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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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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袖小秀才 作者:夏风了

    正文 第10节

    断袖小秀才 作者:夏风了

    第10节

    陆长安伸手戳他结实胸肌,道:“赶紧换上衣服,我们先赶回客栈。”

    梁选这才拿过陆长安给他备好的长袍打扮妥当,然后挪出去重新赶马上路。

    “还是之前那个客栈。”陆长安掀开帘子,探出身子贴在梁选背上,他闭上眼睛,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欢喜的笑意。

    将到客栈,陆长安又摸出一小坛酒,拍开封口便抬手将酒全洒到了自己身上,下车之后,他便装作醉眼迷离脚步不稳的样子倚在梁选身上。

    两人用力拍门,等小二哥把门一开,陆长安便开始“发酒疯”。

    “我,我我一定要,要将如花姑娘,拿下!”陆长安呵呵傻笑:“如花,如花~”

    梁选:“……”如花是谁?

    小二哥揉眼睛,打了呵欠,又忍不住笑道:“哈哈,这公子可真是痴心呐,这位如花姑娘定然貌若天仙吧?”

    “他就是天仙!”陆长安手舞足蹈地说:“他就是天仙!”他演着戏,还要抽空给梁选飞去一个小眼神,暗搓搓地挑逗人家。

    梁选嘴角带上一点笑意,扶好陆长安,又掏出一块碎银递给小二哥:“我先送他上楼,麻烦小二哥烧桶热水来。”

    “好咧!”小二哥十分欢喜,这两位公子出手阔绰,人也不难侍候,他最喜欢这样的客人了!

    两人回到房间,又迫不及待地抱在了一起,狠狠地接吻!梁选见陆长安仰头仰得实在累,竟然伸手后探,托着他的屁股将人抱到自己腰上!陆长安双腿在梁选腰后交叠,双手搂着他脖子,整个人骑在他身上,主动张开嘴接受梁选热烈而凶狠的吮吸。

    陆长安耳根通红,觉得臀部下面有一根硬热的东西戳着自己,在与梁选唇舌交接期间,陆长安不停溢出难耐的呻吟,他也起反应了。

    眼看着两人越来越动情,赶巧的小二哥抬着热水来了。

    陆长安腿上发软,从梁选腰上跳下来后,差点摔到了地上:“你,你赶紧开门。”

    他声音软得像水,轻哼出来的尾音像个小钩子一样缠在梁选的心尖上。

    梁选喘了一口气,撩起长袍挡住自己下面高高顶起的一块,开门让小二哥进来。

    陆长安直到泡在水里,才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啊!”他压低了声音,紧张地问:“那个,那个,你将张老爷弄死了吗?”

    梁选拿起一条巾子帮他擦手臂,闻言摇头:“他身边的守卫太多,近不了身,好不容易和三哥打配合将他的守卫引开了,我进去一看,那个j,i,an贼床头边上竟然跪着两个四五岁的幼童在值夜!”

    陆长安汗毛竖起,瞬间炸起冲天怒火:“他岂敢!”

    梁选连忙捉着他的手,解释道:“应该并不是那等j,i,an/ y  之事,那两个幼童打扮怪异,像过年时的福运童子,我估计是那j,i,an贼让人作的什么邪法吧。”

    陆长安心有余悸地拍胸口,恶狠狠地说:“若那老j,i,an贼胆敢残害幼童,那该先骟了他!再千刀万剐弄死那个老龟公!”

    梁选摸摸他的脸,又继续说:“那老j,i,an贼见我闯入,便将两个幼童勒在身前挡着自己,那无辜小儿吓得直愣愣地瞪着我,我眼见外面又有家丁要回转赶来,别无他法,只能先逃出来了。”

    这么多年里,他尝试过搜集证据告发那j,i,an贼,结果一时大意,被当时的黑心知县将证据毁得一干二静。

    然后他又尝试半路劫杀j,i,an贼,也没得手。这一回,他心里其实也知并无必胜的把握,只是他每每想起陆长安,便欲快快了结这段血仇,好早日跟陆长安回家安生过日子。

    陆长安连忙安慰他:“无妨,我们再想别的法子。”他又关心道:“那关行三三哥呢呢?他逃出来了没?”

    梁选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们商量好要分开走的,又约好了早上在城西老高头酸汤面铺子碰头。”他沉沉地吁了一口气:“三哥武功高强,肯定没事的。”

    同一时间,城东李府,李梦鱼炸起一身的ji皮疙瘩,拿着烛台又惊又怕地看着瘫在他房间地上的男人,他紧张地叫道:“关,关行三?”

    李梦鱼绷直脚尖踢了踢汉子的手,毛发倒竖:“咦呀!!!不会动了,该不会是没气儿了叭!”

