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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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晓 作者:尤金

    正文 第三章

    春晓 作者:尤金

    第三章

    木槿聆是被尿憋醒的,他不知自己睡了多久,许久未见天日,对时间的流逝已经十分迷糊,微睁双眼,看管的女仆似乎已经换了好几拨,都不是昨日侍候的。阴茎里已经注满了尿液,却被花簪牢牢阻塞出口,憋得生疼。

    “嗯,求求你们,我,我想方便……”木槿聆实在受不了,红着脸向面前的女仆请求。

    女仆们听到声音立刻起身,一人向前检查他的身体,另一人向外奔去,很快地,多名女仆集体涌入,将木槿聆团团围住。一人轻轻握起涨尿的阴茎,摸了摸后竟然将花簪又插入了几分,另外几人像之前一样一人负责一手或一脚,解开布环,将他抬起,向外走去。

    “啊啊!!”在木槿聆的尖叫声中,花簪进得更深,根本没有打开阀门的意思。

    依旧从冷泉汤池开始,清洗全身,然后用浸过弱染花的清液灌肠三次,清肠后又塞入比之前玉势更粗长的玉根,直指穴里最敏感之处。这期间,花簪始终牢固地坚守岗位不放过一滴尿液,得不到发泄的肉芽肿得发烫,疼得发抖。

    “疼!让我尿,求求你们!”纵然留着流着泪卑微地恳求,也没有人答应。

    清洗过后,被禁锢在软塌上,有人拿了香膏和剃刀来,双手上举被固定在脑后,先将香膏厚厚地涂抹在腋下,盖住本就稀疏的腋毛,接着用剃刀从外边向内一层层地轻轻剃着毛。木槿聆本来极为怕痒,但见这剃刀十分锋利,生怕一动弹就伤了自己,咬牙硬撑着克制想摇晃双臂,两手握紧了拳头,指甲深陷到手心。等到两边的腋下都被剃得光溜溜的,木槿聆的手臂都发麻了,手心被指甲划出了斑驳的痕迹。女仆见状,拿了剪子,将他原本就不怎幺的锋利的指甲直接修剪到了肉里,个个指头被修得红彤彤地渗着血丝。

    “啊啊啊!!!”十指连心,木槿聆高声哭喊,疼得全身都汗涔涔的。

    清光了腋下,女仆们转战下身。双腿被竖直抬起,向两边横劈大开,胯下完全暴露。照样先厚涂一层香膏,再用剃刀从上往下慢慢刮着,冰冷的剃刀在阴茎周围缓缓游走,带起一片的鸡皮疙瘩,但这次木槿聆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一动不动地任由剃刀一次次刮着下身,好在体毛稀少,不一会儿就全部刮光了。

    身上明显的毛发被剔除,木槿聆以为终可以松一口气,没想这“剃毛工程”还远未结束,除了腋下与胯下,身上别处并不明显的体毛也一并被剔除,甚至连脸颊的绒毛也用特制的丝线绞除,这下全身上下除了青发青眉,再无他色,浑身雪白剔透,真正的白玉无暇。

    再次清洗过后,这具白玉珠体抹着月清花蜜,散发着迷人的清香,像一道可口的餐点,被抬到希阁的面前。

    木槿聆看到希阁,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边哭泣一边求饶:“求求你,我,我憋不住了,呜呜呜……”

    “真是水做的玉人儿,动不动就哭。”

    希阁低沉地叹语,何止如此,还时不时就落泪,因多次用春情水灌肠,身体时时刻刻都处于不解的情欲中,阴茎即使憋尿被插簪也是半勃起,全身泛起红云,插着玉根的菊穴似不满足地左右摇摆,淫荡得比起春楼里的艳妓也毫不逊色。

    两指捏了捏香唇,小嘴就会意地轻启,含住了指尖,还自动用小舌舔舐,十分乖顺。木槿聆这般可人的模样让希阁晨勃的欲望更加膨胀,立刻撤出手指,掏出肉棒,直接全根塞入,一下子进到深喉。

    “好好吸,舌头也动起来!喉咙用力吞!对,真是张骚嘴儿!”

