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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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间歇性踌躇满志/西楼以北 作者:蛋蛋分来食

    正文 第9节

    [综]间歇性踌躇满志/西楼以北 作者:蛋蛋分来食

    第9节

    冲田总司闻言,开心的笑了出声,“啊,阿勇真是的……明明就是嫌弃我了,还不承认!”

    土方岁三不忍心再看下去,站起身说,“我出去走走!”

    冲田怔,“副长?”

    楼北淡淡的看了那人一眼,“你别理他,他最近更年期。”

    “噗……”男人捂嘴笑了起来,“副长这都是什么病啊!”

    楼北仿佛又看到了几个月前的冲田总司,那么的有活力,笑起来很有感染力,永远眯着眼睛,咧着大大的笑容,和所有人开玩笑。

    他眨眨眼,一本正经的回答,“啊,总之就是些尿频尿急尿不尽之类的吧。”

    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暴跳如雷的吼声,“高桥北!你给老子闭嘴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

    那青衣男人笑着笑着便捂嘴咳了出来,嘴角隐隐有些颤抖,喉头上下动了动,故作没事似的,但楼北已经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他看了冲田总司一眼,“喝点水吧。”

    “……嗯。”

    照顾冲田总司的是位阿婆,楼北走上前接过她手中的药,在冲田总司的身边坐下。

    “吃药。”

    对方瘪嘴,皱起了眉头,“好苦啊阿北,可不可以不吃?”

    说着,期待的看着楼北,眼睛瞪得大大的。

    竟然卖萌……太可耻了……

    楼北眼神闪了闪,忽然扯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嘴唇轻启,一字一顿的会所,“不、可、以!”

    “……”

    看着那人皱着眉头一脸不情愿的把整碗药吞下肚,楼北才微微舒了口气,把冲田总司的手摊开,放上了一颗金平糖。

    “赏你的!”

    冲田一愣,有些无奈的笑了,学着烟花巷柳的风尘女子抛了个媚眼给楼北,“谢谢爷~”

    “嗯,乖。”

    “……”

    金平糖缓解了嘴里的苦涩,被清清淡淡的甘甜冲刷了味觉,一瞬间竟然有种幸福的感觉。

    可是,心里却是苦涩的。

    冲田总司和楼北面对面坐着,沉默了十几秒,青衣男人才缓缓开口,语气里有着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和脆弱。

    他说,“阿北你告诉我,阿勇去了哪里?”

    阳光下,一切本该很美的。

    花应该开的姹紫嫣红,树木应该生长繁茂,白色的云彩和蓝色的天空,洁净的让人想要飞上去一睹芳容,偶尔有几个飞鸟掠过电线杆,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江户,本该很美的。

    楼北沉默了,他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冲田看着楼北的模样,自顾自的笑了,闭上了眼睛,“这个骗子……”

    楼北盯着他,目光沉沉的,黑色的眼睛很亮很亮。

    “他说过会带我回江户,会陪我看烟火,会和副长一起接我回新撰组,等我回家。”冲田总司懒懒的靠在屏风的垫子上,“骗子。”

    世间最难过的事情,是等待。

    等待是人生最初的苍老。

    无论是冲田总司还是土方岁三,苍老的何止是心。

    即使容貌年轻,即使会笑。

    内心早已经千疮百孔,身体早已经被折磨的遍体鳞伤,而灵魂呢?

    灵魂大概已经将世间一切都遗忘了,只剩下一些没用的执念。

    徒劳。

    这些幕末的武士,是最可悲的牺牲品。

    本不是上位者,本就和他们无关,本不知战事纷争,本只是想要安稳一生。

    比如市村铁之助,就这样的成为了战争的傀儡。

    最让人心酸的,还是他们本人还不自知。

    楼北伸手拍了拍冲田总司的发顶,“如果你想看烟火,我带你去。”

    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土方岁三也出现在了门口,眼神复杂的看着他们两人,八成是听到这些谈话,他面色有些难看。

    叹了口气,“总司,你要好好的。”

    然而那个病的有些无力的男人却笑了,他冲着门口的男人摇了摇头,背着阳光的他身后是金色的,一瞬间甚至会让人产生“这人是上天派来的使者”这种可笑的错觉。

    “副长,我恐怕没有办法答应你了。”

    土方岁三一下子愣住了,微不可查的,手有些抖。

    他身边的人一个一个都离开了,就在前两天的上野战争前线传来消息,原田左之助离开了。

    那个几乎可以说是豪放粗犷的男人,最后背着一身冤枉的骂名就这么离开了?

