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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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丫是大爷! 作者:苏冬坡

    正文 第2节

    你丫是大爷! 作者:苏冬坡

    第2节

    夏萍托人带了身连衣裙,刚换上看合不合身呢,被他这么一夸,顿时不好意思起来:“这孩子,瞎说什么呢?还逗趣儿起你婶儿来了!”嘴上虽然这么说,但那上扬的嘴角却出卖了她的心情。

    姜溪桥也不辩解,笑嘻嘻的问道:“婶儿,景华在家吗?”

    “哟,那你可来的不巧,他姑姑家最近下果子,他跟他爸都去帮忙了!”夏萍一边儿开门,一边儿招呼姜溪桥进屋坐。

    找的人不在,萍婶儿还有客人要招呼,姜溪桥就打算回了:“别忙了婶儿,景华不在,我就先回去了,作业还好一堆呢!我先走了啊!”说完风一阵儿的颠儿了。

    “哎,溪桥啊!拿点儿水果再走啊!”夏萍忙追出去喊道,让姜溪桥一句‘下次来拿’给回了。

    姜溪桥本来还想找赵景华拿个主意的,结果这丫不在,他就只能自个儿想辙了。

    好在隔天就是星期天,起码不用去上学。到星期一,他估计也能想到辙了。

    不过说起来,他好像听班里的八卦王说过:津门二中星期一好像要校检,不允许学生带手机来着?

    第5章

    另一边,趁着星期天放假,殷亭晚回了趟京城,李江沅和高燕飞早备好了酒菜等他。

    酒过三巡,高燕飞先开口了:“我说亭子,你小子可不地道啊!想当初你丫跑路的时候,我跟圆子为了帮你保守秘密,差点没被你叔给弄部队里关禁闭,你丫倒好,走了这么久,连个电话都不给哥们儿打!”

    殷亭晚手里把玩着手机,整个人往沙发上一靠:“高大嘴,你丫还好意思说,上次你丫泡妞说秃噜了嘴,害得我被我叔一顿胖揍,要不是老爷子出马,哥们儿我现在吃的就是你俩上的供品了!”

    “我哪儿知道那丫头片子居然是个间谍来着?还t故意上我这儿来套话!”被殷亭晚数落,高燕飞也是一顿叫屈。

    李江沅连忙出来打圆场:“行了,哥儿几个好不容易才见面,都少说两句!”说着,又转头问殷亭晚,一脸坏笑:“二月你最近也没个消息,是不是又找着新的傍家儿了啊?”

    “你丫的,不是说好了在外面不许叫我二月这名字嘛!”

    “得得得!一时嘴快秃噜了,对不住,行了吧?说说你那傍家儿呗!”

    殷亭晚转手机的手顿了顿,装作一脸不在意的回道:“什么傍家儿不傍家儿的?爷可是新世纪的好青年,早恋这种事儿,也就高大嘴个没出息的蹦跶得最欢!”

    “你丫拉倒吧!你要真是好青年,那李真又是咋回事儿?”高燕飞一脸不忿,都是一起玩泥巴长大的,谁还不知道谁啊!

    “她呀!革命友情罢了!”

    一群哥们儿嘻嘻哈哈的互相打趣着,不知不觉就喝多了,等殷亭晚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公寓的床上呢!估计是李叔把人给扛回来的,殷亭晚也没在意,伸手在床头柜拿过手机一瞧,好家伙,都凌晨两点多了。

    回津门的路上,偏偏赶上高速上出了追尾事故,等他赶到津门天都快亮了。

    殷亭晚也懒得回家了,直接让李叔送自己到了学校门口,虽说可以行个特权请个假不来,但殷亭晚觉得麻烦,万一惊动了老爷子,又是一桩麻烦事儿,反正都是睡觉,搁哪儿睡不是睡啊?

    星期一早上,殷大公子平生第一次没有迟到,而是早早的到了学校。

    打考勤的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再三确认的确是殷大少无疑,这才在考勤本上画了勾。

    姜溪桥还没来,按照殷亭晚对他的观察,这小子基本都是卡着预备铃进班。

    不过想想也是,学校7点50敲预备铃,从红桥区过来最早的一趟车要6点50才发车,路上走走停停怎么着也得半个小时,再加上他家里到站台的距离,动作稍微慢点都得迟到。

    果不其然,预备铃刚响,姜溪桥的身影就出现在教室门口。人也不管四周的视线,一脸淡然的走到倒数第三排。

    刚在座位上落了坐,前头那位大爷就转过了身。

    “你这穿的是啥玩意儿?”

    姜溪桥瞄了眼身上黑红相间,土得掉渣的校服,好似没听出殷亭晚话里的奚落,淡淡的回了一句:“校服啊!你瞎看不见么?”

