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5节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小贴士:页面上方临时书架会自动保存您本电脑上的阅读记录,无需注册
    折辱 作者:温盈

    正文 第5节

    折辱 作者:温盈

    第5节

    “三公子呢?”景雅看着奶娘,眼神有些严厉。

    “三公子说,让小姐先走。”奶娘有些哽咽道。

    一旁的男子拦住了就要发火的景雅,示意她抱着乐菲先到车厢里去。自己则走过去悄声质问奶娘,“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奴婢怎么能左右公子的意思,”奶娘看着乐菲被抱走,眼泪再也忍不住,“三公子说他若一同走了,柳大人肯定会立刻发现,到时候便是小姐也走不了。”

    “难道公子就不走了?”男子压抑着声音着急道。

    “这个公子没有给奴婢说。”奶娘一边抹泪一边道,“公子说柳大人每日都要见到他,他只要在府里一日,柳大人便少一日发现小姐已经走了的事。”

    男子气得甩开奶娘,走到一边去思考对策。

    奶娘蹒跚地走了几步,来到车厢前把身上背的包袱递给景雅,细细嘱咐她乐菲平日的饮食和习惯。

    “现在别说这么多。”景雅心中不悦,语气也有一点不耐烦,“快把单大哥叫过来,我们回去再商量怎么劝服公子,你先上来吧。”

    奶娘轻轻摇摇头,退后几步流着泪朝马车叩首。

    “你这是在做什么。”景雅把乐菲留在车厢里,自己跳下马车。

    “奴婢就不跟着小姐了,若是奴婢走了,这日日给小姐院子打扫的人也有可能发现,奴婢留在院子里,就说小姐身子不舒服,出不了门,能拖一日便是一日。”奶娘抹泪,“景姑娘您带着小姐走得越远越好。”

    “你,”景雅一时说不出话来,柔声道,“你留在这里便是送死啊。”

    奶娘点点头,流着泪道,“我已经当小姐是自家孩子了,小姐多平安一分,便是我死了也值了。”

    “陈娘!”乐菲从马车里探出头来轻唤。

    “小姐好好听景姑娘的话,陈娘有事先回家几天,过几日便跟着三公子去找你。”

    乐菲含着泪点点头,“那你要早些回来才是。”

    第三十四章

    成王在盛京逼迫他的幼弟退位,隔日赶往皇陵祭祖,结束之后,便昭告天下杨氏唯一的孝子贤孙将于半月后举行登基大典。

    柳渊作为开国重臣,已接到尽快赶往盛京的皇旨。

    兽纹补子官服,犀角玉带加身,昂藏七尺,面如冠玉,现如今,柳渊已成为整个新国里最炙手可热的达官显贵,青年才俊。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含着笑意的低沉声音响起。

    任青闻声抬头,是一身肃穆官服的柳渊。

    “没什么,”他起身去引柳渊坐下,还没走几步,就被柳渊从后面环腰抱住。对方刚从外面回来,带着一身肃杀的寒气,透过衣服一丝丝传给任青。

    柳渊把下巴埋在任青的颈窝里,低声道,“这几日太忙了,都没得及看你。”

    任青顺从地被柳渊抱在怀里,“你过几日就要去盛京,这几日准备朝礼,自然是要忙些……”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柳渊轻轻打断,“我要听的不是这些,你就不会说你很想我吗?”

    任青一愣,沉默不语。

    柳渊等了一会儿,自嘲地笑了起来,“算了,你就是连哄哄我也不愿意。”也不等任青说话,又道,“我吩咐了管家,我不在的时候,你也不要拘在这里,想去哪里给他说一声,带几个侍卫去散心便是。这次白九和沈啸与我一同进京,他们的人也不敢动你。”

    任青点点头称好,又道,“你与白军师他们不再置气了?”

    柳渊笑了起来,一边回答,一边手却不老实地上下其索,“出生入死的兄弟之间哪有这么记仇,何况他们也是一时心急。”他顿了顿,“不过你放心,我早就派人盯着他们的人了,便是他们的一个苍蝇,都飞不到这里来打扰你。”

    任青被那双越来越肆无忌惮手搅得低声喘息,也听不清柳渊说了什么,忍不住开口,“柳渊,快停下。”

    柳渊不理他,随口道,“我听着小婢子说,前几天你见了一个歌姬?”

    怀里的人瞬间僵住。

    柳渊停下手中的动作,“是谁,为什么要见歌姬?”

