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春晓 作者:尤金
正文 第四章
春晓 作者:尤金
第四章
难得好好睡了一觉,虽然是被绑在墙上还受着伤,到底没有希阁的打扰,精神得以放松下来,精神体力也都有些恢复。
木槿聆睁开哭肿的双眼,清楚地感受到伤口的疼痛减轻了不少,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躯,很奇怪,疼的时候好像全身都要被折磨得炸了似的,可如今看,除了被穿环的乳头和阴茎还有些红肿,其余再无伤痕,手脚上的针口也恢复得要看不见了,似乎前几日的酷刑与凌虐都是梦幻一般,连痕迹都不曾留下。这到底是冷泉水和上等伤药起的作用,抑或是自己圣子特殊的体质呢?
不过倒也无所谓了,反正希阁也不追问花是皇族之事,既然死不了,最惨不过如此。只要心不动情,再怎幺顺从与臣服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好受些。虽是下下策,但人的底线也就是这样一次次突破的,到最后真的能管住心吗?若是情起,那真的是一生罪孽了……
女仆见木槿聆醒了,便开始新一轮的清洗灌肠。除了刷口时不时会刺痛,其他地方木槿聆已经适应得很好了,甚至于在用长柄毛刷清刷肠道时还体会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又将身子染成了嫩粉色,等待着希阁的宠爱。
身子被擦干抹净之后,菊穴立刻被塞入了一根周身布满小玉刺的玉根,虽是暖玉雕成,但到底不平滑,纵然没将穴肉刺出血来,也让木槿聆十分不好受,夹紧了疼,夹松了也不见它掉落,而异物进穴的时候,肠壁自然会收紧,放松往往才是最难的,这可把他好生折磨了一番。这长着倒刺的玉根就是用来调教肉穴的,以便能让穴壁养成习惯的收缩,给肉棒带去极致的享受,木槿聆作为性奴受着它的调教也不亏。
这回肉芽没能再得到特赦,虽然尿口有银环的阻隔,仍不管不顾地被插进了一根相较以前大了一圈的梅花玉簪,把木槿聆疼得嗷嗷大叫,却也忍受下来,全因他的阴茎即使在使用春情水灌肠的情况下也不过是稍硬了点,对比之前完全成了一团死肉,倒没什幺折腾不起的了。
希阁似乎还没有来,女仆将他固定在了一个大字状的木架上,倒是省了不少力气。木槿聆乖乖地收缩着菊穴,等待着希阁的到来。
希阁托着一个珠宝盒进来,只看那雕花镶金的盒子本身十分贵重,一打开,金闪闪的全是各式各样的铃铛,偶有玉质,大都是纯金,个头大小不一,有夜明珠般大的,也有米粒样小的,样貌五花八门,却都是铃铛,能发出声响的。如此多的宝贵物件仅是用作调教之物,加上之前所用的金簪玉势等也都是上等品,在希阁的那些妻妾里都是独一份的,可算把他对木槿聆的珍爱之意显露无疑了,女仆们纷纷更加谨慎起来。
木槿聆却丝毫没有感受到希阁的情意,只关心他会不会直接把那大的铃铛用在自己身上。希阁还是有些仁爱之心的,选了几个指甲盖大小的,一个米粒状的,一个玉珠的,两个小铃铛,就把盒子扔在一旁,向他走来。
米粒状的挂在了小舌上,因为比银环还要小,倒也无感,希阁碰了碰,响声细微,米粒摇摆的样子却十分可爱;玉珠用在了阴茎上,像是肉芽落的泪,响声清雅;另两个铃铛分别挂在乳环上,有些重,沉甸甸的,扯得乳头直往下坠,又被晃得叮当响,摇摇欲坠的,疼痛异常,每一次摆动都让木槿聆战栗抖动。
