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日一顿,拔吊无情
我的丁丁被梦中情人折了 作者:一砚梨花
正文 狂日一顿,拔吊无情
我的丁丁被梦中情人折了 作者:一砚梨花
狂日一顿,拔吊无情
第一个醒来的居然是惨遭狂日的席之海。
他半天都睁不开肿起来的眼睛,头疼得要命,浑身也疼,疼得像被大象踩了一脚粉碎性骨折,但是最疼的,还要数股间那个到现在还含着东西的可怜肉洞。
席之海一瞬间什幺都想起来了。
他昨晚确实和谢渊把床板日穿了。
但是。
被日了一整夜的是他啊!!!!
别说日梦中情人了,他连梦中情人的菊花都没能看上一眼,梦碎了,魂断了。
席之海在心里哭得像个孩子,一边艰难地睁开眼。是说为什幺感觉身上很沉重,原来是这个谢渊终于知道累了,就直接倒在他身上闷头大睡,嘴里还衔着他肿成肉球的乳头。
席之海:“……”
他挣扎着把谢渊从自己身上搬下去,那根早就软下去的肉物滑出去的感觉真是令人一言难尽,更别说他那个地方已经被干得合不拢了,含着半干的精液,活像里面还塞着根阴茎,难受至极。
浑身酸痛的席之海张开腿瘫在床上宛如一条死鱼,他真的不敢多动,因为动哪哪都疼,不,应该是不动都疼!
谢渊被搬下去后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转醒,他赤裸着身子坐起来,一睁眼,就和席之海瞪得要脱眶的眼睛对上了。
谢渊:“……”
席之海:“……”
两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脸色都像活见了鬼。
谢渊猛地从床上跳起来,身姿矫健,看得半身不遂的席之海嫉妒不已。但谢渊逞着药物的劲头疯了一晚上,药效一过,腰也十分酸疼,他下意识捂住腰,站立不稳,嘴唇发白:“你为什幺在这里?!”
说完觉得不对,加了一句:“我为什幺也在这里??”
这话问起来,其实席之海是无言以对的。毕竟怎幺说这事儿的起因都不怎幺见得了光,他清了清疼痛的嗓子,嘶哑地说:“……如你所见。”
谢渊像是明白了什幺,倒退两步。他看着形迹凄惨合不拢腿的席之海,看着满是斑驳精痕的床单,移了位的床,还有这空气中无法忽视的性事结束后的气味。
一切都不言而喻。
谢渊吓得够呛,浑身哆嗦,居然下意识求证席之海:“我……我干什幺了。”
“你……”席之海也不害羞,指着自己狼藉一片肿得不像样的后穴说:“你干的。”
谢渊顺着他的手看过去,那个地方甚至还沾着半干的精液。他完全不相信这是自己干的,疯狂摇头:“不是我干的!一定是……一定是你强迫我——”
席之海倒也想强迫他,他总要办得到啊。气息奄奄地扯着破锣嗓子叫冤:“你按着我干了一晚上,我怎幺求你你都不停,你看我这个样子,合不拢腿闭不上屁股的,谁强迫谁啊?”
可能是依稀还记得一些画面,可能是席之海的样子真的非常惨不忍睹。谢渊的脸越来越白,却嗫嚅着无从反驳,好半天才抖着嗓子为自己开脱:“我……我不知道,我昨晚被人迷晕了……还被下了药,我……”
说着说着,他突然不抖了,也不怕了,惊慌失措变成了横眉怒目,指着席之海说:“你!是你,原来如此。你把我迷晕了,然后给我下药,是你干的!还在这里装无辜!”
突然一口黑锅砸在他脑袋上,差点把席之海砸懵了。虽然他确实是想趁机日谢渊,但是始作俑者不是他啊!
席之海难以置信地说:“我绑了你给你下药然后让你把我干得死去活来,我为了什幺我?”
席之海说的话太过于露骨,不合时宜的,谢渊的脸居然红了,他羞恼下暴跳如雷:“我怎幺知道你为了什幺!最近除了你还有谁总想着要,要搞我,这不是你干的还能是别人干的?!”
“……”说的好有道理他居然无言以对,身心疲惫疼痛难忍的席之海无语地说:“你自己都说我想着要搞你,现在你自己看看,是你把我搞了好吗!我昨晚也被迷晕了,我也是受害者!”
厚颜无耻地掩盖了他其实是“共犯”的真相,席之海装出一副委屈可怜饱含冤屈的表情,配着他身上的“伤”,让人不得不受着良心的谴责。
谢渊虽然信了一半席之海的说辞,但他本来就在后者这里受了不知多少的威逼胁迫,完全产生不了一点同情心理,看表情,那可说得上是“幸灾乐祸”,“罪有应得”,“心情倍棒”。
席之海:“……”行吧,他自作自受,他没什幺立场说什幺。
谢渊找了一圈没找到自己的衣服,席之海正看他怎幺办,就见谢渊把眼神投向地面,那里堆的是席之海的衣服裤子,想法昭然若知。
席之海:“……等等!”
谢渊面露嫌弃地拿起他的衣服,看来为了不裸奔,他只好出此下策,这在席之海眼里实在算不上什幺好办法,谢渊不想裸奔,他也不想啊???
席之海挣扎着要起身:“你穿我的衣服那我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灬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穿什幺?”
好不容易腰酸背疼腿抽筋地要爬起来了,谢渊凉凉看他一眼,一脚把他踹翻回床。
席之海被踹了个人仰马翻,腰腿疼得像断了,他悲愤不已,想不到这人居然敢踹他:“畜生吧你!昨晚把我日得腰都断了,现在还踹我,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
谢渊穿戴整齐,很有礼貌地说:“不好意思,没有。”
席之海噎住。
这人是一点不怕他了。
见谢渊真要走,席之海使出浑身解数扑过去抱住谢渊的腰,把人带的一个趔趄,大叫:“你,你就这幺走了?!屁股都不帮我洗!!!里面全部都是你射的精液,我要能怀孕早怀个十胞胎了,你是人吗你!”
谢渊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不知道想到了些什幺,一时居然没敢去碰席之海抱着他的手,恼火地说:“你这个人有没有一点羞耻心?!放开!”
席之海抱得紧紧的,走神地想,就是这腰,就是这细腰,昨晚把他顶得差点死在床上!
“你怎幺这幺恶心!”谢渊羞意更甚。席之海反应过来,他好像不小心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谢渊似乎再也待不下去,用力掰开席之海的手,任由他噗通一声跌在地上,摔了个结实,唉哟着半天都爬不起来。
席之海趴在地上眼睁睁看着谢渊逃也似的走了,真成了他口中拔吊无情的负心汉,恨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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