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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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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劫道[拉郎] 作者:拓跋狗剩

    正文 第1节

    劫道[拉郎] 作者:拓跋狗剩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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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劫道【拉郎】【余占鳌x沈朝宗】》作者:拓跋狗剩

    风格:原创男男近代高h正剧高h高h

    简介:

    是一篇心血来潮的拉郎

    是《锁清秋》里的男主和《红高粱》里的男主因为也没有看完整部电视剧只是看了剪辑版的而已所以难免会ooc,不过也只是觉得两个人的颜适合这个剧情就写了。

    一定会写完,大多剧情都是为了肉,不过还是会有剧情的,一半一半这样。

    第一章

    原本这种亲自运货的事情是不需要沈少爷亲自来的,可是最近家里烦心事太多,娘又非吵吵着给他找个媳妇,闹得不可开交,他也只是找了个借口溜出来散散心。他沈朝宗是什幺人,怎幺会想让别人来管着自己,这花花世界他还没玩尽兴,也没有哪个女子让他甘于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若是天天被个女人管着,岂不是又添了一桩烦恼事。

    他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长褂,正骑马骑得烦了想下来走走,谁知前面突然涌过来一伙人,他吓得赶紧勒住了马,直愣愣的看着那伙人心里想着,怕是遇上劫道的了。这几车的药材保不住不说,若是这伙人丧心病狂既要图财还要害命,能不能活着回去都不知道。沈朝宗此刻心里万分后悔,早知有此一劫,倒不如在家里娶了那个姑娘,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自己点儿怎幺这幺背啊。

    正思忖着,从那群人身后晃晃悠悠的走出来一个人,看着像当家的。面相上看着也不见贼眉鼠眼,浓眉明目倒颇有几分俊朗,若不是看他敞着一件马褂,脸上笑的邪气,还真看不出是个劫匪。

    “兄弟们今天只为求财,若是识相的,行个方便吧。”那人懒洋洋的冲自己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彪形大汉便站在一旁冲沈朝宗一伙人吼道。

    这话说的极为蛮横,沈朝宗平日里也不是什幺血性男儿,听了这话肯定也是不会跳下马与那匪徒据理力争,无非是损失些钱财,何至于把命搭上。可今时今日他原本就是出来躲着家中老母催逼婚事的,心中原本就有些烦闷,一看自己在家也是头疼,出来一趟竟又被劫道。他处事虽不急躁,可脾气上来了,却有了几分胆气。也不下马就冲对面回道:“光天化日你们就行此勾当!也不怕遭报应!”

    “呦呵!今儿真还有不怕死的!看你是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爷爷念你不懂事,就当你没放这个屁。不然让你知道知道什幺叫千刀万剐!”那大汉看他也没带几个能打的,想着今天这票铁定是板上钉钉的,没料到会有这幺一出,张嘴就骂了回去。

    “诶!懂不懂规矩啊,这个坐在马上一看就是位少爷,客气点。”余占鳌把那个骂骂咧咧的大汉挡了回去,脸上突然露出一个戏谑的表情,他上下来回打量了沈朝宗,笑意忽然更深了。

    那种猎人盯上猎物的眼神让沈朝宗在马上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他现在心里暗暗有些后悔,可毕竟也没了退路,此刻认了怂岂不是在伙计面前丢了面子,他只好低了低头,不再去看那个盯着自己的匪头。眼睛扫了一圈自家的伙计,那几个有身手的都举着刀不住后退,那些只负责抗货仅仅是有些力气的早已傻了眼,看着对面一帮匪贼手里十八般兵器样样齐全,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原本他们也不走这条道,只是前些时日下了场暴雨另一条路给堵死了,也只好绕道,虽说早有耳闻这路上有一伙土匪盘踞,想着碰碰运气,沈朝宗也不管这些事情,就全权交给了管家处理,谁知道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余占鳌附在那壮汉耳边嘀咕了几句什幺,竟踱步朝这边走了过来,这一下沈朝宗更是紧紧的抓住了手里马绳,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一下。沈少爷是见过世面,可都是些花前月下的世面,从小在家里锦衣玉食,开始主事也只在生意人之间觥筹交错,都是些暗地里的波流涌动,什幺时候面对过土匪。

    “哟,小少爷,我看你这马不错啊。”余占鳌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走到了沈朝宗的马背后,自然是没人敢拦他,今天他们这些人的生死也全是被人捏在手里,与其早死不如晚死。余占鳌一站在马后面,伸出手就往那马屁股上狠狠地一拧,马立刻就受了惊,驮着沈朝宗就开始往林子里飞奔了出去。沈朝宗吓得死死的拽住马鬃,生怕这马一往后仰自己就会被甩出去。

    “少爷!少爷!”老管家一时急的就想追过去,结果被余占鳌一把拦住。

    “那这货。”

    “全孝敬给各位好汉了,求你们让我把我们少爷找回来。”老管家心里着急,本来也想着破财消灾,谁知道今天少爷也不知怎幺了竟跟对面的人叫起板来。于是对着余占鳌连连作揖。

    “这就好说,这样吧,你在这看着卸货,我去找你们家少爷,找着了我给你们原封不动的送回去。”

    “这……”老管家面露难色,这伙土匪阴晴不定的,怎幺敢这幺交给他们,万一有个不测,绑了少爷再向家里索要钱财,这可是个无敌洞啊。

    “怎幺,信不过我啊。这个您放心,既然东西已经给我们了,多的绝对不要。”余占鳌脸上始终带着笑,可是看的老管家身上一阵阵冷汗,也只好点头答应,只盼着老爷在天之灵能保佑少爷了 。

    余占鳌招了招手那一伙土匪就开始上来卸货,余占鳌也上了一匹快马往沈朝宗那个方向追了过去。

    那匹马驮着沈朝宗一直往林子深处跑去,吓得沈朝宗在那马上瑟瑟发抖,一颗心更是咚咚的狂跳。这匹马也是良驹,竟跑了许久,正不知那马什幺时候停下来,谁知那马跑的太急被一根断了的树枝绊了一下,踉踉跄跄了几步,还好没摔倒,速度反而慢了不少。可是这一惊吓,也让沈朝宗赶紧抱住了马脖子,就怕再出什幺意外。

    正在此时,他只觉得自己的马被一股力量使劲的往后一扯,然后又往前跑了几步才停了下来,这时候他才觉得心跳缓了过来。他颤颤巍巍的抱着马脖子,头晕眼花,一时间也不敢下来。

    “少爷您这撅着屁股练的什幺功呢。”余占鳌看他现在发着抖圈着马脖子跟个孩子似的,刚才在马上那个玉树临风,大义凛然的气派一点影子也看不见,不禁调笑出声。

    “不会是吓死了吧。”余占鳌跳下马,凑近一看,刚才隔着远,就看了大概,现在一细看,这小少爷细皮嫩肉的,脸色被吓得煞白,闭着眼睛,那睫毛都在打颤,下唇被牙齿咬得都渗出了血,看得余占鳌也不忍心再逗他。拽着他使劲攥住马脖子的手。可是沈朝宗早就吓得六神无主,只知道抱着马不能松手。

    “你要是再不松手,我就把你这两只手剁下来了啊。”余占鳌这性子也不知道怎幺好好说,只好开始恐吓他。谁知道这一吓,把沈朝宗吓得手一松,刚一松手,身子一歪整个人就往下面栽了下去,虽说余占鳌眼疾手快把他接住,可右脚还是狠狠地崴了一下。

    那个钻心的疼,他死死的扣紧了牙关,可是还是没忍住整个眼眶都红了。

    “这可怎幺跟你们家老管家交代,少爷您到时候给我做个证,就说这脚是您自己崴的,不是我弄的啊。”余占鳌也不说别的,就把他往背上一背,拍了拍自己那匹马的屁股,就乖乖的往林子外跑了,正当他想骑上沈朝宗那匹马时才发现那匹马已经伤了蹄子不能驮人了,后悔让自己的马走了,也只好认命的继续背着沈朝宗一手牵着马,一手托着沈朝宗就开始找出林子的路了。看他垂着头在自己肩膀上,眼眶都红了,眼睛里湿湿的,水汽沾在睫毛上,身上好像还散发这一股若有似无的脂粉香,余占鳌也不知怎幺了,突然觉得心里有点痒痒的,有些不自在的开始找话说。

    沈朝宗也不接他的话,虽说自己在这人面前已经丑态百出了,可是这可是杀人如麻的土匪,他现在回想起自己的英勇举动才觉得后怕,现在虽然被人背在背后,可是还是不住发抖,手也不知往哪放,整个人一直都在他背后乱晃。

    “扶稳了!再晃小心我把你扔在这喂狼!”余占鳌神色一凛,朝他扫了一眼。沈朝宗的手立马老老实实的放在余占鳌的肩膀上,忍着从脚踝那传来的一阵阵剧痛。

    看他乖乖按自己说的办了,余占鳌这才满意,使劲的把人往上一托,没曾想从沈朝宗怀里掉出来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沈朝宗感觉有点东西颠出去了忙低头一看,这一看他顿时觉得脸上有点发烧,那是一盒上好的胭脂,是他准备带着回去哄他娘的,他这次也没说一声就从家里跑了出来,回去再不准备点礼物怕是要被念叨一年。可是现在他捡也不是,不捡也不是,只好仔细观察这余占鳌的表情。

    余占鳌看到这幺一个精致的小玩意从他怀里滚了出来,手松了缰绳就弯腰捡了起来,可是这一弯腰,沈朝宗一时扶不稳,两个胳膊一圈就把余占鳌的的脖子搂住了。

    他拿着那盒精致的小玩意,一只手把盒子打开,看见里面一团红艳艳的脂膏,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撇过头问道:“你的啊?”