    第七十五章 好男人要懂得哄媳妇儿

    大清早,梁选就提前醒了过来,他心里记挂着关行三的安危,夜里几乎没怎么合眼。

    他小心翼翼地将陆长安搭在自己腰上的大腿托开,然后侧身伸手替陆长安拨开脸上的头发,梁选不由自主先露出一个微笑。

    他低头往陆长安脸上偷了一个吻,才起床穿衣服,梁选俊脸微红,忍不住又回头看了陆长安一眼。

    梁选坐在床边安静地看了陆长安一会儿,心里忽然涌起浓烈的庆幸与感激之情,当日在南风馆,他险些想使手段避免被陆长安买下的,幸好幸好,他没有错过这个人。

    梁选下楼,准备叫热水和早饭。

    小二哥也才刚刚醒来,脸上有点浮肿,他见到梁选便先殷勤地笑起来:“公子起得这么早呐,可是饿了?厨房里煮了r_ou_粥,要不给您来一碗?”

    梁选点头:“来两碗吧,再要两盆热水。”

    “诶,好咧!”小二哥转身准备到后厨传话,客栈大门被人从外面暴力地“砰砰”捶响了。

    小二哥眉毛竖了起来,心道哪个心急的龟孙大清早要来住客栈!

    他登登登地走过去,拔开门销,用力打开了门:“谁?!哟……哟!原来是王大哥!这这这,这大清早的,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梁选侧头看向门上,等看清来人,心中一凛,来人竟是昨天晚上那个高个衙差!

    正好那王衙差抬眼看过来,梁选的心顿时提起来了,若现在只有他一人还好,但楼上还有一个陆长安呢!

    昨晚不能成事,其实他也很失望,特别是现在还将陆长安也牵连进来,梁选心中更加自责难安了,生怕到时候会连累他,但没想到衙差来得竟这样快!

    然而没想到的是,那王衙差扫了他一眼便侧过头去跟小二哥说话了:“昨天晚上城里出了两个贼人,在张老爷府上放火伤人,你客栈里可住了什么可疑的人?”

    小二哥唬了一大跳,又摇头:“没有啊,现在客栈里就只住了七八个人,都是相熟的客人咧,王大哥,这俩贼人都长什么模样啊?”

    王衙差沉下脸,喝道:“这不是你该管的!”

    小二哥在心里呸了一声,想道既要向我问人,又不肯告诉我长什么样子,莫不是连人家面都没摸着吧,哈,真没本事,你们就会在我们这些平头百姓面前耍耍威风而已!

    “那昨天晚上,你客栈里的人有没有谁出去了,一整晚没有回来或者很晚才回来?”

    梁选垂下眼皮,拳头悄悄攥了起来。

    小二哥挠头,讨好笑道:“是有几位客人出去了,我们这里离城北花楼近,几位客人都是喝花酒去咧,可是都很早就回来了,一个两个都喝得醉醺醺的,应当不会有那个空当跑去放火罢。”

    王衙差眼下乌黑,显然也是折腾一晚上了,因此听到小二哥的解释也并不多作追究,只冷冷道:“行了,那你万一发现有不妥,记得马上来衙门通知我们。”

    “诶!好咧,王大哥辛苦了,您慢走!”小二哥扯着嘴角将人送走,才晦气地转身走回来,嘟囔道:“最烦这些大爷。”

    他抬头见到梁选,才住了口,叹道:“唉,想不到城里竟然这么不安生,幸好昨天晚上你们回来得早啊。”

    梁选笑了笑,心里由衷佩服起了陆长安的聪明与周全。

    从昨晚作戏从两个衙差眼皮下逃走,到装醉骗过小二哥,原来他把这一桩桩的事都打算得妥妥贴贴的,且在马车上那样紧张的时候还不忘挡住自己的脸,所以现在即便自己就站在那衙差面前,对方也没能把他认出来!

    梁选上楼,陆长安已经醒了,正躺在床上伸懒腰呢。

    他走过来,情难自抑地将陆长安拖起来搂进怀里,沉声道:“我何其有幸,竟能碰上你。”

    大清早地被男人搂着说情话,陆长安又懵又美,甜滋滋地问:“这是怎么拉?”

    梁选将方才的事提了一遍,又伸手捏陆长安的耳坠,真心实意地夸道:“你真聪明。”

    陆长安心脏砰砰乱跳,觉得自从那晚表白之后,木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虽然还是话少,但嘴甜得简直抹了蜜似的!

    他这么想,便这样问了出来。

    梁选耳根发红,咳了一声,不自在地说:“我娘亲说,好男人要懂得哄自己媳妇儿。”

    陆长安嘴都笑咧了,又嗔道:“哈!原来这些话都是哄我的么?”

    梁选连忙摇头:“不是,都是发自我内心的!”他解释道:“以前的事,并不是我不开窍,只是那时我自知身负血仇,日后定然有麻烦不断,所以才十分惶恐,不敢轻易接下你的心意罢了。”

    “只是你这样好,即便我不敢沉迷,但心也不肯听我使唤。”

    梁选耳根通红,天知道要他这样天生性子稳重持成的男人剖白心迹,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

    梁选犹记昔日爹娘恩爱亲密,爹爹话多,尤爱夸赞娘亲,甜言蜜语那是常常挂在口边的,他耳濡目染,即便学不了他爹十成十的功力,但也得努力将这个优秀的夫妻相处之道传下来啊!

