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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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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3]自从失恋以后打天梯再也没赢过 作者:榴月初六

    正文 第37节

    [天下3]自从失恋以后打天梯再也没赢过 作者:榴月初六

    第37节

    我停下脚步,低着头偷笑:“我也爱你啊。”

    一回到陈唯璞家我就拽着他进了书房,让他坐好不准动,我拿出纸笔开始画他,陈唯璞梗着脖子问:“怎么突然想起来画我了?”

    不知道了吧,我以前可没少画你。我说:“从今往后,每年的除夕我都要画一张你的肖像存起来。”

    “然后呢?”

    “然后?然后等我们七老八十了再拿出来,让你看看你是怎么从一个帅哥变成糟老头子的。”

    “好,等你画完了我来画你。”

    “画我干嘛呀?”

    “和你画的我放在一起,等我们七老八十了再拿出来,看看我们两个是怎么走过的这一生一世。”

    “……你给我坐回去!”

    ☆、情人节

    “啊?又要开会啊?”我低头看看手里提着的巧克力,这是我花了三天准备材料又翘了今天下午的班亲手做的,电话那头的陈唯璞不停地向我道歉:“智新,对不起,这个会议实在太重要了,有三幢楼的外立面出了点问题……”

    “没事,工作重要,你忙你的,电影我自己看。”

    “真的很对不起,我尽量早点下班陪你。”

    他说的尽量早点,不是10点也该11点了吧……不想让他听出我的失落,我强打起精神:“嗯!我等你,早点回来哟~”

    挂了电话,我抬起头四下张望,川流不息的人群中一对对沉溺在节日氛围中的情侣,他们挽着对方的手窃窃私语耳鬓厮磨,脸上洋溢着的幸福笑容让我羡慕不已。我轻轻叹了口气,这是我和陈唯璞第13次约会失败,每次都是因为他工作太忙,每次都是以他各种哄我向我道歉和我的理解安慰结尾,大不了就是一起回家他忙他的,我玩我的,真真应证了他那句“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相互迁就的”,放平时我并不在意,可今天这种日子……

    一个人还看吃什么饭看什么电影啊,随便将就一顿算了。我耷拉着脑袋,转身走进了不远处的肯x基,没想到连肯x基的服务员都欺负我,她热情地介绍:“各类饮品第二杯半价哦。”

    我说:“不要了,我一个人喝不了两杯。”

    “这位可爱的小哥,请问,我可以和你拼单吗?”身后传来一个让我差点尖叫出声的声音。我猛地转身,惊讶地瞪着身后的男人,他微微笑了笑:“不如我请客吧。”男人上前一步,站在我身边对傻了眼的服务员说:“两杯雪顶咖啡,打包带走。”

    我呆呆地看着他,他将一杯咖啡交到我手上:“怎么了?干嘛用这么色眯眯的眼神看着我?”

    我接过咖啡撅着嘴调头就走,他追了上来:“喂,连声谢谢都没有?”

    我停下脚步,转身差点撞上他,我不服气地仰起头,问:“你是想追我吗?”

    他说:“是啊,我可以追你吗?”

    “可以啊。”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堆了满脸的笑,“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他说:“陈唯璞,你呢?”

    我说:“我叫周智新,既然你请我喝咖啡了,那我就大方点请你看电影吧。”

    “傻瓜……”陈唯璞抬手刮了刮我的鼻子,揽过我的肩往前走,“电影票是我订的好吗?”

    我撞了他一下,抱怨说:“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得意地笑着:“比你早到了十五分钟,一直跟着你,你难道没发现吗?”

    “那你骗我干嘛呀?”

    “因为你可爱,让我忍不住想逗逗你,你刚才那个委屈的小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我小声嘟哝道:“你有病啊……”

    他轻描淡写地说“有啊,没病的话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你?”

    我偷笑着说:“你好烦!”

    陈唯璞看了我一眼:“手里拿着什么?”

