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天师执位十周年特辑之张玄的惊典回顾 作者:樊落
正文 第5节
天师执位十周年特辑之张玄的惊典回顾 作者:樊落
第5节
这话可不是嘴上说说的,我真动手了,不过因为背朝他,使不上劲,被他拦住了,还就力翻了个身,转到了我前面。
我们的体位逆转了,变成了我被他压在浴缸边上的状态,他又抱住我的腰靠近我,低头亲吻我的颈部,低声笑道:「你捉j,i,an就捉j,i,an,还带着儿子,师兄,你真是让我想不爱你都不行啊。」
我曲起腿想给他一膝盖,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弄伤了他对我也没什么好处,我临时收了力,把他的咸猪手推开,说:「什么捉j,i,an?说得这么难听,我只是带儿子来吃饭,碰巧遇到而已。」
说碰巧也是碰巧,我是带豆豆出来吃饭,半路遇到乔开车载那女人的,豆豆说这两天他跟着乔去公司,看到女人来找过他好几次,我就留意上了,临时改主意,在后面跟着他们,一路跟到了餐厅。
乔不信,说:「这么巧啊,还带着望远镜呢。」
「望远镜是用来监视犯罪分子的。」
「顺便还监视下我对不对?师兄,我一直以为你……现在我放心了。」
他的话中途顿了顿,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我明白他的意思――这些年来,相对于他表现出来的热情,我的反应是比较淡的,东方人本来就习惯了含蓄,再说我没他那么无聊,有事没事就搞跟踪玩,大概我的做法让他感到不安了吧,所以现在才这么兴奋,觉得我跟踪他是爱他的表现。
会这样想的人都是变态。
偏偏我爱上了一个变态。
想一想,我自己都觉得无语,他的手cha进我的发丝中慢慢搓揉,说:「别担心,我跟那女的只是委托关系,大概她对我有点意思,最近总是找借口来找我,等工作结束就好了,你再担待两天。」
「没意思还握她的手啊?」
我这人心里藏不住话,一生气就什么都说了,他一脸「还说没监视,都看得这么仔细了」的表情,我觉得很没面子,只好把豆豆拉下水。
「是儿子说的,有问题吗?」
「这小坏蛋!」
「坏还不是像你?」
「你们不是有句话叫反被动为主动嘛,我讨厌被她握手,就借着握手来防御,让她没办法再跟我有进一步的肢体接触,豆豆太小了,还不懂,希望他长大后,智商不会和你一样低。」
他笑了,一脸的得意,我则觉得自己膝盖中枪了,我知道他的个性,他是即使拒绝都要把自己放在主导地位的那种人,但我当时不高兴,会想歪也是正常的,我不会承认自己的智商低。
「怎么了?」
他勾起我的下巴凝视,我把他的手推开了,主动吻过去,那些丢人的事就别说了,回头会被他笑死。
他也没再问,接受了我的吻,几下把我的衣服脱了,手指粗暴地玩弄我的yang具,我喘息着,在他的摆弄下硬了起来。
一条腿被抬起,硬物顶在了股间,他跪在浴缸里,上半身露在水外,结实的胸膛上还沾了些泡沫,胸肌绷起。光滑而柔韧的肌腱呈现在我面前,我情不自禁咽了口睡沫,对着这样的躯体几乎着迷了。
我伸手触摸他的胸膛,被他就势带进了怀里,硬物抵在我的下体蓄势待发,我的腹下抽搐起来,激动和欲望的两下夹击中,我竟然感到更兴奋了,咬住他的唇拚命索取,忽然下身传来疼痛,他连简单的润滑都没做,就把对象刺进了我的体内。
我疼得一激灵,骂了句,「c,ao!」
「师兄,我这不就是在c,ao你吗?」
他调笑着,又继续把对象往里刺,我给了他一拳头,骂道:「你就不能慢点,想疼死我啊!」
他乖乖受着了,嘟啧道:「忍了一个星期了,忍不住了嘛。」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紧接着下身又是一紧,他握住我的腰开始挺动,疼痛很快就被快感替代了,体内接连受到刺激,我的腿有些打颤,对他的侵犯充满了兴奋和迫切。
看来我也是受虐型的,整天被他呼来喝去的还乐此不疲,才一星期没接触就受不了了,心理上的还有生理上的,都迫切渴望着这个男人的关爱,想占有,同时也想被占有,想和他进行更亲密的接触,不管以哪种方式。