    陆长安双眼笑得眯起来,他觉得心都快被梁选给甜化了!

    梁木头讲起来情话来真是特别的催/情!

    陆长安心道要不是自己现在还没有漱口,保准要扑上去啃男人一大口!

    梁选扭过脸去,觉得臊得慌的心镇静下来,才说:“起来吧,洗漱吃饭,然后我们出去找三哥。”

    陆长安点头,像个喜气洋洋的新郎官一样,咧着嘴洗漱去了,擦脸的时候都忍不住连连偷看梁选。

    正在摆早饭的梁选恰好抬头看过来,两人目光交接,空气中简直有无数桃花“啵啵”地灿烂盛开。

    陆长安真的太享受太喜欢现在的时光了,梁选毫无保留地对自己袒露了他满腔的赤诚爱意,而恰好自己也爱着他,渴求与他彼此靠近!之前长时间的追求与渴望,已经让自己做好了一切准备,当男人捧出他那赤诚热烈的心意时,自己便能稳稳当当地全部将它接到心里边!

    陆长安觉得他们现在简直是完全浸入了世上最亲密无间的幸福之中!

    从那晚知道梁选心意的狂喜与激动,到现在和男人厮守的甜蜜与缱绻,一切的转变都是那样的自然而然,犹如水到渠成。

    即便现在很多事还犹如一团乱麻未曾得以解决,但陆长安却觉得无论是自己还是梁选都不再纠结不安,彼此之间的情投意合让他们获得了最强大也最安定人心的力量。

    第七十六章 获得颜控好感不易

    两人吃完早饭,便赶去老高头酸汤面铺子等关行三。

    结果等了大半个时辰,关行三还是没有出现,陆长安和梁选面面相觑,两人都将心提了起来。

    梁选脸色凝重,在桌子底下伸手握紧了陆长安:“三哥可能出事了,你先回客栈,我去打探一下消息。”

    陆长安只得点头:“好,那你注意安全,三哥定会没事的,你切莫心急。”

    “陆公子!”李小福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可,可算赶上了。”

    “???”陆长安一头雾水:“大清早的,你怎么到城西来了?”

    李小福紧张兮兮地左右瞧了一眼,作贼一般凑近陆长安耳边,小声说:“那个关行三在我们府上!”

    “!!!”陆长安双眼一亮,惊喜问:“真的?他没事?”

    李小福撅着嘴,闷闷道:“没什么大事。”

    陆长安高兴极了,冲梁选说:“三哥没事,他没事。”

    李小福却拉长了一张脸,起先陆长安并不在意,以为他是因为大清早要跑腿所以不高兴,然而等去到李府,他才明白了——关行三正瘫在李梦鱼床上打着呼噜睡大觉呢!

    “……”陆长安脑子卡壳,好不容易才找准自己声音问一旁眼底乌青的李梦鱼:“他,他怎么在这儿?”而且还睡在你的床上!

    李梦鱼公子的床诶!每日要更换干净被褥,每晚睡前更要用冬日采下晾干的梅花细细熏过的香床啊!

    他认识李梦鱼这么久,也才被允许睡过一次啊!

    这年头真是怪事特别多!

    李梦鱼双眼失神,显然也被打击得不轻,他气若游丝地说:“他,他身上有伤,半夜爬进我的房里,这,又不能让我爹娘知道此事,我即便想将人扔出去也不成啊。”

    梁选上前察看关行三伤势,发现在他胸口尚未痊愈的刀伤旁边又添了一道新伤,且把脚也扭了,肿得老高的。

    脸上也有伤,左边颧骨破了好大一块皮。

    伤口上被李梦鱼乱七八糟地撒了一些止血药粉,看着有点凶残。

    李梦鱼说:“他流了许多血。”他伸手指了指旁边一大包染着血迹的污脏巾子,又嫌弃地皱起眉头,头痛道:“扔出去被人瞧见了也是麻烦,放在府里也不行,待会你们烧了吧。”

    陆长安看着那堆用上好薄云绢制成的巾子,有点为李梦鱼r_ou_痛:“好,好叭。”

    李小福气哼哼道:“自从遇上这厮,麻烦事就没断过,这回还弄得我家少爷连床都没得睡!”

    “咳!”关行三艰难地睁开眼睛,正好听见李小福埋汰自己,他想笑,嘴角还没扯起来呢却先被痛得狠狠一抽:“娘的,这次可伤大发了。”

    陆长安凑上去,关心地问:“三哥,你怎的伤得这样重?”

