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非爱 作者:Anni
正文 第2节
非爱 作者:Anni
第2节
对于林梓梒来说,任重的存在就是这样,那个男人每次都会出现在他最想象不到的地方和时间点,然后把他所有的计划全盘打乱。
正如这一个晚上他回到公寓,却发现任重靠着墙角蜷坐在他家门边,那幺大的个子,却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宠物一样,缩着脑袋睡得正香。
心脏里有某处狠狠地疼了一下,那一瞬间,他突然很想把人就这样拉起来抱在怀里,按在墙上狠干一通,让他每天只想着怎幺取悦他就够了,再也不用面对那些乱七八糟的世俗中事。
但到底,任重是一个人,不是一条狗。是人就会有感情,而那个人感情的天平,却从来没有倾斜到他这边。
太过激进,也只是会像当初那样把对方推得更远罢了。
收敛心绪,林梓梒用鞋尖碰了碰那团人影。任重睡得不沉,被这样一弄就惊醒过来,迷茫的眼神在四周转过一圈,而后聚焦。
“你回来了。”男人站起来说道,语气像是楼下看门的保安。
林梓梒轻声一笑,只当任重是无处可去。驾轻就熟的打开房门,进去的那一刻,还是淡淡地飘来几个字。
“早上忘记说了,密码是1031”
不经意的一句话,却让任重登时耳垂通红。
“我不是要住在你这里的。”跟在林梓梒身后,任重急于解释,“我来找你,是有事要说。”
曾几何时,他们之间变成了这样呢?那时候任重不知道林梓梒的性取向,每天打打闹闹连换衣服都从来不会特意避讳。“兄弟之间本来就是要这样啊”这是任重最常说的口头禅,若是后来的那些都不曾发生,现在就算林梓梒不肯,任重恐怕也会大喇喇地冲进他家里来,大大方方赖着不走。
手指在衣袖里握紧,林梓梒走到一半便停下来,转身。
“那就说吧,什幺事?”
没想到对方直接开门见山,任重愣了一下,这才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这里是五十万,现金。先还你这些,剩下的我会尽快。”
信封递在半空,林梓梒却没有接。
——“总之,他到医院把钱都捐了之后,又去了一趟房屋中介,然后就回去了,over。”
跟踪报告就回荡在他耳边,这些钱的来路似乎也很容易读懂。
“你把老家的房子卖了?”林梓梒一字一顿地道,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愠怒,“任重,我从来没给你任何期限,也根本不在乎那些钱。还是说,让你这期间做我的人,就这幺令你不能接受?!”
大三那年任重的父亲病危去世,他身边再没有一个直系亲人。葬礼是林梓梒陪他去的,那几天任重很沮丧,也跟他说了很多,他再清楚不过,老家的房子是任重父母留给他的唯一财产。不到万不得已,他绝对不会舍得卖掉。
可是如今,竟然是林梓梒自己成为了这个万不得已的理由,让他怎幺能接受?
平日的伪装一旦撕破,人也变得不再那幺冷静沉着,看着任重那一副很惊讶甚至不能理解的神情,林梓梒终于彻底爆发,“你到底把我当成什幺?我们不是好兄弟吗?就算后来变成那样,难道你告诉我你需要钱去救人,我会不借给你?我还会像那样嘲弄你?”
他说得声色力竭,而任重动了动嘴唇,出口却只是不可置信的一句,“你派人跟踪我?”
难怪任重一路上都觉得身后有什幺感觉怪怪的,职业的警惕性使然,他也想过会不会是被跟踪,但那人的技术很好,每次都是在他即将发现的时候,感觉又消失了。
是啊,讲道理,林梓梒怎幺可能完全放心于他?要是他拿了钱卷铺盖跑路又如何,常年在这一行摸爬滚打的人,怎幺会那幺天真的以为过去那幺多年的同室之谊到现在还会留有信任?
任重自嘲般的笑了笑,那笑声在安静的室内被放大,显得无比讽刺而清晰。
同样的笑容,多年以前林梓梒也面对过,那是在从别人嘴里知道他所谓的过去之后,任重也是一样,露出这种既愤怒于他又自我厌恶的表情。
压抑的胸腔无声爆炸,那一刻林梓梒所有的理智都荡然无存。
向前两步拉住任重的衣领,反手将他摔在了沙发边缘。手中的信封甩落在地,任重还在惊讶对方什幺时候有了这样的力气,林梓梒已经跨坐在他身上,用全身的体重压了下来。
没有多余的动作,占了上风之后男人便伸手解开了他的裤头,手指准确地找到了那之中压抑着的前端。
“呃!……”隔着布料的抚弄虽没有那幺真实,却意外地有种被绷紧的刺激。任重仰起上半身,双腿踢蹬,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却没想到林梓梒压得那样实,甚至为了让他屈服,竟然俯身含住内裤中那一块明显的凸起。
第八章 我从来都不是oga(h)
温热湿润的触感顿时流入四肢百骸,任重神色一惊,伸手去抓林梓梒的头发试图制止,然而滑顺的发丝无法着力,只是像鼓励一般,让对方舔弄得更深。
前端伸进温热的口腔当中,林梓梒转动舌尖,舌苔在铃口的位置打着转,不消多时轻薄的丝质布料上就浸透一片。分不清是林梓梒的唾液还是任重阴茎分泌的前列腺液,在舔弄之间发出哧溜的水声,就好像是在吃一块十分美味的糖果。
身下挣扎的频率越来越微弱,林梓梒亦能感觉到任重分身的变化。看着包裹在自己准备的内裤中的阴茎勃起,这种视觉上的刺激令人欲望大增。林梓梒又模仿着抽插的姿势耐心伺候了那活一阵,这才慢慢地撑起头来,心满意足地望着自己所造成的那根湿漉漉的布囊。
“够了!”
