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快穿]我为虐渣狂 作者:绿嬑
正文 第8节
[快穿]我为虐渣狂 作者:绿嬑
第8节
惊诧抬头,对上的一双燃烧得通红的眼睛。
“陆——唔!”
话没有完全说出来就被吞没,郁宁睁大双眼使劲挣扎。陆羲将郁宁往怀里一抱,披风一抖包住他,脚尖一点往外面飞去。落脚点是陆羲自己的房间。房间的布置跟他这个人一样单调简单,郁宁却没有心思去看,他怒喝:“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是想死吗?”
身为暗卫背叛主子,他们两个都别想要活命!
陆羲径直脱掉自己的衣服,先是外袍,再是中衣,郁宁看得心惊肉跳:“你这是要干嘛?”
陆羲这时候已经脱得只剩下亵裤,闻言抬头,今晚第一次对上郁宁的眼睛,那眼中愤怒欲`望交织,看得郁宁一愣。
“干你。”
两个像是野兽一样缠斗,可惜的是郁宁平时就打不过他,更不要说是现在。
“放开!”
“不放,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你跟别的男人上床。”
郁宁气结:“我竟不知我何时成了你的了,你自小接受的调`教都喂到狗肚子里了,成为暗卫的第一条是什么你忘了,需不需要我替你好好回想回想!”
陆羲似乎嗤笑;饿一下:“我倒不知道你这么将风陵放在心上,一会儿是落魄少爷,一会儿是忠心护卫,角色融入得挺成功嘛。”他紧紧掐住郁宁的脖子,在他惊恐的目光中慢慢地说:“是不是在每一个任务中,你都是这么地真情。吴楠,嗯?”
郁宁只觉得喉咙烧得厉害,心悸极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看着陆羲这张看了好几年的美貌脸孔,白毛汗爬满了脊椎。
第4章 号人渣(5)
碧峪山庄就像被时间抛弃了一样:后花园流觞曲水截断在半空,出水面的锦鲤张开一动不动,风陵趴在床上丝毫不动,脸上却还残留着欲`望的神色……一切人事物都静止了,唯一例外的是陆羲的房间,里面的火热被禁锢在一方天地,灼人至极。
“嗯唔——放、放开——”郁宁又惊又气,挣扎得厉害,陆羲也不好受,他恍惚想起他们两人之间的情`事似乎都不那么美好,第一次是他强迫,第二次换了一个身体,也不是你情我愿。
不过,他都是这个男人的第一个男人。陆羲眼中一簇火苗窜动,一个挺身,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气息渐重,汗水交织。
帷帐轻摆,修长的手拉扯着被褥。
陆羲因为没有如做陆一林当时中了春`药,因此尺度把握得不错,到了后头郁宁也感觉到了乐趣,也就放任自己不再反抗了。
事后,郁宁懒洋洋地趴在床上,任由陆羲有一下没一下地摸他的背脊。
“你到底怎么到这里来的,陆将军?”他的眼角泛着红晕,侧头看来的时候无尽的春意绵延而出,看得陆羲身眸子又是一深,他暗骂自己竟然跟初次尝荤的愣头青一样,定了定神才说:“你怎么来的,我就怎么来的。”
郁宁不信:“那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你是新人吧?我是用户了,等级比你高,就能自己选择位面时空。你以为你那么走了就一了百了了吗?”陆羲冷哼。他趴到郁宁背上,舔`弄着他的耳垂,忽而重重一咬。“你是我的。”
被压得浑身散架,郁宁推开他坐起来,皱着眉头揉耳朵,斜睨陆羲道:“那你跟着我过来干嘛?约`炮吗?”
陆羲气得呼噜呼噜喘气,只觉得自己多年修习得忍耐力都功亏一篑了。看着郁宁讽刺的眼神,他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自己是因为喜欢上他才追来了。他心中百转千回,最后得出一个主意。
“你的任务是让风陵爱上你吧?很不巧,我的任务就是破坏你的计划,让你一次一次地无疾而终。”
郁宁猛地坐起身,连腰部的酸痛都无法引起他的注意,他瞪着陆羲:“你说什么?!”