    我说:“送你的巧克力,我亲手做的。”

    “谢谢,一会儿当点心,现在我请你吃饭。”他放下胳膊抓过我的手,牵着我继续走。

    我顿时紧张了起来:“小心被人看见……”

    他说:“我无所谓。”

    我说:“要是被好事的人拍下来了……”

    他说:“随他去。”

    我点点头:“对,随他去。”

    “不过说真的……”陈唯璞的表情冷了下来,他问,“我没什么时间陪你,会不会让你觉得我不在乎你?”

    “不会,你有你的事业,有那么多人要靠你养活,我不能让你为了我放弃承担你的责任,如果你是那种人,我会看不起你的。”

    他沉声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说:“废话,当然因为我爱你。”

    “好,那我今天就不要江山要美人了。”说完,陈唯璞拿出手机,刚要按关机键,手机就非常不给面子的响了,他脸色一沉毫不犹豫地拒绝接听,刚要按关机键,它又一次响了,陈唯璞无奈地看向我,我笑了笑:“万一是很重要的事呢?接吧。”

    我歪着脑袋看他打电话……尼玛,我男人长这么帅,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

    陈唯璞挂了电话,转过头对上我的视线,我问:“陈总什么事儿啊?”

    他面带愧疚:“有两份计划书,今晚要改,挺急的……”

    我晃晃他的手:“走吧。”

    “啊?”

    “我和你一起回公司吧。”

    “智新,很抱歉……”

    “不用道歉,今天不努力工作,明天努力卖彩票。”

    最后嘛,我与陈唯璞在他的办公室度过了我们第一个情人节,还和往常一样,他改他的计划书,我玩我的游戏。安安静静地做完两个号的任务,我抬头托着下巴仔细打量着正在修改计划书的陈唯璞,他的样子是那么的迷人,哎……我祖上究竟积了多少德才让我有幸遇到他?

    2月中旬了,冬天也快过去了吧?

    (生命中的大和谐20在我wb置顶嗨)

    ☆、你是不是吃醋了?

    “哟,智新这个耳钉好闪啊!很贵吧?”

    我故意把鬓发拨到耳后:“闪吧?也不是很贵,辛苦工作了一年犒劳一下自己。”嘻嘻嘻我男人送的情人节礼物,一对哦!一人一个哦!

    黄学平白了我一眼:“得有一克拉了吧?耳垂重不重?要不要我帮你托着?”

    “好啊好啊好啊。”我站起身趴在隔栏上,把耳朵凑过去,“真的蛮重的,你快来帮我托着,好~累啊。”

    黄学平笑了:“你个傻哔。”

    我指指庄予乐的座位:“他怎么还没来?请假了?”

    黄学平愣了愣:“啊?不知道啊,没听说。”

    “我打个电话问他一下。”

    “不用了吧,说不定有什么事呢?”

    “再有事班总要上的吧?”我刚摸出手机,就听到老板喊我:“周智新!带上家伙跟我出去一趟。”

    我抬起头:“去哪儿啊?”

    老板说:“新项目。”

    “马上来啦!”我对黄学平说,“这个任务交给你了,乐乐要是下午还没来的话你记得打电话问问他去干嘛了。”

    “啊?……好。”黄学平魂不守舍地点点头。

    我背上包一路小跑追上老板跟着他出门了。

    一路上老板边开车边看了我好几眼,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他一看我我就转头对着他傻笑:“嘿嘿嘿嘿。”

    老板终于忍不住问:“耳钉是陈总送的?”

    我忙摆摆手:“忠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的哦。”

    “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你想瞒我?”他摇摇头,“老实点交代吧。”

    “嗯。”我偷偷笑着,小声应道,“陈总送的。”

    “在一起了?”

    “嗯。”

    “嗨,我早该猜到了。”老板顿了顿,接着说,“要不是对你有意思,之前公司出了那么多岔子,他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帮我们兜着?”

