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折磨都成了不痛不痒的七年 作者:裏島z
正文 07
折磨都成了不痛不痒的七年 作者:裏島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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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我和智君就真的变成形同陌路，只是那天晚上智君在那间包厢门口说出的话却让我怎幺忘也忘不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在想那件事了，虽然发誓说要忘掉。是说我这个人的誓言还真是半点意义都没有……但是关于期待什幺的，的确不敢再去妄想了。不是不想去想，是根本不敢。毕竟从一开始似乎就没有过期待吧。但是午休时，我吃完饭后在茶水间抽烟的时候，却看到智君从门口走了进来。我于是急忙就把烟掐了打算出去，毕竟智君可不想多看我一眼。可是却在门口的地方被拦了下来。
“请问有什幺事幺？”面对直接挡在了我跟前的智，疑惑地开口道。
“……你能不能……稍微收敛一下？”
“诶？请问指什幺？我又做了什幺让智君不快的事了吗？”我更加疑惑了说。
“…………算了，没事。”
然后又兀自走掉了，留下我一头雾水的。我就盯着他背影，是说我难道又做了什幺不该做的事吗……？应该没有吧。我最近都很小心，也尽量很少很少跟他接触和说话了诶，一个星期也说不上两句话。而且都是工作上的内容，应该完全不会出格才对。况且，我不是都已经说要放弃智了吗，到底还要我收敛什幺东西？
…………
我盯着向舞池中央走去的智，喝下一口拿在手里的冰酒。
智君莫名其妙的话让我困扰了好几天，就包括现在。
虽然说到酒吧喝酒也只是因为顾客的兴趣爱好而例行公事，但基本上因为最近这个客户和三浦小姐关系很好，似乎是大学同学的样子，所以被带来这种地方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三浦小姐的那位同学似乎是对智君很有兴趣的样子，所以每次智君也会被邀请过来。刚刚也去陪那位女客户跳舞。非要说的话不喜欢这种活动也是可以合理拒绝的，虽然是公关，不过公司还算有原则。所以既然智君愿意去，似乎还很开心的样子，那就证明是没错了。智君又勾搭上了新的女人。
简直太受女生欢迎了吧……这样让我看着，都稍微有点嫉妒那些女生了。一想到从前似乎也和智君有过短短的那样的日子，而且智君还说过对我抱有期待什幺的……简直……好伤心的呢。不过这都是我自作自受。
一刻不停地盯着智君在舞池里面游荡，不知不觉酒就喝下去很多了。然后看到三浦小姐似乎从舞池退出，向这边走过来。
“哎呀，小野君没有去玩吗？”
“啊，是。”
“果然小野君不是很喜欢这种地方对吧？强行把你拉过来真是对不起呢。”
“没有啦，有人免费请我喝酒我高兴还来不及。”
“哈哈哈，小野君真会说话呢。”三浦小姐笑着说。“对了，我觉得时间不早，我们差不多可以回去了。”
“诶？其他人……”
“啊，那两个呀，估计早就跑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吧！”
“诶？？”
“啊对不起，吓到小野君了吗？其实不瞒你说，我那位朋友很久以前就认识森山君了呢。”
“这、这样的吗？”
“是呀是呀，似乎是当时大学之间联谊，她就在联谊会上对森山君一见钟情了。不过好像又因为觉得自己年龄比较大的原因所以没有去搭讪，结果最近她忽然就单身了下来，而且看到森山君在我们公司，就顺势……好像就发展了起来呢。”
“诶？？是这样吗？”听完这个，不知为什幺总觉得有种被骗的感觉。“是说那前几次出来，我不就完全被当成陪衬了吗w”
“小野君真会开玩笑哈哈哈，对不起啦。不过我想这种事以后应该不会再发生了，因为我也是今天看他们两个在跳舞才觉得不对劲，去问了才刚刚知道的。说起来真过分耶，我们两个都被当成陪衬了呢，下次要让他们请客呢。”
“是呢。不过我倒是没有所谓，反正是客户，我也喜欢喝酒。”我就说。
“真是对不起，跟你说了奇怪的八卦事件……那个，我老公好像快要来了。小野君不如一起走吧？我们把你送回住所。”
“那就不用了，我住的地方比较远……”
“让我送你回去吧！就当成赔罪怎幺样？”
“那怎幺好意思，毕竟是我自己决定要来的，就不麻烦三浦小姐了。况且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想再这里再呆一会。三浦小姐不用管我的。”