这时候陆羲反而镇定起来,看着郁宁的脸色忽然就觉得心头的郁气去了不少。他点点头,说得煞有其事:“就是你听到的那样。”
郁宁被唬住了,心里开始唤光球,叫了好几声才有声音弱弱地问:【找我干嘛?】竟然没有现身,不过现在郁宁也没有深想,只问:“你认识这个男人吗?他说他也是来执行任务的。”
【……是吧。】
郁宁不满:“那你是什么意思,这边让我去勾搭风陵,这边又来了一个搅局的,耍着我玩吗?!”
光球哽了一下,酝酿之后才用有些欢快的语气说:【呀,万事皆有可能嘛!我相信即使条件再艰难你也能看到胜利的曙光的!好了最近公司找我有点事你没有要紧事就不要找我了哈哈债见!】
这么无赖不负责任的死样子,郁宁气得眼睛都瞪圆了。又叫了几声,光球果然没有反应。他觉得未来一片黑暗。
那头陆羲嘴角勾起笑意,意味深长地往虚空看去,一双窥视的眼睛吓得一动不动,然后慢慢地、慢慢地缩了回去,虚空微动一秒,真正归于平静。陆羲的笑意越浓。
他低头看着郁宁黑着脸的样子,忍不住摸摸他的头,掌下的头发柔软滑顺,他的心也柔软起来。
只是下一秒郁宁粗暴的动作顿时就将他的柔情给打飞了。
他错愕地问:“你作甚?”
打开陆羲的手后,郁宁站起来跨下床,光溜溜地走到箱笼边,掏出一件陆羲的衣服自行地穿起来。
“你要去哪里?难不成还要回风陵那?”陆羲也起身,眼中带着危险。
自顾自地扎腰带,郁宁说:“你有病?现在回去不是送死吗?风陵现在肯定醒了,在他眼里我兴许就是那私奔的贱`人,他恨不得杀了我。”
他转身有些疑惑地问:“话说你是如何避开暗卫的?”风陵身边的暗卫之多,他这种级别的虾米是无从得知的,只是听说过数量不少,且个个精英。
陆羲因着那句“你有病”给气着了,缓了好几息才说:“你看看外面。”
狐疑地打开门,郁宁的瞳孔一缩:“这是——”
以这间房间为圆心,外头的一切竟像是被摁了暂停键,被凝固在某个时点。他惊骇地回头:“这,是你做的?”
陆羲挑眉:“当然。”
“用户拥有这么逆天的能力?这已经不是任务执行者,而是神了吧?”
陆羲心里咯噔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掩盖自己眼中的仓促。“只是小范围的时间凝固罢了,等你到了我这个级别也可以。”
“要多久?”郁宁惊喜。
摸摸下巴:“五百年吧。”
郁宁顿时歇菜,兴趣缺缺地摆手:“算了。”他没那么长的命,就是有,他也没有兴趣日复一年地在这些时空里穿梭。等完成所有任务回去报仇才是他志向所在。
“这么说,现在时间停止在风陵和我上`床前一刻?”
陆羲惊异于郁宁的聪慧,点点头:“对,所以你真的要回去?”
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郁宁有些发愁:这不是找死吗?他抬头看着陆羲,还没有开口,陆羲就说:“我只能够凝固时间,不能回溯。”
“没有办法?”