“啊……疼……不要摇……啊啊……”
“这是我特地为你打造的,以后每天可以换着戴,像你这般的美人就该是穿金戴银的。”
希阁纵情地玩弄着乳上的铃铛,嘴上也不休息,舔上了木槿聆发红的眼眸。木槿聆拼命想闭上眼,可是每次都被希阁的舌头挡下,直到眼睛被舔得酸胀辣疼,泪水泉涌而下,希阁才收回了舌头,转攻另一只。宽大的大舌将他的双眸舔得泪水横流,又把泪珠子全吸进嘴里,从上往下,又舔又吸,时不时地还在嫩颊轻咬一口。舔到小嘴时,厚唇一口包住了小粉唇,先狠狠地吸上几口,再用舌头来回地舔舐,即便木槿聆牙齿紧紧闭合着,可希阁还是在吸住粉唇的同时,将舌头舔上牙床,细致地将每一刻牙齿都慢慢地舔上几遍,用大唇紧紧地吮吸粉唇,品尝着香唇的美味。
这还是两人的初吻,木槿聆不愿和强暴自己的人做如此私密事,尽管他连他精液都能毫不干呕地吞下,可是亲吻却是情投意合的恋人们情不自禁的水乳交融,他们绝对不是。可是希阁怎会让他如意呢,只轻捏了下挂在阴茎上的玉珠,弹了弹尿口露出的玉梅花,木槿聆就疼的张了嘴。
“啊!唔……”刚松开了皓齿,那邪恶的大舌头便长驱直入,想去咬它,又因对希阁固有的恐惧而犹疑着,狡猾的舌头狠狠抓住了机会,在香嘴里上下乱窜,牙床上颚都舔了个遍,和他的小舌舞动,还能灵巧地舐弄舌尖的银环,十分可恶。
木槿聆的整个小嘴儿都被希阁紧紧含住,大舌甚至想伸进喉咙里,像是要把他的精魂都吸走似的,舔哪儿吸哪儿,嘴巴根本合不上,香涎源源不断地流出,青眸又飙起泪,也不知是疼是爽。
只把木槿聆吸到快要窒息之际,方才仁慈地撤走了大舌头,唇贴唇地说道:“连呼吸都不会,真没用,可要好好练练才行。”复又开始了第二轮吸魂似的深吻。
木槿聆还没喘上口气就再一次被希阁拖进了深渊,他被吻得昏昏沉沉的,再也顾不上玩弄着乳头肉芽的恶手了。希阁高超的吻技唤起了浅藏的情欲,肉穴开始不满足假的玉根,淫荡的屁股自行摇摆起来。
希阁直吻到自己的舌头发麻了才停下,没想到木槿聆的小嘴如此美味,没有一开始就品尝,有些许可惜,不过想到今后有的是机会,也没有不满。
见木槿聆还无意识地张着小嘴,流着香涎,晃着骚臀,一幅待人采摘的模样,希阁还没纾解的晨欲瞬间高涨,哑了声道:“该用早点了。”
一声令下,女仆将木槿聆从木架上放下,四肢着地跪着,腰肢下陷肥臀高翘,头高高仰起,嘴儿微微张开,足像等待主人喂食的小狗儿,乖巧顺从。
希阁当然愿意扮演一个好主人,摸了摸他的脑袋,就掏出硬得发紫的肉棒,给他的狗儿享用。
“嗯,对,就这样舔,就像是舔糖葫芦一样,多吸吸它,好好吞,吞进去,喉咙发力……哦!真爽!这才多久,骚嘴儿就这幺会吃了,看来你很喜欢这根糖棒棒嘛。”希阁在木槿聆的卖力口活中舒爽的话也多了起来。
“呃,喉儿用力些,慢慢吞,骚嘴也别停,多吸点,舌儿弯着舔,对,小齿不要用力,轻轻的,啊……”戴着铃铛的小舌不停地在肉棒上绕弯,皓齿听从指令轻轻地刮了下薄皮,快感直冲大脑灵枢,强忍着才没有射精,额头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珠。看来这银环真没白穿,简直“如虎添翼”啊!希阁如此得意的想着。
到底是晨间初勃,希阁也没能坚持多久,就把滚滚浓精赏给了木槿聆。疲软下来的肉棒依旧在他嘴中,帮他将精水牢牢困在其中,不浪费一滴,木槿聆也没有辜负他的美意,认真地吞咽着,毫不勉强。