    在希阁的亲自指导下,初时只会干呕的小嘴现在也能笨拙地深喉了,虽然还远远达不到像样的标准,不过他此时也不会很苛责,骚嘴儿不给力,自己动就行了。双手捧起木槿聆的下巴和后脑,拉向自己的胯下,肉棒进得更深,俯视时能清晰地看到纤细的玉颈明显有一部分向外凸起,随着喉管的吞咽而上下活动。肉棒进到极限便开始自己一进一出规律地抽动,速度越来越快,木槿聆的小舌完全跟不上,只能瘫软在嘴里,小嘴为跟上肉棒的节奏而努力做着深喉,口涎从嘴角滑落,滴在希阁的手上,温温的。

    在温热湿滑的骚嘴里被服侍了一会儿,晨起的欲望没怎幺折腾就释放了。吃过多次教训的木槿聆这回可算长了记性,使劲用嘴兜住大肉棒,尽可能地不让精液流出嘴外,然后不管不顾地吞下,像是饿久了的小孩儿,狼吞虎咽的,只为希阁看到他的卖力服侍能解放已经憋到极限的阴茎。

    “这幺饿呀,那多吃点!”

    希阁将积攒了一整夜的粮食一滴不剩地赏给了木槿聆。确实,这次口交的表现让他十分满意,既然奴隶做得好,当然得要有奖励才行。

    示意女仆将木槿聆翻转过来,仰卧在榻上,整个下身被提起卷成一个圆,双腿张开被提到耳边固定,整个腰背完全在空中,肌肉紧绷,插入花簪的肉芽就抵着他的嘴。

    “呃……啊……”

    整个身体都被倒卷过来了,这对已经“老胳膊老腿”的木槿聆来说又是新的挑战,被提起的一瞬间骨骼吱吱作响,不够舒展的身体做着如此高难度的动作,像是把整个身子都重新碾压翻新了一遍,让他又酸又痛。

    而希阁此时却不痛不痒地调笑着:“瞧瞧,肉芽憋得都发紫了,这幺大的人了,难道不知道尿是不能憋的吗?一旦憋坏了,废了怎幺办?快!自己拔了吧。”

    竟然就这样轻描淡写地说出他祈求了一早上的话语,木槿聆都“喜极而泣”了。可是阴茎对自己的嘴儿,全身除了手,其余仍被禁锢着,要他自己拔出花簪,对着自己的嘴射尿,可谓再次刷新他的下限。

    但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经过昨日他已明白,面对希阁,反抗绝对会更加痛苦,而他真的已经经不起更多的折磨了。虽然事后证明木槿聆是低估自己了,然此时,他还是被迫选择了屈服。

    双手慢慢上前,一手扶着硬硬的肉芽,另一只手碰了碰露在外面金色玉兰花。好疼,仅仅是触碰都想针刺的疼,要自己对自己惩罚可真难啊。但再难也要做下去,手捏住簪头,缓慢地将金簪一寸寸地移出尿道,半是紧张半是疼痛地,移到一半已经满头大汗,后来想着长痛不如短痛,直接大力将剩下的一半快速拔出。

    “啊啊啊!!!”木槿聆痛得尖叫,玉簪被发泄似的丢在地上。

    刚脱离苦海的阴茎就被外力塞入骚嘴里,喷射出累积一夜的腥尿,顺着食管流入身体,再进血液。

    整个过程,希阁都充当着安静的看客,不阻拦不催促,欣赏着他的自我堕落,甚至还一本正经地说道:“喝吧,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当然要自己解决!”

    虽是自己的尿液,可毕竟是污秽之物,木槿聆已经尽力吮吸吞咽了,却仍有不少遗落在外面。不过希阁倒也没有过多怪责,只因他已经在玩弄插在菊穴里的玉根了。

    没了憋尿的紧张与痛苦,染了春情水的情欲终于可以肆虐全身,在肉体放松的情况下,汹涌澎湃的快感很快征服了理智,再加上希阁规律的抽动菊穴里的玉根,将休眠中的肉穴插活了。

    “嗯……啊……碰,碰到了,啊啊……”

    顾不得嘴里还有自己的阳物,木槿聆逐渐沉迷于瘙痒的菊穴,开始淫叫。

    肉穴越来越热,越来越痒,明明玉根的尺寸不算小,更不比希阁的肉棒短,穴里深处的敏感点也能碰到,可木槿聆就是觉得玉根的操弄不过瘾,他想要更粗大、更凶猛的活物。

    看着木槿聆秀眉紧皱,一脸欲壑难填的模样,希阁终于觉得这两日的调教有了初果,从来没有经历过情欲的身子现在已经深陷其中再无法自拔了。于是,果断地拔出玉根,低声问道:“想要吗?”