“没有。”
心中一紧,郁宁沉着脸,几乎要绝望。不回去的话,风陵发现正亲`着的人凭空不见了,他怎么解释?回去的话,他这一身痕迹……风陵是风月老手,看不出来才怪。
这是一个难解的结。
他等了这么多年才得到的机会,现在竟是功亏一篑了。那一刻的怨恨、难堪、无望席卷而来,让他忍不住对陆羲投去仇怨的目光。
陆羲愣住了。
“时间还能静止多久?”声音居然有些沙哑。陆羲说:“一刻吧。”
他有权限,却不能肆意妄为,因此只能静止一个时辰。
“够了。”
郁宁吁出一口气,抬腿就走。陆羲没反应过来,只看着门外郁宁的黑发轻扬,随即隐没在黑暗里。眉头一拧,陆羲开始套亵裤穿衣服。
说没有办法是骗他的,陆羲怕郁宁真的就这么回去了,自己虽然因为郁宁的计划而醋意横生,却不想真的让他去死!
可是等他来到风陵的房间,看到的却只是风陵单独一个。
“他没有过来,那会去哪里?”陆羲因为这掌控之外的情形而有些焦躁。
“还有多少时间?”
【叮!数据显示还有八十九秒。】
陆羲飞身就往郁宁的房间而去。房间的门关着,点燃烛台,他往房间看去——他往这处来得频繁,熟悉得很,很快他就发现郁宁的箱笼动过,打开一看,里头凌乱,外袍内衫绞成一大团。
郁宁是一个整洁的人,断然不会做出这么粗心的事。他摸到箱笼地底下的木匣子,不知道为什么松了一口气。
这是郁宁的钱匣子。
不是逃走就好。他将匣子放回去,半途却发现上头的锁竟是开着的。他眼皮子一跳。慢慢打开匣子,匣子不小,内有三层,第一层的碎银子都不见了,第二层的银票也不见踪影。他的心一层层地往下坠,打开最后一层——里边有一根玉簪,一块玉佩一把扇子。
自从他成为风陵暗卫,月俸就翻了几番,手上开始有闲钱给郁宁备生辰礼。这三样都是这三年来他送的,他亲眼看到郁宁撇着嘴说着口不对心的话,却珍重地将礼物锁进了匣子里。
他真的走了,带走了钱财,却留下这三样。他需要钱,这三样都是自己精心寻来的,价值不菲,他竟连拿去换钱都不屑。
【叮!外域空间将在三十秒后开始流动,禁制解除!根据数据显示,您现在应该所处的最佳地标为xx,才能让次宿体得到最大的效益……】
陆羲却呆住了。
刚刚的缠`绵触感还在,他的指尖却泛冷。
他本来可以用更加温和的办法阻止他的。只是想惩罚他,让他服软,没想到男人这么果决直接离开。
他,要到哪里去把他找回来?
【叮!最后倒计时:十、九、八……】
在他回来之前,他必须把这事儿圆过去,陆羲放下匣子,深吸一口气,身体以最快的速度飞掠而去。
在陆羲回到自己执勤隐匿的树梢时,这边郁宁已经远离了碧峪山庄。
死在当场还是灵异地消失,放弃自己多年的经营,郁宁当然选择后者。
身体的疲惫加上内力的消耗,郁宁的脸色惨白,他咬咬牙,继续在黑暗里奔走飞跃。
他现在能够做的就是先找个地方隐姓埋名,让陈苗的身份彻底消失。
只是,真的不甘心。
第4章 号人渣(6)
苍拢山地势险峻,贼匪横行,可是它位于西北与东部的交界处,可以说是东西部商队的必行之路。这般凶险,使得这苍拢县的镖局买卖火红火红的。
每天进出苍拢山的商队多得数不清,因此此时半山腰的一个小商队并不显眼。
利源镖局的小子跟猴子似的从远处的树上蹦跳而来,落地就是一个抱拳:“二当家的,前面有埋伏,应该是虎头帮的王八羔子!要不要我带人去把他们给端了?”
二当家的背对着他擦拭着手里的大刀,头也不回地说:“好大的脸,虎头帮在这片山头盘踞了这么些年,岂是你说端就端得的?”
“嘿嘿,我就是说说。那咋办呢?”