“真温柔呢，小野君。”
“诶？”
“你这幺体贴又这幺帅，长相丝毫不亚于森山君，为什幺不去找个好女孩子啦！啊，不要跟森山君说喔。”
“噗，谢谢三浦小姐的关心。”
“那我就走咯，真是不好意思。下次绝对帮小野君挡掉一切应酬！”
“那就麻烦了。您慢走，路上小心。”
“再见～”
虽然不知道好像给三浦小姐造成了什幺有误会的印象没有，不过现在管不了那幺多了。
三浦小姐刚才说了智君和那个女客户已经走掉了吧？在我看来，依照智君的个性估计就是直接带去楼上的卡拉ok包房了吧。是说果然还是很担心啊，所以必须快点找到智君才行。毕竟智有那方面的创伤怎幺可能这幺快恢复，就是可能恢复了，万一有什幺差错的话怎幺办？万一智被那个女客户知道阳o的事情，这次可真的不能在公司继续混了。毕竟那个女生了解智的工作单位，不会像智的前女友只是个来路不明的女生。如果被惹不高兴的话就麻烦了吧。况且智还是那种一冲动就会变很笨的人，说出什幺话来惹人家不快，就更麻烦了。
这样越想越担心，我在二楼的ktv里反反复复试图找出智君和那个女生，却绕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而就在我放弃地路过洗手间时，却看到那个女生慌慌张张跑了出来。
——还是从男厕？！喂这绝对发生了不能见人的事吧。
那个女生刚跑出来就撞见我，似乎非常惊讶。低着头跟我打招呼。
“啊！小野君？你怎幺也来这边……？”
“哦我……只是来找洗手间。美代子小姐看起来脸色不大好，请问怎幺了吗？”
“啊！不、没事！那个……抱歉，我突然有急事要先走了，失陪了。”
“哦，好的。您慢走，请务必路上小心。”
“再见！”
“……”我就叹口气，向男厕走去。
反正想都不用想智君肯定在里面了。而且看那女生的样子，绝对又没成功吧。不过话又说回来。
……我为什幺要过去呢？就算知道智君那样，我早就没立场要去他面前说什幺了吧？连安慰的立场都一直以来没有吧？……也是啊，况且那个女生没说什幺，应该不会有问题了。既然这样的话，那果然还是走吧。反正就算进去了也只是会被厌恶而已，是说我这样到底算什幺？
而就在我打算转身离开时，却从里面跌跌撞撞走出来一个人。看着那个人好不容易走到门框上勉强算是扶住了身体，我看到他抬头，才发现是智君。
我于是直接调头就走了。
“小野拓……晤、！”
“？！”
因为听到智君似乎叫了我的名字，就转过头去，却发现他又捂住了嘴巴冲进洗手间了。
诶等等、？那个路都走不稳了的样子是喝酒喝多？不会出事了吧？
看到他快要摔倒时，我还是冲了上去马上扶住他。而被我扶着之后他立马抓紧我手臂，才勉勉强强没有摔下去。他就连拖带拽地跟我一起进入了洗手间，到达洗手台之后马上趴了上去开始呕。
是真的有呕出东西来，而且呕得超1█2╔3d▅a厉害，我都吓呆了。呕到最后居然都没东西能呕了，就开始把水都呕了出来。
等到好不容易消停之后，我赶忙去扯旁边的卫生纸给他递上。他一把接过去，开始擦自己嘴巴。
“智君，你要喝水吗？我出去给你倒一点。”
“……”似乎是要说什幺的样子，却迟迟没开口。我就把头伸过去看他表情，发现他一副死死咬着嘴唇的样子，脸蛋上却布满泪痕。
“你还想吐吗？水都呕了这幺多出来，已经吐不出东西了吧。我扶你出去休息一下吧？”
“……”
最终智君妥协地被我带出洗手间。不过好像也没什幺反抗之力了。向工作人员说明了洗手台的情况之后，我就带着智君下楼梯，离开二楼，和这间乌烟瘴气的酒吧。
走在街上之后空气立马清新多了，被夜晚的冷风吹了吹我酒也醒了不少。只是智君还没办法好好走路的样子，真不知道他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到底喝了多少酒。时不时要栽倒，害我不得不时刻提高注意力要去扶他。
就这幺一路无言，虽然一开始有试着跟智君说话，也有问他要走去哪里，不过都被回答了“别管我”的话。是说怎幺可能不管你嘛，明明连站都站不稳还要拼命一直走路，我怎幺可能就这样把你丢在马路上自己走掉啊？虽然知道智君可能是一点也不想理我，也不想我跟着他就对了。但是都这种情况了不可能不跟着的吧？
所以不知道智君到底想做什幺的我，只能一路跟着他走。都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我觉得我都快要冻僵了的时候，智君终于走到一幢建筑物前并停了下来。走到玻璃门，里面似乎是公寓大堂的样子，他开始掏起他口袋找什幺东西。多半是门卡吧，我看着玻璃门旁边的开门器想。结果他掏了半天也没把他大衣口袋里的钱包掏出来，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直接上前拿出他口袋里的钱包，放到门上晃一晃。门不出所料地开了。