    关行三听到他叫自己三哥,顿时意味深长地转动眼珠子看了梁选一眼,才慢慢说:“追兵太多了,又有衙差涌上来,最后老子是硬碰硬才勉强逃出生天的,结果半路上支持不住了,只能就近跑来李小公子家里躲一躲。”

    他又嘿嘿直乐,瞥向李梦鱼,说:“原来小公子还是老哥哥的大福星咧。”

    李梦鱼:“……”

    关行三又问:“你得手了没有?”

    梁选摇头,关行三啧了一声,陆长安忙道:“这事我们再从长计议,现在还是先处理你的伤吧。”

    梁选心中早有成算了,于是便道:“胸口的伤还是照之前的法子,但三哥你的脸,恐怕得要把胡子剃了才好。”

    “什么!”关行三瞪眼:“老子就靠这一脸威武的胡子来唬人呢!”

    李梦鱼侧耳,嘴角挑起一点幸灾乐祸的笑意:“哈哈,我看你还是剃了吧,小心脸上伤口烂掉哦。”

    李小福也拱火:“就是就是。”

    关行三:“……”

    最后关行三还是屈辱地被梁选摁着剃掉了他满脸的大胡子。

    李梦鱼:“!!!”

    李小福:“!!!”

    陆长安:“!!!”

    这关行三长得比梁选还壮,身形宽阔,肌r_ou_鼓涨,满脸胡子的时候,就是一个彪悍的土匪,确实不像是正经人。

    然而他剃掉胡子后,眉眼浓重,鼻梁挺直,脸部轮廓线条如刀削般利落分明,且他眼神明亮干净,人也爱笑,嘴角常常含着一点笑意,虽然此刻脸上有淤伤,且左颊上又有一道浅浅的刀疤,但看着竟然……像一个气宇轩昂的大将军!

    因为方才动作过大,关行三额头上泌了一点冷汗,他一瞧陆长安几人的傻样,忍不住地道:“你们一个两个的,惯会以貌取人,这回看见老哥这副挫样儿,又傻了吧?”

    陆长安诚恳道:“三哥,你还是剃掉胡子好看。”

    关行三:“真的?”他伸手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总觉得光溜溜的特别不威风:“别是诓老哥的吧?小公子你说,你眼光毒。”

    李梦鱼咳了一声:“长安说的没错,你以后还是不要再留胡子啦。”语气之间竟然含着一点关行三从未见过的温和!

    这个汉子,在剃掉胡子的这一刻,终于凭借英武的相貌,取得了大颜控李梦鱼公子的一点点好感。

    然而就算他美若天仙貌比潘安也没有用。

    “你们什么时候把他接走?”李梦鱼用下巴点点关行三,问陆长安两人:“等他走了,我还有好多功夫要做呢。”首先就是要将床上的被褥全部换掉!然后门窗全部打开,熏香熏香再熏香!一定要将汉子昨晚折腾一晚的血腥味和汗味彻底去掉!

    关行三故意逗他:“你这小公子怎么能这般不仗义呢,他们两个现在住的客栈,我重伤在身,又不宜挪动,怎么的也得在你这儿好好养上十天半个月啊。”

    “!!!”李梦鱼瞪大了眼睛,大惊道:“不是吧,你们竟如此落魄?”

    他又疑道:“不可能啊,你们潜伏多年,总不能连个安全的落脚点都没有!”

    梁选脸上带上一点笑意,知道陆长安、李梦鱼这俩人其实都是聪明绝顶的人,哪能轻易被诓骗得过去的:“有的,就在城北,三哥几年前在那边买了一个小院子。”

    关行三笑出一口白牙:“唉,小公子就是聪明。”

    陆长安说:“但问题是现在怎么将三哥弄出去呢?”

    之前是爬墙头进来的,但现在伤得这样重,总不能再爬墙头出去吧,但大咧咧地架着他从大门走出去也不妥,李府家丁丫鬟多,这凭空冒出来一个人有点解释不清啊,关键他还带着一身的伤!万一被李父李母揪着问个明白那就麻烦了。

    李梦鱼眼珠子转了转,说:“包我身上,你们俩先到那个院子准备妥当,等着我们就行。”

    到了晚上,月黑风高时,李小福悄摸摸的赶着马车从后院马厩进了李梦鱼的院子,为了不弄出大声响,他还机灵地给马蹄裹上布,果然一路上没有惊动什么人。

    李梦鱼扶着关行三走出来,主仆俩笨拙地将只有单脚能动的关行三塞上马车。

    “呼!”李梦鱼喘了大大一口气,才被心疼得不行的李小福扶上了马车。

    李小福还劝道:“少爷,我可机灵了,我一个人去吧,我保证不会找一个黑黑的角落然后把他扔下自己飞快跑掉的!”

    李梦鱼:“……”

    关行三:“……”他咳了一声:“看你小子把这话说的……小公子你还是一起去吧。”唉,虎落平阳啊虎落平阳!

