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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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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丫是大爷! 作者:苏冬坡

    正文 第18节

    你丫是大爷! 作者:苏冬坡

    第18节

    听了张斯咏的话,姜溪桥翻了个白眼:“如果是,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胡思乱想了!你是没见过他的前女友,从长相到个性,十足的小野猫,怎么看跟我都没一点儿相似的?”

    “那你干嘛不问他?”

    “你以为我不想啊?”姜溪桥郁闷道:“我之前跟高燕飞闲聊的时候旁敲侧击过,也不知道那家伙怎么回事,别的事儿一问他,他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偏偏一到这个问题上,就跟那闭紧了嘴的蚌壳儿一样,愣是一个字儿都不肯说。”

    “那李江沅呢?”

    张斯咏帮着分析道:“他对你的印象应该挺不错的,我记得上次见面的时候,他不是还帮你和亭子亲手做了礼物吗?”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姜溪桥叹的气就更多了:“早问过了!那家伙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我上次跟他说起这个,人就跟我兜圈子,聊到最后,把我都给绕糊涂了!”

    “要我说,你干嘛想这么多?”

    张斯咏循循善诱的劝道:“他要是想告诉你,早晚都会跟你说清楚,你呀!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人心疼时,你的眼泪才是眼泪,不然,就只是带着咸味的液体,被人呵护着,撒娇才是撒娇,不然就是作死!”

    “你懂什么?”姜溪桥有些生气,他也不是非要把这个问题闹清楚,他就是自己想不通,才想找张斯咏帮自己分析分析的。

    “是,我不懂,我只知道,作死也是门技术活,作的好了,毁别人,作得不好,亡自己!”

    张斯咏拍了拍他的肩膀,劝告道:“既然都知道要两败俱伤了,干嘛不顺其自然?”

    得不到答案,姜溪桥也只能作罢:“算了,有机会我问他本人吧!”

    “哎,下节是英语课,八卦王说灭绝师太好像要做随堂测验来着?”

    “真……姜溪桥摇了摇头,叹气无奈道:“上个课的心情,比他娘的上坟都沉重!”

    张斯咏笑了笑,故意逗他道:“人家学渣都不怕,你个学霸怕什么?你没听说过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老师在讲第四章的时候,学霸在看第八章,而学渣还在看目录?”

    “去你大爷的!”

    两个人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的回教室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学霸在知识的海洋里开快艇

    学渣在知识的海洋里喂鲨鱼

    考前

    学霸:查漏补缺

    学渣:女娲补天

    复习题的类型

    学霸:会的、超纲的

    学渣:不会的、好像会的、不知道会不会的

    第68章

    上午第三节 课是体育课,因为临近高考,高三年级的体育课一律取消,改成在教室里上自习。

    要是有哪一位老师想过来加课的,学校也不会多说什么,只是原本就少的放风时间又一次被压榨,可苦了班里的学生了。

    被灭绝师太摧残了一节课,本想借着自习课缓缓的,谁知道却被告知下节课已经被李黎征用了。

    收到消息之后,班里的学生都蔫蔫哒哒,一个男生无力的趴在桌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前方长叹:“哎,这日子,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他旁边的男生转过头安慰道:“你丫就知足吧!好歹不是连上两节灭绝师太的课!”

    “要真是那样,我现在就上天台抗议去!”

    他旁边的男生可丝毫面子都没给,直接拆穿了面前人的真面目:“你丫拉倒吧!就你那老鼠胆子,还敢上天台抗议?估计脚还没踏上去呢!腿就先软了!”

    “你大爷的!听没听过youyou up,no o bi bi啊?”

    “怎么?我评价个冰箱,还得自己先学会制冷啊?”

    “嘿,你丫今儿是找打来了是吧?”

    “你丫动手试试?”

    姜溪桥三人没理会班里的大戏,一道出门往商店去了。

    转眼就是二月底了,这天下午放学的时候,殷亭晚又跟往常一样,把姜溪桥送到疗养院,随后就拎着保温桶蹬着自行车,说是要去发记买灌汤包给姜n_a_ai尝尝。

    姜溪桥搭电梯上了4楼,进了房间才发现房内没人,当即放下书包出了门,跟路过的护士打听到:“您好,麻烦问一下,您知道15房的病人去哪儿了吗?”

    “您就是文婶儿的孙子吧?”在得到姜溪桥点头承认之后,护士小姐笑吟吟的回道:“我刚看小郑扶她下楼了,估计是去花园散步去了!”

    姜溪桥跟人道过谢,下了楼顺着石子儿小路往花园的方向走去。

    他到的时候,姜n_a_ai正跟一群年纪相仿的老太太聊得正开心,姜溪桥不想上去当吉祥物,加上已经确认过姜n_a_ai在的位置,干脆就转身回病房写作业去了。

    没过一会儿,姜n_a_ai果然由小郑扶着回了病房,见到姜溪桥也没觉得意外,自打姜n_a_ai住院以后,姜溪桥就见天儿的往这儿跑,时间长了,连楼上楼下的病友都知道415的老太太有两个帅得掉渣的孙子。

    “哎,亭子呢?”