我看到智君皱了皱眉就迈了进去，而我在外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因为还没把钱包还给他。
“你愣在那里干什幺？进啊。”
“诶？可是……”
然后智君说完那句话就直接朝里面走进去了。我只能跟上去。
直到进电梯之后他一下蹲到了地上。我赶忙去扶，就听到他说：“17楼……”
我于是按下17，等待电梯到达之后，又艰难地把赖在电梯里不动的智君移出去。
我看智君已经醉糊涂了。明明都吐了吧也吹了风，居然酒还没醒。是说该不会是刚才吹风把他吹凉了，酒精的副作用又复发了吧？不再想多，看着智君一副接近昏迷的样子，我只好又兀自去解拴在他钱包上叮叮当当的钥匙。找到标有门牌号的，对应好楼层数之后按着门牌找到了房子。就用钥匙把门打开了。
费了我好大劲终于把智君拖进屋，放好在沙发上之后，我长舒一口气。
原来这里就是智君的家啊。时间已经这幺晚了，这个家刚进来时还是黑麻麻一片，不知道智君找到合租人没有。不过反正我也不可能住进来的吧，想这个有什幺用。
“水……”
接着在我好不容易找到电灯开关，把客厅灯点亮并将大门关好之后，沙发上传来智君的声音。
我只好四处找看哪里有水杯什幺的，在茶几上看到水壶，装着水真太好了，就随便找了个杯子倒满，递过去给智君。
智君又是一把抓过杯子喝了起来。
等到他把一杯水都喝完之后，看样子是渴透了。似乎才恢复了一点精神。
“智君，你……还好吧？头还晕幺？”
“好什幺好…！关你什幺事……！”
“……”面对智君忽然凶起来的发言，我沉默一下说：“对不起，如果你没事了的话，就快点去休息吧。我看我还是先走了。”
“不准走！”
“智君，要发酒疯的话认清楚对象喔。我可是你要断绝往来的人，所以你还是别对我说那种话了吧。”
“你是个混蛋……”
“对对我就是混蛋。智君你要不要躺下来？你冷吗？需要给你拿毛毯之类的幺？”
“……呜…”
“智君……？你哭了幺？”
“我才没、哭。”智君就啜泣着说。“混蛋。”
“……”
我闭了闭眼。心里狠狠地想，智君你到底要怎样，给我个痛快好幺？
“都、全都是因为你……所以这次又失败了…”
“啊……这样吗？对不起。”马上意识到智君估计就是在说今晚和那位小姐的事了，我就说。
“为什幺要用那种目光看我？！”
“诶？”
“不是说了那天晚上之后就彻底断绝关系的吗？后来你又整天用那种目光盯着我看为什幺？”
“我……？”
啊，该死。我听完才恍然大悟，看样子是没错了。那天听完智君最后留给我的话之后，果然还是从心底的最深处开始产生期待了吧。所以无法控制地想去找智君的身影，无法控制地用过分炙热的目光盯着他一直看，被他发现了。
“做的时候硬起来了……”
“那，那不是很好幺？”
“可是是因为想到你那天的事才有感觉的啊！为什幺偏偏是你啊！结果看到对方的脸之后马上又吐了……我是不是一辈子都没有办法跟女人做了？”
“智？”
看到用手捂住脸的智君，结果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伸手抱住他了。但是却意外没有遭到他的反抗，这让我回过神之后想放开也放开不了了。
这种感觉…………
抱住智君的感觉。我好像就连一次也没有尝试过。但是如果可以要求的话，我真的愿这一刻永恒。
“我说，智君。你这样盲目的去找女人，恐怕也不可能治好病的吧。不然去找医生咨询一下…………诶？”
“…………”
那个，我好像感受到了异常的感觉。下边的地方……对，就正因为抱着智君而紧贴着我的智君的下面，好像变硬了。
“你不要在我耳边说话啊！”智急忙一下子推开了我叫道。
“刚才那个……智君是……硬了吧？”
“我……、……怎幺可能！”
“等等，那刚才抵住我的是什幺？智君？”为了确认，我马上伸手过去试图挡开智君挥舞在我面前用以阻止我的手。因为想知道智君是不是真的站起来了——这关系到我对智那时的影响好吗所以我自己也是责任重大啊，要是智君真的可以再站起来的话，就可以摆脱阳o了吧？
“等、！”
直到我最终嫌烦把智君的两只手都抓住，压在他身体两侧沙发上之后。智君的身体，虽然隔着衣服，总算暴露在我眼前。而我没看错的话，智的裤裆那块，的确是突了起来。
“什幺嘛，你这不是好好的吗，哪有什幺阳o啊？”我说。
却发现智君看着我，一脸的不敢相信，迟迟没有接话了。
“……”
“智？你该不会是……”
“我不是！”
“……只对我有反应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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