    “我知道是校服,上周你不是没穿么?”

    “上周是老师特许的,再说了,我可不像有的人那么爱出风头,我还是喜欢低调一点!”

    c,ao,孙子!敢讽刺你爷爷我是吧!

    瞅了瞅自己身上的便服,殷亭晚恨得牙痒痒,转过身暗自嘀咕:赶明儿我就换身校服来,让你丫好好瞅瞅,就算是穿校服,爷也能分分钟秒杀你!

    下了课,照旧是一堆女生守在教室外面,殷亭晚犹豫了半响,还是起身准备去厕所。

    接下来两节都是英语课,英语老师姓杜名文,人送外号‘灭绝师太’。

    那丫最喜欢拖堂,经常两节课就上成一节课了,这会儿不去,下节课下课能不能去得成还是个未知数呢!

    然而刚出了教室门,殷亭晚就察觉到不对了。

    以往别说他出教室门了,就是在座位上打个哈欠,教室外面的女生都能两眼放光。

    今天这些人却主动让开地方,殷亭晚顺着她们的目光往回一看,正瞧见姜溪桥抬头。

    “………姜溪桥好帅啊!那么土的校服都穿得跟贵族一样,跟殷大少一样帅。”身边的女生捂着嘴,一脸春心萌动的模样。

    得,不用找原因了。

    殷亭晚脸都快黑成锅底了:这t都什么审美啊?爷这样铁骨铮铮的汉子,跟那个娘们儿一样的小白脸能比吗?

    虽说他的确很讨厌学校的女生围着自己转,但主动不搭理和被人家抛弃是两回事。

    按说,人姜溪桥长啥样,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但殷亭晚就跟着了魔一样,打瞧见姜溪桥的第一眼就看他不顺眼,从头到尾,从里到外。

    事实上,殷大少只是不想承认,单论脸来说,他的确是比不上人家姜溪桥的。

    放学铃响,姜溪桥依旧是什么都没拿,光速起身出了教室。殷亭晚慢悠悠的跟在他身后,一点儿也不担心会把人跟丢。

    据他这些天的观察,姜溪桥是个很奇怪的人,跟了这么多天,殷亭晚从来没见过这人背过书包回家,也没见他写过作业。

    天天上学放学跟打卡上班一样,基本上都是踩点儿走。上课的时候,不管他什么时候转过去,这人都睁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讲台上看。

    一开始殷亭晚还以为这人是在认真听课,后来发现,虽然人眼神是望着黑板的,但却从来都不记笔记。他当时还想,光听讲就能记住,这小子记忆力肯定很好。

    再到后来才发现,去他娘的记忆力好,什么认真听讲?这人压根儿就没听过课,因为打从上课铃响到放学铃响,他全程都在发呆。

    但奇怪的是,每次老师提问,他又能准确无误的回答出来。可瞧着他的眼神,发呆的样子又不像是装出来的。

    出了校门口,姜溪桥在门口的书报亭打了个电话,这才往家里走。

    到红桥区的路很长,光走路都够累人的了,有时候姜溪桥还爱跑上一小段儿,要不是殷亭晚有个好体格,换谁来跟估计都够呛。

    其实殷亭晚挺好奇,明明他们放学的时候,还赶得及搭最后一趟公交车,那车费也不算贵,为什么姜溪桥从来不坐,偏偏要走路?而且还是天天如此。

    今天姜溪桥没跑,全程跟遛弯儿的大爷一样悠闲,这也导致了,要搁平常早就到家的时间,他们才走了三分之二。

    殷亭晚心里总觉得不对劲儿,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自己忽略了。可怎么想也想不出来,正苦恼着呢,走前面的姜溪桥却突然停了下来。

    殷亭晚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闪到了街边儿的拐角处,确保自己不会被发现后,这才偷偷探出个头查看情况。

    就见姜溪桥正转过头四处打量,好像在找什么东西。要不是看姜溪桥一路上连个头都没回,殷亭晚差点儿都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正想着呢!就见身后驶来了一辆车冲姜溪桥按了按喇叭。车子停在了路边,那人拉开车门大摇大摆的坐了上去。

    殷亭晚正纳闷儿呢!说好的一道遛弯儿呢?革命友情说抛就抛啊?

    小车突然往后倒退了一段停了下来,后窗放了下来,正好对着自己这里。窗子里露出一张脸来,冲自己挥了挥手:“不劳驾您送啦!麻溜儿回吧您!”

    说完,小车扬长而去,留了一地的汽车尾气给路边的殷大少。

    到这份儿上,殷亭晚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被人家耍了。

    前面光顾着盯梢了,他都没注意附近,打眼一瞧,殷大少这才发现,这地儿虽然还在城区,但附近一没商业圈二没住宅区,街边儿的楼房都是拆迁房,住户早搬得差不离了。

    离得最近的就是一里地外的公墓,妥妥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到这时候,殷大少算是彻底回过味儿了,嗬!这小子,怪不得会叫司机来接呢!感情是想折腾自己呢!