    果然,姜n_a_ai回来转了一圈,开口就问起殷亭晚来了。

    姜溪桥放下手中的笔,歪着脑袋打趣道:“n_a_ai,我这搁这儿坐半天了,也没见您跟我说句话,您一开口就问亭子在哪儿。这不知道的,还有他才是您亲孙子呢!”

    姜n_a_ai被他打趣得不好意思,伸手就是一巴掌:“你个臭小子,这种闲醋也吃!”

    说笑归说笑,事实上姜溪桥也很纳闷,按以往的规律来说,这会儿殷亭晚早就回来了,他心里不安,便借口上厕所出门给殷亭晚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姜溪桥就咆哮上了:“我说大哥,你丫是去日本买灌汤包了吗?一个半小时了,还不回来?”

    哪知道电话那头的人却语气慌乱的甩出了一个爆炸性消息:“小河,你先听我说,我现在在老院儿这边,家里这……出了点事儿。”

    “出了什么事?”

    “电话里说不清楚,刚刚景华打电话给你,你手机占线打不通,我们又不知道你妈妈和小叔的电话,还有啊!你先别跟n_a_ai说,她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你现在先随便找个借口溜出来,出来以后咱们再说。”

    “好,我现在就过来,你们等我!”

    “嗯!”

    姜溪桥挂完电话,就回病房收拾作业,借口也是现成的,明天要月考。

    他这边前脚刚走,刚刚还一脸不在意的姜n_a_ai立马就翻出手机,找到殷亭晚的电话拨了出去。

    “师傅,麻烦去红桥批发市场!”

    一上出租车,姜溪桥报完地名之后,立马打电话跟殷亭晚联系,哪知道刚刚还联络过的电话,这会儿却被客服告知占线中,又拨了赵景华的电话,一样是占线,姜溪桥心里越发的焦急起来。

    然而一进院门,姜溪桥就知道自己被套路了。

    因为沿着院门到正厅门口的路上,不知道被谁摆上了两排点燃的蜡烛。

    房间里的灯是关着的,从院门望过去,只能瞧见蜡烛昏暗的灯光。

    姜溪桥随手关上院门,沿着点燃蜡烛铺成的路走到了客厅门口,随着‘咔哒’一声响,已经关闭了近一个月的房门再一次被开启。

    随着屋内灯光大亮的同时,屋内似曾相仿的情景也让姜溪桥头大不已。

    从玄关开始,几乎每走一步就有一个或大或小的纸箱,有的就只是普通的箱子,有的却用材质各异的包装纸和蝴蝶结包装得漂漂亮亮的。

    他伸手打开了几个普通箱子,里面大到衣服、鞋子,小到钥匙扣、指甲刀只要是能买到的,甭管姜溪桥用不用得上,全堆在这里了。

    姜溪桥伸手拿过一个包装好的盒子,上面还贴着一张米黄色的便利贴,纸上写着68的数字,还有一句很矫情的话——‘世界不是围着你转的,但我是!’

    他注意到有包装的纸盒子上,几乎都贴得有这样一张便利贴。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直到耳边传来殷亭晚的声音,姜溪桥才发现屋内不知何时关上了灯,此时正捧着一个点了蜡烛的生日蛋糕,站在自己面前很傻的唱着生日祝福歌。

    自从姜爸爸去世以后,姜溪桥就再也没有过过生日,倒不是因为姜家和罗家不重视他,而是因为姜爸爸的忌日就在姜溪桥生日的后一天。

    一开始只是没心情过,日子久了,大家好像也就不约而同的忘记了。

    姜溪桥小的时候,还会吵着闹着要过生日,等大了别人想帮他过生日,他自己也没那个心情了。

    以殷亭晚那都快做fbi的个性,肯定不会不知道这些事,但就算这样,他也依旧选择替自己过生日,显然不是以博取自己好感为目的才这样做的。

    看着姜溪桥在面前愣是,殷亭晚笑得格外开心,提醒道:“别傻站了,蜡烛都快燃完了,快许愿啊!”

    “这么大人了!许什么愿啊?”姜溪桥有些不好意思,口是心非的婉拒道。

    虽然姜溪桥拒绝了,殷亭晚却不依不饶的坚持道:“让你许你就许呗!”

    拗不过殷亭晚的姜溪桥,只能闭上眼睛默默的在心里许下了愿望。

    吹灭蜡烛之后,姜溪桥看向殷亭晚,那人将手里的蛋糕放到一边,神神秘秘的对他说道:“你过来一点,我有话跟你说!”