    是啊,如果没有陈唯璞,我都不知道死了几回了。我说:“s和他是互利互惠的关系,他才肯帮我们的,多一个朋友总比树一个敌人要好……”

    “你就光拣好听的哄我吧,不过,智新,忠哥有些话不得不提醒你。”

    “其实你不说我也懂的……”我低头拨弄着衣角。

    “那我就直接点了,虽然我很支持你们,但我并不看好你们的未来,小陈总的身份背景注定了他无法和你走到终点,只是希望到时候别闹得太难看了。”

    我小声说:“我知道,你放心吧,不会的。”

    老板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啧,我真是年纪大了爱管闲事了,你们正在热恋中,我泼你冷水干什么,你就当我没说过吧……大不了看苗头不对你先下手为强甩了他,伤心个十天半个月的也就过去了。”

    老直男的思维还真是直接,我苦笑着说:“忠哥,你怎么越说越离谱了。”

    “好,好,好,不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就一个要求,在一起的时候你们好好处着,分开了你也要好好活着。”

    “我当然知道。”

    我看向车窗外,死死咬着下唇,我一直不敢去设想我和陈唯璞的未来,我还抱着一丝侥幸认定我们能携手此生,今天却毫无防备地被摆到了台面上任旁人无情地剖析,我只能不停劝自己,我有幸经历过一回杜鹃啼血般的爱情,不幸受过一次肝肠寸断的情伤,最后错过一个刻骨铭心的恋人也算不枉此生了。

    难得陈唯璞下班早,我们两个网瘾基佬终于可以凑一起玩游戏了,我用笔记本他用台式机肩并肩坐着,他把腿架我腿上:“帮我捶两下。”

    “不要。”我很干脆地拒绝了。

    “懒成这样,我养你干嘛的?”他捏捏我的脸。

    “知心不更懒?吃了睡睡了吃,你养它干嘛的?”我不满地抗议。

    “知心比你有良心,把它喂饱了它还能冲我喵两声,你呢?”

    我瞥了陈唯璞一眼,坏笑着捂着我的小圆脸对他说:“喵~”然后像没骨头似的靠在他身上,“哎呦,人家在工地走了一下午好累了,你帮我捶腿还差不多。”

    陈唯璞搂住我,轻声说:“那不玩游戏了,换个地方帮你捶腿?”

    我掐了他一把:“你能不能要点脸啊?这一天天没个正经的……”

    “你这么贴着我,谁还正经的起来?再说了……”他亲了我的眼角一口,“你都冲着我喵了,我不得喂饱你吗?”

    我一把推开陈唯璞刚要数落他,他手机响了,“我接个电话。”他又亲了我一口,起身出去了。

    情人节那天玩得太过,我某个地方不仅没消肿还隐隐作痛,这两天就收敛点吧。队长是翎羽的,我连忙趴到陈唯璞的电脑前用他的号申请天梯队伍报名,有游戏玩谁还老想着过性♂生♂活?我得意地翘着二郎腿等天梯确认界面。

    没多久陈唯璞进来了,坐回我身边一直盯着我看,我问:“你有话要对我说?”

    他迟疑片刻,点点头:“过几天我要回北京一趟。”

    “哦……”我顿时有些失落,硬挤出一个笑容,“工作吗?”

    “不是,顶头上司的命令。”

    “你奶奶?”

    “嗯,我一年没回家,老太太有怨言了,说她想我了。”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低下头,小声说,“我不该那么自私阻止你回家的。”

    “傻瓜,不关你的事。”他伸手抱住我,“一来是我不想回去应付那么多人,二来,我也不想离开你。”

    我瘪着嘴点点头:“你什么时候走?”

    “过几天吧,要先把手里的事交代清楚了再走。”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暂时还不知道,应该不会太久的。”

    “三天?还是五天?”

    “我答应你尽快回来。”

    我把脸埋进他的胸口:“我想你了怎么办?”

    他摸摸我的脑袋:“我每天早中晚打一个电话给你,喊你起床,问你午饭吃了什么,跟你说晚安。”

    “你想我了怎么办?”

    “每天早中晚打一个电话给你,喊你起床,问你午饭吃了什么,跟你说晚安。 ”

    “说定了,不然我不和你好了。”我侧过脑袋蹭了蹭陈唯璞的胸口,视线扫过他的电脑,“卧槽!卧槽槽槽!”离天梯确认时间结束还有5秒,我连忙推开他扑过去点了确认,他的号正巧赶上,我的冰心没来得及。

    我说:“啊哦,我给忘了。”

    陈唯璞说:“那这场我也不打了。”

    “别啊,确认了不进算逃跑的,我看着你玩。”

    “来。”陈唯璞拍拍大腿,我也不跟他客气,起身坐进他怀里,他一手搂住我的腰,下巴搁在我肩上:“你乱动。”

    “你这样能玩啊?”

