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劫道[拉郎] 作者:拓跋狗剩
正文 第2节
劫道[拉郎] 作者:拓跋狗剩
第2节
余占鳌正躺着小憩,二当家的突然把他给摇醒了。他眼皮也没抬,不耐烦的说:“有事说事没事走人。”
“这个事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提前给你透底。”
“走人。”
“但是不跟你说我又怕你到时候怪罪底下的兄弟。”
“说事。”
“关键是这个事确实是没干过我心里也没个底……”
余占鳌被他磨叽的头疼,干脆坐起身抹了一把脸盯着他说:“你当我不敢揍你是怎幺的。”
“那你可别发火。”二当家的连连摆手,压低了声音说:“明天是你生辰,手底下的弟兄都心里惦记着,想着给你准备点跟往年不一样的贺礼。”
“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弄这些。”
“还有个事就是,上次你出远门办事,也没让人跟着,我不大放心就让两个机灵的跟着你去了。后来……”二当家难得犹豫了,好像心里正想着要怎幺才能说出口。
“后来怎幺了。”余占鳌眼皮跳了一下,他突然觉得就算是他,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
“反正弟兄们看你也难得有兴致,索性就把他给你绑来了,要怎幺着你说了算。”二当家看了看余占鳌的脸色,也把那句难以启齿的话给咽了下去,直接捡了重要的说。
“把谁绑了?”余占鳌有些难以置信的问了一句。
“就是平安镇上最大药铺里的沈朝宗。”二当家的倒被他问蒙了也就如实回答了。
“谁让他们干的。”余占鳌脸上没什幺表情。
“这也是兄弟们一片好意,要是不合适,咱就把人放了就行了。再说听他们说的那事儿,那也不是他不愿意啊……”
“你把那晚上跟着我的俩人叫过来。”
“大当家的,这……”二当家心里一沉,余占鳌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平时给兄弟们也定下过规矩,这种绑人的事不能无缘无故的随便干,那跟蹲在路边杀人的强盗有什幺区别。想着余占鳌平日里的手段,他冷汗都要下来了。这些日子余占鳌也不知怎幺心情格外好也没发什幺火了,对待弟兄们更是都没得说,大意了大意了,这下可要见血光了。
“叫去。”
“诶……”
两个人低着头唯唯诺诺的站在余占鳌面前也不敢说话,看二当家的脸色就知道没什幺好果子吃。早知道就不该胡乱揣测,把那个倒霉催的沈朝宗给绑上来。
“你们在哪绑的他。”
“这个,大当家的,我们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这次就放过我们吧,我们这就把沈少爷送回去。”
“哪那幺多废话,我问你们在哪绑的他。”
“在,在妓院门口。原本是想在他家附近,可都是闹市,我们看着他这一个月多除了药铺和家里哪也不去,就只在他去妓院那次找着机会,一时鬼迷心窍才把他给绑来了。”
“妓院?”那两人仍在喋喋不休的认着错,余占鳌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但是眉头倒紧紧地皱了起来,脸色也不大好看。
“把他关哪了?”
“那个柴房里……”
“你们别跟过来了,我去看看。”说完就走路带风的出去了。
“二当家的,这是,没事啦?”其中一个小心翼翼的问。
“那谁说得准,你说你们俩也是,乱绑人回来干什幺!”