    姜溪桥等了半天也没见他开口,推了推他的胳膊催道:“说啊!”

    哪知道殷亭晚却凑到了他面前,挑了挑眉说道:“你把嘴凑上来,我要对你的嘴说,这样,我想说的话就一直钻到你心里,省得绕了远路,拐了弯儿从耳朵里进去。”

    姜溪桥看他那不正经的样子就想骂人,可一想到这一屋子形形色色的礼物,心里的羞恼也变成了感动。

    然而感动归感动,可该批评的事还得批评。

    姜溪桥无奈的看着他,指着箱子问道:“你不要跟我说,这些全是你买的?”

    殷亭晚却理直气壮的回道:“本来只有那些包装的盒子的,可是后来我一想,你现在身上穿的衣服什么的,基本上都是大嘴和圆子买的,我的人,当然只能穿我给买的东西,穿别的男人买的衣服像什么话?”

    说着解释道:“现在不是流行过什么纪念日吗?趁着你过生日,也是我们在一起的第73天,刚好把之前的一次性补齐。其实,我早就想送了,只是怕你生气,才一直等到现在!”

    姜溪桥没顾得上纠正他错误的观念,反而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你哪儿来这么多钱?”

    殷亭晚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什……在殷家不是有股份吗?”

    姜溪桥自己在远迅集团也有百分之五的股份,但是这些股份在成年之前只能分红不能买卖,而且每年分红的钱也不过几千万,且都存在固定的基金账户中,同股份一样,未成年之前是不能自己动用的。

    而殷亭晚在去年六月,就已经年满十八周岁,按照惯例,是可以自主动用这些钱和股份的。

    但姜溪桥总觉得依殷亭晚的性子,绝对不会只是仅仅动用钱那么简单。

    他心里渐渐涌上一股不详的预感,抱着一丝侥幸问道:“你不要跟我说,你丫把那些股份卖了?”

    “嗯!”

    看着满不在乎的殷亭晚,姜溪桥只觉得头大如斗,抱着脑袋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崩溃的喊道:“你丫是不是疯了?殷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意味着什么,不用我告诉你吧?”

    殷亭晚却以为他是在担心将来的日子,忙拍着胸脯保证道:“你放心,就算没有殷氏的股份,我也一样能让你过上好日子!”

    姜溪桥只觉得脑门青筋直跳,半响之后,才无奈道:“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你的能力,我担心的是殷家!”

    说着叹了口气跟人分析起了厉害关系:“虽然我不知道殷氏目前股份的具体分配情况,但我知道,你这百分之五的股份,一旦落到不怀好意的人手里,对殷家会遭成难以预计的损失,你明白吗?”

    “……于这点,你大可以放心,买我股份的人,是绝对不会做对殷家不利的事的!”

    不知道为何,一提及这个问题,殷亭晚反而变得非常坚定起来,坚定得姜溪桥都能从他话里听出一丝讽刺了。

    第69章 见家长

    姜溪桥看他信誓旦旦的样子,显然对这事儿很肯定,也稍稍放下了点心。

    虽然交往的时间不长,但他自认对殷亭晚还算是了解的,这人虽然有时候看起来不太靠谱,然而真的遇上这种关乎大局的事情时,他却从来没有乱来过。

    “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他不说自己有分寸姜溪桥还想不起来,立马倒竖眉毛瞪起了人:“你丫还敢说?胆儿够大的啊!居然敢串通景华一起骗我?”

    眼看着要被秋后算账了,殷亭晚快快的盛了一块蛋糕递给他,柔声哄道:“别想那么多了,过来吃生日蜡烛吧?”

    说着摸了摸姜溪桥脑袋:“以后再有任何事,我绝对不瞒着你,别人不帮你过生日,不是还有我吗?”

    姜溪桥听他这么说,反倒想起另一件事来,一手接过蛋糕,一边跟殷亭晚说道:“对了,我妈之前说,让我俩选个时间跟她见一面。”

    “阿姨要见我?”

    “嗯!”

    “跟你见面我还能理解,叫我做什么?”

    “不知道。”姜溪桥撇着嘴摇了摇头,给出了自己的猜测:“估计就是不太放心我一个人出来住,想看看你人怎么样吧!”