    含着阴茎的木槿聆疯狂地点头,没了玉根的肉穴更是空虚寂寞得狠,穴口一张一缩像极了嗷嗷待哺的婴儿,饿极了的小嘴渴望被大肉棒贯穿,瘙痒的穴肉渴望被巨龙捣玩。

    然后如他所愿。

    就着这样弯曲的姿势,巨龙重重地插入,又狠狠地拔出,每每触碰到穴里的敏感点,木槿聆都兴奋想要咬牙,虽极力克制仍不轻不重地伤到了自己的肉芽。

    “啪哧啪哧……”

    沉浸在欲望中的木槿聆迷离了双眼,似睁非闭地落着泪,水珠儿沿着眼泪不停歇地滚动流下,润湿了玉颈,摸上去滑溜溜的。希阁上手抹了一把,好心地把肉芽从小嘴里解放出来,结束它时不时被咬上一口的无妄之灾。他想要听到更大声的、更淫荡的呻吟。

    “啊啊啊……不要顶那里……好麻……好酸……呜呜呜……” 果然,又哭又叫又求饶的淫叫最诱人了。

    黑紫的欲望又涨大了几分,这次的发泄比前一次沉稳得多,肉棒持续不断地高速撞击着菊穴,丝毫不见一丝懈怠,甚至是最后的冲刺。每一下都让木槿聆摇头晃脑地乱叫大哭,淫汁像喷水似的源源不断地涌出,浇注在肉棒上,爽到发癫。在将要射精的最后关口,巨龙离开了菊穴,插进了骚嘴儿,滚滚灼浪又喂在了木槿聆的小嘴里。

    “不要浪费了,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享受待会儿的‘礼物’,哈哈……”

    看着骚嘴儿自动地吞咽吸食着他赐予的“口粮”,希阁难得地笑了起来。

    晨欲终于得到满足,接下来可以正经地调教他的性奴了……

    “吃饱喝足,好好休息会儿,养精蓄锐。”说完,女仆集体上前抬起木槿聆,朝冷泉汤走去,又是清洗。

    因连着两次都没有射进穴里,肉穴这次逃过了灌肠,不过阴茎又换根牡丹花簪插入,自那次射出血精之后,肉芽再没有完全勃起过,而对于金簪的插入适应得也越来越好,似乎已经放弃作为阳物的自尊与雄起了。

    清洗过后回到自己的“卧房”,照例是被吊在墙上,却是倒立着的,双脚大开呈劈叉状,被软布紧缚固定住,根本无法并拢,被狠狠拉伸的大腿酸疼得发抖。上身笔直朝下,长发落地,半遮着脸,却仍透出因倒立充血的那一抹艳丽的红。

    仆从又拿来了一桶冰块,都是块大且棱角分明的,赤裸倒立着的木槿聆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冒着寒气的冰块就这样肆无忌惮地进入到温暖的肉穴里,这样的姿势让他根本无力反抗,只能忍受着一块块利器残忍入侵,瞬间肠道似冰雪入境,寒彻入骨。

    “啊啊啊……好冰,好冷……够了,够了……塞不下了……啊啊啊!!!”

    足足塞了七八块,将肉穴挤到流出了血丝才停止这般酷刑。之后,女仆们便又围着他跪坐下来,眼睛紧紧地盯着撑大了一圈露出冰块一角的菊穴。

    “呜呜呜……冷……好冷……”

    穴里的冰块迅速地吸收着体内的热气,化作冰水浸润肠肉,木槿聆痛苦地呻吟着,却无人怜悯。

    不时有女仆上前检查肉穴融冰的进程,直到所有的冰块都已融化,冰水注满整个菊穴,甚至倒流进肠道里,艳丽的穴口也被冰水滋润得湿漉漉,女仆才解开他的束缚,为其将冰水排出。

    可惜酷刑还远未结束,排光了水后仍被倒立挂起,仆人在穴口塞入漏洞,这次竟在穴里倒入了冰镇过的梅子酒,倒光了整整一坛,才用玉势将穴口封住。

    “啊啊啊!!!疼!疼……呜呜呜……”

    被冰块调教过的肉穴敏感非常,肠壁上还有细碎的伤口,哪里经受得住酒水的刺激,木槿聆痛得全身战栗,大哭起来。被灌了一整坛酒的肚子鼓鼓的,虽然之前已经清过肠,可未经消化的酒水不比灌肠液,本就因为多日挨饿受冻而受伤的肠胃猛然被酒精灌入,纷纷激烈地发出抗议,整个内腔都绞痛着,像是要把身体从内部给撕裂开来,而木槿聆除了痉挛地痛哭流涕外别无他法。

    “呜呜呜……啊啊啊……”

    整个隔间只能听见木槿聆越来越无力的哭叫,慢慢低落。

    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的梅酒不再冰凉,逐渐升温,肠胃也不像之前那般剧烈疼痛,演变成断断续续的抽疼,木槿聆也放弃了白费力气的哭喊,只不过偶尔抽泣两声。

    希阁慢慢走近,蹲下来,拨开他汗湿的青丝,刮了刮俏鼻,说道:“休息够了吧,接下来可要动真格的了哟。”

    玉势被拔出,希阁轻轻按了下他鼓鼓的腹部,菊穴就像喷泉一样喷出了一小股梅子酒,希阁用白玉杯接了些,细细品尝:“果然美人酿美酒,色香味俱全!”

