱成一团,地上刚采摘的新鲜蔷薇花下压着这个。”
说完,这个男人低着头恭敬地递上了一张烫金的黑色邀请函。
尊敬的洛卡帝国少校小姐,听闻您订婚,我由衷地为您感到高兴,特此献上我的礼物,不知您喜不喜欢。
又及,许久未曾见到您,我非常的想念您在战场上的英姿,诚恳的邀请您来灰影森林外见面。
好友归
——穆归!
青禾将手中的邀请函揉皱,用力往地上一砸,黑色军靴重重碾上去,直到把信纸给碾碎,才淡淡开口,“我懂了,你先回去吧。”
男人吓得脚软,飞快的逃离了这间极为压抑的房间。
次日,刚刚订婚的女少校上书要求带兵围剿灰影森林的敌方小部队,言之凿凿声称有确切消息来源,请求带兵一千偷袭。
“你带人去把前面,把他们逃窜的唯一路口给堵死,埋伏好,我带人把他们从里头赶出来,到时候我们两面夹击,一举击破!”
“听凭少校安排!”
然而事情想得总是理想而美好的,当青禾把营地扰乱,敌军开始朝着她所预计的方向开始逃窜时,她看到营地背后窜出来一道影子朝着森林内部逃去。
青禾瞳孔一缩。
阳阳!
那个人手中抱着的分明是她的弟弟许青阳!
于是青禾跟了上去。
森林里头枝叶茂盛,遮挡住了阳光而显得有些阴森,青禾脚后跟往地上用力一蹬总能飞跃出三五米远,就在她要追上前方那人的时候,对方忽然拐了个弯就消失了。她一着急,就忽略了周围的危险,直到避无可避才侧身双手交叉挡在胸前。
砰!
青禾被砸的飞身而出,就在她飞出去那一刻,另一个修长的身影紧追不舍,贴着她将其撞在了身后大树干上才停了下来。
来人将青禾锁在树干和自己手臂之间,低低笑出声,剧烈的动静让树叶沙沙作响,落了许多的叶子。
第10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0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