    当天晚上,两个人也没再折腾,就歇在了老院的房子里,第二天依旧是搭公交车上学。

    下午放学,罗玉华来接了姜溪桥一起去公墓给姜爸爸祭奠,殷亭晚没好意思掺和,就回了老院收拾东西。

    随着高考的日子越来越近,班里的气氛也越发紧张起来,老师们跟卯上了一样,你一卷我一题的给学生布置课后作业,要是真能把知识塞进人的脑子里,他们恐怕都要亲自动手了。

    这般密集的习题轰炸,饶是以姜溪桥的聪明,也开始觉得吃力起来,为了应付老师发下来的各类测试卷,他在课上发呆的时间起码减少了一半。

    因为林林种种的原因耽误,直到三月末四月初,他们二人才挤出时间来,跟罗玉华见了一面。

    地点约在了津门的聚和成,这是一间老字号饭馆儿,只接提前预定好的成桌酒席,顾客大部分都是达官显贵、社会名流,有名且上档次,这也是罗玉华每次挑饭店选择的标准之一。

    见面那天,殷亭晚一大早就起了,洗漱完毕,就开始在衣柜里翻箱倒柜起来,一会儿嫌这套显得自己太嫩,一会儿又嫌那套看起来没正行。

    “我说殷大少,你丫到底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在沙发上等了快一个小时之后,姜溪桥终于忍不住了,趴在沙发靠背上跟路过的殷亭晚抱怨道。

    “再等一下,马上就好了!早饭我搁微波炉里了,你先吃。”殷亭晚拿着领带急冲冲的往卫生间跑,一边分神回道。

    “早吃完了!哎,你丫又不是要去相亲,随便收拾收拾就行了!”

    殷亭晚没理会他的吐槽,站镜子前专心致志的打理起本来就不长的头发。

    折腾了将近两个钟头,臭屁的家伙总算从卫生间里钻了出来,站姜溪桥面前得意洋洋的跟人炫耀道:“瞧瞧,怎么样?是不是有一种帅裂苍穹的感觉啊?”

    姜溪桥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看着他:黑西装、红领带、本来就是板寸的头发愣是让他梳了一个大背头!

    “我说大哥,您这是要去哪部电影里客串流氓头子吗?”

    说完不等对方回答,接着毫不留情的吐槽道:“呵……成这样去跟我妈吃饭,你是想她被你的‘霸气侧漏’吓得心肌梗塞呢?还是想你去附近的派出所,免费听‘关于共建和谐社会’的讲座啊?”

    “有那么差劲儿吗?”殷亭晚皱着眉头看了看全身上下:“我觉得挺好啊?”

    最后还是姜溪桥看不下去了,揪着人把那一头的啫喱水洗的干干净净,shi头发拿吹风机吹干完事儿,又去柜子里帮他挑了一身黑色的常服。

    殷亭晚看着镜子里异常普通的造型,心里有些忐忑不安,扭头问自己的‘造型师’:“这能行吗?”

    “殷亭晚同学,我想你忘记了一件事儿,你即将见的这位罗玉华女士,她户口本上儿子的名字姓姜名溪桥,ok?”姜溪桥没好气的说道:“走了!”

    事实证明姜溪桥还是很了解罗玉华的喜好的,这一点从她见着殷亭晚开始就没合上过的嘴就能看出来。

    罗玉华是越看殷亭晚越喜欢,她没嫁给姜武之前,喜欢的理想型就是殷亭晚这样的,谁知道世事这么无常,偏偏嫁了一个文弱的书生。

    “亭子啊!快尝尝这道清炒虾仁,据说是这儿大师傅的拿手菜!”罗玉华一边笑吟吟的说道,一边换了公勺舀了一勺虾仁放到殷亭晚的碗里。

    “谢谢阿姨!”心里紧张的殷亭晚这会儿也缓过来了,举止应对间也变得越发从容起来。

    “对了,我听小河说,你俩现在住的地方,就在学校附近是吗?”

    “是的,阿姨。”

    “那成,正好一会儿吃完饭我还有时间,一起去公寓转转。”

    “啊?”闻言心神大乱的殷亭晚碰翻了茶杯,连忙拿纸巾慌慌张张的擦起了桌子,一个劲儿的跟罗玉华道起了歉。

    罗玉华倒是没在意,她比较关心殷亭晚话里的抗拒,看着他俩问道:“怎么?不行吗?”

    殷亭晚拿人没辙,只得偷偷的给姜溪桥使了一个眼色。

    接到信号的姜溪桥抱着茶杯回了他一个眼神,淡淡的说道:“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房子咯!”

    罗玉华瞪了他一眼:“个没良心的臭小子!做父母的哪有不担心自己孩子过得好不好的?我去看看怎么了?你会少块r_ou_还是怎么着啊?”

    姜溪桥被她的紧箍咒念叨得脑门生疼,只得点头屈服道:“成成……额娘,您爱看多久就看多久,这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罗玉华满意的点了点头,勾起嘴角。

    临出门前,罗玉华说是要去一趟洗手间,让另外两个人在门口等她。

    “不……带阿姨去啊?”殷亭晚看了看不远处的大门,没发现罗玉华的身影,才跟姜溪桥说道。

    姜溪桥靠着朱红的大圆柱,有气无力的回道:“不带她回公寓,难不成带着她逛津门啊?”