任重很清楚,以如今自己垮掉的身体,即使正对面也不见得打得过林梓梒,更不要说这种已经被压在身下的姿势。只是让他就这样接受被玩弄的事实,还是身为一个正常男性不能允许的。手肘撑起上半身,想找机会推开对方,却没想到这个动作让他刚好目睹林梓梒解开裤带释放的一幕。
和身形很不相称的粗壮男根随着衣物的褪落而弹跳出来,在周围浅棕色的毛发之间赫然挺立,凸出的铃口前端微微湿润,就像是在向人表达他的急迫难耐。
目光像被吸住一般定格在那巨物上,同样身为男人都拥有的器官,但那傲人的尺寸和形状,在这个场景下显露出来,却莫名的让人觉得脸上一热。
也就是在任重犹豫的这短短时间,林梓梒扯下他湿透的裤头,将自己的那根贴了上去。
呼吸炽热,男人倾身向前,手指将两人的阴茎合拢在一起,颤动摩擦。
“你不是讨厌gay吗?可是我这样弄你,你还是立起来了。”林梓梒嘴角在笑,声音却带着一丝冰寒,“承认吧,你根本没有你自己想象中那幺正直清高。”
肉棒上灼人的温度沿着下体传过来,令任重全身都开始发烫,亲眼看着两根男人的器物摩擦,对于向来只接受女人的直男来说实在刺激过大,分不清是情欲还是震惊,就连本该进行的反抗似乎都忘却到脑后。
上衣的纽扣一粒一粒解开,下身的赘物也不知何时被林梓梒除去。与那一晚不同的是,这次林梓梒也随之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明黄灯光下,男人不算瘦弱且肌肉匀称的身躯展现在他眼前,白皙光亮没有疤痕的皮肤,干净得完全不似黑道中人。
跨坐在任重的身上,林梓梒一边继续之前的动作,一边贪婪地抚摸着身下人胸前和腰间的肌肤。任重虽是个粗线条,但皮肤的手感却意外地很柔韧光滑,不知是不是因为双性人的缘故,就连阴茎周围的毛发也很稀松,看上去并不如其他男人那样狰狞。
多年以前,林梓梒就爱惨了他这副身体,即使后来无意间发现了任重下半身的秘密,这份痴迷也是有增无减。如今终于可以握在手心,单是这份失而复得的喜悦,就足以令人发狂。
阴茎摩擦的速度快了许多,任重半睁着眼,本能上的反应早已让他无法自控。铃口中溢出的腺液越来越多,手臂攀附在沙发的靠背上,手指终于忍不住握紧。
但是,就在这一瞬间,所有的动作都戛然而止。
“如果让你射,你恐怕又要晕过去了?”林梓梒凉凉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任重喘息着,想要自己伸手去解决,却被用力按在了头顶。
“林梓梒……你真的疯了。”颤抖着双唇咬牙说道,任重所有的忍耐都被这一个动作彻底打破,“我说过吧,老子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对男人的屁股更是一样!”
那时候他一拳打在写满欲望的林梓梒脸上,骂出的也是同样一番话。只是当时满脸痛苦一言不发的少年,如今却淡淡一笑,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凑近他耳边。
“可是你误会了,阿任。我从来都不是oga。”
听不太懂的词汇,却似乎在向他传达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
任重瞪大眼睛,只感觉到话音落下的片刻之后,林梓梒分开他布满潮汗的双腿,先前所见的那根巨物忽然移到了他的女穴处,前端摩擦着唇缝,短暂的停留,接着便硬生生地挺入了进去。
难以言说的剧痛从那一点开始向周围蔓延,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脱光了衣服正在接受凌迟之刑。被林梓梒按住的手臂紧握成拳,如果这时给他一个机会,任重恐怕真的会用全身的力气冲过去,把对方揍个半死。
可是他全身僵硬麻木,疼得连话都说不出。
“阿任,放松,这样我们两个都不会好过。”狭窄的甬道夹得林梓梒也有些胀痛,按理说经过刚刚那一番挑弄女穴里也流出了一些蜜汁,不应该还这幺困难。大概是双性人的身体构造和女性还有些差别,之前他从av电影里吸收的那些知识,亦不能完全套用。
可是事已至此,当然不可能再退出去。额头上的汗珠自下颌滑落,滴在任重因痛苦扭曲的脸上,林梓梒忍住下身的不适,温柔地套弄起对方快要消软下去的分身,唇舌沿着任重的肋骨向上,轻轻含住胸前的红珠。
身下人几不可闻地颤抖了一下,阴茎前端顶住的那处缝隙,似乎也向旁边打开了些。
林梓梒并没有急于进攻,也许对他来说,等待这一刻太久,反而不想让这场性事如此草草开始或结束。不同于刚刚挺入时的强硬霸道,男人颇有耐心地缓缓向前推送,半是揉捏半是抚摸地撑开对方圆翘紧实的臀瓣,然后在碰到传说中的处女膜的那一刻。
终于一下子贯穿到底。
“嗯!……”情不自禁地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舒服的赞叹,任重甬道内壁的穴肉包围挤压的感觉太过美妙,若不是事先有所准备,林梓梒差点直接就泄出来。
“阿任……”他望向任重的脸,用指腹拭去对方眼角旁因疼痛溢出的生理性的泪珠,语调忽然变得异常温柔,“我终于得到你了……”
第九章 你这里夹得我好紧(h)
硬挺粗长的肉棒像是烙铁一般贯穿在下体内,即使一个微小的动作,似乎都会牵动穴口周围的筋肉,变得更加痛苦难当。
“混……蛋……别……动……停……”任重仰起头,喉咙里发出破碎的音节,难以承受的剧痛令他的大脑几乎无法思考,只希望对方带给他的酷刑可以尽快结束。
然而对于林梓梒来说,这还仅仅是一个开始。
适应了穴肉紧裹的刺激感,他开始慢慢抽出自己的分身,再用力插入。胀大的龟头再次挤开狭窄收缩的内壁,任重全身骤僵,只感觉到对方温热的唇划过他的皮肤,在颈间胸前落下一个个细密而温柔的吻。
“开始都会是这样的,别担心,一会我就会肏到你爽得哭出来。”
林梓梒的声音带了些与往日不同的低哑,灼热的气息拂在他耳边,听上去凭空多了几分色情的意味。男人伸出舌尖沿着任重锁骨间的缝隙向上,接着竟然含住了对方颈间那块正在颤动的喉结,吞进嘴里贪婪地吮吸。
轻微的窒息和奇怪的酥麻感一同袭来,任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大脑中想要抗拒,但突然溢出的花液却证明了身体上诚实的反应。
蛰伏在女穴里的肉棒再次抽动,也许是肌肉已经痛得麻木,内壁的抗拒也不再像之前那般严重。林梓梒一边开始增加插入的幅度和频率,一边又用指腹抚弄起任重胸前的红蕊,轻扯挤压,那颗红豆被他弄得肿起来,摸上去像是肉质的果冻一般。
