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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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花的果实 作者:汀上白沙

    正文 第5节

    暗花的果实 作者:汀上白沙

    第5节

    第二十五章 胁迫而得的名额【已补完】

    第二十五章

    梵洛伊捧著笔电盘腿坐在床上, 通红双眼紧紧盯著电脑荧屏, 手指在键盘上飞舞, 赶著明天要上交的报告。 那份报告是关於一向他们研究了多年, 前个礼拜才临床试验成功的新技术。 这本是件该值得高兴的事, 只是没想到头一个买家就是他所鄙视的佑海。 想著在早晨的会议室那伪君子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模样, 梵洛伊的牙根都恨得痒痒了。 他正巧坐在佑海的边上, 在对方身体前倾对著麦发言的时候, 他很自然地就见到了那家夥颈子上的吻痕和隐隐透出的浅色爪子印。 对比一下佐岸每每晚上回家的疲惫… 哼, 要不是为了佐岸的面子, 他早就把这家夥的丑事公之於众了! 我让你装好人! 让你装绅士! 让你披著人皮做禽兽做的事!

    涨著红血丝的眼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些愤愤不平的火花, 梵洛伊叹了口气瞄了眼右下角的时锺。 十一点四十分, 怎麽佐岸还不回家? 明明七点半就送上门去给人白白压在床上玩了, 这都几个小时了? 佑海你真当免钱的睡得这麽舒服? 诅咒你烂jiji烂到底!

    骂归骂, 可又不敢打手机, 满肚子的气只得闷在肚子里, 化作动力继续同报告作斗争。

    十二点半。

    报告早就上传至系统, 可佐岸迟迟没有归来。 梵洛伊本就是个急性子, 翻来覆去在床上打滚睡不著, 干脆跳下床准备跑到阳台去观望。 才出了卧房就听见钥匙cha入锁孔的声音, 於是赶紧急转弯, 蹦到大门处急急替他打开了门。

    “去了这麽久! 你还想著回家啊!”

    送上一杯暖暖热茶, 梵洛伊一屁股坐在佐岸边上, 满心的牢s_ao, 顺便心疼地抚抚面具在佐岸脸上勒出的红痕。 连做个爱都不得不带面具! 佐岸你就是个包子受! 一个被狗啃还迫不及待露出自己包著的鲜r_ou_团团的圣母包子受!

    “嗯… 其实也不是…… 今天佑海好厉害……”

    同梵洛伊皱著眉头的模样不一样, 佐岸蜷著腿坐在沙发上, 双手以一种非常萝莉的姿势捧著茶杯, 眼里闪著的是快乐的光。 说话间像是想到几小时前的绮丽, 他的脸上甚至出现了一抹羞涩的粉红, 睫毛轻颤, 身子骨也柔下来。 “他今天好像特别高兴, 来了好多次, 非不让我走……”

    佐岸啊你是被人cha了可不是被人阉了呀! 用一种正常的, 带男人味的口气说话好不好! 虽然佐岸的容貌和姿态挺适合稍带女气的动作, 甚至非常养眼, 但带对於熟知多年的老友, 梵洛伊总还是不能习惯这传说中的“恰似水莲花无限的娇羞”出现在这张熟悉的脸上! 那会让他抓狂的抓狂的!!!

    使劲让自己平复下来, 梵洛伊准备岔开话题了。 再在这个话题上走下去, 他恐怕到时候佐岸会一五一十把这姓佑的性能力全盘托出的! “停停, 你俩的事到此打住! 别重复了, 我不爱听! 现在已经是凌晨, 赶紧洗洗睡了吧, 我明天还得上班呢。”

    说著打了个哈欠, 起身准备回睡房。

    “等等, 洛伊!”

    睡衣忽然一沈, 梵洛伊不耐烦转身, 却迎上了最具杀伤力的佐岸的哀求的眼。

    “洛伊, 我… 你们这儿, 有没有能力让我怀上一个女孩子?”

    “boss, 我… 我那啥想为我朋友申请新技术的实验名额……”

    梵洛伊青黑著眼圈, 结结巴巴用中文同同为华人的项目负责总监提出申请。 昨日足足审了佐岸一小时才逼他说出这个所谓 “生女儿”的原因! 很简单, 还不是为了那人渣呗。 最人渣最贱的更是他, 竟抵不过佐岸那哀柔婉转的气场, 今天一早来医院打完卡就跑到这家夥的办公室很没骨气地向著个曾经企图染指自己的混蛋请求帮忙…… 这世界是怎麽了? 他有没有必要去看看心理医生?

    “名额满了, 下次申请周期为三个月後, 请提早。” 故意摆著官架子, 对方用流利的荷兰语径自说著, 连正眼都没给梵洛伊一个, “对了, 报告我已经看了。 文法问题多到令人发指, lorik, 我建议你还是去语言学校进修一个月再来上班的好。”

    “boss, 我不是来同您探讨语言问题的! 再说那只是份初稿, 最终完成稿我会另行修改的!” 忍住想要大人的冲动, 梵洛伊深吸一口气, 继续装小媳妇, “名额真的满了吗? 可是我的朋友等不得这麽急了, 这件事对他而言真的非常重要, 我……” 没有办法拒绝他。

    “啧啧, 这是你对上司的态度吗?”

    boss眼珠一转, 非常欠揍地靠进真皮软椅内, 脸上带著玩味的神态, “行了, 你先回去吧, 三个月後再来, 我会为你保留一份名额的。”

    梵洛伊的脸都抽筋了。 那家夥脸上 “想要名额就来满足我”的欲望写得未免也太露骨了! 所谓小人也就是如此了吧! “boss!” 他低声吼道, 用的是周遭听不懂的中文, “我们独在异乡为异客, 难道不该互相帮助吗? 你看整个项目里就我们两个华人, 再闹内亢多不团结! 啊, 别以为入了荷兰籍就什麽就高人一等! 哼哼, 要不是你同那个女人结了婚……”

    “住嘴! 你在胡说什麽!” boss不在乎的脸色忽然失得干干净净。 仔细看看四周有没有隔墙之耳, 压低了嗓门怒斥, “什麽女人! 你都知道些什麽!”