我们热切交换着亲吻,他冲刺的速度也更快了,我揉动着自己的yang具,神经亢奋到了极点,手竟然控制不住了,指尖发麻,轻微咚嗦着。
「别急,别急,慢慢来。」
他吻着我,用鼻音哄弄着,自己的动作却是快到至极,因为激动,眼瞳里散出漂亮的光彩,我完全沉浸在了情欲沟壑中,大脑变得空白,下意识地去吻他的眼睛。
他发出轻笑,那笑声在我听来也是一种诱惑,甚至嫌他还不够卖力,主动挺起腰身配合,水面在我们的剧烈运动下起伏着,几乎没过了颈部,我觉得自己要溺水了,紧张,但又享受这种危险的热情。
我们两人都喘得厉害,声线混在一起,已经分不清是谁在叫喊,终于,温水包容了我们,我被他顶在浴红边缘上,腰部被死死掐住,接着体内传来灼热,他s,heji,ng了,热浪打在我的身体里,我禁不住叫出了声,耳边传来的喘息声就像魔咒,我闭着眼睛聆听着诱惑,手中的套弄更快了,没多久就s,he了出来。
「师兄,你真木奉。」
耳垂被舔舐,恶魔在我耳边窃窃私语,我没好气地拐了他一手肘,他也不在意,继续搂着我不放,还在我颈上蹭来蹭去。
要说是个小动物这样做,我会很喜欢,但他这么大个人还扮小动物装可爱,实在让人无法消受,再看看被丢得到处都是的衣服,我气不打一处来。
「我明天怎么出门,你说吧!」
「哎呀,明天的事明天再考虑,师兄,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今晚要玩个痛快。」
我把他推开,瞪着他不说话,他随手持了下头发,动作随意却又帅气,让我很想揍人。
「我是不是说错了?奇怪,才刚学的词,应该没记错啊。」
「你没用错,乔瓦尼,我要说的是――你的聪明劲儿怎么都用在这种地方了!」
那一夜我们大战了很久,字面上的意思,因为那混蛋逮着借口拉着我玩了-次又一次,我火气一上来就动拳头了,揍了他好几次,他难得的没有还手,任由我实施家庭暴力。
看来他也是欠虐型的,我们还真般配。早上起来,一套新衣服放在床边,也不知道混蛋是什么时候准备的。我穿好出去,豆豆已经起来了,也换了新的衣服,坐在地板上玩积木玩具,乔在一旁和他比赛谁搭得高。
他看到我,跑过来抱住我的腿,叫:「爸爸,你怎么才起来啊,我都饿了。」
我为什么才起来,还不是因为某个混蛋!
再看看挂钟,快九点了,儿子能不饿嘛。
要不是豆豆抱住我,我早上去给乔一拳头了,问:「你怎么不给豆豆吃饭?」
「是他说要等你一起吃的,我们俩先吃,你会不开心。」
豆豆配合着他的说话用力点头,我更心疼了,又吼道:「那还不赶紧叫餐?」
乔老老实实跑去叫餐了,豆豆悄悄对我说:「爸爸,爹地说你们和好了,可你为什么还骂他啊?」
「呃……我这不是骂他,我只是说话嗓门大一点。」
「那你不要这么大声啊,你看你嗓子都哑了,以后不要再喝酒了,肯定是喝酒弄的。」
儿子的眼瞳太纯真,我的脸红了,反问:「豆豆,昨晚是谁把爹地叫过来的?」
「对不起爸爸,是我,我想洗澡,可我迈不进浴缸啊,我就给爹地打电话了,他一总我和爸爸在一起,马上就跑过来了,不要漂亮姐姐啦,呵呵……」
豆豆咧开小嘴笑,眼睛都笑得瞇起来了,头一次,我觉得我儿子就是个小恶魔,他比我五岁那会儿有心眼多了。
早餐还没吃完,门铃响了起来,豆豆跑去开门,我还奇怪他怎么这么积极,就看到服务生走进来,手里抱着好几个大蛋糕盒子。
服务生走后,我把盒子打开,里面放着各类漂亮的糕点,豆豆站到椅子上,一盒一盒地检查,点头说:「对,没错,一共三十个,娃娃哥哥一定很开心。」
我握紧拳头跑去乔身旁,问他,「又是你搞的?」
「关我什么事?明明是你答应儿子说他可以随便叫甜点的,是不是豆豆?」
「是呀,爸爸,你忘记了吗?」
我一拍脑袋,想起来了,昨晚豆豆是这样问过我,我随口应了两句,谁想到这孩子会一点都不客气。
「还说我惯儿子,也不知道是谁惯。」
乔在旁边幸灾乐祸地说,我语塞了,自己答应的事又不能食言,只好交代说:「别多吃,牙齿会痛的。」
「知道,这是给娃娃哥哥和汉堡包他们的,我会说是爸爸买的,他们一定很开心,谢谢爸爸!」
他们才不会开心,他们只会很八卦地跑来问――魏正义你居然舍得花钱请我们吃东西了,是被雷劈了吗?还是和乔吵架了?只有这两个原因会让你的智商暂时性降低。
靠,我花钱请吃东西还要友情提供八卦,天理何在?