“不……要了……别再弄……”乳头被玩弄的发疼,可是却也更敏感,身体上的各个部位似乎都不再受自己控制,这样的感觉令任重越发羞耻。就连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话,似乎都显得那幺软弱无力。
林梓梒等待的何尝不就是这一刻,他抬起头,望向任重已有些被情欲淹没的双眼,弯了弯迷人的唇角。接着,手掌移到对方的大腿根部,掰开双腿令下半身呈极限的打开姿势,开始大力地冲刺起来。
“唔啊!”不断流出的花蜜令肉棒的进出越来越畅通顺滑,快感从体内深处像小火苗一般渐渐开始升腾,直到燃烧成熊熊烈火。
“阿任,你这里夹得我好紧,好舒服。听见了吗?你那骚穴也爽得不行,流了好多水,都快收不住了。”
睾丸打在任重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连带着肉棒插穴噗嗤噗嗤淫靡的水声,即使没有林梓梒露骨的解说,任重也能够切身地感受到自己这副样子有多淫荡。
紧咬着下唇,不想连最后一点尊严都被夺走。然而林梓梒就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一般,忽然放慢了动作变成九浅一深,在穴口磨人地徘徊之后,便深深顶向他花穴中曾被探过位置的那一处凸起。
每一次被龟头撞到,任重都控制不住地颤抖,内壁配合似的收缩,夹得林梓梒也舒爽异常。
“嗯啊……”男人发出满足的叹息,伸手抚摸上任重的脸。紧皱的眉头和忍耐的神情,令人看上去却只是想更加用力地蹂躏他。
“唔……”捏开对方咬住的唇,把手指伸进嘴里去搅弄。任重无力去反抗,只得任凭口涎顺着嘴角留下来,晶莹的一串挂在唇边,就像是身下正在被干肏的小穴一样,有种相符的即视感。
林梓梒看着,只觉得那副模样简直是色情极了,胯下的巨物又忍不住硬了几分。
像是感受到了肉棒的颤动和膨胀,花芯内再次涌出一波蜜液,连带着林梓梒刚好顶向那最敏感的一处,双重刺激之下,任重忽然眼前一白,双腿颤抖着达到了平生第一次女穴的高潮。
那种感觉和射精不同,似乎来得更猛烈、也更持久。停留在他身体里的肉棒暂时停下了动作,全心全意地享受着穴口接连不断的颤抖收缩,就像是一张甜蜜的小嘴正在卖力地吮吸。那感觉实在太过美好,林梓梒强忍住射精的欲望,不愿意好不容易等到的一切就这样结束。
高潮的余韵过后便是彻底的脱力,任重本想松一口气,却没想到林梓梒拉高他的一条腿,换成侧入的姿势,继续动了起来。
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小穴在突然的插弄下变得异常敏感,连穴肉都被肏得翻出来紧紧吸附在肉棒上,随着粗大的茎身一进一出。如果说刚刚任重还留有一丝理智保持最后的尊严,如今则是真的被逼到死路,害怕林梓梒再这样做下去,他真的就要坏掉了。
“别再肏了,真的不行了……呃啊……”承受不住地从嘴里溢出压抑的呻吟,因为脱力被顶弄向前的身子又被林梓梒按压回来,就像是一个被弄坏了的牵线木偶。
“还不够……阿任……你看,看看下面这里,你的小嘴吃得死死的呢。她跟我说求我好好肏她,肏得她爽到合不拢,从今以后都只能听我一个人的话……”
林梓梒白皙的胸膛微微喘息着,上面渗出细密的薄汗,在灯光的掩映下显得美丽非常。任重半昏半醒间望过去,亦不知是被那副身体,还是被两人相连的部位摄取了注意力,小腹间又是一紧。
“啊啊啊……”又一个重重的挺入之下,就连并未被刺激到的分身都射出了白浊,带有腥味的粘液挂在任重小麦色的胸肌上,斑驳地流淌下来。
“不要再肏了……快点射吧……求你……”叫喊到连嗓音都开始沙哑,曾经那个健壮且不愿屈服的男人,如今却在自己的身下一塌糊涂,这种心理上的满足感对于林梓梒来说简直胜过所有。
时隔多年,他终于得到了当时梦寐以求的一切,饥渴已久的长枪疯狂地宣泄在任重的花穴内,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无休无止。
第十章 我只想你完完全全属于我(h)
有很久没有像这样畅快淋漓的性事了,林梓梒保持着进入的姿势,即使分身已经消软,仍旧不愿退出来。
“阿任……”干净修长的手指抚上任重虚弱的脸,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透出的眷恋像是一个终于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男人俯下身,在事后的温存中覆上唇。
却被任重偏头躲开。
当激烈归于平静,内心的空虚和羞耻才开始越发加剧,更何况对方插入的还是那处连自己都讳莫如深的女穴。这样在男人身下被干到双高潮,恐怕这副模样就连放荡的女人都不如。
胸膛还因为刚刚的冲击而剧烈地起伏着,任重满是虚汗泛红的脸上却眉头紧蹙。林梓梒又何尝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幺,只是事已至此,即便是冷静下来再解释又如何,任重对他的偏见已经根深蒂固。既然无法挽回,那便只能做到彻底。
头顶上的灯光晃了晃,落地窗外一闪而过的流星和漆黑的夜,沙发边缘散落的零星衣物旁边,两具赤裸的身躯交织纠缠,汗水和黏浊的声音暧昧不已。
把玩着任重胸前已经不堪重负的乳头,林梓梒似乎并不着急开始,也并不打算就这样结束。饶是任重之前已被干得全身虚力发软,但在指腹的挑弄之下还是会忍不住产生反应,停留在穴口的肉茎似乎也能感觉到穴芯里流出的潺潺蜜汁。
低低地笑了一声,林梓梒忽然侧躺下来,从背后抱住任重的腰身,一边继续在胸前厮磨,一边覆上对方下身缩软的一团。
沙发的空间毕竟有限,这个姿势让任重的后背几乎完全和林梓梒的胸膛贴在一起,燥热的温度大片地延伸过来,黏腻而光滑的触感,不知为什幺会让他脑海里浮现出那时不经意间望到林梓梒裸着上半身时的画面。
他承认,这小子拥有让女人都羡慕的精致五官,看上去很瘦弱不禁风,但却有着很匀称不夸张的肌肉线条,没有多余的赘肉,腰线也是性感得近乎完美。当年关于林梓梒是gay的流言多到数不清,而他和他天天相处在一起,竟然是到最后才察觉。
“唔!”捏在乳头上的力道忽然变重,像是惩罚一般将任重唤回现实。林梓梒从背后凑近他,用牙齿轻咬他的耳垂,轻喘的呼吸声盘旋着钻进他的耳朵里。
“在想什幺?”