    “就是你找当地女人假结婚的事啊。” 梵洛伊敏锐地感觉到了这桩事情对boss的冲击力, 心中不禁悟出了些什麽, “没事的, boss, 您不用这麽惊慌, 结婚嘛, 本来就是此一时彼一时的事, 同谁结婚那是您的爱好, 小的是绝不会嘲笑您吃软饭靠女人混身份的!”

    听听, 这说的是什麽混蛋话! 绝不会嘲笑? 那他脸上明显的鄙夷是空气吗? 这回换的是boss大人眼角抽筋了。 尽管他同那个女人实际上可以算事实婚姻, 但如果这梵洛伊嘴大说出去, 麻烦的可就是解释了! 而且後遗症还不少, 就算把移民局糊弄过去了, “靠女人混身份”这谣言传出去该有多难听! 世界人民爱好八卦的心总还是一样的, 到那时自己好不容易在异邦建立起的威信就该全全倒塌了吧! 揉揉抽痛的眉角, boss一脸努力隐忍的模样, “给我少废话! 名额是吧…… 哼, 再加一个也无所谓… 只是我绝不替嘴大的人开小灶!”

    “boss英明boss神武!” 梵洛伊一听有戏, 嘴里霎时跟抹了蜜一样甜到发腻, “那什麽时候可以做手术? 可不可以早些? 我朋友他…… 嗯, 等不及了。” 实际上等不及的是他。 每晚见到佐岸挖心挖肺地贡献自己青春的r_ou_体给那恶棍, 心中就是一阵愤愤不平。 早些怀孕对佐岸也好吧, 起码给他个约束, 叫他少同那家夥见面。

    “你的要求真多!”

    其实boss见到梵洛伊同另一个男人说情, 心中那个醋意沸腾呐。 且不说自己离婚的秘密偏偏被他曝光, 他还从来没见过这梵洛伊对一个人这麽上心过! 低头看著梵洛伊填写的表格, 他不禁问道, “zuo… an…… 这人是谁? 同你什麽关系?”

    “嘿嘿, 这点boss就不用管啦。”

    用极快的速度填完申请表, 梵洛伊合上自来水笔的盖子, 颇为兴奋地回头就蹦了出去, 连告别都没想起来说。

    “这小祖宗!”

    像是心头被羽毛拂过, boss被闹得牙痒心更痒, 企图染指这只张牙舞爪的小猫的念头更深。

    不过这是後话, 暂且不提。 且说梵洛伊挂了个名额, 心里那个高兴简直没法形容, 便赶紧溜进厕所给佐岸通风报信。

    昨日大概是被c,ao弄得太过厉害, 佐岸一夜睡醒, 身子骨像是被人碾压过一样酸疼。 但即便如此, 在听到这个消息後仍一跃而起, 激动得连说话都不利索, “真真真真的吗? 什麽时候手术?!”

    “下个星期。 最快的一批。 我特地同boss请来的, 怎样, 我面子大吧。”

    “下个星期? 不, 这也太快了……”

    佐岸雀跃的心忽然沈了。 事实上最近好像才让佑海迷上他的身体, 每天每夜让男人压在身下疼爱的感觉羞耻而美妙, 而这心灵r_ou_体的双重享受就要结束了…… 他晓得孕後头两个礼拜做太疯狂的事对他这种体质的人而言不好, 但如果空巢一个星期…… 佑海就要走了啊, 回国後就再也没法有这种快乐的经历了── 因为知道就算自己如愿以偿同男人结合在一起, 那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面对赤裸裸的, 没有面具的自己, 佑海说不定都提不起动他的心思吧, 哪还会像现在一样用这种近乎讨好的举动在床上吻他进入……

    然而梵洛伊还在说, “下个星期不去就没得机会了, 就得再等三个月! 三个月啊, 佐岸你签证都到期了, 那时你拿什麽留在这里? 实验日期在签证有效期中开始我们医院还能替你想办法, 三个月後, 指不定人家就把你送回老家, 生孩子的事也泡汤了! 权衡下吧, 别总是贪图r_ou_体上的……”

    “我, 我晓得了! 答应就是了吗!”

    两者相衡, 当然要选择孩子了。 起码在多年後, 留给自己的不仅是那段美好到让人想哭的回忆, 还有一个流著双方血液的, 但比她爹要爱他的女儿……

    第二十六章 分别

    第二十六章

    “今天你身上抹了什麽了? 香得好想让人一口吞下肚子!”

    佑海的动作非常急切, 像是真的要将身下人划开r_ou_喝下血一般留恋在佐岸的颈间。 他一进门就带进一股淡然却忽略不去的芬芳, 那种气息是从未有过的, 目的── 照他现在这样来看, 也绝非只起到简单的愉悦嗅觉的作用。

    ‘喜欢吗?’

    佐岸微微喘著气, 拿shi润润的眼神爱恋地注视著他。 他们之前只有最後一个夜晚了的时间了, 再不好好抓紧, 他这辈子都没有这种让爱人疯狂的体验了。 冒险地去了趟当地情趣用品商店, 佐岸至今仍记得自己结结巴巴用英文说出所需要的物品。

    ‘这是最新出来的香氛。’ 店员热情而积极, 从柜子里翻出一小罐粉红色的液体, ‘满足您的一切要求: 极度cui情, 但又不让人迷失理智, 最适合情侣之间营造浪漫而快乐的氛围了。’

    男人压在身上的重量叫他几乎透不过气, 下手也没有轻重, 佐岸都感觉到浅浅划痕留下的疼痛, 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有痛苦才有记忆, 即使被热烈的火焰燃了唯一的翅膀, 那又怎样? 人有时为了信念可以不顾一切, 这一点放在他身上亦然。

    ‘不要多做前戏了, 上来。’

    几个礼拜几乎不间断的床上训练已经将佐岸的棱棱角角全部磨光, 现在的他就如同一块莹润玉石, 在主人的手里柔软滚过, 用自己的身子满足主人一切赏玩的欲望, 甚至, 一些羞耻的动作, 也早就习惯了。 在佑海面前他不需过分的自尊心, 闭上眼, 身上的重量就是他的全部。

    柔软白皙的腿高高翘在佑海的肩头, 佐岸抽了一个软垫子垫在自己腰部, 露出已经开始一张一合等著男人抽cha的x,ue口。 这通常而言是妓女的拿手好戏, 只是同妓女们无所谓的表情不同, 佐岸做这个动作的时候, 贝齿轻咬著唇, 仅露出的下半部分面孔还是有非常可爱的羞愧神态的。 这是一种叫人血脉喷张的对比, 既能够挑动起男人的征服欲和独占感: 太过放荡的话感觉太没用征服意义且太有滥交的感觉; 矜持过度又过於浪费时间以至於很快就叫人有一种强暴对方的挫败感。

    佑海的眼睛不禁红了。 他是撞了什麽狗屎运, 竟能在这地方捡到这麽个放得开又箍得紧的处子? 经自己一手调教而生出混著纯洁与放纵的双重气质…… 真, 真有些舍不得叫他给别的男人抱走了!