    李梦鱼嘴角抽搐:“行了,赶紧出发吧。”

    结果幸好李梦鱼跟着一起走了,因为他们才出院子呢,就撞上了提着盒子来给儿子送宵夜的李母。

    李母瞪眼看着前面的马车:“……”

    李小福全身一抖,心虚地说:“啊,太太,我我我们,这个,那个……”

    李梦鱼赶在李小福将关行三抖落出来之前,掀帘子探出脑袋抢话道:“娘亲吗?我突然想起有样重要的东西落在同窗那了,正准备过去取一下呢。”

    李母柳眉倒竖,气道:“李梦鱼!你过不过分!讨不讨厌!怎的把马车都赶进内院里来了!如今连路都懒得走了吗!”

    李梦鱼只得撒娇道:“哎呀,娘亲,夜里黑黑的嘛,看不清路,到处都是脏脏的,我才不要走路呢。”

    李母:“…………”

    李母额上青筋跳了一下:“这又是什么时候染上的臭毛病!”她气道:“现在连路都接不住你的宝贝脚了?”

    李梦鱼忙说:“下次不敢了!”又道:“娘,我得赶紧走了,夜一些就不好打搅别人了,我快去快回啊。”

    等好不容易出了李府,关行三便忍不住扑哧一声大笑了出来,又牵动胸口和脸上伤口,笑容瞬间变成了呲牙咧嘴的抽气,在昏暗的车内灯笼下看,这笑容十分扭曲,极度毁颜!

    李梦鱼:“……”他怒道:“别笑拉!”

    关行三乐得全身伤口痛:“小公子你真是个妙人!”

    第七十七章 把护花药膏也带来了

    关行三的院子就在花柳街后面,三进的院落,庭院里种着一棵桃花,又有一缸游鱼,里头的荷花开得正盛,廊下又四处放着星星点点开得灿烂的野花,院子看起来竟然十分的清雅。

    第二天白天李梦鱼再过来的时候,站在院子中四处一打量,也不由点头认可,他嘟囔道:“想不到那厮居然还有此般情致。”

    陆长安昨天忙碌了一天一夜,跟着梁选将院子打扫了一遍,此刻正累得腰酸背痛呢,他扶着腰站在廊下,还打个呵欠:“有没有带吃的来?”

    “……”李梦鱼翻了个白眼,说:“梁选呢?让他给你煮饭吃啊。”

    陆长安嘴角含上一点甜蜜的笑意:“他回石窝山帮我拿衣物了。”

    李梦鱼又挑眉小声贼笑:“哟,看你这一脸c,ao劳的样子,昨天晚上跟梁选没少折腾吧?”

    陆长安大大方方地得意哼笑:“看你这小样儿,我是跟我家木头睡一个被窝了,但扫了大半日屋子,大家都累着呢,没折腾!”

    他倒是想折腾呢,那晚河边的快活让他魂牵梦绕的,时隔几日早已经饥渴得不行了!

    只是昨天晚上一到床上,他就被梁选摁下去强迫休息了,没能折腾起来!恨呐!

    李梦鱼取笑他:“看你一脸猴急样儿!”

    “对了,关行三那厮怎么样了?”李梦鱼将一个小包扔给陆长安,说:“里面是我找我爹要的一些药酒,给他揉脚正好。”

    “那就多谢小公子咧!”关行三只着一条单裤,上身光裸着,胸前缠着透气的白布,拄着拐从正房里慢慢走出来。

    李梦鱼哼了一声,又说:“别老‘小公子小公子’地叫我,别扭!”

    关行三爽朗大笑:“行咧,那我就叫你鱼儿。”

    “!!!”李梦鱼瞪眼道:“不行,这什么破名儿啊!”

    关行三很坚持,他理直气壮地说:“你既然嫌‘小公子’别扭,那我给你取了一个亲近的小名儿,咋的啦!”

    李梦鱼:“……”

    陆长安憋笑。

    “少爷少爷!”李小福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见到李梦鱼几人正站在院子里说话,先叉腰喘顺了胸口的气,才说:“少爷,方才杨公子的小厮桂子来我们府找你啦。”

    李梦鱼疑道:“何事?”

    李小福说:“桂子心急得大哭咧,说是杨公子已经不见两天了!”

    陆长安皱起了眉头,他心情复杂地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小福摊手:“听说是三天前,杨公子喝得酩酊大醉回来,第二天醒来就急急地叫桂子给他套了马,衣服都来不及穿就快马走了,说是要赶去龙行山……”他悄悄地看了李梦鱼一眼,那天关行三和少爷说事情的时候,他在门外也听了个大概,知道在龙行山那边原本有人等着要堵陆长安的。

    李梦鱼也满头雾水,他回头询问地看着关行三。

    不是说杨观文找人在龙行山要堵陆长安准备教训他吗?怎么杨观文现在倒把自己搞丢了?

    陆长安疑道:“你们这眉来眼去的,是不是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李梦鱼只得将事实说了一遍,道:“难道是那杨观文找了人要教训你之后,又后悔了,所以想赶去救你,结果被黑吃黑,把自己搭进去了?”

