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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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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到我头上的角了吗 作者:苏放英

    正文 第11节

    你看到我头上的角了吗 作者:苏放英

    第11节

    敖泽淡漠的眸子闪了闪,海因里希本性纯善,惯常从好的地方想别人,他不愿让海因里希变成愤世嫉俗的模样,便摸了摸海因里希的头说:“天道或许一时不公,但终究做错事了的人会付出代价。我们便是天道的执剑人,为这世界惩j,i,an除恶。”

    “我们?” 海因里希问。

    “对,我们。” 敖泽点头答。

    拼凑出事情的真相,将山魈拉回灵管局,剩下的扫尾工作就与行动三组的人无关了。

    他们刚回到办公室,林小月就扔下在磕的三只松鼠板栗,跑到海因里希身边一连声地问道:“怎么样怎么样?女生宿舍好住吗?海因里希你没有受伤吧?”

    应朝阳在一旁酸溜溜地说:“你瞧瞧,肤浅的人类就是只知道看外表。海因里希有敖泽关心,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天天吃零食,肚子都突出来了。”

    “我哪里肚子突出来了。” 林小月就是个吃什么都不胖的体质,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她一把抓起应朝阳,上下掂量了一下:“哎哟哟,应大王最近御体甚恭,越来越沉了。本来小的想进贡给大王罐头,现在看来可以省了。”

    “喵嗷!” 应朝阳抗议,两只后腿瞪在了林小月的手臂上。林小月把他换了个方位,横抱在手里,一边用挠它下巴,一边在他脑袋旁吸了一口,说:“你乖乖的给本姑娘吸,本姑娘等下就赏你罐头。”

    应朝阳不挣扎了,将脑袋搭在林小月的胳膊上,微眯起双眼安静下来。

    “应组长在吗?” 这时候,一个麻雀ji,ng走了进来,他是灵管局的报信员。

    “他去交接刚刚的案子了,麻七,你有什么事和我说吧。” 白翠花从座位上站起来,对麻雀ji,ng说。

    麻七对着白翠花有点儿害羞,红着脸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们在邻省找到那个野猪ji,ng朱铁塔的儿子了,他今天已经乘车赶到了s市。听说你们解决了南方大学的问题,父子两想一起来感谢一下你们行动三组。”

    “行。” 白翠花点头道:“组长马上就回来了,等下这些组员应该都回去休息了,你让他们先来办公室等着吧。”

    麻七点点头离开了。很快,朱铁塔和他的儿子大黑就来到了行动三组,季丹臣也回到了办公室。

    朱铁塔一看到季丹臣、敖泽、海因里希等人,就激动地拉着儿子要下跪,他儿子朱大黑看上去是个憨厚结实的年轻人,被老爹的行为弄得稍微有些尴尬,但是出于对行动三组的感激,也没阻止父亲的动作,但是他们当然毫不意外的又被季丹臣给拉起来了。

    “老朱啊,你这动不动下跪的毛病真的要改一改。这是新社会了,提倡人人平等,你要融入我们现代社会,就也该与时俱进点。” 季丹臣语重心长的说。

    朱铁塔赶紧点头,道:“季组长,你说的对。这个新社会确实是和以前不一样,俺在招待所待了恁么久,看了好几拨和尚道士,也没人说来收我,都客客气气的。俺以前想岔了,也阻止了娃的前途,现在俺想通了,他想到外面闯就闯,俺这个老古董也不拦着他了。大黑,还不跟季组长他们道谢?”

    “谢谢季组长还有这几位领导。” 朱大黑老老实实的说。

    “大黑,你是为什么突然从南方大学辞职了?” 季丹臣问道。

    朱大黑摸摸脑袋,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然后说:“我是生长在山林里的妖怪,对树林的气息最熟悉不过了。那天我在东区小树林扫落叶,就感觉到小树林里有不正常的波动,很危险,感觉有什么东西一直盯着我看,于是我就逃回了宿舍,用妖法把大门打开躲了进去,还连续做了两晚上噩梦。谁知道后来大家又说,只要大门打开就会有什么诅咒。我爸总说外面的世界很危险,我胆子小,干脆辞职去找熊洛了。哦,熊洛是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