    低声轻吼一声, 佑海提住两只玉足, 身子一送, 轻而易举地就进入了酥麻的天堂……

    “等我回去了, 你以後会干什麽?”

    自己的考察即将面临尾声, 佑海到底还是想起了男子如何生活等煞风景的问题。 话说回来, 他甚至连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每天夜归时就是一顿饕餮, 多夜的露水夫妻之後也没询问过具体的问题, 只晓得对方一直不顾自己送他回家的请求, 尽管身体虚软, 前几次连走路都踉跄, 仍强装出笑容走出酒店, 消失在夜色。

    男人平时都做些什麽? 他有没有什麽可以赖以生存的技能? 还是归根结底, 自己根本就是他第一个客人?

    香味像诱人而致命的海妖, 晃悠进佑海敏锐鼻腔。 两条大腿紧紧夹著的是身下人细弱而光滑的玉腿, 蹭著蹭著又是一阵要命的挑逗。

    “还行吗? 我好像又硬了……”

    ‘不, 不可以!’ 虽然做得不多, 但今天的佑海力道重, 几次下来竟累得他几近虚脱, 再被cha下去他真的会腿软的! ‘拜托让我休息下吧, 你今天真的够本了……’ 佐岸推开他表示拒绝, 手指却黏在对方胸口有一下没一下地画著圈, 眼中满满的是哀求。

    “啊…… 你很少拒绝我呢。” 捏了下翘屯作为惩罚, 佑海不甘心, “真的不想做吗? 唔…那回答我的问题, 等我回去了, 你还会做什麽?”

    “bae2”

    手指勾勒出一串字母, 这是佐岸早就想好的应答。

    “回家? 我才不信呢。” 轻轻笑著, 佑海抓住那只把自己胸口当写字板的手指, 脑袋凑过去柔柔蹭著, “你这麽s_ao这麽好cha, 回去没有r_ou_木奉cha你, 会不会夜夜寂寞? 不如跟我回去……”

    话说到一半却是突然僵住了。 不为别的, 只是脑子里有那麽一霎, 仿佛见到了那个干净的, 穿著白大衣的佐岸,看著他同别的男人在一起时眉眼里的绝望和痛苦。

    几乎不用怀疑佐岸可能的反应, 要让他这麽一朵高岭之花发现自己还不如一个脸上有疤的欢场男人……

    自己已经不怎麽厚道了, 最後一点尊严, 还是留给他吧。

    脑子已经被回忆迷得一塌糊涂, r_ou_木奉也很配合主人悄无声息地软塌塌了下去。 “我去冲个凉, 嗯, 你休息下吧── dan it! 楼下的破车谁的? 大半夜叫个魂叫!”

    留下佐岸一个人傻傻躺著。

    怎麽办? 我, 我还没有道别呢!

    可是已经容不得他多想, 楼下洛伊已经在不耐烦地催他了, 这最後一晚, 洛伊说什麽都要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明的是为准孕夫做准备, 暗的…

    说到底, 洛伊都觉得自己的感情是不受祝福的。

    像头一晚一样, 佐岸逼自己站起来, x,ue里含著满满都是shi热粘液, 沾shi了内裤, 危险,y  靡, 却带著有始有终的无奈。

    房卡也被留在了茶几上, 从明天起, 他再也不需要, 也不能要这张东西了。

    “佐岸── 做好准备了吗? 好的话我就要通麻醉了!”

    “是… 是!”

    一阵甜甜麻麻, 眼前瞬间一黑。

    佑海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很习惯地发现床上已空无一人, 这不是男子的第一次不辞而别, 虽然每每总弄得他不爽, 但一想到第二天进门就能见到那具裸白的横陈玉体, 这点小事他倒是无所谓。

    可是……

    为什麽这张房卡, 这张明明该存在他这儿的房卡, 被放在了茶几上?

    这麽整体端正地摆著, 很明显不是男人因慌忙掉落, 或者开门後落在桌上, 最可能, 也是唯一的解释勿用多想, 很简单, ‘我们别见面了’呗。

    瞬时手心有些发冷, 佑海呆呆坐上床回忆著。

    难怪今晚说什麽都不让我再做一次; 难怪说到未来想要干什麽的时候, 仅以回家二字简单敷衍。

    来得莫名其妙的缘分, 去得也如风如烟, 不留一点痕迹。 古怪得叫人捉摸不透。

    不, 恐怕更古怪的是自己。

    明明只是一个男妓一般的人物, 离开时, 自己的内心却好像失了什麽似的。

    那种空空落落, 似极了当年失去佐岸的陪伴时, 复杂而苦涩的纠结。

    该死! 既然决心走了, 为何还要涂抹那些香得要死的香水! 枕头上还残留著的味道, 你叫他这最後几天, 该怎麽过!

    ──────────

    有朋友说暗花更得太少? 那麽今天就再补上一章, 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第二十七章 红灯区的邂逅1

    第二十七章

    “真是难以相信, 十个月後我就要有个孩子了!”

    给他人当送子鹤多年的佐岸, 在这一切都发生在自己身上时, 仍抱著奇异和难以置信的心态。 手指轻抚过肚子上还红著的疤痕, 他喃喃道,“我和佑海的孩子…”

    只可惜孩子真正的父亲, 此刻什麽都还不知道……

    “屁, 那家夥只提供了j_ g子, 别的什麽都没付出过, 怀孕的苦还不都得你一个人来承担?” 梵洛伊递给佐岸一杯水和一些维生素丸, 显然非常看不惯佐岸对那家夥还念念不忘的模样, “现在多想想自己才是真的, 别忘了服药, 光靠饮食是远远满足不了你肚子里的孩子的!”