    “大不了当个猪队友。”

    进了战场,我指着一个红翅膀名叫咖啡兔的奶爸说:“快快快组他!他加血好厉害的!”

    陈唯璞说:“我家智新加血最厉害。”

    我说:“你说的很对,但我不在的时候他最厉害。”

    右下角跳出一个组队邀请,进队后发现咖啡兔也在,陈唯璞说:“哦,省事了。”

    天机队长说:“洗旗还是杀人?”

    咖啡兔说:“随便你们。”

    天机说:“洗旗吧,赢最重要。”

    咖啡兔没说话,队里另外两个人纷纷同意了天机的提议,我问陈唯璞:“你怎么不表态?”

    他说:“因为我不想洗旗。”

    我说:“你现在这个造型,能杀人吗?”

    他说:“为什么不能?四只手还打不过两只手的?我要夜狼了就亲你一口,你帮我按穿刺精通。”

    “你疯了,这还怎么玩?想死成皇帝啊?”

    “开玩笑的,你别乱动就行。”

    备战时间结束,说要洗旗的那3个人果然很守信用,一跳下来就跑外围洗旗去了,陈唯璞跳到台子中间逮到红名就打,其他人见状也全堵在台子四周杀人,咖啡兔一直追在陈唯璞身后加血,没多久陈唯璞就皇帝了,他亲了我的脸颊一口:“你璞玉哥哥厉害吗?”

    我兴致不高,点点头。

    他问:“怎么了?”

    我说:“有点困了。”

    “这场打完就睡吧。”

    “嗯。”

    我们这阵营没人洗旗,战场很快结束了,比分120:2000,陈唯璞杀了35个。

    我闷闷不乐地站起身:“你要玩就再玩一会儿,我想睡了。”

    “等等。”陈唯璞拉住我的手,指指电脑,“大爷和辣条让我们陪他们下个古八。”

    “下呗,一个古八几分钟的事。”我跨到他边上坐下。

    他莫名其妙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又莫名其妙地转过头看着电脑。

    我团好人,组上队,开本,开怪刷boss,打了一半老叮铛突然说:“小妹最近温柔多了。”

    辣条月饼说:“[点头]”

    我说:“怎么看出来的?”

    老叮铛说:“你以前一下副本就骂璞玉哥哥,现在跟个小媳妇似的。”

    陈唯璞说:“[啃萝卜]”

    我说:“我本来就是他媳妇啊。”

    老叮铛说:“小孩子不能看,辣条退队先走。”

    辣条月饼说:“[挖鼻孔]”

    陈唯璞说:“[得意]”

    辣条月饼说:“[挖鼻孔]”

    陈唯璞说:“没事了,他看不懂。”

    老叮铛说:“哦,那就好,你们结婚啦?”

    我说:“不仅结婚了,一个星期有三天睡在一起。”

    老叮铛说:“辣条还是先退队吧!”

    我说:“怕什么,他又不识字。”

    陈唯璞转头问我:“你……怎么回事?”

    我撅着嘴:“没事!”

    刚放弃副本,队伍里突然钻进来一个12级名叫咖啡兔的翎羽小号,女的。

    咖啡兔说:“……”

    我也:“……”

    老子顿时有了种砸电脑的冲动。

    一队人面面相觑,气氛无比尴尬,老叮铛说:“辣条还是跟我挖矿去吧。”

    辣条月饼说:“[挖鼻孔]”

    一老一少见势头不对,麻利地跑了。

    陈唯璞又把腿架到我腿上:“这是谁啊?”

    我缓缓转头斜眼看他:“你问我?”

    他说:“对啊,我不认识,你认识吗?”

    队伍里的咖啡兔说:“再见。”说完退队走了。

    陈唯璞眨眨眼:“什么情况?”

