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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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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降苍龙/皇家贱奴/伪宦受宰相攻 作者:流焉之

    正文 第18节

    月降苍龙/皇家贱奴/伪宦受宰相攻 作者:流焉之

    第18节

    二月十六日,余相请辞归田,帝不允。二月二十三日,余相再辞,帝大怒,仍不允。

    三月初二,余相荐户部侍郎马有之、兵部侍郎兼京卫指挥史丁驷二人为相,仍上折求辞。帝当文武百官之面将奏折撕碎。

    三月十二,余相大婚。

    ————————

    元遥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了许久,索性抓着被子坐起身。

    不睡,又不知道要做甚才好。

    三日前他就被送到了太傅府,与那真“刘元”换了身份,而明日,就是清流来迎亲的日子了……

    这里人生地不熟,屋子也没有别苑里舒服,人也……不免孤枕难眠。

    红霜睡在帘子外的小榻上,听到里面声响,小声问了句:“夫人可是要吃茶?”

    元遥正在胡思乱想,听这一声,怔道:“啊?不……我就睡下。”

    红霜以为他是心里羞怯紧张,轻轻一笑就拢了被子躺下了。

    不敢再弄出声音,元遥只好盯着帐顶,忽然不知想起了什么,又傻傻一笑,捂着发烫的脸颊塞进锦被里,虫子似的在床上扭来扭去的乱动弹。

    红霜好笑的叹了一声,又怕他乱蹬蹬掉了被子,坐起身想去查看,忽然一阵眩晕,居然软软的倒在了床上!

    元遥听见“咕咚”的一声,以为红霜恼了自己了,便叫道:“红霜姐姐……”

    却无人应声。

    又叫了数声,仍然一片寂声,元遥慌了起来,趿上鞋子想出去看看,忽闻窗外一阵悉索。一个女子幽幽一叹,清远的声音传来:“大皇子殿下可否外出一见?”

    那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元遥微微一愣,连忙抓起架子上搁着的斗篷披在身上,向上走去。

    外间红霜不知睡熟还是怎么了,元遥上前推了推她的身子,见她仍是不醒,只得罢了。

    “咿——呀——”推开贴着红囍字的木门,元遥抬头一看,就见模模糊糊的夜色里,一个女子立在那里。

    元遥裹紧了身上的狼皮斗篷,率先开口道:“可是故人?为何深夜来访?”

    那女子一笑,清冷悦耳的声音传来:“殿下不记得我了吗?”

    元遥擦擦眼睛,压下心间慌乱,深呼了口气慢慢走近那女子,一边思索自己认得的女子有哪些。

    说来,他相熟的女子除了后宫的宫女还有红霜翠依两个丫环,再就只是余老夫人了!还有谁呢?这女子……

    “……华荣!华荣公主!”元遥惊呼!

    “殿下记起我了,许久未见,华荣向殿下请安……一直都想与殿下叙叙旧情,只是余大人……呵呵,将殿下护得好生的紧。这般模样与殿下相见,实属不得已,还望殿下勿怪。”华荣身着银色的披风,两片红唇在夜色中朦胧胧的影绰不清。

    元遥心上才要稍定又忽然重新提了起来,华荣要见他,清流怎会不许!而这院子元遥不用猜想也知道是被烈卿和清流等人重重看护才对!

    华荣究竟是什么方法进来,进来又是要什么?!

    按住乱跳的心间,元遥道:“此处并不是西月,华荣不必如此!你有何要事,可以直说!”

    华荣抿唇一笑,道:“哪有那许多时间,殿下看完了这信,自然就知了……”

    说着,便递过一封信。

    元遥迟疑一瞬,还是伸手接过。

    华荣见他接过,幽幽一叹,竟什么也不说的便推开院门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还想在年前完成的……………………哪知道根本没有时间碰电脑……………………

    还是要祝妹子们兔年吉祥,万事如意,桃花不断~~~~~

    抹泪状……给压岁钱难到破产……大人的日子尊不好过……想当年……俺还是娇纯萝莉的时候……收票子到手软哪!!!

    58、第六十四回 成亲(一)

    元遥又疑又奇,捏着那信不知该如何是好,忽的一阵凉风吹过,不住的打了个寒噤,才回过神来,连忙回屋。

    又看了回红霜,见她仍是不醒,但鼻息尚稳,才放下心来。

    点着一支小烛,元遥犹豫一瞬,仍是拆开了。

    蛰尤有奇女,养盅唤情牵。

    世间,真有此物?

    蛰尤南方异族无论男女皆善养盅,有一奇女子恋慕一人,但怕情郎心中无她,遂在情郎身上种了自创的情牵盅,自此一世和美。

    元遥一直以为这是戏文上说的玩笑,可是……华荣在信里说这些,是要扰他心神,还是提醒?