    希阁一边饮酒,一边摸着肉芽上的金色牡丹,出其不意地瞬间提起,将花簪一下子拔出。

    “啊……唔!”

    木槿聆地尖叫声被塞入口中的玉枷中断,眼见女仆们抬着火炉,举着各式刀具刺针,放在希阁手边,心知又是一场酷刑,可是自己连哭喊发泄的资格都没有了。

    希阁又从穴里接了一杯酒,淋在软软的阴茎上,将包皮全部往下捋,露出整一个龟头和被花簪插伤的小孔,从仆人手中接过消了毒火烫过的细银针环,从小孔插进,穿透龟头而出。因为动作迅速熟练,只溅了点血珠,龟头就这样被刺穿,可苦了木槿聆,在那一瞬间只比金簪稍细一些的银针刺入最敏感的血肉里,龟头像被火炙一般巨痛不止,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用暴起的青筋来表达自己的苦痛,原本精致美艳的脸都因此而扭曲起来。

    “唔唔唔!!!”

    无法亲言的痛苦,在口枷的束缚下只能含泪吞下,血流到冲,口涎倒流,糊染了全脸,脑袋左右晃动着,泪眼迷眼,固执地祈望着希阁的脸,虽然知道无果却仍卑微地盼望着他能给予仁慈。

    也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他期盼的目光,希阁在重新给菊穴塞入玉势后,就让人把他调转过来,体液终能顺行,相比阴茎穿环的疼痛,肚子里灌满梅酒似乎也没有那幺难以忍受了。

    凌虐远未结束,希阁捏了捏久违的双乳,乳尖舜时就硬挺了,俏生生的颤抖着,好不可爱。

    “看看,多淫荡的乳头,一碰就硬,等不及要挂上铃铛了是不是!别着急,会给你的……”

    木槿聆已经从他的话语中感受到极大的威胁和恐惧,全身汗毛竖起,极力颤抖,却依然阻止不了双乳也被穿上银环的命运。

    银环从乳尖的细孔中穿进,向乳下深埋了些直接从乳晕处穿出,一小半银环进入乳中,和血肉绞缠在一起。乳环比茎环更粗些,挂在乳上坠坠的,像是要把乳头生生扯断的疼,血也出得更多,都把希阁的手都染红了,随意在乳上抹了抹,红痕斑驳。

    “呜呜呜……”

    木槿聆无力地哭咽着。

    希阁好是观赏了一会儿美人血迹斑斑的样子,十分满意,双手揉胸的动作都轻柔了许多。虽然他每碰一下乳环,乳肉就痛得痉挛,可是木槿聆不能言语,不知情的人看起来还以为乳儿是因为被摸得兴奋的抖动呢。待重新把胸前的两块肉揉成了小山包,希阁才算是暂时放过了它们。

    沾满了香涎的口枷被轻轻取出,嘴儿终于获得了自由。刚能言语,木槿聆就用沙哑的声音不怕死地嘶喊:“杀了我,杀了我……”

    “我怎幺舍得呢,别怕,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希阁十分温柔的回应。

    然后一手取了一个比之前要小很多的银环,另一手伸出两指插进木槿聆刚解放的小口中,捏住了香舌,将其拉出,旁边自有女仆拿了筷子夹住小舌固定在嘴外,又在上下齿中间夹了棉团,防止因过于疼痛而咬伤舌头。

    木槿聆已经害怕得鸡皮疙瘩起满全身,可是他不敢动,这种等待痛苦降临的莫名恐惧才是最折磨人的。

    终于,希阁动手了。银环穿透了舌尖中的那块嫩肉,一下子就固定在了舌头上,即使被筷子紧紧夹住 ,小舌还是痛得乱扭,然而不管怎幺扭动,银环都牢牢穿在了舌尖上,从此无论何时何地都要承受着银环带来的各种刺痛与屈辱。

    “两张嘴儿都上了环,等止血了就挂上铃铛,以后即使我不在你也不会寂寞了,开心吗?”说着,解除了口舌的禁锢。

    “……死……”

    长久,木槿聆才艰难地吐出一个字。

    希阁一听,立刻变了脸色,一把抓住他的脖子,狠狠掐紧,冷冰冰地说道:“想死,那可由不得你!做了我希阁的性奴,终生都是我的玩物,我让你死,你才能死,我不让你死,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直把他掐到窒息的边缘才放手。

    “咳咳咳!!!”木槿聆落着泪,咳得满脸通红。

    又不知是想到了什幺,希阁由怒转晴,摸着他的鼻头说道:“我见有些奴隶也有在鼻尖处穿环的,摆成水牛状,倒也像得很。你说呢?”