    “哼,都是那小子搞的鬼。” 朱铁塔不爽黑熊ji,ng,在一旁重重哼了一声。

    “以后如果遇到类似的情况,你不要害怕,记住直接找灵异妖物管理局,我们会处理的,知道吗?” 季丹臣对朱大黑说。

    “知道了,下次有困难我一定找组织!” 朱大黑拍胸脯保证道。

    等把这两父子送走,参与南方大学案件的组员便可以先回去休息了,一般这种案件结束以后,组员都会有两日的假期,至于报告什么的,就等两天后回来再写。

    敖泽和海因里希回到了家中,海因里希先去冲了个凉,打算回房间补个美美的回笼觉。谁知道一出来,就发现敖泽斜靠在沙发上,双目紧闭,脸颊两侧有不正常的红晕。

    阵眼一·修蛇

    第26章 发烧

    海因里希将手覆盖在他的额头上。

    “哎呀,好烫。” 海因里希担忧地将手缩回来。

    “现在要怎么办?” 他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紧闭着双眼的敖泽。作为一条龙,海因里希从小身体倍好,从来没生病过,更不知道该怎么照顾病人。

    挤在敖泽身边坐下,他拿出自己前段时间发了奖金后新买的小米手机,查起了百度——“如何照顾发烧的病人”。

    第一个弹出来的就是百度文库,上面写着:“照顾发烧病人,要用酒ji,ng兑水来擦身,如无酒ji,ng则用温水,擦拭并按摩病人全身……宜饮用盐水及食用流质食物,如绿豆粥等……”

    嗯,原来要把敖泽扒光……海因里希看着敖泽又犯起难来,要知道敖泽大大可是位极其保守的华夏男子,他贸然扒人家的衣服,万一敖泽醒来给自己贴上一符岂不是惨了?

    海因里希在原地纠结了十分钟,眼见敖泽眉头越皱越深,身上发的汗透过白色t恤渗透出来,都能见到里面隐隐的肌r_ou_线条,海因里希不在犹豫了。

    他把敖泽扶到自己的背上——因为在浑沌的梦境里也这样做过,现在倒是轻车熟路——只是要把他背到哪里去呢?

    贸贸然进敖泽的房间很不礼貌,身为西方龙,海因里希还是很注重隐私权的。

    还是背到自己房间吧,这样地方大,敖泽也能躺的舒服点。海因里希于是背着敖泽上了二楼,将他放在自己的床上。

    “呼。” 海因里希擦了把头上的汗。敖泽重死了,以前背他的时候没感觉到啊?

    不管了,海因里希哒哒哒哒跑到楼下,从药箱里翻出一瓶酒ji,ng,倒到兑了温水的脸盆里,拿上敖泽的毛巾回去。

    刚到房间,就发现敖泽已经把自己的被子踹到地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

    海因里希放下脸盆,把被子捡起来,一本正经地对敖泽说:“被子不能乱扔在地上,这样不乖哦。”

    敖泽仍旧闭着眼。

    能偷偷教训敖泽,这感觉不要太好了,海因里希一边搓脸巾一边偷笑。

    接下来是脱衣服。

    可敖泽一点也不配合,海因里希一碰他衣服,他就翻身,抬手更是不可能的。海因里希脱的自己也大汗淋漓了,才把敖泽的衣服扒下来。

    “哼,你就叫吧,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见敖泽昏睡着,海因里希戏ji,ng上身,故意狞笑着拿着毛巾逼近敖泽。

    床上的敖泽恰好一皱眉,海因里希一惊,脸上表情立刻从大灰狼变小白兔,双手恭恭敬敬地将毛巾铺在敖泽头上。

    他拂开敖泽垂在脸上的碎发,认真擦拭,发现敖泽大大其实并没有醒后,胆子又大起来。

    嗯,身材不错。海因里希一边对照着手机,依次擦拭敖泽的额头、脖子、腋下、手腕等部位,一边欣赏敖泽大大的身材。

    不愧是男神,平常看上去身体不好,还能腰是腰腹是腹的。

    海因里希避开了敖泽的小腹,百度上说那里是禁区,径直去擦敖泽削瘦的腰。

    “嗯……” 谁知道刚碰到敖泽的腰,敖泽便低哼一声,那声音浮浮沉沉,像是从鼻腔里发出的一声呢喃的尾音,却撩得海因里希面红耳赤。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像受惊了的小动物,匆匆擦了敖泽左右两边的腰,把毛巾扔回水里,下楼找药去了。