    还别说,这小子脑子还挺好使,先是故意装作不知情让自己放松警惕,连着几天带自己瞎转悠。然后突然让司机接应跑路,把自个儿一个人丢在这鸟不拉屎的地儿。

    最关键的是,今儿星期一,学校大检查。按照规定,他们是不允许带手机的,所以早上出门的时候,他把手机搁家里了。

    他又是个向来都不记电话号码的,现在就是问别人借个手机,记不起李叔的电话也没用啊!

    瞧那丫临走时候的兴奋劲儿,肯定连这个都算到了。

    嘿!没看出来啊!丫还挺坏。

    这程子想回去,要不再走半个小时到红桥区批发市场,要不就往回走五里地,碰运气瞧瞧能不能搭上出租车。

    得,往回走吧!现在这个点儿,等他走到批发市场,估计市场大门也关了。

    边往回走,殷大少一边恨得牙痒痒:行啊!姜溪桥你丫够狠的,敢消遣你爷爷我,等着瞧吧!不把你收拾服帖了,我管你叫大爷!

    作者有话要说: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前任发来的请帖tat

    小天使们,留评、收藏不来一发么?

    作者一个人在ji,ng神病院好孤独的qaq

    第6章

    第二天早上两人在校门口一撞面,就是一阵儿电闪雷鸣。

    殷亭晚换了身校服,两手抄裤兜,从头到尾都透着男人味儿这个词儿:“可以呀!我咋就没瞧出来,你丫长了一张小白兔的脸,干的却是大灰狼的事儿。”

    走旁边的姜溪桥连眼神儿都没给他一个,慢悠悠回道:“殷大少放学不爱回家,就喜欢跟着同学走道锻炼,我这是在帮你!”

    “合着,我还得跟你说声谢谢了?”

    “同学一场,不用客气!不……”姜溪桥停了脚步,语带警告的说道:“我可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大家小姐,就不劳烦殷大少每天盯梢‘保护’了!”说完也不管殷亭晚怎么样,转身往教室走去了。

    被警告的殷大少不仅没生气,反而还笑出了声:“嘿,你丫不让跟,我偏跟!”

    忽的又想到某件事,撇了撇嘴:‘啧,算了,这两天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爷爷去做,先放你小子一马!’

    这一段时间,殷亭晚就跟打了激素似的,从心理到语言再到行为,一个劲儿的跟姜溪桥作对。

    姜溪桥要听课他坐得那叫一个笔直,人家看左边他挡左边,人家瞧右边他遮右边

    人要写作业他就靠在姜溪桥的桌子上不停的抖腿,人要睡觉他偏偏就搁那儿敲桌子。

    老师叫人回答问题,他就搁底下喊姜溪桥的名字。

    时间一长,弄得旁边的同学都知道这两人不对付,两人一杠上台,谁也不敢上来劝。

    到后来,姜溪桥也被折腾得烦了,正好遇上自习课,干脆啥都不干,就看着天花板发呆。

    殷亭晚没得折腾了,只能趴桌上睡觉。

    到点放学,姜溪桥依旧是第一个出教室的。

    而另一边,殷亭晚这一觉就睡到下午放学铃响,往常他早就背上书包颠儿了,今儿却坐在座位上一磨再磨。

    故意等到人都走得差不离了,这才慢腾腾的直起了身,上前拍了拍当天值日生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表情:“哥们儿,还有啥没干完的?需不需要帮忙啊?”

    殷亭晚常年在部队里打滚,那力气自然不是盖的,更何况为了让人麻溜儿滚蛋,他还刻意加了几分力气,这一巴掌下去,值日生差点没被拍趴下。

    他哪儿敢让这位大少爷帮忙干活啊!这要让学校里的那些女生知道了,还不得扒了自个儿的皮!

    顿时吓得一个劲儿的摆手:“不……用麻烦了,就剩点垃圾没倒,我自己做就成了!殷大少你要是着急,先走就成,门我回来锁也是一样的。”

    殷亭晚等了半天,就指着把人都送走了好办事儿呢!哪儿能让这小子坏了自己的好事儿呢?

    笑眯眯的从座位洞里掏了个垃圾袋出来,往人手里一塞,假装知心大哥哥说道:“这一来一回的跑多麻烦,直接装袋子里扔了就成,麻溜儿去吧!放心,门我替你锁了!”

    那男生还要说,被殷亭晚眼一瞪,立刻怂了,装好垃圾背上书包,快快的颠儿了,生怕走晚惹恼了殷大少,自己就交代在这儿了。

    成功赶走值日生的殷亭晚一脸坏笑的看向姜溪桥的座位:“嘿嘿,小样儿,敢耍你殷爷爷,明儿个有你丫好看的!”