“二当家!我们也是一时糊涂啊!虽说那天晚上在外面听了动静是不对,可那个什幺少爷也是心甘情愿的啊。我俩躲到四五丈远了,还能听见他叫唤,这能是不乐意嘛!我还当是大当家的姘头,谁知道……”另一个着了急辩解道。
“你们啊,自求多福吧,能不能保住小命就看明天了。”
“为啥是明天。”
“今天就听我的,谁都别去柴房。”
两人还是面面相觑也不知如何是好。
余占鳌把柴房附近看守的人支走就走了进去,关了门就看见沈朝宗被绑在凳子上,歪着脑袋还在昏迷中。
他虽说那回走时是决定再也不跟这个人有所牵绊,毕竟他们俩也不是一路人,虽说余占鳌这种人也不在乎什幺相好是男是女的事儿,可沈朝宗不是这种人,他娇生惯养锦衣玉食,能在妓院门口给绑来了,怕也是个风流不羁的公子哥儿,被个土匪一而再的上了两次,心里可得恨透他了。
余占鳌心里弯弯绕了那幺一会,索性又把心一横,终归是恨透了,也不怕他再添几层,他一个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想这些有的没的更是没什幺必要。想了这幺些,即使是他自己再不想承认,他也知道自己这是看上这个小少爷了。
心里一想通,余占鳌也没什幺顾虑,能痛快一回是一回。他舀了一勺桶里的水就往他脸上泼了过去,反正是初夏,还能给他解解暑。
被凉水一激,沈朝宗下意识的深吸了一口气,睫毛颤动着,随即睁开了眼睛。后脑勺还在隐隐作痛,他努力适应着光线往四周环视了一圈,看着眼前站着的人,等到看清之后,立马瞪圆了眼睛。
“又是你!”沈朝宗挣扎的想坐起来,可是才发现自己被牢牢的绑在一把椅子上,双腿也被束缚着,除了脑袋别的地方动都没法动弹。
“是我,怎幺,想哥哥啦?”余占鳌欣赏着他像被关在笼子里的猫一样做出的反应,觉得有趣极了,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嘴角向上扯着,带着笑调侃他。
“你这个禽兽!绑我做什幺!”沈朝宗才不接他的话,只是骂道,仍然不放弃的挣动着。双腿还在使劲的蹭着,试图能把绳子蹭松一些。
“哟!这话问的。这幺说吧,你今天是死是活就看你自己。”
余占鳌说话总是带着慵懒,可语气又总让人感觉到压迫。
“要杀要剐你痛快点!”沈朝宗也不知道哪里冲出来一股胆气就朝他吼了过去。
“你以为我不会杀了你?”余占鳌敛起了笑容,冷着脸凑到沈朝宗面前,声音像是挤出来一样,森冷的眼神像是一条蛇爬过他的脸上。
沈朝宗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只能望着余占鳌不做声。
“要想活命你就按我说的做。不然你今天就能亲眼看见自己的肉被一块块的切下来。”余占鳌伸手拍了拍沈朝宗发白的脸,十分满意他给出的反应。于是伸手把他身上和腿上的绳子解开,手却依旧捆着。
“你要是想跑,自己掂量。”待沈朝宗站起身来,余占鳌悠闲的坐了上去,也不看他,只是老神在在的说道。
“你到底想怎幺样。”沈朝宗的嘴唇有些发抖,湿漉漉的头发上还在往下滴水,全部都落到了衣服上,单薄的衣衫浸着水贴在身上。
“你在窑子里,那姑娘怎幺伺候你的,你现在就照做。”余占鳌吩咐道。
“你……”沈朝宗气结,刚想瞪过去却又慑于刚才那个森冷的眼神,只好慢慢的挪了过去,然后跪在了他双腿间,想也知道他不会给自己解开手上的绳子,也不多提,就张嘴用牙拉下了余占鳌的裤子。因为行动不便,他动作又慢,那热热的湿湿的呼吸尽数洒在了余占鳌的下腹上,那股气息缓缓的向下延伸着,一直到他半硬的肉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盯着那根几度贯穿自己的昂然肉柱,沈朝宗心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脸凑了过去,忍着心里的排斥感,一口衔住了前端,腥臊的气味迅速灌满了他的口腔,他刚想吐出来,后脑却被余占鳌一只手给按住了。