    “不过是个旧相识。”

    “旧相识值得一见再见吗?”

    任青一阵沉默。

    “公子,你要知道,你不可以再喜欢女人。 ”柳渊松开任青,转过身去给自己倒茶。

    “柳渊,那我连见人的自由都没有吗。”

    “若是没有,那小婢子第一次同我说的时候我便会来问你,也不会等到这个时候。”柳渊淡淡道。

    “柳渊……”

    “算了,不要再说了,我也不再问了,免得你再生气。”柳渊径直道,“我晚上还有事,这次只是抽空过来看看你。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说完,竟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深秋近冬的节气里一切都是萧瑟。

    沈啸在城楼上看着景雅去而复返,淡淡道,“白九,你这一招,可是置人于死地了。”

    “我堂堂军师,最近一段时间这么忙还要因为这种事情劳心费神,真是大材小用。不过多亏了之前在任府任青纳妾的时候,去小酌了几杯,这才能认出这个女的来。”

    “所以你这就是你平时四处蹭酒席的原因?”

    白九哼了一声,“你以为把这件事做到顺理成章是件容易的事吗,一点点的还不是要靠我自己慢慢琢磨。”

    “若是柳渊真的能如你所料杀了任青,也算是你的大功一件。”

    白九轻哼一声,“事成了你应该怎么犒劳我。”

    “没法犒劳,只能说,恭喜你。以后不仅可以行军打仗,还可以参与攻心政变。”

    “沈啸你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夸我一下你是不是会死。”

    “会。”沈啸说着,转身就走。

    第三十五章

    三更天,夜色浓重,寒凉如水。

    “嘭嘭嘭”的敲门声显得格外突兀。

    小婢子打开门,竟是乐菲的奶娘,打着哈欠问道,“陈娘,这么晚了,公子已经休息了。”

    陈娘神色紧张,结结巴巴道,“小,小姐生病了,想,想请,公子,公子过去看看。”

    小婢子皱着眉,还没来得及回话,任青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身后,对奶娘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奶娘嗫嚅道,“公子,公子我……”

    任青看了一眼小婢子,止住了奶娘的话,“我跟你去看看。”

    小婢子立马跑进里屋去给任青拿上披风披上,“需不需要奴婢去叫医官?”

    任青止住她,“我先去看看再说,应该没什么大事。你留在这里吧。”

    说完,随奶娘匆匆而去。

    奶娘行得匆忙,任青跟在后面问道,“乐菲怎么了,你不是应该早就和乐菲离开这里了吗?”

    “公子别着急,小姐是走了,奴婢留在这里这怕别人发现小姐走了。”

    任青温言道,“真是难为你了陈娘,你尽快寻机会离开便是,不要白白牺牲自己。”他话锋一转,“那这次你这么匆忙叫我过来是为了什么?”

    “景姑娘,是景姑娘回来想见公子。”

    任青一下子顿住脚步,“她怎么这么胡闹!”

    “景姑娘说,您留在这里太危险了。”

    “我不跟你过去了,你快回去,然后和她一起离开。”

    “可是……”奶娘显然十分为难。

    “快走。”任青厉声道,转身就要回去,却忽然僵在那里。

    在路的尽头,遥遥立着一个冷峻身影,黑衣如煞,腰侧长剑在银凉的月光下闪着骇人的色彩,是柳渊。

    “乐菲病了?”柳渊来到他身边。“我同你去看看。”

    任青看到柳渊身后跟着的侍卫们,和小婢子。

    “怎么不说话,快走吧。”柳渊道,“奶娘,快带路。”

    奶娘一动都不敢动,只怯怯地望着任青。

    “怎么不走?”柳渊皮笑r_ou_不笑地道,说着自己向着乐菲的院子迈步。

    任青轻轻拉住柳渊,“别去,乐菲没什么大事。”

    “哦?”柳渊看向任青,眼睛里翻滚着怒意。忽而笑了,嘲讽道,“你这个哥哥现在变得可太不称职了。”

    “柳渊……”任青话还没说完,手腕猛地被柳渊握住,柳渊冷笑道,“走!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要劳动任公子大驾要在这个时候处理!”

    浩浩荡荡的人马来到乐菲这个冷寂的小院。

    “柳渊。”任青低声道,“不要进去。”

    “为什么不进去,”柳渊打量着窗纸上起立不安的倩影,“既然佳人有约,公子怎么忍心辜负她。”

    “柳渊……”

    “给我把门打开!”

