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骚又浪,肿穴饥渴
我的丁丁被梦中情人折了 作者:一砚梨花
正文 又骚又浪,肿穴饥渴
我的丁丁被梦中情人折了 作者:一砚梨花
又骚又浪,肿穴饥渴
险些惨死于过度被日的席之海又被贱人钱析救了,后者显然对这张床上发生了什幺了如指掌,拍着手赞叹:“精彩精彩,实在精彩,没想到,真没想到。”
席之海黑着一张脸,要不是身上没力气,真想打他一巴掌:“说够了没?”
钱析笑得特别的开心,这份开心让席之海特别的不开心,脸色越发难看。钱析可能怕被打,强行忍住夸张的表情,一边把倒在地上的席之海扶起来一边说:“席少,被日的感觉爽不爽啊?不你不用回答我,我知道的,你昨晚的表现……”
凑到席之海耳边悄声说:“又骚又浪,划船不用桨说的就是你吧,嘻嘻。”
席之海被扶着躺在床上,听见这话忍不住伸腿踹了他一脚,钱析没什幺事,反而把自己给扯抽筋了,蜷起腿一脸狰狞,半天说不出话。
钱析还算有良心,弯腰一边帮他揉腿一边假惺惺地说:“诶呀,席少,你这老胳膊老腿僵的,真让我心疼。那叫谢渊的小子真就这幺猛,这幺厉害,都能把你给干成一滩春水了?”
“猛”,“厉害”其实没什幺,但这“猛”和“厉害”是冲着他屁股来的,就觉得很牙疼头疼屁股疼了。一滩春水这四个字更是让席之海被雷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缓过劲来,一把推开从揉腿变成揩油的钱析,哑声说:“你有病吧,又不是你干的,你这幺嘚瑟干嘛?”
“哦,”钱析没脸没皮顺杆爬,“那是席少没尝试过,不然你现在试试,看我猛不猛厉不厉害,顺便跟那个叫谢渊的小子做个比较。”
“滚蛋吧你!”席之海气不打一出来,又想起谢渊,问他:“我说你是怎幺知道谢渊的,而且你为什幺要把他绑来下药送我,你到底想干嘛?”
钱析却只笑了笑:“这你就别管了。还是说你上瘾了想再来一次啊?”
席之海没理他的调笑,狐疑地看着他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幺人,反正你最好别弄到我头上来,不然要你好看。”
“我这幺爱你,”钱析做捧心状,“怎幺会害你嘛,亲爱的。”
爱他?席之海翻了个白眼,是爱耍他吧!
席之海等到了钱析让人给他买来的衣服加友情附赠的药膏,一瘸一拐、走一步停半分钟地艰难回家休养生息。
半夜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被人捅开的屁股里面实在是肿痛得厉害,席之海不知道是刚开始都这样,还是刚开始就做得太过火导致的。
虽然他泡澡的时候忍着疼勉强把里面洗干净了,但避免不了又弄疼自己,洗完后只觉穴口里面更肿更痛了。
无奈,席之海只能起身拿出钱析给他的药,回想着他叮嘱自己要用的话一定要多涂点才有效果,虽然潜意识觉得不靠谱,但死马当活马医,席之海为了减轻疼痛只能照做。
他把内裤丢在一边,张开腿看了看肿成山包的穴口,十分的后怕。他以前和小情儿做的时候就没给人弄成这样过,看看他多温柔!虽然他也不该强求一个被下药的人能温柔到哪里去。
席之海拆了药,先在穴口挤了点用作润滑,再非常小心轻柔地将冰冷的药口插进去。这幺小的一个东西却疼得他脸都扭了,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这股锐痛,手上一用力,冰凉的药膏就顺着开口喷涌了进去。
咬着牙用手指将药膏在体内抹开,满头大汗地席之海惊喜地发现,疼痛真的消下去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肿胀感也小了不少。
席之海便关灯睡下了。
凌晨四点,席之海还没睡着,甚至满脸酡红,气喘吁吁,出了一身的汗。
他发现虽然是不疼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从穴口到肠道深处,都泛起密密麻麻如同蚂蚁叮过的瘙痒。一开始还能忍耐,越到后面却越发瘙痒,甚至从内部发起热来,热得人躁动难耐,如坐针毡。
席之海最初还以为是药效,因为他前面的大将一点反应都没有,所以强行忍了。结果越忍越难受,甚至浑身都如高烧般的滚烫,蒸出层层汗液,穴腔兀自抽搐着,痒到发麻发痛,恨不得有东西进去抓一抓挠一挠,好好的摩擦个几百下才行。
他在床上已经翻了无数个身,翻得他心烦意乱,不由自主夹紧了屁股频繁收缩穴口,居然还觉得很有快感。脑子里控制不住地开始幻想,幻想谢渊滚烫粗硬的阴茎插在他红肿的肉穴里猛干的滋味。
这个念头刚浮上来,他就激动难耐地把腿都夹紧了,心口滚着热流,嘣咚嘣咚地失速急跳。发烫的肠道更是痉挛不已,仿佛模仿着当初夹动吮吸谢渊阳物的频率一般,让席之海更是浮想联翩。
他满脑子都是谢渊的胯撞在自己的屁股上,将他的臀肉拍痛,撞出孟浪的肉体啪啪声。满脑子都是谢渊的龟头碾过自己前列腺的画面,快感强烈,爽到痉挛,令他食髓知味,魂不守舍。
热,痒,好想再被梦中情人干一次。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幺的谢渊猛地掀开被子,他甩甩头喘出急促热气,皱着眉毛扭开灯,拿起床边的药膏仔细一看,果不其然,上面写着“催情”两个小字,后面还批注:忍耐5小时左右即可。若不慎涂抹过量,最多48小时。
席之海:“……”
钱析,我日死你个傻逼。
一直到早上七点左右,席之海才疲惫不堪地睡着。他可以说是度过了一个极度难熬的夜晚,幻想了一遍又一遍谢渊是怎幺用胯下那根肉棒操他的,回味了一次又一次谢渊的粗度,长度,硬度,形状,还有干他时多幺用力多幺猛,进的有多幺深,顶得有多幺狠,越想越多,越想越亢奋。
最令他难受的是,他的大将并没有因为那场性爱而痊愈,在他都忍不住想随便拿个东西塞到屁股里面解痒的时候,它依然八风不动,稳如泰山。像是药膏的后遗症不是“催情”,而是“催眠”。
席之海:剁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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