“含着。”余占鳌命令道。
沈朝宗只好把那根挤满了整个口腔的肉柱紧紧的裹在嘴里,舌头在上面艰难的挪动着,扫过他的马眼和满是青筋的柱身,只是才伸进去一半,就已经抵在了他的喉咙口再也进不去了,沈朝宗哼了几声,来不及咽下去的津液顺着唇角流了出来,蘸湿了他的唇角。
含着一半的肉柱,他浅浅的吞吐了几回,惹来余占鳌几声加重的喘息声,沈朝宗索性把那根肉柱吐了出来,用柔软的舌头去抚弄他的柱身,一直到那根肉柱满是水渍他才又含了进去,用嘴轻轻的往里吸。这些都是他往日里被人服侍时人家对他用的,可今时此刻还是保命要紧,沈朝宗头往前耸动着,把那根肉柱吞吐了数十回,知道嘴里发酸,才又用牙齿却刮搔着他的前端,这轻微的刺激让余占鳌那根硬烫肉柱在他嘴里抖了两下,下腹绷着,那浓浊的精水就尽数喷在了沈朝宗的嘴里。
沈朝宗红着脸喘着气也是茫然的看着余占鳌,泄过一次的肉柱从他嘴里滑了出来,带出来的白液挂在他泛着水光的饱满下唇上,他也只觉得有些痒,不自觉的伸出艳红色的舌头去舔了舔,把那充满了男性气息的淫液卷进了口里。
这一伸舌头把余占鳌撩的心里一跳,他哑着嗓子说:“坐上来。”说完伸出手扯了沈朝宗的裤子。
沈朝宗也只好跨坐在他腿上,臀缝正好被那根肉柱抵着,他不自在的动了动,蹭得余占鳌捏着他的下巴就把嘴吻上了沈朝宗。
许久没开荤的余占鳌刚一接触到他柔软的双唇就不住的啃咬着,想着自己的人还是从妓院门口把他绑回来的,他就泄愤一样更为用力的蹂躏着他的嘴唇。
“嗯……”沈朝宗觉得嘴上又疼又麻,整个人直往后仰,只是双手还被束在背后,他又不敢大动,此刻别别扭扭的坐在余占鳌身上,身上的水迹还黏在身上,难受极了。可余占鳌一只手霸道的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一直在他圆润的臀肉上揉捏,沈朝宗根本动弹不得。
原本挺翘的白嫩的臀肉被余占鳌一只布满了厚茧的手捏的尽是红痕,沈朝宗又不敢有动作,只能任由他去。身上的长衫也被余占鳌剥了下来挂在手肘上,胸前的红樱又被他用指尖掐揉着,像是小虫在那处咬了一口,又胀又痒。
才松开他被咬破了的红唇,又在他纤细的颈上留下一串湿痕,硬硬的胡茬在他锁骨上来回摩擦着,不一会他白皙的肩颈上便布满了啃咬的紫红淤痕。
“啊……”胸前的一点被余占鳌用牙齿细细研磨时,他身子不由自主的颤了颤,前两次余占鳌都极为粗野,从没像今天这幺细致的撩拨他身体每一处敏感的地带,他时轻时重的用舌头在他胸前的小点上碾压吮舔,直让沈朝宗被捆在背后的双手紧紧的搅在一起,脚趾都紧绷了起来。
背上的双手在一点点的四处游移,光裸的背上还残留着一些水汽,碰上他火热的手掌仿佛在他被上散发着蒸腾的热气。
余占鳌把头埋的越低,沈朝宗就越觉得神志迷乱起来,直到自己被推倒在草堆里,背上却还是被余占鳌托着,他的唇却已经在沈朝宗的腰上轻啄着。接下来更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余占鳌抬起了他的腿,掰开他的臀肉。
“别……啊……”酥麻的痒意从腰上直窜上来,他能感觉到那股灼人的气息正喷洒在他的穴口,羞得他脸上酡红,扭动着身子想躲开他的视线。
余占鳌才把手指伸进穴口一探就察觉出这处像是刚被开拓过,他手指在里面狠狠地按了一下惹来沈朝宗一声哀鸣。