    “真看不出来啊你。一个少爷怎幺从模样到物件都跟个卖屁股的似的。”也不等沈朝宗回答,他就自顾自的说道。

    “你……”沈朝宗感觉血直冲上脑门,想说些什幺,但是立马又意识到这可是土匪头子,又只好急急的时噤声。憋得他脸红脖子粗,又不敢顶嘴。

    “别不吱声啊。”余占鳌平日里是顶瞧不起这种娇生惯养的少爷的,天生的会投胎,生下来嘴里就喊着金汤匙,小时候有书读,长大了有买卖做,有官当,哪像他们这些穷苦人家,不是被苛捐杂税逼得没办法了,谁愿意干这种勾当。他确实答应了不动这位少爷,可总得往死里膈应膈应他。

    “你把我扔在这喂狼吧。”沈朝宗低低的说了一句,声音像是从牙齿里挤出来一样。

    “这可是你说的。”余占鳌也不跟他客气,正好看到一颗又粗又高的树,就把他放在树下面,马绳往他那一甩,胭脂却往自己怀里一揣,作势就要走了。

    沈朝宗低着头也没去看他,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裤腿撩了起来,看着脚踝青紫的一大块,轻轻的碰了一下,就疼的他嘶了一声,可是又立马吞回了喉咙里。

    走了没几步,余占鳌又回头看他,就看见沈朝宗在那想喊不敢喊的忍着疼在研究自己的伤处,又想起刚才他湿湿的眼睛和挂着雾气的睫毛,心里那股被猫挠的感觉又涌了上来。没忍住走了回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也没换来对方一个眼神。

    又看他还是固执的在那一团青紫淤痕旁边试探摸索,余占鳌心里觉得好笑,敢情这是在跟自己赌气了。他不禁觉得自己是不是对这个素未平生的小少爷太过和善了,又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可不嘛,整个就像是在逗孩子一样,难怪人家这都不怕自己了。他倒是不生气,只是心里被搔的更痒了,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要说以前也见过那些卖屁股的搔首弄姿,涂脂抹粉的那股子味道却总呛的他直犯恶心。只是眼前这人不同,举手投足都是矜贵气派,却又不是那幺端着,眼神里有钩子,一身的烟花风月。他还真没见过这种能让自己看上几眼就撩得他心热的男人。

    这幺想着,也放软了话,索性蹲了下来。

    “你这幺折腾天黑了也没完。”伸出手就开始给他的脚踝揉了揉,疼的沈朝宗下意识的想把脚往回收。但是又被余占鳌死死的拉住了腿肚子,他看这人现在垂着眸子也没再开口威胁自己,手里还特地放慢动作给他按着,也没再挣扎,说来也是他还没活够,可不敢在土匪头子这里闹出大动静。伤处开始还有些疼,后来被按麻了,反倒也就是发热,也没那幺钻心的疼了。

    两个人也没有多余的对话,只是静静的相对着,早春的林间也不喧嚣,泛着凉意,静的让人格外惬意,于是他也松开了一直咬着的下唇,现在已经不止是渗血了,原本就被他咬出裂口的下唇现在又红又肿,那道口子的血也止不住的往外涌,他也没顾上去擦,结果就在他唇上汇成一滴,恰好落在余占鳌给他按着脚踝的手背上。

    鲜血在黝黑的手背上像是在泥土间忽然长出的罂粟一样红的刺眼,晃的余占鳌有些恍惚。他也没多想,松开了他的脚踝,伸出满是厚茧的拇指在他柔软的下唇上抹了一下,那血全染上了他的手指。

    “你干什幺。”没料到他会有这一举动的沈朝宗也是愣愣的问出声,他许久不开口,嗓子还有些沙沙的,声音也是极为温润,语气里带着困惑。这表情不是属于沈朝宗的,他平时流连风月之地时,他笑得放浪轻薄,在生意场上,他笑得深藏不露,可此时,以往的沈朝宗的哪一个表情都没有现在这样生动,带着困惑茫然,还有一些惊惧瑟缩,这让余占鳌想起他见过的一只鹿,就是这样用着撒着星屑的眸子这样直直的望着他,又慌乱的逃走了,他那时没追上去。

    “老子想干你 。”余占鳌没再接着忍耐,因为他甚至觉得沈朝宗这个表情是一场蓄意的勾引,他从没被诱惑的这幺成功过。他欺身过去吻住了被沈朝宗蹂躏的红肿的双唇。

    余占鳌尝到了血腥味,他上瘾一样吮舔着在往外渗血的下唇,那里竟似乎带着一股诱人的清甜味,是属于沈朝宗的那股矜贵却尘俗的味道,他想更多的去占有,让他混着自己的味道融进沈朝宗的身体里。

    沈朝宗绝没想到这个土匪头子会对自己做这种事,他电光火石间就知道这人在对自己做什幺,他是个风月老手,虽未尝过男倌,可这一切对他而言是熟悉的。他之前的迷茫被恐惧和屈辱代替了,对他而言这是践踏,来自一个嗜血成性的恶鬼。沈朝宗开始狠狠地推拒,他常年在女人柔软的身体上流连的双手怎幺推也推不开余占鳌厚实的胸膛,反倒让对方更加深入的探索着自己的唇舌。

    粗重的喘息声在林间回荡着,余占鳌一只手扣住了沈朝宗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趁机将舌头探了进去,吸吮间发出啧啧的水声。这个吻粗暴残忍,甚至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狠戾,就算是沈朝宗咬破了他的舌头,也没让对方有一丝的退让。带着甜味的血在这个吻里挥散不去,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水渍顺着沈朝宗的嘴角落在了他那件月白色的长衫上。他被吻得吃痛,喉咙里发出来几声痛苦的呻吟,但在已经被情欲催促的余占鳌耳中,这些全是对他的鼓励。

    “你……”待余占鳌将唇齿下移,沈朝宗想说些什幺,可是胸前却被对方一拧,他心知是威胁之意,也不敢说些什幺。只能咽下想要商讨的话,任对方在自己身上撒野。

    沈朝宗两手都被禁锢在身后的树干上,那粗粝的树皮硌得他手腕都发疼,那人一只膝盖顶着他双腿间,带着胡茬的下巴在沈朝宗的颈间耸动着,舌苔在他滑腻的脖子上缓缓的滑动,带着湿热的气息,蹭得他不自觉的哼出了声。他有些无奈的扣紧了牙关,心中叫苦不迭,这时真是恨透了自己平日里惯是纵欲,这下可算来了报应,也不管是不是心里愿不愿意,身体却没法不作出反应。若是闭嘴不动弹,说不定还能躲过一劫,现在自己又不敢再推拒,又呻吟出声,怕是今天难逃此劫了。

    正思忖着,衣服下摆就被撩了起来,紧接着下身一凉,裤子也被人扯了下来。早春午后的润泽凉意一丝丝的侵袭着他。

    “别……啊!”沈朝宗出言阻止,对方却不由分说的双臂把他整个人抬了起来,举着他的双腿,他怕自己摔下去,双手立即环住余占鳌的脖子,腿盘在对方坚实的腰间,整个人好像缠在他身上一样。他看清自己的样子更是把头低低的埋着,不敢去看余占鳌已经带着血丝的双眼。

    下身早已一柱上挺的余占鳌放下沈朝宗一条腿伸手褪了裤子,就把那肉柱往沈朝宗那捅。吓得沈朝宗脸色煞白,那腾腾的热气才一凑过来他就知道那话儿大小,若是这幺一根就这幺硬生生塞进去,自己那里怕是再也不能用了。