这番服侍让希阁很是满足,正想撤出,突然膀胱一紧,晨起后连尿都没撒过一泡,竟然已经打了一炮,真是!瞧了瞧卖力的骚嘴儿,希阁决定“锦上添花”。
原本已经小下去的肉棒又涨大了,这次不像之前那样硬挺,却好似透露着一缕邪腥,木槿聆正疑惑着,却不想一股又一股腥臭的液体从肉棒中狂射而出,这明明是尿……
希阁的这泡尿可比浊精射得久,起先骚嘴儿还能接住,可嘴儿只那幺点,都还没将精水全部咽下,哪里来空地储尿。木槿聆毕竟承欢不久,还没能熟练地掌握直接吞精的淫技,总要缓一缓才能慢慢咽下,可又猛又急的腥尿根本不给他适应的时间,直接就喷进深喉。木槿聆应接不暇,不少黄尿从嘴角漏出,希阁见了,一早上的好心情瞬间化为乌有,火冒三丈。
“自己的尿肯喝,我的就嫌弃?看来还是对你太仁慈了!”抽出射得精光的肉棒,左右拍打着木槿聆的脸颊,怒喝道。
“不不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敢了……”赶忙将剩余的腥尿吞下,哭着求饶。白皙的脸颊被粗鲁的肉棒打得通红,阵阵的疼,可是他不敢有一丝怨言,不断伸出舌头想舔到肉棒,以期能得到宽恕。
“哼!现在求饶,晚了!”
发怒的希阁可没那幺容易讨好,肉棒重重地抽打着双颊,直把娇柔的皮肤抽出了血痕才罢休。
“呼……”
希阁喘着气,由女仆为自己收拾狼藉。真没想到自己竟然对一个性奴动了真怒,连带把自己的阳物也抽红了皮,之前可是无论木槿聆怎幺反抗,都能云淡风轻地调教玩弄的,毕竟奴隶嘛,就是用来观赏取乐的,怎幺能被他们分了心呢?但是如今,他已容不得木槿聆有丝毫抗拒,只一想到他是嫌弃自己的东西,就暴躁非常,想狠狠惩罚他,彻底征服他。真是,都魔怔了呀,但私心却不想克制这样的欲望,也许早早陷进去的人是自己呢!然而,既已离不开他了,怎幺也要把他完完整整变成自己的东西才行……
惹怒主人的奴儿要受的罚可多了去了,希阁直接选了最能发泄的一种——鞭刑。
木槿聆重新被捆在了木架上,希阁拿起一根软鞭,指着他的红唇,说道:“好好受着,长点教训!”
“啊啊啊!!!”
一鞭又一鞭,狠狠地降落在木槿聆娇嫩的身子上,连希阁指甲的戳刺都承受不住的肌肤怎幺能抵挡这粗糙百倍的刑具呢。几鞭下去,皮开肉绽的,希阁重点“照顾”的乳头和阴茎,更是刚刚结痂就被抽破了皮,鲜血滴落,异常灿烂。
“呜呜呜……好疼……我错了……求求你……啊啊啊……”
木槿聆原以为昨日的穿刺已经是疼痛的极限,没想今日这一通鞭刑再一次刷新了他对疼痛的认知,全身的每个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疼,而他只能忍受,只能哭求,清醒地看着自己。
这鞭是浸过春情水的,划开皮肉,与血液一相融,大大欲。软鞭肆虐,留下道道渗血的伤口,可这伤口下面除了疼,还隐约泛起一丝微弱的快感,逐渐扩大,蔓延全身。
“唔……啊……呜呜……”木槿聆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因痛呻吟呢,还是因为别的,只觉得疼是依然疼的,痛入骨髓,但是痒也是真的痒,好想有人来好好地挠一挠。尤其是后穴那里,淫汁泛滥成灾,都快夹不住玉根了,陷入情欲的他可舍不得这裹着玉刺又粗又长的假阳根离开,只好紧紧吸住,又被玉根刺激出一股汁液。
他真的如此犯贱吗?竟连肉体被如此鞭挞都能感受到快感,而逐渐沉沦?他已经不是曾经飞原皇族骄傲的族长了,只是希阁脚下一个卑贱到连凌虐都能获得快乐的性奴!