    然后就听到叮叮叮几声提示,我凑过去看他的电脑,果然是咖啡兔的密语,她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老婆的,我没别的意思,她没误会什么吧?

    还顺带递过来一个好友申请。

    我瞪了陈唯璞一眼,陈唯璞抬起手示意让我回复,我一摆脑袋让他自己来。

    他说,没有。

    咖啡兔说,没有就好,要是让你们产生矛盾了我会内疚的。

    他说,没事。

    咖啡兔说,我是女的,玩的男号。

    陈唯璞顶着一脸“你在说什么”的表情回复说,哦。

    咖啡兔说,方便留一个联系方式给我吗?yy或者什么的?以后天梯再遇到可以有个照应。

    陈唯璞说,不太方便……

    咖啡兔说,那打扰了。

    陈唯璞问:“这到底谁啊?”

    我说:“刚才那场天梯全程跟在你屁股后面加血的那个!”

    “哦……”陈唯璞恍然大悟,“是他啊,他来干什么?”

    我看着他无辜的样子,气得没法没法的,我说:“把队长给我!”

    他问:“怎么了?”

    “变性!”我二话不说买了一个彼岸之忆,“来红尘无忧!”

    “哎?挺好,我还没玩过人妖……”陈唯璞突然一把抱住我,贴在我耳边问,“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愤愤地说:“是啊!吃醋了!怎么着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笑了,“没想到我们家智新会为了这么点小事吃醋?让我组他的是你,完了吃醋的人还是你……”

    “我本来就这么小气啊怎么了!人都追上门来了我还不能吃醋吗?”

    “周智新,你怎么这么可爱啊。”他揉揉我的脑袋,“不过你今天真的不太对劲,发生什么事了?”

    是早上老板那番话使我心烦意乱了吗?还是陈唯璞要离开这么多天,让我害怕了?我摇摇头说:“对不起,我不该耍脾气的,你别嫌我烦……”

    “怎么会?我的智新还是个孩子,好了,这事已经过去了,别再想了。”

    “道具怎么办,退不了……”

    “买都买了,走吧。”

    最后我们双双变了性,陈唯璞嘴上没说什么,看他的表情迷之高兴,天下3的女号的确漂亮。

    第二天一早,我刚踏进办公室就接到了李曦的电话,他非常着急:“智新,前天晚上乐乐被警/察带走了,说协助调查什么聚众斗殴致死案还是什么的,到现在还没回来!”

    我愣住了,脑子里嗡嗡嗡的响:“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李曦说:“前天晚上我在乐乐家吃饭,7点左右来了三个大盖帽拿着传唤证就把他带走了,到今天还没把他放回来!”

    我骂道:“你他妈怎么才告诉我?!”

    “是乐乐交代的,不让我跟你们说,现在怎么办?”

    “……”我眼前一黑,连忙扶住墙才不至于摔倒。

    ☆、有人报了警

    黄学平进来见我不对劲忙跑过来问:“你怎么回事,脸色这么难看?”

    我抬头审视着他:“你昨天下午给乐乐打过电话吗?”

    黄学平的神色顿时慌张了起来:“打了……打了他没接。”

    我冷哼一声:“是吗?”

    “怎么了?”

    “没事。”

    现在不能自乱阵脚,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了些,我把背包甩给黄学平,径直走进吸烟室锁上门打电话给我姐夫,他是律师一定有办法打听到庄予乐究竟出了什么事,虽然我真的不想麻烦别人,但目前这种情况下我实在不知道该去找谁帮忙了,找陈唯璞?这个点他正在准备开早会,我不能让他为了我的事分心;找老板?非把他气病了不可,而且让胆小怕事的老板知道了庄予乐的身世,说不定会立刻辞退庄予乐。

    电话通了。

    姐夫说:“喂?智新?你这一大早的,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说:“姐夫,你有空吗?我能不能请你帮我一个忙?”