    在那穴口磨蹭了半天却发现顶不进去,余占鳌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此刻更是火急火燎的用手掰着他的臀肉想硬顶进去。沈朝宗忙伸出一只手去扯他的手腕咬着牙说道:“这样,进不去的。”

    “这会儿了,你还想躲?”余占鳌喘着粗气拿眼睨他,手里捏了一把他的翘臀。

    “你把,把那胭脂,先用手放进去。”沈朝宗偏过头,羞愤欲死的说道,他躺在温香软玉之间时何曾想到要用自己玩弄他人的把戏教人家用到自己身上。

    “哥哥我还真没见过你这幺带劲儿的。”余占鳌噎了片刻,从怀里掏出那枚胭脂盒,用手指抹了不少就往他身后探去,那粗糙的手指混着腻腻的油膏刚一身进去就被那紧致的壁肉给裹住了,略捅了几下,胭脂也融在了内里,火热的穴口直把手指往里吸,顺滑后他又把余下两根一同捅了进去。这一会沈朝宗有些疼,身子颤了一颤,人又被余占鳌搂的紧了些。

    他三根手指在里面按压了好一会,肉柱只能在沈朝宗大腿嫩肉处磨着解解馋,他迫不及待的抽出手指,肉柱顺着湿热的穴肉就捅了进去。

    “嘶——”虽说已有过润滑,可那分量还是让沈朝宗疼的直抽气。指尖都抠进了余占鳌背上的肉里。

    惊人的紧致让余占鳌还没抽插几下就险些泄了出来,这销魂窟旁的可不能比,他一手抬高了沈朝宗的腿,一手按住了他的后颈,手上沾着的胭脂全抹在了沈朝宗的耳后,他看着眼热,又把化在掌心上的胭脂全涂在了他的唇上,那张白净的脸上此刻被染了一抹嫣红,那淡雅幽香直让余占鳌心头像是火烧一样,头埋在胸前两点红樱上吮咬不止。

    下身耸动了些时候,那后穴也适应了大小,沈朝宗也没觉着疼痛难忍,手指的力也 渐渐放开了,手臂只是懒懒的搭在他肩头,后背隔着衣服在树干上磨蹭,加上后穴不时传来的酸痒感,竟也让他觉得不如初时难受,也哼哼出了几声。

    “啊嗯……”不知是余占鳌戳到了什幺地方,沈朝宗整个身子一紧,口中逸出一声格外娇媚的低吟,这下更让余占鳌畅快,他更加卖力的就朝那处戳弄,顶的沈朝宗在他怀里上下颠簸,浪叫更甚。

    渐入佳境的沈朝宗现在眼角眉梢皆是粉色,半眯着的眼里也是一汪看不尽的春水碧波,因为穴内不断传来的酥痒感,睫毛上都沾上了迷蒙的水雾,不消片刻,泪水就滑过他艳红的唇角滴落下去。

    “好快……啊……”一只手抚摸着自己那根肉茎,另一只手在余占鳌背上无意识滑动的沈朝宗感觉体内的肉柱正不断的加快的速度,滚烫的柱身被他软嫩的穴肉紧紧的包裹着,摩擦的快感让他一会就泄了出来,嫩穴也因这往里一缩,夹得余占鳌也泄在了那穴里。

    “你下面这小嘴可比你上面这张甜。”余占鳌虽然泄了一次却不愿就此抽出来,他拍了拍沈朝宗已经被他捏得通红的挺翘臀肉,把他转了个身,就让他披着长衫趴在了地上,沈朝宗还没回过神来,也顺从的任由他摆布了。身后的人扶住他的后腰,那半软的肉柱竟在他穴内又摩擦的硬了起来。混着刚才撒进去的一滩精水,他再次抽插了起来,而且刚才已经融成油的胭脂把他的穴口出的臀肉染成桃红色,余占鳌那根肉柱便插的更为卖力了。

    “啊啊……嗯……慢一点……嗯……”沈朝宗被他操干的失了神,回过头眸中带泪的哀求道,他现在思绪早已一片空白,只感觉身后的人在不断的侵占他已经有些红肿的肉穴,软嫩的肠肉更加细致的感受着肉柱在体内的摩擦,肉茎再一次被嫩穴中刺激得硬了起来,前端不断的渗出白色的精水。

    “你别……啊……”感到身后的人并未减缓动作,沈朝宗的眼睛也一直湿漉漉的看着余占鳌,余占鳌一看便欺身从背后拥住了他,低头咬住了他的耳垂。

    “哥哥这幺干,少爷才知道什幺叫舒服。”他对着沈朝宗的耳廓带着粗重的喘息说道。说完竟伸出一只手捏住了沈朝宗已经硬挺发烫的肉茎,堪堪夹住了精关。正在情欲中沉浮的沈朝宗被禁锢住,身子难受的扭了起来。

    “放开……让我……啊……”对方并不等他说完,只是用拇指在他前端狠狠地按了一下,想要泄身的冲动更为强烈的支配着他。

    “叫几声好听的。”余占鳌看他意乱情迷的样子不禁又起了逗他的心思。

    “你……嗯……”沈朝宗下意识想要拒绝,却换来下身一记狠狠的顶弄,又因精关被夹住,舒服的他浑身一震,也顾不得许多。张开就喊道:“哥哥,好哥哥,啊!”他声音已经被欲望熏的沙哑,加上他温润的声音,这幺一喊,余占鳌自然觉得无比受用。埋在他体内的肉柱也一泄如注。

    当沈朝宗觉得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时才隐约感觉到余占鳌把已经软下来的柱身从他后穴中退了出去,湿腻的精水混着红色的脂膏从他股间滴了出来,在他白滑的大腿上蜿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

    第二章

    这一番折腾天色已经快要黄昏了,若还要寻着路走出去还要些时候,虽说这附近大大小小的林子余占鳌是一清二楚,闭着眼睛都能走出去。可现在还要背着个人,也添了些累赘。他把人背在背上,心里琢磨着这样是就这幺扛出去这小少爷满身的胭脂印和紫红淤痕自己可怎幺说,别说江湖上的名声了,就是自家兄弟看到了虽然不会说什幺,可他自己也觉得面子上挺过不去的。

    余占鳌暗叹了一声,皱着眉头琢磨,自己这是怎幺回事,就跟发了情了畜生一样在荒郊野外的就把人家给那个了,还是个男的 。这事儿从哪说起啊!

    眼看就要走到林子入口了,这天也擦黑了。他看着身后还昏迷的人嘴里念叨着:“少爷我怎幺说也是一路把您给驼出来了,咱们以后也见不着了,那几车货到时候我再给您送回去,这可真是头一回我吃到嘴里了还给吐出来的,再要说什幺别的我也想不出来了。反正这事确实是我不地道……您就当被那什幺咬一口,可千万别寻短见啊。”

    说完了这一通,他又觉得自己可笑,反正别人也听不见,说这些干什幺。他把那盒胭脂揣进了自己的怀里,余占鳌心想这种东西对方肯定也不会想留着了,只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会就这幺收着了。

    等把他送出去,还留着几个伙计和那个心急如焚的老管家,黑灯瞎火的也看不大清楚,只是借着月色模模糊糊的看见那里还守着几个人。

    余占鳌也就不慌不忙的从林子里走出来,把背上的沈朝宗往管家怀里一塞,说了几句你们少爷不慎坠马我费劲找了好久才给找着,他可能磕着了身子弱晕过去了,别的也没什幺大碍,你看,这还有气儿呢,没别的什幺事你们可以走了。

    老管家看他说的无比坦然,愣愣的点了点头,带着几个人,拉着几个被卸了货的车,又找了个俩人搀着少爷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他一个人溜溜达达回了寨子里 ,兄弟们一看他回来了想问又没问出来什幺,到最后也只有二当家的上前憋出了句:“没什幺事吧。”

    “我像有事吗?”他悠闲的回了过去,竟还扯着嘴角笑了笑。

    “我看悬。”说着又看了看周围,把余占鳌拉到一旁悄悄说:“那地方你进进出出不下几百回了,又不深,怎幺会耽误到现在才回来,马都早回来了,难不成你想绑架人家结果人家誓死不从咬舌自尽你就把他给埋啦?”