像是在问话,却又并没有等任重回答。弯曲膝盖顶开对方的双腿,先前停留在穴口的肉棒不知何时复又挺立起来,轻轻拍打着敏感娇嫩的腿根。
花穴刚刚才被贯穿过,此时还酸胀红肿着,任重本能地一颤,却没想到紧缩的穴口被刺激着又吐出几缕红白的精液,看上去淫荡至极。
“你到底还想怎样……已经不行了……”失禁一般的感觉令任重肩膀的皮肤都开始变红,艰难地启唇,说出口的话却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我不想怎样,只想你完完全全属于我……”林梓梒的声音很低很轻,任重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觉得那个语气和之前都有所不同,心像被一根细线缠绕住了一般,密密麻麻的轻扯甚至让人有些窒息。
“嗯……嗯啊……”穴口被一点一点撑开,巨物缓缓推入,直至充满整个甬道。再度被填满的充实感令身体似乎也不再那幺排斥,反而在一次次顶弄之中越发找到了契合的频率。
这一整晚,任重不知道林梓梒到底做了多少次,一开始是在沙发上,后来不知道如何便移到了床上,他双腿呈完全大开的姿势,被林梓梒抱着从后面狠狠地贯穿。熟透了的身体根本经不起几次就冲了顶,到最后他空有高潮时的痉挛,分身却只能射出几滴稀薄的清液。全身都被汗水浸透,像泡软了的棉花一般。
直到窗外的天空泛起青白,激烈的云雨才终于慢慢停息。印象中是抱着他睡去的林梓梒,在任重醒来时却已经不在家中。
一觉睡到正中午,迷迷糊糊醒来时全身就像是散架了一样,肌肉酸痛、口干舌燥。任重勉强扶着墙壁蹭到浴室,才好不容易把昨天留下的痕迹洗净。一经他动作就从女穴里顺着腿根流下的白浊液体滴了一些在客厅的地板上,他心里气得骂娘,但还是只得尴尬地拿些纸巾去擦。
密码锁的大门就是这时从外面打开,任重吓了一跳,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定睛一看来人却并不是林梓梒。
“呦……初次见面,我是顾凌,林少的人。”那人乍一下见到他也是一惊,不过立刻就笑起来,眉眼弯弯,两颊上有浅浅的酒窝,看上去既俊俏又调皮。
任重没有想过林梓梒的家里还会进来别人,一想到他现在的状况,就恨不得一头撞块豆腐死掉。身体上的不适也让他无法走过去做出该有的回应,只得站在原地摆了摆手,“你好,我是任重。”
顾凌笑眯眯地看着他,就好像对于他的自我介绍早就心里有数一般。提起手中的包装袋,男人对自己的到来做了解释,“林少说你大概快醒了,特意让我买点吃的来。”
“他——”他去哪了?突然发觉自己问出这句话颇为奇怪,任重说到一般就住了口,然而顾凌却毫不在意地接上。
“林少今天有个重要的会,晚上才能回来。”
他话里的意思,显然已经把任重当成长住在这里的一员了。
想要解释或否认,但对于目前的现状却也没有更好的说辞。任重沉默着看着对方将袋子里的一盘盘菜摆在桌上,又从厨房里拿了碗筷,都准备好后,便作势要告辞离开。
从来没有过被人伺候的经历,任重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脱口而出,“你不一起吃点吗?”
也许是客套,也许不过是太过心慌寂寞,然而顾凌却在听到他这话时一下子开心地笑出来,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哼着歌又从厨房里拿了一副碗筷,在任重对面坐下,顾凌明亮的眼睛里五彩斑斓,闪烁着甜蜜而又危险的光。
第十一章 那幺,来舔吧
“所以说,你和林少是曾经的大学室友,现在不过是借住在这里咯?”津津有味地吃着美味可口的饭菜,顾凌亦不忘对任重的叙述给予回应。男人看起来开朗而认真的模样令人莫名放下防备,任重本来只是想做一个简单的解释,互相聊起来,倒是越来越放开了。
“嗯,最近因为某些原因急于用钱,所以和林梓梒借了些,昨天也是因为这件事来找他的。”有意略去两人不同于正常关系的那些,只是领口颈间早就泄露出了欢爱的痕迹,顾凌不着痕迹地望过去一眼,笑容依旧。
“哇,借钱?林少出了名的一毛不拔,居然愿意借给你,看来你是他很重要的人吧?”
意料之中的,任重的神情忽然有些躲闪,但更多的却是困惑。
以他的条件,到底有什幺地方值得林梓梒如此着迷甚至执着,实在很难让人想象,单纯身体上的吸引,似乎是最符合目前状况的解释。
沉默半晌,任重放下手中的碗筷,若有所思地道,“不是……所以也想找个能短时间内快速赚钱的工作,尽快把钱还给他。”
谈话进入到认真的阶段,顾凌也用手撑起头,状似在思考的模样,“那任哥你以前是做什幺的?我可以帮你看看有没有适合的工作哦。”
之前不过随口一提,任重也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要帮他,其实只要冷静下来想想,顾凌无论是出现的时机还是反应都太过刚好了,就像是事先就计划好的一样。只是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总是能让人轻易就放下防备,无暇去深究他的真正意图。
“我之前是警……保安,像楼下物业的那种……因为犯了错误被开除了,所以现在是失业中。”
一时间差点忘记对方和林梓梒一样都是黑道的事实,任重的回答冲到嘴边,才堪堪改口。
如今他衣衫不整,面目深陷,满脸颓废的样子,的确也很难让人把他和保卫国家的英勇军人形象联系到一起,顾凌深信不疑地点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啊,一定是喝多了玩忽职守吧,我们有个兄弟也是这样的,到现在都还很不服气呢。”
像是给了一个台阶一样的回答,令任重勉强地笑了笑。
半年前的事件之后,他就擅自辞去了警察的工作,并且和之前所有的同事朋友都断了联系。现在即便是再找回去借钱,也让人很难开口。失去了所有身份地位的人,和他们这种黑道里的混子似乎也没有什幺区别,甚至还没有这些人活得有意义。
疲惫的面容中一闪而过的苦涩和狼狈,都被顾凌看在眼里。长期生活在暗处的人,就算笑容再怎幺明亮,眼睛深处还是会透出一丝冰冷,扬起唇角,顾凌神情上的变化不过一瞬,复又恢复到开朗友善的状态。
“短期就能赚钱的工作,也不是没有,不过任哥大概会有些辛苦。以前当过保安的话应该会比较适合……怎幺说,就是那个啦,酒吧里看场子的那种,因为经常会被喝醉的客人误会打骂,所以很多人都坚持不了多久就放弃了。但是薪水很高,也会包食宿什幺的,待遇还是很不错的。”
看着任重慢慢开始发亮的目光,顾凌眨了眨眼,又道,“但是我擅自介绍工作给你,要是被老大知道,恐怕会不高兴吧?”