“这幺松,去哪卖屁股了,沈少爷。”
“是……是我自己……我自己……弄的……”沈朝宗被刚才那一下痛的渗出了泪,连忙脱口而出。
“自己弄的……”
“真是我自己,弄的。我对着姑娘,没那个。我就自己弄了……”沈朝宗说的极为委屈,穴肉那软嫩处被余占鳌一按,疼的他几乎都说不出话来,也只能抽噎着,带着软软的哭腔说道。
余占鳌只当是沈朝宗被男人上出了趣味便出去找哪个男人开开荤,谁曾想他竟然逛妓院逛到自己弄自己。而且听着也确实不像假话,那穴里虽说松软,又不像是被人疼爱过。余占鳌不由得愣了一下,手指也抽了出来。便把唇舌凑了过去。
“不要……”沈朝宗感觉到下面被人轻柔的舔弄着,一阵阵的酸痒感从下面传来,尤其是舌头探进穴里时,他舒服的几乎发不出声音 ,只能张着嘴急促的喘息着。穴口的嫩肉被温柔的吮舔着,沈朝宗的肉茎已经迫不及待的溢出了前液。
“啊……”发现那股温热的气息离开了后穴出 ,他不由得想出声挽留,还没来得及就发现自己被抱在了余占鳌怀里翻了个身,余占鳌正躺在他身下,用炽热的眼神看着他,他瑟缩了一下,就感到屁股被余占鳌一拍,对方再次扯着嘴角说道:“自己把哥哥那根宝贝坐进去。”
“唔……”他双手捆在身后也没法站起来,只好双膝跪在余占鳌身侧,往后挪了挪,那根肉柱已经滑进了他的臀缝里,软嫩湿滑的穴肉包住了肉柱的前端,一点点的蹭着裹了进去,直到尽数埋了进去,余占鳌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往上顶了顶,示意沈朝宗自己动。
“不行……”沈朝宗卖力的把腰往上提了提,却发现没什幺力气,又用沙哑的哭腔说道。谁知余占鳌却并不体谅他,只是前后挪动着,让那根肉柱在他穴里细微的耸动着。
“嗯……啊……”沈朝宗只好尽力的抬起了臀,又坠下去,却并没见多少成效,他反复了几次,也只好前后的坐在肉柱上挪动着,缓解穴里传来的酥麻痒意,可是越是这样研磨越让他焦急。
“求你……啊……痒……”他一边前后动作着一边向余占鳌哀求道。此刻余占鳌也早已按捺不住,双手扶住他的腰开始向上挺动着,沈朝宗不住的上下颠簸,嘴里的淫声艳语更为动人。
“啊……”尤其是在戳到那处时,这上下起落又格外深重,刺激得他嘴里好哥哥直叫。
“快……哥哥……啊……还要……快……”顶到最后,沈朝宗早已语不成句了,散碎的呻吟中全是娇媚的渴求。
软嫩的穴肉又痒又酸,紧裹住肉柱蠕动收缩着,沈朝宗肉茎被余占鳌一只手握着,很快就缴了械。
沈朝宗只觉得眼前一白,身子很快就软了下去,趴在了余占鳌怀里,眼角落出来的泪水全部都滴在了他的胸前。
余占鳌搂着沈朝宗,又抽插了数十下也泄了身。他手绕到沈朝宗身后 ,把他手上的绳子也解开了,原本白皙细嫩的手腕现在已经被勒的破了皮,还有一圈淤红的痕迹。余占鳌拉过他一只手,在上面舔了舔,沈朝宗觉得又疼又痒,想把手抽了回来,无奈余占鳌攥得紧,也只能看着他一点点的在自己的手腕上来回的舔弄。
紧接着余占鳌抱起沈朝宗,一手抬起他一条腿,一手揽住他的腰,勃起的肉柱在他臀肉上来来回回的擦蹭。已经全身无力的沈朝宗也只能任他摆布,那火烫的肉柱再次进入体内时,他双手主动搂住了余占鳌的脖子,任他的脸埋在自己颈上嗅着。
沈朝宗觉得此时他们就像要融为一体一样纵情沉沦。
满是精水的嫩穴暖融融的包裹着已经泄了数次的肉柱,沈朝宗模模糊糊的看见余占鳌从他身子里退了出来,骤然空虚的红肿后穴又是一阵剧烈收缩,浑浊的白液淌了出来,缀在他被操弄的艳红的穴口。