    华荣信中写着她无意听闻皇帝与宁王谈话,原来元遥和余相一事皆是y谋!由他们二人一手促成的y谋!

    先是借余相之手除了势大的安王爷与吴家,由余相一人担了恶名;再让余相和元遥成其好事,让皇后无法心安回西月国;再之后便是赐婚,使西月顾忌元遥皇子之身,永不敢犯境!

    这些事,通通都要余相与元遥两情相悦才可。与是,要有情牵盅……

    元遥一行的一行的往下看,拿着那薄薄一纸的手颤抖着,待看到那句余相甚至也知其中因由,心中闷痛不止而来!

    元遥将信捏皱一角,泪水汩汩而下,呜咽呢喃:“都是假的……”

    华荣说的一切都好似天衣无缝,从前余相对他并无特别,一切都是由吴华犯的慈沙假币案开始,再到后来安王爷失势,也正是那时他才与余相相交。

    余清流,到底是无辜受害,还是他早就知晓一切?

    元遥想抹掉脸上热泪,却止不住泪珠它往下再掉。三日前他来刘府时,余清流还依依不舍,仔细叮嘱红霜要好好照顾他……难道,都是假的?

    皇帝对意辞迷恋极深,为他做出这种事,有何不可?余清流一国之相,为帝尽忠不过本分,有何不可?

    那他元遥,所经所历的种种事,难道都是虚情假意之故?

    想起以往同余清流浓情蜜意,还有他们的骨r_ou_余瑗,元遥怎能轻易将一切否定?

    想起那日余清流欣喜的抱着余瑗和自己二人,叹了数声夫复何求,元遥勉强止住了泪意,将自己衣衫穿戴整齐。

    余清流说过,要信他,那自己就去向他问清楚!

    心坚定下来后,元遥终于不再哭,走到外间红霜榻前时,刚想去看她,又忽然向后退了一步。红霜,也是余清流的人!她是否也知情?

    元遥转身打开门栓,不再看她。

    外面风寒入骨,连厚实的狼皮似乎也不能御寒。元遥扰了扰披风,咬牙向院外走去。

    可是,却有两个身着夜行衣的男子将元遥拦住。

    元遥停下脚步,看着这二人。这该是他的影卫,西月皇子本只有五个影卫护其安全,另外还三个是昭帝月炙另加的。元遥影卫共有八名,上回别苑九公子来时,他便见过。

    方才华荣公主一个女流之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怎不见他们阻拦?他那时被人当街调戏,怎不见人相救?还有,那时他在慈沙被人暗算……这些影卫,到底认的主子是谁?

    反正,总不是他元遥。

    元遥灰了心,漠然转身回房。

    扑到床上,元遥拿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这陌生的地方,这些人。他还该信谁?或许,只有爹爹是从不会害他骗他的。

    元遥以为自己还会流泪,可是那泪仿佛都干了似的。爹爹一直同他说,好男儿不该轻易流泪,可他从未做到过。

    所有的事一件一件浮出,在元遥脑中缠成结,不久前的羞喜,已不知丢到何处……

    ——————————

    今日青龙大街好不热闹!

    这条街上原多是些王公大臣的府邸,往日自然也人来人往,可是今日却不同以往。

    余府是圣上御赐的状元府,门匾却是三年前御题的《当世清流》四字。府邸对门再往南一箭之地便是一座茶楼。

    那茶楼外表雅致小巧,却从不愁客源,这不,又有一顶四人抬小轿在茶楼门口停下。

    一个模样机灵的小厮道了声“压轿”,小轿顶头的深红流苏一斜,“咯噔”一声后,小厮掀了一角轿帘,唤道:“爷,清源茶楼到了。”

    轿子里先是伸出一只白皙消瘦的手,小厮连忙扶着主人的胳膊,而后,便有一个年轻公子踏出轿外。

    那公子被ji,ng致却不张扬的石青色披风裹的牢牢,年未弱冠似是十五六岁的模样,乌发由一只白玉梅花簪绞住,一张小脸显得更是苍白。

    有茶楼上在闲眺的客人,瞧见了这公子,便叹了声可惜。

    因为这公子虽衣饰讲究,相貌也周整,只是一见他显出淡淡青气的眉间便知是体弱之人。

    小厮像是怕这生意极好人极多的茶楼挤着病弱的主子,便一直扶着他往茶楼内行去。

    公子皱皱眉间,却仍由他扶着。

    那茶楼今日客人太多,平日清静的大堂此时已是坐的满满当当,倒似这不是茶楼,而是菜市了。

    公子平日喜静,一进这人多声杂的大堂便觉得胸口有些气闷,两条细眉更是又紧了几分。

    一位身着墨绿色交领长袍的中年男子向他们主仆二人拱手问道:“这位爷好,不知爷怎么称呼,可有预定位子?”