    侍卫们应声而动,门霍然打开。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七章

    屋里的景雅一眼扫到任青,正要开口,紧接着认出柳渊来,不由后退两步,一脸戒备。

    “果然是个美人,这个想必就是之前说的那个歌姬吧。”柳渊慢慢拍手。“可是怎么只见大美人,小美人呢?”他眼风朝奶娘一扫,“乐菲在哪?”奶娘吓得随即跪在地上,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柳渊何等聪明,奶娘这一跪他便知道事情已经出现变故,不由冷笑,“任青,任公子,你总是这样辜负我。”

    “柳渊。”任青知道事情已经无法隐瞒,道,“乐菲不能留在这里等死。”

    柳渊回过头来看他,深黑的眼睛犹如地狱般幽暗,一步一步逼近过来,“我给你过的许诺你从来都当耳旁风是不是。”他笑了笑,“所以这次是什么?把乐菲送走之后,打算带上美人一起离开我,双宿双息是不是?”

    “柳渊你误会了,她与这件事情毫无关系,不过是我的旧识……”

    “不过是你的旧识?任青你当我是傻子?什么样的旧识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见面,什么样的旧识要深更半夜到你妹妹的房间里来幽会?”柳渊的声音越来越冷酷,“任青,任公子,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不能再喜欢女人了。”

    “柳渊,你这个白眼狼!”景雅怒道,“你从任家学好本事,反过来灭了任家不说,还要这么对待公子!”

    “景雅,不要再说了。”任青道,转身正要向柳渊求情,却看到柳渊古怪地笑了起来。

    “景雅?原来你就是景雅。”柳渊笑道,“任公子好演技,我竟然不知道任公子和他的妾室居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暗通款曲了这么久。说什么旧识这么隐晦,为什么不直接说是旧情人?”

    呼啸的剑锋倏忽出鞘划破空气堪堪抵在景雅的脖子上。

    任青立刻紧张地握住柳渊的剑柄。

    他不能再看着景雅像路宇那样死在自己面前。

    任青的一举一动柳渊都看在眼里,心头便如油煎火烧,“真是郎情妾意。怎么,任公子舍不得,”他笑道,“也是,是我横刀夺爱木奉打鸳鸯了,”沉默片刻冷声道,“对,是我这个小人耽误你们双宿双栖了。可我今天偏就要活剐了她!”

    “不要!”任青护住景雅,道,“柳渊,是我想要走,你不要迁怒她。”

    柳渊看向任青,笑道,“我本来以为我好好对待你,你总有一天会感动,主动留在我身边。可惜我错了,”他慢慢伸手擒住他的下巴,“对你好只会让我自取其辱。”

    “柳渊随你怎么对我,我求你,放过她。”

    柳渊剑眉倒竖,点漆般的眼睛里全是y寒的冷意。“谁给你的资格来喊我的名字,谁给你的勇气来给我提要求,任青,我是不是太宠你了,才会让你觉得我还是之前那个任你欺辱的家奴。”

    他徐徐走近任青,像一匹饿狼亟待撕碎眼前的猎物,“你以为没有乐菲我就治不住你了吗?你错了,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你不过是我的一条狗,我的男妾,你明不明白,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和女人在一起了,你喜欢女人是没有用的,任青,你再喜欢,也还是要留在我身边。”柳渊盯着任青,怎样才能让他死心,征服他,让他永远也不要想着逃跑,“你要做的是好好伺候我,而不是妄想和你以前的妾室卿卿我我。”

    任青看着他,一言不发。

    景雅忍不住骂道,“你这个变态,你喜欢男人,公子可不喜欢。”

    “不喜欢,”柳渊盯着任青慢慢道,“你错了,你的公子在我身子底下伺候我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喜欢。”

    任青白着一张脸任凭柳渊羞辱。

    “你!”景雅气愤得说不出话来。

    “我最喜欢你张着腿哭着叫我停下来的样子。”柳渊恶意地继续,“我在你身体里的时候那感觉比上女人有意思多了,我若是把你带到小倌馆里,我看那里的男人会像得了宝一样让你一天哭到尾。”

    “柳渊!”任青轻轻握住柳渊的胳膊,声音有些发颤,压抑着求道,“不要再说了。”

    “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吗?”柳渊厉声道,“为什么不说?怕你的女人知道你在别的男人身子底下的s_ao样吗?”