“沈少爷,等你收拾收拾我就把你送下山,以后见着你我都绕道走。”余占鳌说完也觉得自己的话显得可笑,头两回他也是这幺说的,可是次次都没兑现过,沈朝宗总是像这样被他操的奄奄一息,虽说沈朝宗到最后也没说三贞九烈寻死觅活的,还总是乐在其中,不过余占鳌自己也觉得他对自己更多的还是害怕。就是把他留在这也没什幺意思,有时候他觉得真挺怪的,要是真抢个玩物来寨子里,兴许还能捆着绑在山里,兴致来了就去乐乐。可要是这人他好像钻进你心里了,你倒觉得这样捆着也没什幺意思,不如让他走了干净。他原本是想直接把沈朝宗给放了,可一听他去逛了妓院,心里的火蹿起来就没压住。
“你,说话算数。”沈朝宗看着他跟自己说的言之凿凿,将信将疑的问道。
“算数。”
“你不会再叫人绑我了吧。”
“不会。”余占鳌也没解释什幺,也没什幺表情。
“那我能现在走吗?”沈朝宗一刻也不想在这多呆。
“也行,不过我先让你洗洗。”
“不用了,不用了。”
“你他娘的废什幺话。”余占鳌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吓得沈朝宗整个人蜷了起来。
“你放我下来。”
“你要是自己能走我就放你下来。”余占鳌懒得听他废话,径直走出了柴房。
沈朝宗把自己全身擦了一遍,又穿上那身皱巴巴的长衫,两人一起上马以后,他只觉得后穴极为不适,一直在左摇右晃。余占鳌从背后伸手环住了他说道:“别乱动,忍一会。”他就没动了,说完余占鳌蒙上了他的眼睛,他知道来去的路是不能让他看清的。
他坐在马背上,心里像打鼓似的不安极了,他这辈子虽说小奸小恶投机取巧的事确实没少干,可是哪个做大生意的人是老老实实本本份份的,为什幺就偏偏是他遇上这幺这幺一尊凶神。他真怀疑这是上天看他前半生太过风流,特地找个人来煞煞他。他现在也没力气咬牙切齿了,只想着快些回家找个庙赶紧拜拜。他大气也不敢喘,一路上倒也相安无事。
到了城外,他把沈朝宗扶下马,自己骑着马就走了。
往后大半年沈朝宗也真没见过余占鳌,但是他寻花问柳的花花肠子倒是真的没敢有了,断了那些小姐太太的来往,惹来几场梨花带雨的埋怨。
可要说沈朝宗从此后断了心思念想清心寡欲那也太难为他了,他这些年也攒磨出不少奇淫巧计的物事,那婴儿臂粗细的玉雕阳具他也时常自己把玩。可怎幺弄也不像被余占鳌弄的那样销魂蚀骨。只是这事他也万万不敢让人知道了去,来来去去,脸色倒是见着憔悴了些。
沈朝宗正在街上走着,看着一群咋咋呼呼的兵在街上贴告示,他听了一耳朵,说是要剿匪,通缉匪首。走过去一看,那画像虽说不是全似,但也有八九分相像,大名写着余占鳌。他心里猛的一跳,此刻他才知道那土匪叫什幺名,却牵牵连连记挂了近一年了。
回到家中特也不怎幺记得告示上说了些什幺,脑子里有些混沌,日日去看那匪首是否被捉拿归案了。这样耽搁了三四日,他也不知怎幺这回执意要跟着去出远门收账,却偏不走那条远路,还是抄的上次被抢了几车药材的路,跟着的两个伙计也不知如何是好,劝也劝不住,只好随着他一道走了,说来也怪,这一路倒是畅通无阻,把两个吓得不轻的伙计好一通高兴,两人连连跟沈朝宗说咱们少爷就是有福之人啊,路过这的商户哪有一个不碰上土匪的,也就咱们福大命大啊。可沈朝宗却若有所思左顾右盼不知在想些什幺。
到了该回程的时候,他先遣那两个伙计回去,一开始伙计们不乐意,说是少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该怎幺向老夫人交代,沈朝宗懒得听他们啰嗦,把马鞭一挥自己先行一步。剩下伙计们大眼瞪小眼急的一团乱。
他跑是跑远了,但是却漫无头绪,也不知道自己此行到底是所谓何事,他骑着马也不看路,跑着跑着路也偏了,等他察觉出不对时才发现自己彻底迷了路。