    公子颔首道:“我姓王,家中行九。”

    那中年男子含笑道:“原来是九爷,您的位子在二楼上,小人这就替爷您带路。”

    那被称做九爷的王姓公子被引到二楼,只见这层被屏风隔成一间间,坐在里面,甚至能听到隔壁私语。

    “挑你们这最好的茶,给我们爷上一壶,再先几样清淡干净的茶食一并送上。”小厮待主子坐定后,方道。

    “爷看新从池兰国过来的瓜片可好?”

    小厮看了眼王公子,见他微一点头,便掏出一角碎银,吩咐道:“要最好的,送上来后可不能让人扰了我们爷!”

    中年男子行礼道谢后便退了出去。

    王公子揉了揉眉间道:“墨锭,你去将窗户开了,这里气闷得很。”

    墨锭“哎”了一声,将镂空成海棠花式的窗棂撑起,一把阳光直s,he进来。

    王公子向前倾身一看,斜对面不远处,便是那客来不断、张红结彩的余府。

    作者有话要说:做为一只亲妈,俺感到压力很大。

    收尾了,俺发誓俺快完结了……

    咳、好吧,这句话俺尊的好像说过很多遍,可是为神马俺就是越写越多???、、

    文中废话好多,好想全部推倒重来……

    ps正式上班很久了,事情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but正在慢慢恢复正常,更新也会慢慢正常,反正没有多少了……尊的!

    捂脸趴下……俺知道没有人相信俺……………………所以除了脸可以随便打…………

    59、第六十五回 成亲(二)

    王公子微微倾身,看了眼余府轻声道:“余大人为何还要弄如此阵仗?”

    墨锭见主子一脸黯淡,这时再伶牙利口也不好多说什么,干巴巴的说:“奴才哪懂,不过圣上赐婚……也是隆、隆恩。。”

    正好两个年轻小仆托着食盘进来摆桌,几碟ji,ng致的茶点,小巧炭炉里升着微火,煮起了茶。

    王公子并不吃外面的东西,只取了杯茶抿了一口润了润唇。这时,吹打声喧嚣起来。

    二楼虽清静些,此时也露出些惊叹声,王公子看着余相骑着枣红骏马,一身华服,被人簇拥着往街口行去。

    王公子松□子,揉了揉眉间,缓了口气道:“也没什么可看的,还是回去罢。”

    墨锭一喜,笑道:“就是就是,爷您看,谁家娶亲不都是一个模样,也没什么看头。太爷不过是想着九爷您出来散散心,若是寻得好玩意带回去送给太爷,保证能让他老人家乐上好几天!”

    王公子微微一笑,嗔道:“你总是不忘奉承。”

    主仆正小声交谈之时,木雕屏风的另一边,叩叩响了几声。

    墨锭上前挂起帘子,见清来人时忽地惊道:“丁大人!”

    ——————————

    比之相府里的喜气盎然,元遥在刘府暂住的小院对比下却显得冷清。

    刘太傅原是派了丫环婆子们的,可却被元遥推辞了,小院里仍只有他从余清流那里带来的几人。

    铜镜里模糊的映着一个身着大红礼服的人儿,元遥垂目看着衣袖上的金麒麟默默不语。

    烈卿正在帮他梳发,象征性的梳了三下便由红霜接手,不一时便帮他带上了金冠。

    待元遥收拾妥当后,烈卿才笑道:“可算好了,我的元元也是大人了。”

    元遥抬头看了眼烈卿,心中升起一抹羞涩,却不由的又想起昨夜,刚有些红晕的脸色立时便白了下来。

    烈卿抬臂让一干人等尽数退去,转身和元遥面对面坐了,轻声道:“虽然你父皇一再说那姓余的若待你不好,你尽可回西月。但与人结白首不是玩笑,那是一辈子的事!过了今日,就再无可能轻易反悔了……”

    浑身一震,元遥抬头看着烈卿道:“爷爷一定都知晓了?”

    烈卿美目微眯,意味深长的说道:“你身边的人都是我和你父皇为你选的。”

    元遥的身躯颤抖不已,虽然早已明白,可现今再听爷爷的话却又是不同,似乎又带了另一层意思……“我从前从未想过要用他们……而且……”

    烈卿一双明眸定定的望进元遥的眼里,冷声说道:“我且告诉你,你是皇家之人,天生高贵。你的父亲是西月帝王,你是西月的皇太子,将来你的儿孙也都会是皇!莫说是余清流,就是整个苍龙国也及不上你分毫!”