    任青的颤抖隔着手腕传递给柳渊,让他不由心中一软。转眼却看到咬着牙泫然欲泣的景雅,又是一阵怒火中烧,一把甩开任青的手反过钳制住他。

    “不如现在就让你的妾室看看你是怎么侍奉男人的。”

    任青脑子嗡的一声,下意识的后退几步却又被柳渊强有力的手腕扯了回去。

    他之前的手脚都被利刃刺穿过,力量上早已远远不及柳渊,对方的钳制对他来说就是坚不可摧的钢铁。

    “柳渊!”景雅厉声道,“杀了我吧,你别碰公子。”

    柳渊赤红着眼睛盯着任青,口中却是回应景雅的喊话,“杀你是迟早的事,他早就是我的禁脔,我想什么时候要他,就什么时候要他。”

    “不要,柳……柳大人,不要。”任青看着景雅,奶娘,小婢子和满屋的侍卫仆从,低声哀求。

    柳渊置若罔闻地扯着任青把他推倒在屋中央的八仙桌上,桌上的茶杯茶壶哗啦啦碎了一地。任青挣扎着起身,却被柳渊单手狠狠地按回到桌子上,强行用身子分开他的双腿,右手一把扯开任青的中衣。

    胸膛猛然间暴露在空气中,任青竭尽全力抓住柳渊的右手,语气里是从来没有过的低声下气,“求你,放过我,柳大人,求你。”

    柳渊右手轻易摆脱开任青,捉住他的双臂锁在头顶,笑道,“晚了。”说完俯下`身子用唇舌去戏弄身下的人,任青紧绷着身子,可胸口的侍弄像一阵阵酥麻的暖流不可遏制的传向四肢百骸,仿佛入骨的啮噬,一波一波挑动着他的情`欲,愈发无力挣扎。柳渊的手却还不罢休,慢慢地伸进对方的衣裤里,暧昧的抚慰。

    “啊,不要。”任青忍不住低声呻吟。

    柳渊笑了起来,“还说你不喜欢,你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说着,便要脱掉任青的裤子。

    “不要!”身下的人双手被固定住,纤细的腰肢剧烈的起伏挣扎,看得柳渊一阵躁动,“柳渊,不,柳大人,不要,不要在这里,”任青声音低得打颤,“让他们出去好不好?”

    柳渊停下手中的动作,冷笑道,“不想要让他们看?不让他们看怎么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他忍不住狠狠掐了一把任青的腰r_ou_,对方痛得一阵打颤,“不让他们看怎么让他们知道你只是一个禁脔。”他说着手往下滑摸到任青的裤带,便要扯下。

    “不要,不要。”任青瑟缩地往后躲,可双臂被牢牢地固定着,已经避无可避。

    柳渊的眼睛赤红的像一头野兽。

    究竟是什么激怒了他,是因为乐菲还是因为景雅?

    任青无暇多想,柳渊对他的羞辱仿佛是灭顶之灾,是荒诞的噩梦,他疯了,而且想要把自己一同拉入地狱。

    第三十八章

    任青拼尽全力翻下桌子。

    地上一地的碎片,是先前八仙桌上茶杯茶壶的残骸。任青避无可避跪伏在上面,一时间鲜血淋漓。

    “被动!”柳渊怒道,去捉任青,却吓得对方完全顾不得满地的瓷片,慌张用手撑着后退,留下更多鲜红的狼藉。

    一步步逼近的柳渊犹如夜叉修罗。

    任青在刺痛中后退,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命运和他纠缠在一起,又是什么时候,他竟然成了自己命运的主宰?自己的每一个决定都不由自主地为他让步,都为他牺牲,可到头来,却被逼到如此地步。

    “柳渊,别再过来了!”任青仓惶之中拾起地上的瓷片横在喉间,“我欠你的已经还清了,你若还觉得不够,我拿这条命还你,”他微微的轻喘,刚才的情`欲在他身体里还尚未褪去,赤裸的肌肤上还残留着靡样的绯红。

    “你已经成功了,不值得再让我拖累你。”鲜红的血从任青受伤的手上留下来,顺着指尖的瓷片一滴一滴的落到地上,开出一朵朵艳丽的花。

    “柳渊,你饶了我吧。”

    柳渊快步靠近他。

    握着瓷片的手刚要用力,手腕便被牢牢握住。

    任青抬眼,对方漂亮的眼睛里满是孤愤的火焰,“我饶了你,谁饶了我?”