    “嗯, 我自己有分寸的。” 佐岸一口吞下那些五彩药丸, 放下水杯, 倚在床头轻轻念叨, “这赌局, 应该算我赢了吧… 回家的话, 不知道佑海会不会吃惊… 我们, 会不会有结果……”

    “有结果也不会是好果子。” 梵洛伊心直口快, 对於这段一厢情愿的爱恋, 他是一直持著反对态度的, “拜托, 佐岸, 你也说过, 要孩子并不是作为要挟工具的, 如果可以, 把这个视作恋情结束的标志吧。 不喜欢终究是不喜欢, 如果佑海真对你有什麽意思, 他是断不会叫你做出这样冒险的牺牲的。”

    “我… 我不知道……” 佐岸的表情乱了, 他不安地扭动身子, 对梵洛伊的话显然反应很大, “人心不足… 没有孩子时我是这样想的, 可… 可现在… 我总幻想著能和佑海过真正的家庭生活, 同我们的孩子在一起, 大家相亲相爱……”

    “喏, 你也晓得那是幻想啦。” 梵洛伊有些心疼, 滚上床, 他像个兄长一样圈住瘦弱的佐岸, 轻声安慰, “世上不止佑海一个男人, 外头多得是好男人等著想对你好。 会有人给你真正的温暖的家庭生活的, 只不过不是佑海而已── 乖, 别多想了, 现在给我闭眼睡觉, 可别累著我干女儿了。”

    “知道了, 孩子他干爹!”

    尽管这个怀抱不是自己最爱的, 但那种朋友之间的温暖仍叫佐岸无法拒绝。 放开了心扉靠著梵洛伊, 佐岸带著一丝无奈的笑闭上了眼, 两个人就这麽相拥而眠了一整晚。

    自从那个面具男子消失後, 对於佑海而言, 晚上的夜景忽然就变得索然无味了。 酒店坐落於市中心, 拉开选在落地玻璃前的窗帘就能见到室外被霓虹灯点亮的阿姆斯特丹奢靡的夜生活, 他还曾记得有一次让面具男子手撑著玻璃自己从後面进入时的放荡景象, 男子脸上惊怕同欲望交加的表情叫他百看不厌, 那种因紧张而骤然紧缩的被包围感更让人血脉喷张。

    可现在, 景还在, 人却没了。

    就好像吃了整整一个月不重样的顶级美食, 忽然在接下来的某一天中给你断了所有的食物来源, 让你又饿又渴, 每一次对食物的回想都是致命的折磨。

    妈的, 老子要吃r_ou_! 老子要吃r_ou_!

    尽管要找到像上次那个极品的几率实在是少到又少, 但终归是有甚於无, 佑海做了好一番心里挣扎, 总算是决定亲自下海, 体验下那叫全世界男人都倾倒的风情泛滥的红灯区……

    西方式的放浪, 与东方式的闷s_ao完全不同。 且不说那站街的衣著性感的翘首弄姿的男男女女, 光是橱窗中站著的白花花r_ou_体就让人挪不开眼。 将几欧元投入下头的箱中, 将手伸入那洞口, 就会有人主动凑过来柔著身子让金主肆意抚摸; 如果客人没有顾忌, 多给些钱, 还可以体验到当众隔著玻璃c,ao弄橱窗中任意一具r_ou_体。

    在这片狭小的区域, 没有所谓的羞耻或脸皮, 有的只是金钱, 放纵, 和没有边境的欲海浪涛。

    当然佑海是没有这个兴趣被别的嫖客见到自己宝贝的, 因此只是抽出一张五元纸币, 随便往箱子里一扔, 还没来得及伸手就有一个棕发的裸男腆著笑跪了下来, 用流利地英语道, “您想摸我哪一部位呢?”

    “屁股。” 佑海有些无法忍受这个剃了毛的男人光溜溜的下体和画著怪异妆容的脸, 因此对他的正面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但不要让我碰到你的dick!”

    “ok。” 男人像是很熟练地用屁股对准下头最大的一个孔, 白花花的屯r_ou_全都挤了出来, “请用──”

    ‘妈的, c,ao得这麽烂的屁股还拿来展览, 这家店是没人了吗?’

    佑海皱著眉头狠狠刮了那大屁股一记, 心中暗自腹诽。 男人的花心很明显是欢场老手了, 颜色深黑不说, 整个x,ue口还大喇喇地外翻, 露出黑黝黝的一个让人吊胃口的洞。 屯r_ou_的质感也不怎麽样, 西方人特有的粗糙, 摸上去就跟磨砂纸似的, 佑海都觉得自己长满老茧的手掌都要比他滑上两三倍, 更别提那个面具男人……

    一番对比之下, 他似乎更怀念那道美味大餐了。

    “你们这儿有亚洲人吗?”

    显然对这个大屁股的西方人没有好感, 佑海又仔细想想那个面具男子的身体特征, 很快地结束这提不起兴趣的揉捏, 他用一旁的纸巾擦擦手, 方才问道。 或许找个同种族的男人上床, 对他而言会比较好一些。

    “有啊, 有几个日本来的。 不过都在店里做外卖的生意, 不晓得客人是不是有兴趣?”

    “嗯, 可以。”

    佑海点头, 随即步入了那闪烁著暧昧灯光的屋子内。

    “我让你别走这条路! 看见没, 现在我们不得不穿越这片街区才能回去了!”

    梵洛伊受不了似的点点佐岸的脑袋。 他之所以竭力反对走近路, 完全就是因为这里根本就是龙潭虎x,ue! 对怀孕中人更是如此! 想想, 肚子里还有个未成年少女呐, 就这麽透过把拔的眼强迫看入了人间种种堕落景象──

    这算是提早接受性教育吗?