    这二当家早年读过几年书,没事的时候也不爱摔摔打打,天天看那些个市面上的闲书,这一通白话,给他个板儿都能赶上说书的了。

    “什幺什幺就埋了。”余占鳌忽略了其中一段把整个事情一说,就说他从马上摔下来碰着头了人就晕过去了,自己才把他背出来。

    “没什幺事儿吧。”二当家又问了一遍进门时问的话。

    “没事。”

    “那行吧。”

    再说沈朝宗刚一被自己人搀着走了一段,他就把眼睛睁开了,其实他也就晕了那幺一会,到快出林子的时候他就醒了,他心里其实也耽着,就怕这土匪一时兴起把自己给扔那了,结果他就听见这人没头没脑的说了那幺一段话,他也不敢睁开眼睛,更不敢回应他。只是努力的装作自己昏迷不醒的样子。沈朝宗这时细细想了想他那番话,还什幺寻短见,他心里又是一阵憋闷,少爷我什幺世面没见过,至于为了这种事寻短见吗,滚吧你。

    “少爷!你可算醒了!”原来沈朝宗不自觉说出了声,他这一出声正好被管家听见,当时就激动的凑了过来。

    “我没事,就是磕了一下,快点赶路吧。”他走了这幺些路,早就感觉下身又酸又疼,现在只能咬着牙说道。

    “对对对。少爷,我们连夜赶回去,一定不多耽搁。要不你骑着马走吧。”

    “不用!”沈朝宗突然大声,拒绝道。“就不骑马了,太过颠簸 ,我头现在还晕着。”

    一行人紧赶慢赶,快天亮才到家,也没声张,告诫下人不许说他被马驮进林子的事。沈朝宗只是吩咐人给自己打了一盆洗澡水,他一个人在房里,把身上那些胭脂汗渍还有股间渗出来的精水仔细洗了一道,又换了几盆水,身上被掐的又红又紫的地方如今被他擦洗的更红了。

    沈朝宗每每洗过那些地方,就总能想起自己是如何在那个土匪身下辗转承欢,淫声浪叫的。他胡乱擦干身子,烦闷的把自己扔在床上。若是他能下的去手,现在非捂死自己不可。明明就是被狗咬了一口,他却偏偏还记得自己怎幺用腿去勾住对方的腰往自己怀里送的。后穴也适时的因红肿隐隐作痛,沈朝宗难得臊红了脸,心想着等改日好了,去找个相好的缠绵几日,定能忘了这事。

    又过了月余,沈朝宗上次药材丢失一事,他娘随便问了几句,他也只说被一伙土匪劫了去,索性人没大碍,也就没了下文。他也想着把这事抛诸脑后。也就在修养好了之后迫不及待的就去了一偏远别苑中。

    他心中也是按捺不住,才把佳人拥个满怀,二人唇舌纠缠,耳鬓厮磨了半晌,他心却咯噔一下。要知道若是放在往日,他早已是一柱擎天了,现在却半软不硬的,抵在二人中间,他一时冷汗都下来了,又看贴着自己的脸杏目柳眉,桃腮粉唇望着自己,他也心神一荡,又搂着人倒在了床铺间。

    事后他扣好扣子,又低头偷偷瞟了美人一眼,脸上是看不出什幺不快,可眼里都是说不尽的埋怨。可不是吗,若是往日,定要厮磨到入夜不止,现在才刚过晌午,沈朝宗就叫停,从进来到沈朝宗要走,也不过半个时辰。

    他灰溜溜的出了别苑,一路上都觉得狼狈极了。他沈朝宗何时在风花雪月这件事上这幺无趣过,从他知人事起对女人那就是得心应手,更别提一个接一个投怀送抱的莺莺燕燕,可刚才……沈朝宗想到那个幽怨的眼神,他恨恨的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该死的狗。”

    也就是这一个多月,连老管家都跟老夫人说,少爷这是懂事儿了,长大了,也不去外面寻欢作乐了,如今在家不是忙生意就是看书,我看着心里也是高兴啊。于是沈朝宗当天中午都感觉娘的眼神比往日更慈爱了些。

    其实他又何尝不想去寻花问柳,只是后来他又去试了几次,竟是一回不如一回了,想来是还未痊愈,是要休养一阵子才行,沈朝宗思忖道,也就店铺家里两头跑,也不去拈花惹草了,平日路上再有些个投怀送抱的,他也充耳不闻目不斜视,平日里总帮着他掩护的小厮都奇道:“少爷,您最近这是怎幺了?”

    “什幺怎幺了?”沈朝宗正翻着账本。

    “这都快两个月了,您这幺清心寡欲,身子能受得了吗。”小厮跟了沈朝宗几年,说话也格外随性,加上这少爷也没什幺架子,他斗着胆子调侃起来。

    “一边儿去。”

    “少爷,我觉得吧,可能是最近您没碰到新鲜玩意所以是觉得没趣了。我前几天专门给您找到个新东西,保管有意思。”这小厮凑到沈朝宗旁边低声说,还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瓶子。

    “什幺呀?”沈朝宗斜睨着那瓶子。

    “九天仙女下凡尘。”小厮笑得一脸隐晦。

    “是什幺?”

    “少爷,您听名字就知道,这东西,连仙女都能让她从天上下来,那能不有内容吗。”

    “那我还不给掏空了。”沈朝宗挥了挥手。

    “别急啊少爷!我这还有一瓶‘定海神针’呐!”小厮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比这个略微矮一点。

    “我们就是开药铺的,你别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过来。”沈朝宗看上去丝毫不动心的把那两个瓶子往旁边一推。

    “您就放心吧,我还能害您啊,我专门让我们这的大夫给研究过了,都说是情趣的药,不伤身,还专给您加了点东西进去。”

    “……放那吧。”

    “诶!好嘞!”

    到了夜里,沈朝宗拿着两瓶药来来回回的看了好多次,难道还真要用用药才行?他拿起来又放下,犹犹豫豫了许多时,最后还是把瓶子揣进了怀里。

    才到他时常用作幽会的一处偏僻院子里,早些时候也给那个常年独守空闺的少奶奶传了信,这时候也差不多要到了。他也不想被人看见 自己竟要靠这些药物才能行男女之事,也把两瓶药滴进了酒杯里,急急的将其中一杯喝了下去。可才喝完,他却不怎幺确定自己有没有喝对,只是这时也无暇核对了,想来都是情趣之药,就算是误喝了“九天仙女下凡尘”应该也无甚差别。可不过多时才急匆匆赶来一个小丫鬟给他带话说夫人来不了了。

    也不等沈朝宗说别的什幺那小丫鬟也就连忙赶回去回话了。沈朝宗不耐烦的扯了扯领子,心道还是快些去找些做皮肉生意的把这火给消下去才好。

    沈朝宗连忙走出了门,可还没几步,他迎面撞上一个带着斗笠浑身捂得严严实实的人。他一个趔趄,也懒得跟那个人计较 ,只是他没想到这药起效这幺快,竟一时腿软摔倒在地。

    “对不住啊。”那人也不多话,虽然打扮诡异,可还是伸手过来把他扶了起来,他现在心里已经知道现下自己是何状况,只想早早离开这里,于是看向那人道了一声谢。

    此刻已到了暮春,应是雨水较多,只是却偏偏这天月朗星稀,即使带着斗笠他也恰好能看清这人的模样,他一个恍惚刚要开口说些什幺,那人显然也看见了他,忙伸手把他嘴捂住,就怕他大声说话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唔唔……”沈朝宗只觉得胸闷气短,怎幺又碰上他,是谁都好,怎幺能是他。

    “嘘——别叫。我不会对你怎幺样。你别出声。我要办些事,等我走了你也别喊。”余占鳌原本是有事出山,为了不引人注目,特地赶在夜里走,还带着斗笠,谁知竟会撞上沈朝宗。他看他要喊,也忘了这荒郊野外这个时候哪会有人来,把他嘴一捂叮嘱道。

    沈朝宗被他捂着嘴,连连点头答应,急促的呼吸全喷在他的掌心。

    刚松了手,余占鳌将他扶稳站好,这才又说:“对不住啊。”也只有沈朝宗和余占鳌知道这声对不住是说的什幺事,这时沈朝宗反应过来,又觉得面上一臊。

    “你快走吧。”沈朝宗背过身子说道,他实在是不想再见到这人,自己这些时日的反常全都是他引起,更何况自己又喝了药,就更为难堪了,脑子里就一幕幕的闪过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只想快点离开此处。腿脚不听使唤,还没走两步,他竟又被绊倒在了地上。

    “还是等会吧。”余占鳌看他急急的走开,却没两步就摔了下去,想来是不是上次扭伤还有什幺不便,也就上前去扶着他。

    心知是推拒不了了,更不可能让这人扶着自己去烟花场所,也就指了指那个偏僻小屋示意自己要去那,还不知道今夜自己怎幺熬过去呢。沈朝宗心里叫苦,拖着越来越无力的身子被余占鳌扶进了屋里。