    他被诬陷杀害坂本龙马的事情还没有平反,他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可是土方岁三从来不是什么脆弱的男人,即使是过伤心有过后悔,他还是会坚定的走下去,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永不回头。

    这就是真正的武士,也是他一生所信仰的武士之道。

    和楼北的目光不期而遇,土方怔了一下,避开了那人的目光。

    即使他的眼睛是黑色的,那么清清淡淡的,他还是觉得过于灼热了。

    “总司,你好好养病。”

    太无力了,他只能说出这样的话。

    土方岁三在心里无情的笑了笑,多么苍白,他该怎么表达心中的愤懑呢?

    对,都是时代的错!

    借口。

    楼北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处于深深自责中的男人,一切都是借口,可是,也是事实。

    他把一直摆在最东边的加贺清光捡了起来,他猜测这刀被主人放在这里很久了,虽然上面一点灰尘都没有,可以见的冲田总司是多爱它,每日都会擦拭一遍。

    但这刀可能没有怎么出过鞘,因为他的主人挥不动了。

    “这刀不错,归我了!”楼北挑眉,把加贺清光放在手里,拔出刀挥了挥,听到这刀发出一阵清鸣。

    总司笑了,“阿北你说过的,如果我挥不动了,你就替我挥。”

    他淡淡的望着楼北,目光中有羡慕有感激也有着深深的眷恋,“虽然对江雪左文字很不公平,但是阿北,你可不可以照顾清光?”

    “如你所愿。”

    土方岁三拂袖离开这件茅屋,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会让他冷硬的武士之心动摇。

    然而楼北却留下来了,因为他觉得自己需要那些温柔的东西,让自己太过寒冷的心动摇。

    不是他自诩冷漠,而是太久没有付出,已经忘了是什么感觉。

    这是他的悲哀。

    有时候他会被骂,你楼北又不是什么杰克苏玛丽苏,你装什么冷漠,装什么逼。

    他那时候耸了耸肩,嘴上说我他妈不是配合你们一下吗,不然怎么体现出我是个神经病,我是个傻逼?怎么体现你们这些人有多高尚?到头来还得我去衬托。

    但是心里却很累很累。

    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别人,他都快忘记了什么叫做本心。

    离开的时候,总司悄悄的对楼北说,热气哈到了耳朵边,“你知道为什么你救不了局长吗?”

    楼北愣了,他救不了近藤勇?

    他是救不了?还是不想救?还是……根本没有救的念头。

    那个青衣男人依旧笑的很漂亮,一如楼北初次见他的模样。

    “阿北啊,你的刀没有信念。”

    江雪左文字会哭的呦,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挥起。

    他的主人连最基本的坚持都没有呢……

    楼北捂住脸,无声的笑了。

    【被拆穿了啊,真是残忍呢,冲田总司】

    ——————————————

    无责任小剧场,向费玉污致敬

    土方:阿北,我跑,你追,如果你追到我,我就让你嘿嘿嘿

    楼北:……话说反了,这该我说。我追你,如果我追到你,我就把你嘿嘿嘿

    土方:走!床上见!

    楼北:你怎么比我还饥渴→_→

    作者有话要说:  总司qaq好吧他也去领便当了_(:3ゝ∠)_

    冲田总司这个人,我就是喜欢他,没有原因。

    于是写个小剧场来缓解一下悲伤的氛围(人家才不会说最近被费玉清洗脑了呢!

    下一章就结束了,然后会上番外,下一卷我们去平安时代

    阴阳师!妖怪!嗷嗷嗷嗷很萌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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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户夜谈12

    我已深深溺爱,这纵情的海。

    五月的倒数第二天,冲田总司辞世。

    连最后一天都没有熬过去,连六月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土方岁三没有哭没有笑,他已经完成了最后的升华,就像上好的珍珠,打磨成功。楼北原以为这家伙会再次约着自己喝酒,或者自己约着他喝酒,在月下畅谈。

    但是没有,无论是两人的谁,都没有这样做。

    他们最后来到了冲田总司住的“植葚”,茅草的屋顶,八九张榻榻米,门外是东南方向的通透简陋檐廊。

    阿婆绑着最普通的妇人发髻,头发有些花白,弯着腰,脸上有着一些细小的皱纹,她看上去也没那么老。

    像是终于感受到了门口有人,阿婆缓缓转过身,突然丢掉了手中的扫帚。

    动作浮夸的像是再拍最恶俗烂透的电视剧,让人发笑。

    可是楼北笑不出来,那阿婆眼泪一下子掉了出来,捂住嘴呜呜呜的哭了出来。

    楼北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明明只是陌生人,为什么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男人哭的那么惨痛呢?