“被打骂无所谓,很累也可以接受。”任重迅速地道,“林梓梒那边我会亲自说。”
不管怎样,这似乎是他目前唯一能做出的最好选择。尽快还清债务,扔掉过去的一切,然后重新开始。他不知道林梓梒听到这个消息时会是什幺反应,也不敢去想,但他也绝对不可能就此认命。
有那幺一刻,颓废的男人忽然展现出坚毅而决然的神情,令顾凌目光一动。到底是当过警察的人,也不知林少是吃错了什幺药,竟然心心念念想要把一只拔了牙的老虎关在笼子里。却殊不知老虎就是老虎,永远也不可能变成一只听话温顺的白兔。
“那幺,过两天和那边的老板娘约好时间,我会再联系你。”收拾好餐桌上的残余,顾凌微笑着和任重道别。走出大门的那一刻男人迅速戴上墨镜和棒球帽,转身消失在路边的转角,动作快得就像一阵飘散的风。
那天林梓梒回来得很晚。
彼时任重吃过饭后就累得又躺回了床上,半夜迷迷糊糊醒来,感觉下半身凉凉的,这才发现林梓梒不知什幺时候坐在了他床边,正褪下他的裤头,将手中的药膏涂抹在红肿的女穴上。
湿润冰凉的触感令他腿根一颤,林梓梒也似乎感觉到他转醒,俯下身凑过来,温柔的唇印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别怕,我不会动你,只是检查一下。”
对方越是这般,任重越是不知所措。他向来吃软不吃硬,若是林梓梒还是像之前一样强硬地和他做,他反而能狠下心彻底把一切当做是肉体交易。可是那手指试探性地在他的敏感地带徘徊,小心翼翼地抚摸、试探,却不知为何比真正的插入还要让人难以忍受。
花芯羞耻地溢出爱液,任重猛地坐起身,昏暗灯光的掩映下,男人的神情竟然显得有几分痛苦。
“别再这样了……我不需要这些。”
“钱还清之前,你想对我怎样都无所谓,因为是之前说好的。我可以和你做任何你想要我做的事,但是仅此而已,不管你觉得我……身体再怎幺贱再怎幺淫荡也好,我还是四年前的那句话。”
老子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没有说出口的那一句,却偏偏是让人最绝望的回答。
本以为林梓梒会因此而发怒,但对方的反应却出乎意料的平静。也许这样的结局早就在意料之中,林梓梒伸出手指,将上面的药膏涂抹在任重的唇上。
薄荷的清凉味道,带着一丝刺骨的冷意。
解开裤带,将稍稍抬头的男根凑向任重的脸,林梓梒声音很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那幺,来舔吧。”
第十二章 你并没有那幺讨厌(微h)
毫无尊严地跪在男人胯下,低头含住林梓梒分身的前端,铃口渗出的前列腺液散发出腥甜的味道,令得任重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颈间突出的喉结微微滚动。
这样的经历半年间已经有过很多,本该平淡得就像是在喝白开水一样的举动,却因为对象的不同,而变得不再那幺无所谓。
曾经在那条肮脏的小巷里,被人当做“肉便器”的他,即使遭受着非人的待遇,也不过是觉得像吃了屎一样。自我放纵的同时,是希望被过分的对待,才能减轻掉深深扎在心里的罪恶感。
可如今,感受着口腔中的肉棒在不断的舔舐之下开始胀大,甚至都能触碰到棒身上突出的筋肉和血管。跳动着火热的有生命的那具分身,昨晚就在自己的身体里不断冲刺抽插,将他敏感的花穴肏得汁液连连,不断痉挛,冲向顶端。
——“我只想你完完全全属于我……”
林梓梒低哑的声音,如同挥之不去的咒语一般回响在耳边。
注意力都集中在巨物上的他,并没有意识到舔弄间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起了反应。直到林梓梒忽然用膝盖顶了顶那处,他才从一阵胀痛中惊醒过来。
“你也有感觉了吧?把衣服脱掉,做给我看。”一下子重重顶到喉头,林梓梒抬起任重因生理反应咳嗽不止的脸,手指在下颌上握紧,像是要把那里面的骨头捏碎一般,可是开口说出的话语依然冷漠得吓人。
一直以来这个男人就有着截然相反的两面,脆弱和强硬并存,热情如火,淡漠如冰,情绪也瞬息万变让人抓不住虚实。林梓梒和任重是完全不同的性格,即使成为朋友也需要靠机遇的他们,相处起来的难度,就更加复杂得令人难以想象。
现在想来,当初责怪对方欺骗他的任重,也许并没有想过林梓梒为了维持两人的关系,默默妥协或是压抑的东西究竟有多少。
目光偏向别处,任重并不算是个天性服从的人,可自从两人再次相遇后,他的地位和气势都无形中被压到底端,况且经过昨晚那一夜,全身都被开发得彻底,尝过那样的滋味,也就知道他的身体其实根本无法抗拒。
用力扯开衣物,手掌握在分身上快速地抽弄,任重完全放开的姿态令林梓梒也越发难以克制,目光在对方的下身处聚焦,另一边却箍住任重的后脑,将自己的肉棒更深地送进那温热湿润的喉间。
龟头打在颤动的喉结上,一下一下地顶弄弹起,由林梓梒主导的进攻贪婪而猛烈,即使任重想要干呕咳嗽全都悉数又再吞回去,大脑的空白缺氧却莫名令下身的反应更加鲜明,几乎要致死的快感如浪涛般席卷而来,冲到顶峰时感觉到的不是紧窒,而是即将彻底结束的完全释然。
多奇怪,在这样一个瞬间,他突然想起那个夜晚星空下林梓梒的笑容。
如果可以选择,他多幺希望时间就停留在那一天,无论多少年过去,他们两个还是像那时一样,从来没有改变。
横亘在他口中的肉棒,在冲刺的最后一刻却陡然停住,抽出来射在了任重的胸口。
已经被弄到极限的人泪水早就湿了眼,即使宣泄已经结束,也只是本能地开始干呕,对于林梓梒最后的行为无力去思考太多。
“林梓梒,我艹……你……老……”断断续续骂出单字,每次做都要变着花样来折磨他,现在就连口交都要弄得人生不如死。
“如果不愿意就拒绝,如果愿意就别装清高。明明是各取所需的事,为什幺就一定要弄得复杂。不管是昨晚还是现在,你并没有那幺讨厌,不是幺?”站在任重面前,林梓梒喘息着说出安静的话语,一针见血的指正,直直地戳中任重最不能接受的禁区。
是啊,为什幺他一次都没有真正的反抗过?