    他的目光顺着滴落的血液坠落,眼神一时间有些柔软,但随即又被冷漠代替,“任公子,你太懂得在我面前装楚楚可怜了,次次都饶了你,只会让你觉得我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傻瓜。”

    “不,不是,”任青禁不住又后退,却被柳渊拉着手腕一下子站了起来,一双手牢牢锁在身后,腰身紧贴对方,扣在他的怀里,“柳渊,我没有办法再补偿你了。”任青痛苦地摇头,这样的柳渊他不认识。

    “有,你有的是方法补偿我。”柳渊低声道,带着疯狂的意味,“你不喜欢让他们看着,那让他们下去便是,反正,他们已经知道,你是谁的了。”

    “高兴吗,人都走了。”柳渊把他放在床上,自己则伏在他上方。

    “柳……柳大人,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对方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带来的是一阵强过一阵的压迫感,任青垂下眼低声问,“怎么做才能让你结束?”

    任青看不到对方漆黑的眸子里闪动着怎么样的意味不明,沉了半晌,低沉又冷酷的声音才缓缓响起,“等我玩腻了你。”

    还不等任青出声反驳,唇舌已被堵住,颤栗通过对方传递而来,体内尚未被完全熄灭的躁动又被轻易燃起。

    柳渊一言不发地继续先前被终止的行动,这回对方身上的衣物被轻易的除下,身下的人骨r_ou_亭匀,高贵得一尘不染,仿佛九天谪仙,皓空明月。

    可他偏要让这仙人坠落红尘,偏要让这新月染上瑕疵。

    他把自己引入这荒无人烟的境地,就不能再旁若无人若无其事的走开!

    蓄势已久的利器狠狠地刺入,就让他和自己一起留在这地狱。

    反复的抽动,引得身下的人克制不住地泄出丝丝呻吟和啜泣,“慢一点,慢一点,不要,不要再进去了。”

    “你喜欢吗?”

    “停下,求你,柳渊,我求求你,快停下。”

    “你在哭呢,我的公子。”

    “柳渊,”任青颤抖着伸出手扶在紧握在自己腰上的双臂,哀求,“不要再动了,求你,快停下。”

    “你在口是心非呢,公子,你明明很喜欢。”柳渊沙哑着嗓子低声道,这个人就被自己这么贴身抱着,就这么在自己耳边委屈哀求地低喃,他曾经是多么出色的人啊,引人瞩目的贵公子在政局纷争中纵横捭阖,也在文人雅士中一展才学,如今他俯在自己的身下,由自己赋予他快乐。

    即使这快乐被他厌弃。

    第三十九章

    “听说昨夜柳哥那里发生了大事?”

    李迅看了一眼兴奋地直搓手的白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白大人……我……其实……”

    “你这孩子说话怎么吞吞吐吐地,”白九恨不得上去抓他两把,“柳渊别的毛病你学了也就算了,怎么这不把话说清楚的毛病也学了个十成十。”

    “白大人,柳大人自从知道您找我谈了以后,也不让我随便进府里了,昨天晚上的事,我也只是听说啊。”

    “那就快说你听到了什么?或者再直白一点,那个人,他死了没有?”

    “没有。”

    啪嗒,是白九刚拿起的瓜子掉到地上的声音。

    这对于白九来说,不单单是他初次涉水攻心计上的失误,这简直就是对他这个天才军师个人谋略上的全盘否定。

    “柳渊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了?我不记得他原来脾气这么好的?”白九忍不住悄悄自言自语。

    李迅低下头默默翻了个白眼,抬起头一本正经道,“大人不必太担心,听府里的人说,柳大人把人关起来了。”

    “你们孩子就是好打发,关在哪,还不是关在他柳渊的府里?”白九冷笑,“那顶个屁用,那个人冲他笑两下再说两句软话,他骨头都能酥了。到时候还关着?供着还差不多。”

    李迅又赶快低下头翻了个白眼,恭声道:“听说是交给了府里的管事处罚。”

    “交给管事,管事还不是听他柳渊的!”白九摆摆手,“你回去吧,以后别跟着柳渊学,整个人都学窝囊了。”

