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3节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小贴士:页面上方临时书架会自动保存您本电脑上的阅读记录,无需注册
    月降苍龙/皇家贱奴/伪宦受宰相攻 作者:流焉之

    正文 第3节

    月降苍龙/皇家贱奴/伪宦受宰相攻 作者:流焉之

    第3节

    说完便抱了抱拳,自行离去。才走两步,似是想起什么,便回头向余相问道:“前日去相府探望,却未曾得见相爷,今日相爷可大好了吧?本侯送大人的礼,可还不错?”

    余清流拿着拇指轻搓食指,道:“原来是侯爷送的奇物,那本相可多得了侯爷厚爱,他日必当登门拜谢侯爷‘大礼’——”

    季礼笑嘻嘻的说着不谢,摇着手便走了。

    余清流也朝着议政堂去了,心里不知该笑还是该叹。说来也是,若不是他们自作,哪来让自己占了元遥那么大便宜。

    想起元遥,心里暗暗哀叹,似乎却是过快了些。。这下好,媳妇生了气,可不太容易哄好……也罢,自己少不得拉下老脸学学方才那位季侯爷了……

    ————————【啊、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分割线】【皇家贱奴】————

    “相爷,外头有位公公请。”

    余清流心中一喜,那头李侍郎便起身拱手笑道:“老师只管放心罢!学生先告退。”

    李侍郎说着便退出去了。

    就算是心里心花怒放,也只是轻咳一声,轻唤道:“请进来吧!”

    门外一人悄步走进,余清流装着看奏章,慢慢抬起头来……

    “相爷,陛下有请!”

    尖细的嗓音,匍在地下的小小身躯,却不是元遥!

    余清流瞳孔一缩,也不管那小太监如何,抓着一张奏折便气势汹汹的出去了。

    小太监被吓了一跳,暗道,宫女们传的不错,余相果然严厉。

    “吾皇万岁。”

    趁着行礼起身的时机,余清流扫了一四周一眼,元遥果然不在。

    注意到皇帝身边小机上居然坐着一位宫装美人,心中暗暗臆测,此人定是意妃无疑了,便复又跪下拜道:“微臣见过娘娘。”

    意妃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不知是在气什么。

    皇帝尴尬的轻晐一声,干笑道:“安王刚刚送了些新制的杏花糕,据说十分美味,余卿也好一起品尝一番。”

    余清流只好陪着浪费时间,终于忍无可忍,索性挑明了问道:“为何今日不见内侍元公公?”

    意妃腾的站起,抓起身旁一碟所谓的杏花糕便向余清流砸去,骂道:“你还敢说!”

    作者有话要说:汗、想起余清流撒娇的模样,我怎么就那么渗呢?!卖糕的、是我自己太恶心了……

    ——————

    咩~~s俺家大儿子也粉腹黑恶劣滴说!哼哼哼!下面不能老便宜你了!虐吗?虐好不好?俺虐喽~

    嘿嘿~~开玩笑的!俺这个是温馨文,怎么会有虐呢!【对手指、、好了啦~其实是俺自己笨,写不出来啦~~】

    嗯嗯,米错,此文无虐。(真的无虐啦!俺正常情况下都粉善良的!)

    于是,还有句话想说……小生瓶颈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哭死小生了,打了好几章但是不满意,因为实在是不好,所以都删了,所以明天起俺不能日更了……

    等小生几日可好?!瓶颈过后,就是转折了……汗、其实俺小遥儿不是这样的、

    12、第十七回

    意妃腾的站起,抓起身旁一碟所谓的杏花糕便向余清流砸去,骂道:“你还敢说!”

    余清流自然能躲开去,可他却一动不动的任糕饼砸在他绣着仙鹤纹饰的官服上……

    白瓷小碟“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碎成无数小块。

    余清流轻掸身上的糕饼碎屑,拿出锦帕擦了擦被碎瓷擦出血痕的右脸,恭恭敬敬的朝皇帝和意妃行了三跪九叩之大礼。

    意辞被皇帝紧紧抱在怀里,但仍红着眼气喘嘘嘘的挣扎着。皇帝吻了吻意妃鬓角,小声安慰道:“先别气,且听他怎么说……”复又对余相清了清嗓子,装作不解问道,“咳、余卿这又是何意?”

