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月降苍龙/皇家贱奴/伪宦受宰相攻 作者:流焉之
正文 第2节
月降苍龙/皇家贱奴/伪宦受宰相攻 作者:流焉之
第2节
余清流躺于卧上,身上盖着厚厚的锦被,潮红的脸上冒了一层虚汗。身边却无人伺候。
元遥想叫,又不敢叫。轻手轻脚的拿过锦帕浸了水,擦去余相脸上的虚汗。而后重新浸水微微的拧了拧,盖在余相额头上。
“相爷……你……”
余清流抓住元遥的细腕,不知是不想放,还是没有力气……半响后,方道:“茶……”
元遥连忙从小桌上寻了只茶碗,倒了一碗半温的茶,小心的捧至榻前。余相半睁着眼就着元遥的手喝了半碗就不再喝。
奇的是余相喝完水后扔是抓着元遥的手,道:“我身上火炉似的,你的手却冰凉冰凉。外面可是冷了?”说着,恋恋不舍的轻了手。
“回老爷。今日外面也下着小雨,似乎比昨日还冷些。”
余相心里虽不喜元遥生疏语气,却没有发作,道:“你坐过来些,手给我捂着,凉凉的我也舒服些……”
元遥扭捏了两下,但仍老老实实的过去把手搭在余相颊边。一边余相引他说些乱七八糟的闲话。
一时久了,余相便没了声音,元遥也觉得困意袭来,渐渐的,软□子……
迷糊中,似乎被挪入一处温暖所在,全身被热源包裹,渐渐的更加舒服的进入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表说情节老套,这都是有原因的,里头,表面的现象永远都不会是真正的事实真相啊真相……
于是……
【众:你td就承认吧!没创意的死老头!】
汗个、今天公司的路由不知道怎么回事,用不了了,我还以为今天没法更了呢、还好还好,会计姐姐有个无线网卡,真是美好啊~~~ 嘿嘿嘿、最近追上《滚、退婚》,很欢乐的文呀~~
7、第十二回
元遥是被马啸声惊醒的……
迷朦间,似乎是听到谁在轻轻唤他的名,努力想要睁眼起身,却被温暖舒适的感觉所诱惑着,不舍醒来。
忽然——马儿长啸一声,不肯再走。
元遥发现自己身处在马背之上,黑色的夜幕像一块巨大狰狞的布,紧紧的裹在元遥身上。
“相爷——”元遥大声叫道!
余清流把怀中人儿又裹了裹,对元遥醒来就唤自己颇为得意,温柔道:“傻元儿,我在这儿呢。”
元遥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裹着厚厚的毯子,背后,是温暖坚实的胸膛——余相的胸膛……
脸上一红,也顾不得什么了,回头朝余相问道:“这是做什么?”
夜太黑,微微的几点星光照不出余相的表情,元遥只能看见一双晶亮的双眼。余相抱着元遥轻身下马,又轻柔的把他放在路边的大石上,才说道:“咱
们可是偷溜出来的,忘了咱们该干什么了?”
元遥心里明白了,但仍低下头嘟囔:“那相……老爷为什么不叫醒我?”一点也没有发觉自己的语气有多么像撒娇……
清流哈哈笑道:“这可怨不得我,那是元儿累着了不肯醒,我只好偷偷挟人逃走了!”
元遥脸上又是一红,问道:“那为什么不走了?”
