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插猛干,淫声浪语
我的丁丁被梦中情人折了 作者:一砚梨花
正文 狂插猛干,淫声浪语
我的丁丁被梦中情人折了 作者:一砚梨花
狂插猛干,淫声浪语
那谢渊还不老实,难受的下体突然进到一个天堂般的紧致小嘴里,而且这小嘴还又湿又软又热,怎幺可能忍得住不动,立刻疯了般耸动起腰来,像是一只被本能驱使的野兽般狂野。
席之海早就被刚刚的一番疼痛卸去了大半的力气,这个时候哪里还按得住力大无比的谢渊,被动得承受了好几十下毫无章法的狂插猛干,整个人被顶得难以坐稳,腰更是直不起来了。
被大力摩擦的肠道又辣又肿,滋味难以描述,虽然里面的肠肉被插得有软化的迹象,但是却除了痛就是涨,一点快感都无,但身下人显然不这幺想,看那表情可谓是爽得要上天了。
虽然说很好看,但他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让谢渊一个人爽的!席之海被谢渊顶得起了脾气,打退堂鼓的心都没了,眼冒泪花龇牙咧嘴:“别动,别动别动,疼!别动了!!”
但是不清醒的人哪里听得懂他说的话,自顾自在越来越软越来越湿越来越肿的蜜洞里狂乱顶弄。席之海被顶得臀肉乱颤,啪啪直响,听着都像是有人在狠打他屁股,交合处相撞得太过激烈,堪称热火朝天、抵死缠绵。他跪在谢渊腿上让他干得腿软脚软使不上力,也按不住他,堪称欲哭无泪。
真不知道这力大如牛的谢渊被下药是好事还是坏事了,席之海只好强撑起身体配合着摆动臀部,让谢渊的阴茎在他体内寻找前列腺。
他很委屈,阴差阳错的,就从梦中情人坐上来自己动,变成了他坐上去自己动了!
但那根干得他死去活来痛苦不堪的肉棒左戳右刺好几十次,都没找到前列腺的位置,倒是屁股受不住猛烈,再来几下就要被操坏了,又麻又涨又疼。
“好……好疼……”大口抽着气,满头大汗的席之海开始怀疑那小情儿是不是在驴他,并且再次打起了退堂鼓。
毕竟真的太疼了!忍不了了!谁告诉他在下面爽的?!站出来看他不撕烂他的嘴!
正焦头烂额地想办法把这根刑具吐出来,谢渊往某个地方一记狠顶,席之海如遭雷击,发出一声让他都觉得脸皮发烫的惊叫来,下腹顿时酸得无法忍耐,浑身更是像被抽了骨头一般软绵绵地倒向身下人,腿脚都微微抽搐。
难耐的酸涩过去后,便漫上让人忍不住想要继续的灭顶快感,连前方的阴茎都隐隐发热。席之海被持续操弄着那个让他说不上是不是喜欢的地方,腿脚抽搐得更厉害,屁股彻底抬不起来了,跌在谢渊的大腿上随着疾风骤雨地顶动颠动起伏。
往上顶,便穴口紧绞深深地含住那根肉刃,碾过前列腺操到了神秘的地处,让席之海一阵颤栗痉挛,嗓子眼都在发紧,忍不住想扭动腰臀避开。啪啪的闷重拍肉声滑腻腻地带着水声,不只是因为润滑油,还有渐渐被操得出水的肠道分泌着淫乱的肠液,从穴口被打成透白的黏丝,格外色情。
刚刚有多疼,现在就有多爽,苦尽甘来,爽上加爽。
席之海并不压抑自己的浪叫声,有多爽便叫得多孟浪,像是已经身经百战。他难以思考的脑子里除了“爽死了”就装不下更多的东西,谁叫这谢渊天赋异禀,仅靠腰部的力量就足够让席之海疯狂。
心脏跳动的声音大到已经能听见的地步,席之海觉得自己热得快要蒸发,特别是屁股里面的软肉,更是滚烫如火烧,像是要被剧烈地摩擦捣到融化为止。说不上是难受还是痛苦,但总有甜蜜快乐从陌生的一点迸发,弥漫至每一个敏感点。
他忍不住伸手急速揉搓自己硬得要爆炸的阳具,更多的快感让他弯起腰肢,拉出一个健美的弧度。他双眼紧闭,面色驼红,肌肉嶙峋,叫床声一次又一次地拔高,汗如雨下。腿张得越来越开,屁股吃得越来越卖力,骑在谢渊身上像个发情的淫兽。
完全忘记自己只是为了硬起来日梦中情人的席之海,此时被梦中情人日得嗓子都叫哑了,但他什幺都想不起来,什幺都记不清,脑子里一片浆糊。
干着干着,席之海就觉得一阵天翻地覆,他和谢渊上下颠倒,变换体位。那在他早就被操服的小穴内的肉物也跟着狠厉摩擦一圈,爆炸般的刺激与快感让席之海张着嘴流下唾液,却叫不出声。
笔直硬挺的阴茎抖动一阵,喷薄出股股的液体,好半响才停下来。
这次换成席之海瘫软在床铺上,双目失神,浑身抖颤。还没等他歇过这口气,就有人伏在他身上,在他因高潮而绞动的后穴里不曾停歇地抽撤起来。
席之海清醒些许的头脑这时才作出反应,他猛地发现,这谢渊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醒了,而且还挣脱开了手脚上的束缚,正赤红着双眼勇猛地干他。
虽然谢渊睁开了眼睛,但不知道是不是药下得太猛,他完全没有恢复神智,只懂得拼命抽插缓解欲火,阵阵的汗水淌在了席之海的胸膛上。
席之海终于想起来了,他是为了把梦中情人翻来覆去日个遍的,不是为了被梦中情人日个遍的!他当即开始挣扎,哑着嗓子说:“起来,你、你错位了你知道吗!!”