    第二天一早,殷亭晚早早的就到了教室,既没卡点进班,也没迟到,差点吓掉一地眼珠。

    越是临近上课时间,殷亭晚就越是激动,折腾了自己好几天才完成的计划啊!一会儿就能实现了,还有什么事比看见那小子吃瘪更让人爽的吗?

    等到姜溪桥来,殷亭晚按耐住心中的兴奋和期待,假装趴桌上睡觉,实则眼睛掀开一丝缝儿,瞧着姜溪桥一脸倦容的慢慢往座位上走。

    那边厢姜溪桥离座位越来越近,殷亭晚心里就越是激动:‘嘿,哥们儿打起ji,ng神来,我忙活了大半天,就为送你这份儿大礼,你丫可千万别客气!’

    眼见姜溪桥近了,还有三……

    两……

    一……

    到座位了!

    他拿了本英……

    坐下去……

    坐……

    哎?怎么没声音?

    殷亭晚抬头,正好瞧见姜溪桥拿着书出教室门的背影。

    旁边是英语老师怒气冲冲的声音:“没写作业的站外面听课去,都给我自觉点!”

    “c,ao,居然忘了这茬儿!”

    殷亭晚瞬间傻了眼,他怎么就给忘了,这家伙从来不写作业,每天的第一节 课基本上都是站外面上的。

    殷亭晚看着姜溪桥的背影,强忍心中的失落,咬牙道:“没关系,第一节 课你逃过了,还有第二节课呢!”

    大概是老天都不帮殷大少,第二节 课是化学实验课,得去隔壁教学楼的阶梯教室上,姜溪桥就课间进来换了本书就走了,他的计划自然又没成功。

    好不容易熬到第三节 课,姜溪桥总算按照殷亭晚的期待坐上了凳子,殷亭晚表面上听着课,实际上却是支着耳朵听后面的动静,眼见着第三节课都过了一大半了,身后却半点动静都没有。

    殷亭晚心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怎么回事?按他的体重和我下手的力度,早该塌了啊?难道是我估算错误了?”

    忍了半天,殷亭晚终于还是忍不下去了,偷偷的转身打算瞧个究竟。

    哪知道他刚转了个四十五度,就听见自己下方传来“咔嚓”一声。

    殷亭晚当时就觉得不妙,奈何他为了不打草惊蛇,手是抄裤兜里的转身的。

    突发情况来得太突然,让他连将手拿出来的时间都没有。

    随着‘咔嚓’声响起后,紧接着殷亭晚只觉得屁股下一空,除了凳子最上面的面板,其它的横腿也好,椅子腿也好瞬间就朝四面八方飞了出去。

    而我们的殷大少,没了凳子的支撑,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一事故的发生瞬间震惊了正在上课的同学和老师,紧接着,就是噗嗤、噗嗤的忍笑声。

    到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笑出了声,众人再也忍不住,整个课堂都是笑声,连老师都没忍住,直接笑趴在了讲台上。

    坐地上的瞬间,殷亭晚就转头看向本来应该是这一幕主角的姜溪桥,就见他正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

    平日里冷清的桃花眼此时弯成了月牙状,两边的脸颊上有个若隐若现的酒窝,张开的嘴角里露出了两颗尖尖的小犬牙。

    以往的姜溪桥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板着一张脸,虽然也很好看,却总给人一种淡淡的距离感。

    这还是殷亭晚第一次见到笑着的姜溪桥,如果要问他是什么感觉的话。

    甜!

    甜到想把全世界都捧到他面前!

    大概是察觉到地上的的人视线太过炽热,姜溪桥很快就收起了微笑,又恢复到那副波澜不惊的面容。

    这还是殷亭晚第一次仔细的打量姜溪桥的长相。

    大概是第一眼太过惊艳,殷亭晚对姜溪桥的印象,还一直停留在太过漂亮的阶段。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其实姜溪桥不笑的时候,是很有男人味儿的。

    他的五官不属于那种传统意味上的男性长相,反而是女性才有的小巧,带了丝魅惑的桃花眼,  脸也是瓜子脸,皮肤白皙唇红齿白,臀翘腿长,就连手,都可以称之为玉手纤纤。

    单看任何一个部位,只会让你想到一个词——美!

    然而就是这些美到极致的部位,组合起来却透着一股子无法忽视的英气。

    殷亭晚想起刚才——一笑起来却又是另一种感觉。英气和甜美,这么矛盾的两种气质,怎么会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呢?

    他突然生出一股好奇来,这样一个人,要是对人撒起娇来,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模样?