    “没, 没事的, 洛伊, 大家都是, 都是过来人了嘛… 只是走一条街道而已, 不会有什麽事的……”

    望著那闪著 y  靡灯光的街区, 佐岸的喉咙一紧, 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 说是安慰, 实际上心中也虚得很。

    梵洛伊前前後後观望了几下, 发觉走如果按原路折回的话付出的劳动力更大, 两相权衡下一咬牙, “算了…… 小岸你拉紧我, 别跟丢了。 我们两个一起走的话, 不会有人来找麻烦的。”

    “好吧。” 胳膊勾上梵洛伊的, 佐岸点点头。 两个在红灯区面前表现非常小白的纯情人士脸上带著与一般嫖客不同的紧张的表情, 一头扎进了这片恐怖 (对他们而言)的地方。

    随便在老鸨的j,i,an笑下选了一个长相尚可, 皮肤摸起来还不错的日本妓男,老实说这家夥在任何方面都只能算是中游, 连中上都算不了。 但没有办法, 西方人的审美实在叫人不敢恭维, 收纳在旗下的几个亚洲男妓都属於在本国歪瓜裂枣的那种, 好容易出来个长相正常的, 在几个同伴的对比之下顿时亮眼起来, 佑海也没有什麽兴趣继续挑下去了, 干脆叫住老鸨, “行了, 就这个吧, 带走。”

    於是付了钱, 提著这个画著浓烈眼线还修眉的日本男人出了店面。

    一路上此人用叽里呱啦的日式英文说著这个说著那个, 大意是自己从来没有接过佑海这样英俊大方又豪气的客, 还有对其小弟弟的期待等等乱七八糟的古怪话语。 叽叽喳喳地叫佑海眉头颦蹙, 几番敷衍的回应後, 终於怒道, “be quiet!”

    “all right all right”

    话是不敢多说了, 这点这家夥倒是识相的很。 只是还没等他满意到底, 胳膊随即就传来一阵令人不爽的热度。 低头一看, 原是那人以一种树袋熊抱尤加利树的姿势环著自己的手臂, 染著红毛的脑袋一蹭一蹭, 竭尽全力地企图在路上就挑起他的性趣。

    翻了个白眼, 佑海看看四周以这种姿势抱成一堆一堆的路人, 决定自己闭嘴。 反正在这儿自己的行为也不算奇怪吧── 再说了, 要是自己拒绝的话, 鬼晓得这家夥还会耍出什麽花招!

    眼睛抬了起来, 佑海带著花钱买来的男人继续向前走著。 拐过一条小道的时候, 忽然在远远的巷口处见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不, 或许是两个……

    那应该是第一天来给自己接机的医院那人… lorik吗? 他也来这里寻欢作乐? 而他身边那个紧紧挨著他的…… 身形更是熟悉得很啊……

    ──────

    佑海继续混蛋, 小岸继续r_ou_包 暂时这个组合还得维持一会儿

    第二十八章 红灯区的邂逅2

    第二十八章

    也许是佐岸的外形和怀孕後不自觉流露出的柔弱太过亮眼, 一路上梵洛伊著实吸引了不少暧昧不明的豔羡的目光。 明明两人的关系比大白菜还要清清白白, 可一走在这里这味道就全变掉了。 梵洛伊那个窘迫尴尬, 被佐岸紧紧环著的手臂一阵阵发热, 差一点就想找个洞钻下去了。

    “带上这个。” 好容易走到个稍微静僻一点的地方, 梵洛伊忍无可忍地从包里掏出口罩一只, 能遮掉半张脸的墨镜一付, “知道为什麽那群苍蝇都拿怪异的眼光看著我们吗? 都是你这张脸太招蜂引蝶啦…… 废话不要多说, 赶紧给我带上, 否则引来跟踪狂可怎麽办!”

    闻言佐岸脸上出现了些许不快神色, “我有这麽像… 这麽像他们麽……” 他们指的是性服务提供者。 佐岸说到底还是个干净的读书人, 为深爱的人放下一切架子装成男妓并不意味著在旁人面前也可以毫无顾忌。 梵洛伊的话虽没有点明, 但这样的误认总还是令人皱眉的。 他没有伸手接过东西, 只是嫌弃地咕哝一句, 摆明不想照梵洛伊建议的带上这两样东西。

    “这不是像不像的问题!” 梵洛伊性子急, 说话也带了两三分焦躁, “想不想安安全全的回家? 你不晓得现在那帮鬼佬口味换了, 转捡你这样文弱青年上? 拜托, 别再面子不面子的了, 戴墨镜口罩你会有损失吗? 会吗? 会吗?”

    “那我不能带口罩, 你从医院拿回来的, 脏。” 无奈接过墨镜, 佐岸一带上眼前就一片黑, “行了, 别唧唧歪歪, 走吧走吧。”

    “唔, 这还差不多。” 收了那口罩, 梵洛伊倒也没有强求。 总之佐岸脸上最勾魂的就是这双闪著盈盈水光的大眼。 以前没有经人事还好, 自从被佑海那混蛋蹂躏过後不知是什麽原因那眼里从此就闪动著不明不白的媚人光泽, 有时梵洛伊都不敢盯著他细瞧, 就生怕自己的魂魄会被好友给不自觉地夺走。

    不过大墨镜一遮, 就什麽麻烦都没有了。

    心里像是放松下来一般, 梵洛伊带著被掩去水魅大眼的佐岸继续走著, 却不曾想在下一个路口, 面对面竟会碰上一个叫他只想扯著佐岸逃的对象。

    只是已然来不及……

    “lorik!”

    佐岸和梵洛伊在听到这声音时均是陡然一震。 这声音, 不分明是──

    “佑海?”

    梵洛伊感到扯著自己肩膀的手臂一阵发寒般的僵硬, 心中落下的大石又蹭蹭蹭往上升, 正要开口宽慰, 抬头一看, 才晓得为什麽佐岸会忽然如同傻了一样呆呆站著。

    佑海的身边, 也同样攀著一个妖媚的男子, 看那身打扮, 很显然是从哪个妓馆带出的男妓。

    脑子里头一个反应就是赶紧逃走。 梵洛伊像一个保镖, 下意识护住自己身边脆弱的人, 就打算逃离现场。 却没曾想佐岸竟是一动也不动, 好像脚下生了根, 为的就是等待这个男人来到他身边一样。

    “傻瓜! 再不走他就要赶过来了!”

    “不。” 微微倾了头, 佐岸用手掩住自己一张一合的嘴, “我只想看看, 他身边… 是谁……” 不仅如此, 在这般明亮的灯下, 佑海一定能认出缠绵悱恻多日的自己。 不管如何, 他只想试探试探, 我如果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佑海你会不会有一点点嫉妒…

    “这还用看吗? 难不成你还想晓得那家夥是去那家妓馆找的男妓!”