清流回道:“马不肯走了,我去看看怎么回事。你把毯子裹紧了,虽是不下雨了,天可还冷着呢。”
余清流自去查看,元遥却是在心里计较,明明是想着照顾相爷,却自己睡着了,真是不该。
复又奇怪,明明相爷是病成那样的……再抬眼觑到余清流好像是正准备把马蹄抬起,那模样,实不像是病重得不能起身……
心里渐渐不开心起来……
余相拈着一根银针,心里冷笑,却只对元遥说道:“马腿似乎受了伤,现在只能步行了。前面不远应该有间客栈,我们寻着看能不能重新买到马。”
说着便上前横抱起元遥,小小的一个,抱着挺舒服。
元遥也不挣扎,只是一路上,再没说过一句话。
虽说是不远,可是余相也走了近半个多时辰,终于远远的看见一点灯光照着客栈灰色的幡子。
到了客房里面后,余清流把元遥放在床上,握着他有些冰凉手说:“就先凑合一晚,等明天就能到慈沙了。”
元遥仍是闷闷不乐,只轻轻和“嗯”了一声。
余相好笑,虽然坏心的想戏弄元遥一番,但见他裹着毯子的可怜模样,便不忍了。当下也径自爬上床,坐在元遥前身边解释道:“昨日冲澡着了凉,便
觉得夜里不舒坦了,哪知惊动了那么多人。后来你…和御医令来了,吃了药又睡了一觉,便觉得神清气爽起来。但天也黑了,索性便趁黑神不知、鬼不
觉的出京!”
元遥明知自己无理,嘴角却忍不住的上翘,终于开口道:“那么冷的天,您怎么还冲澡呢?”
余相尴尬,吱唔着叉开话去。
元遥心里误会解开,脸上也有了喜色,但很便又重新黯淡下去……
余相不解,问道:“怎么了?”
元遥低声道:“老爷自己行动岂不方便?元儿没用,只会拖累您罢了。”
余相搂住元遥笑道:“元儿岂会无用?日后你便知道,元儿的用处可大呢!”
余清流心满意足的搂着元遥睡下,可惜元遥一直觉得有些不对,却又什么也想不起来。直到睡着前一刻才模糊记起,相爷难道银两未曾带足?否则怎会
只要一间客房呢?
余相果然清廉…… = =
作者有话要说: 咩~~~字不多呀字不多~~没人看俺也认了,自娱自乐吧咱~~俺的存稿箱快空了。。。上班还没时间填充。。。痛苦。。。
8、第十三回
元遥一夜无梦,睡得是黑黑甜甜。天天渐渐大亮,客栈后院的骡马响动声、前面饭堂的人声也渐渐多了起来。
元遥迷糊的揉揉眼角,睡眼朦胧的看见余相正站在窗边,不知正往外看什么。
慈沙位处京畿,因造纸印刷之术广为人知。此处虽不如京城,但也算繁华。
余、元二人所宿的此间客栈,客房吃食也都过得去,又处在慈沙至京城的官道之上,因此生意颇为兴隆。
听到身后声响,余清流微微笑道:“醒了?天还早,再睡会儿也成。我先出去办点事,元儿就在客栈等我可好?”
元遥心里想问,终只是点了点头便作罢。
余清流帮元遥紧了紧被子,又拿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便带上门独自出去了。
此时日头已快出来,元遥昨夜已饱睡了一夜,根本没了睡意,但仍翻来覆去的躺了半个多时辰才起身下楼。
客栈前厅里已零零落落的坐了好几桌人,有带着儿女的,有带着妻子的,当然也有些独身的,不过脸上都是略带疲色,想是匆忙赶路之故。
怪在角落里有一对男女,却是特别了些。
那女子相貌标致却并非绝色,自然无甚抢眼。可是旁边那男子却有些奇怪了!明明是貌不惊人,却周身有股凝人的贵气,虽身着布衣,也不掩其气势。
元遥只是匆匆扫了一眼,便坐下点了些包子豆浆当早膳。但角落那个男子却有些眼熟,忍不住又注意了一眼。
元遥身小食量也小,小口的吃了一个半包子喝了小半碗豆浆就咽不下去了。正准备结账回房时,旁边不知怎么闹开了……
“呸!臭□!老子买你回来不是叫你成天给老子甩脸色看的!”一粗鲁大汉恶声喝道。
大汉身边一个柔弱女子被他刮了一巴掌又甩手一推,刹时便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本来也应该没有元遥的事,可是女子摔倒时便扑在正好转身的元遥身上!