    元遥如遭雷击一般久久不能言语,他自然是知道这些的,可是身体的孱弱,身份的尴尬使他从未将那些时刻谨记!权利,责任。。他从未想过拥有、利用,可确是刻在他的骨血里的,所以,才更未想过这背后的因果!

    爷爷的意思是什么,一是告诉他余清流再过位高权重不过是奴!二是再次提醒了他未肯正视的那些利欲纠葛!

    但,清流明明是在他心中不同的人。。。

    想罢,元遥也直视着烈卿的双眸,道:“我已懂了,可是我已做了二十几年的元遥,月遥那个身份总是排在之后的。对待别人该如何我已经知道,但清流在我心中和别人不同……就算清流真的图我什么,算计我什么,他要的,就拿去好了。当然,我有底线……于国,他不能伤我西月百姓分毫;于我……他只要,只要不辜负我……旁的我都信他……”

    烈卿勾起朱唇,轻笑道:“情字迷人眼,你又怎能识清?”

    “日久见人心,我不会错看他的。”元遥回道。

    烈卿叹息摇头,终不再说什么。

    一时,又唤了众人进来伺候。喜婆吉利的趣话一串串的往外送,红霜指着丫环们麻利的收拾。元遥继续被来回摆弄,只是此时,又换了另种心绪,似叹似喜,却都不尽然……

    苍龙喜服与西月不同,西月新郎新娘皆要穿着纯黑礼服以示庄重。而在苍龙却是大红的喜服。大多女子一生只在这一次能穿戴着凤冠霞帔,让那个一生的良人拿花轿抬入另个家门。

    元遥端坐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喧闹,他听见清流唱了三遍《求凤》,求了三次入门,塞了九封红包,却仍被红霜阻着门,又听见外面不知谁哄嚷了一声,就有人强行撞门——在几个丫鬟的娇呼声中,一群人一拥而入。

    当房门破碎的声音响起后,元遥就已经捏紧了手中粉绢做的合欢花,一抬眼,就与那人的目光对上……

    元遥或有的那些许不安,在余清流满目柔情下,轻易化去。

    直到喜婆的贺喜声和一句不知是谁嘻皮笑脸说的一句“抢亲喽”将元遥惊醒,他才恍然红透了一张脸儿。

    余清流上前做了一辑,伸出一掌,元遥深吸了口气,慢慢将手放上。

    屋内众人哄然叫好,余清流和元遥互相将各自手里的两朵合欢花系到对方腰间,两个喜婆拥上皆来道喜,“合欢花好,百年好合。”

    元遥不是女子,与刘家又本无干系,遂无父兄来背女出门。用过果茶、行过翁礼,二人堂而惶之的牵着手出了刘府骑上骏马。

    元遥骑术不ji,ng,可像现在这样由人牵着马慢慢的走倒是无碍。他悄悄移着视线看了眼余清流,就见他少见的不吝惜和颜悦色,不断向路边贺喜的百姓拱手相谢。

    身后的吹打声鞭炮声,种种喧嚣仿佛都离了元遥而去,只看着眼前这个意气风发之人,不再内敛的收藏,那身气度光华不禁让元遥看痴了眼……

    忽然,余清流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转过身子回望了过去,心中升起满足……他怜爱珍惜元遥每个模样,他羞怯的模样,对旁人的纯真和善的模样,笑时两边嘴角的浅浅梨涡,偶尔赌气使性撅起的粉唇,烦恼时皱起的眉间,这么个人,刻在了他的心上……这么个人,为他逆天生子,为他抛弃一切,今后,亦会同他相伴携老……

    及至迎亲队回到余府前,就有人先放了响炮,噼啪喜炮声不断,又伴着吹吹打打,喜婆更是不断往路边贺喜的人分发喜糖红包。元遥早被这热闹景象弄的懵懵然,由着余清流将他抱下马,又被牵着跨过了火盆,手中攥着一根红绸穿过正门、前厅,才被簇拥着到了正厅门口。

    余府他自然不是第一次来,只是不像今日一般处处结彩熙攘,步下莲香,金童玉女臂中挎着花篮子,漫天撒着碎花。元遥回过神来,就看到面前一个五尺来的大红双喜挂在中堂,两只莲形香炉分设两边,香案下两把雕花高椅,余老夫人红光满面笑意盈盈的正坐在上,而另一边却放着余清流之父的灵牌!

    傧相先行引路,观客分置两边,顽童嬉笑不止。那主婚人不是别人,正是被余清流忽悠过来的王阁老。

    王阁老待一对新人步入喜堂后,看了眼沙漏,抬起双手,按压下噪攘的客宾,笑道:“吉时已到,新人行礼!”。

    唱仪官朗声念起祝词,止后唱礼:“拜天地,天作之合永结同心!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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