    等翻出药箱,他才舒了一口气,拍拍胸口说:“好险啊,不愧是敖泽男神,哼一声我就吓得跑出来了。”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实力吧,海因里希这样想着,心里不由又对敖泽莫名的崇敬了几分。

    敖泽的体温有39度,海因里希艰难地喂了他两粒退烧药,用自己的被子牢牢裹住敖泽,隔半小时就给他换一片shi毛巾,可敖泽一直到晚上都没有苏醒的迹象。

    “我是不是要送敖泽去医院啊?” 海因里希担心的想,可是华夏的医疗系统和他家乡不一样,他还没弄清是不是要先找家庭医生。

    “啊,我可以问白姐啊,她的治疗术可是一流的。” 海因里希头顶小灯泡亮起,连忙拨了个电话给白翠花。

    “喂?” 白翠花有些慵懒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海因里希听到了车流的声音。

    “白姐,你在外面吗?”

    “嗯,刚从健身房出来,在开车,怎么了?”

    “敖泽下午回来后就一直高烧不醒,我怕他出事,您方便过来看一下吗?如果不行的话我该带他去哪个医院?”

    “敖泽高烧不醒?” 白翠花食指敲敲方向盘,说:“你家在龙尾巷吧?我这就过来。”

    “敖泽高烧不醒啊?” 副驾驶座上一个男人问道,白翠花一听这人的声音就皱起眉来。

    黄三爷这货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自己晚上会到健身房,今天她刚刚换好运动服就见到他在跑步机上大汗淋漓,还冲她灿然一笑,她立刻就转身走到举铁区去了。

    然而毕竟是同事,当他可怜巴巴地说自己没有车,只能走回家时,她还是善心泛滥把他放上了车。

    “对,我要到他家去,要不先把你在路边放下?” 白翠花说。

    “唉,可别啊。你一个黄花大闺女大晚上跑去龙尾巷,我哪能放心呀。我得跟着你去,保证你的安全。” 黄三爷一脸认真地说。

    白翠花翻了个白眼,随他去了。

    海因里希把电话放下,看着敖泽犯愁。他怎么觉得敖泽的身体越来越烫了?可不管怎么说,白姐要来了,给他看个不穿衣服的敖泽也不好。

    他从自己的衣柜里翻出一件自己收土豆时常穿的灰t恤,给敖泽套上,敖泽这次任他摆布,一动不动,可海因里希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了。

    终于,门铃响了,白翠花和黄三爷到家了。

    海因里希赶紧从二楼奔下来,打开门,就见白翠花和黄三爷一起站在门外。

    “你们……?” 海因里希眼睛里不由放出八卦的光芒。

    “我们没关系。” 白翠花没等黄三爷喜滋滋说出什么奇怪的话,就已经截住了他的话头。

    “敖泽在哪里?” 白翠花问。

    “哦,他在楼上我房间呢,我带你们上去。” 海因里希说。

    可刚走上楼梯,白翠花就拧起了英气秀丽的眉毛,说:“敖泽这变态,竟然在家里贴那么多符,把一个家围的铁桶似得。”

    “啊?” 海因里希一脸迷糊。

    “你啊,小糊涂虫。” 白翠花用指尖虚点了下海因里希的脑袋,黄三爷在一旁羡慕地看着,当组宠可真好啊,他要不要考虑以后也转变个路线?

    走进房间,白翠花一看敖泽的状态便严肃起来,她蹲在床边,将手掌虚悬在敖泽的头上,如轻纱般的白光将他的身体笼罩起来,一层又一层,敖泽看上去就像个被包裹起来的蚕茧一样。

    “白姐,怎么样,你别把敖泽变成木乃伊了。” 海因里希紧张地问。

    白翠花收回了手,蚕茧瞬间像烟雾一般消散了。她问海因里希:“敖泽在南方大学的时候有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吗?下午在办公室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

    海因里希绞尽脑汁地想了好一会儿,才说:“也没有啊……我们就是昨天晚上去小树林里追踪了一会儿浑沌,还是应朝阳赶上去追他的。还有……今天上午敖泽淋了很大的雨,好久都没换干净的衣服。啊,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