元遥这倒霉摧的,被那女子一撞(扑?)便也摔倒在地,那女子虽不到双十模样,但身量颇为高挑,压在元遥身上后,便就像泰山一样,挪也挪不开了……
大汉仍骂骂咧咧的抱怨着,而那女子嘤嘤的哭着,让元遥推也不是,扶也不是。但听到大汉那句:“老子买你回来是要你给老子做妾做奴才不是做大夫人的!成天摆着臭脸色恶心谁呢!”
元遥心中刺痛,便驳道:“便就是你买回家的,一个弱女子,也受不得你这样侮辱啊!”
那大汉虎目怒视,但看见元遥,便不以为意道:“小子赶紧滚开!老子教训自家贱奴,干你屁事!”
元遥虽气,但也明白这事并不容自己多管,便准备爬起来回房。
可是那女子死死拉住元遥衣摆,哭诉道:“官人,救救奴家吧……奴家跟他回去,定会被他打死!求官人看贱奴命苦,救奴家于水火中吧!”
那大汉听了女子言语,立马怒骂着抬脚便踹,那女子被踹到后腰,趴在了元遥鞋面上,抬头泪眼朦胧的痛苦的看着元遥……
元遥被吓了一跳,但见那大汉如此,必定不是善类,那女子的痛苦神情着实可怜,嘴角似乎还流出一丝血沫……
元遥吓得连忙叫道:“要出人命了!”
大汉仍在叫唤:“贱□,看老子不打死你!”
元遥掏出一角银子说道:“你打死她也没用,不如把她卖给我,你再寻好的!”
大汉一听,也觉有理,便停下动作,但看见元遥手里手里的一角银子,便呸声道:“老子买她可花五两纹银呢!你那点管屁的用!”
元遥犹豫了一下,便从怀中掏出余相给的那锭银子,道:“这可够了?再多我也没了!”
那大汉见钱眼开,一手夺过元遥手中银两,但嘴上仍不干净:“买个丧门星回家吧你!蠢货……”
那大汉自是离开,元遥便对女子说道:“现在你自由了,他也再寻不到你麻烦了。该去哪儿,你自己走吧!”
那女子仍然紧紧拽着元遥衣摆,哭道:“奴家自幼被人卖来卖去,也不知该去何处,官人便让奴家留在您身边当牛做马,不求温饱,只求一席之地可容奴家……”
元遥急的冷汗直冒,脸儿憋的通红。这可怎好!自己多管闲事管出个奴才来了,他自己当前也是奴才呢!她这样死缠着,总不能把她带回皇宫做宫女吧?
正在为难,但听到一人说道:“在下家中正缺一个端茶丫环,小兄弟不妨把这位姑娘转卖给在下……”
9、第十四回
正在为难,忽闻一人说道:“在下家中正缺一个端茶丫环,若是贤弟实再为难,不妨把这位姑娘转卖给在下吧……”
方才只是觉得那人似曾相识,而此时听了那人声音,元遥已经青白了脸色……
“奴家已被官人买下,那便生是官人的人,死是官人的鬼!奴家自幼被卖来卖去,已经被卖怕了……求官人莫要再将奴家转卖他人……”还未等元遥恢复,那女子便哽咽着哭诉。
元遥定了定心神,暗想,自己和他并无过节,况且自己是遵了陛下密旨出宫,也犯不着怕他。还是眼下之事重要。
那布衣男子挑眉一笑:“姑娘也算重义,可惜这位贤弟似乎身有不便。今日但见贤弟善举,在下着实敬佩,不如也顺水做个善缘。奉姑娘十两纹银,自去寻个好去处,或是寻个良人再嫁吧!”
那女子自然不愿,还要再说,忽见男子眼中寒光毕现,周身围绕着的,分明是冷烈的杀气!
女子只觉心中寒凉如冰,头皮忍不住阵阵发麻,忍下恐惧之感想道,反正任务已成,此时退身也好,只是此人实不简单,还是速去禀明主人为上!