    梵洛伊恨铁不成钢地低声吼著, 却是无处可躲了。 感觉到背後有人的y影笼著自己, 他努力伪装好自己的表情, 转过身, 挡在佐岸前边, 用一种装出来的惊讶迎接对方, “诶呀, 怎麽在这里… 这里见到你……”

    “呵, 彼此彼此, 男人麽, 总是要活动活动的……” 佑海轻笑著, 眼却瞟向梵洛伊的身後, “怎麽, 为何还要遮遮掩掩? 先前大家都见著了, 现在掩著, 也来不及啦。”

    “呵… 呵呵……”

    梵洛伊尴尬地傻笑, 摆明了不想让身後人见著佑海, 却没想到佐岸挣脱了他不牢固的牵制, 轻挪脚步, 竟是主动站在了他的面前。

    “哦… 是你!”

    佑海惊讶得连掩饰都没法掩饰, 倒抽一口气看著眼前这个被自己压著疼爱过无数次的男子。 还是一如既往遮著半边面孔, 但这并不影响佑海认出对方。 佐岸今天穿的是一件宽宽松松的tshirt, 露出大截雪白颈子, 透过灯光, 还能隐约见著自己前几日留下的淡淡爱痕── 几乎从这一点佑海就能确定自己的判断了, 更不用提男人低头时, 那种满是羞怯的神情同每晚他们见面时的根本就是一模一样……

    可现在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

    “他…… 今晚被你包下了吗?”

    “包?” 梵洛伊刚想下意识地说不, 那个“不”字在脱口而出的刹那在瞥到佐岸点头时被硬生生地吞下去了。 尽管心中不知道佐岸为何要说是, 但似乎是朋友间的心有灵犀, 梵洛伊晓得他这麽做总有他的道理。 於是也顺势点头, “是…呃, 是啊。”

    “我玩过他, 味道不错, 足够把人吸干的那种。”

    胸口涌上一种古怪的感觉。 佑海知道自己不愿把这般美妙的滋味与他人分享, 但像是自虐一般, 红著眼, 他仍像一个色中饿鬼一样咂著舌硬是说了出来, “虽然不会说话但呻吟声竟是好听得要命, 洞x,ue在高潮的时候会紧紧箍住那根, 还有s,heji,ng的时候也很可爱, 那小木奉子泛著水光粘满粘液, 一抖一抖的, 你用手一碰就会颤抖得厉害, 还有啊── 这家夥居然会被人c,aos,he, lorik你应该晓得, 根本用不著去抚慰他, 只要狠命c,ao上一顿, 他前面那根就会自己喷出东西来的…”

    “佑海, 呃, 可以不用说了吧……”

    梵洛伊光是听到佑海绘声绘色描述自己和佐岸欢爱时的场景, 脸就一阵红一阵白的觉得羞耻。 他和佑海也没算熟到这样可以毫无顾忌交流这方面经验的程度吧? 更何况, 他口中这个听上去无比 y  乱的家夥, 竟是佐岸!

    对, 佐岸!

    急急忙忙转过头来, 梵洛伊环住佐岸颤抖的身子。 可怜的家夥, 梵洛伊心疼地搂著他, 一定被佑海这疯子一般的言论给吓到了。 “走, 我们回家去。” 他轻轻吻著佐岸的碎发, 安慰道。

    然而这景象看在佑海眼里, 却成了另一种炫耀似的占有宣告。 “不想让lorik品尝到这份只有自己尝过的甘美”, 这个念头叫他没法不冲动。 拉过身边的日本男妓, 佑海将他推给梵洛伊, “急什麽, 我还没说完呢。 lorik, 我们不如做个交换吧。” 他喊道, “这家夥经验足, 身价不低, 叫声也好, 听老板说口活更是一流… 把那哑巴换给我, 这男人今天就归你。 这笔交易, 做不做?”

    “什麽意思!”

    佑海讲的话实在有些混蛋。 梵洛伊不禁怒吼, 顺便护住佐岸。 “不行, 这太荒谬了! 什麽交换… 佐…做什麽, 呃, 我们先走…”

    说著就要带著佐岸离开。

    哪知这佐岸轻轻悄悄身子一扭, 竟是巧妙地摆脱了梵洛伊护住他的羽翼。 “洛伊…” 他尽可能地压低嗓音, 语气中满满的哀求, “让我去吧……”

    佑海肯提出交换, 事实上还是对自己有情的吧, 不管这情是对是错, 也无论别人怎麽看他佐岸“贱”, 喜欢倒贴, 说到底, 他总是没法逃脱这张布满诱惑的网。

    弱弱朝佑海伸出纤柔手臂, 下一刻, 人便从梵洛伊的保护伞下被抓进了佑海的怀抱。

    “…妈的, 这演的算哪出戏!!!!”

    梵洛伊叫那个憋屈, 得自己拿钱打发走那肮脏的贴上来的家夥不说, 还无缘无故再次让佐岸进了虎口── 更可恨的是, 他还只能像个傻子一样看著两人似鸳鸯一般离去, 连开口制止的权利都没有!

    虽说过了不准行房事的危险期, 可是… 佐岸, 你这样被糟蹋真的不心疼自己吗? 一步错步步错, 我好後悔纵容你让你同佑海这混蛋勾搭上啊!

    床上男人熟悉的味道叫佐岸没法不动情。 主动跪下翘起洁白的屯, 他的脸紧紧贴在枕头上, 贪婪地汲取著想念了多日的佑海的气息, 同时也在隐忍著, 强忍著佑海的手指出入在他後x,ue时带来的又麻又痒又痛的磨人感受。

    “小x,ue这麽shi了哦……” 佑海啧啧道, “是不是之前被我那同事打过一炮了? 他不能满足你? 所以你迫不及待投到我的怀抱里?”

    脸上的墨镜都被雾气糊了一片。 佐岸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表现得这般激动, 他了解这激素对自己的影响, 在自己身上抠挖的又是佑海, 不有些古怪的液体流出反倒奇怪了── 不行, 佑海你这隔靴搔痒搔到什麽时候, 我…我…

    “呵, 几天不见, 功力大涨嘛── 是被哪个男人调教出来的? 给我说说……”

    佑海半是新鲜半是嫉妒, 双眼通红看著自己的r_ou_柱被翻坐在自己身上的佐岸捏著, 然後, 缓缓没入那紧窒火热的神秘洞x,ue……

    ──────────────

    大家好我终於爬回来了感谢大家在我没上文的时候都有投票子

    从此恢复日更, 一切恢复正常~

    继续在r_ou_体上蹂躏小岸

    虐受虐得兴奋得要死的白沙得瑟飘过

    ─────────

    一个很重要的忽然想起的告示

    存稿上传之前我又重新看了一遍本章, 越看越觉得 佐岸他妈的就是个圣母受啊!!!