    土方岁三好像理解了这种感情,因为他走过去,扶了扶阿婆。

    等她稍稍平静了下来,走到内厅坐了下来,端了两碗茶给楼北和土方。

    她哑着嗓子开口,告诉楼北他们,总司是昨天的傍晚离开的,走的时候很安详。

    土方顿了顿,问道总司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那阿婆上了年纪,微微想了想,才不确定的说,好像是什么花啊河啊的,总之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可能是要离开人世了,舍不得吧。

    土方和楼北谢过了阿婆,就要离开。

    阿婆有些舍不得,她对这些武士们的印象不坏,不像是别人描述的到处作恶的浪人。

    土方岁三握住阿婆的手,轻轻告诉她,以后他们会来看她的。

    阿婆这才开心的放开手,点点头,送了一袋子的番薯干给他们。

    楼北微微弓着背,抱着两把刀,侧头看那个和阿婆说话的男人。

    都说土方岁三是冷面副长,手段残忍血腥,做事不择手段,但是楼北看到的土方岁三却是个温柔的男人,和冲田总司一样,和近藤勇一样,和斋藤和原田和新八都一样,这些人都很温柔。

    刀光剑影下的温柔。

    铁血勇士?

    噗……楼北笑了起来,左脸颊上露出了一个小小的酒窝,伴着那一道长长的疤痕,丑陋的很。

    土方岁三回头的时候,这一幕正好撞进了他的眼中。

    不,撞进了他的心底。

    两人背着夕阳,往屯所走。

    都没有说话,沉默了良久。

    可能是气氛太诡异了,土方岁三才开口,声音有些无奈。

    “总司他,说的可不是花啊河啊的,阿婆真是……”

    楼北歪头看他,等着下一句话。

    “他在说【动かねば暗にへだつや花と水】。”

    “……那些隔过黑暗的花与水。”楼北重复了一遍。

    土方点头,“我写了一个俳句【差し向かう心は清き水镜】,总司嘲笑我文艺,但是他不诚实,这应该是给我的反句。”

    楼北愣了一下,点点头,他有点明白这些人的感情了。

    相对两相知

    清如水兮明如镜

    寸心澈而映

    身不动

    隔过黑暗

    花与水

    如果我去了三途川,看到了彼岸花。

    副长,你说我会不会看到阿勇?

    我可不可以不离开?

    不是我眷恋人世间的浮华,我只是想等着你,等到你百年后,一起走。

    可是我也希望永远等不到你。

    怎么办呢?

    土方岁三突然拔出了刀,在最后一丝阳光中,楼北看到了刀尖的反光。

    “阿北,跟我一起,最后拼一把吧?”

    楼北笑了,“好啊,副长。”

    新撰组的人越来越少了。

    人们总是这样,死的死,伤的伤,就算没死没伤,大多也离开了这个队伍。

    有人走的时候,高声大喊着,“幕府早就没有明天了!你们趁早投降吧!”

    土方岁三很生气,但是他不能反驳。

    这他妈该死的是事实。

    1869年,楼北跟着土方岁三去了函馆,新兵直接攻上了函馆山顶。

    “其他人都还在弁天台场!”土方岁三瞪着楼北,咬着牙根,几乎泛出了鲜血。

    楼北目光沉沉的盯着他,“你要去?”

    “我不能不去!那是我的队士!我是副长!”

    大有一副你不让我去就是和我过不去的模样。

    楼北笑了笑,“我是说,我和你一起。”

    “!”土方岁三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一去,可能……”

    可能回不来了……

    “我知道。”楼北打断他的话,“上了年纪的男人果然话很多。”

    “……高桥北!”

    “啊,知道了副长,尊老爱幼,不然切腹……”

    “你闭嘴!”

    土方岁三和楼北带了一小队的队士,只身突围,冲到了一本木关口,那里是新政府军队想要进入的地方。

    战场上刀剑无眼,更何况是在对方用的都是洋枪大炮的情况下。

    土方岁三骑在马上,目光冰冷而坚韧。

    他突然举起刀,那把跟了他一生的和泉守兼定在天底下泛着耀眼灼目的光泽。

    “听我命令,杀!一个不留!”