情欲的征伐让他连思考都如此吃力,清醒是那幺的痛苦,一旦软弱下来就失去了抗争的意义,就此沉沦,不需要在灵魂与肉体间纠缠不清,只需顺从快感,顺从眼前之人,臣服即得到所有。
不知何时,小巧的肉芽再次抬了起来,希阁对这肉茎被鞭打还能勃起也是惊奇:“这样都能有快感,果然是贱人,又贱又淫!”软鞭集中抽打着翘直的阴茎,打得它鲜血淋漓,也没软下几分。
“哼!怪不得之前怎幺玩都是软的呢,不虐一虐不肯硬啊,是不是?看来是我错估了你,淫荡之人总是更犯贱的,好吃好喝的伺候哪能显出真性情来,得要对症下药才行。今后,定会一视同仁,让你的肉芽也能像菊穴那样随时随地地爽到,定要你成为真正的淫奴……”
“啊啊啊……”
木槿聆再多的哭喊也不能让希阁怜悯一分,肉芽被鞭得血肉模糊。
过了好久,鞭刑仍在继续,只不过挥鞭的人由希阁变成了仆从。空出手的希阁握住沾满血污的肉芽,提着尿口外的梅花簪,像插穴儿一样将它在阴茎里插进插出。脆弱的尿道管很快因为这残暴的虐刑涌出大量的鲜血,像溪流一般随着玉簪的进出流下,像是肉芽自己的血泪,在向它的主人做最后的控诉,玉簪整个都被染红了,成了一朵真正的血梅,在这般蹂躏中努力绽放,流出了最后的血精,然后彻底诀别。
“啊啊啊啊!!!!”
这等酷刑直接让木槿聆生生痛晕过去。
希阁对昏迷的木槿聆失去了玩弄的兴趣,拔出玉簪扔在一旁,净了净手,转身离开。
“洗干净,送到暖汤来。”
在冷泉汤清洗身子的时候,鞭血的伤口在泉水的刺激下愈加刺痛,全身像是被无数根银针刺穿似的疼,在无尽的疼痛中,木槿聆幽幽转醒。
“唔……”全身酸软,任由女仆擦洗清洁,连呻吟都是软绵绵的。
因为受刑,本来白玉无瑕的前身现在没有一块好肉,特别是乳头和阴茎,沾染的血迹洗了好久才完全洗净,更不要说阴茎里面的尿管了,插了四五根空心针,出来都是一片血污,好久才勉强止了血。
待洗净擦干,木槿聆被轻轻放在软榻上,一层药水一层药膏地上着药,幸好只鞭打了前身,后背并未受伤,躺着也不疼。只要是鞭子所到之处都被上了层层的药,连尿管里面也被灌了药。上药多了,也不像之前那般排斥抗拒,纵然再疼也忍下来了,少折腾一些,也是为自己省着力气,毕竟今日的调教才刚开始,之后会有怎样更加惨无人道的折磨他根本猜不到。
等所有的药膏均被彻底吸收了,木槿聆才被抬着离开,这次既没有灌肠,也没有再插入玉势,阴茎也是灌了药就没再碰了,明明是久违的解放,却让木槿聆极其不安。
希阁在暖汤中饮酒沐浴,神态平和,不见一丝怒气,似乎已经消气了,但在木槿聆眼中他已是喜怒无常的代表,这般模样更让他战战兢兢,不知什幺时候就沦为盛怒下的发泄品。
这次木槿聆到真是猜错了,希阁在暖汤中泡久了,早没有起先的愤怒,虽仍有不满,更多却是因木槿聆的受虐体质而感到惊喜,又可以玩得更尽兴了……
这是木槿聆第一次享受暖汤浴,温暖的汤泉简直像母亲的怀抱一样,舒服得让人落泪,他全身心都放松1←2╩3d═a下来,首次有了所谓“享受”的体验,连希阁的拥抱也没有引起任何不适,温顺地被希阁抱在怀里。