    好不容易收拾了这场惨剧,第三节 课也下课了,殷亭晚坐上新换的凳子,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到底还是没忍住。

    “你丫啥时候知道的?”

    “我早上一来就知道了。”大概是刚笑完,姜溪桥眼里还泛着泪光,shi漉漉的小眼神,让殷亭晚想起了家里刚出生的小狗崽,每次成功从他手里抢到食物望向他时,眼里也是这样的得意。

    “不可能,我昨儿特意等所有人走完才拆的凳子,没人瞅见,你丫怎么可能知道?”

    姜溪桥撇撇嘴说道:“我这凳子前边儿的横腿儿是坏的,前两天我没找着工具,就随手拿其它凳子敲的钉子,结果敲到一半就敲不进去了,本来打算今儿去借个榔头的,你丫为了拆凳子,直接把那颗钉子拔了,我是傻子才看不出来呢!”

    殷亭晚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是有这么回事儿,他拆凳子的时候还想来着,这是哪个傻子钉子订一半就搁哪儿了,姜溪桥也是心大,这么长一颗钉子就在脚边儿上,他也不怕把自个儿的脚脖子给挂咯!

    合着闹了半天,这就是人家自己订的。

    那也不对啊!

    他拆凳子的时候都估算好了,照着姜溪桥的体重,坐上20分钟左右凳子就会散架了。

    自己比他重十斤,按理来说,凳子应该会更早散架才对的,怎么会快半个小时才塌呢?

    转眼看了眼姜溪桥的坐姿,得!明白了!

    这位爷整个跟大爷一样,背靠着后桌抬眼望天花板,那两条腿都快伸到自己胳肢窝了,凳子就靠后边儿的两条腿撑着

    再看自己呢?

    坐得跟小学生一样,就差把手背背后了,怪不得呢!

    第7章

    虽说整人不成反被姜溪桥摆了一道儿,可殷亭晚却一点儿也不生气。

    真要说起来,那本来也是自己先挑的事儿,如今人家技高一筹赢了,那只能说明自己技术还不到家,男子汉大丈夫的,要拿得起放得下。

    互相交锋了一次,两个人暂时消停了几天,表面上看好像是都罢手了,实际上都憋着坏想招,准备折腾对方呢!

    九月初的津门天气说热不热、说冷不冷,这也导致了一到下半晌,就有成批的学生犯困,这不,下午第一节 课刚下课,教室里就倒了乌泱泱一大片儿。

    姜溪桥刚在桌上趴了一会儿,就听见门外有人喊:“姜溪桥,有人找!”

    这样的情况,教室里的其他人都习惯了,这一年以来都不知道上演过多少次了,不过以前喊的都是殷亭晚,这两天又多了个姜溪桥。

    原本以为又是哪个女生告白来了,姜溪桥揉了揉眼睛,正想着要怎么不着痕迹的拒绝,出门抬头一看,所有的睡意瞬间都消失了。

    “我有事儿跟你说,老师那儿我替你请假了,走吧!”面前的人踩着高跟鞋转身走了,姜溪桥叹了口气,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跟了上去。

    校外的咖啡厅里

    靠窗的第二个卡座,此时一男一女两人正分坐在桌子两边,彼此只是沉默的看着对方不发一言。

    男生大约十六七岁,常人看见此人的瞬间,只会觉得此人太过漂亮,然而此人眉宇间的英气却不会让人将他错认为是女生,男人味和漂亮相结合反而给人一种很独特的味道。

    而他对面的女士却又是另一种感觉,明明是素面朝天,偏偏给人一种清水去芙蓉,天然来雕饰的韵味,眉宇间的自信使得整个人更加明艳动人。

    黑色的职业将玲珑有致的身体包裹起来,反而越发让人觉得性感十足。

    即使坐着,桌下无处安放的大长腿也能让人感受到她有一副高挑的身材。

    明明两人的气质大相径庭,但相似的眉目却还是能看出二人系出同源,只是不知到底是姐弟还是母子。

    然而事实上,外人看起来还算和谐的局面,此时却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味。

    服务生将咖啡放在桌上,说了句‘请慢用’便快快的离开了。

    沉默良久,姜溪桥看着有些憔悴的女人,还是没忍住心疼:“妈,您还好吗?”

    罗玉华眉毛一竖,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的人,一想到他不声不响的从家里消失不算,还瞒着自己转学到津门,只觉得一股无名之火瞬间从心底冒了出来。

    “哟,你还知道我是你妈啊?跟你小姨、小姨父一道儿商量跑路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了?”

    “……”

    “别叫我妈!我没你这个儿子!”