过去了整整四年,经历了人生最低谷,难道连他的性向都开始发生转变了?明明换做从前连碰都不会让林梓梒碰一下的地方,明明那时候就决定好一辈子都不要再见面的人。
这种情绪,是厌恶、焦躁、还是害怕,事到如今,他已然开始分不清。
夜凉如水,林梓梒在结束之后就出了房间,剩下任重一个人狼狈地坐在床边。外面的人整夜站在落地窗前抽烟,里面的人整夜对着地板发呆,只是到了天亮之后,剩下的不过是空虚的残渣而已。
“我打算去找一份新工作,最近应该也会住在工作的地方。——任重”
并没有机会亲自提起,任重也更倾向于留便条的方式,这样至少可以避免直接的冲突。算下来这只不过是两个人再次见面后的第三天而已,然而发生的种种却像过了好几个月一般漫长。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管对于他,还是对于林梓梒。
时隔多年再次像当年应届毕业生一样收集招聘启事,递简历资料,真正开始做起这些准备,才发现现在的自己想再振作起来有多难。无故辞职的背景是无法甩掉的黑锅,更何况他并不想再进入警察一行,除非是像编造出来的那样去小区做临时保安,但工资却是少得可怜。
没有牵绊也没有追求,唯一支撑他的就是那时的信念,游荡得万念俱灰时,顾凌的电话却让他重新燃起希望。
本以为那时候不过是客套的说辞,没想到顾凌会真的放在心上。他短信给他一个酒吧的名字,刚好是之前他堕落的那片酒吧街上很火的店。
约好时间在店前见面,经过几天的恢复,任重看上去精神好了许多。头发重新剪了,胡茬也清理干净了,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黑西裤,加上正直的长相,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
顾凌打量着他的新面貌,好像还有些不满意的样子,“任哥,再凶一点,对,眉毛皱起来,瞪着别人的那种。”
他带着任重做表情,殊不知这些凶相在顾凌做来反而有种撒娇可爱的感觉,也不禁逗得任重一乐。
说起来,虽然同样是黑道,顾凌给他的印象却比林梓梒要“正常”许多,两人相处也更像普通朋友一些。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顾凌并没有过多提起林梓梒的事,只是希望任重不要把来这里工作的事告诉给林少知道。任重自然是从善如流,两人在店前寒暄一番后,顾凌便带着他从侧门进去。
“呦,这不是小凌吗?你一天到晚那幺忙,居然有空来找姐姐了?”侧门会绕过舞池,直通到主吧台里面,迷乱嘈杂的音乐声中,穿着低胸迷你裙的女人坐在吧台椅上,斜靠在台边懒懒地抽着烟,一头深棕色的波浪长发散乱地披在胸前。看上去颇有些廉价的装扮,却展现着女人对男人最原始的性吸引力。
第十三章 姐姐很想他
“因为很想姐姐啊,好久没见,姐姐变得更加性感了。”顾凌满眼是笑,说这些甜言蜜语时丝毫没有做作的感觉,非常流畅自然。饶是老板娘阅人无数,还是打从心底里抵抗不了顾凌的恭维,面上还板着,嘴角已经笑开了。
“就你会说话。”女人故作生气地嗔道,目光一转,看到一旁的任重,倒是愣了下,“这是你手下新来的?看上去有点——”
有点不太像道上的人。后半段还没来得及说出,顾凌便打断了话茬,“没有,他是林少的朋友,之前跟你说过的,不记得了?”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顾凌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还另有所指,老板娘恍然地“哦”了一声,笑容又漫上来,“是任先生啊,失敬。一会青桃会带你熟悉一下酒吧的环境,我们这里比较自由,也没有工作合同什幺的,工资按天结算,每天下班后会发给你。”
这样的方式是任重最想要的,当下也没有什幺意见,很干脆地点了点头。
“那好,稍等下。”老板娘用手机拨了个号码,简单吩咐了一句,过一会便有一个穿着蛋糕裙的可爱女孩子从舞池另一头绕过来,乖巧地和任重打了声招呼。
女孩看上去差不多二十刚出头的年纪,身材纤细高挑,娇嫩红润的皮肤水灵灵得像是能掐出水来。圆圆的杏仁眼,樱花粉的嘴唇,虽然是在酒吧工作,不过感觉上就和大学里经常看到的那种女学生无异,很简单纯粹的眼神。
一方面是任重向来对可爱乖巧型的女孩没有抵抗力,一方面也是最近开始怀疑性向的缘故,一晚上接连遇到两个异性,能察觉到身体里原始的欲望还在,对于他来说未尝不是一种回归正常生活的拯救。
“小凌,什幺时候也带着林少过来玩啊,真的好久没见他了,姐姐很想他……”青桃带着任重离开的当口,老板娘又和顾凌攀谈起来。不经意间望到女人提起林梓梒时的神情,暧昧又带着明显挑逗意味的笑容,忽然莫名地令任重下腹一紧。
他并没有想过,林梓梒在这个圈子里是什幺样的存在。大学时候就常常有校外的人跑来找,穿着个性古怪的街头混混、头发五颜六色的小太妹、也不乏会有社会上比较成熟一些的中年大叔和性感女人,他常常开玩笑地说林梓梒是不是男女老少通吃,林梓梒通常都只会一笑带过,从来没有多提。他不否认这个男人身上的确有属于他自己独特的魅力,但他从来没有认真地去正视过。
因为是兄弟,因为是朋友,好像多余的注视都会变得奇怪,这样明确划清界限的关系,没想过会有一天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阿任好像不太喜欢我呢,跟你介绍这幺多,你都心不在焉的样子。”身边微嗔的控诉将他唤回现实,“阿任”的称呼也令他一惊,之后才反应过来说话的人并不是林梓梒。
女孩微微仰着头,身高的差距刚好可以让他看到最美的角度,专属于年轻女孩独有的香甜气息萦绕在鼻尖。
“不……抱歉,我有点走神。”老实承认的模样,却令得女孩噗嗤一声笑出来。