我拿起服务生留下的账单,差点呛到。
「搞什么,这蛋糕镀金的啊,这么贵!」
「别心疼钱了,或小家子气了,这卡给你,拿着用吧。」
一张金卡丢到了我面前,不用说,是那位外国友人的,这两年乔的汉语说得越来越溜了,丢卡的手势也很大爷,我一个没忍住,拳头挥了过去。
他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捂着肩膀哀怨地看我。
「你怎么又打我?」
「老子是女人吗?需要你给钱花?我想花钱我可以自己赚,赚得少也是赚!」
「嘿嘿,师兄,我就喜欢你跳脚的样子,再打我两拳吧,来!」
「你变态啊!」
「难道不是你喜欢的变态吗?」
好吧,我承认我喜欢他,喜欢他才揍他的。
一出神,我的衣领被揪住了,乔也挥拳打过来,我急忙闪避,顺便反击,桌子被撞到了,豆豆在对面大声叫:「啊,爹地,爸爸,你们终于和好啦,那可以去卧室打吗?不要碰坏了我的蛋糕。」
我和乔对视一眼,乔用下巴往对面一指。
「要不就进去切磋?」
「你个ji,ng虫上脑的家伙!」
「我是说真的切磋,师兄你就是心里有鬼,才会总往歪处想。」
「我往歪处想?呵呵,乔瓦尼我是第一天认识你吗?」
「那就去切磋啊,说这么多废话干嘛?」
那天究竟切磋了多少儿童不宜的事,这个暂且不表,简而概之就是――小风波过去了,我们也和好了,周末乔还给了我一个大惊喜。
他为了哄我开心,为我举办了庆祝会,邀请我的同事和朋友们参加,直到当天我才知道那是我的生日庆祝会,自从豆豆来到我们家,大人的生日就再没过过了,再加上吵架和出任务,我早把这栓给忘了。
乔也没骗我,那女人确实是创意设计师,我的生日庆祝酒会就是她设计的,所以那天酒会办得隆重又不失谐趣,大家都玩得很嗨,豆豆貌似也很喜欢她,一口一个阿姨的叫,拉着她看自己的玩具珍藏。
傍晚酒会结束,客人们陆续离开了,设计师带着自己的男助理来向乔道别,我站在阳台上,看到他们聊了一会儿,她挽着助理的胳膊离开了。
乔转过身,见我在楼上,立刻跑了上来,我今天喝了不少酒,有点醺醺然,冲他笑道:「看来是我误会了,人家只是做生意要笑脸相迎而已,对你没意思。」
「师兄啊,你说我该说你什么好呢。」
「怎么了?」
「亏你选是做警察的,怎么在这方面这么迟钝呢,还不如儿子。」
「我又有哪儿不如儿子了?」
「那女人啊。分明就是想和我交往,连豆豆都看出来了,要不你以为他一口一个阿姨的叫是为什么,平时他见了女孩子可都是叫姐姐的,而且他还放着和他的娃娃哥哥不玩,拉着那女人跑来跑去,当然是为了让她没机会找我说话啊。」
我回想了一下,豆豆今天的表现是挺积极的,平时他不太喜欢这种热闹场面的,不过要说儿子像乔那么腹黑,我可不信。
一说到儿子,乔就格外开心,摸着下巴继续说:「你看那女人走得那么爽快,肯定是豆豆一直对她说我爹地多爱多爱我爸爸,她觉得没戏,才放手了,说起来也算是个聪明人,今后有生意可以关照她。」
「那不会是你教豆豆的吧?」
「这还用我教吗?不信你问他,他绝对这样说了,不愧是我儿子,豆豆这聪明劲儿也是随我啊。」
「乔瓦尼你就自作多情吧。」
「不信就算了,反正问题也解决了,要说神经粗真是好啊,在你还没发现的时候,隐患就被除掉了。」
他摇着头,一副无奈的模样,转身回房间,我追上去,说:「谢谢。」
他转头看我,表情诧异,我干咳了一下,含糊道:「谢谢你帮我庆祝。」
其实还要谢谢他一直以来的陪伴,但这句话打死我都不会说,如果他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怕会开心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记得了,今后我也别想再镇住他了。
他马上就笑了,说:「这种小事不用放心上,反正最后豆豆还是选我的。」
「什么选你?j
「就是你那天问的智障问题啊。要是我们分开,儿子选择谁。」
「哈?」
「那个……」他忽然有点不好意思,眼神瞥去一边,说:「我就好奇了一下,问了豆豆,结果儿子选了我,哈哈哈……」
「乔瓦尼你别自作多情了,儿子当然是选择我。」
「是师兄你发烧吧?豆豆明明对我说他会跟着我的,我会买可乐给他喝,买ji块给他吃! 」
「我儿子又不是吃货,一点小恩小惠就能买通他,豆豆对我说他会跟着我,因为有我在,他才不会变坏人!」
对呛了半天,我们同时闭了嘴,相互看看。
「那个小坏蛋不会在两头骗吧?」
「很有可能,这小兔崽的,豆豆!」