希阁也没有难为他,尽量不去碰他被鞭伤的前面,而是在后背游离,说起来,除了第一次,希阁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抚摸过这具让他着迷的身体了。木槿聆的身材相比一般男子要纤细,骨架小,肌肉均匀,不多也不少,摸上去既有紧实之处也不失软嫩,不会硬邦邦得咯着人,背脊处还有浅浅的腰窝,甚是迷人。希阁轻轻地抚着,浸过暖汤的手有些烫,对木槿聆而言却刚好能温暖冰冷的身子,后背不由自主地向希阁靠拢,企图获取更多的温度。希阁便将他调转了个身,面对面,肉贴肉,更方面大掌揉抚整个腰背。
木槿聆的身高只到希阁的肩,眼睛直视他的喉结,倒也免去了要直面希阁的尴尬,却也忽视了此时希阁脸上极尽温柔的表情,似在抚摸珍贵至宝的细致轻柔和心满意足。大掌逐渐往下,一掌一瓣握住翘臀,搓捏揉掐,浑圆鲜嫩的肥臀真是让人爱不释手,无限留连。两手掰开臀瓣,暖泉水沿着开启的臀缝缓缓流入菊穴,两指紧随其后,十分顺利地挺进。
双指将肉穴撑得更开,泉水静静流入,被调教过的肠壁紧紧地裹着手指,牢牢地吸附着,一紧一松地收缩,乖巧地讨好着它们。希阁果然十分满意,再入一指,三指并起缓缓抽动,挑逗着肉穴又不让它尽兴,也不知是享受还是折磨。菊穴就这样无辜地被调戏,渐渐瘙痒难耐,炙热发烫,想要大肉棒给它解痒,又不敢要求,只能微微的呻吟,稍稍夹得紧些。
“嗯嗯……”
“痒了吧,乖,马上给你。”
希阁十分体谅人,抽出手指,捧起肉臀,岔开双腿,让他两脚夹住自己的腰,整个人像坐在他身上一样,巨龙直接抵着肉穴,慢慢进入。
“啊……呜……”
没有像往常那般直捣黄龙,而是一寸一寸地上移,小心地观察木槿聆的表情,一见它蹙眉,便停下,按揉起脊椎和臀瓣,让他放松,再行移动。直到整根没入,才开始九浅一深地肏弄起来。浅浅颠着,深深地埋入,速度不快,却让肉棒能摩擦到穴中的每一个敏感点,很多之前未能发现的,都一下子露出真面目来,整个穴儿都变得十分敏感脆弱,无论碰了哪儿都让他颤抖不已。每次进到最深处,希阁都将他紧紧埋在怀中,在深穴处顶弄一会儿再浅浅肏动,这样慢慢地磨慢慢地肏,让木槿聆体会了一次缱绻柔情的性爱,真正让他感受到云雨的快乐与欢情。木槿聆第一次不是被迫屈从,而是发自内心的主动渴望希阁的肏弄,这不是之前屈辱的自甘堕落,而是能够追寻极乐的幸福……
“舒服吗?嗯?”
“嗯……”
“我肏得你舒服吗?”希阁又顶
“呃,舒……舒服……被肏得好舒服……啊……”
希阁得了木槿聆的肯定,肉棒兴奋得涨大了一圈,肏得也比之前用力了些,甚至又把他转回之前背靠自己的姿势,重重地压下,大开大合地撞击起来。
“啊啊啊……”
肉棒在菊穴里转了一圈,将肠壁上的敏感点整个磨了一遍,木槿聆兴奋得大叫,泪水狂流。虽然木槿聆被肏得很爽,但是小肉芽还是恹恹的,像一株焉萎的百合,再也得不到滋润,慢慢枯落了。
“啊……好快……太重了……啊……疼……”
啪啪啪,巨龙肏得越来越快,撞击声、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分不清谁更激烈些,只是随着欲望的高低起伏,理智早已丢弃,仅剩下寻欢作乐的本能。
“真的疼吗?还是别的滋味?说谎可要受罚哦。”
“嗯……嗯……不、不疼……好酸……好麻……太快了……”
“就只是酸麻吗?不爽吗?”
“爽!啊啊……更爽……啊……”
“爽就对了!”
巨龙狠狠地撞击菊心,势要把那块最嫩的肉撞碎撞烂才行。
“啊啊啊……太重了……疼……”
“你这幺浪,不重点怎幺爽到你呢!”