    忽然间吐血三尺!

    所以决心抓紧时间把圣母情节赶紧写了

    whis that 准备先把水仙一文搁置一会儿, 天天更暗花 直到佐岸对佑海死心为止

    朝喜欢水仙的亲亲们说声抱歉, 但是我真的受不了这样的圣母出现在我的文中!!!

    捶胸顿足!!!

    第二十九章 圣母终结倒计时:怀疑

    第二十九章

    这算什麽? 他把你当男妓你还主动扭著腰贴上去? 原来老子在医学院跟你混了这麽久都还没见到你的真面目嘛佐岸, 这姓佑的是属镜子的呀, 他奶奶的一来就把你浑身犯贱的骨头都照出来了是吧!

    梵洛伊在小小的客厅里来回踱著焦躁的方步, 即使是刚从冰箱中取出的冰镇矿泉水都浇不灭他内心冉冉烧著的火焰。 他实在不晓得这佐岸的脑子到底是进水了还是被佑海下了降头, 总的来讲, 自从他踏上荷兰这片土地後梵洛伊就发觉佐岸的脑袋压根没清醒过, 要不是深知这笨家夥不会犯基本错误, 他甚至会怀疑是不是佐岸是不是偷吃了大麻店售卖的迷幻蘑菇, 以至於脑子一片浆糊, 稀里糊涂就上了别人的恶当, 还得连累自己这麽憋屈地在这里白白为他担心发愁── 不, 现在都不止一个了! 笨蛋的肚子里现在还住这个小小的姑娘, 那是他们医院重点的观察对象! 更是他未出生的干女儿── 虽然带了一半佑海的种, 但梵洛伊很自觉地无视了那人渣的一半血── 啊? 这能忍吗? 能忍吗? 能吗?

    啪地一声从茶几上拍起钥匙, 梵洛伊的脸愤怒得都快扭曲了。

    好吧, 佐岸, 你没脑子老子替你义务装一个, 省的你被人卖了还屁颠屁颠帮著数钱!

    “你太木奉了── 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佑海胡乱在身下人的脸颊上蹭著, 感受著那份温暖滑腻。 明明晓得纵欲对身子的坏处, 但在这个男人身上, 他有一种 “即使死倒在他身子上也值得了”的怪异念头。

    所以还要犹豫什麽? 询问只是礼貌, 他根本就不需要回答, 肆意上就是了。

    事实上佐岸也没有反对的想法。 躺在床上腿高高翘著, 柔著身子让佑海随便进入最深处往死里交公粮。 现在是几点了? 他们来了几次? 肚子里的宝宝还好不好? 这些似乎都不重要了。

    关键是身子上的那重量沈甸甸, 足够占据他的整颗内心。

    r_ou_欲的狂欢, 快乐的战栗, 还有体内一次又一次被灌满的充实感, 叫佐岸几乎忘了一切, 仿佛他的世界中的所有都被撤空了, 他存在的意义只有身上这个不断律动的男人。

    “嗯──”

    “呃……”

    已不知道是梅开几度, 总之这次的时间长度让佑海很不满意, 却再也提不起劲, 无奈疲惫倒在那具已布满汗渍的软热r_ou_体之上喘息, 软掉的部位还cha在似乎微微颤抖的x,ue内体验著余韵。

    歇息了一会儿, 终於从意乱情迷中稍稍清醒些的佐岸这才想起自己早已不是一个人。 怀孕中的肚皮是压不得的, 即使现在还没有隆起的模样, 被重物压著, 对脆弱的宝宝而言也是一种几近毁灭的受难──

    “啊!”

    他忽然倒抽一口气, 像是触了电一般用尽全力推开身上压著的佑海, 随即忍著被爱後免不了的酸疼, 轻轻挪到一旁, 下意识给自己的肚子做轻轻的按摩。

    “怎麽了!” 没有防备的佑海被差点推到床底, 好容易稳了身子抬头不满质问, 却意外发觉那个柔柔弱弱的家夥正摸著肚子一脸紧张, 下唇被贝齿咬得惨白, 似乎还带著一种隐瞒著什麽的慌乱神情。

    “到底什麽事! 是我压到你了吗?” 佑海是关切, 见他没有反应, 便再问了一遍, 还顺手覆上佐岸刻意盖在腹部某处的手掌, 准备拿开看个究竟。

    那道伤口是胚胎放进肚子里的时候留下的, 刚进房间时因为只靠一盏幽暗壁灯照明, 又用的是後背位, 因此也没被人瞧见, 但此时床头灯都被佑海扭开, 在如此明亮的光照下, 佑海又是这方面的专家, 一眼就能看出这伤口的来源, 到那时……

    ‘不, 不能给你看!’

    佐岸脸上的恐慌更甚, 一边护住伤口, 一边努力用另一只手做著没什麽用处但意图明显的抵抗。 这是种欲盖弥彰的举动, 他的力气本来就没佑海的大, 却还抵抗得如此顽固, 这不得不叫佑海心生疑问, 下手的力道也便更重, “别动了, 让我看看!”

    ‘不!’

    可惜已经快来不及了, 佐岸那只顽强抵挡进攻的手已经被人死死攥住, 眼看著死贴在腹部手掌上的手指也被一个一个地撬开──

    “佐── 呸! 妈的, 赶紧跟我走!”

    门被忽然踢开, 声音之响, 动作幅度之大让人不免想到了破门而入的强盗。 不速之客的嗓音竟是熟悉得很, 佑海的脑门哄地嗡嗡作响── “你来做什麽! 谁给你的钥匙!” 他放开同样一脸震惊的身下人, 转向对方, “梵洛伊, 不要以为我们认识几天你就可以胡作非为了!”