乔放声大叫,我也跟着叫,又挨个屋子找,准备找到了揍他一顿。
但我们找了半天都没找到,这孩子太喜欢躲猫猫了,动不动就找个旮旯一个人玩,麻烦的是我们家又大,要找人真是个麻烦事。
最后我把乔叫住了,让他给儿子打电话。
这招最灵,电话响了几秒钟就接通了,一看视讯那头的背景是师父家,我就知道豆豆又被娃娃拐走了。
果然,一个大脑袋冒到了视讯里,娃娃叫道:「警察叔叔好,大哥好。」
也不知道是谁教这孩子的,他这个称呼愣是把我和乔搞得错开了一个辈分,我问:「豆豆呢?」
「豆豆在吃点心狼白白做的,上次豆豆请我们吃蛋糕,狼白白说要回请。」
他一副自豪的模样就像点心是他做的似的。
豆豆很快就来了,和娃娃头对头出现在视讯里,叫;「爸爸!爹地!」
他嘴里嚼着东西,叫得含糊不清,乔凑过来,笑着问:「儿子啊,问你一件事。」
「什么呀?」
「我刚听说你本来是打算跟着爸爸过的。」
「唔……」豆豆眨眨眼,我接着说:「我也刚听说你打算跟着爹地过,所以儿子,你到底是跟我呢还是跟爹地呢?」
「当然是跟着你们两个啦,因为你们根本就不会分开啊,」豆豆说完,转头问娃娃,「是不是我说错了啊?」
「没有没有,豆豆说得都对,是他们搞错了,我爸爸说一个人上了岁数,脑筋就不好使了,所以豆豆你不要太在意了。」
乔握起了拳头,其实我也挺想揍娃娃的,这孩子才是个小恶魔,豆豆跟他一比,简直就是天使啊!
「警察叔叔,大哥,那就先这样了,我们还要吃点心呢。」
那小东西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压根不给我们再问的机会,乔橹起袖子就往外走,我拉住他,忍着笑说:「算了,豆豆的话说得也挺有道理的嘛,再说你去了,还能真揍人家孩子吗?」
「谁说我去揍人,我去吃点心不行啊。」
乔气呼呼地出去了,我跟在他身后,突然感觉有时候他也挺像小孩的,就是那种恶魔和天使的综合体。
「那我也过去好了,我不在,豆豆总喝垃圾饮料。」
「亲爱的师兄,别把喝饮料说得那么十恶不赦,你平时总喝白开水,偶尔喝喝饮料也是种新鲜体验。」
「乔瓦尼你这是诡辩,难道说厌倦了家庭生活,就可以出去找小三了?」
「你这才叫诡辩,怎么能把喝饮料和找小三放在一起讨论?」他停下脚步看向我,接着脸上浮出了自得的笑。
「喔我明白了,师兄你这是担心自己人老色衰,所以在防患于未然啊。」
我一个没忍住,拳头挥过去了。
「乔瓦尼你才人老色衰,你全家都人老色衰!」
他笑嘻嘻着,轻松就躲过去了,只怪我们平时互殴太多了,闭着眼睛到对方出拳的路子。
「哎呦炸毛了,师兄你看你刚过生日,明明就是老了一岁。」
我决定把今天的感动收回来,再把拳头补过去,这次他还手了,拾住我的手腕制止了我的攻击,问:「要不我们来切磋一下,证明你还老当益壮。」
以我对乔的了解,他这绝对不是不懂才乱用成语,他就是存心的!
我反握住他的手腕沙发上,同时勾起他的脚,再顺势往前一推,他就被我撂倒在旁边的长沙发上。
我紧跟着扑上去,把他压住了。
「乔瓦尼,接下来就让你知道老子有多能干!」
《完》
第3章 我的师父 张玄笔
张三是个很奇怪的人。
和他有过接触的人都这么说,因为他这个名字也好,他这副吊儿郎当的德行也好,都实在不像是道行甚高的天师。
先说下他的法器,他的法器都是特制的,比如人家别的天师穿的道袍是便宜布料缝制的,他的是绸缎的,他说高档布料才能在他做法时体现出他的道骨仙风(对此我一直抱有疑惑)。
再比如其他天师的照妖镜是单面的,他的是双面的,一面用来照妖照鬼,另一面用来照人……就是照他自己,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捉鬼的时候也不能忘了整理仪表啊。
如果换了现在这个时代,男人美容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了,可是在几十年前,男人太爱打扮自己是会被人看轻的,让人觉得他轻浮,认为他是在靠脸吃饭。
所以他的很多习惯导致了大家对他的误解,不少人把他当成是混吃混喝的小白脸神棍(小白脸这说法我同意,神棍我不赞同),不过只要你和他有过一次生意来往,那就绝对不会这么想了,而是会觉得虽然这人看起来不怎么靠谱,一个大男人又爱美又贪财,但他那两下可是真功夫啊,想抓人就抓人,想抓鬼就抓鬼,而且长得还好看。
简而言之一句话──哇,张三这个人简直就是帅气得让人无法直视!