遂接了男子手中纹银,假意千恩万谢,自去复命不提。
烈海拉起元遥,邪邪笑道:“贤弟真乃善人,在下欣慕贤弟良品,不知可否共叙一回?”
元遥愣愣的由他拉着,待去了后院无人处时,便连忙跪下:“奴才叩见王爷!”
烈海架住元遥胳膊让不其跪下,笑道:“在外面可不必这样。怎么,元公公近来可好呀?”
不等元遥回声,又自言自语的说道:“元公公定然不好了,可怜见的,比三年前可瘦得多了!话说,这还是本王头一回见着公公穿这种衣裳呢。嗬!果然标致!不知元公公可知罪啊?太监私逃禁宫,可是凌迟之罪呢!”
元遥睁大双眸看着仍然笑意盈盈的平王,连忙跪下,辩声道:“奴才不敢……奴才实是……实是……”
“实是什么?元公公可真寒人心,跟本王还有什么说不得事儿?”烈海弯腰抬起元遥下巴,逼视着元遥双眼轻声说道。虽是温言软语,却寒尽人心。、
元遥急的都快哭出来了,又不敢别过头去。平王殿下明明已经在边关待了三年,怎么还是这等脾气?!一时一个模样,一句一个语气,可叫人怎么应付是好?
“烈兄,好久不见了!”二人正在僵持,却不妨从廊前走过一人来。
元遥一见余相,心中霎时一喜。
平王烈海也放下桎梏元遥的手,转身对着余相款款一笑:“我说小元儿怎敢独自出来,想不到是余兄领着呢!小小慈沙竟让余兄大架光临,真是一方之幸哪!”
余清流也装傻反讽道:“余某不过粗野之人,哪能比过烈兄尊贵。只是不知,烈兄为何现于此地?”
此二人互相借寒喧之名行相讽之实,元遥却不对劲起来。
虽说是春日已至,可前几天一直有雨,今日也是y天。为何现在,这样热了起来?
元遥擦掉额角汗滴,心里身上愈发躁热起来,头也昏沉起来,跪不住似的摇晃起来。。
余清流虽然一直在和平王你一句我一句的寒喧(??!),却是一直在注意着元遥,在看到元遥摇摇欲坠的模样,心中暗道不好,便扶起元遥对平王说道:“余某琐事缠身,就此别过,他日回京再叙!”
平王见他先是扶着元公公走了一截,后来索性直接将元公公打横抱走,嘟囔道:“他俩何时搅一起来了!我怎不见那小太监有何过人之处能招余狐狸待见?”
转身继续嘟囔,“明明长的貌不惊人……”随手摘下一片新发嫩叶,放在鼻下轻嗅,想起刚才凝望的瑟瑟盈泉般的双眸,忍不住轻笑起来,“也就眼睛漂亮些……”
这厢余清流抱着元遥回房后将他置于床上,焦急问道:“元儿怎么了?”
元遥直觉说道:“热……渴……”
清流连忙回身从桌上端了杯半温的茶水,一回身,不妨竟看见元遥正在扯着自身衣衫!
“元儿,你做什么?!”余清流盯着元遥已经半敞的胸膛咽了咽口水,艰难说道……
元遥已经落下泪来,哭道:“热……好难受……”
10、第十五回
“元儿,你做什么?!”余清流盯着元遥已经半敞的胸膛咽了咽口水,艰难说道……
元遥已经落下泪来,哭道:“热……好难受……”
余清流喉间一紧,水杯掉在了地上……
元遥泪眼汪汪的看着余相:“怎么回事?我好奇怪……”
拉过元遥,探向他的额头,问道:“只是热吗?”
元遥扯住腰带,不再言语,只是身子仍止不住的颤抖。元遥已及弱冠,有些事虽是懵懂但也并不是一点不知的,大约也是明了自己情况。而此时余相就在眼前,平日不敢直视的俊脸、身形,无一不是诱惑……
余清流似是要起身,元遥一惊,几乎是急切的拉住了他——“别走——!”