    说着拍了拍殷亭晚肩膀:“友情提示,我这个妈跟我一脉相承,小心眼还固执,当然了,如果你想要作死我也不拦着, 反正不作死也会死,人生就是在作死,了不起就是明年见你的时候,挑清明节这天罢了。”

    “可咱公寓里可就一张床,阿姨要问起咱俩怎么睡的,怎么回啊?”

    “我就说你睡床,我睡沙发呗!”姜溪桥使坏道:“谁叫我才是蹭房住的那个人呢?”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被挖坑埋了的殷亭晚不但没生气,反而还异常爽快的点头应承道。

    看见殷亭晚一脸宠溺的表情,姜溪桥撅着嘴不高兴道:“切,一点儿都不好玩儿,跟个木头一样。”

    “无聊?那我给你讲个笑话?”

    “拉倒吧!你讲的笑话都是冷笑话。”

    “那要不咱再上景华他姑姑家,找她邻居家的那两条狗算账去?”

    “你丫还说呢?要不是你非要上人家门口偷柿子去,我俩至于被那两条狗追吗?”

    “瞎说什么大实话,再说了,被追的只有我好吧?你不是被那条黑狗守着,搁那树上蹲着没下地吗?”

    “你懂什么?我那叫战略性潜伏,以为谁都跟你丫一样,被那条花狗追得都跳悬崖了,要不是赵阿姨喊人喊得及时,你丫早滚池塘里洗冷水澡去了!”

    正说笑着呢!罗玉华回来了,见他俩笑得开心,接下来的话倒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还是殷亭晚先发现她,看着罗玉华为难的模样,先开口了:“阿姨,是有什么事儿吗?”

    罗玉华满脸歉意的看着他俩:“刚接了个电话,说是公司那边有一批产品出了点问题,需要我回去签字。”

    “正事儿要紧,我跟小河自己回就成了!”

    “真是不好意思,还说陪你俩好好玩一玩的,没想到”

    殷亭晚一点儿也不介意,笑着哄道:“没事儿,过段时间五一放假了,我跟小河去京城看您!”

    “那感情好!”罗玉华笑得眼不见牙的,跟着嘱咐道:“亭子啊!我家小河不懂事儿,要麻烦你多照应照应了!”

    “  姨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殷亭晚也没跟罗玉华客气,跟人互相吹捧上了:“小河特别懂事特别聪明,我还得感谢您培育出这么好的孩子呢!”

    罗玉华琢磨着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古怪,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姜溪桥出声打断了:“行啦!您俩互相恭维得不累,我听都听累了!”

    说着顺手替姜妈妈打开了车门,一边叮嘱道:“上车吧!路上小心安全!”

    等罗玉华上了车,才探头跟前座的司机说道:“唐师傅,麻烦您了!”

    姓唐的司机笑眯眯的看着他回道:“溪桥少爷客气啦!”

    送走了罗玉华,两个人到附近搭地铁回了公寓,到家了殷亭晚才想起一件事儿来。

    第70章

    “忘跟你说了,昨儿我回老院儿拿东西,碰上你小叔了!”

    “他说什么了?”

    “其实也没说什么,就说让我好好照顾你,还说老院儿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哎,不是说他跟你家关系不好吗?”

    殷亭晚一说,姜溪桥又想起之前除夕夜的事儿了,半响之后,才叹着气说道:“不用管了,他一直都这样,一阵儿冷一阵儿热的。”

    殷亭晚却摇了摇头:“我不觉得,不知道怎么的,我老觉得他话里有话。”

    两个人沉默了一阵,姜溪桥问道:“说起来,你上次不是说,等高考完了,要约圆子和大嘴他们一道去毕业旅行吗?”

    “嗯?”殷亭晚心不在焉的回道。

    “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问你话呢!跟人说了没?别到时候他俩有别的计划了!”

    “你就把心放肚里吧!就他俩那怂样,还能有啥别的计划?到日子了跟他俩招呼一声就得了!”殷亭晚心里暗暗想着:不去才好呢!这样,我就可以跟小河过二人世界了!

    “哪有你这样邀请人的啊?对了,景华说他要回他n_a_ai家,斯咏倒是没啥问题。”

    “斯咏也要去?”

    “怎么?你不欢迎?不是你说的人多热闹嘛?”

    “……迎着呢!”殷亭晚不敢跟姜溪桥说实话,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

    转眼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今儿星期六,高一高二的学弟学妹们放假,食堂只开放一楼跟三楼。

    看着紧闭大门的二楼食堂,殷亭晚转头跟另外两人提议道:“小炒窗口没开,咱去吃牛r_ou_面吧?”

    “成!”