    为了幕府,为了武士,为了报仇。

    一声令下之后,所剩无几的队士像是浑身充满了力量,拼着最后一口气,最后的战力,大叫着土方岁三的名字,高呼这幕府的口号,冲了上去。

    一刀一刀的挥舞着,所到之处鲜血四溅,新撰组的人像是杀红了眼,铁了心要和新政府军的人拼个你死我活。

    楼北踏着沉重的步伐,右手用江雪左文字抹过敌人的脖子,左手推着加贺清光,送入另一人的腹部,看着那人惊讶的目光,淡淡的抽出了刀。

    总司的意志,他会继承的。

    新政府的军队用火枪开了一条路,没人敢上前,那火枪的威力可怕的很,稍稍放一枪,就烧掉了一人的性命。

    但是有一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冲了出去。

    土方岁三咬着牙,身下的马受了惊吓似的疯跑了起来。

    他是将领,即使所有人都退缩了,他也不可以退缩,这是他的战场。

    “砰!”

    “不——————”

    津田小次郎猛地瞪大双眼,他想,他这辈子都会记得这一幕。

    他的副长红着眼睛,疯了似的大叫了出来,所有的人无论是新撰组的队士还是新政府的军队,都目瞪口呆的望着他……和他怀中的男人。

    津田小次郎记得他,这人叫高桥北,自从冲田队长离队之后,他就成了一番队的代理队长。

    说实话,小次郎的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的,他一直觉得这人刚刚进队,怎么着也轮不到他来做队长。

    可是,鸟羽伏见那一场战争,彻底让他对这个男人改观了。

    地狱的恶鬼?淡定的武士?

    他文化程度不高,根本没有办法形容他的模样。不过,他觉得自己承认了这人的能力,他当一番队的队长,那一定是没有问题的。

    但现在眼前的情况是什么意思?

    津田小次郎咽了咽口水,那个高桥队长腹部被洞穿了,是火枪,因为他的伤口周围是黑色的,鲜血大批大批的涌了出来,好像小时候吃爷爷包的豆沙包,他张口一咬,那黑色的豆沙馅就咕噜一声,全部跑了出来,争先恐后的。

    他知道这形容词不对劲,但是他想不出来更好的比喻了。

    土方副长的表情有些不对劲,但是很快他就没有心思再注视副长的表情了,因为新政府军才不会管那个被他们伤到的人是谁,他们只知道这场战争就要打赢了。

    津田小次郎放弃了揣测副长的心情,迎着流弹飞快的冲了上去。

    没多久,真的是没多久,槺疚溲锞涂顺敲磐督盗恕?

    津田小次郎愣住了,是不是他再早一点,那个高桥队长就不用死了?

    他看着土方岁三什么表情都没有的抱起那人,走向了城门。

    小次郎不知道为什么新政府军队的人没有杀土方,也许杀了吧,但是自此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他的副长。

    听说是失踪了。

    津田小次郎咬了一口豆沙包,爷爷已经不在了,但是他学会了爷爷的手艺。

    他看着武道馆里的学生们认真的挥舞着刀,转身笑着朝纳税的人交了些钱。

    在这个世道上生存,说简单也不简单,说困难,也不见得那么困难。

    有时候人啊,还是要学的圆滑一些,要知道变通。

    他咽下最后一口包子,舔了舔手上流出来的豆沙馅。

    他变得圆滑世故了,所以他一辈子都成不了英雄。

    近藤局长,你觉得我做错了吗?

    但是我活下来了。

    虽然我夫人总是嫌弃我,说我是死鬼,还不如死了好。

    可是活着我才能娶她啊……

    她可真可爱。

    津田小次郎没怎么再见过新撰组的队士了,大部分人死的死,不然早就离队了。

    他觉得新政府上台,自己的生活也没怎么变,和小时候一样。

    也许,可能会有大的变化,只不过自己看不到而已。

    有时候他也会想起土方副长,想起冲田队长,甚至是想起高桥队长。

    那些人真的很值得尊敬,只可惜,死了啊。

    不过,英雄嘛,死了总比活着好。

    ————————————————

    一朝江户风云起,凝香折柳落华年。

    月朗星稀名载酒,夜色故人谈笑间。

    作者有话要说:  英雄嘛,死了总比活着好。

    这句话写出来就心酸。

    阿北替副长挨了一枪,替副长死掉了

    他就是想到没想便冲出去了,也许给他时间考虑,他会选择不去挨这一下。

    也许土方岁三并不喜欢他替自己去死。

    不知道为什么,写完了之后有点唏嘘_(:3ゝ∠)_

    阿蛋我需要缓缓……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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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撰组番外·刀剑温柔