快放手啊!拉着相爷做甚?他走开,自己也可以自行解决……
余清流正准备去取些凉水让他浸身,但见元遥拉住自己后,心里的魔,便肆虐起来……
此时不正是转机吗?
趁人之危又算什么君子!
元遥并对非我无意,此时拦住自己不正是证据吗?!
…………
明知自己不该回头,却在回头看到元遥醖红的脸儿,水水盈然的双眸时,脑袋轰的一声……便什么也顾不得了。。。
余清流回身将元遥压在身下,元遥来不及尖叫就已被含住双唇。余清流虽已二十有八,却品行端正,自然没有什么经验。可惜上梁不正,皇帝几日前遣元遥去相府时,身上便带了一道密旨,以及……一本龙阳春宫图……
既然没有经验,那一切,便随着感觉,顺着本能来吧!
余清流试探着启开元遥柔软唇瓣,撷取其中花蜜,甜美的触感让余清流已无法自持……直到元遥喘息不过狠狠掐进余相手臂时,才念念不舍的停下,但仍不住亲吻着元遥的双唇……
余清流粗喘的看着元遥失神的眸,喃喃道:“对不起……即使恨我……对不起……”
随即,又是一阵狂风暴雨……
元遥本已神智模糊,但感觉前胸一阵刺痛,便本能的抗拒道:“别……不要……”清流一边含住一粒小小朱果舔吮,一边抽空道:“来不及了!元儿,我停不下了!”
大手一撕,元儿可怜的亵裤便已成了两块碎布,元遥胸前朱果被余相轻轻一咬,尖叫一声,只觉深入骨髓的激流顺着脊骨一路冲向大脑,头皮一阵阵的发麻,虽然轻轻的疼,却矛盾的想要更多……
余清流瞧见元遥腹下已经很有ji,ng神的挺立起来的俏生生的粉红,只是微微一诧异,便毫不犹豫的张口含住……
“啊——!嗯……别……”元遥哭泣着挣扎,紧紧的揪着余相发髻,不一会儿,便弓身僵着腿释放了……
伸舌舔舔唇边残留蜜液,轻轻一笑,轻轻握住元遥小手,轻吻着元遥指间问道:“元儿舒服吗?”
元遥自然已经神智不清,哼哼唧唧的说不出话,而余清流则温柔(?)一笑,“元儿舒服了,那我怎么办?”拉住元遥的手指轻触自己快要爆炸的火热,“来而不往非礼也,元儿愿意吗?”
元遥明明是人事不醒,却好死不死的轻轻点了点头!这可要了余清流的命了,“这可怪不得我了……”
……………………
——————我是警告大家该够了的螃蟹君——————
元遥觉得自己像是处在一片白茫之中,隐隐前方似乎有一身着红衣之人,元遥脚步虚浮的追过去……
来到红衣人背后,想要拍拍他的背,又不敢。此时,红衣之人慢慢转过背来……
绝美的脸上柔柔的笑意,动人的声音响起……“好孙儿,可该回了吧?”
想要应是,却被一阵大力抱在怀里,天旋地转间,看到余相狰狞的脸,狠狠吼道:“谁许你走了!不许走!!!”
————我是万分遗憾的分割线——————————
睁开双眼,想要挪开紧紧钳住自己腰身的手,却发现自己连一丝动弹的力气也没了……
余相警觉的睁开双眼,见元遥迷朦着一双杏眼呆呆傻傻的看着自己,轻轻一笑,捏捏元遥小巧鼻尖,问道:“醒了?渴吗?”