    三个人又转身去了三楼的牛r_ou_面窗口,然而他们到了才发现,今儿吃牛r_ou_面的人有点多,就这么会儿功夫,队伍都排出了好长一截儿。

    姜溪桥要去排队,被殷亭晚一把按在座位上了:“你坐着吧!我去就成了。”

    说着转身走向了队伍的末尾,规规矩矩的排起了队,刚去旁边买完手抓饼的张斯咏一过来,就被长长的队伍吓了一跳,撞了姜溪桥问道:“哟呵,前边儿这么多人排队还吃呢?”

    姜溪桥招呼他坐下,又伸头看了一眼,说道:“没事儿,快到亭子了。”

    “肚子饿了没?要不先拿手抓饼垫垫?”张斯咏担心他饿了,连忙找了碗筷,打算把手抓饼腾出来。

    姜溪桥摇了摇头拒绝了:“没事儿,等亭子来一起吃吧!”

    他一再坚持,张斯咏也不过多的劝说,伸手把打开了的袋子又系了回去。

    排了半天队,终于来到窗口前的殷亭晚微微弯下了要,跟窗口里的男子说道:“老板,三碗牛r_ou_面!”

    老板利落的把之前的票贴在抻面的师傅面前,一边儿在打票机上敲了数字3,又问道:“小伙子,要韭叶还是毛细啊?”

    “两碗韭叶、一碗毛细,韭叶的加面,毛细的加辣、加r_ou_不加香菜。”

    “得嘞!一共刷您50块,小票您收好,叫到号儿您过来取就成。”

    谢过老板后,殷亭晚收起小票,转身去了姜溪桥他俩坐的桌子,把票放桌上才问道:“我看铁板烧那边的窗口还开着的,要不要去瞧瞧?”

    剩下的两人都摇头拒绝了,张斯咏是嫌弃吃完铁板烧一身烧烤味儿,姜溪桥则是懒得动弹。

    殷亭晚刚一走,等得无聊的两个人就闲聊上了。

    “哎,说起来,自你打来了津门,咱俩有好长时间没打过赌了吧?”

    姜溪桥单手撑着下巴,无聊的扔起了筷子:“想赌什么?”

    “哟,今儿个怎么这么爽快?”

    “你就说赌还是不赌吧!”

    “您这么赏脸,我要临门缩头,那岂不成王八啦?自然是赌咯!”

    “慢……姜溪桥眼珠转了转,改口道:“我得先听听赌注是什么?”

    “输了的人,包三个月的饭钱,只要是在学校里,随便刷!”

    “成交!”

    他要是说赌别的,姜溪桥或者还会掂量掂量,可管三个月的饭钱,对此时身无分文的姜溪桥诱惑可忒大了!

    “赌什么?”

    张斯咏坏坏的笑了笑,跟人咬耳朵道:“我看书上说,想知道一个人是不是真喜欢你,只要你跟他对视十秒,要是他亲了上来,就证明他是真的喜欢你,我就想知道,这话到底有谱没谱?”

    “呵……么扯淡的话,也就你丫会信!”

    “这么说,你是打算赌不会咯?”

    “当然!”

    张斯咏伸手拿过了姜溪桥手里的筷子,带上了附加条件:“那我就赌会,咱可事先声明好了啊!一会儿他要真亲上去,你可不许躲!”

    他玩儿得爽快,人姜溪桥也不是孬的:“哼,今儿个他要真敢上嘴亲,我不但不躲,我还由着他亲到你满意为止!”

    “当真?”

    “咱老姜家人说话,那从来都是一口唾沫一颗钉!”

    “好,谁要反悔谁是王八!”

    说话间,殷亭晚已经端着一盘子烧烤回来了:“王八?什么王八?”

    剩下两个人却都住了嘴,齐刷刷的扭过了头,眼珠不错儿的盯着他看。

    五秒之后,殷亭晚颤颤巍巍的,把手里的章鱼小丸子递到了姜溪桥的嘴边。

    姜溪桥冲张斯咏扬了扬眉,拿眼神跟人炫耀着:我赢了!

    被炫耀的人看着一脸懵的殷亭晚,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这年头,养头傻了吧唧的猪,那白菜我都替他放跟前了,愣是不知道拱!”

    殷傻猪:……

    吃过饭三人一道儿回了教室,正赶上王小宇正和他后桌的男生在聊这次的月考。

    “你说说,那物理考卷的出题老师,他那脑袋瓜里成天儿的都在想些什么啊?”王小宇跟死了一样摊在桌上有气无力的哀嚎:“总共五道大题,两道的考点儿刚复习一半儿,两道的考点即将复习,剩下的那道还超纲!这日子真是没法儿过了!”

    刚嚎完就想起来什么似的,拍了拍后桌的男生:“哎,说起来,你咋每次都能准确的押中考题啊?我要没记错的话,考前你还跟我念叨,弹簧的考点儿必考来着?”

    后桌的男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跟人神神秘秘的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关键啊,是你得揣摩出题人的意图。”

    一说到这个,王小宇又蔫儿菜了,拉长了一张脸生无可恋的说道:“我知道,他想我死嘛!”