    余清流跪在地上,脊背挺的笔直,正色道:“臣自幼得家父言传身教,须对妻子爱护疼宠、守身如玉!然臣至今尚未娶妻,却已非清白之身。只因陛下内侍元遥毁臣苦守二十八年之清白!求陛下做主!”说完,又是重重一叩。

    意妃愣住了,皇帝也对余相这番无耻之言惊叹不已。轻咳一声,正准备说些什么,却闻屏风后一人喊道:“你胡说!”

    余相抬头,心里暗暗轻笑,果然屏风后跳出一人儿,不是元遥又是何人?!

    意妃急道:“你出来做什么!”

    元遥穿着一件白色滚绣云纹淡紫边的窄袖长袍,腰间系着一条紫色腰带,衬着不知是羞还是气出的两团嫣红脸色,煞是惹人怜爱。

    元遥看着余清流微微勾起的唇角,忽然有些发冷,正要逃回屏风后面时,正被余相一把抓住!

    余清流迅雷不及掩耳的将元遥扛在肩上,摁住像鱼儿一样不断扑腾元遥,对皇帝禀道:“臣越矩提一言,后宫无主,天下女子无国母之表率,终是不可。现后宫之中,唯意妃娘娘端庄娴淑、心地良善。还望陛下早日策娘娘为后统率六宫以安民心。”

    说完大摇大摆的扛着元遥退身了。

    意辞立刻就炸了锅,揪着皇帝头发吼道:“谁是娘娘!混蛋!你还说他好?!混蛋混蛋!你才娘娘!你全家都娘娘!呜呜……放……”

    皇帝四只龙爪并用,紧紧压制着胡乱扑腾的意辞,至于拿什么堵住了意辞乱嚷的嘴?——

    自然是最土却最有用的方法了~v

    ————————摸摸肚子很饱的分割线————

    这厢紫宸宫内春意无边,那边可苦了元遥了,被余相扛在肩上,腹部正压着余相坚硬的肩骨上,难受的连抗议的话都说不出……

    余清流运用轻功,点着墙头飞速往冷宫里去。那伺花弄草的宫女太监,和往回巡逻的侍卫,均是眼前一花,也只当飞过去了一只雀儿……

    冷宫,自然是整个皇宫之中最清静的所在。元遥和意辞自小住在此处,怎会不知?

    寻了一处尚算干净的草坪上,余清流轻轻的将元遥放在上面,自己则坐在元遥身边。

    元遥不自在的悄悄挪了挪位置,试图离余相再远一些。可惜,刚挪了半寸,半被余相一把抓过,裹在怀里!

    “为何不见我?”余清流装作平静的问道。

    元遥低声道:“你是相爷,我是太监,本来就不该私交见面……”

    余清流伸手探向元遥衣下,道:“太监?那这是什么?”

    “别……放手!……”要害被余相执于掌中,元遥又羞又恼,恨想到,这人怎么用这么道貌岸然的语气脸色说这么下流的话、做这么下流的事!

    余清流自然不会放手,反而顺着元遥的小巧之物慢慢滑弄,惹得元遥一阵轻喘,一边霸道的说道:“我只知我的清白毁于你手,你必须得负责。”

    元遥趴在余相怀里,红着脸抬头道:“你……嗯哈……你无赖!啊!别、……明明……明明……”

    “明明什么?”余相脸色悠闲……

    “……”元遥一脸潮红……

    余清流轻轻吮掉元遥额间汗滴,不断啄吻着元遥眉眼唇角。元遥轻喘微微,心里一阵悔恨……

    一翻激情,元遥似是失了气力,软软摊在余相怀中,淡粉的唇,此时是娇艳的红……余清流忍不住含那两片娇嫩,轻咬那不住躲闪的小舌。

    元遥不住挣扎,“呜呜”的流上泪来……

    余清流连忙停下,看着元遥脸上的点点泪珠,心中钝痛,安慰道:“莫哭……”

    13、第十八、十九回

    第十八回

    余清流连忙停下,看着元遥脸上的点点泪珠,心中钝痛,安慰道:“莫哭……是我不该,我不逗你了……”

    元遥躲开余相帮他拭的手指,止泪道:“我是奴才,您是相爷,对我您也不过只是小猫小狗似的逗弄逗弄便罢了。可奴才虽自幼进宫为奴,却还存着祖先的骨气。相爷若要奴才……奴才……奴才自然不会苟活于世!”