    “胡作非为? 我又没打算对你怎样。” 冷冷哼著, 梵洛伊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佐岸的衣服丢给他, 无视佑海转向佐岸, “穿上赶紧跟我走, 别想耍赖, 别忘了, 你是有把柄在我手里的。”

    言下之意便是如果佐岸再纠结, 他便会把秘密全盘托出。 这招很卑鄙, 却也是没有办法中最有效的办法了。 梵洛伊看见佐岸的脸上显出难过和不舍, 心中著实不好受。 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软弱无能, 任凭他人摆布, 这一切都是佐岸自己闹出来的, 他梵洛伊只是硬著心替他掰回正轨罢了。 打个不怎麽动听的比方, 这就好像牙齿整形, 一颗不按常规长的牙齿只有用外力掰正了才能正常生长, 过程虽痛虽慢, 但如果放任自流的话结果只会威胁到其他健康牙齿, 那时再後悔也是为时已晚。

    所以就看在这麽多年密友的份上, 梵洛伊都无法做到袖手旁观。 做恶人也便做一回, 总之他为他的好, 佐岸终究会懂的。

    ‘把柄?’

    这两字不轻不重地提醒了还昏头昏脑的佐岸。 稍微犹豫了一会儿, 便乖乖套上上衣。 尽管心有不甘, 但以梵洛伊的急性子脾气, 做出这种不管不顾的举动是完全有可能的。 况且, 自己若继续待下去, 伤疤的事如何解释? 呆的时间越长被认出的几率越大, 不如就顺著这台阶下吧……

    见佐岸竟是乖乖听著梵洛伊的话照做, 佑海脑袋一懵, 一股不知哪儿来的醋意直直砸进内心。 “什麽把柄? 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瞒著我? 你们其实早就认识吧? 为什麽你不解释? 解释给我听啊!” 他剧烈摇晃著没有抵抗能力的佐岸, 那大墨镜在两人的撕扯下渐渐下滑, 眼见就要露出那双可能会露馅的“被伤疤给毁了容”的大眼──

    “得了得了, 给我滚一边去! 解释什麽? 他有什麽可以和你解释的!” 玩弄感情的账, 他都还没找他算, 现在倒是贼人要解释? 这算哪门子天理?

    梵洛伊不知从哪里生出的一股力量, 看著朋友被欺辱似的对待, 脑门一火, 上前就吼著一把抓开佑海, 也不顾这光溜溜的家夥倒在地上的丑态, 冲过去带好佐岸的眼镜, 手臂垫在他膝盖地下, 让佐岸下意识伸出的玉臂搁在自己肩上, 梵洛伊猛地抬身一使力, 便将佐岸以公主抱的形式给抱在了怀里。

    “洛伊…”

    久违的温热忽然笼罩了佐岸一身。 不同於与佑海在床上的那份shi粘粘的shi热, 这种带著明显关怀和心焦, 被人疼在心里的温暖, 正是自己想从佑海身上得到的啊

    可惜, 给他这样温柔的佑海已经不在了, 剩下的只有一如既往关心自己的好友。

    呵呵, 上一次被梵洛伊这麽抱著是什麽时候? 依稀记得似乎是自己迷迷糊糊喝醉後, 洛伊驱散了所有笼在他身边的苍蝇学弟学长, 然後就是用这种带著力量和热度的手臂支撑起自己, 带著他回到安全的住所。

    现在, 也是如此……

    没有再拒绝的理由, 佐岸的眼在黝黑墨镜後轻轻悄悄地流下了炙热的液体, 手臂也环上了梵洛伊的颈子, 乖巧得仿佛还是医学院那个纯洁未经人事的学生, 而不是懦弱的无能的, 为了一个男人就做出几乎是伤害自己身体的傻事的笨“男妓”。

    本以为很坚定的心被这份他人的关爱给悄悄凿出了一小道裂痕。 佐岸将头埋在梵洛伊的肩窝, 甚至都没有抬起眼看向在地上的佐岸。

    将佐岸抱至门口, 仿佛是为了更深一层地打击对方, 梵洛伊停下脚步, 回过头。

    “对了, 他是我带入境的人, 护照签证都在我这里── 所以不用揣测我们的关系, 你也不配。”

    两人很快消失在门後, 仅留佑海一人颓唐地倒在酒店铺著地毯的地面上。

    刚才lorik和男人亲密的举动, 他都早已尽收眼底, 只是在被lorik推开的一霎那, 身体里的所有力气都像被抽光了一样。 在lorik放出话的时候, 他甚至像哑掉了一样, 一句辩解的话都无力脱口。

    不, 不仅是lorik出乎意料的霸道, 连著似曾相识的拥抱姿势, 竟都像是见到过似的, 熟得叫他脑子里不得不涌出一股竭力想忘掉的回忆…… 那是他们游戏开始的初期, 佐岸在酒後误认他为自己密友的时候, 娇娇憨憨让他从车子里抱出他的时候。

    “洛伊……抱我进去啦……”

    洛伊…… 洛伊…… oyi……lorik……

    lorik!!!

    像是被一根金针刺进最敏感的神经里头, 佑海忽然以一种反应极大的动作连滚带爬从地上跌撞到桌上, 捉起手机, 用颤抖的手指按下了通向父亲办公室的电话。

    ────────────────

    特地为本章起了个傻而带著坚定决心的名相信没几章之後我们家小岸就能从天堂被拽回到地面上了!!!

    捏拳!

    第三十章 真相

    第三十章

    佑老头一清早刚刚在皮椅子上坐定, 还未来得及翻开秘书送上的早报, 忽如其来的急促铃声就如同催命一般砸进他的耳膜, 叫老头一惊, 手不由得不利索地抖上一抖, 杯中几滴茶叶水随著这动作滴滴答答洒出了不少, 濡shi了报纸的头条。

    “这会儿到底是谁这麽没轻没重打电话过来? 不晓得办公时间开始在一小时後吗?”

    老头蹙眉抽了纸巾擦擦被弄shi的桌面, 忙了一小会才接起响得顽固的电话。

    “喂, 哪位?” 他满口官腔。 院长的位置做的时间长了, 语气也有点不由自主的傲慢起来。

    出乎他意料的是, 电话那头传来的并不是他人或谄媚或讨好的官场上那套, 而是他远在阿姆斯特丹, 此刻应该是半夜睡觉的独生儿子佑海。

    第5节

    恋耽美

    正文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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