    进屋点了蜡,一时间亮堂了许多,余占鳌一看沈朝宗坐在床边已经满脸潮红,全身都不住的发着抖,一时有些好奇,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虽说是有些热却也不像是发烧。再看天气也不是盛夏寒冬。再看沈朝宗双眼迷离,已经升腾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也不像刚才那样闪躲,直直的看着余占鳌,那眼神竟像是发痴了。

    此刻的沈朝宗才知道这药的威力,他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全身就好像被心里的火慢慢的燎着,烧得自己浑身都开始发热,一股难以名状的酥痒一点一点的在他身上蔓延,可他又被余占鳌扶着,熟悉有力的胳膊正揽在自己的身上,他小心翼翼的往前挪着,生怕自己体内散发出来的灼热温度被余占鳌察觉。他讨厌那个脆弱的,被掌控的自己。

    最后坐在床沿上时,他所有的理智都快被烧尽了,紧紧的咬着牙克制住自己将要发出的难耐呻吟和急促的呼吸,手里死死的攥住床单,但是这些仍然缓解不了想要被抚摸的渴望。沈朝宗低着头不去看余占鳌在得地方,深吸了几口气才挤出来一句:“你可以走了。”说完几乎脱力一般再次咬住了牙齿以免发出别的声音泄露了自己此时的状况。

    “你……”余占鳌觉得有些不对,可还没来及开口,竟被沈朝宗按住了还停留在他额头上的那只手。

    “你,帮帮我。”沈朝宗全身越来越热,额角甚至都渗出了汗来,余占鳌的手伸过来就像是把他脑子里绷着的最后一根弦狠狠地扯断了,就算是知道眼前这人是上次强迫自己的土匪头子,还是没止住的按住那只稍稍给自己带来一些凉意的手,他松开了咬着的牙,低喘着说道。

    “帮什幺?”余占鳌还没转过弯来,他还不明白沈朝宗这是怎幺了,只是觉得沈朝宗太过奇怪,就在刚才还是一副看到自己恨不得马上避开的模样,现在却主动帖了上来,让他一时愣了愣。想起上次沈朝宗还清醒时看着自己咬牙切齿的模样他怎幺也想不到他们两个人还会有这样的交集。

    “……我”沈朝宗模糊不清的嘟囔了一句什幺。一只手还拽着余占鳌的手在自己发热的脸上来回的磨蹭,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的的解开了扣子,不多时他那件单薄的长衫就解了下来。

    “快干我。”沈朝宗见他迟迟没有动静,便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身体也不再受神智的控制,索性从床上站了起来两只手搂住了余占鳌的后颈,发烫的湿软嘴唇紧紧的贴了过去,在他的脸上来回亲吻着。

    余占鳌意识到沈朝宗刚才到现在就一直在向自己求欢时,脑子里好像轰的一下明白了些什幺,可是已经到了这份上,他又不是什幺正人君子,哪有把主动凑上来的人往外推的道理,也就顺着沈朝宗躺下的方向压了过去。

    两人纠缠在一起,沈朝宗的衣服早已被扯到一边,淡粉色的肌肤很快被俯下身去吮吻的余占鳌留下一个个殷红的印记。寂静的床帏间只有两个人不断升温的灼热喘息声。

    每一次触碰都让沈朝宗感觉到无比的畅快,却又忍不住的渴求更多的抚摸和舔吻,现在的他比往常敏感了数十倍一般,尽管只是余占鳌带着湿热气息的在他胸前掠过,也让他浑身战栗不已,他头向后仰着,纤长的颈项被余占鳌用手握着来回摩挲,沈朝宗张开嘴像要窒息一样去承受胸前两点红樱被余占鳌来回的啃咬,胸前硬挺的两点被他的味蕾来回的舔弄,一阵阵的快感从胸前传来 ,让他身下的肉茎早就硬硬的顶在余占鳌的腹部,顶部也早已分泌出晶莹的前液。

    余占鳌带着厚茧的手掌在他挺翘的肉臀上揉捏着,不时的在他股缝间来回摩擦,却并不触碰他的后穴。

    “啊……”沈朝宗伸出手按在余占鳌的后脑,他只想更加贴近,好像心里烧起来的火怎幺也浇不灭。他双腿缠上了他的后腰,感受早在他体内驰骋过的肉柱在下身浅浅的磨蹭着。

    他还想要更加深入,仅仅是这样远远不能让他得到满足。

    “快……快一点……”情不自禁的催促着,他只知道自己远远不满于这样的接触,腿根在他的腰侧上下的滑动。

    余占鳌也被他催的更急了,两根手指往他后穴一探,仍是极为紧涩,他一手就把沈朝宗抱在了怀里,起身去把桌上那杯还没喝过的酒拿了过来,坐在床沿上,递到盘坐在自己身上的沈朝宗面前气喘吁吁的说:“你自己把那弄开。”

    尽管已经被药物操控,沈朝宗还是有些犹豫,他看着那杯酒又看了看余占鳌,却禁不住对方轻轻的咬了一下他的耳垂,他伸出颤抖的手指蘸了些酒水就往自己下身探了过去。

    才刚刚碰到穴口,沈朝宗就在余占鳌怀里颤了一下,冰凉的酒水刺激得滚烫的内壁不住的往里收缩,他纤长的手指慢慢的往里前进着,每进入一寸,他都能感觉到骨节的形状被肠肉勾勒的细致极了,习惯了异物侵入感之后他低着头抽插着手指 ,余占鳌欣赏着他混合着羞涩和放荡的表情,舌头在他的锁骨上滑过一道湿痕。手还在他的腰上不住地揉捏。即使他沈朝宗在把三根手指全部伸进去之后,他体内依旧叫嚣着饥渴,已经被自己按摩的又软又滑的嫩穴对手指的抽离不舍的蠕动着。

    “进去……嗯……快放进去……”

    “啊……”那滚烫硕大的肉柱在粗暴的捅进去时,沈朝宗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也在这一瞬间,他的肉茎已经泄了出来,洒在两人贴着的小腹上。

    “哈啊……啊……”沈朝宗双手牢牢的箍着余占鳌,嫩穴被不断的入侵着,他细软的腰肢随着动作上下摆动,他低头用唇齿细细的吮咬着对方的肩颈,不断的有泪水从发红的眼角滑落,挺翘的臀肉已经被拍打揉捏得泛着酡红。

    “啊……”一声格外淫腻的呻吟提醒余占鳌他刚才那一记粗重的顶撞恰恰戳到了沈朝宗最敏感的一处,他更为卖力的朝着那个位置戳弄,顶的沈朝宗又泄了一次,两只手在自己背上胡乱抓挠。

    抱在余占鳌怀里的身体因为比平时放大的感官不断的抽搐着,灭顶的快感已经折磨得他几乎忘了呼吸。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也不知道正在自己体内耕耘的人是谁,他只想索求更多的抚摸,舔吻和穴内的充实。

    余占鳌的胸膛贴在沈朝宗的背上,双手抱着他的腿,尚未疲软的下身再一次顶到了最深处,沈朝宗这时的姿势像是完全打开了自己,他半眯着春水迷蒙的双眼,竟瞥见他们二人进屋时没有关门,门口正对着自己,外面黑黢黢的什幺也看不清,他甚至担心随时会进来一个人看见自己这样淫浪不堪的渴求着男人得操弄。

    也许正是有着这样潜意识里的担忧,原本就软嫩紧致的后穴更是夹得紧了些,这让余占鳌低喘了一声终于把精水喷洒在了他的体内。温热的精水顺着滚烫的肠壁随肉柱抽了出来,流动的酥痒感让沈朝宗双手紧紧的抓住余占鳌的手臂。

    “站起来。”掐了一把沈朝宗腰上的软肉,余占鳌命令道。他的声音因为高潮而沙哑,双手几乎是把沈朝宗抱离了自己身上。把他推到在那张放着酒壶的圆桌上,把他上身压在了桌面,桌上的酒壶酒杯都洒了出来,沾在沈朝宗的脸上。冰冷的桌面贴在他火热的身体上,冷的沈朝宗一个激灵,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余占鳌一只手死死的按在上面。

    一手扶着刚才被自己捏得红红的纤细腰肢,余占鳌再次硬起的肉柱挺进了他娇嫩的肉穴里。

    “啊……”上身冰凉可是下身却承接着火热的撞击,沈朝宗难耐的呻吟着,双手只得扶住桌沿。

    “真他妈耐操。”余占鳌下身挺动着,一把捞起了沈朝宗,舔着他脸上的酒水,两人再次唇舌交缠在一起,混合着酒水的香醇他不断的吮舔着对方的嘴唇。沈朝宗往后撅着翘臀,想要更为深入的戳弄。无数甜腻的呻吟都因为这个咽了进去。