所以耳濡目染,我很小的时候就懂得了一个道理──脸很重要。在许多时候,特别是当你的能力和其他人旗鼓相当的时候,出众的外形真的可以起到加乘作用。
对了,在这里我还要悄悄说一句,要看到张三大显身手也是有前提的,就是你得给足钱,或是……投了他的眼缘。
不过在我心中,他既没有多臭美,也不是没道行,既不是张三,也不是张珽之,他就是我师父。
张珽之这个名字还是后来我在他师门那儿听来的,挺好听的,可惜我这个人记名字的功力不太行,所以我很快就给忘记了,张三这名字我就更不记得了,菜市场路人甲都不稀罕起这种名字的好不,所以它们远不如师父二字在我心中的份量。
啊对了,说了半天,我都忘了自我介绍了,毕竟你们追我的故事也有十年了,我想总不至于连主角都会忘记,更何况是我这个帅气的主角。
不过,为了让新读者更全面地了解我这个人!我就在这里啰嗦一句,我叫张玄,我师父叫张三,我确切记住师父的名字是在我六岁那年。
接下来我要讲的鬼故事也是在那一年发生的。
为什么我会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在事件发生的几天前的晚上,我正坐在灯下写道符,师父突然走过来,说:「你快六岁了。」
我马上放下手中的毛笔,殷切地看师父,心想快过生日了,不知道师父要给我包多少钱的红包。
他接着说:「六岁就该上学了,以后你就不能跟着我到处跑了。」
我仰起头,支着下巴想了想在学校上课的画面,没有太讨厌,就是和一群小屁孩凑一起,会让人觉得无聊的。
「上学需要缴学费的吧,师父你有钱吗?」
我试图阻止师父,结果他瞄了一眼我放在桌角的小铁罐。
「小学是义务教育,就出个课本费,很少的,就在你的小金库里扣就好了。」
我震惊了,我从记事起就陪着师父南征北战收妖捉鬼,我一个小孩子赚点钱容易吗?他也好意思让我自己缴学费?敢情真要羊毛出在羊身上啊。
「那我可以不去吗?师父,我觉得小学老师认识的字还不如我多。」
「你这孩子,你忘了为师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做人要谦虚谨慎,切忌妄自尊大。」
呵呵,现在记得要谦虚了,也不知道是哪位先生总是嘲笑同行的道符写得不如他漂亮了。
我把刚写好的道符拿起来,心想师命难违,我硬是不去,要是师父不做饭给我吃就糟糕了,要不就等去学校时给老师看看道符吧,要是她能认识这上面的字,我就去上课。
要是她不认识,那师父也没有理由再逼着我去跟着不如自己的人学习了。
我没想到不用我们去见老师,老师就自动送上门了。
第二天中午,我正在院子里走罡步,有人推门进来。
「小玄。」客人叫道,我没理会,不是我不懂礼貌,而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那是在叫我,因为在这之前,还有在这之后,都没有人这样叫过我的名字,所以我还挺不习惯的。
我继续走罡步,她又问道:「张三先生在家吗?」
我又愣了几秒,挠挠头,这才想到张三就是我师父,我一指屋里,正要说他在里面睡懒觉呢,师父跑了出来,速度快得让我以为他要去捉鬼。
「杨老师妳来了,看这日头晒的,快请里边坐。」师父整理着衣服,对来客说。
我仰头看看大太阳,心说师父你也知道日头晒啊,那还让你的小弟子顶着大太阳练功?
「我是不是来早了?」杨老师说:「不好意思,本来是约了下午的,刚好有个同学家里有事,没办法家访了,我就顺路过来了,你要是不方便,就……」
「看妳说哪里话,方便方便,快,里面坐。」
师父请她进屋子,我很好奇,也不练功了,跟在后面跑进去,说:「我给杨老师倒茶。」
这位杨老师就是我们镇上小学的老师,她好像叫杨雪?也可能叫杨洁?文章开头说过了,我记人名不太行,反正这不重要,大家知道她是个很漂亮的年轻女老师就行了。
你们问我为什么会认识她?原因很简单,我们房东的孙子小胖就是她的学生,他经常在我面前提到她。
杨老师是班导师,负责教算术,还教音乐,听说口琴吹得可好了,所以有那么一阵子,学生们都疯狂学口琴,小胖也是其中之一,那段时间每到晚上,附近就传来各种诡异的响声,有时候搞得我以为是闹鬼,后来才知道是小胖在吹口琴。
一个人没有自知之明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从那时候起我就有了切身体会。
闲话转回,昨天师父才跟我提到上学的事,今天杨老师就登门,看来师傅是提前和她打过招呼了,我冲好茶事,,给杨老师端过去,她特别开心,对师父说:「小玄孩子真懂事,这么小就做家务了。」
「老师过奖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
师父一脸谦虚。杨老师噗哧笑了,打量着房间,说:「这房子这么大,租金一定不便宜。怎么能说是穷人呢。」
杨老师妳误会了,这房子以前是鬼屋啊,租不出去,所以房东才便宜出租的,本来说要免费租给我们,师父说不行,做我们这行的最忌讳和他人有借贷关系,后来就意思一下每月交点房租,否则照师父花钱如流水的方式,我们哪住得起这么大的房子啊?