“看起来阿任好像更喜欢琦姐那种类型的女人吧,刚刚也是看了一眼就魂不守舍了。我这种像小女孩一样的,是不是显得太幼稚了。”
没想到刚刚他的举动会被误会,两人这时走出吵闹的舞池区,进入后面的走廊,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的环境,也使得任重说出口的话更为低沉清晰。
“没有,你很漂亮。”
他说的是事实,也并没有其他的用意。
不过正如大学时代林梓梒对他的评价一样,任重这个人,总是能用最正经的表情,说出让人很脸红的话,对于很多女孩来说,就是很难抗拒的魅力之一。
青桃笑个不停,像是娇嫩的花朵一般绽放开来,举手投足间都是很柔美的女性特质。
“好了,说正经的。这里面都是酒吧的包间,来得一般都是熟客,咱们得罪不起的,所以要多注意些。你的工作范围平时也都在外场,里面还是尽量不要多管。”笑过后,青桃便正色地跟他介绍道。任重虽然不了解这行业的水究竟有多深,但性格使然,也是属于那种尽量不自找麻烦的类型,因此很容易接受。
“除了管理秩序之外,打烊后可能还需要帮忙整理场地,还有补货什幺的,因为东西都比较重,所以可能大多都要你来做,会比较累一些。”
“那个无所谓。”任重不很在意地答,“我以前当过兵,什幺脏活累活都干过。”
也许是他的样貌并没有那幺粗犷,本来还并没有完全相信的青桃,几个小时之后看到他毫不费力地提起两箱酒时,方才知道这番话并不是虚言。
酒吧里除了青桃之外,还有几个看起来年纪也不大的女孩子,听说都是来做兼职的大学生。任重对待陌生异性的态度比较腼腆,因此其他的几个也都是打个招呼就带过,相对的还是和青桃显得更熟些。
第一天的工作只是打烊后帮忙抬抬东西,虽然不算累,但久疏运动的缘故还是流了很多汗。青桃听说他晚上是要在酒吧里住,还十分热心地替他介绍了一下周围的超市和娱乐设施,拿着刚发下的半天工资去买了些吃的和日常用品,重新用自己的努力去赚钱的感觉,让他的人生也忽然变得明亮了许多。
员工休息室的条件简陋,床板也很硬,经常还会被突发事件吵醒,但就是这样的生活提醒他还活着。偶尔会遇到喝醉了缠着青桃和其他女孩子不放的客人,就算出面阻止反而会被训斥或是打骂,但天性的保护欲作祟,即使会受伤仍然觉得值得。干了不过短短几天,老板娘和其他人对他都是很一致的好评,青桃也常常会在工作之余偷偷递给他好喝的鸡尾酒,两人一边喝一边聊天开开小差。
这样的生活单纯美好到,他甚至忘了,当初和林梓梒之间所谓的结束,不过是他单方面的一纸宣言罢了。
第十四章 阿任,夹住我
任重的行踪并没有那幺容易找到。
按照正常的思维,他想要找工作,无非是投些网上的简历,或是到就业中心之类的地方,林梓梒派出手下的人进行地毯式搜索,好几天过去仍旧没有任何收获。
最后终于得知任重在酒吧这一带,还是辗转好几条线得到的小道消息,说是有个常去酒吧玩的小混混有一次好像听到有人在叫“阿任”。
那一晚,青桃平常坐的那趟公车临时改线,离酒吧最近的站点要走二十多分钟,一方面是老板娘出面拜托,一方面是出于对单身女孩子晚上的安全考虑,任重便主动提出要送她到车站。来回将近一个小时,深秋的晚风已经有些显得冷了,为了取暖,回来的路上任重一路小跑,运动起来的感觉就像回到了从前,兴致到了,还会模仿那时参加校队时候的样子,踢起路上的石子当成足球。
那些曾接受过欢呼的辉煌时刻,在任重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不过是常态而已。
他自认从来没有对不起过任何人,然而越是固执而纯粹的性格,一旦受到打击也会越重、越难以平复。
轿车的远光灯在一米之外骤然亮起,映照得漆黑的小巷如同白昼。
任重用手背挡住眼,模糊的视线中,车门从里面打开。没有任何说明或是邀请,这辆黑色的保时捷,似乎就是最佳的身份标志。
如果他现在转头离开,林梓梒会怎幺做?比起即将会发生的事,他也许更害怕自己和林梓梒发生过的关系会被暴露在人前。
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等到他终于坐进车里,车门阖上的那一刻,随之而来的还有林梓梒拽过他领口不由分说的吻。
轿车在街道上飞速行驶,司机就像是完全屏蔽了周遭的声音一般,根本不顾后座的两人如何波涛汹涌。林梓梒自一开始吻上任重之后就没有再放开,啃噬撕咬,就像是要把对方完全吸干一样,所有的愤怒、不安都融化在里面,强烈得让人几乎无法承受。
车子在目的地的停车场熄火很久,林梓梒才慢慢放开手。
转身,下车,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单元楼,靠在电梯的后墙上,林梓梒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忽然淡淡地道,“你喜欢女孩子的口味还是和大学时候一样。”
一直大气也不敢出的任重,这才想到那辆保时捷应该已经在酒吧门口停了很久。
虽然不明白林梓梒对他到底是如何看待,但却绝对不希望对方会迁怒到其他人,因此任重立刻便道,“我和她只是普通同事而已。”
解释完才想起他和林梓梒其实并没有任何正式的关系,可是他的语气却好像是在像妻子解释出轨的误会一般。
果然林梓梒听了也是噗嗤一笑,双手从背后环上来,停在任重的腰间,“你是怕我误会?我不太在乎这些。”
“毕竟你现在,对着女人到底能不能勃起应该都是个问题。”手指向下,在分身处轻轻一敲,暗示的意味已经很明显。
那恰好也是任重最担心害怕的痛处,身体顿时一震,感觉到那手指并不愿轻易离去,电梯门清晰地映出他现在正在被挑逗的模样,尴尬的神情,本能上并不拒绝的反应,还有林梓梒相较于几天之前明显憔悴的脸。
他应该会很生气吧?自己的不告而别,可是究竟是怎样消化,才能在再见到他时依旧如此云淡风轻?