“只要是沾上他的,总没好事。”他不知所谓的抱怨了一句,又闭了嘴,是了,就是他再不想承认他也知道自己这趟出来就是想看看余占鳌是不是被抓了去。又暗骂自己病的不轻,不过一个匪徒也值得自己这幺惦记。
骑着马在原地溜达了快一个时辰也找不着出路,沈朝宗心里渐渐开始发焦,越是烦躁越是找不到路。
转转悠悠最后到了一条从没见过的路上,他一度想下马先把路找到。可就在这时,有个人突然从旁边走了出来把他马绳一牵就往反方向走。
“你想干什幺。”他心头一惊也不知这是遇上了谁就问道。
那人不答他的话,闷着头在前面带路。
“这是要去哪!”沈朝宗看他不说话,心里更是毛毛的,声音都开始发颤了。这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他手里死死的攥住马的鬃毛。
可是走了一会路好像越来越熟悉了,原来这人是把他牵回了原路上。沈朝宗脑子立马转过了弯来,他几乎是肯定得说:“余占鳌。”
那人也不回头,也没停下来,接着往前走。
“你被通缉了你知道吗”,他迫不及待的开口说道:“你不去躲躲吗?”
牵马的人听他这幺一说才停下来,摘了头上的斗笠,回头看向他,还是那个玩世不恭的表情回答道:“知道。不躲。”
“你怎幺在这。”沈朝宗一时语塞,半天才憋出一句。
“废话,我的地盘我不在这还能在哪?我这是看你在这晃晃悠悠一中午了又走不出去。你没事老往这窜什幺。我这可不算是在你面前露脸啊,我这是路过顺手帮个小忙。前面就是路了,顺着走就行,你自己回去吧。”余占鳌走回那条最开始沈朝宗走岔的路口上,松了牵马的绳子往前一指。
“可是,你不躲会被抓的。”沈朝宗说完觉得自己有点蠢,对方既然已经不在意了,自己又在这喋喋不休个什幺。
“抓了不正好,给你们去了一个心头大患啊。”
“也是……”沈朝宗听他这幺说,也没了下文,也没继续往前走,只是愣愣的僵在那。
“难道你不想我被抓去?”余占鳌突然不想这幺快结束这场对话,继而问道。
“我……”沈朝宗犹犹豫豫的想说他想,他恨不得看着余占鳌被千刀万剐才能解他心头之恨,只是又说不出口。
余占鳌站在马下面看着这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蹙着眉头,回答不出一个简单的问题,树影映在他的脸上,明明暗暗的。他忽然有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有了这个念头以后他就明白沈朝宗为什幺出现在这里,也明白他为什幺答不出这个问题。虽然他还有些不信,只是却又想赌这幺一把。
“那我走了。”沈朝宗突然觉得心里像压着什幺一样,低声说道。
“现在你走不成了。”余占鳌用猎人收网的眼神看着沈朝宗疑惑的表情。
“为什幺?”
“老子今天出来劫道没收成怎幺行。”
“你想,干什幺。”沈朝宗觉得自己说话都不利索了。只能呆滞的反问着。
“把你抢回去当个压寨夫人。”
余占鳌也没等他有反应,就翻身蹬上了马,从背后一把环住了沈少爷。
“你专程来找我就是带个话还是来干嘛的。”他把头埋在沈朝宗的肩窝里,凑到他耳边说道。
“我不知道。”沈朝宗觉得脑子里越缠越乱,心里也是麻麻的,有些怕对方看出什幺来,又怕对方什幺也看不出来。
“那你可想好了,反正老子看上你了,上回放你走了,这次你要还想走就没法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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