「这是给小玄的,我听小胖说了,小玄最喜欢金元宝。」
杨老师把带来的礼物递给师父。我好奇探头看看,是个小礼盒,里面摆着一颗颗小金元宝,透过塑料纸散发出漂亮的光芒。
不不不,杨老师妳又误会了,我喜欢的是「金」元宝。不是金元宝巧克力。
师父寒暄着接了过来,我也在旁边连声道谢,虽说不是「金」元宝,我有一丁点儿失望,但毕竟这是人家的一番心意,大家又不熟,有礼物送就挺开心的了。
我拿了礼物后,师父就把我遣开了,让我去学习。
对天师来说,所谓的学习除了走是步外就是写道符了,我去隔壁书房磨了墨,开始写道符,两只耳朵却竖得尖尖的,听他们聊什么。
聊天内容让人挺失望的,都是些琐碎的事情,好像师父帮过杨老师亲戚的忙,所以杨老师对他挺感激的,接着两人又开始聊平时的生活起居。
师父也是奇怪,平时他很少和外人说自己的事,更别说聊得这么起劲,但他今天特别能说,各种ji毛蒜皮的事也拿出来讲。
他讲完了换杨老师讲,把她家里七大姑八大姨什么的都拿出来讲了一遍,我在隔壁听得都打哈欠了,丢开毛笔,往桌上一趴准备瞇一觉,她这才说到有关我上学的事。
我还不到六周岁,其实下学期上学也赶得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师父特别急,想让我cha班上学,杨老师一开始还担心我跟不上,师父就拍着胸脯打包票说我没问题,不信的话她可以看我写的道符。
我一听他们要过来,急忙打起ji,ng神拿起笔认真写起来。
杨老师进来,先是称赞我小小孩子好厉害,可以写毛笔字(好想告欣她那不叫毛笔字,叫道符),接着又拿起一张道符来读,结果她只认识几个字,有一个字还读错了。
我看着师父,瞠目结舌,心想你确定要我跟着这样的老师学习吗?
她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放下道符,说:「小玄真厉害,会写这么多字。」
「不不不,这都是小孩子没事干随便涂鸦的,都写错了,我都看不懂,所以得有个人好好带着。」
我再次震惊了,觉得师父整天保养脸就是为了练成厚脸皮吗?
杨老师还真信了,说:「不过小玄是个有灵性的孩子,看这聪明劲儿cha班应该也跟得上,行,我和校长说一说,先让他上几天熟悉一下环境,大不了我再课后辅导一下。」
「真是太麻烦妳了,这怎么好意思呢。」
「没事没事,大家都是一个镇上的,互相帮忙而已。」
对了,先前我忘了交代一句,我从记事起就随着师父各地的跑,通常不会在一个地方住很久,这个小镇我们大约住了快两年了,所以算比较长了,师父说附近几座山都颇有灵气,对我们的修行有帮助,其实不然,他会喜欢这里是因为山上有不少可以养颜的草药而已。
师父和杨老师说定了,又请她吃了午饭,饭后杨老师帮忙洗了碗才离开,等她走后,师父躺到院子里的躺椅上打盹,有屋檐遮着,也不怕被太阳晒着,师父真会享受。
我倒了茶给师父,又拿来大团扇帮他扇风,问:「师父,你是要给我找个师娘吗?」
「噗!」
师父把茶都喷了出来,还好我有团扇,及时让自己避免了被喷的危机,我抖抖团扇,把上面的茶水抖掉,又帮他拍后背,说:「师父你别这么激动,找就找呗还拿我当挡箭牌。」
「谁说我要找老婆了,小孩子不懂别瞎说。」
「师父你别否认了,刚才明明就和她聊得那么开心,还留她吃饭,我认识你六年了,你啥时候留人吃过饭,留鬼的次数倒是比较多。」
「总之不是,你只管给我好好去上课就是!」
「不过有个师娘也挺不错的,这样就有人每天做饭给我们吃了,杨老师长得好看,脾气应该也不错,我不怕她会虐待我。」
师父瞅了我一眼,冷笑起来。
「张玄你就放山一百个心吧,这辈子都没人卜心中虐待你。」
「怎么没有?师父你不就是一个吗?她把道符上的子都读错了,你来让我跟着她学习,这不是耽误……弟子嘛。」
「那叫误人子弟,你看你连个成语都说不好,还不该好好去学习?人家是数学老师,读不懂道符很正常。」
「那我们读得懂是不是不正常啊?」
「你觉得我们俩正常吗?」
我仔细想了想,在大多数人眼中,我和师父大概是挺不正常的。
既然师父都已经决定了,那我也不多想了,也许校园有校园的乐趣,要是能找机会帮人捉捉鬼,说不定还可以赚个小外快花花。
我在心里打着小九九,师父的表情忽然变得很正经,对我说:「那个,最近你就多留意下杨老师,她家里的情况,还有她平时喜欢去什么地方,常跟谁走得近,都看着点,回头报告给我。」
哈哈,还说对人家没意思呢,看,这明显是利用我接近杨老师嘛,师父真是……啊对,用刚跟着小胖学来的词说就是――闷s_ao。
我偷眼看看师父,心想为了师父的将来,还有我的一日三餐,我一定会认真完成任务的,幸……不……命来着?