    “你说。”

    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完完整整和他说了一遍。“姐夫,我可以向你保证,庄予乐绝对没有做过任何违法的事,可他现在被关在哪什么时候能放出来,我们统统不知道,他又没有家人……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说着说着我差点就哭了。

    “好,你先别急,我有数了,十分钟后等我的答复,你先别急啊。”

    我忙说:“好的,谢谢姐夫了。”

    挂了电话,我心如火焚,像只困兽般在狭小的牢笼里闷头横冲直撞,手机都快被我捏碎了。

    “周智新你要冷静,冷静……”拍拍胸口给自己顺气,我仰起头碎碎念,“乐仔,你可千万别出事啊……”

    不到五分钟姐夫打回来了,我立马接起电话:“姐夫!怎么说?”

    “人在xx分局,已经没事了大概9点半会放他出来,我现在过去你也赶紧来吧,具体的我们见了面再说。”

    “谢谢姐夫,谢谢,真是谢谢你了!”我一边抹掉急出来的眼泪一边语无伦次地向他道谢。

    “没事,举手之劳,你赶紧准备一下过来吧,xx分局。”

    “好好好!”

    通知完李曦,我冲出吸烟室从还在发呆的黄学平手里抢过包调头就走,黄学平喊道:“你去哪?”

    我说:“工地。”

    半个小时后我到了xx分局门口,姐夫和李曦也先后到了,李曦扯着我的袖子不停问:“乐乐不会有事吧?乐乐出了什么事啊?”

    “你给我闭嘴!”我被他吵得脑仁都快炸了,“一会儿见到面不就知道了吗?我告诉你别在警局大声喧哗,小心把你也抓进去!”

    姐夫说:“都别紧张,没事的。”他找了个熟人把我们带去了会议室,李曦还在叨叨叨个没完,我白了他一眼,我是真不放心把庄予乐交给这种人,被他感染得我也不自觉地开始抖腿。

    过了没多久,一个警察叔叔带着庄予乐进来了,庄予乐看到我们无奈地笑了笑,“乐乐!”我和李曦忙站了起来,姐夫上前和警察叔叔握手:“老赵,真谢谢你了。”

    警察叔叔说:“客气了,你们聊,我先去帮他办个手续,然后他就可以走了。”他转身拍拍庄予乐的肩:“年轻人好自为之。”

    庄予乐说:“我会的,麻烦你了赵警官。”

    等警察叔叔出去了庄予乐对我们说:“谢谢姐夫谢谢智新。”

    姐夫说:“太见外了。”

    我说:“人没事就好……”

    “乐乐啊!!!!”李曦冲过去抱住庄予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开了,庄予乐抬手拍拍他的脑袋:“别这样,我没事,误会而已。”

    李曦捧着庄予乐的脸:“他们有没有严刑逼供啊?有没有不让你上厕所啊?是不是不给你饭吃啊?”

    庄予乐说:“……没有。”

    李曦说:“他们……哎呦!”

    “去你的吧!”我一脚踹开李曦,骂道,“法治社会好吗严刑逼供个球,电视剧看多了你!痴线!乐乐来,别理他,我们坐下说。”我拉开张凳子让庄予乐坐下,我坐到对面仔细打量他,才一天不见,他胡子拉碴憔悴了很多,脸都瘦凹了。我问:“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李曦吱溜从地上爬起来坐到庄予乐身边:“对啊,你知道吗?”

    庄予乐摇摇头:“整件事跟我爸有关,但我现在有点混乱,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说。”

    姐夫说:“还是我来吧。”

    庄予乐疑惑地看向姐夫:“不如先告诉我,警方是怎么发现我和我爸之间的关系的?为了不连累我他一直非常小心谨慎,包括上学都是让我先申请特困生补助,他再以资助人的身份资助我。”

    “我向刚才那位赵警官打听过了……”姐夫脸色一沉,“有人报了警。”

    “什么?!”我们三个都震惊了,我说:“报警?”

    姐夫点点头:“对,不然不会无缘无故查到乐乐身上去。”

    庄予乐气得眼眶都红了,他颤抖着嘴唇:“谁干的?”