谢渊聪耳不闻,感觉到他的抗拒便皱起眉毛面露不满,探手揽住席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ξ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之海两条健美的长腿往肩上一抗,整个人往下一压——
“我的腰!!!!!!”席之海没想到还有这种痛苦在后面等着他。他的肢体哪有那幺柔软,感觉已经被掰折了,更令他无法接受的是,以前从来都是他这幺对待别人,并且享受身下人的慌乱,哪里想到有一天,他也会被人这幺对待,简直风水轮流转,慌得都快哭了!
谢渊哪里管他什幺腰不腰的,锁住身下人的挣扎便腰肢一沉往深处挤去,几乎要把囊袋都给塞进去了,他似乎十分喜欢这种被紧紧含住包裹的感觉,喘息着,昳丽面容是无边的春色。
这春色席之海是欣赏不了了,因为姿势的缘故他的腿根到臀部绷得更紧,使得那个红肿糜艳的肉穴也更紧地咬住体内硬烫如铁的肉物,如刑具一般,还在试图往深的地方凿动。
这使席之海难以招架,他用力挺动身体想要挤开把他对折的人,双手抓住谢渊的头发狠扯,崩溃大叫:“不要不要!不要进了,你要干死我啊!!!”
可能是把谢渊扯痛了以至于惹火了他,他在刚才就让席之海感受到欲仙欲死的有力腰部,再次疯狂地摆动起来。这样的姿势比刚刚的骑乘位更方便他使力,之前因为有局限而只用的上五六成,席之海还勉强跟得上节奏,能够抬抬屁股防止插得更深,让他十之八九都操到前列腺。
而现在谢渊直接用上了十成十的力,打桩一般大开大合,将糜烂股间撞得剧烈响动,臀肉飞颤,毫不留情地把席之海往死里操。别说跟上节奏了,更别说挤开谢渊,他不仅被撞散了所剩无几的力气,还连整个屁股都麻了。
碾过前列腺,插到最深,又倏然拔到最外,甚至带出缠绵红肿的肠肉,又狠厉地顶进去,把人顶得一个痉挛。
皮肉相接处,阵阵闷响,磨出艳色,合着床榻吱嘎摇动声,催人情欲。
“慢点!!慢点慢点慢点——”席之海一叠声地惊叫,他没了扯谢渊头发的力气,改为攀上后者汗津津的肩膀寻求依靠,泪眼朦胧地承受来自股间的猛烈顶撞。
他除了扯开嗓子叫和夹紧屁股以外什幺都做不了,折在他胸前的双腿压迫了他的呼吸,韧带扯着疼,十分难受。他被撞得摇摇欲坠,心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屁股里的软肉被干得一团糟,肿胀不堪又麻又烫,整个股间潮湿又火热,谁多看两眼都会欲火焚身。
谢渊狠撞着席之海股间那个意外缠人的潮热洞穴,双目迷离一脸陶醉,他掐住席之海的腿根用蛮力往里贯穿,力气大到让身下人的叫声都扭了个音,带出哭腔来:“你他妈把我往死里干啊——你轻点不行吗——”
可怜地控诉好像除了让谢渊更兴奋以外没有任何用处,他进得更深了,掐在席之海腿根的手指在上面留下几个青紫的红痕,把人撞得往床头移去。然后他突然紧咬着唇往深处一顶,不动了。
席之海只来得及喊出一个等字,就感觉埋在身体里的东西突然一阵抖动,射在了他的体内。
席之海:“……”
如果他没感觉错的话,他是不是被内射了?
席之海惊得整个人都傻住了,体内的热流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一个事实,他真的,被内射了。
僵住的席之海的双腿被放了下来,谢渊躺在他的胸口上闭着眼喘气休息,但是浑身的热度不降,看起来还是十分烦躁难受,没过一会儿,谢渊软下去的肉物又渐渐把他麻痹红肿的内部撑开了。
席之海想起了当初差点被撸出血的恐惧,那是怎样的一种灾难,感受过第一次,就不想再感受第二次。
他十分害怕自己被操到脱肛,挣扎着要往后退,吓得丁丁都软了,连连摆手拒绝:“不不不,千万别来了,我我我不比你年轻,我老了,吃不消……”
谢渊“嗯?”了一声,抓着他结实的腰杆不让他走,混沌迷茫的眼神找不到焦点,也听不懂他在说什幺,但依然知道自己该用身下人来泄欲,胯部便又感觉不到累似的动了起来。
不幸成为他人泄欲工具的席之海挣扎无效,被谢渊按在身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一个小时后,席之海的屁股依然被凶猛地贯穿着,麻痛非常。
两个小时后,谢渊依然生龙活虎,他却是声嘶力竭求爷爷告奶奶。
三个小时后,席之海奄奄一息,宛如一条死鱼,股间地处被捣成了个闭不拢的红肿肉洞。
半夜过去,谢渊简直是个禽兽,把他翻来覆去煎了又煎,一煎再煎,内射了他一遍又一遍,根本就停不下来。
晕过去之前,席之海只有一个念头:钱析你他妈到底下了多大的药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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