元遥模糊的点点头,余清流便起身倒了杯凉水,内力一使,觉得差不多温度了,便亲自喂到元遥唇边。
一杯温水下肚,元遥才慢慢清醒开来。。。
看见余相□的上身布满深深浅浅的抓痕、齿痕以及一些不堪入目的深红浅红,元遥小脸,“腾”的烧了起来……
但双惊觉身后的羞耻之地火辣辣的刺痛,便又青白了一张俏脸。
余相笑看着元遥一会儿红一会儿青的脸色,面目轻松,其实心里暗暗不安。上前连被抱住元遥,轻笑道:“元儿昨个儿累着了,现在还疼吗?要不要再换换药?”
元遥正在惊疑不定,一听余相言语,猛然想起昨日上午的事来,几乎连脖子都红了起来……自己虽然意识模糊,其实还是有知觉的……一想起自己怎样缠着余相不知羞耻的索要,就羞愧的将头埋进薄被里,恨不得将自己团成一团塞进墙缝里!
“什么事儿都做过了,元儿怎么还这么羞涩?”余相好笑拽过元遥,想扒下元遥捂住脸的薄被,却发现竟扒不下来,转念一想,便放弃了。
“相爷……”
这语气,明显的不是羞恼的音调,余相不由沉下脸,全身紧绷起来。
“您是高高在上的相爷,而奴才只是个命比蝼蚁的贱奴,本就分于云泥。今日之事,只当奴才该死越矩,能饶奴才一命,便是相爷慈悲了……”元遥紧抓薄被的手,突出惨白的骨节,细弱的身子如风中柳叶般瑟瑟颤抖。
“所以呢?你就打算把今天这事当成从未发生过?”
余清流太过灼热的目光迫使元遥垂下双目,不自然的别过脸。但不断颤抖着的苍白唇瓣仍是溢出一声小小的:“是……”
余音未了,已被捏住下颌,强行要其抬首。元遥吃疼,但仍然隐而不发。余清流双眸似乎要喷出火来,咬牙道:“你要了我的身子,就想走?”
“呃、啊?”元遥木然睁大双眸,不明所以。
“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得对我负责……”余清流倾身吻下,不理元遥的惊愕,深深纠缠。
作者有话要说:s小生有点卡文了,我想转折,可是写了好几章,都不理想啊理想……
我家元遥不该是这样的懦弱害羞又胆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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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六回
春阳正盛,余清流一边从朝堂出来,一边思索着朝政索事。抬眼便瞧见前面一抹雪白缀着点点嫩黄,挑唇一笑,杏花已开,清明也快到了呢!
此时刚刚下朝,文武百官陆续从朝堂鱼贯而出,不少官员见着余相淡笑,均是惊异无双!
纷纷心里暗想,余相这病了一遭,似乎变得不一样了,再细细一瞧,余相已敛下笑容,似乎……没什么不一样……
“余相且稍稍留步!”
听闻身后人声,余相止住脚步,回首一看,原来是那皇亲——安宁侯!
安宁侯年方二十有二,正是年轻俊美,一双桃花眼轻轻一瞥便迷倒京城无数小姐夫人;峰鼻挺直,薄唇薄幸,惹得无数红颜抚心垂泪;身段健美却不粗壮,真是好个翩翩贵爵佳公子。
余相除了厌恶其和其外甥吴华风流贪色,其实并不算真正不待见他们二人。毕竟这舅甥虽然c,ao行不佳,政绩却是不错的,至少安宁侯在某些政务上,还是颇有手腕的。
于是当下便问道:“侯爷有事?”
“看您说的!本侯难道无事便烦不得相爷?”安宁侯季礼嘻嘻笑道,满意的瞅见余相迅速黑硬下来的脸色,便敛了玩笑神色道,“后日可就是清明了,余相可有心情一同前去踏青赏花?”
余清流皱了皱眉,道:“到了那日说不定还有琐事缠声,只怕要扰了侯爷兴致了。”
季礼自然是早就知道余相的这番说辞,每年都是这个理由,换一换借口就那么累人吗?!心里腹诽,面上却笑嘻嘻的:“那本侯便不打扰相爷要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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