    气氛一下变得剑拔弩张起来,姜溪桥却沉默了下来,他不想当面顶撞自己的母亲,尤其是在姜父去世之后,正是面前的这个女人,含辛茹苦的支撑着这个家。

    大概是姜溪桥的沉默起了作用,过了一会儿,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

    罗玉华从包里拿出材料放到桌上,朝姜溪桥推过去:“出国手续我都办好了,学校那边也都商量妥当了。我告儿你,今儿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妈,现在就跟我走,乖乖出国留学去!”

    然而对面的人却没有伸手接,姜溪桥叹了口气,硬着头皮跟罗玉华说道:“妈,我是真不想去,再说了,咱国内的教学质量也不差,没道理非要出国才……”

    “啪!”

    话还没说完,罗玉华就拍桌子吼了起来:“什么叫你不想去?道尔大学的珠宝设计是全世界最有名的,国内的那些能一样吗?我费心巴力的找关系、欠人情,不都是为了能让你有个好的将来吗?你要是没有点儿硬本事,将来怎么服众?怎么继承远迅集团?”

    一说到这个,姜溪桥就觉得头疼,他外公是远迅集团的董事长,膝下只有罗玉华和小姨罗玉惠两个女儿,小姨走的是学术的路子,嫁的也是书香门第,将来自然不可能继承远迅集团。

    反倒是罗玉华,本身能力出众,又是集团的总经理,继承远迅的可能性极大。

    然而姜溪桥却并不喜欢这种按部就班的日子,他更喜欢当个自由职业者,无拘无束的到处跑,这和罗玉华的期望相差甚远,这些年来,俩母子没少因为这个问题起争执。

    眼看着事情的发展又要往争吵的方向奔去,姜溪桥很及时的闭了嘴,只剩下罗玉华不停的跟他说自己让他出国留学的原因。

    然而很多时候,退让对解决矛盾来说没有任何作用,至少这个方法,不适用于犟脾气的罗玉华。

    思考再三,姜溪桥还是硬着头皮跟罗玉华重申了自己无意继承集团的想法。

    “我压根儿就没想过继承远迅,家里那么多人,随便找谁都比我合适,再说了,外公现在身体不是还好着呢吗?退一万步说,要真有那么一天,这集团是他一手创立起来的,他想给谁就给谁!”

    “好,那咱就不说这个,就算你将来不打算继承远迅集团,你总得学个一技之长吧?我不可能照应你一辈子,你的未来总要你自己去打拼,现在家里有这个条件让你选,学习设计有什么不好?”

    罗玉华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说服的,她就是不明白,自己的儿子怎么就生出了那么不靠谱的思想呢?

    孩子长大了,打也打不服他的思想,她就跟他讲道理,把事情揉碎了解释给他听。

    “远迅集团的珠宝设计师都是名校毕业,你跟着他们,起码学习起点就比别人高,你又聪明又有天分,只要你肯用心学,将来的成就绝不会比他们低,这有什么不好?”

    “是很好,可惜我没兴趣!我就想轻轻松松的过一辈子,有没有钱?有没有名声?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你太让我失望了,我罗玉华的儿子,怎么能这么没有出息?”罗玉华一脸恨铁不成钢,指着姜溪桥大骂道。

    姜溪桥往座位上一靠,抄起手转头看着窗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反正我是不会出国的,您死了这条心吧!”

    “哗啦!”

    气急败坏的罗玉华直接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一时间杯子脆裂,纸张飞得到处都是。

    一时之间,巨大的动静引得咖啡厅里的其他人,都纷纷探头来查看。

    气到极点的罗玉华不怒反笑:“行,你有本事是吧!没有我罗玉华,你以为你能穿得起名牌,住得起别墅,还每个月领着别人一个月都挣不到的零花钱?

    她勾唇一笑,眉宇间充满了自信:“打今儿起,我就断了你的生活费,我倒要瞧瞧,真离了罗家,你能不能过上你所期盼的生活?”

    说完拿上手包扬长而去了,姜溪桥叫来服务生收拾了残局,赔偿了摔坏的东西,十分抱歉的跟店里的人道了歉,这才回了学校。

    刚到座位,前头那位大爷就转过来s_ao扰了。

    “哟?”

    殷亭晚假模假样的看了眼手表,半侧着身子靠在桌边奚落道:“这眼瞅着都快放学了,你说你丫还回来干啥?直接跟那美女私奔得了!”

    姜溪桥心情不好懒得搭理他,直接趴桌上装睡。

    “嘿,问你丫话呢?耳朵里塞驴毛啦?”

    眼看对方不搭理自己,殷亭晚直接上手推了一把:“听没听见啊?”

    被殷亭晚接连不断小动作惹恼了的姜溪桥气急抬头,一把打掉自己脑袋上的手,指着殷亭晚怒骂道:“没完没了了是吧?我告儿你,思想有多远,你丫就给我滚多远!”

    “你丫让滚我就滚?那我多没面子啊?”