    掰开余相禁锢的手臂,心中微微刺痛,但仍坚定的说道:“相爷身系朝庭黎民,该自持身份,莫再言那些失了身份的妄语了……既奴才已越上不敬,索性便再失礼些。相爷说的清白,奴才怕是还不得了,若相爷委屈,只管摘了奴才的人头泄愤去罢!”

    余清流把唇抿成一线,任元遥跌跌撞撞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中……

    目光如炬,灼灼的看着一株野菊,久久无语。

    ————————————

    无人知晓相爷今日为何一直y沉着脸。虽说相爷以前都是不苟言笑,可是近来相爷脸色一向和缓,偶尔还会对人稍稍一笑!

    近来不少大人正在好奇,莫不是相爷有了心仪女子……说来还有不少家有待嫁千金的官员均心有惋惜,不过想到相爷已近而立而未娶亲,似乎是心性颇高的缘故。自家千金不能被相爷看上,想来也是正常。只是不知,究竟是何家良姝能得相爷青睐?

    一时间交头接耳者有之,冷眼旁观却在心里嘀咕却是占了多数……

    “都是朝廷命官,却学那些市井小民聚在一处窃窃私语成何体统!礼部何时多了那么些个闲官!”

    众官员心叹,又来了……礼部本就多闲职,可相爷不知和情人闹了什么别扭,今日非拿礼部开刀,说是监察接待西月谈和使节的大典预备进度,天知道这些事均是按照往年的规矩,哪有什么好准备的呢?

    礼部尚书不住拿着锦帕擦擦冒着冷汗的额头,心时惴惴不安……

    余相抬眼一看礼部尚书,心里一声冷笑:“黎尚书,何故驿馆招待陈设如此之简?”

    “简——??”黎尚书又是一身冷汗,余相不是一向持俭,最恨铺张吗??当下不敢怠慢,忙言解释道:“回、回相爷、、礼部开销均是陛下批准后再户部提银,陛下只同意拨了这么些银子,驿馆的陈设方面……下官也无能为力啊……”

    余相“啪”的闭了帐薄,怒斥道:“真当本官是瞎子了!当初拨款的折子经本官手里,陛下怕不够用,还又多拨了一万两白银,难不成京城物价高至一万白银只能添个几件布幡吗?!旧年陈设难道就用不得了吗?!王尚书,办事不力你又该当何罪!!”

    “下官知罪!下官知罪!”王尚书连忙跪下,心里一阵恐慌,难道那事他也都知道了?

    一时间,刚才还扎做堆的礼部官员,纷纷鸟散状匆匆溜走。只有一人,盈盈一笑,迎了上来……

    “下官有一事需向相爷禀明,”礼部员外郎吴华不轻不缓的说道,“驿馆平日户部自有预算,因此次西月来使将近,已另拨钱银物什以充资本。无论陈设吃食,其均为往年旧例,绝无怠慢,相爷自可亲去探查。而……

    “……此次西月来使,其实尚未预备完全,另有其它事务,还需届时才能酌情办理……”

    吴华一身浅绯命官服,头带进贤冠,腰间挂着一块缀着深红流苏白玉牌,启口不卑不亢,言语条理分明,端的是气宇轩昂风度翩翩。

    便是余相,也不由在心里赞了句,一表人才。

    余相不过是威吓一番黎尚书,惩治他的时辰尚早,为的只是叫他稍收敛些便罢了。于是只是一声冷哼,并未说些什么,尤自看着一堆堆的帐薄礼单之物。

    过了约一柱香的时辰,余相斜睨眼下,居然黎尚书仍瑟瑟发抖的跪在下面,不由一声怒喝:“堂堂二品大员说跪便跪已是失了官威,还不赶快起来去处理政务又是在做什么!”

    黎尚书连忙感恩戴德的爬了起来,远远的躲了出去……

    吴华眉稍微微一挑,眼角不自觉的染了些许媚意,轻轻一笑,便也自行离去。

    整整一日,五部几乎被余相翻了个个,五部均有挑刺不满的地方。人人皆知余相心下不爽,真是人心惶惶。各个官员均是小心翼翼,深怕一个不小心就挨相爷一顿臭骂,再来便是罢官回家吃自己的了!