    关行三啧了一声:“还‘黑吃黑’,小鱼儿你哪学的这些胡话,以后可不许再说了。”

    李梦鱼被他那句“小鱼儿”逗得脸上一红,他哼道:“还扮成正经人教训起我来了。”

    “……”李小福瞪大了眼睛,什么!!!小鱼儿?!怎么能这样叫我家少爷!

    关行三又正经起来,说:“王四海那狗崽子最是吃不得亏,心眼子就针尖大,估计是在龙行山等了老半天都没等着陆长安,所以拿杨观文回去出气了呗。但那厮贪财,又打算着要行商做生意的,杨观文怎么着也是个秀才公,杨家还是龙江城有名有姓的大户人家,他不敢胡来的,估计要不了多久人便能回来了。”

    陆长安眉头紧皱:“但愿如此吧。”

    但依他对杨观文的了解,即便那天晚上自己与他撕破了脸,但杨观文也不至于如此报复自己吧?

    关行三估算得不错,下午梁选回来的时候便撞见了杨观文。

    “什么?”陆长安瞪大眼睛,惊讶道:“被王四海从马车上抱进去的?”

    梁选点头,他回来的时候要经过城西,正好看见王四海的马车,便留了心跟上去,不妨却看到马车径直去了杨观文在城西的别院,杨观文埋着头被王四海从马车里抱出来,然后被一路抱进门去了。

    旁边的关行三想起什么,嘴角抖动出一点笑意,说:“忘说了,听说王四海那狗崽子之前在山上的时候就养过几个男宠,现在估计是看上杨观文了。”

    所有人:“……”

    陆长安回了房,还在皱眉想此事,梁选捧着他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

    “想什么呢!”梁选脸上沉沉的,有点不高兴,那晚他摸进杨府也听到了杨观文后面几句话,知道那人爱慕长安算计长安,心中既吃味又恼火,如果不是出了这事,他都打算着迟早给那厮一点教训的!

    陆长安被亲得美滋滋的,顿时顾不太上纠结杨观文的事了,他打量梁选的脸色,然后惊喜地说:“哈?你吃味了?”

    梁选扭过头去,不肯承认。

    陆长安乐得尾巴都翘起来了,嘴角抿着得意洋洋的笑意,他还要故意逗人:“唉,其实杨兄这事呢,我确实很担心他,毕竟吧,他与我同窗多年,虽然做过一些糊涂事,也确实是真真实实地对我好,况且他又有才情,人又——”

    梁选转身,一把将人搂到身前,堵住对方叭叭不停的嘴,狠狠地亲!用力地吮吸!直将对方胸口的空气都消耗得干干净净的,才大发慈悲一般将人松开。

    陆长安嘴唇红肿,舌头被吸得发麻,脸上红通通的,扒在人梁选身上直喘气,再也叭叭不起来了。

    陆长安喝了一口茶,平息下脸上热意,才说:“你给我带了什么衣服过来?正好,烧水给我洗个澡吧。”

    他解开梁选回山上带来的大包袱:“!!!”

    陆长安瞪眼看着包袱里那几盒药膏,忽然耳根通红,木头他他他居然将护花药膏也给自己带过来了!

    梁选脸上也浮起热意,只是跟喜欢的人盖着被子纯聊天地抱着睡了两晚,不说陆长安,他也觉煎熬得很啊。

    他又不是真的柳下惠,况且现在还与陆长安心意相通,自然渴望能与他有更亲密更进一步的亲热。

    陆长安咽了一口口水,心跳加速地伸出手拿过那两盒护花药膏,自从药膏制好之后,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他竟然也只涂过两回!

    如今想来真是悔不当初啊!如果他之前能坚持涂药膏,如今不就能准备好直接可以与梁选……做那快活之事了吗!!!

    陆长安仰起头,眼睛里水润润的极漂亮,他撅着嘴故意问:“你为何把这些东西也带下来了?”

    梁选喉结滑动,伸手托起陆长安的下巴,伏下/身印上一吻。

    他说:“我想要你了。”

    陆长安腰肢一软,被他这句充满占有欲又极其催/情的话逗得身上轻轻打颤。

    他嘴角抿着得意又期待的笑意,结结巴巴地撒娇道:“可是,可是我,我之前自己涂的时候,好不舒服呀。”

    “自己涂”那仨字,他特意将声音咬得重重的,暗示意味十足。

    梁选眼神灼热,他捏着陆长安的耳垂轻轻揉捏,哑声说:“那我帮你涂。”

    第七十八章 我太大了,会伤着你

    陆长安脸蛋上浮着两抹酡红,他托着下巴又忍不住呵呵傻笑。

    梁选在说完“我帮你涂”之后,便耳根通红地去了厨房,帮他烧水准备泡药浴之事。

    陆长安看了一下窗外日色,发现日头还挂在屋顶上,现在估计连酉时都还没到,他脉搏跳得极快,心想他们这算是白日宣 y  吗!

    哎呀,有伤风化呀有伤风化!