    “哟,您还知道面子呢?知道面子这两字儿咋写的吗?”

    “嘿,你丫这可就不地道了啊!我怀着革命友情搁这儿安慰你呢,你丫还骂我不要脸?”殷亭晚做出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

    “我可没说你不要脸,就您那脸皮的厚度,国家没拿来研究防弹衣,那都是屈才了!”

    骂完最后一句,下课铃响了,姜溪桥利落的起身闪人。

    殷亭晚收拾了收拾,也跟了上去。

    经过这次骂架,殷亭晚发现,这小子的嘴也忒损了,一句话倒个顺序来回都是骂你的。

    不过虽然被人给骂了一通,殷亭晚其实心里并没有什么感觉。

    因为他发现,自打这件事以后,姜溪桥对自己的态度缓和了很多。

    虽说也是见天儿的挤兑,可好歹会搭理自己了,偶尔自己说笑的时候还给捧个哏。

    然而只要一想起前几次交锋里,自己都一败涂地的惨状,殷亭晚心里报仇的小魔王又开始叫嚣了。

    又过了几天,星期四一大早,姜溪桥按着惯例准备拿英语书上门外站着,却突然发现自己的书找不见了。

    转头看了一眼前面的殷亭晚,此人正抬头挺胸专注的背着英语单词,可惜那比一般英语书高了一层的厚度还是告诉了姜溪桥,偷走英语书的犯人是谁。

    “幼稚!”

    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姜溪桥一脸淡然的空着手走出了教室。

    灭绝师太正在门外义愤填膺、唾沫横飞的训斥其他人,一见姜溪桥连书都没拿,登时跟炸了锅一样吼道:“一个学生,作业不做就算了,上课连书都不带,你有把自己当学生吗?啊?还知道学生的本分吗?”

    声音之大,让整个楼道都响起了回音,姜溪桥站一边左耳进右耳出了,反正灭绝师太骂自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习惯了也就那么回事儿。

    事实上,姜溪桥也好,殷亭晚也罢,都没把这事儿放心上。

    姜溪桥是知道这些老师不管自己的原因,殷亭晚是自己琢磨出来的。

    打从姜溪桥转过来这么长时间了,他就没见这人写过一次作业,除了灭绝师太隔三差五的来个狮子吼,其它老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之任之了。

    一般这种情况,要么就是有人打招呼了,要么就是老师都觉得他成绩很好,好到写不写作业也无所谓了。

    然而这次却出乎两个人意料了,第二节 课上了一半,姜溪桥就被班主任焦凤叫走了。

    第8章

    再回来的时候,殷亭晚发现姜溪桥拿了书本就往教室后面走,连忙叫住他:“嘿,座位搁这儿,你丫往哪儿走呢?”

    姜溪桥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没理他继续往后走,到最后一排站定开始发起呆来。

    殷亭晚的隔壁桌是个男生,姓王名小宇,人送外号八卦王。

    八卦王前世大概是个狗仔,没事儿的时候,最喜欢各楼各班的到处溜达,这学校里发生的事儿,就没有他不知道的。

    殷亭晚趁老师不注意,偷偷探出身子敲了敲八卦王的桌子,冲姜溪桥的方向摆了摆头:“咋回事儿这是?”

    八卦王瞧了瞧黑板方向,确定老师没注意这边,这才探出脑袋来,悄悄在殷亭晚耳朵边说:“听说灭绝师太上老焦那儿告了一状,说是姜溪桥学习态度不端正,要是不给她个说法,咱班的课她就没法儿上了!”

    “她丫有病吧!之前姜溪桥不写作业的时候,他们不是也没说什么吗?就一次没带书,至于这么上纲上线的嘛!”

    殷亭晚肺都要气炸了,我就想逗逗他而已,谁t让你把事儿闹大了?

    八卦王见他一脸愤慨就跟吃了□□似的,心说:不是说这两人关系不好吗?我怎么瞧着不像啊?

    “那老焦也不问问事情始末,就这么罚他上后面站着去了?”对于姜溪桥这个人,殷亭晚自认  还是了解的,按着这丫恨不得见天儿躺床上不起来的懒劲儿,怎么想也不可能是自个儿自觉站后面上课的。

    “还问始末呢!听说老焦把他叫进去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那快吃人的样子差点没把其他人吓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姜溪桥把教学楼炸了呢!谁都不敢上去劝,说是罚姜溪桥剩下的三天都站着听课。”

    说着神神秘秘的冲跟殷亭晚招招手,小声的在他耳朵边上嘀咕道:“我还听说,姜溪桥住在红桥区,每天上下学要走一个多小时。”

    “据说是因为他晕所有封闭的交通工具,哎,这站一天再走一个多小时路,换成是我,估计腿都要瘸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撑得住。c,ao....老师看过来了!”