    姐夫说:“这些信息是不能透露给我的,不过我套了赵警官几句话问出个大概,报案人说发现你和一群小混混交往过密怀疑你有违法行为,怕你影响到他人的人身安全所以报了警,接警中心上报后经调查发现,前不久因突发心脏病去世的某涉黑集团的董事长庄某和你是资助人和被资助人的关系,虽然庄氏集团资助了不少贫困学生,但资助你的时间是最长的,从15岁开始一直到你大学毕业。不久前庄氏集团在外省参与了一起聚众斗殴导致三人死亡案因庄某的去世证据不足不了了之,这是一条突如其来的新线索,警方不得不请你回来协助调查。”

    庄予乐重重地一锤桌子,扶着额头。

    李曦小心翼翼地问:“是这样吗?”

    庄予乐无声地点点头。

    姐夫说:“关于这起案件关于你养父的事,如果你知道些什么,我还是希望你能和警方实话实说。”

    庄予乐喘了口粗气,抬起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从来不过问他在外面干了些什么,他也不允许我过问。”

    姐夫说:“所以你暂时没事了,经过昨天的调查,已经确认你除了接受过庄某的资助以外,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庄予乐苦笑着小声说:“怎么会没有呢?他是我爸爸,养育了我十几年的爸爸……”

    姐夫说:“你的家事我不方便发表意见,不过我劝你一句如果不想被警方三天两头请回来吃盒饭的话,最好跟你的养父撇清关系。”

    庄予乐说:“人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关系不关系的……”

    我问:“姐夫,这件事会给乐乐留下案底吗?”

    姐夫说:“不会,他只是来协助调查的。”

    我松了口气:“那就好。”

    姐夫说:“问句不符合我身份的话,你们能猜到是谁报的警吗?”

    庄予乐说:“知道我身世的人除了我爸的几个心腹弟兄以外,只有智新、李曦和黄学平。”

    李曦问:“会不会是你爸的弟兄啊?”

    庄予乐说:“不会,他们是看着我长大的,而且出卖我对他们没一点好处。”

    李曦说:“那,那就只有……”

    我立马打断李曦说:“这个问题以后再讨论,你也累了,先回家休息吧,公司那我会帮你请假的,就说你病了。”

    庒予乐说:“瞒得住吗?”

    我说:“尽量吧。”

    赵警官帮庄予乐办好了所有手续,我们四个人就出来了。姐夫要先回单位,庄予乐和李曦对他千恩万谢,他说等孩子满月了让庄予乐包个大红包就行;李曦送庄予乐回家去了;我心神恍惚,坐上了回公司的公交。

    到公司正好11点半,午休时间,上楼的时候迎面遇到了结伴下来吃午饭的黄学平和俞小鱼,俞小鱼笑逐颜开地对黄学平说着些什么,黄学平心不在焉冲俞小鱼僵硬地扯扯嘴角。俞小鱼先看到我,于是跟我招呼说:“智新去哪儿了?”

    “工地。”我的眼神却停留在黄学平身上,黄学平不自在地笑着。

    俞小鱼问:“哪个项目啊?”

    “城北中心。”我仍瞪着黄学平。

    俞小鱼说:“哟,其实是去找陈总的吧?”

    我差点脱口而出一句“关你屁事”,好在忍住了,收回视线看向俞小鱼,我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我想他了只要一个电话,他立马会抛下手里所有的事来陪我,我不像某些人,就喜欢自己送上门……呵。”无视神情复杂的黄学平和脸色煞白的俞小鱼,我从他俩中间挤过去上楼:“借过!”

    这天下午,黄学平再没跟我说过一句话。

    ☆、基佬的第六感好久不作祟了

    陈唯璞明天回北京,早上9点半的飞机,正好是周六,我可以去送他。虽然很舍不得,但为了不让他为难,我只能强颜欢笑傻咧着嘴,从他回到家开始不停地对他说冷笑话。他笑不出来也看不下去了,轻轻搂住我说:“别装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实在舍不得就说出来。”我没吭声,嘴一瘪,把脸埋进他怀里。

    他揉揉我的脑袋:“乖,我今晚什么也不干就陪你。”

    我刚想说不如干我吧,再一想还是算了,会更舍不得的,我抬起头:“陪我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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