    过了一会儿,陆长安又开始胡思乱想,他伸手往后面摸了一把自己的臀部,心想,他的屁股蛋子会不会不够好看?还有那,那那那后庭花,会不会很丑?

    陆长安后知后觉地开始忐忑起来。

    之前在山上,一开始他到底也有点将梁选当作下人来看待的心思,所以完全不会纠结于自己好不好看这些事。后来渐渐地对梁选上了心,心里那点高高在上的自负才开始消去,开始因为梁选愤怒、伤心、难过,直到现在两人互诉衷肠,确认心意,要做世上最亲密的事了……他心里这才终于生出了一点迟到的羞涩与害怕。

    木头他,是真的心悦自己的吧?

    不会是看他求而不得实在太可怜才接受他的吧?

    不会是木头一个人漂泊太久,想找个人安定下来才接受他的吧?

    不会是那晚他身中药,木头一时义薄云天,才出手相助的吧?

    不会是……

    陆长安狠狠咬了一下嘴唇,及时止住自己越来越离谱的瞎想。

    不会的不会的,木头从来都是有一说一,他断不会因为可怜自己,而说出一颗心都给了他这种话,也绝不会那样虔诚地跪下来……帮自己口……

    陆长安吁了口气,将心中的患得患失丢开,努力平复心情。

    梁选进来时,便看见坐在窗台下的陆长安轻皱眉头,似乎心有烦忧。

    “???”梁选走过来,问:“怎么了?”

    陆长安抬头欲言犹止地看着他,梁选坐下来,认真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长安?”

    陆长安心中一动,伸手摸了摸梁选的脸,他问:“木头,你为何会喜欢我?……好像你是突然喜欢上了我,我……觉得有点不踏实。”

    梁选脸上露出一点郑重之意,他握紧陆长安的手,认真地说:“不是的,在山上的时候,我便心悦你已久。”

    他缓缓说:“刚开始我是把你当作弟弟来看待,感激你出钱给我治伤,感激你给我一个暂时的家。只是,你这么美好……这么诱人,你穿那透薄衣裳的时候,还有你受伤,我给你揉屁股……那晚暴风雨,你跟我睡一块儿……多少次,我都想不顾一切直接将你拉到面前!”男人哑声说:“想亲你,摸摸你,搂一搂你的腰,再揉一回你的屁股……”

    男人的嗓音低沉嘶哑,陆长安的心不由自主地扑通扑通跳得飞快起来。

    梁选继续说:“那次你生气下山玩,我一直等到晚上也没见你回来,那时候我既担心又生气,差点想冲进城里将你找回来!”他凑到陆长安耳边说:“想把你摁在膝头上,狠狠地打一顿屁股,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出去胡来。”

    陆长安差点疯了,被打屁股这样的情景,光是在脑子里想想就已经叫他欲罢不能!

    被强壮的男人压迫着,揉搓、在乎、吃味!对方这种肆虐式的占有欲几乎立刻让他从胸口到小腹烧起一股难以忍受的冲动与躁热。

    然而,这还不算完,梁选继续说:“还有前天晚上,你竟胆大包天地敢来接应我,我当时真的气得想咬你一口……然后再狠狠地亲你!”

    “那晚在河边,我真的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想当场就要了你,狠狠地,将你c,ao得叫出不声来。”

    陆长安脸上冒烟,强撑着气势哼道:“那你,那你为什么不,不进来!”

    他就不信世上的断袖男子都要拿药膏细细养好后庭才能干那事!

    “我太大了,怕伤着你。”梁选低沉的带着磁性的声音在陆长安耳边呢喃。

    “!!!”陆长安咬牙,心道真是臭不要脸!

    然而……那晚摸着,木头那根确实好大呀!

    陆长安耳垂鲜红欲滴,直臊得全身泛红,他嗔道:“以前像根木头,现在像个情场老手。”

    梁选轻轻地笑了一下,十分诚恳地说:“以前有太多的不确定,不敢轻易连累你,所以有话都藏在心里不敢说。现在什么都不愿再痛苦挣扎了,我只想将之前错过的都补回来,不愿再忍也不愿再回避我对你的心意。”

    陆长安心里热热涨涨的,终于不再钻牛角尖,他亲了梁选一口,小声地笑问:“水准备好了没有?”

    梁选点头,陆长安摁着他的胸膛说:“那我去洗澡了。”

    梁选:“我帮你洗。”

    陆长安却摇头道:“你在房里等我。”

    梁选不解,还以为他是因为关行三也同住一个院子而不自在:“好,那等你洗好了,给你涂药膏。”

    陆长安面红耳赤地点头,心想,那待会洗澡的时候,一定要把自己的后/庭洗得干干净净的!

    陆长安足足洗了差不多大半个时辰,才大浴桶里爬出来,他一边穿衣服一边回想河边那晚,他手里、臀下都握过、夹过梁选那根东西,真的好大好粗好长!

    陆长安又害羞又激动,神思全部荡漾起来了,这回一定要好好涂药膏,早日养好后庭,然后跟梁选做那快活之事!咳咳!