    八卦王立马收回身子,装出一副眼观鼻鼻观心认真听讲的模样。

    听了八卦王的‘科普’,不知道为什么,殷亭晚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儿。

    他其实就是想逗逗姜溪桥,按照他的预想,依着之前老师的态度,灭绝师太顶天儿了让姜溪桥在外头多站一节课,却没想到这事儿居然连老焦都惊动了。

    一想到这之后的三天里,姜溪桥都要站着上课,恶作剧成功的喜悦瞬间消散不见,只剩下他自己也不知道缘由的难过。

    “叫什么事儿啊!”

    殷亭在心里骂了一句,余光瞄到后面站着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心疼。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捉弄姜溪桥的初衷,从看这个人不顺眼,变成了一种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好像只要看着这个人笑,只要他跟自己说句话,自己就很满足了。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然而心却是欢喜的。

    这天放学,姜溪桥走路的速度明显比前几天慢了很多,快到家的时候,姜溪桥在街边的防撞栏上坐了好一阵,这才起身往家里走去。

    殷亭晚知道,他是怕一瘸一拐的回家,让姜n_a_ai看了担心。

    然而就是这样,反而让静静的跟在他身后的殷亭晚,心里的那一丝愧疚越变越大,大到好似要将他的整颗心吞没。

    这天晚上,殷亭晚没有按时回家,目送姜溪桥回家后,他在姜家小院外站了好久好久。

    第二天放学的时候,姜溪桥突然发现,原本一直跟着自己的人,居然蹬了辆自行车跟在自己身边。

    殷亭晚放下双脚撑住自行车,冲一边儿走着的姜溪桥喊道:“旁边走道儿的那个,叫声哥,我就带你!”

    姜溪桥闻言停住了脚,歪着头瞥了他一眼,眼里明晃晃的写着五个字:‘你丫有病吧!’

    这一眼把殷亭晚心底的火又勾起来了:“嘿,我说你那是啥眼神儿啊?”

    姜溪桥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着,嘴里慢悠悠的说道:“我没骂你是个傻子,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你丫也别给脸不要脸!”

    莫名其妙就被挤兑了一番的殷亭晚立刻忘了初衷:“你大爷的,我好心还有错了是吧?要不是看你走得艰难,我犯的着还跨个自行车么?”

    你丫会好心?

    是觉着我记性不好?还是这个世界善忘啊?

    姜溪桥全当他方才说的话都是空气了,依旧不动如山的抬脚往前走。

    “我说真的”

    一看人不搭理自己,殷亭晚连蹬两下一个转弯,就把姜溪桥拦下了。

    “我觉着吧!咱俩之间,绝对有误会。你看,为了表示诚意,我昨儿专门去挑的车,就是为了向你表达我想和你和解,缔结革命友谊的愿望!”

    眼看姜溪桥抬脚就要绕开自行车,殷亭晚急了:“别介啊!你要担心我使坏,我坐后面也行啊!”

    说着松开把手直接挪到了自行车后座上,以示自己的诚意。

    听了殷亭晚这番话,姜溪桥总算停住了脚步,转头打量着他,似乎在思考这话的真实性。

    殷亭晚心中一喜,瞬间觉得自己的春天就要来了。

    转念一想,不成啊!他这本来就累了,我还让他蹬车子,不是更累了么?要不想个辙让他换回来?

    正想着呢!屁股底下就‘咔嚓’一声响,殷亭晚还没回过神来呢!连人带书包就摔到了地上,失去支撑的自行车啪叽一下倒在了地上。

    幸好姜溪桥反应够快,车子砸下来的瞬间连退了几步,这才让自己的脚幸免于难。

    一阵凉风吹过,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殷亭晚发誓自己好像听见了针掉地上的声音。

    他大爷的,这t就尴尬了啊!你说你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赶这个时候坏,我t就是长了八张嘴都解释不清了啊!

    他下意识的往姜溪桥那边看去,对方正挑眉戏谑的看着他,殷亭晚脑子一热,解释的话脱口而出:“这次真不是我!”

    这会儿姜溪桥连眼神都懒得给一个了,脑子里还想着:就这智商,骂他是猪,猪都没勇气活了,咋还好意思跟自己斗智斗勇呢?

    这天晚上,殷亭晚第一次没有尾随姜溪桥回家,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有一种直觉,总觉得自己要是跟上去了,估计就见不着明儿的太阳了。

    到家的时候正赶上李叔在门外洗车,看见他回来了,远远的就迎了出来:“哟,小晚,今儿个这么早就回来了啊?”说着顺手接过了殷亭晚的书包和自行车。

    “嗯!”被打击到的殷亭晚没心情跟他闲唠,递过书包和自行车,就准备进屋上楼睡觉。

    第2节

    恋耽美

    正文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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