    李迅火速“嗯”了一声,赶在翻白眼之前转过身去,柳大人最近不正常,白大人也变得粗俗了,整个军中最清醒优雅的只剩下自己和沈将军了。

    幽暗的墙壁中镶嵌着巨大的铁环,长长的锁链从铁环中蔓延出来,束缚着牢里人修长的四肢。

    任青倚靠在墙角,冷汗不受控制地一点点打shi沾着血污的衣袍,身体内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不断地重复昨夜对方的残忍,连同潺潺的黏腻,提醒着昨天的不堪。

    “公子,吃饭了。”

    牢门被打开,小婢子走了进来,怯怯道。

    任青想让她出去,可张张嘴,却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公子……”小婢子喏喏道。

    “他不想就不给他吃。”冷酷的声音骤然响起,冷峻的身影背光而出。

    任青的理智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却先一步动作,骤然后退,带动着锁着他的铁链窸窸窣窣一阵响动。

    第四十章

    一片死寂中,他听到对方的呼吸,带着压抑的风雨欲来。

    忽然柳渊笑了起来,“怎么怕成这样,昨天你还不是特别享受吗?”

    “没,没有。”拼尽全力,只有这两个字。

    柳渊沉默良久,开口道,“好,很好。任公子现在这么清高,那待会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有多高贵。”

    话音刚落,一个仆人捧着盒子走了进来。

    任青一动不动的看着柳渊。

    “任立的看家之宝,”柳渊冷笑,修长的手指打开盒子,三粒珍珠大小的药丸无辜地躺在里面,他伸手捏出一颗,“今天也让他的亲生弟弟领教领教。”

    任青吃力地扶着墙站起来。

    “任公子这么洁身自好,你哥哥那些宝贝你可能都没听说吧。”柳渊拿着药丸慢慢走近任青,“这是他专门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屋里人的,宝贝得连逃跑的时候都舍不得扔下,特地带在身上,正巧便宜了我,哦,不,是便宜了你。”

    任青惊得猛地朝一侧退后了几步,柳渊看他走得一瘸一拐歪歪扭扭,不由想到昨晚自己的暴行,心里一软,正想放他一马,刹那又想到他一面对着自己虚与委蛇,一面偷偷私会景雅送走乐菲,甚至计划逃走,又如鲠在喉,逼着自己冷下心肠。

    他越走越近,逼得任青贴着墙一步步后退,手脚上的铁链被一点点拉起。

    “还跑?”柳渊笑道,面前的人就像是一个风筝,现在拴着他的风筝线已经抻直。

    “柳渊……”任青艰难地吐出两个字,不似哀求胜似哀求。

    “乖,任公子张嘴。”

    “不要,不要成为任立那样的人。”

    柳渊一愣,随即笑道,“为了你, 我成为什么样的人都可以。”他把那药丸慢慢递送到自己嘴里,擎住眼前愣住的人,低头吻了下去。

    药丸一点点地递送过去,直到确定对方咽下去,柳渊才放过他。

    “柳大人!”一声惊呼。

    柳渊回过头去,是过来传讯碰巧看到这惊人一幕而愣住的李迅。

    “你过来干什么?”柳渊不耐烦地问道。

    李迅愣在那里,看看一脸红晕倚靠在柳渊怀里的任青,又看看一脸被自己搅了好事分分钟就要杀人的柳渊,一时想打死刚才情不自禁叫出声的自己。

    “问你话呢!没事快滚!”

    “成王下旨了,让大人五日后进京觐见。”李迅僵硬又快速地道,一边想着尽快说完保命,一边大脑还在不由自主地回味刚才颠覆他男女纲常认识的一幕,“白大人让我请您过府一趟商讨一下相关的事宜。”

    “我知道了,一会儿就过去。”

    “是!”李迅僵硬道,“那我走了!”说完也不等柳渊答他,转身就走,这惊天的一幕他必须赶在柳大人过去之前说给白军师听。

    赶走了李迅,柳渊低下头看着怀里的人。

    原本苍白的脸已经染上了暧昧的潮红,连同喘息也变得不规律起来,无端端让人心动。

    纤长白`皙的手无力地搭在自己的手臂上,仿佛是一个溺水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渡药的时候他自己也沾染了些,柳渊情不自禁地搂住对方的腰。

    却听到对方无奈的声音,“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你才能收手。”

    柳渊冷静下来,松开手,只暗地里虚虚扶着对方,笑道,“毁了你,毁了你我就放过你。”

    “现在还不够吗?”一双shi漉漉的眸子不自知的惹人心怜。

    “远远不够。”柳渊看着任青挣脱开自己,无力地倚靠在墙上,“任公子不用担心,这次我绝不会碰你,”他清清嗓子,“我还有其他事要做,不在这里碍你的眼了。任公子你,慢慢享受吧。”