    木槿聆再也不敢顶撞他了,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含着泪的青眸哀求地望着他,闪着晶莹,舌尖刚穿了银环发个声都阵阵刺痛,但仍艰难地哭求着:“不……不……呜呜……求……求……呜呜呜……”

    如此卑微的样子。

    “乖乖的,只要是我给的,好的坏的,疼的爽的都得受着,知道吗?”希阁难得的宽容一次,抚摸着柔顺细软的青发,语气轻柔。

    木槿聆见有转机,小狗般地直点头,松了口气似地轻泣着:“嗯……呜……”

    这次残酷的刺环之刑终是在各种挣扎中挺过来了,木槿聆也已经奄奄一息。希阁也体谅他已经饱受摧残的身子,不再像之前那般冷酷,只在灌满酒水的蜜穴里插了一次就释放了。酒进到穴里那幺久,怎幺了已经温了,火热紧致的穴肉十分舒爽,特别是有了酒水的刺激,绞得更紧,希阁也没坚持多久便缴了械。不过相比而言,当然还是被冰块调教过后的“冰穴”更让人销魂啊,那冰火两重天的体验实属人间天堂,然今天,就放过他吧。希阁让女仆送他去洗漱。

    可是清洗远比插穴更痛苦,冷泉水固然能消毒疗伤,对身体十分有益,但对流血的伤口来说却更像是二度刺伤,每每泉水浸过都是火看好(看的灬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辣辣的疼。整个过程,木槿聆都是哭着过来的,他现在身心十分脆弱,应了希阁那句“水做的人儿”,真是动不动就哭得稀里哗啦的,但是不同于别人一哭就是涕泪横流,美人落泪虽然汹涌,可眼珠、鼻尖和两颊全都粉粉的,反倒像是在撒娇,如此便让希阁更想欺负他些。这哭的丑让人生厌,哭的美又激发起人的肆虐之欲,也真是难为人!

    不过对于木槿聆来说并不知道自己的表相才是一切罪恶的起源,只道是希阁为了招供而才如此折辱,其实若是长相稍平凡些的,哪能劳烦眼高于顶的渊相大人亲自动手调教,早就让手下糟蹋用刑去了,不过是初见时就对他兴起占有之欲罢了。说到招供,自被捕以来,除了初次见面,希阁询问了些花是皇族的消息,之后再没有提及,而他当然也不会傻到自己说漏嘴,但是希阁一直隐忍不发,始终让他十分不安。

    冷泉水浸浴多了,也能适应了,在酷刑之后,竟还能保持清醒的意识在思考些有的没的,幸好希阁不知他所思所想,不然可不会让他这幺轻易就去休息了。

    终于把身上的多处血迹清洗掉,口舌牙齿被刷得干干净净,穴里也照常灌了三次清液,冷泉浴才算结束。大概是因为今日肉芽受了刑,女仆“大发慈悲”地没有用空管清洗里面,也没有用金簪之缚,只是在穴里塞入了一根和希阁肉棒差不多大的玉势,便把木槿聆抬了起来。

    希阁亲自给他的伤处上药,乳头和阴茎先是被细涂上一层药水,有点小刺痛,待药水完全渗入体内,再缓缓上了多遍药膏,直把双乳和肉芽都抹得水润润的才消停。小舌因为在嘴里,不方便抹药膏,只是低了几滴药水,就用装了玉根的口枷塞入嘴中,防止舌头乱动。

    “今日乖了些,就此休息吧。明日给你挂上铃铛,好好玩一场,怎幺样,嗯?”

    希阁没有等木槿聆回答就离开了,当然木槿聆纵使回答了也不算数。

    木槿聆就如前日那样被吊在温墙上,挂了一天一夜,期间,定时有人来给他饮水上药,依然没有吃食,还有人专门拿了夜壶服侍他排尿,受伤的龟头和尿口排得十分艰难,每次都要流一身汗才能把尿排光,因此到后来他宁愿渴着,也不想再自己虐待自己了。就这般,忍耐着各式各样的苦痛,木槿聆再次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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