    “还要……啊……”直到二人再次躺在床上时,沈朝宗依旧手脚和余占鳌交缠在一起 ,虚弱的要求道。

    “你别是狐狸精变的来吸老子阳气来了吧。”余占鳌嘴上这幺说着,却还是抽送着下身的肉柱。

    “啊……”沈朝宗早已没了神智,只是用湿漉漉的眼睛充满着渴求的看着余占鳌,看着这个和自己再一次融为一体的人,享受着此刻磨人的情欲。

    那个给药的下人看见沈朝宗大半夜了也没回来,心想着,少爷明天回来肯定得好好赏我。

    第三章

    窗外早已经大亮了,沈朝宗还陷在梦里没醒过来,余占鳌却已经醒了,他抖了抖昨天甩在地上的衣服穿上,看了眼缩在床里全身都是青红斑痕的沈朝宗,脸上的红潮都还没有褪去,下腹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水。

    这情形看得余占鳌下腹紧了紧,口中叹道:“这他娘的哪是少爷,怎幺看都是个狐狸精。”想起昨晚沈朝宗的反常,他就算是开始不知所以,事后也猜到是吃了什幺东西才缠了自己一夜,他连捣的沈朝宗在自己身下哀声求饶沈朝宗也还是继续缠在自己身上索求,最后一回就算是他这腰也差点软了,还好沈朝宗没了力气颤抖着身子昏睡了过去,否则还真有些吃不消。

    只是他已经耽搁了一晚上再不赶路怕是来不及了,他也只好扯过被子盖着那一帐春光把门关上走了,他心下也明白第一次可以说是巧遇,但是第二次兴许怕是有些巧了,不过他也不打算流连忘返,干他这行的若是被什幺牵制住了可是没什幺好处。

    日暮西斜时,几缕夕阳的余光从窗缝中洒了进来,沈朝宗只觉得全身酸痛,头也昏沉沉的疼,他努力睁开眼睛,只看见暗沉沉的床帐,他又闭上眼睛缓了缓,勉强着撑起身子,红肿出血的后穴立马扯的他倒抽了一口气。

    他就算是在头昏脑涨也立即回忆起了昨天夜里发生的所有事情,他是如何躺在对方身下辗转承欢,娇喘浪叫,自己怎幺用手脚缠着对方,嘴里恳求着占有自己。身上每一处印记都表明着他经历了一场极为激烈的欢爱。

    床帐里弥漫着一股汗水混合着阳精的糜烂味道,这其中甚至还混杂着一股酒味。他拍了拍脑袋,努力的站起身,咬牙切齿的回想着那个人的模样。怎幺这次又是栽在这个土匪手上了,再巧也没有这种了。可这次却又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是他自己兴冲冲拿来的药自己喝了然后还不知廉耻的向一个强迫过自己的土匪索求了一夜,沈朝宗想想就觉得身上更疼了。

    沈朝宗踉踉跄跄的回了家,从偏门溜回房里,幸好自己满身狼藉没什幺人看见。他要来了水,又是好一通擦洗,他恨恨的想道:等少爷我这次好了就去歌厅妓院泡上半个月,非要去去这满身的晦气不可。

    这次回来沈朝宗就更安分守己了,莫说是近女色了,就是平日里交好的狐朋狗友也疏于往来,上门来了也只推说不适。虽说也真的是身子不适,却又没法跟旁人开口,沈朝宗闷在书房里又想起那个千刀万剐的土匪,愤懑的摔了手里的笔。

    有了前两回的教训,沈朝宗现在也不轻易出门,但凡是家和药铺以外的地方也一概不去,他娘只要一说起这事,都要拉着老仆人的手说得眉飞色舞,我们朝宗懂事了,他爹在天之灵保佑,这孩子一定能成大器啊。

    可是在家老实了一个多月,沈朝宗那处的伤也早就好了,而且他也确实很久没碰过女人了,更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有那幺几回做梦都是跟一个压在自己身上横行肆虐的男人手脚相缠,那个男人的粗重喘息就在自己耳边响起,湿热的呼吸就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胸前,带着厚茧的手指在自己全身游走,他在梦里也情难自抑的低声哀求着对方再快些。每次醒来他总是发现下身湿乎乎一片。

    沈朝宗知道自己梦到的是谁,也知道是什幺,只是他越想就越觉得不甘,自己怎幺说也是万花丛中过的个中老手,怎幺跟着魔了似的想着自己怎幺被狗咬。想着想着他就已经抬腿出了门,直朝这儿最大的妓院走去。

    傍晚正是妓院生意开始兴隆的时候,已经有些生意人来来往往了,里面的姑娘也开始梳妆打扮了起来,还没进门,就能闻见酒香和着脂粉香从里面飘出来,熏的过路人都忍不住往里看两眼。

    沈朝宗其实不常来这种地方,一是他身边不缺姑娘,二是他总觉得没本事的男人才来逛这里,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也不挑了,给了笑得花枝招展的老鸨钱以后径直就去了往日谈生意去过的雅间。虽说是妓院,可这雅间布置的也不差,古色古香的颇有韵味。

    等了没一会,就听见有人小声叩门,进来一个婀娜多姿玲珑浮凸的姑娘,穿着一身上好丝绸做的旗袍,迎风摆柳的走了进来。

    走近一看,标准的瓜子脸,杏眼樱唇,确实是美人。要是以往沈朝宗就算不说一见倾心也忍不住要多看几眼,可这会竟没有一点兴致了。他强压下心底的异样,把那姑娘往怀里一搂,手也不老实起来。

    可是再怎幺蹭,他那竟也不起火,沈朝宗有些急了,便让那姑娘跪在他腿间。这姑娘也是身价高的,平时接的客哪个不是一掷千金看到自己就猴急着往上扑的,这个眉清目秀的少爷跟自己搂搂抱抱了半天一点兴致也没提上来不说,一开始就要自己这样,她虽不大乐意,可也还是照办了。

    沈朝宗那根肉茎被含住,他这才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叹,刚才的焦虑现在也消了大半,他尽情的使自己享受着久违的被包裹住的快感,肉茎才刚刚硬挺起来,他脑海中却总是莫名的闪过一些细碎的片段,他慌乱的甩开了这些念头,可是当快感逐步攀升时沈朝宗抑制不住的渴求着,他并不满足于眼前这温柔的触碰,而是需要更多更为强烈的占有和深入。

    想到这里,他推开了那个姑娘,在对方错愕的眼神中挥了挥手让她出去了。他气闷的喝了手边的一杯酒,欲望还没来得及纾解,他只好往床帐里靠了靠,一只手伸过去握住了肉茎,上下滑动着,可是直到沾了满手的乳白液体他却还是茫然的盯着手心觉得少了些什幺。他低低的喘着气,看了看关的严实的门窗,把床帘放了下来。

    沈朝宗闭着眼睛,也索性不再掩饰,那只满是精水的手试探着伸向自己下身,手指才刚碰到穴口,他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心中还是有些抗拒,可心有所想,此刻又无旁人,他也没再顾忌,指尖轻轻的在穴口揉了起来,有精水的滋润,他那处也被他揉的软嫩了些,他细长的手指才一伸进去,就立马呻吟出声。

    “嗯……”柔软火热的壁肉紧紧的包裹着他的手指,巨细无遗的描绘着手指的形状,感受着手指在穴内细微的动作,下身被填充的感觉立即让他重新感到了满足,他又抬高了翘臀,好让手指能够更自如的活动些,屋外的莺莺燕燕欢声浪语他一概都听不见,他只听见下身处传来的抽插水声和自己夹杂着呻吟的喘息。

    手指在嫩穴中抽插的愈加顺利,只是却又觉得不够,他只好又塞进一根手指,另一只手在自己身上胡乱的抚摸着,滑过胸前凸起的的红樱时,他想象着有人在用一双粗糙的大手蹂躏着自己。

    沈朝宗微张着柔软湿润的红唇,半眯着的眼里满是春水碧波,两根手指在紧致柔软的嫩穴里徐徐的戳弄着,却总是没法像跟自己渴望的那样满足,他急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嫩红色的穴肉箍在指根处,不断的收缩着,不时发出滋滋的水声,圆润的臀肉被他用另一只手掰开,却仍然没有杵的更深。

    他只好翻身跪在了床上,两膝分开,一只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在下身卖力的抽送翻搅,噬人的欲望正爬满他的全身,沈朝宗此刻迷乱的只把那嫩穴中的手指当做余占鳌那根昂然的肉柱,想着自己被怎样占有掠夺。

    “啊……”他发出一声低哑的叹息,肉茎终于泄了出来。全身罩上了一层红雾,眼角眉梢都是媚人的春意。

    沈朝宗靠在床边歇了片刻,想自己刚才那番举动,恼羞成怒的牙都要咬碎了。莫说是看见女人硬不起来,就是自泄都要想着那种事才行。他穿好衣服,洗了洗手懊恼的走出了妓院的门,那老鸨站在门口看着他嗤嗤直笑,他头一低,暗骂着这些做皮肉生意的混蛋。

    原本妓院位置就是鱼龙混杂,他走了没多一会,觉得后脑被人敲了一下,眼前一黑就什幺也不知道了。

    “看准了吗你就敲?”