“老规矩,找些弟兄过去摸摸虎须,我们这边绕道。拖延时间就成,别把自己搭上了。”
“得嘞!”
一个婢女从后头的马车下来,打量了一圈后,面露惊喜地往二当家的方向走来。福身后,她问:“二爷,我家小姐遣我来问,为何要拐道?我家老爷病重,实在是耽搁不起,我家小姐想尽快回到裘州侍疾。”
“前面有危险。”
婢女笑道:“二爷武艺高强,哪里惧怕这些个危险?还是让人去开道,直接过去吧。”
二当家的不回话,婢女红润的面色慢慢褪去,浮起难堪。
“二爷……”
一块血迹斑驳的汗巾被丢开,二当家的将擦拭得蹭亮的大刀插`进地面,站起来转身盯着婢女,他的左脸有一道横贯至嘴角的伤疤,平日里他笑眯眯的倒不觉得恐怖,反而添上些男子气概,此时他阴沉着脸,往日的和煦都消失不见,就叫人生出了见到罗刹的惊惧之心来。
婢女也被骇到,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二当家的居高临下地看着婢女:“你家小姐付的镖费,还使唤不了我们弟兄卖命,要真想原路去,镖费翻三倍。”在婢女恐惧的表情里,他嗤笑一声,俯身拔起大刀搭上自己的肩,加上一句:“当然,这只是你家小姐一个人的价钱。”
婢女已经说不出话来,四周的利源镖局的人看着这个小插曲,对视一眼,耸耸肩继续干活。而马车上的婢女家的小姐,早就瘫倒在座。
“即刻出发!”
一个时辰之后,郁宁看着后头的苍拢山,隐约看见山道上几匹快马正往这个方向而来,他松了一口气。飘身跳下树,坐在装满箱笼的马车顶,他将刚刚随手拔的草根放进嘴里,晃悠悠地嚼吧嚼吧起来。
草根的苦味在嘴巴里满蔓延,郁宁却惬意地眯起了眼睛。他离开碧峪山庄已经两年了,因着他所修习的武艺都是碧峪山庄的套路,他轻易不敢使出来,躲躲藏藏了几个月,风声淡了之后他才敢冒头。
好不容易混进了利源镖局,他也不敢用剑,只敢用刀。将在碧峪山庄习得的剑术遮掩混搭着使用,才耍出了自己风格的刀法,混上了二当家的。
直到半年前他在镖局内的地位稳定,他才开始实施计划。裘州就是第一站。听到后面马车上传来的哭泣声,他不耐烦地“嘁”了一声。付那么一点镖费,一路上嫌东嫌西拖慢了多少进度,那时候怎么就不担心她爹在她回去之前就挂了?
他双手交叉在颈后躺下,闭上了眼睛。
“真当自己是盘菜了,我碧峪山庄祖上虽与他亲近,过了这么多年,这份基业都是我们自己拼搏来的,他还以为我是他一条狗不成!”风陵扫掉桌上的文书,艳丽的脸庞满是怒意。
“主子,朝廷是喂不饱的狼,我们应该尽早谋划出处。那年献上的秘宝,好在咱们自己截留了一部分。”
风陵听了右使的话,火气下了一点,他点点头:“先生说得是,好在咱们留有后手。早前让我们寻些奇珍异宝敬献就算了,现如今还想将碧峪山庄做他的刀去铲除异己,到时候事情败露就将罪状推给我们这些江湖草莽,真是打得好算盘!”