    话音刚落,后脑勺就迎来一巴掌:“瞎白话什么呀?让李黎听见了,包你吃不了兜着走。”

    “殷大少!”被打的王小宇立马直起了身,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跟人解释道:“嗨,我这不是闲得无聊了,跟同学逗会儿闷子热闹热闹嘛?”

    姜溪桥一看他那丧眉搭眼的样儿,心里的坏水儿就咕咚咕咚往外冒,假意劝说实则补刀道:“我看啊!是该热闹热闹,一会儿物理课代表要去办公室拿今儿的测试卷,要不要托他帮你带个话,叫上李黎一起不是更热闹?”

    张斯咏也搁旁边儿煽风点火道:“我看也别等一会儿了,我刚瞧见李黎去厕所了,一会儿他回来打咱班门前过的时候,招呼一声不就完了,也省得咱物理课代表,到时候还得经受一番糖衣炮弹的考验不是?”

    被打趣儿的王小宇吓得冷汗都要下来了,忙告饶道:“嘿,别介啊!我说各位爷爷,咱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犯不着这么劳师动众的吧?”

    得亏这时候上课铃响了,这仨儿小坏蛋才放过人王小宇,挤眉弄眼的走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姜溪桥刚躺下,身后就贴过来一具火热的躯体,姜溪桥实在困得要命,也懒得将人推开。

    然而就在姜溪桥迷迷瞪瞪快睡着之时,突然察觉到腰上一凉,随即一只大手就贴了上来,在自个儿腰腹上揉摸。

    伸手打掉在自个儿腰上作乱的手,姜溪桥压低了声音骂道:“大晚上的不睡觉,搁这儿抽哪门子的疯?”

    哪知道被训斥的人却恶人先告状了:“嘿,我说,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怎么着?这会儿子倒翻脸不认账了?”

    被倒打一耙的姜溪桥扭头怒瞪:“你丫满嘴胡沁什么呢?谁勾引你了?”

    殷亭晚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调笑道:“啧,也不知道是哪个小王八蛋,白天在食堂的时候,故意直勾勾的盯着我瞅,眼都不带眨一下的,怎么?是不是打量着我不知道你小子搁哪儿使坏呢?”

    感受到身后越来越近的呼吸,姜溪桥急了,低声吼道:“你知道什么呀?那是我跟斯咏在打赌!”

    然而殷亭晚才不管他说的,就认自个儿那套死理儿:“什么赌不赌的?打赌还带勾引人的?”

    被这人无耻的言论气得姜溪桥咬牙切齿,他懒得跟人解释了,只想快点儿从殷亭晚的怀里挣脱,奈何人两只手圈得跟只铁桶一般,他上手使劲儿掰都掰不开。

    “还不承认呢?”

    良久没听到姜溪桥的回答,殷亭晚也来了劲儿,埋头就在人肩窝子里乱啃上了。

    第71章

    已经禁欲了好久的姜溪桥,哪里受得了这种撩拨,忙抬手抵住了殷亭晚作乱的脑袋,哑着声警告道:“几天没被收拾了,你就蹬鼻子上脸,怎么着?长行市了是吧?”

    向来清冷的声音压低了声调说出口,带着丝难言的诱惑,殷亭晚只觉得那声音跟带了勾子似的,勾得自个儿心痒难耐。

    鼻尖是沐浴ru的香味儿,蜜桃香气带着丝甜,混合了姜溪桥的体温,变得愈发诱人心魄,殷亭晚只觉得脑子一热,伸出舌头就往人肩上一舔。

    嘴下触到的皮肤好似一碗油滑的n_ai脂,含在嘴里的感觉是那么的嫩滑,就连亲上去都带着丝儿甜,让殷亭晚越发欲罢不能起来,不仅没有停止动作,反而还顺着肩膀往脖子方向轻轻的吮吸上了。

    脖颈处的敏感位置被袭击,姜溪桥越发着急起来,他察觉到自个儿身下的某个位置已经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再不打住,只怕就要擦枪走火了。

    可占据了主动位置的殷亭晚却不管不顾,他就好像着迷了一般,嘴唇先是在脖颈处流连,随后又看上了姜溪桥那圆润的耳垂,还没等姜溪桥回过神来,他已经张嘴将耳垂含在了口中。

    几乎是同时,怀里的人瞬间一声闷哼出口。

    这一声闷哼对殷亭晚来说无异于兴奋剂,本来只是吮吸着耳垂的嘴唇,开始向整只耳朵进发。

    耳上传来的触觉让姜溪桥整个人都好像触电了一般,喷洒在耳根的热气扰乱了他的心的同时,也扰乱了他的呼吸,最不妙的是,他察觉到身下的小怪兽此刻已经完全直起了身。

    听着姜溪桥紊乱而急促的呼吸,殷亭晚也来了感觉,他分神瞄了一下姜溪桥的状况,发觉怀里的人此时粉面桃红,原本清冷的眼睛也染上了□□的色彩,显然是已经动了情。

    他伸手往被窝里一探,果然摸到了已经坚硬如铁的小姜溪桥。这人偏偏还没个正形,明知姜溪桥最讨厌人口花花,还故意恶劣的上手摸了两把,调戏道:“怎么?这么快就站起来了,想不……?”