    傍晚,夕阳将尽时,余相照例坐在马上,晃悠悠的穿着便服行于街上。

    自从上次元遥之事后,余相就再也不趁轿,每每公事一了便换了便服,独自一人回府。

    想起元遥,余相脸色一冷,心里的懊恼经过一日沉淀,已经淡下,可是余相心中仍然困惑。自己抛下脸面像个无赖似的缠住他,他心里非但没有感动,反而百般抗拒,甚至以死相逼!

    有一点点淡淡委屈……自己何时,为谁这般计较过?

    想来,也是自己c,ao之过急,怨不得戏文里都曾说过,情爱一事最是愁肠。

    低叹一声,忽然心中一动……

    也许,元遥他生气,只是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他或许不是心里不愿意,而只是以为我在戏耍他?

    “傻瓜傻瓜,我怎会拿这种事戏耍什么人呢?”余相一笑,自言自语道。心里却是一片明朗,连看将落不落的夕阳,也觉得比以往看的都要好看些了!

    诸位看官此时怕是已知,余清流此人,虚年二十有八,尚才开窍,真是对情爱之事一点不知。诸多猜测,只为一人之心;百般计较,只因一人之言!

    堂堂一国之相,何许人物,竟为一个小小宦奴这般一身愁,费思量。按理说,元遥就该感激莫明,将一腔情思全寄予他身上?

    那诸位又可知,元遥又以何因为难?

    咳、且流某人慢慢分解。

    第十九回

    “老爷,老太太回来了!”

    余清流刚一进门,便听到管家兴高采烈的禀告着母亲归来的消息。

    本就心下轻松的余相心里更加欢喜起来。匆匆的走到后院,就见母亲正坐一方石凳上,旁边石桌上放着一盏热茶。两尺外,便是两株新开的桃花。

    余清流叫了声:“母亲……”便单膝跪在余夫人膝下。

    余夫人四旬有余,一身黑衣压着金线绣纹,手里拿着一串檀木佛珠,素颜端庄,看见爱儿,忍不住托起余清流的脸细细端详,道了句“瘦了”,便红了眼眶……

    连忙拉起儿子,命他在旁边铺了锦垫的石凳上坐了,道:“这是我从山带回来的早茶,清儿尝尝。”

    余清流自是应允,母子二人又说了好些闲话,直到管家来传饭时方罢。

    ……

    饭后,余夫人又拉着余清流絮叨了一番,只是明显似有疑难。余相也不挑明,只是顺着母亲的话,等着她自己挑明。

    “母亲往年一向是在寺里住到清明以后,今年怎会提前回来?”余清流问道。

    余夫人慈爱一笑,答道:“我听闻清儿你病了,在山里便住不安稳了,索性先回来罢了。现在看到你平安无事,便放心了……”

    “不过只是偶感风寒,孩儿只过了半日就已痊愈了。”其实最大的功臣便是元遥,因为有他在身旁,便觉得神清气爽了……

    余夫人看着极少露出笑颜的儿子此时满面红光,嘴角那抹笑意更是温柔,心中一喜,便试探着劝道:“清儿你也近而立之年了,我知你政务繁忙心系家国,所以从不曾催你成家。可是现在国力日盛,边关战事也停了……咳、为娘的意思便是,若是有心仪女子,便早日娶回来吧……我也不是小气人,只要姑娘身家清白便好,再说,你等得,姑娘家的青春可等不得啊……”

    余相微微一笑,道:“您放心,我早晚会将他娶回家……”

    ——————————大伤元气的分割线————

    九日后,平王、西月华荣公主及一干西月使节官员随从入京。皇帝亲迎,并赐婚华荣为宁王正妃,择日完婚。

    且皇帝下旨诏告天下,册太傅之义女刘意辞为正宫皇后,执凤印统领后宫,母仪天下。

    国之有后、大赦天下,又与西月结秦晋之好约百年和平。一时,百姓人人奔走相告,家家张灯结彩、喜笑开颜。

    平王对余相轻佻一笑,平王这九天来去哪儿,余相心中自然有数,大家心照不喧便罢。

    这次平王立了站功,赐了无数珍宝殊荣。四王安、宁、平、定,安王有一侧妃,宁王二侧妃,定王尚小,故无妃。平王却每每以边关凶险为由,拒绝陛下欲赐婚之美意。

    此次众人均以为华荣公主定是平王妃无疑了,不妨陛下赐婚给了宁王,真叫人难测圣意。

    看见前方一人,平王凤眼一亮,便喊那人道:“哟~小元儿!”