    陆长安故作淡定,仰首挺胸地背着手回到房里,却见梁选已经将一切准备妥当了。

    他们住在第三进的后罩房里,与前面关行三住的正房隔开,就算弄出大声响关行三也听不着看不见,因此梁选干脆在面向后院墙花径这边的窗全打开,在窗下炕床上铺好轻软的垫子,准备趁着白日敞亮,给陆长安仔仔细细地涂药膏。

    陆长安看到炕床上的布置,脸上不由发烫,他回身锁好门,咳了一声,然后期待地问道:“现在要脱,脱衣服吗?”

    梁选走上来,抬手摁着他的衣带,说:“我帮你。”

    陆长安低头一看,只见梁选两只手微微地抖着,分明也是十分紧张害臊。

    “……”

    陆长安嘴角绽开一点笑意,砰砰直跳的心反而轻松了一点,他也伸手探向梁选腰间,说:“我脱,你也得脱!”

    哦嚯!青天白日的,正好看看木头的大叽叽!

    梁选咳了一声,镇定了许多,他说:“别闹。”

    陆长安不满哼道:“我一个人光溜溜的多难为情呀,当然要大家一起裸裎相对才行!”

    梁选开始后悔自己专门挑个大白天的决定了,本来他私心想再好好看看陆长安的隐秘之处的,结果倒被陆长安反将一军,男人有点窘迫羞涩,低声说:“我身上不好看……有很多疤。”

    陆长安调戏的心思淡了下去,他捧着男人的脸,用力地亲了一口,说:“那我更要看一看了,要帮我的男人数数他的过往还有他的成长痕迹。”

    梁选眼眶发热,说:“心窝子都被你捂化了。”

    陆长安得意地眨了眨眼睛,然后坚定地开始动手解开梁选腰上的衣带。

    陆长安心脏激动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他屏住呼吸扯下梁选的亵裤:“!!!”

    哦嚯!!!好雄伟的一根物件!

    梁选下面那根东西已经是半硬状态,在陆长安热辣的目光注视下,迅速硬挺bo起,翘起的硕大头部正正对低头盯视的陆长安!

    陆长安又恨又喜,恨是因为同是男子,自己竟然输他这样多!可恶!喜当然是这个大宝贝如今已经属于自己,长在梁选身上当然是好哇!太好不过了!

    梁选咬牙:“别看了。”

    陆长安迅速摇头,瞪大的眼睛几乎都不舍得眨动!说好的看伤疤,结果他只盯着梁选那要紧地方看迷了眼!

    陆长安咽了一口口水,迫不及待地伸手握上了梁选的东西。

    梁选倒抽一口冷气,阳/具在陆长安手里彻底涨成份量十足的一根傲物:“你再摸就要出事了!”

    梁选将陆长安拉过来,直截了当地撬开他的嘴,一回生二回熟的厚实舌头用力卷住陆长安的开始不停地吮吸、搅动!

    陆长安下面的手还紧紧握着梁选的东西,他一边沉迷梁选的热吻,一边开始用大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搓动着梁选暴露出来的大龟,梁选的气息顿时粗重了许多。

    梁选松开胶着的亲吻,伸手抹了一下陆长安的嘴角,开始帮陆长安脱衣服。

    陆长安下面也硬得笔直,他皮相好看,那根东西也长得ji,ng致漂亮,笔直笔直的一根,虽然不及梁选的粗大,却份量十足,也是一根极阳刚的好物件!

    梁选眼神火热,一寸寸地从陆长安脐下三寸一直扫到胸前两点,然后看着陆长安胸前娇嫩粉红的两点在他的注视下迅速敏感收缩,硬成两粒娇羞的小豆。

    陆长安脑子晕乎乎的,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膛,他哼道:“你看什么呀!”

    梁选还记得那晚在河边,两粒小豆被自己一舔,陆长安马上就激动地丢了的事。

    真敏感,他想。

    梁选身随心动,右手搂紧陆长安的腰,低头埋首凑到陆长安胸膛上,直接将他那两粒诱人的小豆含进了嘴里。

    “!!!”陆长安情难自抑地呻吟了一声,胸前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含进了高热的口腔里,不停地被吮吸,甚至还被牙齿碾磨!

    “呜!好舒服!”陆长安脖子仰起,全身开始泛红。

    梁选左手下探,握着陆长安的物件开始轻轻 动,陆长安腰肢顿时软了,他只得松开梁选的yang具,双手改搂梁选腰身借力。

    “啊,啊啊,好爽!”陆长安浑身轻颤,哀求梁选:“木头,我,我站不住了。”

    梁选搂着他一起后退,退到窗炕上才将人推到上面铺好的软垫。

    陆长安背靠着软垫,半躺在炕床上,下面的东西还被梁选握在手里把玩,他的yang具也是粉嫩粉嫩的,jg头在梁选的 动下已经吐出了不少透明滑腻的液体。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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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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