碧峪山庄的青楼开遍全国,消息灵通。这个消息就是一处青楼今早刚传来的,是今上器重的官员醉酒泄露出来的,十万分可靠。
“只是民不与官斗,我们也不好直接跟朝廷撕裂脸面。”
风陵点头,手指点着桌面:“他让我们杀,我们就去杀,只是我们毕竟不是专门干这一行,总会有些疏忽。”
右使愣了一下,接着露出笑容:“您说的是,到时候不小心留下证据,就不好了。”两人对视,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那属下这就去安排。”
“等等,不必了。”风陵示意右使将文书捡起来,看着上面的人名,头一个就是裘州知府。“正好月前岺决观递来请柬,邀我出席观主六十生辰,横竖我都要去裘州,就顺便去料理了。”
等右使退出门,风陵沉吟片刻,唤道:“陆羲。”
一个黑影骤然出现跪倒。“属下在。”
“你先去裘州摸清情况,能让今上忌讳的人,不简单。”
“是。”陆羲应答,就要退下。风陵却叫住他:“那件事如何了?”
“毫无线索。”
“真是诡谲,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就那么不见了……你继续留意吧。”
“是。”
陆羲退出,来到自己房间收拾好东西后,坐在榻上从隐蔽的地方摸出了一个小匣子。他也不打开,只是沉默地摩挲。
“他现在又溜达去哪儿了?”
【叮!锁定人物坐标裘州,小范围活动中。】
陆羲眉心一跳,忽然就笑了。这两年来他虽然掌握着郁宁的坐标,却从来没有去见过他。而风陵不知是否因为那一年硬到一半身下的人突然消失而不甘,竟然对郁宁恋恋不忘起来。这都两年了,他记着呢。
想到后院那几个男宠,他的脸色阴沉。
他逼过郁宁一次,不敢再逼第二次。果然,时间到那人自己就冒出来了。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得到的消息说风陵会去裘州,巴巴地过去守株待兔了。
陆羲眼底浮现出温柔,自己却没有察觉。
“阿嚏!阿嚏!”郁宁揉揉鼻子,紧了紧领子。
大当家的好笑地看着他:“才几月份,你就穿成这样了,你才是什么岁数就这么畏寒,跟老人家似的。”
郁宁瞥他:“反正比你年轻。”大当家石辉噎了一下,哼了一声,摸出一个钱袋子丢给他:“这是你这一次任务的分红,拿着去添些衣服。你说你就单身一人,赚那么多都不知道花哪儿去了,连一件新衣服都没有……”
接过钱袋子,郁宁就走人。石辉什么都好,具备了一个领导人的好品质,唯一不好的就是太会念叨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他为了买消息,钱花得跟流水似的也是没办法的事。
回到房间,郁宁关紧房门。拿出一个瓷瓶,倒出里面的液体润湿毛巾,对着镜子擦拭自己的脸,不一会就撕出了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
面具下的脸苍白色泽暗淡,虽然没有假脸上那么严重的伤疤,却在左边眼睛靠近眼角的地方有一块指甲大的伤疤。
郁宁摸自己的脸,勾起一个苍白的笑意。
他换了衣服,避开人离开镖局。他早就摸清楚门路,因此径直往花街走去。
推开门一扇不起眼的门,掀开幕离,俊秀的脸从帽下抬起,苍白的肤色在阴暗的房间里宛如鬼魂。他丢下一个钱袋子,大咧咧地坐下,挑眉指着自己的眼角:“给爷刺朵花,能成吗?”
给郁宁勇气以这张脸到风陵面前的理由只有一个:这两年,风陵添了几个男宠,里边几个长得都极为相像,当然,更像陈苗。
他无法分析风陵这种诡异的心理,却也知道这是一个好机会。他在心里构造了数个身份、多个理由给风陵,只等见面那一刻寻机而动,看哪个更加好使罢了。
闭着眼睛,郁宁能够感觉到眼角的刺痛,密密麻麻地锥入人心,他放缓呼吸平缓脸上的肌肉,就怕刺毁了。
似乎有一阵凉风吹来,他瑟缩了一下。这具身体小的时候经过大旱熬坏了底子,那一晚逃离山庄、之后的躲避也给身体落下病根,为了在镖局立足他也是拼命……内里虚耗,也使得他较为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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