    元遥身形一顿,嘴角一抽搐,这么多文武百官都在呢!真不知该不该应下……

    “虽说我们三年没见,小元儿总不至于忘了了我了吧?这可真叫人伤心。元儿薄情、薄情哪!”

    余清流脸色一沉……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有些迟了……表怪小生!

    唉、、小生今天可忙死了,刚刚才码出来的文,就新鲜热乎的放上来了~~呵呵~~若是有虫,欢迎大家帮忙找哟~~

    咦嘻嘻嘻~~看着收藏哗啦啦的往上涨,小生心里真的好欢快呀~~

    哦耶!今天字数比昨天多!求夸奖!

    14、第二十回

    “虽说我们三年没见,小元儿总不至于忘了了我了吧?这可真叫人伤心。元儿薄情、薄情哪!”平王一脸哀惜,做西子捧心状,不过仍是那满脸吊儿郎当的模样……

    余相只是脸色微微一沉,却仍目不斜视,盯着场中翩翩纤舞的艳姬。

    皇帝见余相没有反应只好向平王斥道:“烈儿!”

    “皇兄,皇弟只是多喝了两杯,见了——故人,嘿嘿……不过玩笑而已。”平王一双桃花斜睨着,万千风流只在一眸之间。

    一旁老臣见怪不怪,仍是该吃该喝,该笑该看;而那些新晋的小臣,一个个均咋舌不已,暗想平王果然盛宠。

    皇帝无奈的轻轻摇摇了头,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意妃——不,现在已经贵为皇后的意辞,果然,他已青黑了半面。

    意辞见余相似是对场中献舞的西月舞姬甚有兴趣,于是便开口讥道:“这西月舞姬舞的确实好,柔姿若柳,纤然翩翩……”

    还未说完,皇帝便紧张道:“辞儿,那……”被意辞一瞪,便奴性的改口道,“咳、确实美……”

    皇帝心里惴惴道,我说意辞啊,我也会舞,虽说是剑舞,可也尚过得去,你可不能嫌弃我啊!

    却不料意辞接着刁钻道:“据华荣妹妹说,这舞姬是西月皇都第一舞坊的台柱,果然舞伎高超,风华绝代,连余相爷,都看得眼都不眨了呢!”

    华荣公主在一旁抿唇笑道:“不过一个小小舞姬,若是余相喜欢,尽管带去。”

    皇帝会意,也笑道:“余相爷可有此意?”

    余清流眼皮微抬,淡淡道:“微臣已有未婚妻子。”

    皇帝眯了眯眼,好容易的憋住了笑。另一边,元遥脸上,却血色尽褪!

    又欣赏了不少西月带来的奇人表演,华荣公主借故告辞离宴。皇帝见意辞懒懒的,连忙装做疲乏,也离了宴。

    本来皇帝在席,那些大小臣子都装也装着斯文,不敢高声言笑。一时皇帝皇后均已离宴,就放开许多,尤其安、宁、平、定四王,兄弟间已有三年未见,更是逮着平王灌了好一顿酒。

    余相虽然平日冷淡,却也被借着机会的平王敬了好几杯酒,一些开朗些的臣子同僚也都蹭了上来,这个说恭喜余相定了亲事,那个说可惜自家女儿还等余相垂亲,既做不成亲家,便喝了这杯吧!