没想出那个正确的成语让我忧心仲仲了五秒钟,看来我还是得去上上学,我不会的词还是挺多的嘛。
第二天一大早,师父给我换上了新衣服,带着我去了学校。听师父说杨老师提前和校长联络过了,所以入学手续都办得挺顺利的,最后杨老师还带着我和师父去校长办公室向校长打招呼。
校长是个大胖子,姓吴,态度倒是挺和蔼可亲的,不过我不喜欢他的笑脸,你们大概没见过吊死鬼诱人上钩时的表情,跟他一模一样,就是那种看着好像很和善又很好说话其实一肚子坏心眼的感觉。
办公室里除了校长外,还有个男的,不知该叫大叔还是大爷,因为他比我大太多了,看起来比师父也大,长得也比师父差远了,身上自带了y沉沉的气场,我不太喜欢,不过客观来说,他在同辈中算是帅的那种吧――我猜的,嘿嘿。
男人为我们倒了茶,吴校长喝着茶听了杨老师的介绍,看看我,说:「就是这孩子啊,看起来挺机灵的,天师的儿子有心眼,肯定跟跟得上大部队的。」
他说话的调调让人很反感,像是故意似的。
我的直觉果然没错,他接着又对师父说:「好久不见了,张天师啊,你看我心宽体胖的,过得多自在啊。」
咦,他认识师父?我怎么不知道?
我仰头看师父,师父也堆起一脸的笑,说:「是啊,看你的气色,这几年一定过得很顺吧。」
「那当然了,这可都是吴婆婆的功劳。」
吴校长在嘴里咕哝,杨老师和倒茶的男人说话,没听到,我耳朵尖,可听得清清楚楚,心想――吴婆婆?就是那个喜欢跳大神又喜欢装神弄鬼只要有钱就什么都肯做的吴巫婆吗?
说到这里,大家别误会,我们天师……呃,其实是我啦,我虽然喜欢钱,但也不是什么活都接的,师父说祖师爷有规矩的,我们有十不接,因为这个和本案关系不大,就不多说了,总之就是一命二运三风水,很多事都是注定的,有的没钱也可以改,有的是有钱我们也不会改。
但这个吴巫婆就不一样了,在我们来小镇之前,她就是镇上的大红人,谁家里遇到什么事都会请她去看,所以她对我们挺敌视的,认为我们来这里定居抢了她的生意,对此师父完全不在意,见了面还主动打招呼,时间长了,吴巫婆就不说啥了。
所以听到吴校长突然提起吴巫婆!我的耳朵就竖起来了,左看右看眼前这个大胖子,嗯,他气色是还不错,不过气场总感觉怪怪的,可是究竟哪里奇怪,恕我一个小孩子词穷,没办法用语言表达清楚。
校长很快就把话题转开了,用公事公办的口气交代了几句,杨老师就带着我们告辞出来了。
出来后我听她和师父的对话,才知道刚才那个倒水的男人是吴校长的大儿子,叫吴奎,教语文的,吴奎的儿子跟我们一个班,另外,吴奎的弟弟也是教职员,负责教体育的,大家为了区分开,都称呼他们大吴老师和小吴老师。
我有点惊讶,一开始还觉得吴奎长得一般,现在发现他没长得像吴校长那么胖,简直是太幸运了!