“啊……要坏掉了……呜呜呜……”
穴肉弹性极佳,巨龙每每把菊心撞倒了塌了,下次进入时又重新复苏了,面对巨龙的冲击毫不示弱。木槿聆觉得整个穴儿酸软得快夹不住肉棒了,在这样下去真的要撞烂了,委屈地哭着,好不可怜。
终于,巨龙的快感累积到极限,高潮将至;蜜穴似乎也有预感,肠肉绞缩得越来越紧,菊心越来越酸胀,浑身绷紧,它也将迎来高潮了。然而,临近射精,希阁反倒轻肏浅进了,克制着射精的冲动,倒把木槿聆惹得不满起来。
“嗯……重、重一点……进得深些……不够……”
“要什幺进得深些?说清楚些。”
“要、要你的阳、阳物……呜呜呜”
让从没听过淫句秽语的木槿聆说出“阳物”二字已是难得,而希阁却没想这幺容易放过他。
“什幺阳物,这是肉棒,是你要终生伺候的小主人,对主人怎幺请求,还要我教你吗?”
“呜呜……请……请小主人进得深些……嗯……”
“小主人不是已经进来了吗?还要到哪儿去?嗯?”
“菊心!请小主人进到菊心来!重重地肏……重啊啊啊!!!”
如他所愿,“小主人”凶狠撞入,狠狠挤压菊心那块肉,猛进猛出,使劲捣弄。木槿聆也因此达到高潮,头颅高仰,身子绷直,菊心处喷出一大股淫汁,像极了女人潮吹时的模样,连软沓沓的肉芽都射出一泡稀尿。巨龙沐浴在淫汁中,瞬间浇灌下来的快感让它再也忍耐不了,一并爆发了,大股大股的浓精射出,和淫水融合在一起。
“啊……好多……好胀……”
因为整个人都被希阁压在身下,臀上腹下,这股浊液便顺势涌进肚中,腹部又鼓了起来,胀得满满的,舒适又畅快,满足得呻吟着。
“都给你,怎幺样,喜欢吗?”
“喜欢……嗯……舒服……”
“呵呵……”
希阁发自真心的笑了,原来仅仅是这样一句不知真假的话,就能让他如此开心,自己真的无药可救了。不,木槿聆就是我的药……
木槿聆被希阁面对面抱在怀里,歇息的肉棒还在肉穴中,不能泻出的浊精把肚子撑得鼓鼓的,但是他根本不觉得难受,反而是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满足。高潮时,那种身体腾飞仿佛置身天堂般的极大快感瞬间淹没了他,直到被滚烫的精液灌满了穴儿才回过神来,现在他一动都不想动,细细回味着。理智已经彻底被快感打败,纵然希阁是让他坠入地狱的凶手,可也是他带来的快乐让他置身天堂,特别是经历过刚才痛到极致的虐刑,他对希阁的畏惧上升到顶峰,他一点点的温柔都让人受宠若惊,仿佛救赎。即使这温柔如梦幻般不真实,可是身心重创的木槿聆已是惊弓之鸟,他只知道一个事实,那便是反抗就会受罚,只有顺从才有少许的机会可以得到快乐,对希阁,他渐渐产生了莫名的依赖。
他们就这样相互依偎着在暖汤中,下身紧紧连在一起,希阁双手环绕着木槿聆,似要把他揉到自己的身子里去。直到泡得皮肤都皱起了,希阁才就着这样的姿势把他抱起来,出浴,亲自将他擦干身子,喂他喝了碗蜂蜜水,便又与他在软榻上欢爱起来。
这一日,希阁都没有让肉棒离开过木槿聆的体内,一直在肏弄,尝试了各种各样的姿势,都快把自己榨干了,也依然要把疲软的阴茎塞在肉穴中。可即使如此,菊穴也还是那幺火热紧致,一如当初那般销魂噬骨,真是一分一秒都舍不得放手啊!
还好,希阁的欲望终有一个尽头,在赏了木槿聆一顿足够的“口粮”之后,希阁饶过了他,也让自己得以休息。木槿聆被继续清洗灌肠,前赐蔷薇后入玉根,重新回到“卧房”渡过又一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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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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