    “敖泽不是普通的发烧。” 白翠花摇摇头:“如果是这样,我一治疗他立刻便会痊愈的。他现在是外冷内热,你看着他体外温度是三十九度,其实他体内更是高热。普通人这样早就支撑不住了,或许是赣泉大师曾经给过他什么秘方,现在才能勉强支撑。但如果你没有找我,再这样烧一晚上,他就再也醒不来了。”

    “怎么会这样?” 海因里希这下才真正的着急了,他搓着衣摆,一下看敖泽,一下看白姐,恨不得□□成两个人,一个照看敖泽,一个问白姐问题。

    “白姐,你有什么办法吗?你一定要帮帮敖泽,敖泽不能死啊。” 海因里希的眼圈都急红了。

    “别着急。” 白翠花看到海因里希泛红的眼眶,心软了,拍拍他的肩膀,莹白的手掌中忽然冒出一颗黄豆大小,如翡翠般晶莹剔透的药丸来。

    “把这颗药丸喂给敖泽,能压制他体内的热毒,将他的体温控制在正常人能承受的范围内。如果明天他仍旧不能自己退烧的话,或许我们要通知一下组长了。金银花婆婆或许有法子帮助他。”

    海因里希小心翼翼地接过那颗药丸,然后将敖泽的头搂在自己的腿上,用床头柜上的温水将药丸送进了敖泽的嘴里。好在他虽然没有知觉,还是可以无意识的吞咽的。

    “霸天,你可真是一个贤妻良母。” 黄三爷忍不住在一旁嘴欠。

    海因里希没听懂什么“咸妻凉母”,只能手指抠着水杯问:“那……我还有什么能做的吗?”

    白翠花摆手:“现在还能做什么啊,这样吧,你们房子那么大,我今晚暂住在你家,如果敖泽有什么变故,我也能帮忙。”

    “真的吗?” 海因里希眼睛瞬间亮了,一把抱住白翠花说:“白姐,你真是个大大大好人。”

    “哎哎哎,臭小子,你想耍流氓呢?” 黄三爷连忙把海因里希拉开,一本正经地对海因里希说:“鉴于你刚刚耍流氓的举动,我决定留下来陪着翠花。”

    “啊?” 海因里希不明觉厉,连忙拿眼睛去瞅白翠花,白翠花微笑着对黄三爷说:“你做梦呐?”

    然后她马上手机app上叫了一部车,对黄三爷说:“手机已经帮你叫车了,好走不送。”

    海因里希最后给了一脸丧气的黄三爷一个同情的眼神。

    作者有话要说:

    敖泽:听说你趁我没有知觉的时候脱了我上衣?

    海因里希红着脸把手机戳到敖泽面前:我不是我没有,你看都是百度告诉我的!

    敖泽微笑着拿开手机:做错事就要承担后果。来,乖乖过来。

    第27章 李甲

    李甲给庙里的长明灯添了些灯油。

    转眼又到了十五,要给龙王塑像洗身擦尘的日子了。

    他拿起一根ji毛掸子,一桶水和一块儿脏兮兮的shi抹布来到戴着十二冕旒冠的龙王面前,瞪大绿豆眼一寸一寸的仔细清洁。这项工作他已经做了几百年,以后还会再几百年几百年的做下去。

    忽然,天空中隐隐有雷声在滚动,明明上午才下过一场大雨,天空竟然又突然出现异象。

    龙尾庙口那个9寸小彩电还开着,里面传来一个播音腔的女声:“紧急播报,紧急播报。据气象局观测,今晚我市将出现暴雨雷电强降雨天气,部分海域还将出现大风与‘龙吸水’现象,请市民做好防范,远离危险区域……”

    李甲将手中的ji毛掸子和抹布放下了。

    他走到了龙尾庙门口,抬头望向天空。果然见到天空边缘隐隐泛红,龙尾庙的上方黑云滚滚,一道接一道的闷雷在云层中翻动,李甲乃是水族生物,能看见空中的水汽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扭曲旋转,一部分在原地蓄势待发,一部分朝海的方向奔去。

    气象预报说的没错,龙吸水是跑不了了。

    李甲的心里莫名地慌了起来,上次出现这样的现象,还是在南宋年间,那时候他还是个刚刚修成人形的小龟,如果不是那件事,龙尾庙也不会修建,他也不会这个看庙人一当就是800年。