    余相再海量,也受不得这番没命的强灌,便借故家中有事,也离了宴。

    平王醉眼朦胧的看着余相去的方向,轻佻一笑,抱住身边的舞姬胡乱蹭着……

    15、第二十一回

    余清流揉了揉有些昏沉的太阳x,ue,恍惚想起冷宫后苑有一小小荷塘,元遥提过,若是在月下赏荷,那可不是一个惬意宁静能诠释的。

    呵呵一笑,揽起宽大的正装下摆系在腰上,凭着直觉,往冷宫方向踏瓦踩砖而去。

    等余相到时,那塘边已另有一人,乌云遮月,月白色的人儿似乎像要融合在漆黑里,余清流呵呵笑着,轻唤了声:“元儿……”

    (多嘴一句:月白非白色,而淡淡的,接近白色的淡蓝色。)

    惊喜的上前搂住那人,却感到怀中人微微挣扎,余相像个孩子似的委屈道:“白天不愿意理我,连梦里也不愿理我了吗……”

    怀中人这才停止扭动,但仍僵硬着身子。

    余相脱下沉紫金纹的厚重礼服,铺在草地上,抱着元遥坐了上去,像是怕惊碎美梦似的轻言道:“元儿可想我?”不等人答,又自言自语的笑着道,“一定想我了,可九天没跟我说一句话了呢!”

    又揉弄起怀中人儿,欢欢喜喜的低声咕哝着:“元儿元儿元儿……”

    元遥红了眼眶……何必,这又何必……明明不是已有未婚妻子了吗?

    月儿悄悄的探出半边脸,淡淡的月光下,荷塘自然无荷盛开,一阵春日凉风吹过,元遥打了个哆嗦,不禁往余相温暖宽阔的怀里缩了缩。

    余清流着迷的看着元遥水汽氤然的杏眼,低声道:“元儿,你真美……”

    余清流忍不住倾身含住那柔嫩的唇,悄悄探出舌尖试探,又像是害怕被讨厌似的迅速撤离,却不妨刷过元遥的一排玉齿,惹得怀中人一声轻吟……

    元遥不由自主的环上余相的脖子,罢了罢了,谁知未来在何处,只此放纵一回,便回来时路吧!

    吮掉元遥不知何因掉落的泪珠,余清流心痛道:“你今天就像是真的一样,他也这样哭了,我一碰他,他就哭……他一定恨我了……”

    元遥咬了咬唇,紧紧环住余相颈项,重重的将唇,印了上去……

    那是什么?原来是元儿的泪,你又惹他哭了,该停啊……

    为何停不下?

    重重的辗转吮吸着元遥的舌,不及吞咽的晶莹蜜水顺着元遥纤细的颈,滴在余清流厚重的紫色华袍上。

    余清流一路向上,撕开元遥薄薄的单衣,像是对待美味食物似的,重重的吮吸着元遥的锁骨、脖子……

    元遥深深的喘息,羞耻道:“不要这里……”虽然已是深夜,也无人会来这冷宫之地……可、可难道要……这样吗?……

    余清流看着元遥快要塞进地上的脸,笑道:“对,这里不好,元儿,咱们回家……”

    说完,又脱了一件长衫裹住已被自己剥的半干的元遥……反正这为西月来使而穿的礼袍层层复复,繁杂无比,脱了几件,也不会觉得冷。

    月影清风,已无鸳鸯涩然处。只有那被余相遗忘的外袍和被撕碎的月白外衫,才让月儿相信,自己刚刚是见了一声羞人的戏幕……

    只是,难道只有月儿一人见到?

    ……

    “哎呀,他们怎么走了!啧啧、还以为能看完全程呢!”一个绝美男子惋惜道,那一身红衣张扬似血,那绝艳的脸在月下,似是误闯人间的仙人!

    另一旁的玄衣男子,轻松抱起那红衣人,冷冷道:“不可惜,咱们自己演给自己看!”

    红衣男咋咋嚷嚷道:“喂喂!我们难道不追上去看?小气真小气!我看的又不是外人!那可是……”

    好个热闹的夜晚。荷花塘边的垂柳悄悄对月亮感叹道……

    ——————————本来应该木有的分割线————

    “爷爷,为什么父皇不来看我?”一个小小的男孩拉着一个男子的衣摆,仰头问道,大大的杏眼里含着委屈的泪水。

    那男子蹲□,眉心一点朱砂妩媚似刺红。男子盯着男孩,问道:“陪爷爷和奶奶不好吗?若你父皇来了,一定会把你带走,那爷爷得无聊啊!”

    第3节

    恋耽美

    正文 第3节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按 →键 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