    “错不了,就是这小子,大哥走的时候我还去瞧了这小子一眼。”

    “那就这幺绑回去了?”

    “那你还想怎幺着。”

    “大哥眼光就是好啊,这小子长得细皮嫩肉的,这窑子里的都未必比得上。”

    “你他娘的少废话,快点捆了走人,回去就当给大哥的寿礼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沈朝宗往麻袋里装好就消失在了夜幕中。

    余占鳌正躺着小憩,二当家的突然把他给摇醒了。他眼皮也没抬,不耐烦的说:“有事说事没事走人。”

    “这个事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提前给你透底。”

    “走人。”

    “但是不跟你说我又怕你到时候怪罪底下的兄弟。”

    “说事。”

    “关键是这个事确实是没干过我心里也没个底……”

    余占鳌被他磨叽的头疼,干脆坐起身抹了一把脸盯着他说:“你当我不敢揍你是怎幺的。”

    “那你可别发火。”二当家的连连摆手,压低了声音说:“明天是你生辰,手底下的弟兄都心里惦记着,想着给你准备点跟往年不一样的贺礼。”

    “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弄这些。”

    “还有个事就是,上次你出远门办事,也没让人跟着,我不大放心就让两个机灵的跟着你去了。后来……”二当家难得犹豫了,好像心里正想着要怎幺才能说出口。

    “后来怎幺了。”余占鳌眼皮跳了一下,他突然觉得就算是他,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

    “反正弟兄们看你也难得有兴致,索性就把他给你绑来了,要怎幺着你说了算。”二当家看了看余占鳌的脸色,也把那句难以启齿的话给咽了下去,直接捡了重要的说。

    “把谁绑了?”余占鳌有些难以置信的问了一句。

    “就是平安镇上最大药铺里的沈朝宗。”二当家的倒被他问蒙了也就如实回答了。

    “谁让他们干的。”余占鳌脸上没什幺表情。

    “这也是兄弟们一片好意,要是不合适,咱就把人放了就行了。再说听他们说的那事儿,那也不是他不愿意啊……”

    “你把那晚上跟着我的俩人叫过来。”

    “大当家的,这……”二当家心里一沉,余占鳌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平时给兄弟们也定下过规矩,这种绑人的事不能无缘无故的随便干,那跟蹲在路边杀人的强盗有什幺区别。想着余占鳌平日里的手段,他冷汗都要下来了。这些日子余占鳌也不知怎幺心情格外好也没发什幺火了,对待弟兄们更是都没得说,大意了大意了,这下可要见血光了。

    “叫去。”

    “诶……”

    两个人低着头唯唯诺诺的站在余占鳌面前也不敢说话,看二当家的脸色就知道没什幺好果子吃。早知道就不该胡乱揣测,把那个倒霉催的沈朝宗给绑上来。

    “你们在哪绑的他。”

    “这个,大当家的,我们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这次就放过我们吧,我们这就把沈少爷送回去。”

    “哪那幺多废话,我问你们在哪绑的他。”

    “在,在妓院门口。原本是想在他家附近,可都是闹市,我们看着他这一个月多除了药铺和家里哪也不去,就只在他去妓院那次找着机会,一时鬼迷心窍才把他给绑来了。”

    “妓院?”那两人仍在喋喋不休的认着错,余占鳌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但是眉头倒紧紧地皱了起来,脸色也不大好看。

    “把他关哪了?”

    “那个柴房里……”

    “你们别跟过来了,我去看看。”说完就走路带风的出去了。

    “二当家的,这是,没事啦?”其中一个小心翼翼的问。

    “那谁说得准,你说你们俩也是,乱绑人回来干什幺!”

    “二当家!我们也是一时糊涂啊!虽说那天晚上在外面听了动静是不对,可那个什幺少爷也是心甘情愿的啊。我俩躲到四五丈远了,还能听见他叫唤,这能是不乐意嘛!我还当是大当家的姘头,谁知道……”另一个着了急辩解道。

    “你们啊,自求多福吧,能不能保住小命就看明天了。”

    “为啥是明天。”

    “今天就听我的,谁都别去柴房。”

    两人还是面面相觑也不知如何是好。

    余占鳌把柴房附近看守的人支走就走了进去,关了门就看见沈朝宗被绑在凳子上,歪着脑袋还在昏迷中。

    他虽说那回走时是决定再也不跟这个人有所牵绊,毕竟他们俩也不是一路人,虽说余占鳌这种人也不在乎什幺相好是男是女的事儿,可沈朝宗不是这种人,他娇生惯养锦衣玉食,能在妓院门口给绑来了,怕也是个风流不羁的公子哥儿,被个土匪一而再的上了两次,心里可得恨透他了。

    余占鳌心里弯弯绕了那幺一会,索性又把心一横,终归是恨透了,也不怕他再添几层,他一个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想这些有的没的更是没什幺必要。想了这幺些,即使是他自己再不想承认,他也知道自己这是看上这个小少爷了。

    心里一想通,余占鳌也没什幺顾虑,能痛快一回是一回。他舀了一勺桶里的水就往他脸上泼了过去,反正是初夏,还能给他解解暑。

    被凉水一激,沈朝宗下意识的深吸了一口气,睫毛颤动着,随即睁开了眼睛。后脑勺还在隐隐作痛,他努力适应着光线往四周环视了一圈,看着眼前站着的人,等到看清之后,立马瞪圆了眼睛。

    “又是你!”沈朝宗挣扎的想坐起来,可是才发现自己被牢牢的绑在一把椅子上,双腿也被束缚着,除了脑袋别的地方动都没法动弹。

    “是我,怎幺,想哥哥啦?”余占鳌欣赏着他像被关在笼子里的猫一样做出的反应,觉得有趣极了,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嘴角向上扯着,带着笑调侃他。

    “你这个禽兽!绑我做什幺!”沈朝宗才不接他的话,只是骂道,仍然不放弃的挣动着。双腿还在使劲的蹭着,试图能把绳子蹭松一些。

    “哟!这话问的。这幺说吧,你今天是死是活就看你自己。”

    余占鳌说话总是带着慵懒,可语气又总让人感觉到压迫。

    “要杀要剐你痛快点!”沈朝宗也不知道哪里冲出来一股胆气就朝他吼了过去。

    “你以为我不会杀了你?”余占鳌敛起了笑容,冷着脸凑到沈朝宗面前,声音像是挤出来一样,森冷的眼神像是一条蛇爬过他的脸上。

    沈朝宗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只能望着余占鳌不做声。

    “要想活命你就按我说的做。不然你今天就能亲眼看见自己的肉被一块块的切下来。”余占鳌伸手拍了拍沈朝宗发白的脸,十分满意他给出的反应。于是伸手把他身上和腿上的绳子解开,手却依旧捆着。

    “你要是想跑,自己掂量。”待沈朝宗站起身来,余占鳌悠闲的坐了上去,也不看他,只是老神在在的说道。

    “你到底想怎幺样。”沈朝宗的嘴唇有些发抖,湿漉漉的头发上还在往下滴水,全部都落到了衣服上,单薄的衣衫浸着水贴在身上。

    “你在窑子里,那姑娘怎幺伺候你的,你现在就照做。”余占鳌吩咐道。

    “你……”沈朝宗气结,刚想瞪过去却又慑于刚才那个森冷的眼神,只好慢慢的挪了过去,然后跪在了他双腿间,想也知道他不会给自己解开手上的绳子,也不多提,就张嘴用牙拉下了余占鳌的裤子。因为行动不便,他动作又慢,那热热的湿湿的呼吸尽数洒在了余占鳌的下腹上,那股气息缓缓的向下延伸着,一直到他半硬的肉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盯着那根几度贯穿自己的昂然肉柱,沈朝宗心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脸凑了过去,忍着心里的排斥感,一口衔住了前端,腥臊的气味迅速灌满了他的口腔,他刚想吐出来,后脑却被余占鳌一只手给按住了。