    可是,那时候还有个李谷子真人,现在……

    李甲无所适从地又走回龙王塑像所在的小屋子里,这时候天空中一道惊雷,正好劈在了龙王的塑像身上。紧接着,天空中一连降下十八道惊雷,道道都劈在龙王身上。李甲吓得跌倒在水泥地上,变回原型,缩成了一小团龟壳。

    等那大动静停了,李甲才悄悄把头从龟壳里伸出来,绿豆眼左看右看,周遭的景象好像没什么变化,他放下心来,这才把头往上一抬。

    只见那尊龙王像虽然仍旧矗立在那里,可塑像却从正中间裂开了一条一厘米宽、从头至尾的缝隙。

    李甲呆立在原地,直勾勾地看着那尊塑像,连什么时候变回的人身都不知道了。

    “请各位市民做好防范措施,远离危险区域,安全出行……” 电视机还在聒噪,李甲突然回过神来。

    他猛然关掉电视,转身朝外跑,一边跑嘴里还一边念叨着:“快去找敖泽,只能找他了,没事的,他不会把你怎么样,只能找他了……”

    ————————

    “叮,您的订单已取消。” 白翠花的手机伴随着闷雷响了一声,黄三爷的脸上瞬间带了点喜色。

    “翠花,这么差的天气,刚刚电视台还说要有龙卷风呢,你忍心就这样赶走我吗?” 黄三爷可怜兮兮地看白翠花,屋外雷电一声响似一声,照的黑夜就像白昼一样清晰。

    这时候,海因里希已经抱着床单被子出来了,对白翠花说:“翠花姐,我给你上楼铺床去,我隔壁还有个空的屋子呢。”

    “霸天霸天,我今晚也留在这里了!” 黄三爷赶紧cha一嘴。

    “啊,那我要再哪里帮你铺床呀,” 海因里希有点为难:“我们没有空屋子了。”

    “你只准睡楼下。” 白翠花道。黄三爷却像得了特赦一样瞬间喜笑颜开,说:“我就睡客厅就好!霸天儿,你不用管我,去给你白姐铺好床然后赶紧照顾敖泽吧。”

    海因里希点点头,便带着白翠花一起上楼去了。

    黄三爷在竹沙发上躺下,哼,这敖泽的品位不怎么地,买个那么硬的沙发给谁躺呢。他一边把手机掏出来,娴熟地打开游戏,一边心里暗暗吐槽。

    才刚刚打了一把,黄三爷忽然鼻子动了动,将手机掩下了。

    门外有水族妖怪的气味,那股水族的腥味,就是送到他嘴边他也吃不下。哼,翠花儿还想赶走他,要是走了,能有那么好的看门人吗?

    黄三爷蹑手蹑脚地蹭到了敖泽法器店的门边,顺手抄了一个放在角落的大扫帚,等待着、等待着。

    果然,很快门外传来“咚咚”声。黄三爷一下子把门拉开,拿起扫帚劈头盖脸兜下去。

    李甲本就心情紧张,见y影里有什么东西往他头上招呼,想也没想就挡住了那东西。

    他从修成人身开始就跟着李谷子学习道术,会的也是正统的道家心法,随着他念动口诀,绿色的光卷动着朝黄三爷袭去。毕竟比黄三爷多修行了五六百年,黄三爷瞬间中招,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李谷子还没有松口气,忽然僵在了当场。

    他刚刚施展的咒术激醒了敖泽设在店里的符咒。那些原本老老实实躺着的纸人都从纸箱里站了起来,一个挨着另一个,层层叠叠,每张惨白的脸上都有两坨殷红的胭脂,瞪着空洞的眼睛,显得格外可怖。

    他左看右看,那些纸人却按照九宫八卦的阵势将他团团围住,把他困在原地。

    李甲汗毛立起,他虽然跟着李谷子真人,但学到的道术也不过是皮毛而已,而敖泽可不是凡人……

    说时迟那时快,那些纸人忽然以眼花缭乱之势动了起来,很快便缩小了包围圈,很快,乾位和离位的几个纸人朝他飞扑过来,李甲在包围圈里腾挪闪跃,却还是被一个纸人擦伤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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