    被调戏了的姜溪桥只觉得怒火中烧,咬着牙喊道:“……!”

    殷亭晚不但没有听从,反而大手一握,将小怪兽整个攥在了手中。

    要害点被人握在手中,姜溪桥这才真是慌了心神:“我让你丫撒手,听见没有?”

    身下的手顺从的卸了力道,姜溪桥暗暗松了口气,谁曾想那颗紧张的心还没落到实处,变故就又发生了。

    姜溪桥只觉得一阵大力袭来,跟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俩的位置就已经倒了个个儿。

    被人跨坐在身下,双手被牢牢按在头颅两侧,到这时要是姜溪桥还不明白,那他就真成傻子了。

    殷亭晚将手中握着的手腕交叠在一起,改成一只手握住,腾出来的那只手下移到腰腹处,慢慢的握紧了两物。

    已经被逼到悬崖边儿上的姜溪桥,脑海中只想快点结束这场荒唐,却不知道,身上之人稀罕死了他这副粉面薄怒的小模样。

    眼看着姜溪桥眼底泛起的水汽越来越浓,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前一后的两道闷哼之后,两人双双释放了出来,快感之后的余韵让两个人都浑身失力,脑中一片空白。

    余韵过去之后,紧接着便是理智回笼,又羞又恼的姜溪桥直起身抬脚就是一踹,刚起身的殷亭晚被踹了个正着,掉下床去结结实实的摔了个屁股墩儿。

    “给我滚出去!”

    殷亭晚揉了揉摔疼了的屁股,满脸讨好的哄道:“成成……走,你别气坏了身子!”

    回答他的是迎面飞来的一只枕头,和姜溪桥中气满满的怒吼声:“滚!”

    得偿所愿的殷亭晚自然是一夜好梦,早上的阳光透过纱帘照在脸上,殷亭晚眯了眯眼缝儿,直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随即开始在心里盘算起来要怎么哄屋里的那位祖宗。

    心里这么想着,身体上自然就开始注意,就这么一注意,殷亭晚才察觉到不对劲儿的地方。

    姜溪桥睡觉爱倒腾,尤其是早上临起床的时候,要是没人圈着他,这人能从床头折腾到床尾,  然而这都大太阳照屁股了,屋里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明显不对劲儿。

    殷亭晚光着脚丫偷偷的靠近了卧室的门,轻轻的按着门把手将门楔开了一条缝,只见屋内冷冷清清的,别说人了,怕是连只苍蝇都没有。

    一看屋里这情景,殷亭晚心里就是咯噔一下,探手在被窝儿里一摸,被窝里是凉的,很显然昨儿还睡在这里的人走了不是一时半会儿了。

    殷亭晚心里抱着丝幻想,忙冲了进去打开衣橱一看,偌大的柜子里此时只剩下了自己的衣物,姜溪桥那边儿已经空空如也了。

    “c,ao,坏菜了!”

    到这地步上了,殷亭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呀?人抓起钱包钥匙下了楼,骑上自行车就往姜家老院儿蹬。

    殷亭晚很显然低估了姜溪桥的怒火,那天他到姜家老院以后,大门紧锁,他隔着院墙喊了好半天,愣是没一个人搭理自己。

    后来倒是见着人面儿了,可惜姜溪桥见着他就当空气一样忽视了,别说跟人卿卿我我了,再这么下去,怕是连存在都要被抹杀了。

    张斯咏这两天发现一个不寻常的现象,往日里总是神采奕奕的殷大少殷亭晚同学居然蔫儿菜了,更可怕的是,平日里清冷的小河也变得怒气值满格。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两人闹矛盾了,偏偏当事人还不自知,一个拼了命的刷存在感,另一个呢!拼了命的放冷气,时间一长,夹在两个人中间的自己可算是倒了大霉了。

    是以这天张斯咏趁着姜溪桥不注意,逮了个机会,悄悄找上了殷亭晚。

    对方无ji,ng打采的趴在栏杆上,双眼无神的看着远方发着呆。

    张斯咏靠了过去,撞了撞人胳膊,问道:“咋?闹矛盾了?”

    正趴栏杆上反省后悔的殷亭晚皱起了眉,不耐烦的回道:“边儿去,烦着呢!”

    “哟呵,我们魅力无限、狗屎运爆棚的殷大少,居然也会有烦恼的一天,还真是活久见啊!”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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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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