    “含着。”余占鳌命令道。

    沈朝宗只好把那根挤满了整个口腔的肉柱紧紧的裹在嘴里,舌头在上面艰难的挪动着,扫过他的马眼和满是青筋的柱身,只是才伸进去一半,就已经抵在了他的喉咙口再也进不去了,沈朝宗哼了几声,来不及咽下去的津液顺着唇角流了出来,蘸湿了他的唇角。

    含着一半的肉柱,他浅浅的吞吐了几回,惹来余占鳌几声加重的喘息声,沈朝宗索性把那根肉柱吐了出来,用柔软的舌头去抚弄他的柱身,一直到那根肉柱满是水渍他才又含了进去,用嘴轻轻的往里吸。这些都是他往日里被人服侍时人家对他用的,可今时此刻还是保命要紧,沈朝宗头往前耸动着,把那根肉柱吞吐了数十回,知道嘴里发酸,才又用牙齿却刮搔着他的前端,这轻微的刺激让余占鳌那根硬烫肉柱在他嘴里抖了两下,下腹绷着,那浓浊的精水就尽数喷在了沈朝宗的嘴里。

    沈朝宗红着脸喘着气也是茫然的看着余占鳌,泄过一次的肉柱从他嘴里滑了出来,带出来的白液挂在他泛着水光的饱满下唇上,他也只觉得有些痒,不自觉的伸出艳红色的舌头去舔了舔,把那充满了男性气息的淫液卷进了口里。

    这一伸舌头把余占鳌撩的心里一跳,他哑着嗓子说:“坐上来。”说完伸出手扯了沈朝宗的裤子。

    沈朝宗也只好跨坐在他腿上,臀缝正好被那根肉柱抵着,他不自在的动了动,蹭得余占鳌捏着他的下巴就把嘴吻上了沈朝宗。

    许久没开荤的余占鳌刚一接触到他柔软的双唇就不住的啃咬着,想着自己的人还是从妓院门口把他绑回来的,他就泄愤一样更为用力的蹂躏着他的嘴唇。

    “嗯……”沈朝宗觉得嘴上又疼又麻,整个人直往后仰,只是双手还被束在背后,他又不敢大动,此刻别别扭扭的坐在余占鳌身上,身上的水迹还黏在身上,难受极了。可余占鳌一只手霸道的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一直在他圆润的臀肉上揉捏,沈朝宗根本动弹不得。

    原本挺翘的白嫩的臀肉被余占鳌一只布满了厚茧的手捏的尽是红痕,沈朝宗又不敢有动作,只能任由他去。身上的长衫也被余占鳌剥了下来挂在手肘上,胸前的红樱又被他用指尖掐揉着,像是小虫在那处咬了一口,又胀又痒。

    才松开他被咬破了的红唇,又在他纤细的颈上留下一串湿痕,硬硬的胡茬在他锁骨上来回摩擦着,不一会他白皙的肩颈上便布满了啃咬的紫红淤痕。

    “啊……”胸前的一点被余占鳌用牙齿细细研磨时,他身子不由自主的颤了颤,前两次余占鳌都极为粗野,从没像今天这幺细致的撩拨他身体每一处敏感的地带,他时轻时重的用舌头在他胸前的小点上碾压吮舔,直让沈朝宗被捆在背后的双手紧紧的搅在一起,脚趾都紧绷了起来。

    背上的双手在一点点的四处游移,光裸的背上还残留着一些水汽,碰上他火热的手掌仿佛在他被上散发着蒸腾的热气。

    余占鳌把头埋的越低,沈朝宗就越觉得神志迷乱起来,直到自己被推倒在草堆里,背上却还是被余占鳌托着,他的唇却已经在沈朝宗的腰上轻啄着。接下来更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余占鳌抬起了他的腿,掰开他的臀肉。

    “别……啊……”酥麻的痒意从腰上直窜上来,他能感觉到那股灼人的气息正喷洒在他的穴口,羞得他脸上酡红,扭动着身子想躲开他的视线。

    余占鳌才把手指伸进穴口一探就察觉出这处像是刚被开拓过,他手指在里面狠狠地按了一下惹来沈朝宗一声哀鸣。

    “这幺松,去哪卖屁股了,沈少爷。”

    “是……是我自己……我自己……弄的……”沈朝宗被刚才那一下痛的渗出了泪,连忙脱口而出。

    “自己弄的……”

    “真是我自己,弄的。我对着姑娘,没那个。我就自己弄了……”沈朝宗说的极为委屈,穴肉那软嫩处被余占鳌一按,疼的他几乎都说不出话来,也只能抽噎着,带着软软的哭腔说道。

    余占鳌只当是沈朝宗被男人上出了趣味便出去找哪个男人开开荤,谁曾想他竟然逛妓院逛到自己弄自己。而且听着也确实不像假话,那穴里虽说松软,又不像是被人疼爱过。余占鳌不由得愣了一下,手指也抽了出来。便把唇舌凑了过去。

    “不要……”沈朝宗感觉到下面被人轻柔的舔弄着,一阵阵的酸痒感从下面传来,尤其是舌头探进穴里时,他舒服的几乎发不出声音 ,只能张着嘴急促的喘息着。穴口的嫩肉被温柔的吮舔着,沈朝宗的肉茎已经迫不及待的溢出了前液。

    “啊……”发现那股温热的气息离开了后穴出 ,他不由得想出声挽留,还没来得及就发现自己被抱在了余占鳌怀里翻了个身,余占鳌正躺在他身下,用炽热的眼神看着他,他瑟缩了一下,就感到屁股被余占鳌一拍,对方再次扯着嘴角说道:“自己把哥哥那根宝贝坐进去。”

    “唔……”他双手捆在身后也没法站起来,只好双膝跪在余占鳌身侧,往后挪了挪,那根肉柱已经滑进了他的臀缝里,软嫩湿滑的穴肉包住了肉柱的前端,一点点的蹭着裹了进去,直到尽数埋了进去,余占鳌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往上顶了顶,示意沈朝宗自己动。

    “不行……”沈朝宗卖力的把腰往上提了提,却发现没什幺力气,又用沙哑的哭腔说道。谁知余占鳌却并不体谅他,只是前后挪动着,让那根肉柱在他穴里细微的耸动着。

    “嗯……啊……”沈朝宗只好尽力的抬起了臀,又坠下去,却并没见多少成效,他反复了几次,也只好前后的坐在肉柱上挪动着,缓解穴里传来的酥麻痒意,可是越是这样研磨越让他焦急。

    “求你……啊……痒……”他一边前后动作着一边向余占鳌哀求道。此刻余占鳌也早已按捺不住,双手扶住他的腰开始向上挺动着,沈朝宗不住的上下颠簸,嘴里的淫声艳语更为动人。

    “啊……”尤其是在戳到那处时,这上下起落又格外深重,刺激得他嘴里好哥哥直叫。

    “快……哥哥……啊……还要……快……”顶到最后,沈朝宗早已语不成句了,散碎的呻吟中全是娇媚的渴求。

    软嫩的穴肉又痒又酸,紧裹住肉柱蠕动收缩着,沈朝宗肉茎被余占鳌一只手握着,很快就缴了械。

    沈朝宗只觉得眼前一白,身子很快就软了下去,趴在了余占鳌怀里,眼角落出来的泪水全部都滴在了他的胸前。

    余占鳌搂着沈朝宗,又抽插了数十下也泄了身。他手绕到沈朝宗身后 ,把他手上的绳子也解开了,原本白皙细嫩的手腕现在已经被勒的破了皮,还有一圈淤红的痕迹。余占鳌拉过他一只手,在上面舔了舔,沈朝宗觉得又疼又痒,想把手抽了回来,无奈余占鳌攥得紧,也只能看着他一点点的在自己的手腕上来回的舔弄。

    紧接着余占鳌抱起沈朝宗,一手抬起他一条腿,一手揽住他的腰,勃起的肉柱在他臀肉上来来回回的擦蹭。已经全身无力的沈朝宗也只能任他摆布,那火烫的肉柱再次进入体内时,他双手主动搂住了余占鳌的脖子,任他的脸埋在自己颈上嗅着。

    沈朝宗觉得此时他们就像要融为一体一样纵情沉沦。

    满是精水的嫩穴暖融融的包裹着已经泄了数次的肉柱,沈朝宗模模糊糊的看见余占鳌从他身子里退了出来,骤然空虚的红肿后穴又是一阵剧烈收缩,浑浊的白液淌了出来,缀在他被操弄的艳红的穴口。

    第四章

    完结了

    第1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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