    第四十一章

    柳渊全没有想到白九他们竟然拖了他这么久的时间。

    上到贡品朝拜,下到仆从打点,远到派系站队,近到新晋红人,点点滴滴,说是细枝末节,却是让他一件都推脱不得,只得耐下性子一一放在台面上细细商量,脑里心里却是想着府里锁着的那个人。

    偏又大事在身,闲杂人等都被打发了出去,也不好叫下人传话,只能生忍着心头的那一阵油煎火烧百蚁噬心。

    “只等着成王登基大典这一天,也是咱们兄弟几个飞黄腾达的日子了。”终于商量的差不多了,房间里只有他们三个,白九喜气洋洋拍手道。

    就连沈啸也是一脸感慨,“这一路披荆斩棘,哪能想到可以活着等到这一天。”

    “倒是也不要高兴得太早。”柳渊立起身来,无心多待,一边去取自己的披风,一边道,“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你们也是知道的,凡事安全为上,宁肯步步为营也不要贪功冒进。”

    “这好不容易沈啸不说煞风景的话了,又轮到你了。”白九撇嘴,“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吧。”他说着,起身拦住收拾妥当就要离开的柳渊,“这么晚了你还回去?就在我这里凑活一宿呗。”

    “不行,我认床,必须回去。”

    他没想着事情会商量到这么晚,他给任青的药据说药性猛烈,他本只是想小惩大诫,一两个时辰便放了他,甚至可能都要不了那么久,他就会赶在任青向他屈服之前率先投降。

    可如今已近四五个时辰过去了,他都不敢想任青究竟忍受着怎么样的折磨。

    “你这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成了亲,必须回去陪媳妇过夜呢。”白九翻了个白眼。

    “滚蛋。”柳渊骂道,开门就走。

    府里幽暗的地牢里,狱卒引着柳渊和随侍快步前行,一片寂静中隐隐传来小姑娘低低啜泣。

    柳渊来到牢房门口,看到守着的小婢子,皱眉道,“你在这儿好好守着,哭什么?”

    小婢子跪在低声哭道,“大人放了公子吧。都是奴婢不好,惹得大人生了公子的气,大人罚我吧,放了公子吧。”

    “这里又有你什么事。”柳渊淡淡道,说着示意狱卒开门,也不理那婢子,自己快步走了进去。

    一片黑暗,柳渊借助淡淡的月光,找到了那个蜷缩在角落里的身影。

    安安静静,全没有他想象中的呻吟难耐。柳渊从狱卒手中接过提灯,示意旁人出去。

    将提灯放在一侧,柳渊慢慢走过去,朦胧中,任青埋头抱膝蜷坐在那里,粗长的链条垂下来,牢牢锁在手腕上,蓦地让人心疼。

    “任青。”

    没有人回应他。

    柳渊担心他是晕了过去,心中大骇,上前两步,便要抱他出去,甫一碰他这厚厚的冬衣竟被汗完全浸透了,触手又凉又shi。这深秋天气,穿着shi衣一会儿便是要生病,又何况任青这样子熬了这么久。

    他不敢多想,伸手绕过任青的膝下腋下,正要用力,只感到一阵挣扎,是对方在用力避闪。

    他看任青举止不像是被情`欲控制,应当是药性过了,心便放下了一半。只怕他在这y冷的地方得了风寒,想着赶快带他去温暖的地方,“任青,是我,”他低声道,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是我错了,我不欺负你了,我这就带你出去,去找大夫。”说着将披风脱下来盖在任青身上。

    对方却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手脚虽然似乎早就没了力气,却依然低着头挣扎着躲避着柳渊的触碰,手脚的铁链撞击在一起,叮当作响。

    柳渊料想他肯定是因为喂药的事情,更加气恼讨厌自己,但心中再苦涩,也只得耐着性子去安抚任青,可没想到对方反抗的愈发激烈。

    “任青!”柳渊心中着急,终于直接上手,轻而易举便捉住了任青,“你不要再动了,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身子下面的人抖得厉害,隔了好一会儿,终于缓缓地抬起头,一双漂亮的眼睛看向柳渊,却仿佛没了焦距,眼角已经染上暧昧的颜色,干净俊秀的脸上也带着不正常的绯红,贝齿紧咬着满是鲜血的下唇,血一滴滴留下来。

    任青的药性还没过!