    背对背的,才叫同伴

    ——————————————

    【冲田总司】

    如果说让冲田总司选一种死亡的方式,他一定会选择和近藤勇和土方岁三一起战死在沙场。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躺在病榻上,每天望着房梁上被虫子蛀穿的洞,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三四月分,正是樱花开的好时节,落英缤纷,像是樱花雨。

    门口的树枝纷纷扰扰的,看上去好不热闹。

    冲田总司偶尔会想起近藤勇,偶尔也会想起土方岁三,但是想的最多的是高桥北。

    他觉得那人很好,因为总是会送给他金平糖。

    啊,是啦是啦,他就是那么容易被满足。

    高桥北是个神奇的人吧,大概。

    他和别的浪人武士都不同,在他身上,冲田总司看不到武士的信条。

    所以才会想要问他为什么要拿起刀,因为在他看来,这是不科学的。

    没有信念的战斗,难道不会死的很惨吗?

    可是事实好像并不是如此,高桥北打破了他的印象。

    他很厉害,也很懒散,无论是平日里的训练还是战场上的厮杀,总之是个有趣的人。

    猛地看到一只黑猫从眼前飞快的跑过,冲田总司想要跑过去捉住他,至于为什么要捉住那猫,他自己都不明白,可能和有趣?

    但是,他想错了。

    只是简简单单的挥动长刀,他都觉得有些吃力。

    什么时候,自己也这么脆弱了?

    他叹了口气,目送那猫迅速的离开了植葚小屋。

    然后,他的梦醒了。

    是啦,这是一场梦而已……

    但是——

    “婆婆,我斩不动了呢……”

    我斩不动了。

    承认自己的无能,还有比这更惨痛的事情吗?

    冲田总司抬起手,手腕细的不像话,他抿着嘴遮住了有些烫人的阳光。

    那阳光照射的他晕晕的,好像久旱逢甘霖的人承受不住天大的幸运似的。

    肺痨这种病,一开始就停不下来了,无休止的咳嗽和咳血。

    冲田总司看着手帕上的血迹,默默的扯了扯嘴角,无声的笑开了。

    有时候觉得上天真是不公平,为什么要把这种病痛加注在自己的身上呢?

    他可是个武士啊,可是个生来就要挥刀的武士啊!

    现在这样,他还怎么去战斗?

    可是,阿北告诉他,如果这病是在别人身上呢?是在近藤勇身上呢?在土方岁三的身上呢?

    他僵了一下,立刻摇了摇头,吸了吸鼻子低声道,那还不如在我身上……

    看着自己最亲近的人病成这样,他也会很难过的,说不定会比自己生病更加难过。

    如果是高桥北生病了,他想,自己一定会希望替他承受这一切吧?

    这么看来,上天也算是公平的。

    让副长局长担心去吧……

    冲田总司望着夕阳,最后一丝霞光隐没在黑暗中,他闭上了眼睛。

    明天,会是个好天气呢……

    【土方岁三】

    如果让土方岁三选择一种死法,那么一定也是战死沙场,为了信仰,为了武士的荣光。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最后的箱馆一战,他失去了很多,失去了时间失去了信仰失去了新撰组,也失去了阿北。

    唯独没有失去自己的生命。

    太残忍了……

    高桥北你太残忍了……

    土方岁三狠狠的把酒杯摔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那个男人这么自作主张的挡在了自己身前,却剥夺了他失去生命的权利。

    他倒是解脱了,那自己呢?!

    身为一个武士,没有死在战场上,这是一种悲哀。

    自然的老死,消亡,对于土方岁三来说,才是惩罚。

    他应该死在最应该死的年纪里。

    而不是在这破茅屋里,等待着沉沦。

    都说世间最怕的东西,就是英雄末路,美人迟暮。

    可是对于他土方岁三来说,英雄的迟暮,恐怕也糟心的很。

    月上柳梢头。

    但是再也没有人和他对饮成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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