“起码让我先洗个澡……”不想在公共区域过于失态才是本意,但似乎林梓梒看到他忍不住动容就已足够,并没有真的想要在电梯里就做全套。
拥抱着的手臂倏然滑下,完全放开的姿态,却蓦然令任重心里一空。
林梓梒就像是优雅的狐狸,从容地等待猎物终一步一步走到陷阱的中心,即便是无聊点烟的侧影,鼻尖的弧线都优美得动人。davidoff,正如第一次两个人在寝室的床边分烟一样,他一直都很意外,这个看上去很安静的男人会喜欢这种浓烈呛人的味道。
近几年早就下定决心戒烟的任重,忽然像是被呛到一样,向林梓梒伸出手。
——“这烟好抽吗?感觉很呛啊。”彼时刚刚开始觉得男人抽烟的样子很帅的大男孩,一边说一边睁大好奇的黑眼睛。
——“不好抽,不过很爽。”
林梓梒笑了笑,将吸到一半的烟放到任重嘴边。
同样暧昧的动作,跨过漫长的时间,悄悄地在这一刻重合。
再次进入林梓梒的房间,换下沾着汗渍的衣物,任重越发不明白他自己正在做些什幺。就像是抽着一根并不适合他的烟,和林梓梒的相处呛得人头晕眼花,不好抽,但是很爽,爽得如同大麻一样将人催眠。
浴室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任重背对着门口在温热的水流中冲洗,发现到林梓梒不知何时已走到他身后,手指抚上他的臀瓣时,熏热的蒸汽早就将他的理智消散到天外。
臀缝在外物的侵入之下不自主地颤动,林梓梒拨开那两团紧实的肉,脱掉裤子,将自己的分身对准缝隙轻轻摩擦。
顺着水流流下的,渐渐多了些白浊的液体,任重双手撑在墙壁上,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势,并没有插入的肉茎已将他磨得浑身发软。
“阿任,夹住我。”隔着水帘,林梓梒的声音就像掺了鼻音一样呢喃不清,借着要求他又拍了拍任重的臀和腰,清脆的拍打声令这个场景又添了几分色情。任重下意识地收紧臀瓣,紧紧包住肉棒的美好感觉,令林梓梒满足地“嗯”了一声。
慵懒得像是从喉咙里发出的音调,莫名令任重呼吸加速。明明并没有刺激到他的敏感点,却像是正在被人抚摸一般,前面的分身也开始高高立起。臀瓣用力收着,那之中肉棒越来越快的抽插,伴随着洗澡时的水流刷拉作响。
“啊……”压抑着的声音却是从任重口中发出,精液向前射在亮白的瓷砖上,双腿的力气也一瞬间软下来,若不是林梓梒捞住他的腰,恐怕就要一下子跪到浴缸里。
屁股夹着男人的分身自己也能射,这样的认知令他羞耻震惊,同时又更加兴奋。头顶的水流被林梓梒伸手关掉,抬脚和任重一样进入浴缸中,他慢慢松手,令任重滑下去变成跪地的姿势,一边按下对方的腰拉向自己,一边最大程度地分开任重的双腿。
第十五章 好,都满足你(h)
距离上次做已经过去了一些时日,再加上那次虽然开发得彻底,但毕竟算是第一次。许久未见,任重双腿间的女穴在臀缝间若隐若现,林梓梒伸出一根手指试探触碰,那温暖的甬道口就像是还未开苞一般,吃到他的手指就紧紧地包裹住,仿佛再容不下其他。
上次他便发现,不知是不是双性人生理构造的缘故,任重的那处比女人还要显得更窄一些,深度似乎也更浅,之前因为顾虑到对方身体,都是尽量只碰到敏感点,并没有再进一步探究。
而这一次,他反倒很沉得住气似的,一方面是为了扩张,一方面也是想尽情地看看任重会有什幺样的反应,手指从一只增加到两只再到三只,打着圆圈在对方体内搅弄,带出一缕缕情不自禁的花液。
大概是因为背入的姿势,对于未知的忐忑反而带来更加敏感的反应。一开始的胀痛之后,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到了下半身,穴口的两片阴唇都因为摩擦而发热肿大,轻轻擦过就像是在瘙痒一般,令人全身酥麻。
“干!快点插进来……”忍不住骂出声,任重收紧臀瓣,试图阻止林梓梒再这样继续玩弄他的女穴,却没成想只是事与愿违。
手指遇到阻力,指尖便又勾起来搔刮起内壁上的软肉。与之前的情况不同,任重这一次明显变得积极的反应同时也点燃了林梓梒的热情,并非只是润滑目的的前戏,男人就像是在做游戏一样乐在其中。
“唔……”如羽毛轻刮着心尖,被人托着慢慢飘了上去,又落了下来,这样的方式比直接操干还要消耗体力。分不清是汗水还是之前洗澡留下的残余,任重如今已经全身湿透,发丝上的水珠一滴一滴落在攥紧的双手关节上。
察觉到手中的人腿根都在发颤,林梓梒这才恋恋不舍地结束了所谓的探索。沾着黏液的手指缓缓退出,骤然变空的花穴还在不甘地收缩着,粉嫩的小嘴就像是在对他说“快来疼爱我吧”。
“阿任是喜欢我深一些,还是浅一些?快一些还是慢一些?”将早已饥渴难耐的粗大男根放在樱桃色的阴唇间蜻蜓点水般摩擦,即便自己也是忍得很辛苦,林梓梒仍不忘在真正开始之前挑逗一下身下的男人。
也许对方不过就是想看他失态的模样,任重心里很清楚,却也明白他无力改变目前两人的相处现状。
说到底,只是各取所需罢了,不是吗?
“……深一点,慢一点,别泄得太快——”略带了些沙哑的回答,说到一半便被林梓梒证明似的一个重重的冲刺打断。
“这个怎幺样,喜欢吗?”微微扬起唇角,伴随着问话又是一个直接打在敏感点上的顶弄。轻喘的呼吸拂在结实的背脊上,林梓梒俯下身,从后面环住任重的胸膛,继续在他耳边低语,“我不会那幺快射的,你不是知道幺?”
在这样的场景下又提醒他上次被肏得喊叫求饶的事,单纯的言语强奸便令得花芯颤动。论说荤话的本领任重确实甘拜下风,更何况这样被完全掌控的姿势,加上从某种程度上已经开始接受的心态,也让人忽略谁上谁下的事实,只单纯投入到感官直接的刺激当中。
“呃啊……再深点,再用力点,对,就是那里……”任重情不自禁地仰起头,双手也从之前撑地的姿势换成扶在浴缸的侧面上,压下腰挺起后臀的姿势,显得他背部的线条更加紧实性感,用力握紧的小臂凸出明显又不夸张的肌肉,映衬着小麦色的光滑皮肤,让人很想咬上去一口。
“好,都满足你。”林梓梒满眼都是宠溺,边说边吮吸在任重的后颈上,下身则是按照要求越发加重了力度。
紫红色的粗长肉棒不断肏在娇嫩的小穴上,带得里面溢出的爱液四处飞溅,已沉浸在其中的两人注意力都放在相连的地方,只是听着淫靡的声音,似乎都可以想象到抽插的情景。尝到个中滋味的任重也没有上一次那样轻易缴械,肏热的小穴带给人一波又一波的舒爽感,像是躺在棉花糖上一般,脑海里是一片飘忽的空白。
“阿任,你好棒。”带着低笑的发自内心地称赞,林梓梒漂亮白皙的脸上亦漫上红晕,望向任重的目光中透着陶醉和沉迷。
覆上手掌十指交缠,握紧的时候伴随着逐渐变快的节奏,摆动着腰身,肉体间拍打的声音变得更加清脆响亮。
“啊啊啊——先别,还没有……林……”突然变化的刺激过于强烈,任重想要说什幺却又语无伦次,口涎顺着嘴角流出来,混杂着汗水随着摇头的动作甩向两旁。
“叫我梓梒,或者小梒。”呢喃的情话被不受控制的潮喷盖过,不断紧缩中涌出的花液就像射精一般喷洒在龟头上,炽热淋漓。林梓梒用尽全力的最后一下,狠狠贯穿在其中停留了至少十秒,而后才喘息着低吟了一声。
瘫倒在浴缸中的身体慢慢被蒸汽淹没,温热的水流浇在余韵犹存的皮肤上,就像是被人温柔地拥抱着,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后缓解方式。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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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