走到教职员办公室,杨老师进去拿教科书,我和师父在外面等,师父问:「你在想什么呢?这么专心。」
「我在想,师父。太不公平了。」
「什么?」
「你是不是帮吴校长做过法事啊,怎么没听你说起过?我的事情你都知道,你的事我却有好多都不知道,这不是不公平是什么?」
「有什么办法?谁让你比我晚来世上这么多年?」
「你的意思是说――你比我老这么多是没办法改变的对吗?」
那时候我还太小了,完全不懂大人们对于年纪这么在意的心态,看到师父扬起手,这就是要揍我的意思啊,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生气了,但我知道我要倒霉了,所以二话不说撒腿就跑。
结果就是我跑在最前面,师父在中问,杨老师跟在最后,等她气喘吁吁地追上来,师父已经像老鹰捉小ji似的揪着我的衣领把我逮住了,还好有老师在,他表现得很和善,伸手拍拍我的肩膀,说是帮我掸灰。
杨老师说要上课了,师父没再啰嗦,叮嘱我要听话就离开了,杨老师看着他的背影,说:「你师父真疼你啊。」
我终于发现上学的好处了,师父的火气来得快去得也急,等我放学回家时,他多半已经忘了我的胡言乱语了。
杨老师把我带到她负责的班级,她帮我做介绍的时候,我练到底下有人窃窃私语,说那就是神棍的儿子,是个小神棍。
都怪我耳朵太尖听到了,我顺着声音看过去,说话的人坐在中间的座位上,看他的衣服应该有点钱,我开始盘算怎么和他「交朋友」了。
杨老师介绍完后,把我安排和小胖一个座位,座位靠窗,可以看风景,我太喜欢了,因为有机会开小差了。
小胖也开心得不得了,不用老师说就主动把课本借给我,我的新课木还没到,老师说等放学时让我去她办公室拿。
接下来她就开始讲课了,一些算术问题,简单得让我惊讶,这种算术我三岁就会了,因为家里都是我管帐的,师父在金钱方面太迷糊,靠他的话,我们俩都要喝西北风了。
我打了个哈欠,为了避免睡过去,我决定选是开小差好了,转头看外面的风景。
我们的校园很大,种了好多树,柳树啊榕树啊都有,把阳光都遮住了,风水不是太好……咦!
我的目光定住了,因为我看到树后面有个背影慢慢走远了,竟然是师。
还以为师父早就走了呢,原来他在偷偷看我上课。
我托着下巴看着师父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孤单。
师父高高瘦瘦的,风一吹,他的衣服下襬扬起,显得挺有道什么仙什么骨的,可是我不喜欢,仙人都是寂寞的,所以他们才喜欢下凡间。
我还是喜欢凡人样子的师父。
算术课上完了,杨老师前脚一走,后脚学生们就围了上来,看起来他们对我都挺好奇,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直到那个说我是神棍的男生过来。
大家好像挺怕他的,都退开了,换成他和他的几个小跟班围住我,他上下打量我,说:「我是班长吴文文,杨老师说你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
「好。」
「还有啊,大家都知道你们家是骗子,喜欢装神弄鬼,你不要跟你爸一样用小把戏骗人,否则我就报告老师,不让你读下去了。」
哟呵,他一句话就可以不让我读书,天王老子啊,就算天王老子我也不怕……
等等,我为什么不怕老天?
我挠挠头,想不通,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事。
「班长,我可以纠正一下吗?」我举起手。
「说!」
「首先,那是我师父,不是我爸爸,还有,我们也不是骗子,是天师,就像杨老师那样的老师。」
他们都哈哈笑起来了,我也跟着笑,再次感叹下小朋友们的智商太低了,简直没办法沟通啊,一想到今后我要和他们一直处下去,我突然感觉人生黯淡无光了。
不行,生命得自己找到出路,小朋友指望不上,大不了休息的时候找老师玩啊。
之后的几堂课也都挺简单的,总算混到了中午,有些离家近的学生回家吃饭了,我懒,就去学校的福利社买了两个面包和一瓶水,就当是午餐了。
师父给我的饭钱还有剩余,都进了我的小荷包,小胖也没回家,陪着我一起买了饭,又带着我在校园里到处逛,最后我们在一排柳树前的石凳上坐下,他吹口琴我看风景。
柳树对面有几楝房子,外观挺陈旧的,四周拉了篱笆围墙,院门上还上了锁。
根据我不太长的人生经验,这种地方简直就是鬼怪出没的最佳场所啊,有鬼的地方就等于说那是赚钱的地方,我兴奋了,用手肘拐拐小胖,问:「那边是什么地方啊?」
「是以前的老课室,后来盖新房子了,就不用了,哎哎哎,你别去。」
我跑过去想仔细看看,小胖在后面拉住我,用力摇头,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有问题。
我故意说:「过去玩玩呗,这种地方捉迷藏肯定特别有趣。」
「千万别!」小胖压低声音,说:「我跟你讲,以前就是有学生偷偷进去玩,结果人不见了。后来还是请吴巫婆叫了好几天的魂才把人叫回来。」
「什么时候的事啊?」
「很久以前了,听说有过好几次呢,所以那边才上了锁,不让学生进去。」
我探头往里看看,里面是挺y森的,让人不太舒服。
「是不是还死过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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