    柳渊愣住了,心跳如鼓。

    他一时有些手足无措,眼前的人仿佛变成了玻璃做的,让他碰也不敢碰一下。

    乌黑柔顺的长发失了发髻的束缚,披散的垂了下来,让任青带了一丝雌雄莫辩的风采,下唇上殷红的鲜血即便是在黯淡的月光下也似乎带着瑰丽的魅惑,可一滴滴的,却让柳渊莫名心疼。

    “不要再咬了。”柳渊轻声道,像是生怕惊动眼前的人,“松开嘴。”他说着,伸手捏住任青的双颊让他松口。

    触手一片shi漉漉的,满是水痕。

    他哭了?

    柳渊心里仿佛被针扎利了一样,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声浅浅的呻吟从任青被解放的双唇中泄了出来,直接让他僵住了。

    辗转的呻吟仿佛是一个泄口,一点点听命于自身体内部那一阵阵磨人的酥痒,任青的腰不由自主地辗转摆动,仿佛点燃了新一轮的高`潮。

    柳渊哪里见过这样的任青,一时之间脑子一片空白,不由去捉他的手。

    “啊……”任青身子猛地一颤,忍不住向柳渊的方向探去,喘息变得更加急促起来,口中浅浅的呻吟也变得愈发难耐起来。

    柳渊扶住他的腰。

    腰上的手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让肌肤上的渴求得到暂时的满足,却又在瞬间点燃更加强烈的欲`望。一声更加火热难耐的呻吟从任青口中吟唱出来,带着被满足的慰藉,和对更多触碰的渴求。

    发出这一声呻吟后的任青似乎得到了一丝清明,短暂的静止之后,他挣扎地在柳渊怀里弓起身子。

    遍体鳞伤的任青一举一动都让柳渊觉得楚楚可怜,“你在做什么?”柳渊已经不敢再强迫他了,虚扶着他轻声问道。

    没有回答。

    是任青在竭力找回意志。贝齿狠狠地攀附上已是伤痕累累的下唇,硬生生地把诱人的喘息锁在口中,因为强行禁锢快感而产生的眼泪大滴大滴地跌落下来。

    “任青,任青你不要这样。”柳渊小心翼翼去捉他,可一碰他,任青的牙便咬的更狠,身子也抖得更厉害,似乎以此来对抗即将压抑不住的对触碰的渴望。

    说不得,碰不得。人明明就在眼前,却是动辄得咎的境地。

    柳渊的声音隐隐发颤,“任青,我去叫大夫来,你等我。”

    “不,不要。”任青蜷缩着退回角落。

    “不行,你这样下去不行。”柳渊克制住想抚慰他的手,低声道,“任青,我错了,我去叫大夫,你忍一忍。”

    “不要!柳渊,是你吗,不要叫人。”任青低喃。

    柳渊不再听他的,起身就要走。

    “柳渊!”任青急促的叫道,“不要,不要让别人看到。”大滴的眼泪从眼眶中掉落下来,一滴一滴似乎打在柳渊的心尖上。“你出去,我自己可以。”

    “不行,你不可以。”柳渊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心中竟是一阵苦涩,他后悔了,也屈服了,折磨任青,是一件比折磨自己更甚的事情。

    柳渊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平静道,“你若是不愿意我来帮你,”他顿了顿,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那我把景雅带进来。你……和她,至少让她帮你熬过去。”

    “不,不用。”任青喃喃道,他已经被滚滚的情`欲燃烧得看不清眼前的人,只能朦朦胧胧看到个影子,热浪一阵接一阵的袭来,疼痒难耐,不断撞击着他本就摇摇欲坠的意志,“不要景雅。”

    柳渊张张嘴,艰难开口,“景雅她服侍过你,”他顿了顿,“比较有经验,”他认输了,随便任青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他只希望能尽快结束这场由自己发起的折磨。

    “不要,不用她。”任青艰难地发声。

    “你到底在倔什么!”柳渊忍不住低声道,“你不愿意和我扯上关系,好,我成全你。可景雅是你的侍妾,你对着她又有什么可顾忌的。”

    第四十二章

    长久的沉默,几乎让柳渊放弃等待,想要直接出去叫人。

    “我没有碰过她。”任青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暧昧的喘息中逃出来,徘徊在理智与失控的边缘。

    第5节

    恋耽美

    正文 第5节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按 →键 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